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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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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你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学那些女人的样子。我父皇,我皇兄,他们贵为天子,都在宫里有很多这样的女人。我母妃也是这样的女人。她们妆容精致,行动端庄,性格淑婉,有很好的出身和学识,可她们都是带着面具的魔鬼,为了争得宠幸,她们可以使劲手段诋毁别人讨好皇帝,子嗣只是她们手中的棋子而已,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这些母亲们逼着这些孩子去学永远学不完的功课,去说永远言不由衷的恭维话,去穿看着好看而实际剌得皮肤生疼的衣衫……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虚无飘渺的权利。为了权利,她们的心早就没有了……”

显然,这样的话题是让岑相思痛苦的,姜暖感到了他身子的颤抖。

“吃饭吧。”知道再说下去他便会陷进更深的痛苦回忆里,姜暖出声打断了他:“去吧阿温叫道正屋用饭。”她用肩膀顶了一下他的身子。

“嗯。我去叫。”岑相思站直了身子,朝着厨房门口走去:“暖暖,你可千万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他低语道。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身影走了出去,姜暖没有回答。要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那些女子其实原来也纯真美好过,但是进因为进了皇宫那样吃人的地方才把她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所有的这些罪孽不只是那虚无票面的权利,跟多的是来自于她们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皇与皇兄!正是他们对美色的贪得无厌的渴求,或是用联姻这种无耻的政治手段来笼络财阀政客才造就了宫里女人这一群怪胎!

站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层面也会不同。姜暖的这番话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不能说。

才盛好了三碗粥,阿温小马一样‘嗒嗒’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阿姊,有没有需要我拿的。”

“洗手了没有?”姜暖拿了碟子出来装了一点自己腌制的酱萝卜。

“我只收拾了橱柜,别的什么都没有动哦。”阿温伸着小手到姜暖的眼前把手心和手背都给她看了:“是不是很干净。”

姜暖看了一眼就把托盘端了起来,“你拿筷子吧。”若放在平时定会让他再去洗一遍手的,只是今日这晚饭本就有些晚了,姜暖也就没有在要求。

岑相思一个人坐在正房里安安静静的。

“先吃饭,余下的等会儿说。”姜暖明白他现在也是情绪不高,所以并不逼着他说话。端了一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晚上将就些吧,明日我出去买些好菜做给你们吃。”

“暖暖,你不赶我走了?”岑相思听了这话突然眼睛亮亮地望着她。

“赶紧用膳吧。这么晚了我能把你赶到哪里去。”姜暖把托盘里的东西都摆在桌上,也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慢慢的喝了一口,“晚上你就睡我的房间,我和阿温去睡。”

“好!”阿温高兴的应道。

“不好!”岑相思恶狠狠地瞪了阿温一眼。

“晚上你还睡你的房间,我去和小鬼睡!”岑相思不甘地说道。其实他是想和暖暖睡在一起的了,可他怕自己一说出来就会被她打死!

“不好!”阿温猛地站了起来把椅子拉向姜暖的身边然后坐下:“我才不要和你睡,我就要挨着阿姊!”

岑相思也把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提起椅子才要搬到姜暖身边就看到了她瞪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敢搬过来试试?”

“哼!暖暖你总是偏心这个小鬼!”‘砰’地一声把手中椅子放下,岑相思沉着脸坐了下来,不再说话,默默地小口地喝起粥来。

“告诉你吧,晚上阿姊会给我讲故事呢。”阿温咬了一口包子,笑眯眯的如示威一般的冲着生闷气的岑相思说道。

------题外话------

我写文的时候会先写好大纲,因此每个人物出场的时候他的命运就是设定好了的~不会为了讨巧而多写H或是凑字的情节~

一切都是按照故事的发展设计。

这两天的章节修改的已经删掉了大量的对话~唉……

 第一百一十章 两只野鸳鸯

夜,簪花楼。

搞不清是如何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毕月乌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势伏在窦崖的怀中,他因为哭喊的太久所以即便是醒来头也是晕晕的,半天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但身体的不适感一波一波地向他袭来终是让他想起了今天的前因后果。怒火中烧,毕月乌抬起腿就想把身前的这个畜生踹下床去,可是……可是他软像面条一样的腿和酸得断了一样的腰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因此他觉得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量踢出去的腿只是在窦崖的身上‘温柔’地触碰了下就乖乖地落了下去。这让毕月乌很憋屈……只恨自己没力气杀了这个混蛋!

“醒了?”窦崖睁开双眼也是片刻的迷茫,他把怀中的男子又往自己眼前揽了揽在黑暗中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轻吻了下毕月乌的额头:“辛苦了。”

这话让腰酸背痛腿抽经一心就想杀了他的毕月乌殿下心中一阵酸楚,才干了没多久的眼眶就又潮湿起来。不过太子殿下马上就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我又不是小女子初经人事,哭哭啼啼的这是多难看!

“要不要用些东西?这是什么时辰了?”窦崖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暗中往窗户望去,估摸着此时的时间。

“我要回去。”毕月乌挣扎着就要从窦崖的怀中离开,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一个畜生,再吃的下东西那除非自己也是畜生了。

身侧的毕月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坐起身子,窦崖赶紧抬起手臂扶着他坐了起来。心里一阵失落一阵美滋滋的。失落的是以后再也不能对逍遥王爷心存绮念,美滋滋的是自己第一次经历这些,虽然对方并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可现在看来他也不错了。

别看只休息了片刻,窦崖却生龙活虎地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摸索到靠窗的墙边把放在那里的烛台点燃,让房间里亮了起来。这个烛台和火折子,在他一迈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得清楚了,因此点的轻车熟路。

“畜生!”看着他还是这么有精神,毕月乌气得大骂。可是他的嗓子哑的厉害,这么两个字被他用这样的声音喊出还带出了魅惑的味道。

窦崖也不生气,自己占了人家的那么多便宜再去计较口头上的几句话岂不是太小气了?他捡起地毯上自己衬裤撩起袍服就穿上了,这让又看到他光着身体的毕月乌一阵脸红心跳,终是心有余悸的磨牙:“畜生!”

“呵呵。”窦崖系好裤带,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拿起毕月乌的衬裤走近他,依旧拽着他两只光洁白皙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床边,把手中的衬裤往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套去:“还气啊?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着毕月乌拿着白眼珠狠狠地瞪着自己窦崖越看越觉得有趣,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倾下身子对上他的眼睛:“你为什么生气?今日可是一直都是你招惹我的。我都要逃了你还不放手,还给下药。”

“初情不是药。”毕月乌往后躲去,他口中虽然还硬气,可他心里却有些怕窦崖了。怕床上畜生一样的窦崖。

“好,不是药。”窦崖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惧,所以并不逼他,而是退后了身子,架着毕月乌的腋下就把他拉了起来。感觉到他浑身的柔软,似乎没了骨头般的,窦崖连忙把他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自己身子后倾稳稳地支撑住了毕月乌的身体,腾出手来给他系着衬裤的带子。“可你都知道那东西不能急着喝的,我从不来这种地方,哪里会明白这个还有讲究的?”

毕月乌两臂下垂整个人都靠在窦崖身上任他伺候着自己,耳边听着他的唠叨,忽然间他就觉得自己股间一阵潮湿,竟是有东西滑落下来!

这让他羞愤之心又升了起来,抬了喷火的眼睛瞪向窦崖。窦崖此时正低着都给他整理袍服,自是看见了顺着他一条腿边滑落到地毯上的东西,不禁愣了。

“看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毕月乌气极,流连花丛这么旧,从来都是他骑着别人的,今儿这亏他是吃的大发了,又无法排解,因此他张开嘴用力的咬在了窦崖的肩上,只想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入秋,穿的衣衫单薄,这一口被他咬了个正着,窦崖疼得只抽冷气,可有不能甩开,唯恐自己一乱动就把他咬进锦缎的牙齿给拽下来。于是他就一动不动的使劲握着拳让毕月乌咬着。

直到咬得自己满嘴血腥味道,没了力气的时候毕月乌才松了口,喘着气靠在窦崖的肩上,看着从他肩头冒出的鲜血湿了他绛红色的袍子。

“我想过了,这便是我们的缘分。”看毕月乌不在乱动窦崖忍着肩上的疼痛扶着他坐在床边,回头在地上又把丢的东一只西一只的足衣找了回来给他套在脚上,又把衬裤的裤脚免了套在足衣里给他系上带子。待穿另一只足衣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的带子都被自己扯得断了,窦崖低头咬下袍服的下摆,用手撕了一条布下来在毕月乌的小腿上绕了两圈后系上。“你是太子殿下,走到哪里都要齐齐整整的。这下看来差不多了。至于那衬裤……”不等他说完毕月乌已是抬了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身上:“不要说了!”

晓得床上坐着的那人必然还是恼的,窦崖也不敢笑出声来,扶着大奶奶一般的把毕月乌扶到案几前坐下,毕月乌一边走一边觉得股间不断有东西滑了出来,那滋味真是让他羞臊异常,也不能伸手去抓,只好红着一张俊脸安安静静地坐了。

窦崖站在他的身后弯腰把他的一头墨发一丝一缕地收到掌中,五指为梳轻轻地为他梳理起来,那一刻二人都没有说话,屋里浓郁的欢好过后的气息里竟有了一丝静默的温柔。

“我们两个好像一对儿野鸳鸯。”脑子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的窦崖忽然轻声说道。

“谁和你是一对儿!你不是心里一直想着相思么……”相思啊……说到这个名字,本以为已经放下了毕月乌还是心中一疼。

“我以前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娘给我选了多少个通房丫头了?小爷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后来我娘还以为我身子不行……”

“说的好像你身子很行似的。”毕月乌现在只有嘴巴还有力气,所以只要能说话就不忘奚落窦崖几句。

“嘻嘻!”窦崖用胯蹭了蹭他的后背:“你说我行不行……”

“后来,我就在这簪花楼的门口见到了逍遥王爷,那一刻我真是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仙人!”侧头看着毕月乌又白了脸,窦崖赶紧岔开了话题。

“哼!我早就知道你对相思没憋了好心思的!”此时此刻,毕月乌自己都未曾察觉这番话里浓浓的醋味。

“呵呵。”窦崖忽然俯下身子就在他的颈项边狠狠的亲了一口,成功地给太子殿下种上一个吻痕后他正色道:“以前我是对王爷存了心思,可那只是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事情。从今以后我只对你有这份心思。再不作他想……”

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么?毕月乌耳边听着窦崖的话心中不断翻滚着各种味道,惟独这句使他慌乱!是的,慌乱!他这样的人,能有地老天荒么?这是他从未奢望过的事啊……

窦崖手脚麻利的把他的一头墨发都拢上头顶一只手卡住头发的根部一只手把头发绕了几圈给挽在一起,然后倾身伸臂把毕月乌丢在案几上的金簪够了过来为他把头发束紧。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轻声说道:“你及冠了吧?以后出门束冠吧。会看着威武些。你相貌如此俊秀只戴簪子便更显雅致少了气势。”

“嗯。”这是今晚毕月乌头一次没有和窦崖抬杠。

在他的搀扶下毕月乌站了起来,窦崖又把他身上黑色的袍服扯平整了,又退后一步上下前后都打量了一番才说道:“这下看着差不多了,殿下可以回去了。”

“你不回去么?”毕月乌皱眉问道。难不成这混蛋还有力气在簪花楼消遣?

“殿下都回去了,我自然也要回去。”窦崖觉得毕月乌的问话有些奇怪。

“可是,你这一身……”毕月乌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窦崖身上被撕得跳着布丝的袍子前摆。

“无妨。我只不过是个商人。偶尔狼狈一下有什么打紧。倒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更重要些,半点马虎不得。”窦崖望着他笑眯眯地伸出手去:“一起走吧。”

被他牵着走到屋子的门口毕月乌突然挡住了窦崖想要推开房门的手,然后与他面对面的站好,毕月乌双手捧着他的脸,眸光闪动地轻声问道:“你真的觉得我更重要?”

窦崖神色温柔的正中点头。

然后他就看见毕月乌收回一只手臂快速地又挥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立时他就觉得鼻中一阵酸痛,眼泪鼻涕是止不住的一起往外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咬也咬了,踢也踢了,怎么还打我?”窦崖捂着脸忍着难受的滋味说道。

“哼!你和我在这房间里都留了这么久,你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走出去岂不是显得本宫太没有面子了?你都说我更重要了,那么便好好哭一次吧!记住,你可是被本宫干哭的!”

说着,毕月乌一把拉开房门把胳膊架在窦崖肩上拖着他就走了出去。

于是,在楼梯口已经眯了一觉的小童就看见威武霸气的太子殿下,拖着那个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贵公子走了出来,挺胸抬头的迈步下了楼,还潇洒的丢出一锭银子:“伺候的不错,爷赏你的……”

只是,太子爷好像手臂没有力道似的,只把银子甩在了楼梯上,根本没有像往次那般准确地丢进站在楼梯口的小童手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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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等你到二十四岁

夜,尚武庄。

天气早晚已经有些冷了,若不大动身上是出不了汗的,也不用天天洗澡。姜暖烧了一锅热水让阿温自己在木盆里洗了脸又洗了脚,然后轰着他回屋去睡觉。

把厨房里收拾利落后,姜暖自己也梳洗了才趿拉着鞋走回前院。刚转到走廊的一头就看见岑相思与阿温一个屋里一个屋外地对峙着,眼神交接处刺啦刺啦地冒着火星子,眼看就要动手的样子。

听见姜暖踢里踏拉地走上台阶阿温扭头跑着就迎了过来:“阿姊,去我的房间,咱不理他!”说着推起姜暖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哪知才一回头就看见岑相思已经更快一步地闪身堵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看那意思是不准备放他们进去的。

“喂!你不要不要脸啊?在我家哎,你还这么霸道?我阿姊根本就不喜欢你!”阿温挎着姜暖的一只胳膊大半个身子躲在她的身后对着穿着他爹衣服的入侵者发狠。

“本王不与你这个小鬼斗嘴,可你若再敢说一次暖暖不喜欢我的话,本王绝不客气。还有,要不要脸的话只许你阿姊说,你是我小舅子,我是你姐夫,你这样说就是不尊重姐夫了,再有下一次我还是会揍你!”说着他走到紧紧靠在一起的姐弟俩身边,用快到不可思议的身手就把阿温揪了出来,轻飘飘地滑到他的房门口一把把手中的小鬼丢进屋里之后,他笑得花似的走近姜暖牵起她的手说道:“暖暖,你看,这里离你房间好远……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姜暖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头疼地抓了抓脑袋自顾自地往回走去:“你去和阿温睡吧。”

终于安静了。回了房间的姜暖一头扎进自己的被褥里撅着屁股在像条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地往前爬去,伸着脑袋去找枕头,“哎呀……可是没人吵吵了……这一天……”她骑着被子回想着自己这一天的悲催生活,居然暂时忘了岑相思都有了王妃这件事了。

“你看,我就说她不会好好躺着睡觉。”这是岑相思的声音。

“嗯,阿姊一个人是睡不着的。”这是阿温的声音。

“那我们去陪陪你阿姊吧?”还是岑相思不要脸的声音。

“你说的对。”姜暖觉得阿温也开始和那个妖精一样学的不要脸起来。

“都滚进来吧!”听见门口一大一小不停地嘀嘀咕咕姜暖的脑袋都快炸了,为了能够踏踏实实地睡个觉,她下定决心,明天一早一定让那个别的女人的男人滚蛋!

门‘哐当’一声就被拉开,夹着枕头的阿温先冲了进来,他把枕头往姜暖的枕头边上一放就躺了下去:“阿姊,讲个故事吧。”

“今天不讲了,阿姊累了,你早点睡。”看见门口那人姜暖就觉得兴致缺缺,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自然也懒得说话编故事给阿温听。

岑相思走在后面,神色黯然了下,马上就关了房门走过来,贴着阿温坐下,后背靠着墙壁说道:“你阿姊讲的故事一定没有我讲的好,不如我给你讲一个吧。”

“好啊,讲什么?”听了阿姊的话感到失望的阿温又高兴起来,扭动着小身子冲着岑相思:“你会讲大灰狼的故事么?”

姜暖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个靠垫扔给岑相思,示意他靠在身后。她家这房子通体都是石头造起来的,住着虽然结实,可这个时节穿着单薄的靠上去还是很凉的。

岑相思接了靠垫,眼睛亮亮地只盯在姜暖的身上看个不停。

“你倒是讲不讲啊?”阿温等得不耐烦了,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丫踹在岑相思的腿上踢着他:“快点开始吧。”

“咳!”岑相思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姜暖的身上移开望向屋顶,开始在肚子里搜肠刮肚的回想关于大灰狼的故事。

“那年我刚刚受封做了逍遥王,跟着王兄,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以及我的哥哥们去清河围场狩猎。那时我父皇已经病得很重了,所以每年的皇家围猎才派了我二哥去主持。”

姜暖耳中听着岑相思轻缓地说着仿佛已经很久远的事,在看着身边安静地瞪着一双眼睛认真的听故事的阿温,感到心里一阵平和。平凡的夫妻大多如此吧?像青山爹和青山娘那样,成了亲生几个孩子,然后和和美美地,苦也好累也好,都是一辈子……

她把棉被展开盖在阿温和岑相思的身上,想想等下阿温睡着了再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去,姜暖就侧身倒在了他的身边用头枕着胳膊眯着眼听他们说话。心里盘算着岑相思跟她说的那些事儿。

“清河围场很大么?”阿温插嘴道。

“很大。我那个时候大概和你现在这般大小吧,所以觉得围场很宽广,尤其是那片草甸子,碧草起伏,一眼望不到边。”

“草甸子就是草原吧?”阿温继续插嘴。

“是。”岑相思点头应道。看着姜暖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在阿温的身上轻拍着,他一阵嫉妒:这小鬼命真好,有暖暖这么疼他,我自己的母妃都未这么对过我呢……

“我知道了,那草原就是‘青青草原’了!”阿温终于找到了这个故事的切入点,于是他继续说道:“你会在青青草原上遇到好多羊和两只大笨狼的。”

“嗯?”岑相思狐疑地看着他,一脸茫然。

“嗤嗤……”姜暖闭着眼也不说话,只嗤嗤地笑着,身子颤个不停。

“对!青青草原上的羊族是爱好和平的好羊,它们只吃草不吃肉。不像那个灰太狼,它总是想吃肉,要吃掉羊族的小羊。”

“羊不吃草狼不吃肉?那它们要吃什么?”讲故事的岑相思变成了听故事的稀里糊涂的岑相思,他听不懂阿温在说什么。

“狼是要吃肉啊,所以灰太狼就总想捉住那些羊,把它们都吃掉,但它可笨了,一次也捉不到。”阿温说得起劲,可忽然停了下来,他在被子下面伸着小脚丫又踢了岑相思一脚:“哎,你知道羊族的羊都叫什么么?”说完他就两眼放亮的等着对方说不知道。

果然,岑相思茫然的摇了摇头……

“切~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阿温撇了一下嘴,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它们是:喜洋洋,美羊羊,懒洋洋,沸羊羊……”

岑相思听着那小鬼说话像是在唱歌。小嘴一吐露,就吐露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来,他现在心里更糊涂了:给羊起名字干嘛?那么一大堆羊堆在一起,认得出么?

姜暖倒在一边已经笑得翻了过来,像好汉晾肚皮一般的四脚朝天地揉着肚子哎呦……

“每次这个笨的要死的灰太狼要是捉不住羊啊,它老婆红太狼就会用锅砸它……”阿温继续津津有味的讲着。

岑相思马上又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一个凶巴巴地母狼张牙舞爪地用两只前爪举着一口大铁锅把一只倒霉的公狼扣在下面……

这也不怪可怜的逍遥王爷会想成这个德行,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带把的平底锅为何物。

“我一定会回来的……每次灰太狼被它老婆打飞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又讲了片刻后,阿温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困了,等明天再接着给你讲哈……”

小家伙说睡就睡,他翻了个身,让自己冲着身边的阿姊,又往她的身边挨过去一些,不一会儿功夫均匀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

房间里静的使人心跳。

“他睡了。”岑相思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姜暖。

“着这么凑合一夜吧。”姜暖把棉被往自己身上拉过一些盖上:“把灯吹了。”

岑相思只挥了下衣袖,远远地放在临窗案几上的油灯便‘悠’地熄灭了。

安静又黑暗的空间里两颗不安静的心同时“通”地狂跳了一下。

这是他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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