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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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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很干净的家里被她一通折腾,里里外外地洗了干净,最后感觉还是不过瘾,捉住好汉,把这可怜的家伙也按在木盆里洗了个澡再用一把大刷子给它刷了刷牙后终于累的没了力气。然后她爬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睡了个昏天黑地后,再推开房门的她终于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每天都到做点心的院子里看看成品的好坏,隔一两天到跑马镇上买些蔬菜和猪肉,偶尔运气好也会碰到鲜鱼,她就会买上一条红烧了给阿温吃。
阿温现在的胃口被姜暖惯得不像了样子。除了她做的饭食,对别人煮的饭基本不碰。气得姜暖直说自己把他教坏了,以后要多饿他几顿。
而阿温则是懒懒地靠着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阿姊才舍不得让我挨饿……”
对美色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姜暖就这样一次一次地败在他的赖皮里。好在这个小家伙也只是吃东西挑剔些,平时倒依旧乖巧听话。尤其是临摹的字体,经过这几个月的认真练习,已经很有些模样了。倒是姜暖自己进步甚微,她的握笔姿势,以及写字姿势都是习惯了现代的硬笔书法,所以尽管现在两天都硬着头皮写一篇大字,可看着还是不三不四的没个样儿。
过了八月田里的落花生逐渐成熟,拔出的花生一天一个样儿,果壳越来越硬,果壳上面的纹路也越来越清晰,在青山爹和葛老实也拿不准到底要什么时候收获好,于是姜暖就根据上一世自己对花生的那点残存的认识,估摸着在北方花生下来的那个季节也和现在差不多了,于是拍板开收!
秋收几乎是农户一年里最累的时候,辛苦劳作了几个月,都要抢在这几天收获。收得慢了或是晚了,就会有果实烂在地里,尚武庄除了姜暖家种的是花生以外,其余的农户家里大多种的是苞米。而这两种作物的成熟时间几乎是重叠在一起的,所以大家都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全庄子几乎找不到一个闲人。连阿温和如意这样的小孩子,也提着荆条筐一趟一趟地往地里跑着给大伙儿送水送饭。
姜暖这个时候别说是想岑相思了,她是忙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了节省人手,她自己是包揽了这几家人的所有的饭食,每天围在锅台前转个不停。为了给大伙增加些营养,一早起来她要到镇子上去采买,多给大家做肉菜荤菜,好让他们能有体力在田里消耗。
花生收获完后,一天不得闲,马上就翻地下肥平整了土地,又抢种了一茬秋白菜,这一样接一样的农活排下来,连那些天天长在地里的土生土长的劳力都会觉得很累,更别说像姜暖这样若不是穿越,估计这辈子连真正的锄头都不会见过的城里妞儿了。
虽然她嘴上从未叫过苦抱怨过什么,但姜暖真心觉得自己是直接给累成了狗,变成了一滩泥,每天只要一爬进被窝就快地沉睡过去……于是在沉睡前她的最后一丝清明消失的前一刻姜暖喃喃说道:“活着已经不易,去他的爱情吧……”
不过倒是真应了那份句老话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如玩命一般的付出后,姜暖家三十亩‘沙地里’给她带来的收入也是极为可观的。
做点心的那个作坊院子里也延长了做工的时间,在偌大的宽敞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会同时煮出六锅五香花生来。第二天正好凉凉,吃起来口感正好的煮花生就和点心一起进了帝都。如此新奇的东西加上老少咸宜的口味,很快的就让这种才出现在大家视野里的新鲜东西成了帝都里的宠儿,不管是寻常百信家还是那些大大小小地官宦人家,都会买一些尝尝新鲜。落花生的销路大好!
银子如滚雪球一样的落入姜暖的荷包,她每天面无表情的数着那些沉得打手,亮的刺眼的东西,仿佛并无多少感觉。累到这种程度,透支着体力挣来的这些钱,她一点不觉得多。
粗略一算一亩的产量也有四百多斤,三十亩的土地那就是一万三千多斤。留下那些零头当做种子和食用意外,姜暖把余下的一万斤都做成了五香花生卖掉了。虽然她心里还有很多种制作花生的方法,但她一个字儿也没有透露出来。只想着一点一点地做这个花生生意,一招鲜吃遍天,今年煮花生,明年炒花生,后年人家都开始学着种了,她家的花生就开始压榨花生油……总之她知道,就这一个落花生就够她折腾几年的了。
就这样,一眨呀的功夫就到了中秋节。因为今年的收成实在是好的出乎大家的预料,因此大伙的情绪也是格外的高。累的只想睡觉的姜暖也只得随了大家的性质,硬撑着又做了一顿饭来犒劳这几家子。大家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吃了一顿团圆饭,算是把这个节过了。
这段时日也是都累的不善,所以吃饱喝足之后大家便早早地散去,回自己的家中歇息去了。
连准备留下帮忙洗碗收拾的秀儿几个也打发了出去,姜暖才关了院门,一个人慢慢地收拾了起来。
阿温知道自己帮不上阿姊什么忙,于是自己到后面洗漱了乖乖地回了屋子自己睡觉,不在缠着她。
收拾了碗筷,打扫了院落,擦干净了石桌。姜暖烧了两锅热水倒在浴桶里,让自己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铺的厚厚的软软的褥子上,姜暖侧头望去,想看看今晚的月亮。今天是中秋节啊,大家一起还吃了‘月团’呢。
“月团,这个就是后世的月饼了。”身子很乏很累,可不知怎的,今夜就是睡不着了。姜暖喃喃自语着爬了起来,披着薄被赤着脚走了出去。
靠着檐下的柱子做好,姜暖仰着脑袋在天上看着,终于找到了高高挂在夜空的那轮皎皎圆月:“呦,我说怎么躺着看不见呢,原来是挂在正中间了。”
“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姜暖轻轻地念出这么一句后忽然使劲摇了摇头说道:“神经病啊,自己在这里泛什么酸啊,看老子来段现代诗!”于是她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起来。
“果然是总不用这些都忘记了,哎……有了啊!”姜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披着被子站了起来,冲着天上的明月朗诵起来:“啊!月亮啊,你是多么的圆!啊!月亮啊,你是多么的亮!啊!月亮,你挂在天上,瞪着仅有的一只眼睛发着幽幽的光!”
“我去!这他妈什么玩意啊!”几句‘现代诗’下来,姜暖发现自己把自己恶心的够呛,于是赶紧住了口。
‘嗤’地一声轻笑传来,很轻很轻。可姜暖听到了。于是她脸色一白,心里如针扎般的痛了一下,她咬牙走进了房间,转身就把门拴上。既然开始就选择了不言不语的离开,那她也没啥可说的了。
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关起的门板上,那凉丝丝的感觉让姜暖舒服,她使劲的告诉自己:别去开门,就当不知道那个混蛋在外面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纤细的腰肢被人从后面抱住,鼻尖马上就盈满了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说不出名字的花草香气,姜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对你发脾气,也不想骂你,你从哪里来的就赶紧从哪里滚出去。”不知是气愤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体抖得厉害,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叩叩’碰在一起的声音。
身后那人没有一点声音,只收紧了自己揽着她纤腰的手臂,然后把头慢慢地靠在了姜暖的肩上。
“岑相思,你够了啊!以前的我一句不想再提,以后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你既然躲着我不愿意见,那就永远不见。何必大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间来做出这个样子?”
“你说话啊?”姜暖等了片刻也不见他有任何表示,不禁扭了一下身子,出乎意料的,身后的那个不声不响出现了的人竟慢慢地朝着地上滑了下去。
“哎,你这是怎么样了?”再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姜暖赶紧转了身子扶住他,用手一摸他的额头竟是烫的吓人!难怪觉得刚才他呼在自己皮肤上的空气热热的。
先把放在案几上的油灯点燃,姜暖扭头一看躺在地上的岑相思,心脏骤然收紧,一个多月未见她几乎认不出他来!岑相思整个人已经瘦得没了模样……
这段时间他都去做了什么啊?怎么会狼狈到成这个模样了?姜暖想问,可他现在昏迷的样子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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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吃了晚饭就九点了,写完还是赶不及审核……
第一百零三章 三人面对
岑相思瘦的已经完全超出了姜暖的想象!
把纸片人一样的他拖上了自己铺好的褥子上,姜暖才发现他居然是一脸的风尘。这又让她吃了一惊,在印象中这家伙几乎连鞋底都要弄得比别人的衣服还要干净似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他狼狈到这般模样?
俯下身静静地听了听他的呼吸声,除了呼出的气息有些发烫,倒还算是平稳,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姜暖把落在门边的薄被拿了过来,给他盖在了身上,然后起身打开了房门到了后面。先在灶台里扔了两根柴火烧起一锅热水,姜暖拿了一个木盆装了一些端到了自己的屋里。
把一条布巾在水中投湿然后细心地把岑相思的脸,手擦净,盆子里的水居然都变了颜色。想着他往日是如此的骚包又爱臭美,姜暖又换了一盆水才给他擦洗干净。
灯光下,岑相思的一张俏脸早就失了原来是媚色,如今是一片惨白,两片粉嘟嘟的莹润的唇也起了一层皮,脱水成了灰色……
“唉,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啊……”抛开满腹的怨恨之气,如今姜暖看着憔悴如此的他只剩了心疼。
灶间里的水已经大开,她盛了一些放在茶壶里提了回来,倒在一个白瓷茶杯中晾着,人又端了盆子出去,不大会儿功夫端了一盆新打的井水放在门口。
用手摸了一下茶杯的外面,感觉还很烫手。姜暖又拿了一只杯子,两只杯子互相倒换着加快那开水冷却的速度。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后才来到岑相思身边,慢慢地把他消瘦地身体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才又拿起那只杯子送向他的唇边,一点一点地往他口中喂着清水,姜暖像哄小孩子似的柔声哄着那个似乎已经没有了意识的‘病妖精’:“乖啊,你看看你这嘴干的,一定要多喝点水啊,不喝水身体怎么受得了呢,你要好好喝水啊,然后快点好起来,等着老子一巴掌好拍死你……”
靠在自己身上的那人似乎动了动,姜暖赶紧放下杯子凝视着他的脸,然而那人依旧沉睡,连浓密的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看把我急的,都产生错觉了……”她很失望地又把杯子拿了起来继续刚才的动作,直到半杯水都喂了下去,她才用衣袖抹了一把他的下巴,擦干净留在上面不多的水渍后把他又轻轻地放下。“嗯,还算听话了。所以我决定不一巴掌拍死你了……要不就两巴掌吧……”
能喝水,心跳和呼吸也算正常,看着他身上也没有血迹,姜暖虽然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了,但潜意识里倒是觉得他并没有危及生命的危险。岑相思虽然行事有些古怪,但处事极有分寸,依照姜暖对他的了解他若是真病得很严重应该不会到自己这里来。
这样想着姜暖更加放了心。摸着他的额头还烧的烫手,于是到了门口把布巾投了一把冷水,叠好敷在岑相思的额上给他降温:“本来就疯疯癫癫的,就别学人家发烧,你这样子再烧坏了脑子岂不是又疯又傻么……”只不过话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是一愣,自己原本不就是又疯又傻的么,从这点来讲俩人还真是挺般配的一对儿。
对于姜暖做的一切岑相思都是有感觉的。
他知道她给自己擦洗,喂自己喝水,也知道她心里恨他,恨得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所有的这些他都知道,可他就是昏沉沉的醒不了,只能像个婴儿似的让她照顾,让她着急。
实在是太累了!从凤凰山的栖梧寺逃出,他不眠不休的赶路,一匹马都被累的倒在了路上口吐着白沫再站不起来,后来他是一路提着一口气又是跑又是走的才来到了尚武庄,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跃进了她的院子,直到看到她在月下‘吟诗’的时候,他一颗狂躁的心才趋于平静,只要她好好的就好。今天是中秋,总算是赶在这个月圆之夜来陪她,看来,连老天都对他格外垂怜呢。
不等自己说话,她就转了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可她明明是变了脸色的,那说明她知道自己来了……很好,原来自己不见了这么久她还在生气,这真是很好的事,说明她在乎……
只是这个笨女子哦,笨到让他心疼!怎么能只关了房门而不关窗呢?或许……她是故意这样做的也说不定呢。反正她的小脑袋里装的东西任谁也是猜不透的。
越窗而入,终于又把她抱在怀里了,那时的岑相思欢喜的几乎想要哭了。就这样抱着你真好!
“暖暖啊……我回来了……”他觉得自己是说了这句话的,可喉咙里一点发不出声来,然后他就感到身子一软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他能感知外面的一切,知道她一直在。这让他心安,于是模模糊糊中,终于完全睡去……太累了……
清晨的时候摸着他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恢复了不少。姜暖一颗吊在半空里的心总算是踏实了,又给他喂了半杯白水后她只靠着墙边一歪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温像往常一样醒来,自己穿好衣服后,又自觉地把被褥都塞进了装衣服的柜子里,反正晚上还要睡呢,每天叠来叠去的也太麻烦了,就像他这样,往柜子里一塞,多省事!
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好汉早就蹲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一看到出现在门里的阿温立马就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口中哼哼吱吱的。
“好了好了,不要急,等我先去洗漱哈。”阿温笑眯眯地蹲了下来摸摸好汉的头说道:“你要乖一点,不要乱叫啊,阿姊已经很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今天我们都晚点用早膳啊。”
“汪汪!”好汉追在阿温的身后欢快地跑向了后院。
“嘘!”阿温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费力地把好汉抱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朝后院走去:“不是告诉你小点声么,不听话的狗狗……”他小声的说道。
耳边忽然响起的狗叫声让在熟睡中的姜暖一下醒了过来,她迷茫的往外看了看,见到天色已然大亮后就想起来去做早饭,才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中居然还拿着一个茶杯,她先是一愣,然后把头转了过来,正对上岑相思直直盯着她看得眼神,脸色红扑扑的……
姜暖这回是完全醒了,赶紧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皱着眉说道:“怎么脸还这么红?莫不是又烧起来了?”
“不热啊……”手下的温度明明是正常的,可他那脸色怎么会这么红呢?姜暖有些想不明白。
“我要……出恭……”岑相思声若蚊呐的小小声小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红扑扑的脸色就变成紫的。
“噗!”这个回答可是姜暖没有想到的,于是她赶紧站了起来,将杯子放在案几上后,把躺在褥子上的病妖精扶了起来,口中说道:“如厕就去后面,你这身体如此虚弱,能走动么?不如我扶着你一起去吧?”
如此古怪的话一出口二人便都愣住了。岑相思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胡言乱语的姜暖忽然笑了,他点头说道:“好。”
“好个屁!赶紧滚!”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的姜暖气急败坏地开了门,一把就把那个妖精推了出去:“赶紧去,尿了裤子没人给你洗!”
“哈哈!”笑的有气无力的岑相思扶着墙朝后院走去。
姜暖望着那个瘦的竹竿似的身影磨牙,“老子见了你就没啥好事,连舌头都不听话了!”
只是话一说完姜暖就发现岑相思的衣服居然是破破烂烂的,尤其是衣袖和下摆更是碎地破烂不堪。像是被什么刮的一般。
她皱起来眉头,心里的疑惑愈多,“怎么跟遭了劫似的?”口中嘀咕着,姜暖迈步进了阿温的屋子,记得在搬家的时候她包了几件旧衣服的,都是她父母的旧衣服。从那个院子里翻出的一些旧衣服,她留了一两件,原本是给阿温做个念想的,如今正好拿出来给他换上,总比他自己身上的那件看着好些。
“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乖了!”看着阿温不在房间里,而铺在地上的被褥已经收拾好,屋里显得还算整洁,姜暖心里是由衷的欣慰。“好像就是放在这个柜子里了。”姜暖走到衣柜前随手拉开了柜子门,就看见里面塞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地朝着自己砸了下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已经被那些东西拍到了地上!
“哎呀阿姊!你要找什么啊,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呢?这里很危险的!”听到姜暖一声惊呼,先后两条人影一起冲进了屋子,阿温和岑相思一起把姜暖从那堆衣服被褥枕头中扒了出来,然后三个人大眼瞪着大眼面面相觑。
“你这个柜子怎么会乱成这样!”明明自己每次洗了衣服都是叠好了让阿温自己收到柜子里的啊,没道理就乱成了一锅粥啊。
“你怎么会在我家的茅厕里?还变得这么难看?”阿温对这个红衣王爷是没有一点好感,就觉得他是来跟自己抢姐姐的。如今看着他又瘦又憔悴,还穿的破破烂烂的,他心里终于痛快了些,心道:这回你可是没有我漂亮啦,阿姊才不会喜欢你!
“我变难看了?暖暖,我变难看了?”这打击太大了,他一向自负的美貌居然被个小鬼头笑话,这也太让岑相思不能接受了,他泪眼婆娑地望向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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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美丽重于一切
“都给我闭嘴!”姜暖现在觉得那妖精和阿温才是冤家呢,见面就吵吵,互相看着对方不顺眼,让她夹在中间还挺难受。
看她耷拉了脸,一旁的大小两个美人立时都闭了嘴再不敢吭气。坐在一排瞪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姜暖。
从摊在地上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了翻,她挑出一个不大的包袱来,掀开一角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提在手中站起身来朝外走去:“阿温,你现在就把地上的这些东西分开整理,然后叠好码回柜子,等我做好早饭后会来检查的。要是不合格今天都不去出去玩!”
“阿姊……”阿温的小脸也变得愁眉苦脸的,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那么一大堆东西,他觉得别说是等阿姊做好早饭,就是阿姊做好晚饭他也收拾不完,反正今天是没有希望出去了。
“不收拾好就没有饭吃!”不理阿温的哀求,姜暖是铁了心要给他点教训,规矩都是慢慢养成的习惯,她虽然惯着这个小东西,但却绝对不像如意娘对如意似的惯出一堆臭毛病来。慈母多败儿,她虽然不是阿温的母亲,但她肩上的责任可一点不比母亲少。
“你也出来。”转头对向那个还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庞自欺自哀的妖精说道:“那么喜欢臭美就先把自己拾到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从上到下就跟把墩布似的,能美到哪里去?”姜暖说着话的时候也是带着气的。看着他睡了一夜精神好了很多而且又开始臭美了,她就知道这家伙身体没啥大事,因此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现在岑相思就真是朵花,姜暖也没心情欣赏。
“墩布?那是什么?”岑相思从地上站了起来,伸着胳膊左看右看着自己也皱起了眉头,再一抬头已经没了姜暖的身影,于是他赶紧走出了阿温的房间追了过去。
坐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的阿温望着岑相思狼狈的身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都说你变丑了吧,我阿姊都不看你……”
走在外面的岑相思自然把阿温的话听到了耳朵里,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他被母妃关在栖梧寺的客堂里门都不许出,久到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在那里度过再也见不到暖暖了,每日耳中听着唱诵佛经的声音心里早就急的如长了草般的烦躁而又不能有所表示,最后还是用了绝食的方法才逼得母妃放了他下山,从始至终他都忘记了照照镜子,这么一想自己现在一定是丑死了!他知道暖暖常常在自己的美色下痴迷,那现在……
岑相思放慢了步子,不敢靠的姜暖太近,就怕她也说出和小鬼一样的话来。
“我把衣服放在我的房间了,你自己去换吧。这里没人伺候你。”姜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锅里的水已经快开了,冒得热气飘得满屋子都是,让她的身影也显得朦胧起来。
知道岑相思期期艾艾的跟了过来像是有话说的样子,可姜暖心里有火又觉得委屈,反正是五味杂陈的各种滋味搀和到一起,现在就不想理他。
“暖暖,你别不理我啊,人家现在好可怜的。”岑相思靠在厨房的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仿佛有些怕靠近姜暖。
“滚开!”姜暖心里一阵火起,连手下切菜的力道都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可怜?可怜就是不声不响的消失什么话都不说么?可怜就是她去了逍遥王府找他,连个太监都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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