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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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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毒药是伤不到他的。

刚才他倒酒的时候一闻这酒的味道,已然分辨出里面是加了东西的,只是加的东西大多是无害的有加速血液流转的作用,所以窦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好,如此本宫便喝!”毕月乌也把就被端了起来用衣袖掩着喝了下去,这回他放下酒杯,先把酒壶拿了起来,“我们就以三杯为限,喝多了我怕你会受不住的。”说着他用眼睛又在窦崖的身上‘抚摸’了一遍,只看得窦崖鸡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心脏也‘通通’地乱跳起来。

于是他也不看毕月乌,只自顾自的连饮两杯。然后用手背一擦唇上的酒渍,低声说道:“三杯。我饮过了。”

“呵呵。”毕月乌侧头看着他头也不抬的就傻傻地自斟自饮了两杯,只觉得他憨憨的神情有意思极了。于是身子挪动他把案几一把拉开,身子已是欺到了窦崖的身边。

“小家伙,你倒是急得什么?”说着他的手已经从窦崖袍子的下摆处摸到他穿着衬裤的腿上,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画着圈说道:“这酒越是饮得急,便越会起效猛,你片刻之间都已经三杯下肚,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难受……”

他眼睛看着窦崖面上的表情,而他的手已经慢慢地从窦崖的大腿向上摸去:“没想到你看着清瘦,身上倒是有些肉的……”毕月乌调笑道。

那只不安分的手被窦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说道:“殿下,我劝你还是自重些好,莫要引火烧了自身!”

“好啊。我就是要‘淫火’烧身呢。”毕月乌亦是伸手把窦崖按住自己的手拿开,而他藏在窦崖袍子里的那只手则是准确地摸上了窦崖的跨下,按在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上……然后毕月乌就愣住了,因为那个东西涨的实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接着他又乐了,看来今天这根小豆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窦崖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他也不等整理一下自己的袍服,扭身跌跌撞撞地就朝门口走去,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的鲜血都涌到跨下,那里像着了火般的难受,逼着他想要发泄出来,可这房里的对象是毕月乌,是渭国的太子,他便是再难受也不想去招惹这样的人。

出去,一定要先出了这个屋子,然后找个什么人……这是窦崖脑子唯一能保持的念头了。这初情根本就不是毒药,它是催情的灵丹,就像毕月乌说的,饮的越快越是功效巨大,如今窦崖已经被这三杯酒折磨的身子都要裂开了!

“你这样还想走么?”毕月乌已是先他一步堵到门口,然后盯着窦崖通红的眼睛说道:“不是早就问过你了确定要喝么?现在你喝了这么多初情,本宫若是还让你走出这屋子,岂不是枉为男人了?”说着他抬起膝盖来,顶在窦崖的跨上轻轻的揉搓着,眼神幽幽,也是情动的样子。

“你让开,要不小爷一掌劈死你!”窦崖低哑着声音说道。

“嘴上倒是厉害。”看着窦崖的眼神越发的迷蒙,毕月乌也是陶陶然的不顾死活地用力拖着他走向了那个大得离谱的床榻:“让哥哥疼你一次可好。”他推着窦崖不受控制的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然后他就把手扯向了窦崖的腰带:“你乖乖的不要乱动,哥哥肯定不会让你痛的……”他一手解着窦崖的腰带一手不断的在窦崖的身上四处胡乱的揉搓着点着火……

窦崖的强忍的一丝理智已经快被毕月乌撩拨的荡然无存了,如今他在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的撒发着危险的气息。“你放开我,我不想伤了你。”窦崖咬着唇,唇角已是一丝鲜血滑落,他在用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

“你到了我的床上,还想跑?”毕月乌探过头来,深深地吻在了窦崖的唇角,深深的迷糊的吸允着……他阅人不少,但从不与人亲吻,他以为他只会想去亲吻岑相思的,可如今窦崖的唇上这带着鲜血腥气的味道让他兽性大发,竟想就这样把对方吞到自己的腹中似的。

“好!小爷成全你!”窦崖低吼一声,身子已从毕月乌的掌中脱出,他一把卷起自己的袍服然后褪下衬裤,伸手就向愣住了毕月乌抓去。

毕月乌还在惊恐地看着窦崖褪了衬裤后怒张着弹出的那根吓人的东西,他的脚踝已经被站在床榻边上的窦崖抓住,随后不等他逃跑,他的整个身子都被窦崖拽向了床边,随后便觉得天翻地覆的一阵颠倒,他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窦崖撩起了他的黑色袍服,一把就拉下他的衬裤让他白皙的翘(河蟹)臀立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形状好看的翘(河蟹)臀,窦崖停了动作。他有一刻的迷茫,真的要做么?

毕月乌则趁着这个空隙发疯似的往床里爬去,然后也就是片刻间的事,他的脚踝再一次被窦崖拉回,他的腰也被窦崖的两只手紧紧地固定住了,然后他的耳边就听见窦崖嘶哑地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被窦崖不管不顾的贯穿了!那一刻,毕月乌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个巨大突然闯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挤得挪了位置!

“啊!”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去!

“嗯……”窦崖也低低的吼了一句,似是终于地找到突破的源泉,这让他感到浑身无比的舒畅,这热热的**的甬道简直就是仙境!

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毕月乌白皙的臀部滑落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他腿上还没有完全脱下去的衬裤上。

窦崖动了一下,有了鲜血的润滑他觉得那甬道更加的舒适了,于是他便真如猛兽一般的在毕月乌的身子上驰骋起来……

毕月乌只觉得自己是被放在了砧板上的肉被那个畜生里里外外的用肉刃宰杀着,痛得他浑身乱颤额上冷汗直流。

“放了我……”他气若游丝的乞求道。

换来的是窦崖新的一轮毫无技巧可言的进攻,于是毕月乌终于在抑制不住的泪水中晕死了过去。

等他再度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时候,那个药效完全发挥了作用的窦崖仍旧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渐渐麻木。

这样下去真会死的吧?毕月乌的身子被窦崖冲撞的不停的一前一后的起伏着,他再一次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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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惹火上身

这一次发泄后窦崖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从来没有过的痛快淋漓……这真是极致的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身体缓缓地附在了毕月乌的身上窦崖小心的压了下去,唯恐把身下这个撕心裂肺叫了半天的太子爷给压碎了,毕月乌原本跪在床榻上的姿势给压趴了下去,两个人摞在一起都一滩泥似的伏在了床上,苟延残喘……

毕月乌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醒来了,只晓得这次自己好像是趴在床上了而不是屈辱的跪姿。

还活着么?自己被窦崖那个魔鬼往死里折腾的这一遭还能有命么?毕月乌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身体如同被拆撒再缝到一起的破碎的娃娃,没有一处听自己使唤。他连抬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异常,于是毕月乌不自觉地收紧了臀部,立时惊悚地发现自己没有死,而且身体里还戳着那个混蛋的东西!

“还想要?”窦崖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嘶哑得厉害。

“出去……赶紧把你那东西拔出去……”毕月乌不知道自己是在命令还是在乞求了。

“不行啊,我这宝贝伺候了殿下好几个时辰都累的吐了……”窦崖故意把这个‘吐’字吹进了毕月乌的耳朵,这让身体情潮还未完全褪去的他又是浑身一颤,所有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嗯……”如此紧致的夹击让说着话的窦崖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闭上眼头向后仰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

“滚!”毕月乌苍白的脸忽然晕上了一抹潮红,他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也感觉到了……舒服。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自己一个堂堂的渭国太子,如今雌伏在那个混蛋的身下,居然还感觉到了舒服?毕月乌想到这个就愣住了,他猛然回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伏在自己背上的那个混蛋发呆。

‘啵’!窦崖看着他微微撅起的唇好似邀请自己似的,于是马上就俯下身子亲了上去,还弄出好大声音!这让毕月乌又有了羞愧要死的感觉,他赶紧把头又扭了回来埋在床榻上面生闷气。

可他才把头低下又觉得自己气势不对,于是又冷冷地把头扭了过来对着窦崖才想开口,‘啵’的一声又被他亲了个正着!

“……”毕月乌忍不住要哭了。

眼中毕月乌含着雾气的双眼气急败坏的望向自己,窦崖突然觉的这样的毕月乌很可爱!于是他恶意地提起自己的腰来让自己埋在毕月乌体内的那个已经安静了的东西又不对劲了,他睁大眼仔细看着毕月乌脸上的变化,看着他先是皱了一下漂亮的眉峰,然后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婉转委屈荡漾,听得窦崖的身心都酥了!

“喂。”他又轻轻地趴在了毕月乌的身上,明知这样趴着身下的人会很累,可他就是舍不得下来,窦崖把头抵在毕月乌的肩上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在说话:“你还好吧?”

“好你娘!”毕月乌很生气!这畜生都把自己干成这样了居然还腆着脸问自己好不好?“要不你下来,让本宫也这么干上一场,你便知道滋味了!”

“呵呵!”窦崖在他的耳边坏笑,不忘伸出牙齿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小爷现在就是趴下给你干你也没力气爬起来。”

“你属狗的!怎么还咬人?”毕月乌往旁边挪了一下自己的脸。才挪开一点,就被窦崖用手又给拦了回来,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开始谈心……

“我数牛的。”

“属牛的?”毕月乌咬着嘴唇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比我还小两岁呢?”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干你!”窦崖得意的扬眉。

这话让毕月乌受伤了,才平复的心情又恶心吧唧的翻滚起来,他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后背上这个摇头摆尾的畜生甩下去,可这扭动的后果很可怕,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戳着的那根东西又恢复了活力,火热火热地抬起头来!

“你快出去吧!”毕月乌用力的想向前爬走,可自己的身子都是软的酸的,心里再想反抗身上也是没有半分力气,他一想刚才的滋味就吓得要死。

“再来吧……”窦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你乖乖的,小爷第一次骑着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方才我要走,你是几次三番的拦,如今我才尝到一点滋味,你又推三阻四的,还像不像个男人了?是你请我到簪花楼来快活的,我还没快活够呢……”

这人绝对不是人,他是畜生!毕月乌在心里哀嚎着。

“你都折腾了我多久了?再做就会坏了啊……”毕月乌很没出息地哭出了声。

“哎呀!你怎么给哭起来了?”看见毕月乌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梨花带雨窦崖觉得心疼。他赶紧爬了起来,才要抬腿上床就被自己一直跨在两条腿上的衬裤给缠了,差点摔倒。于是他转身坐到床边三把两把地就把那衬裤给脱了扔到地上,转身看到伏在床上的毕月乌也是在腿弯上褪着一团衬裤那狼狈的样子甚是碍眼,于是窦崖伸手也把毕月乌的衬裤拽了下来丢在一旁。

“你干什么?”才觉得身上一轻接着没大会儿功夫又觉得腿上一凉,满眼泪水的毕月乌回头一看自己笔直的两条腿就那么光溜溜地晾在床上暴露在那畜生冒着光的视线里。

“我想哄哄你啊,看着你哭我觉得心疼。”窦崖伸臂把毕月乌从床上捞了起来,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窦崖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在他的后背上像哄孩子一样的轻抚着:“你又不是女子,怎么还这么娇气,我原来看到你都觉得厌烦,就是应为你身上的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娇气劲。”

“谁用你哄。”身前的那根危险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肚腹,毕月乌畏惧地往后挪了挪身体,这样跨坐的姿势也让他感到别扭。他想从他的腿上滑下去。

毕月乌的小心思马上就让窦崖觉察到了,他双手钳住了毕月乌的蜂腰稍一用力就把他半个身子抬了起来,然后就让他直接坐了下去,因为方才那场情事过去不久,所以他坐的毫不费力,“不用哄,那我们开始吧。”

“啊!”毕月乌尖叫了一声,身子几乎是僵直的坐在窦崖的身上。

“呜呜……”痛得要死,除了哭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你是畜生……”他尖叫。

“你别哭了。”身下轻微地起伏着,唯恐真的再次弄伤他,窦崖用唇吻着他不断滚落的泪水:“我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你。”

“因为我们做了?”毕月乌抽泣着说道。

“也许吧……”窦崖用力地把身上的这个男子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想好好疼他……

“呜呜……”毕月乌哭得身体抽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果然很疼……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天早就黑了,阿温也早就把柜子的衣物很规矩的收拾好了,阿姊的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已经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多次了,也喝了不少水,可他还是饿。

“小鬼,你不累么?来来回回地走了多少次了?”姜暖房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岑相思站在门口拦住了走来走去的小东西。

阿温没有理他,赶紧朝着打开的房门向房间里望了进去,只见阿姊安静的睡在褥子上,身上的薄被盖得严严实实。

他有些失望地低了头,蔫头巴脑地转身又朝着自己的房子走了回去,好汉在走廊的一头摇着尾巴不敢过来,它怕岑相思。“再忍忍吧,阿姊睡了。”阿温对着好汉说道:“等阿姊醒了我们就有饭吃了。”

“原来你是饿了。”岑相思小心地把房门关严,然后穿上靴子从廊檐下跳了出去:“我先到膳房去看看。”

“你会煮饭么?”阿温虽然并不想理岑相思,可他的肚子确实饿的前心贴着后心了,于是还是跑着跟了过来。这是在我家,吃我家的饭,又不是他花银子。阿温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会。”岑相思一边在厨房里四下搜罗着一边说道:“我府里的膳房我是从不进的。”

在放碗筷的柜子上面他发现了一只带着盖子的竹篮,伸手拿下来,感觉沈甸甸的应该是装着东西的,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装的正是早晨吃剩的几个肉包子。

“原来在这里啊!”阿温两步跑到岑相思身边,伸手就拿了一只包子出来,“我就说阿姊包了那么多应该不会都被你吃光的。”

“东西不能吃冷的。”岑相思素手伸出不见动作,阿温送到嘴边的包子就又回到了竹篮里,“我热一热你再吃。”

“这有什么打紧的,去年这个时候我和阿姊还在外面讨饭呢,又冷的吃就不错了。”阿温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们真讨过饭?”岑相思想起了初见这个孩子的时候果然是头大身子细长期吃不饱的模样。

“是啊,我们讨过饭,我还疯疯癫癫的病了好几年,这些王爷都没有先查清楚么?”姜暖说着话走进了厨房,伸手从岑相思的手中夺过竹篮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围裙系在腰上:“都这般时候了王爷还不离去?再晚,官道上连马车都看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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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厨房里的讲述

“我不走。你没有原谅我,我是不会走的。”岑相思看着姜暖往锅里舀了一瓢水进去赶紧拿起灶台上的火折子吹燃,然后抓起起一根木柴就点了起来,只是点了半天,火折上的火头太小哪里能点燃一根木头?

姜暖走到厨房外面拿了一把干草过来借着岑相思手上的火折子点燃,然后把他手上点了半天也没着的木柴抢了过来放到干草烧的很旺的火上,很快木柴着了,姜暖小心地把带着火苗的木柴连同那把干草一起塞进灶眼,又找了几个稍细柴火添了进去,看着火旺了起来才说道:“这不是原谅不原谅你的事。”姜暖开口后瞟了阿温一眼。

“我去房间里等,一会儿饭做好了阿姊叫我啊。”阿温知道姐姐有话要和王爷说,所以他懂事地离开了厨房。

抬手把油灯举到了碗柜上,这样的高度让厨房里亮了许多。姜暖又洗了一把米扔到锅里,用勺子搅和了几下,看见岑相思还乖乖地立在一边手足无措地帮不上忙眼巴巴地望向自己,姜暖还是心疼,伸脚把灶边的一个小凳子踢过去:“别光看着,烧火。”

“好!”岑相思挑眉一笑,高兴的几乎就要蹦起来了,只要暖暖肯理我就好……他美滋滋地想到。随后抓起一大把木柴就朝着灶眼里捅去。

“太多了!”姜暖见状连忙把他的手往后一推:“就煮一锅粥,你弄这么多木柴干嘛?”

“哎呀!”岑相思小声的喊了一句,然后就把两只手掐着的那一大把柴火都扔到了地上,他抬眼看了看姜暖,马上把自己的两只手都藏到了身后:“我没事。”他急急地解释道。就怕姜暖嫌弃自己笨手笨脚的只会吃。

“唉,你呀……”姜暖拉着岑相思的衣袖站到了碗柜前,那里灯光更明亮些。她把他的两只手都拽了过来,用手举着靠近灯光细细的寻找着……

“没事的。”岑相思想把手抽出来。烧个火都能被木柴扎了手,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没用了。

姜暖细细地在他柔若无骨地素手上检视着,终于在他右手的食指上发现了那根扎在指腹上的细刺。她马上用指甲掐着把刺拔了出来,然后用力的把他的食指挤了挤,让鲜血流出来几滴后又把他的手指放到唇边吸了一下,“好了。柴火上都有小刺的,拿那些东西不能用手攥死了。”姜暖放下他的手走到灶台边,只填了两根进去,又把锅里的粥搅动几下。

“暖暖。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岑相思笑嘻嘻地贴了过来就要往她的身上靠去。从自己回来到现在她就没让自己好好的抱着过,他好怀念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的感觉。那不只是简单的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更多的是安宁的感觉。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东西。

“别过来。”姜暖举起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热粥对着他:“你要是再不老实,别怪我翻脸。”

“你早就和我翻脸了。”岑相思才不怕那勺子热粥呢,姜暖若是真泼他也不躲,由着她,只要她肯让他们之间的感情继续下去,“从用了午膳你就一直没有理我。”

“我没法理你。每次我想和你说话的时候就会想起还有另外一个或者几个女人男人夹在我们中间,我便没法和你说话。”姜暖把勺子里的粥又倒回锅里,放下勺子走到桌子边把那个竹篮提着走回灶边,拿了几个包子出来烤在铁锅边上。

“没有别的女人了,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岑相思走近姜暖,把她手中的篮子接了过去,“我去了凤凰山找我的母妃,就是想去退婚的,这一个多月我就是被她拘禁在那里不许回来。我把我喜欢你的事告诉了她,母妃怒了,他说我这样做就是逼着她对不起父皇。应为那婚事是父皇亲自选定的。只等我满了二十四岁就要迎娶她。”

“为什么要二十四岁迎娶?这样大的岁数成亲在大梁不是很奇怪的事么?”姜暖听着蹊跷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那个渭国的国师说的,那年他送毕月乌来我国做质子,遇到我,对我父皇说我会在岁星两周时犯煞星,唯有大喜事才会破了这死局,因此父皇就下了诏,言明我只能在二十四岁那年大婚。所以我的皇兄和王兄们也是让我娶亲娶侧妃纳妾成个家……没人逼着我大婚。”说到这里他望向姜暖,“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成家。”

“为什么?”在大梁男子一般长到十八岁就要成家了,只有富贵人家的男子才会成亲晚些。但也是娶妻晚些,娶小纳妾收通房之类的根本不算大事,十三四岁男子初长成时便可以。所以很多男子在娶正妻前早已是后院鸡飞狗跳的了。

“我也不喜欢女人。”岑相思说完就接到了姜暖探寻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我没有病!”他忽然意识到她的目光好似不信似的,于是气呼呼的说道:“我真的没病。”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姜暖把灶台上烤的包子翻了个个。

“原来暖暖担心的是这个?”岑相思一下欺到姜暖的身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暖暖可要试试?”说完他红着脸更小声的说道:“我也想过要……试试呢。”

“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对于他随时随地的变脸发情现在姜暖是越来越习惯了,因此直接忽视掉他才说的话。

“厌烦!我厌烦那些带着面具活着的女人,她们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她是真正的恶鬼,脸上带着笑就可以杀人。”岑相思把头靠在姜暖的肩上,而他的个子有比姜暖高出很多,所以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是要俯下身的。

“暖暖,你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学那些女人的样子。我父皇,我皇兄,他们贵为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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