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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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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多少。所以阿温要拜师,就要拜这个有真本事的老师,各种学问都要学。阿姊可不希望你学成了满口之乎者也的迂腐小老头儿……”

门外的岑相思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可简夫子家都是院门反锁连外客都不见的,我们怎么去拜师啊?”阿温也想拜个厉害的老师,可这个夫子平日连面都是不露的,就是接近都难,更别说别的了。

这下岑相思乐了,他洋洋自得的就想推门而入了。简玉确实脾气古怪不好相与,可他平生是个酒痴,对酒的痴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只要拿出几坛府里深藏的桃花酿,还怕他不收阿温这个学生吗?

“阿温,你脖子上面难道长得是个甜瓜么?”姜暖不以为然地说道。

岑相思把伸出去想要推门的手又收了回来,他也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好主意来。

“阿姊告诉你哦,求人呢,一定要投其所好,你要抓住对方的喜欢以及弱点去解决问题,基本都会成功的。你说他一个文人最喜欢什么?”

“好的文章?”阿温试着接口。

“没错。而且这个简夫子还是个酒痴,他啊,很喜欢妖精府里的桃花酿呢!”

外面的岑相思听得是满头的黑线!原来,她在背后都是这么叫我的?

“桃花酿我们家的宅子里也埋了两坛,还是正月十五的时候我从他手里赢得呢!”

岑相思开始磨牙,不用看他也能猜到此时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呢。

“你看,酒咱有了,这事儿是不是就成功了一半了?阿姊再教你一篇好文,你自己写了交给简夫子,我保证他会求着你做他的学生的!”

“真的?”阿温的声音都明亮起来。

“阿姊何时骗过你?”

“那,阿姊你快说,我现在就写!”屋子里传出来纸张铺开的声音。

“别急,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啊。你不知道啊,阿姊肚子里的好文章太多了,如今它们都成了好基友,搅成一家了,我要好好想想用哪篇呢……”姜暖脑子里的古文和古诗确实是记住了不少,不过因为长期不用,早就被她记得缺胳膊少腿儿的成了残废了。

“好了,就这篇!”屋里的姜暖一拍桌子把门外的某人给吓了一跳。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这是好文章么?岑相思没听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姜暖继续朗朗地念道。

岑相思的眼睛徒然一亮,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若谈到‘义’,这文章就显得高洁了!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勒个去也!阿温啊,阿姊告诉你啊,好死不如赖活着,真遇到生死抉择的时候,你可千万记着要先保小命要紧!”

岑相思听得好悬没喷出一口老血……

------题外话------

今天俺休息,在家洗衣服做饭看孩子买菜收拾房间外加码字,写了三章,也算万更了~

钱财真厉害!嗯~你说的对~O(∩_∩)O哈哈~

 第一百三十七章 风起云涌

能有这么一位有‘想法’的姐姐教育着自己的弟弟,岑相思深信若无天灾人祸这姐弟俩一定能够长命百岁的。

天灾,除了那些大奸大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成了十恶不赦之徒以后才会遭到天打雷劈的,姜暖姐弟肯定不会遇到这些。

人祸,能欺负了姜暖而自己又不能出手替她扫平的这类人,岑相思居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宸太妃!

岑相思的心情黯淡了下来。

“王爷。”府里的一个账房抱着厚厚的一摞账册立在园子的门口行着礼,看见立在正房的门口的岑相思不敢再往前行。

“王爷您回来了。”房门推开,姜暖迈步走了出来,规规矩矩地对着岑相思行礼。在外人面前,她是给他做足了面子的,“怎么不进去坐,倒站在这里?”

岑相思伸了手示意她免礼,“本王在想这里补几个什么字好呢?”

“我就说呢,这里光秃秃的看着别扭。”姜暖缓步走到他的身侧与他并排立了,顺着岑相思的视线看向檐下:“我记得这里不是有块匾么?怎么不见了?”

“这个,有人说那几个字读起来不好。”岑相思瞟了一眼门口站的规矩得阿温。

“原来是叫‘香杳小筑’?”姜暖记得这个名字,“若要我说也确实不好,读着拗口。‘香杳小筑’不就是‘想要小猪’?哈哈!太难听了。”

“……”岑相思无奈的叹气,果然是姐弟,连这些奇怪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哈哈!我就说吧,‘想要’什么呢?原来是‘想要小猪’!”阿温和姜暖一起笑的开心。

“暖暖,不如你给取个名字,等下请人题了字,再做块匾挂上。”岑相思提议道,这个是他昨天就想好的。

“我取名字啊,那你来题字好了。你的字写的很漂亮!”姜暖由衷地赞叹道,进而说话也随意起来。

“这是府里铺子和农庄的账册么?”才想拉着岑相思进去,姜暖转身注意到了院门外的账房,于是她走过去问道。

“正是。小人手上的账册一共是二十五册,其中六册是农庄每年的各种进项花费,十七册为王爷名下十七处铺子的收益及各种杂费开销。另外两册是府里日常收支的账册,这些全部都是正册,小人处还有誊抄的副册。”那人一五一十的禀报道。

姜暖把那摞账册都接了过来,直压得胳膊就是一沉,“哪两本是府里日常收支的账册?”她在手中的那些东西里寻找着。

“上面的两册就是了。”账房连忙把放在最上面的拿起。

“这个你收回去吧。府里的花销有李公公管着。送到这里就不对了。”姜暖说着就抱了那些余下的账册进了屋子。

“退下吧。”岑相思心里一喜。他果然没有看错暖暖,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宠爱而昏了头,李庆丰使得那些绊子都被她随意的化解了,那,如此清醒的她与自己母亲相遇的时候,自己也就能放心多了。

账房躬身行礼后,拿着姜暖退回去的两本账册退下了下去。

“相思。”姜暖把手里重重的东西都放在床上,随意的叫了岑相思一声。

岑相思跟着她进了屋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姜暖自己却是一愣,然后对上目光柔和的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呀,我这样叫习惯了。在你这里真不习惯,连走路都要看着地面,一个不小心就能掉到坑里去……”

“可是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岑相思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柔柔的。

“相思……”阿温冲着他挤眉弄眼的叫道:“还喜欢听么?我再多叫几声?”

这孩子实在是太讨人嫌了!岑相思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碍眼的小鬼拍出去才好。

“哈哈!”姜暖伸手揉了揉阿温的头发:“再准备一张纸,请王爷过来留下墨宝……”

姐弟两个已经笑作一团,口中说着王爷,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怕他的意思,岑相思也不禁一笑,走到桌边伸手拿了架在砚台上的狼毫等着姜暖开口。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姜暖仰着头望向屋顶垂下的八角琉璃灯,上面的每一面上都在半透明的纱上锈着一副春天的小景,连在一起就是一场从初春到仲春的长卷,绣工精致,绝非凡品。

“春好处?”岑相思提着笔眼波流动望向姜暖,这样认真的她,看起来是别样的美。

“嗯。”姜暖转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好听么?”

岑相思用镇纸把纸压上,右手执笔在砚台上蘸了些墨,左手拢着暗红色朝服的广袖行云流水般地在纸上挥洒着,不一刻‘春好处’三个字跃然纸上,肆意洒脱得看了竟觉得那几个字生了翅膀就会飞走了……

岑相思写好后又执笔看了会儿,才轻轻地把手中的狼毫又架在砚台上,伸手拉过姜暖站在自己的身前,让她正对着那三个字轻声说道:“这三个字起的甚好!”

“你的字写得真好!”姜暖是真羡慕能写出这么一笔好字的人:“有空指点一下阿温吧。”

“你不是想让阿温去拜简玉为师么,他先前临摹的字体与简玉的笔锋类似,只要简玉肯收了他做学生,阿温再多练习一些,字不会差。”岑相思把两只手放在姜暖的肩上,自己也伸着头小小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姜暖身子一僵:“你是在外面偷听了多久啊?”

“凑巧听了全部。”岑相思面无表情的应道。

“噗!”姜暖粗粗地想了想好似也没说他什么,因此也就不再纠结:“等下我就回去了。你昨夜不是也没有休息好?今天晚上早些安置。”

“这连午膳的时候都不到呢,哪里就说到夜晚安置了?”听她说到又要出去,岑相思就皱了眉心中不喜。他现在心心念念地都是想把她留在身边,最好自己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当然,最好把她那个尾巴一样的弟弟踢出去才好!

“你不是看见了,姜府旧宅里就是个空宅,昨晚都是凑合的,我怎么也要添置些东西才能住啊。”巧心的这一次的冒失的举动,完全打乱了姜暖的计划,现在答应了岑相思帮他整理一下‘财务’,她就是做做样子也得在逍遥王府逗留一阵子了,那姜府是必须要添置一些生活用品的,否则没法住人。

“那就先在府里用了午膳,等下我换了衣裳陪你们去。”姜府现在确实是破败的没法居住,在岑相思的眼中那里简直不是能凑合住的,而是要全拆了从新盖起的。

用了午膳,又换上了一身红衫的岑相思与姜暖姐弟一起乘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出了王府。许是从见到他起就是一袭红衫雌雄莫辩的妖娆模样,姜暖竟觉得任何颜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没有红色好看!

“色女,你流口水了……”岑相思探过头来在的耳边极轻的说了一句就红着脸低下了头,唇角微微上扬着。

“啊?”姜暖下意识的就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下,“哪里有口水!”原来是又被他调笑了。

岑相思不说话,只把身子往后一靠微阖着双眼,口中‘嗤嗤’轻笑个不停。

坐在一边看得云山雾罩的阿温哪里能懂他们之间的小暧昧?只觉得阿姊和那个王爷都是傻瓜!明明一点都不好笑的事情,还笑得那么开心。

“主子,是渭太子殿下的马车。”三个人乘坐的马车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赶车的侍卫在外面禀告道。

岑相思慢慢睁开了双眼,脸上笑意不在,抬手掀开车窗的帘子就看到了道路另一边停着的马车里毕月乌一张白得几乎就要透明的脸,他定定地望着岑相思。

透过缝隙姜暖也看到了对面的毕月乌,只是他那副样子委实让她有些吃惊,“我和阿温去就好,你去忙吧。”定是出事了,毕月乌那样的表情姜暖能读出些东西来,他那样的表情是只给岑相思看的,他需要帮助。

而毕月乌也从车窗里看见了对面的姜暖,他眼神一顿之后,神态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除了脸色依旧很差意外,几乎让人看不出他有何异样。

“阿温,我们下去吧,别耽误王爷的正事。”姜暖起身就要跳下马车,却被身后的岑相思拉了一把:“我去他的车上,你们不用下去。”说完他打开车帘纵身就挑了下去,红影一闪,那颀长纤细的身影已经进了对面的马车。毕月乌抬手撩着车帘的手放了下来,姜暖再也看不见那边车里的情况。

“去品香楼。”姜暖更改了要去的地方。她要让秀儿给青山送个口信回去,这几天她暂时回不了尚武庄,而家里的点心作坊还有一些零七八碎的事还要运作,这些也只好先托付给青山帮她照料着了。

姜暖吩咐驭夫的声音,这边马车里的二人都听见了。岑相思和毕月乌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

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毕月乌就就止了杂念,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得了消息,我国的国师已经动身在来大梁的路上了。这回,我是真要回去了。”

“国师亲自来了?”很多年前毕月乌就是被国师护送着来到大梁的,如今又是国师来朝,要亲自迎回渭国的太子了,若不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渭国的国师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国家的。因为渭国历代的国师都是瞎子,睁眼瞎!“你父皇现在如何了?”

毕月乌痛苦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说是在养病,但我想此番他是凶多吉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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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胡说八道的后果

一代帝王登基往往都是上一代帝王薨逝的时候。所以听到毕月乌说出他父皇凶多吉少的时候岑相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你准备好了?”岑相思身子后倾靠在车厢上闭着眼睛想事情。

“从我来大梁的时候就为着这一刻做准备,现在终于要回去了……”毕月乌答非所问地说着:“我杀了一批父皇身边的近侍。这些人有我父皇的亲信也有你皇兄派过去的细作。时间太短了,来不及细查,所以我杀了伺候父皇的所有的人,以后对外会说这些忠仆生死都是要追随先皇,现下一起殉主了。”

“我皇兄一定不会相信的。在这个时候你杀了他埋在渭国的眼线,他会觉得你是想挣脱约束不再俯首大梁。那样你的处境将是十分危险的,你太心急了。”岑相思说话的声音很轻,轻的以为他几乎是在说梦话。

“呵呵,我父皇的生死未明,这些人自然也还‘活着’,到了他们该死的时候,才会传出他们的死讯的。”毕月乌一直盯着岑相思俊俏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脸庞看着,“你很累么,怎的看着如此疲惫。”

“累。”岑相思睁开眼看向他:“我们这样的人活着哪一天不累。我封王十五年,从不问朝政,从不结党营私,更是绝不会与任何一名官吏走得过近,可那又怎样?我皇兄还不是不放心我?处心积虑的拉着我入朝主政。什么入朝主政,不过是想把我像狗一样的拴在他的大殿上,让我哪里都去不得。”

“如今我是要走了,没人陪着你鬼混,皇帝自然要把你看起来。”毕月乌低低地笑着,“听说你府里也不安静,两个太监成亲?”

“听说?现在朝堂里从上到下想必是都知道了这件荒唐事了。可我就要由着暖暖胡闹,她闹得越是不像话,我便越能安逸……”说到暖暖的名字,岑相思的语气都和缓下来,与方才说起朝堂上的森冷截然不同。

“没想到啊……”毕月乌拉长了声音也把身子靠在了车厢上:“思思,若不是很了解你,我都以为你这是动了真心了。”

岑相思斜睨了他一眼,秀眉一挑:“我就是喜欢她,这,可是真的。”

姜暖一晚上没回尚武庄秀儿居然并不知道。姜暖来来回回经常出入皇城,庄子里的人也摸不透她的习惯,总之是知道她好静,她家的院门经常是关着的,若没有事也极少见她出来到别人家去串门子。所以姜暖家的院子就是一两天不开门也是不引人注目的。

摘了脖子上挂的钥匙交给秀儿,又细细地嘱咐了半天,连带把好汉的吃喝也交代了,姜暖才从甜点心拿了些银子领着阿温离去。

“咱东家嘱咐了这么多,看样子是不能回去和我们一起过年了。”石榴透过打开的窗户眼睛一直看向她们姐弟离去的方向。

“东家忙起来我们才能过得踏实,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的。越是旁人歇下来的时候东家越忙。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她又是个女子,我们这些人可是都指着她呢。”秀儿把钱箱里的碎银数了数,又把数字记在一张纸上。

“呦,你可真是,咋东家拿了自己的钱你也给记上啊?”石榴过来伸着头看见了她写在纸上的几个字。

“自然要记的。东家拿自己的钱也是有数的。每日进出的钱财必要记得清楚以后才能说得清楚。咱们做这份工最怕的就是钱财数目不清。”秀儿吹干了纸上的墨迹,瞅向石榴:“你也不错啊,认识我写的字了?”

“早就认识了!”石榴得意的一扬下巴:“东家和我说,每认识一百个字她就给我五十文钱,若是再会写下来,她便多给我一百文……”

“你哦,这样的钱也好意思从东家手里拿!”秀儿摇着头,眼看着外面来了客人,赶紧笑着迎了过去。

“我都拿了两次了。”石榴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妥,“我都攒着呢,等过年的时候我们不是也停工?我要买些好吃食给小公子。东家对咱们这么好,一家人似的处着,你真当我没心没肺呢。”

秀儿卖了客人三斤蛋糕,收了银子道了谢,耳边听着石榴叨叨,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一家人似的,她们几个早就把姜暖姐弟看成了自己最亲的人了……

“这么贵!”姜暖正在和伙计讲价钱,这是她进了这间店铺说的最多的话,而且一声比一声高!

“小姐,这是架子床,您看看我们这做工和漆色,只要您三十两多么?”伙计搞不清这客人的斤两,说是没钱的吧,那女子眼界还挺高,一样看上的就是这个梨木雕花架子床。若说她有钱吧,却是迟迟不肯掏银子买下,而是只管一直的喊贵!所以他也不敢得罪,只能陪着小心伺候。

“那我不要这个雕花的……罩子。”姜暖指着床上面的东西随便给起了个名字。

“那是‘承尘’!”伙计翻了白眼。还‘罩子’?连这种床都不认识,能是有钱人么?

“我管它叫什么,你就说吧,我只想花一两银子,能买什么样的?”回姜府也是暂住,而且直到现在姜暖也是非常不喜这种带帷幔的床铺,指着这个架子床也是看它先对的造型简单,她才不懂什么做工和漆色呢。

“一两银子?”伙计眼白上翻在眼眶里转了一下,然后用手重重地拍着身旁的一张桌子说道:“小姐不妨这个买回去睡吧!”

“这个你留着吧,再把你的名字写在牌位上摆上桌你就可以睡了!”姜暖看那伙计已经不好好做生意,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便懒得多费口舌,迈步向外走去。

“这里的看不上么?”才一出门姜暖就对上了岑相思色若春花的笑脸。

“是这里面的伙计看不上我这样的主顾,我还是去别家吧。”再郁闷的心情看到那么美的一张俏脸也会好起来,姜暖笑着走向他:“以为你们会谈好久呢。”

“这家?”负手立在马车前的岑相思马上就沉了脸,变脸如翻书,他并没有回答姜暖的问话而是抬步走进了店铺,“叫掌柜出来!”

“换别家再挑好了,都是花银子,我才不要弄得自己不痛快呢,哪怕是一文钱我都不会花到这里的。就看他们使得伙计这店铺就好不了,早晚关门大吉!”姜暖拉着岑相思的衣袖就往外拖。

“暖暖,这是我名下的产业。”岑相思声音淡淡的,似笑非笑。

“嗯?!”姜暖又开始抓脑袋了……

一个时辰以后……

“阿姊,院子我都扫过了。”阿温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抓起桌上姜暖的茶杯就喝:“晚膳还要回王府出用么?”

“不去。你喜欢那里的饭食?”姜暖一边收拾着雕花架子床上的被褥一边说道:“来回这么跑着好麻烦。”

“我自然是喜欢阿姊做的饭菜。”阿温放下杯子走到床边用小手摸着床上的雕花说道:“这个床和过去娘房间里的那个差不多。只是娘用的那个我记得很是贵重呢。”

姜府旧有的一些不多的家具都在姜暖上一次搬家的时候给卖掉了。若不是有那些钱,她的日子还不会过的如此顺畅。

只是她没有想到阿温小小的年纪竟有了这么深的记忆,对母亲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依恋……这让她心里一阵歉然。

“阿姊。”阿温靠近姜暖学舌道:“你才选了那些桌椅家俬离开,王爷就把那个伙计和掌柜的都给打发了。我看见他们都是哆嗦着走的。”

“应该。那些人留着也是吃白食。自己在王爷的铺子里做工,都以为自己成了王爷呢……”姜暖说起这个也觉得好笑,自己走了几家铺子,最后居然撞到了那个妖精的眼皮底下。

“我看王爷和那个渭国的太子很好呢,总在一起。”阿温大了,很会观察一些外面世界的东西呢。

“他们是好基友,在一起搞基十几年,感情那是相当的好……”姜暖又开始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了,左不过现在房间里就她们姐弟俩,她乐的轻松些。

“这什么破玩意啊!”姜暖伸手拍着瓷枕‘啪啪’作响,“比我脑袋都硬,这谁睡谁啊!还是阿姊弄得那个棉花枕头好吧?”

“好基友是什么?”阿温对于阿姊口中时常蹦出的新词是很感兴趣的,他也会学着姐姐的腔调在如意和吕修文面前卖弄,这让他很有面子。

“好基友就是……好朋友!”姜暖胡扯道。

“那我和如意吕修文也是好基友,我们也要搞基!”阿温郑重宣布。

“噗!”姜暖立时觉得自己是搬起了石头砸在了自己的脚上,胡说八道果然是不能长久的:“这个……阿温就不要搞基了!咳咳!现在已经不时兴这个了,你要和他们交往就要学君子。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

“君子之交淡如水……”阿温低声重复着姜暖的话,感觉有些不太好理解,遂失去了兴致:“阿姊你说王爷和那个渭国太子今天说了什么啊,我见到那个太子的脸色很难看呢。”

“阿温。”姜暖把手中的那个瓷枕扔到一边,把阿温拉倒自己的身前郑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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