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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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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是我母亲。不到最后,我终是不愿与她撕破脸。”岑相思极轻极轻地说道。
姜暖把二人牵在一起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没有再问,“我送送你。”
一前一后的缓步迈出了院子,姜暖回身把院门关好,与岑相思并排朝着庄子外走去。
走在那条窄窄的小道上,与才从地里忙完的青山爹葛老实几个正好走了个对头。
岑相思没有一点停步的意思,在他的这个地位上,能让他让路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于是葛老实他们自然地就往道边上一站,停下步子让那个气势逼人的俊美年轻人过去,他们甚至都自觉地垂了头不敢往那人身上张望。
“陈叔,葛叔,青山,青水……”走在后面的姜暖和往常一样与他们亲热地打着招呼。
青山?这个字眼落到岑相思的耳中就让他心里别扭了一下。他停了步子,扭头回望,正对上拿着锄头的陈青山望向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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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茶待客
岑相思与青山冷冷的对望着,他不再前行,而是站在窄窄的小道上等着走在后面的姜暖跟上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这是古代,不是情侣满大街都敢勾肩搭背秀恩爱地现代社会!姜暖现在已经很习惯这里的风气,所以被他的这个动作惊得停了脚步并扭头望向他。
“慢些,这里太窄了。”岑相思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姜暖紧紧地揽在身边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幼稚!”马上回过味来的姜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与他争执,只能小声地骂道。
“这次就是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他再敢打你的主意本王就杀了他。”岑相思的面上依旧挂着淡笑,声音却冷得像冰。
“那人……好大的气势。”岑相思都走到官道上不见了踪影,葛老实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还在凝固着。
“当官儿的人身上都有官威,这年轻人看着像个当官儿的。也不知道是个几品的官。”青山爹也朝着官道方向张望着:“我咋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他是王爷,逍遥王。”青山把锄头抗在肩上神情落寞地说了一句就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啥!王爷?!”青山爹和葛老实都惊呆了,那得是多大的官儿啊,估计连跑马镇上的知县大老爷也没有见过这位王爷的金面吧?
“青山,你没认错?这人瞅着岁数可是年轻啊。”葛老实紧跑慢跑几步追上已经走到家门口的青山问道,他还是有些怀疑岑相思的身份。
“就是把他烧成了灰我也认得!”青山推开院门,把手里的锄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戳。
“……”葛老实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瞅着好像要吃人似的青山赶紧抬腿就往庄子里走去,“也不知道我家那婆娘煮好了饭没有,刚这会肚子就饿得慌了。”
“胡咧咧啥呢!”知道儿子这话可是能招惹来是非的,青山爹伸手就把他推进了院子:“你这是咋了,说话没把门的了?”他怒视着自己的儿子。
青山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
“你们爷俩怎么像是斗鸡似的,都炸毛了?”在厨房里做午饭的青山娘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连忙在围裙上擦着手走了出来,接过青山爹手里的农具立在墙边不碍事的地方,又打了盆水出来放在地上,青山爹又瞪了青山一眼才走到水盆前蹲下洗起手来。
青山娘的目光在父子三人的脸上挨个扫过,最后拉住想从自己身边溜走的青水问道:“你爹和你哥这是咋了?”
“不知道。”青水模糊地明白一些青山的心思,如今自己老娘一问,大哥和老爹心里都正在不痛快,他才不会多嘴说这些招人不爱听的话呢。
“你咋会不知道?不是你们前后脚进来的?”青山娘拉着二儿子不撒手,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家老头子和青山都是脾气稳重的,轻易不会发个火,这爷俩对上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娘!我真不知道,爹和大哥走到前头,我还落下老远呢……”青水使劲一挣吧,成功摆脱了老娘的骚扰,‘哧溜’一下手都没有洗就直接溜回了自己的屋子,心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
“赶紧把饭做好,歇了晌儿还要下地呢。”青山爹知道自己老婆的毛病,若不呵斥几句非得追到老二的房里去刨根问底,于是开口为儿子解了围。
“马上就好……”青山娘看见老头子真有些挂脸子了也是发怵的,转身才要进厨房,就见青山开了门就走了出去,院门一开一合间青山娘看见东家小姐正从自家门前走过。
“阿暖,我有话说。”关起的院门外传来青山的声音。
“那别站着,去我家说吧。”姜暖应道。
站在院子里将二人对话听得真切的青山娘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紧走几步进了厨房,只切了几刀菜,就又停了手里的动作从窗子里探出头来说道:“哎,他爹,你说咱青山和东家……”
“做你的饭去!”才站起来拿着布巾擦手,听了自己老婆的话竟升起火来:“人家那是金窝里的凤凰,咱是草窝里的鸡,能成一家啊!你个没见识的,以后多说说你儿子,别老往这上面动心思,咱们家祖坟上没那根蒿子,娶不到这样的儿媳妇。”说完他重重地把手中的布巾丢进盆中,溅得一地的水!
“嘿,你这是抽什么疯?说的什么话。咱家咋不好了?咱青山一表人才生的那么好,又读过书,别说这尚武庄就是跑马镇上的姑娘咱青山谁配不起?东家虽然是个官家大小姐,可也落在咱尚武庄了,我就不信青山对她那么好,她能不明白……”青山娘的话连珠炮地的自口中喷涌而出没完没了,这让在也听不下去的青山爹急了!
他一脚踹翻了脚边的木盆用手指着还再喋喋不休的老婆说道:“你个没见识的娘们儿!就是你在后面窜到儿子的吧?我告诉你,东家永远是东家,人家在我们尚武庄住着也是暂时的事,凤凰永远是天上飞的,草鸡永远是草科里刨食的!你看看人家出来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嗯?你睁眼好好去看看!今天她家来的客人就是皇城里的王爷,你还敢鼓捣你儿子存这份心思?到时候你连儿子咋死的都不知道!”
“王爷怎么了?王爷?!”本来还想和老头子再吵几句的青山娘在弄明白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终于愣住了。王爷和东家认识?那样的人物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是想都想不到的,甚至是比哄孩子讲的故事里的神仙还飘渺的存在。东家的旧宅子不是都没了么,那就应该不可能在回皇城住了了,那这些人还追到尚武庄?
“哎呀!可不得了了,咱青山才去了东家的院子……”青山娘忽然就怕了起来,若说她家青山的好处那她是敢拍着胸脯子在任何人面前说的,可把自己的儿子放在一个王爷面前比?她别说是拍胸脯就是拍脑袋也没用!那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根本没得比!
“你是真没脑子!”青山爹在厨房门口就堵住了想跑出去的老婆:“这话以后你要没事儿的时候。多和儿子说说,劝劝他。让他别光想着不靠谱的事儿!东家是好,可那种女子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请得进门的!到今年腊月农闲了,咱请个好媒人,给老大说门像样的亲事,他成了家有了老婆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心就安定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你这样疯疯癫癫的跑到东家院子里说啥啊?”
青山娘被自己的丈夫好一顿数落,楞磕磕地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一拍脑袋叫道:“糊了!我蒸的菜团子都糊了!”
看着手忙脚乱地奔了锅台的老婆青山爹皱了皱眉,背着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理解儿子。他也是年轻过的,眼前有个像东家这样的女子出来进去的,心里如何还能搁下乡下这些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的没啥见识的女子?方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男子先不说身份到底是不是个王爷,单看他的眼神,青山爹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如果再敢靠近东家,保不齐就会丢了命!
如果真是那样,他作为一个父亲,宁可儿子娶一个本本分分大字不识的媳妇,那样的日子虽然可能会平淡些,但安稳……
姜暖推开院门往里面瞅了瞅,看见阿温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知道他还在屋子里练功。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唯恐惊倒他:“坐,我去泡壶茶。”她对身后的青山说道。
“不用忙,我,就说几句话。”姜暖的院子总是被她收拾的干净利落,就算是槐树下的石桌石墩每天早晚她也会擦上两遍,她也不养鸡鸭这些腌臜禽类,连她家的狗大多的时候也是拴在门口的木头房子一样的狗窝里……每次一迈进这个院子,青山就觉得安静,这里就像是尚武庄的一片世外桃源仙境是他从心里渴望的地方。
可逍遥王太强大了,那样的对手他并不怕,他想知道阿暖的心思,只要她对自己有一点心思,那他就敢去面对那个男人,管你是什么身份!
看他望着石桌默然不语,姜暖也不打扰他,自行去了后院,早晨就泡了一壶茶,还没有喝。倒出去一半已经冷了的茶水,姜暖把套着厚厚棉套的铜壶提了起来往茶壶里加了些热水,这是她自制的‘暖水瓶’。虽然很难看,效果还算不错。
端着托盘出来,姜暖看见青山已经做到了石墩上,于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而她自己则做到了他的对面。
青山有些黯然。此刻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好希阿暖能过坐到自己的身边。他明白,今天这样的谈话也许并不是一个理智的行为,而他心里想的内容只要一开口,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他连心中唯一奢望的一点念想都会荡然无存了……
青山不开口,姜暖也不多问。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不必说出口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今天青山是来捅破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的,姜暖知道自己给出的答案再怎么婉转的说出来也是会伤人的,所以她没法开口。
一手拢着袖口,一手提起茶壶,姜暖姿势优雅地倒了一杯茶,然后双手捧着递到青山面前。
青山心里是撕裂般的难受,他低着头深深地注视着眼前那杯琥珀色的茶水,沉静了好一刻,终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我明白了……”他艰难地说道。
“阿暖,我们能做朋友么?”青山站了起来,仰着头走到门口,背对着她问道。
“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姜暖轻声答道。
他点了点头,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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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窦神医
出了姜暖家的院子,青山步履沉重地朝着自己家走去,口中还留着姜暖家清茶的味道,满满地都是苦味。
立在自家院子的门口,青山抬起手来想要敲门,却有呆呆地立没了动静。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聪明到这个地步,竟连难堪都不想留给我……以茶待客,我于你终究只能是客人么……”
“是不是青山回来了?”仿佛心有感应一般,青山娘就从房里跑了出来,拉开院门看见青山抬着的手臂心疼到:“到了自己家门口咋不进来呢?娘就没有把门栓起来……”
“娘。”青山叫了她一声,伸臂够了立在门口的锄头抗在肩上就走:“我下地去了。”
“还没吃饭呢!”青山娘追在他身后喊道。
“刚在阿暖家喝了杯茶,我不饿。”青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喝茶?那能当什么啊!”青山娘还是追了过去,下地那么累的活,总不能让儿子饿着肚子去干。
青山走出去很久姜暖依旧坐在石桌前没有动。心里是矛盾的,既轻松又沉重。
敬客一杯茶,道明了自己的想法却伤了青山的心。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可她还是这么做了。与其长痛不如短痛,自己给不了他希望那就让他断了这份念想吧,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毕月乌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醒了,他已经昏睡了很久。他在沉睡中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看,于是他便在这种莫名的不安里醒了。
透过床幔影影焯焯地映出外面的烛火摇曳,才一起身他就敏锐的发现外面床前确实站着一个人!这感觉不会错,多年的寄人篱下,让他的神经分外敏感,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能嗅出危险的味道,于是他的手慢慢地摸向了枕头下面……
“你醒了?”床幔‘忽’地一下被撩开了半边,突然刺进来的光影让毕月乌眯起了双眼,他趁着一张脸望着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沉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自己的感觉果然没有出错,因为站在这里的对他来说是比刺客还危险百倍的窦氏少主——窦崖。
“你身边的这些人真是不顶事!怎么让你的嗓子哑成这样?”窦崖把床幔用挂钩吊起,自己则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端着走了回来。他侧身做到床边,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把手中的杯子往毕月乌的唇边送去:“还是发热,一定要喝些水。”
“你是怎么进来的?”毕月乌把头扭向一边,他现在看见这个人就心里发堵,要不是手足无力,他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按倒结结实实的胖揍一顿!
“殿下,你见到我就会说这一句话么?”窦崖不满地把他扭向别处的脑袋有扭了回来。
毕月乌因为头部扭动的幅度过大,竟有些发晕。他闭了眼想让这不适的感觉快点过去。谁知唇上一阵温暖,窦崖又把手里的杯子送了上来。
动又动不了推又推不开,毕月乌只好无奈的借着他的手把半杯温水都喝了下去。
温暖的水流顺着干涸的嗓子一直流到肚子里,是生疼的感觉!毕月乌皱了一下眉。
“你啊,烧成这样也不派人告诉我。真是个没心肝的!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是一对儿野鸳鸯了……”窦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毕月乌的后背上轻抚着。
“你再敢说这样的调笑我的话,我就杀了你!”毕月乌的手臂又伸向了枕头下面,那里藏着一柄匕首,还是淬过毒的。只有他能解。
窦崖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是毫不避让的:“我没有调笑你。在你病好之前我会留下来陪你。想杀我你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下得去手就来吧。”说完他连毕月乌伸向枕头下面的那只手看都不看,就站了起来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送盆热水进来。”
“是。”外面那个一直贴身伺候毕月乌的小童应道。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听到那个小童的应答声让毕月乌一阵发冷!这孩子几乎只对自己忠心,不肯去听任何人的命令,如今怎么会对窦崖的吩咐言听计从呢?难道窦崖还有别的身份?
不大会儿功夫,那小童就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看见毕月乌神志清醒地坐在床上不禁笑逐颜开道:“难怪逍遥王府的林大夫说您是个神医,殿下您可是醒了,这两天都要吓死小春儿了!”
“神医?他?”毕月乌斜着眼睛瞪着窦崖问道。
“谬赞了。谬赞了……”窦崖冲着他吐着舌头扮着鬼脸,一副好不得意的样子。
“是啊,窦神医真是深藏不露,只给您用了一副他家的祖传方子,您看着就好多了。”小春子把手里的铜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要往毕月乌身边凑去:“殿下,这两日没少出汗,我给您擦擦身吧。”
“你出去吧。”窦崖已经先他一步站到了床前,他怎么看这个唇红齿白的孩子都觉得不顺眼,所以见他靠近毕月乌就直接赶人了:“等下马上还要再给殿下用药,我不想外人看到。”
“殿下?”小春子含着一汪春水似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床上的毕月乌。
“下去吧,有窦……公子在此就可以了。让他们都撤远些。”毕月乌实在把窦崖和神医的称呼统一不起来,只勉强的叫了一声窦公子。临了还怕这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窦公子再不拘小节的乱说混话,他只好把那些明的暗的伺候自己的人都给支开。
万一他不知羞耻地胡说八道一番,自己作为太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还是把人先支开吧,这样稳妥些。
“是。”看到主子也这样说,小春子施了一礼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难怪你病了也不通知我,原是在府里还养了这么个尤物。”窦崖把手里的棉布巾先用水投湿了,然后拉过毕月乌的手细细地给他擦了一遍。
“你还想管着本宫?”毕月乌挑着眉问道。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这事儿必须管。”窦崖把毛巾又投了一遍,捂着他的脸连脖子一起擦了个干净:“你自己把他打发了吧。是给点银子还是送人都行,就是别让我在看他。”
虽然窦崖自己不养娈童,但他认识的做生意的狐朋狗友中倒是有几个养了的。所以他一间小春子的做派,便把他的身份猜了个偷。
毕月乌没有说话。
窦崖现在摆明了态度是要和自己长久厮守了,而在没有和他有过那层关系前,哪怕是心里喜欢岑相思的情况下,他也是没少花天酒地。对他来说跟多的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及时行乐的时候他绝不让自己委屈。如过让他从今往后只守着一个人过活,从哪方面来讲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舍不得啊?那我就帮你养他着吧,正好我的马还缺个细心的人照顾。”看毕月乌不说话,窦崖便自作主张地替小春子安排好了去处。
“你别太过分,他已经跟了我六年。你让他去养马?”毕月乌不满地说道。
“六年?”这孩子才多大啊?殿下,您可真是太狠心了,当年竟对着一个多大点的孩子下手啊!窦崖撇着嘴摇着头数落着他。
“他就是那副身材样貌的,总也长成个大人样儿。再说我又没有我干了他六年。”毕月乌被窦崖说得赶紧抢白。熟不知听起来更像是解释。
窦崖心中暗暗一笑,也不揭穿他,心道:我自然明白你是下来不了手的,六年前你自己还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能不能人道还不好说呢。
“你干什么!”毕月乌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里衣不许窦崖触碰。
“唉……”窦崖轻叹了一声。把贞洁烈女一般的太子殿下从被子里掏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衬裤剥了下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用布巾把的两条腿擦了一遍。
毕月乌原本是极力反抗的,但看他只是轻手轻脚地伺候着自己并无其他不轨,终于安静了下来,由着他去了。他烧了两日,浑身哪里还有力气与窦崖折腾。
看他老实了不再乱动,窦崖才换了一块新的棉布巾用桌上壶里的温开水浸湿,然后走到床边伸手扒开了他的臀瓣。
“你敢!”这下毕月乌不干了,立刻双手捂着屁股就要坐起,窦崖没有办法,只好半个身子压着他的后背是他不能起身,而他的手拿着布巾迅速地把他的私处擦拭了一番:“你老实些,给你上个药可是真费劲!”说完他拿着布巾轻轻地在毕月乌光光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再闹就揍你!”
毕月乌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误会了窦崖。
因此大红着一张脸趴在那里乖乖地让窦崖给自己哪里上了药,又伺候大爷似的帮他穿好了一条干净的衬裤。
“这是第二次换药了。”窦崖把手里的布巾往盆子里一扔,拉过摊在床里的被子就给毕月乌盖了起来,他自己则和衣躺在了毕月乌的身边:“你可算是好多了,今天没把小爷吓死,你烧得只说胡话。”
“我说了什么?”脸上还带着红晕的毕月乌脸朝着里躺着。他睡了两天,现在才醒,正是精神好的时候。
“你一直叫着,我喜欢窦崖啊,我要给他做娘子……”窦崖闭着眼说道。
其实毕月乌在昏睡不醒的时候,一直呼喊的只有两个人:母后母后……相思……相思……窦崖是不会告诉他的。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毕月乌知道窦崖说的又是胡扯的话,也懒得与他纠缠,便又问起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如果窦崖都能假装医生混进他的府里,那只能说明他这里的隐患和空子态度,毫无安全可言。他必须知道这些漏洞都在哪里,好能够设法及时补救。
他得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活着回到渭国去。那里还有一副很重的担子等着自己去挑呢。
“我在外面派了人盯着你的府邸。”窦崖有些疲倦,说话的声音也轻了起来。
“你监视我。”毕月乌翻过身来瞪着他。
“监视你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多我一个。”窦崖眼都不睁就直接把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舒心的叹了口:“见你可真难。”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必须要对你负责。所以就派了几波人手在你府外死守。只要你一出府我就会知道的。”
“小人。”毕月乌骂道。
“你府里的管事一出来到逍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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