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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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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回了霞蔚轩,安排阿温在隔壁睡下后姜暖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屋子,也不洗漱,吹熄了灯,爬到床上放下帷幔,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直到觉得安全了,她才伸手从卷着的被子里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拽了出来,里面都是她今天在外面逛街时买的各种吃食。
“嘿嘿!好在老子是早有准备啊,想饿死我?嘿嘿……”‘咔嚓’,她把早已冷了的糖栗子拿起一个用手捏开,把里面的栗子肉倒进自己的口中:“太可惜了……都冷了,还真没有热着的时候好吃……”
入夜,王府上下一片安静。除了几处值夜的所在,大多的屋舍院落里都灭了灯。
岑相思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青烟一般地从笔生花阁上纵身而下,几个起落就进了霞蔚轩。毫不迟疑地在姜暖居住的那间房子的窗前一闪身,窗子支起落下间,他已经轻飘飘地站在了燃着四个火盆的暖洋洋的屋子内。
“嗯?”岑相思停了动作细心倾听着屋内的声音,这细小的‘咔嚓咔嚓’声不似炭火爆裂,难不成这里是久未有人居住,所以闹了鼠患?
撩起衣衫,岑相思顺着那声音提气飘向床榻方向,无声地撩起了遮盖的严实的床幔,于是就看见了盘腿坐在床上,嘴里鼓鼓囊囊手里还拿这一包什么东西的姜大老鼠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自己!
“呵呵。”岑相思轻笑出声,身子已是扑了过去,怕她惊叫出声,纤手捂在姜暖张着的嘴巴上,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就说你怎么能被饿到么……”
“唔唔……”姜暖挣扎着闷声哼哼了几声,总算让岑相思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放松了些,她才得以把空中的食物都咽了下去,然后抓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口中就咬住了:“你要吓死老子么……”她口齿不清的说道,心脏是惊得乱跳出声,‘砰砰’作响!
“暖暖,你轻些咬,我疼……”岑相思没有骨头一样的偎在姜暖的身上,一只素手还被她咬在口中,他的一双狭长的凤眼已是蒙上了水气,在夜色里幽幽闪动。
“你怎么老是这样!”姜暖再一次被他吓得不轻,又不敢大声叫嚷,只能用恶狠狠的声音凶他,“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的爪子咬下来!”
“给你吃。”岑相思把手又送到了姜暖的唇边:“我的暖暖要吃了人家呢……”
“呃!”姜暖把这个眼看着又发起春来的东西往外推去,意外的发现他单薄的衣衫里胸口的衣襟里还装着东西,“这什么?你怎么还装着奏折?”摸着那形状,姜暖以为是他忙完了公务随手揣起来的。
“哦。是喜帖。”岑相思坐直了身子,把衣襟里的喜帖拿了出来放到姜暖手中:“是给你的,窦崖要成亲了。”
“什么?!”姜暖立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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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俺先去煮面。等下继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警告
“窦崖要成亲了?”姜暖的脑子里掠过那日看到的毕月乌把他拖进簪花楼的情景。“那毕月乌怎么办?”她看着对面的黑影问道。
房间里没有点灯,两个人又坐在挂着帷帐的床上,互相看着对方都是一团黑影。
岑相思从床上起身走到桌前把蜡烛点了起来,然后把放到桌上的食盒打开招呼姜暖道:“别吃那些东西了,都是写零嘴儿,不当饭食的。”他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样样地端出摆在桌上。
“呀,真没想到……”姜暖拖拉着鞋子了过来,看见桌上精致的饭菜以及一盅冒着热气的浓汤,她伏在饭菜上闻了闻才笑嘻嘻地说道:“你的心可是真细呢。”
岑相思被她说得脸先是红了红,扭身把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拉着姜暖一起坐下后,用汤匙舀起一勺汤来送到姜暖唇边:“乌鸡当归汤,炖了有三四个时辰了。”
姜暖直直地看着他,岑相思与她对视,一张俏脸越来越红:“暖暖,我好看么?”
姜暖点头:“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没有之一。”
这个答案显然他是极满意的,粉唇勾起一笑,抬手就把那勺送到了姜暖的嘴里:“喝吧。算你有良心。”
炖的很够火候的鸡汤浓稠的很,姜暖细细地品了品:“还加了红枣和桂圆啊,很甜。”说着接过他手里的汤匙来盛了一些送到他的唇边:“这个汤不错,女人喝了很补的。”
岑相思抬眼瞪了她,看得姜暖‘嘿嘿’真笑后还是张嘴把那勺汤喝了下去,这女人真是太欠收拾了,早晚要收拾得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不过,他用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姜暖身上偷偷打量着不过现在还是先养一养吧,等养肥了再……嘿嘿!嘿嘿!想到这里,岑相思诡异地笑了起来。
夹了一些菜放到饭上,姜暖把饭碗端起来直接往口中扒拉,真的有些饿了,还是吃这样热乎乎的饭菜舒服,姜暖心里一阵感动,侧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笑的傻傻的妖精,她咽了口中的饭食,伸着脖子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吧嗒’!又脆又响!
“嘿嘿!”看到他有些惊异的望着自己,姜暖不说话又开始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眼睛扫到放在桌子边的大红喜帖,她的动作又慢了下来。“窦公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岑相思把身子往后靠去手肘至在桌子上:“是因为这个喜帖送到我府里了么?”
“我和秀儿她们说过,要是在姜府老宅找不到我,有急事的话就来这里找。”姜暖摇了摇头,她在王府的事并没有刻意的避讳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她不会做的。
“那你为何说他出事了?”
“因为……”姜暖看着他小声说道:“你知道他是喜欢男子的吧?”
岑相思挑眉,有些不明白姜暖说话的意思:“很多人都有这个爱好。豢养男宠娈童。可这终归不是正道。作为男子,他要为家族传宗接代,自然就要与妇人成亲才可以啊。”
“怎么可以这样啊!”姜暖把碗筷都丢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他要不要脸啊?前面和女人这样那样,后面和男人这样那样……那怎么行!”
“暖暖?”岑相思用力的咽了下口水,然后把炸了毛的姜暖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个不冲突的,很多人都是如此的。”
“怎么不冲突?当自己是种猪么?他到底喜欢哪个?是搂着自己的媳妇还是搂着毕月乌?他对得起谁?”姜暖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奇怪的是隔壁睡着的宫女却一点动静没有。
“呵呵,你真是乱操心。”岑相思捏着她的鼻子摇了摇:“赶紧把饭好好用了,最少也要把汤都喝掉。别白费了我一番心思。”
说了半晌,看着怀中的她还是闷闷不乐的模样,他才低声说道:“你以为他娶的妻妾就会喜欢他吗?他那样的人即便是成亲也会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娶该娶的人。这无关关情,皆是利益。还有毕月乌,他……亦是风流成性,豢养娈童,在簪花楼买春……”
姜暖扭了头两只眼瞪得大大的,都是疑问:“为什么?难道这些人都没有心么?他们把自己当了什么?”
“能真心相爱,生死与共一生,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太过奢侈的了……”岑相思把姜暖温柔的搂在怀里,轻轻地说道:“很多时候我们身不由己啊。”
姜暖一直闹着别扭的身子终于软了下去,她靠着岑相思胸前,半晌不语。冷静下来就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止是窦崖包括他还有毕月乌,他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俯瞰天下,位极人臣,富甲一方……可他们都活的不自在,身不由己!
老老实实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姜暖拿起汤匙来把那一盅鸡汤喝的精光,这样岑相思很开心。聪明的女子是不用多说的。还好他的暖暖总是能听懂他的话。
“我说的话你记住就是。”放下汤匙,她丢下这么一句。
“记得。”岑相思自然记得她说的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哎呀,我这里点了蜡烛,她们会发现你跑到这里的吧?”姜暖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忽然从一个问题跳到了又一个问题。“隔壁屋里还躺着个太妃新派来的宫女呢,怎么睡得和猪一样?”她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这是我的王府,我要点支蜡烛还要看人眼色吗?”岑相思拿起窦崖的喜帖看了起来。
“切!你还不是那么怕你的母亲么?被她捏圆揉扁的几次,还不是没有办法?”姜暖撇着嘴走回桌边坐下,伸手往茶壶上摸了一下又撇了嘴:“真是的……还是在自己家好……”
“去提壶沸水来。”岑相思随意说道。
“噗!”姜暖赶紧往四面看着,“我总是忘记你身边是跟着人的。”
“暖暖。”岑相思叫着她的名字正视着她的眼睛:“我不对太妃出手,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正如我宠着你任你胡闹,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这里是我的王府,以后会是你的家,我母亲只是其中的一个问题,还有更过的问题和困难需要你去解决。你只要知道一点,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所以不管面对这府里的任何人你都不用怕的。”
这一夜姜暖睡得很安稳,连岑相思何时走的都不知道。当模模糊糊听到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抬头看看,然后冲着外面骂道:“滚!干什么时候啊就折腾!天还黑着呢!”
被敲得‘咚咚’作响的房门安静了,接着似有一阵脚步声急急离去,姜暖好想听到是阿温笑着说了一句:“你还是别敲了,我阿姊要是没有睡够就被叫起来是会咬人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暖身子一动,突然醒了。神志异常清明。“糟了!”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猛地坐起:“为什么天一直黑着?”
眼前摇曳的床幔轻轻摆动着,似是在解释着天黑的问题。
“呃……”姜暖用手胡噜了一下脸,赶紧翻身下地:“我说怎么觉得这一觉睡得这么长久天总是不亮呢……”她一直睡的都是没有帷幔的地方,如今换了一张带帷幔的床,仍按照以往的习惯判断时辰,可不是会产生误会么。
帷幔撩开,姜暖错愕地看着屋外光亮,经验告诉她,如今已是正午时分,早就误了与太妃早膳的时间了。“又惹祸了……”
她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着。
“姜小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门外叫道。姜暖听出是昨天晚上才过来的那个宫女。
“进来吧。”打着哈欠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子却是给她吓了一跳!除了还能从她的三角形眼睛中看出点模样来,姜暖几乎没有看出她的样貌。
整个脸不知是用什么抽的,已经肿的紫亮,像个才长熟的大茄子。看着连嘴都张不开了。
“太妃娘娘说姜小姐若是起塌了就请到过去。”那宫女低着头费力的说道。
“你这样子是因为我今早没有起来陪太妃用早膳挨得揍?”姜暖淡声问道。
“没有叫醒主子,是奴婢的不是,这顿板子挨得不怨。”那宫女小声说道。
“你回去吧,我不是你的主子。也不要这种方式来逼着我去做什么。于情于理,我都是王府的客人。来伺候太妃娘娘也是进进人臣的本份。还请大家都留些面子。”姜暖说着扭头走回屋子,竟是不准备去见太妃了。
“姜小姐。”那宫女身子哆嗦声音颤抖着说道:“还请您移步乐善堂,否则若雪姑姑还是要处罚我办事不利的过错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那宫女‘扑通’一下跪在门口用手撕开自己肿的张不开的嘴巴给姜暖看:“二十板子,已经打掉了我三颗牙了……”
用手扒开的嘴里血肉模糊。姜暖看不到里面打牙到底掉了几颗,可她明白,这个宫女挨得这顿打完全是因她而起。这次她若不去,那,这个女子就有可能为此丢了性命的。
“容我更衣。”她面色雪白,目光沉沉地说道,“你站起来,不要跪着。”
“是。”那宫女对着姜暖叩了下头,然后在扶着门框要换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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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鸟人
姜暖没有衣服可换。昨天刚裁制的两身新衣加了银子催着给快些做也是后天才能取来,因此她又把昨天穿过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仔细洗漱了,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才不慌不忙地跟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像个茄子似的宫女来到了太妃娘娘的住处。
乐善堂的帘子被一个宫女从外面挑着,屋里陆陆续续地出来几个宫人,正在往外端东西。姜暖站在一边用眼睛扫了一眼她们手中的托盘,原来是杯盘碗碟之物,看来太妃娘娘已是用过午膳了。
早膳的时候姜暖在睡觉,午膳的时候逼命似的把她逼到了乐善堂,人家却是已经用过午膳了……这分明就是没想着让她吃饭。再想想昨天晚膳的时候那一小碗猫食,姜暖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吐槽:这些女人就是太闲了!吃饱了撑的就想着怎么祸害人,真应该把她们都拉倒我家的地里去种上几个月的地,保管什么臭毛病都给她们治好了。尤其秋收的时候,人都累成了狗,哪里还有体力心思去算计别人……
“若雪姑姑,姜小姐过来给太妃娘娘请安,请您给通禀一声。”那挨了揍的倒霉宫女正在低声下气地和喜爱‘勤俭’的周若雪说着话。
“嗯。”周若雪眼皮不抬,只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眼立在棉门帘子外面的姜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太妃娘娘留了延平郡王妃和端宁郡主留膳,这会子刚奉了茶上去,先等一等吧。”说着挑了帘子又走回了屋子。
内室传来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把几个女子说话的声音都盖了去。姜暖只闻见鼻端一阵香风,马上鼻子就痒了起来,这味道倒是熟悉的感觉,“阿~切~”打了一个喷嚏过后,姜暖想起来了,这个味道就是在尚武庄的家里接待窦夫人的时候,她身上的味道。
“有客人在啊,”姜暖揉了揉鼻子,转身就走,毫不犹豫:“既然不方便,我还是等下再来给太妃娘娘请安吧。”想把我晾到屋外刹刹我的气焰么?这么冷的天,老子可不能傻逼似的站在外面当门神,冻病了,还是自己受罪的事儿……
“哎,姜小姐!”这边才受了若雪姑姑的冷遇,那边好不容易给求来的大小姐又要回去了,挨了打的宫女有些急了,这无缘无故地一顿揍,掌刑的嬷嬷都是看人用力气的,她的月份银子都攒了要留着将来出去的时候养老用,没孝敬过刑房的嬷嬷,今早儿这顿打可是受了罪的,连抽脸使的板子都是沾了水的,打完后脸上的皮肤水汪汪地肿了起来,不敢用手动,现在脸上的皮肤都和豆腐一样‘嫩’,稍不小心就能裂出一个大口子,还容易留疤!因此她看见姜暖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喊得声音大了。
周若雪正在往屋里走,听见宫女的喊声停住了脚步,眼睛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宸太妃,因为今天有客人在缘故,宸太妃穿的是比较正式的宫装,紫色的广袖对襟褙子外面垂着坠着珍珠的同色霞帔,乌发堆起在后脑上用一支只有后妃才可以饰带的金凤展翅的钗子固定住,绝色中透着雍容。
“让姜家丫头进来吧。”左手拢起广袖轻抬起右手,宸太妃端起桌上的茶盏来轻啜一口,浅笑着对旁边立在窗前的一个华服少女说道:“她比端宁还大着几个月呢。”
“哪个姜家?”端宁郡主的母亲延平郡王妃侧身靠向宸太妃小声问道:“现在朝里从二品以上的大臣们没个姓姜的啊?”
“没落了……”宸太妃轻叹一口气,把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立在她身后的周嬷嬷连忙递上一条丝帕。宸太妃接了,用三根葱白的手指捻着在唇下轻点几下,周嬷嬷又把帕子接了过去。“再早二十年,大周朝上上下下哪有不知道太傅姜承的?”
“老太傅?”延平郡王妃点了点头:“怪不得听着姓姜的耳生,有多少年不提起这家子人家了……我那时候还未出阁,在母亲处都常听父亲提到老太傅呢,说他脾气耿直连……”说着话她突然就住了口,眼睛望向门口,帘子挑开,姜暖已是迈步走了进来。
“给太妃娘娘请安。”姜暖缓步走到桌前侧身行礼,然后起身,感到旁边的女客望向自己的探寻的目光略一点头。
“这是延平郡王妃。”宸太妃对着姜暖说道。
“臣女姜暖,给延平郡王妃请安。”头次见面彼此并不熟悉,姜暖报了自己的姓名行礼。
“端宁啊,快过来,见过姜家姐姐。”延平郡王妃对站在窗前的华服少女招手:“姜暖丫头,这个是我的女儿端宁。”
“端宁郡主。”姜暖依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然后才看见立在窗前的少女原来正在逗弄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大鹦鹉,鹦鹉很神气的站在架子上,一只脚上被一根打造精致的链子拴着与架子连在一起。端宁郡主回头只看了姜暖一眼,就接着去讨好那只鸟儿了。
只见她拿了一颗豆子在鹦鹉眼前晃动着:“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就给你这个吃!”
鹦鹉慢悠悠地左右摇着脑袋,瞅着准子一下伸过头去就把端宁郡主手里的豆子叼了去,惹得端宁惊呼一声:“哎呦!”声音又尖又细。
“叫了……”姜暖面无表情的蹦出一句。
屋里的人听了她的话立时都愣住了,周嬷嬷则是没忍住,扭过身去轻笑起来。
“那个不是鸟叫!”端宁气恼的瞪了她一眼,“那个是我叫的。”
“哦。”姜暖依旧面无表情。
“咳咳。”宸太妃轻咳几声,缓了屋里的尴尬气氛:“姜家丫头,听说你才起塌?”当着客人的面说一个大家闺秀懒惰得才起床,这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姜暖的脸。因此连听到这话的延平郡王妃都愣住了,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姜暖,心里已是明白了几分。
“是啊。”姜暖大大方方地承认,“臣女身子就是这样,忙起来可以两天不睡,平时却是要多睡的,储存睡眠。每日十二个时辰,怎么也要谁十三个时辰才能睡醒……”
“咯咯!咯咯!”小母鸡一样的咯咯笑着的端宁郡主款款地走到桌边坐下:“你说谎,一天就十二个时辰,你如何能睡十三个时辰?”
“这个啊,就是我在睡觉的时候有一个时辰做梦也在睡觉呢……”
“呵呵!”延平郡王妃掩唇笑了起来:“这丫头说话也是个不靠谱的!”
“太妃吉祥!”挂在窗前的鹦鹉突然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时候叫出一句,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口中还含着水的,打着嘟噜。
“呦,我才一走开你就说话了,真是找打。”才坐下的端宁郡主起身有提着裙摆走了回去,自旁边案几上拿起抓起一把豆子伸到鹦鹉面前:“都给你吃,吃了再说几句听听。”
只是那鸟儿可不像人似的懂得看人下菜碟,它对于端宁郡主抓在手中的食物显然是不感兴趣的,竟然把都歪向一边,还特意往边上挪了挪。
“好鸟!”姜暖在心里给那只大白鹦鹉点了三十二个赞!
“你!”端宁郡主的好脾气已经快消失殆尽,显然此时她也忘了出府前母亲的嘱咐,把手里的豆子扔到案几上盘子里,哗啦一声,还有几颗落到了地上。
宸太妃面上笑容淡淡,而延平郡王妃的脸色却变了:“端宁,别胡闹。”这里不是延平郡王府,自己不能呵斥女儿。可这个女儿是被娇宠惯了的。稍有不顺心就会发脾气。此时要是在太妃面前发起火来可是很失仪的事了。
“孩子们玩么,我们说话。”宸太妃对着延平郡王妃柔声说道。
“郡主,您喂它片雪梨试试。”周嬷嬷端着一只小碗走到窗前递给端宁郡主。
“好,我试试。”端宁从碗中捻起一块削了皮的雪梨送到鹦鹉面前,鹦鹉侧着脑袋伸出爪子去抓起用带钩的喙吃了起来,只是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半片雪梨丢了。
“哼!”端宁郡主在没有好脸色,“我看你是诚心的对吧?只要我给你的你就不喜欢!”她叉着腰对着鹦鹉叫道。
“说得对!”鹦鹉又打着嘟噜说道。
“!”端宁郡主被那只鹦鹉气得没了话,有心想伸手把这个扁毛畜生掐死,想想这里终究不是在自己家,太妃的身份又那么尊贵。她也只能忍了。
“呵呵。”一直站在桌边的姜暖看着那只鹦鹉咋看咋顺眼,竟能得这鸟才是太妃身边最可爱的生物呢。
“你笑什么?你这个赖床的懒女人!”无处发火的段宁郡主终于找到了出火的对象,她几步走到姜暖的身前,叉着腰蔑视着她。
“唉!”姜暖哀怨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步走到窗前,伸手轻抚着鹦鹉的背部的羽毛,那鹦鹉先是躲了一下,后来许是明白姜暖没有恶意,也就不在乱动由着她抚摸。这情景看得周嬷嬷眼睛也柔和起来。
“我也没有办法啊。”姜暖幽怨地说道:“我每天睡觉都是睡不醒的,真是件痛苦的事。若要强行醒来,脑子里就会出现两个小人打架!他们两个吵吵嚷嚷地让人头疼,我只要一想起塌,其中的一个小人就会说‘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
“那另一个小人一定是说:不行!不行!对不对?”端宁郡主插嘴道。
姜暖看了她一眼摇头道:“另一个就说:好啊,好啊!”
“呵呵!”一声低笑传来,岑相思已是挑了帘子进了屋,满眼温柔地望向窗前纤瘦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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