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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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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着这香味的不同:“这是猪瘦肉,没有一点肥肉的精瘦肉呢。”毕月卿说道。
杏干肉是后世北方一道很有名的酒菜。正宗的做法比较繁复,所以姜暖才忙了几乎一夜的时间。成品是冷食的可以保持多日不坏,用的正是精瘦肉。
打开竹篮中的油纸包,车厢中的香味愈加浓郁。毕月卿伸手捏起一片来放在口中细细的嚼着,酸酸甜甜的,这也是暖暖的味道……
“暖暖,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马车缓缓地驶动,朝着渭国的方向开始了这次的长途征程。而毕月卿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并没有带走,
这是一条归家的路,与随行的渭国人此刻的兴奋心情不同,车队中间的那辆奢华宽大的饰有金色云水纹路的马车上坐着的是头戴金冠身着黑色锦袍,面无表情的渭国太子毕月乌。
从与岑相思等人挥手告别后他便默不作声的直直地坐在车里不说一句话,两只拢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此刻他的心里乱到了极点,而他的思绪似乎是断了散了,根本不能思考。
冥冥之中,他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出大梁。当年是他孤身来到了这里,如今十多年的光阴过去了,他依旧要这么孤单的离开么?
相思,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美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而那个人呢?那个和他翻滚在一张榻上的,让他哭喊着求饶的人呢?他还没有报复回来呢,那个混蛋就已经成亲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还一下子娶了两个女人……
“混蛋!”毕月乌的两只攥了拳的手重重地落在身前的案几上,发出沉沉的‘通’地一声。
“殿下?”跪坐在车厢尾部的侍从连忙问道。
“让车队走的快一点,这么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他阴沉着脸说道。
“是。”侍从应了,又往外移了移身子,然后将帘子撩起一些,马上就骑在马上的侍卫跟了过来等着吩咐,“殿下命令让车队走的快一点。”
“是。”骑马的侍卫在马上对着毕月乌行了个礼后,拍马而去。
“在看什么?”看着挑着帘子往外看个不同的侍从,毕月乌不耐烦的呵斥道:“越来越没有规矩!”
“殿下,有个人好像在追着我们的车队呢!”那侍从伸手指向车外,很惊奇的说道。
毕月乌马上倾了身子一把撩开车窗上的帘子,寻着大概的方望去,打着渭国旗帜的车队很长,从他的这个位置是看不到车尾的。而且因为整个车队都被骑马的侍卫护在中间,闲杂人等是靠近不了的。因此毕月乌只把视线在后面扫了几下,就移到了与他的马车平行的位置上。
“停车!”他看见了,在与他的马车平行的护城河的对岸正有一个白色身影如剑般追着他的车队前行,并且不停的挥舞着手臂,似乎就是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闭月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那是他啊,只一眼,别看他穿了与平日不一样的袍子,但他仍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此地距离大梁的帝都不过六七十里的样子,随性的官员有些迷糊,不是才传了命令让快点走么,现在怎么又停了下来呢?
所有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你看我。我看着你。
“你们继续走!”从车上一跃而下的毕月乌像轰鸭子似的赶着身后的那些人,而他则是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望着那个站在河对岸冲自己摇手的男人!
河面大概有七八丈宽,河面的冰正是似化非化的时候,对面的那个人,见毕月乌下车来等着自己,马上也停了脚步站在河边左右打量着。
“哼!本宫倒要看着你怎么过来!”毕月乌见到他是满心的愤恨,只恨不得立时就把这个人给生吞活剥下去。
那人只是迟疑了片刻,便飞身纵入河道,许是跑的太久,他的身子有些沉,第一步就点破了脚下的残冰,一条腿落入了冰水中。
“小心啊!”毕月乌几步走到河边,冲着那莽撞的家伙喊道。
那人也知道不好,猛地提气,另一只没有入水的脚踏在旁边的冰上,稍一借力,身子高高拔起已是出了水面,再一个起落,他喘着粗气走到毕月乌身前,非常狼狈的说道:“你忘了带我走……”
“你是混蛋!”身前的那人不知道是怎样从家中逃出来的,身上居然只穿着薄薄的里衣!可毕月乌已经想不到这些了,他挥起拳头就朝着对方砸了过去:“窦崖,你是个混蛋!”
“嗯,我混蛋……”毫不回避的让胸口受了着一拳,窦崖痛的身子蜷起,但他马上就站直了,然后轻轻的说道。
“我让你娶亲你就娶啊,还娶了两个!”第二拳夹着风声又到,‘砰’地一声打在他的肩上,毕月乌自己都觉得手有些痛了。
“娶了,我是窦氏的少主,我有责任为窦氏开枝散叶。”接连受了他两拳,窦崖觉得气血有些不稳。但他依旧又站直了身子。
“混蛋!那你就过你的小日子去吧,还来追我做什么!”毕月乌的第三拳是带着哭声撞出去的,是的,他是整个人像泼妇一样的撞向了脸色苍白衣衫散乱的窦崖的。
“你不带着我走么?”窦崖张开双臂,身子已是遥遥欲坠,他定定地看着冲过来的毕月乌说道:“从今以后,这世上再没有窦氏的少主,只有毕月乌的窦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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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自投罗网
“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窦氏的少主,只有毕月乌的窦崖……”
毕月乌冲向窦崖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他说的这句话,然后一愣神的功夫,窦崖已经被他直撞过来的身子顶着倒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的靠在一棵树上才止住了两个人差点一起倒地的姿势。
“你说什么?”毕月乌似乎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抬起眼来直视着他。
“才几个月未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窦崖的一只手揽在毕月乌的腰上,一只手抚上了他明显瘦削了不少的脸庞:“我说,我以后都是你的。你要不要我……”他亦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你家里是不会同意的。”毕月乌好似有点明白了。
“是啊,所以我昨天半夜就从家里溜了出来。”窦崖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要回渭国的消息散播的到处都是,瞒都瞒不住,我母亲可是把她身边所有的护卫都调到我的院子里来了。我也只是趁着他们交接的一点时间,钻了空子。”
此时的他穿着就寝时才穿的里衣,而且头发也是披散着,一看就是要装作已经睡下,才被外面的人稍稍忽视了,让他有了逃出的机会。只是不知他是在什么地方躲开了窦府家丁的搜捕,身上的衣服蹭得到处都是灰,便是头发上也有着草屑。
“你那两个女人呢?”说到这个毕月乌就如鲠在喉。
窦崖的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娶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说话,我就是为了留下个窦家的种,她们愿意就在窦家待着,不愿意就隐姓埋名走人,不过必须等孩子生下来再走。我给她们都写了和离的文书。走不走的看她们自己。”
“孩子生下来?这么快就有孩子了?”毕月乌的声音咬牙切齿的。
“我,吃了药的。那个妹妹月初就知道有孕了,姐姐的肚子大概也差不多有了吧……只是还没有请大夫看过……啊!”窦崖是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知道他心里别扭,可自己若是什么都不顾的随着他一走了之,也是太不孝了!对不起自己的父母啊……因此他一下子便娶了两个女子进门,是两姐妹。
她们的父亲做生意失了手,欠了巨额的债务,眼看着就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窦崖帮助他摆平了钱财上的亏空,条件就是让那一对儿姐妹花帮着自己生儿育女。一切都是说好了的……他只是瞒着自己的父母罢了。
毕月乌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肩上。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就是一口,于是在窦崖的惨叫声中肩上鲜红一片。
“混蛋!混蛋!”毕月乌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若说专情,他自己原来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主,原本就没拿贞操当过事儿,可现在他心里就是别扭,像个妒妇一样的有了疙瘩,明知道窦崖这样做是为了以后能够长久的和自己在一起,可他还是气到不行!所以他一边骂着一边撕咬着,发泄着心中的妒恨。
窦崖口中‘嘶嘶’地抽着冷气并不躲闪,任他在自己身上出气,只是方才过河的时候他几乎半边身子落在了冰河里,而身上又穿的单薄,肩上的疼痛感又激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靠在树上被风一吹,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轻颤起来。
满口的血腥味终于将毕月乌又拉回了现实,他感觉到了窦崖的哆嗦,毕月乌慢慢地松开了嘴,然后抬头望着他,满眼的泪水:“你活该!”
“是。”窦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为他拂去唇角的血迹:“该做的事我都做了,父母的债我这一生是还不完了,只等他们老些,我再去尽孝吧。以后,我天天陪着你……”
毕月乌心中一暖,面上却是依旧的阴沉,拉着窦崖飞身纵起,朝着停在前面不远处自己的马车跃了过去,不等侍从撩开帘子,已经自己打开车帘拽着窦崖钻进了车子。
“出去,没有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毕月乌对着门口惊呆了的侍从低声喝道。
“是。”那侍从巴不得赶紧下去呢,太子的脸色从早晨到就阴着,现在看来更是不善,谁敢靠近他啊……
从大梁到渭国要走很久,因此毕月乌的马车装饰的奢华儿舒适,窦崖先是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才要挪动身子坐到闭着眼睛看不出在想什么的毕月乌身边去。
谁知他的屁股才抬起来,毕月乌的脚就踹了上去,“赶紧把你那一身脏衣服都脱了,臭死了!”
“喂!你又踢又打又咬的还没出够气啊,现在还嫌弃我了?昨天夜里我逃出来的时候城门还没有开呢,所以只好藏在草料房了。”窦崖说着先把脚上的靴子脱了,有一只里面已经灌满了河水,又冰又冷的穿着太难受了。
靴子扔到车厢的一角,窦崖露出两只光光的脚丫来,泡过冰水的那只冻的通红:“呦,我说小爷这脚怎么走了一路都这么凉呢,原来光顾的逃走竟连足衣都没有穿!”
毕月乌冷着一张脸看着他坐在车厢里卖乖,在看到他已经凝结成板的肩头的血衣,心里最后的一丝怨气也消失殆尽,隐隐的还心疼起来。
“你都不会计划一下再逃么?弄得自己像个跟着汉子私奔的。”说着话毕月乌也坐到了车厢里,伸手先将他头发上的草屑拿了下来:“怎么连头发也披散着?”
“就是怕我母亲看出我有异样来才没有准备啊。我是装作一点没有得到你要回国的消息,照样沐浴过后就睡下了。哪里来的及束发。”身上的衣服也是半湿的,窦崖伸手拉开带子问道:“你这车上有没有换洗的衣袍,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带,我娘为了防止我走脱,一个铜板都不让我摸到。我出了家门想买件衣袍都不行。”
“岳母大人此举甚好,你既然已经与我私奔,到了我的车上就不用穿衣衫了……只要伺候好本宫就行。”毕月乌说着欺身靠近他,将他上身的衣衫拉下来一些,看着他肩头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窦崖的武功比毕月乌高出不少,所以别看他如此的靠近自己并出言挑逗,也并未放在心上,相反,看到他终于肯和自己好好地说话了,心里还是欢喜的。
他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现在还疼着呢……”
毕月乌横了他一眼,终是从袖中取出一条丝帕来,回身去沾了些茶水,然后伸手为窦崖擦拭着窦崖的伤口,可是他当太子爷当久了哪里会伺候人,手下重的很,没几下就把伤口上都凝了的血痂又给擦掉了,伤口又开始往外冒雪。“哎呀!”他惊呼了一声,笨手笨脚的把那方帕子赶紧都按到伤口上止血。
“没事,没事……小爷我皮糙肉厚的结实着呢,你不要怕。”看到毕月乌心疼的脸色都有些变了,窦崖只觉得心里柔柔的。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甚至每日都要吃了药把自己当做畜生一般才能与那姐妹……现在能这样与他相依相偎的伴在一起,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事?怎么没事?”毕月乌眼看着他肩上的血把自己的帕子整个染红,甚至连血的颜色都有些变暗了才似笑非笑地望向同样笑嘻嘻望向自己的窦崖:“从你成亲到前天,你一共到那两个女人的房间二十一次,虽然时间都不是很长,但次数是绝对不会错的。”
窦崖愣住了,他现在和自己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气还没有消,想把自己赶走么?
“从这里到我渭国照着这个速度走下去,大概还要个把月。”毕月乌收回了按住帕子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去挑起了窦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们就做一路,总能做够那二十一次……这其中,你不需要衣衫。”
“什么?!”窦崖心中一跳,一个不好的预感霎时窜了上来:“那……那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怎么,你怀疑本宫的能力么?”毕月乌的一直手臂已经环到了他的腰上,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另一只手已经帮他把身上又脏又湿的衣衫退去:“这是第一次……”
窦崖此时已经被他托着腰轻轻地放到了车厢铺得厚厚的地毯上,而他只觉得身子就像面条一般地突然的没了一点力气:“你卑鄙……那帕子里是淬了药的……”
“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我毕月乌的窦崖。”毕月乌冲着他低低地笑道,随手扯了自己金冠上的簪子,取了金冠丢在一边,随即他的一头墨发如瀑布般的泻了下来,有些落到了窦崖的身上,痒痒的,让他有些想笑,可现在的情况他又委实的笑不出来。
他可以动,就是手足都没有力气,他也可以说话,只是当他想说话的时候,身上那俊美的青年已经非常斯文的脱了身上一层层的袍服,甚至很细心地把那些衣服都放到了离他们比较远的位置上。只是他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对着窦崖的眼睛,眨都不眨。
“这个……在车里不太好吧……”窦崖开始语无伦次,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道美味的大餐,而且是已经摆上了餐桌的美味大餐,就等着食客来大快朵颐呢。
“不要怕。”毕月乌慢慢地倒在他的身边,用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靠近马车的。”
“最好到渭国的时候你也能怀上,那我就直接封你做太子妃!”在毕月乌的身子抚上窦崖的身子之前,他说了一句让窦崖想死的话。
……
这一路还很长,这一生他不知道还有多久,但毕月乌知道自己终是不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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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管家
从二月初离开大梁一路南归,越走天气越暖和,路上已经渐渐有了茵茵绿草和各色的野花,景色已经与北方有了很大的不同。当然,同时开花的还有窦崖的屁股。毕月乌说到做到,着着实实地‘伺候’了他一路,走到快到渭国的时候连窦崖自己都开始怀疑再这样下去保不齐真能怀上了。
而此时的大梁帝都也是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春耕忙碌的季节。
春种秋收,是每个正经农户最忙最累的时候。事实上姜暖自从离开逍遥王府获得‘自由’后没有正经闲过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忙碌。
今年要做的事情太多,她的脑子里也有太多的想法。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而在逍遥王府的那一个多月‘内耗’让她觉得浪费的太多的日子,所以原本可以有条不紊进行的事情也变得赶赶落落的。
不过老话儿说的也不错:有所失必有所得。这一趟帝都受苦受难的日子姜暖最大的惊喜就是得了皇后娘娘赏赐的那一袋番薯,也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地瓜了。
若说种植别的姜暖可能是一点不懂的,毕竟她自己是从未下过地的门外汉,可唯有这个地瓜她还是有点发言权的。因为在上一世的记忆里她的奶奶可是每年都会种上一些地瓜的,这东西才种的时候可以当菜吃,长熟了以后可以当粮食,又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所以身体并不好的奶奶在大多数的年景下都会在老家不大的一小块地上种上地瓜。
姜暖从小父母去世,奶奶身体的健康状况又很糟糕,因此绝大部分时间她是在学校中度过的,而对于儿时寒假的记忆便是春节一过奶奶就要张罗着在给地瓜育苗的忙碌身影了……凭着这些不多但深刻的记忆,这回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那些番薯便被她当做宝贝似的当了种子,都交给了葛老实,并且把自己小时候看到的奶奶的育苗方法讲给了他听。
葛老实听得仔细,又把很多小的地方询问了一番,就专门腾出一间带着火炕的屋子来育苗,在他的精心栽种下,现在那一大包番薯已经在他家的炕上装出了绿油油的一茬小苗了……
吕淑仪的那些黑田终于被洗白有了地契,可是那上面的名字已经变成了姜暖。虽然这些都是和她商量过的,可此时拿着姜暖送过来的买地的银子她仍是不忘笑着刻薄姜暖几句:“看吧,我就说你才是最会算计的那一个,没见怎么费力,整个儿尚武庄可都是女东家您的了。”
姜暖苦笑了一下没有接口。
吕淑仪的那块地原本是黑田,是她姐夫当年带着人私自开出来的一块地,这个原本兵营里拓荒开出的地就是属于大梁的,但这不大的一块就被她姐夫偷偷的留了下来,用低些的租子租给了庄子上的人,没想到后来倒是成了吕淑仪和自己的女儿安身立命的根本。
最后这块不明不白的田地被岑相思用自己庄子里的一块田地交换了回来才有了写着姜暖名字的田契,说起来,吕淑仪是得了银子,姜暖得了田地,而岑相思是里里外外地吃了亏。虽然十几亩地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用这种方法换来的地契还是挺窝囊的做法。毕竟姜暖还是想用这块地来修路呢,这怎么说也是造福一方的善举,他也只能用这么支持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姜暖心里明白岑相思的不快。哪怕是想做的事明明白白就是正经事,但因为这个事儿是他岑相思做的,他那个皇兄也要为难他一道,这便是为君之道,永远的控制着臣子,让你明白你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皇帝的掌控。而你的成就更是皇帝的恩宠。
岑相思对这种控制是深恶痛绝的。
所以姜暖只有苦笑而无言以对。这些话她对谁也不能讲。
吕淑仪只看了一眼姜暖的脸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玩笑开的有失水准了,于是她马上就收了笑闹的姿态,很正经地说道:“我那话啊是与你说笑的,你可不要往心里去。这庄子上那么多人,我也便与你能说说笑笑。”
姜暖点了点头,看着门口院子里蹲在地上玩‘羊拐’的娇娇说道:“我知道的,只是心里想到了别的事,才……”
“和这世上的男子相比,我们女人活的不知要艰难多少。你能这样已经是女中丈夫了。”吕淑仪这是由衷地赞叹。“这个银子你都收回去吧,你的那个点心铺子我瞅着挺好,能不能算上我一股?”
姜暖抬头非常严肃的盯着她看了她一阵,然后坏笑道:“行啊你个娇娇娘,我过去还是小看你了呢,这用钱生钱的路子你倒是有脑子,看我家的甜点心挣钱,你就插上一脚,以后坐在家里就是什么不干也有银子收,可是比你天天侍弄地强多了!”
“还有啊,”吕淑仪用手指了指隔壁的院子说道:“那个院子我早就想卖掉了,前几天那几个地主过来寻房子住佃户的时候我可是没吐口儿,这样吧,算你四十两银子,连带上这些凑个整数二百两,我都投到你的铺子里去,你一年给我几分利?”
“哈哈!”姜暖摇头,很没形象的拍着腿大笑:“恶女人!好算计!我买了那么多院子也没你家这个值钱,难不成是金子堆得?”
“这不是我们娘儿俩个没本事,还得指着跟掌柜的您混口饭吃么。”吕淑仪从袖中抽出一条淡粉色的帕子掩了唇轻笑,动作很优雅。
二人当即把中间的细节好好的细说了一番,才落笔写了契约,请了青山做证人,连带着把房契过户的事也谈妥,姜暖才和青山一起离了吕淑仪家。
“阿暖,今年咱们的地这么多,你是咋打算的?赵把总那边也指着你呢。你想如何安排人手?”眼瞅这已经二月下旬了,签下的那些农户三月开始就要给付月银了,这段日子姜暖一直在花钱,买房子买地的,好在是有两间铺子支着,如今又新招了这么多的人手,每天光是吃饭就要花不少钱,还好去年的白菜她自己也存了不少,现在倒是还能应付着,可不给大家伙安排好具体的事情大伙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正好我要说这些呢,你就问上了。把大伙儿都叫道我的院子去吧,我把安排和大家都说说。”姜暖对身侧的青山说道。
不一会儿功夫尚武庄的十几个壮劳力就都到了,有的家里的女人也跟着堆在院子口往里探头探脑,想看个究竟。
“都进来,谁也别闲着。”姜暖挥手把院门外的女人们都招呼了进来,然后指着地上的一大麻袋花生说道:“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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