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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年-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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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灵犀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去面对邓恒了,所以次日见到钱文佑带了钱扬名来接她回去住对月时,只觉心头一松,总算能有个地方喘口气了。
钱文佑是粗心大意的,只见女儿女婿客客气气,就以为他俩过得不错。可钱扬名心细,觉得妹夫对妹妹还好,可妹妹对妹夫已经不是相敬如宾,而是相敬如冰了,再瞧钱灵犀眼睛有些浮肿,不免就问了一句。
钱灵犀借口自己晚上没睡好搪塞了过去,钱扬名却知肯定是小两口闹别扭了。不过他是兄长,有些话不好话,只想着等回了家,再让婶娘她们来细问。
摆一桌丰盛宴席,邓恒殷勤之极,语笑晏晏的哄得老丈人和二舅子吃得酒足饭饱,喝得红光满面。
临走前钱文佑十分满意,悄悄把他一拉,低低嘱咐,“岳父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小夫妻舍不得分离,虽然住对月没有让女婿陪着的道理,但你白天上门来吃吃饭却是不要紧的。别趁我闺女不在就出去花天酒地,否则我可第一个不饶你!”
话说得这么浅显,邓恒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恭敬的谢过,把媳妇和老丈人一家送上了马车,回头他亲自去盘问钱灵犀身边的丫头了。
吉祥那个没用的东西,昨晚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出来,今儿钱灵犀虽走了,却把最忠心老实的端画留下来看屋子,找这丫头打听,肯定错不了!
可邓恒没想到,不等他来问,端画自己就向他坦白了,“是小夏姐姐让我告诉公子一声的,少奶奶其实不是生气您要惩罚加菲,可您怎么也不应该杀了加菲又炖成汤给少奶奶吃,所以她才伤了心。昨儿哭了一天呢,连晚饭都没吃。”这对于钱灵犀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邓恒一听就懵了,“我什么时候让人杀了加菲,那狗是外头买来的好不好?”
端画也傻了眼,“那加菲呢?昨儿就不见了,四处都找不见。”
邓恒抚额,深觉无语,这十有八九是误会了。可眼下想要解释清楚,只有一个办法。他紧急把家丁点齐,“你们今儿就一件事,就是把少奶奶的狗给找回来,快去!”
当然,邓恒也亲自出马,找狗去。
钱灵犀一回家,就见那个害她掉了一晚上眼泪的死狗正得瑟的扒拉着一块鸡肉冲她吠吠,好象在说,你不给我肉吃,有人给我!
小夏惊得声音都开始发颤了,“少奶奶,这”
钱灵犀转头瞪向家中诸人,“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氏有点不高兴了,“进门不跟爷爷奶奶问安,问它干嘛?昨儿就跑回来了,馋得跟什么似的,你在那儿没喂它吃肉啊?”
请安的事稍后,钱灵犀撸胳膊挽袖子要去打狗。这混蛋实在太不象话了,居然都会玩离家出走了。还不留言,活该挨打!
加菲给她撵得抱头鼠窜之际,小夏倒是多长了个心眼,赶紧命人回去给家里送个信。可惜已经晚了,邓恒已经出了门,守在家里的闵公公只剩一帮柔弱的娘子军,哪里派得出人手去通知?只是得知前因后果后,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就俩别扭孩子,要是早能坐下来好好把事情说清楚,至于闹得如此么?可笑过之后,闵公公又渐渐笑不出来了。
要说钱灵犀任性了些,情有可原,可他看着长大的邓恒可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一遇到少奶奶的事就跟毛头小子一样犯起了糊涂呢?难道情之一字,真的会让人改变如此之大?
闵公公开始担忧了。
当钱灵犀终于平心静气的坐下来给一家人见完礼后,全家人都问,“那狗到底怎么了?”
钱灵犀原本还打算支吾几句敷衍过去,奈何在全家人的狂轰烂炸之下,只得吐露了实情。
林氏气得劈手就一巴掌拍她身上,“我怎么养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丫头?为了条狗闹别扭闹成这样,你说你那脑子都长哪儿去了?”
钱灵犀真是丢脸丢一地,一旁石氏才开口吩咐人去通知邓恒,小夏之前派出的丫头已经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听说邓恒满大街的找狗去了,闵公公那里已经无人可派,连一向老成的钱文佐也甚为不赞成的瞥了侄女一眼,“扬名,你赶紧带几个人去把人找回来。”
“我去吧。扬名才喝了酒,让他歇着。”钱扬威谈完正事,已经赶着回来了,听说此事,忍笑主动请缨了。
“那我跟大哥一起去。”钱扬武笑嘻嘻瞅三姐一眼,“姐,你说我见了三姐夫怎么说呢?要不就说加菲已经被你的眼泪哭活了?”
钱灵犀给打趣得脸红脖子粗,难得一回的无话可说。
还是最后爷爷奶奶心疼孙女,虽然也笑,却厚道的叫钱灵犀回房歇着去。钱灵犀万分感激,火速闪人。
可她一出了屋子,却听厅里那压抑已久的笑声在钱文佑的带领下,爆发出来,几乎要掀翻屋顶。
有什么好笑的嘛,不过是误会而已!钱灵犀又羞又窘,捂着通红的耳朵躲回房里去了。光躲房里还不行,得躲到炕上,把帐子放下,拿被子把自己捂严实才行。
脸上红通通的热度下不来,不过心里却是无比欢喜的。嘿嘿,邓恒没杀她的加菲,他只是弄了块狗肉回来出气,真好。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醒来的时候,那个被冤枉的倒霉蛋已经回来要讨还“公道”了。
第504章 打屁股
钱灵犀是闷醒的。
睡梦中,只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胸口,闷得她喘不过气来,然后等她终于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那个重物。
邓恒撑起上半身,总是清俊秀雅的眉眼透着一丝狰狞,“舍得醒来了?”
还迷糊着的大脑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然后本能的皱眉推他,“下去,你压得我好难受。”
“那这样呢?”邓恒咬牙切齿的将被子往她头上一蒙,然后将全身的重量也一并交覆在了她的身上。
钱灵犀只觉呼吸一窒,憋得她脑子更晕了几分,只有求生的本能驱使她用力的挣扎起来,“你…你快起来,我喘不过气来了!”
“说!知道错了没有?”邓恒摁住蚕蛹般在被子里不停挣扎的钱灵犀,对准她屁股的方向,用力拍打下去。
你说他冤不冤啊?就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被钱灵犀不明不白的就扣了顶大帽子不说,还生生赶出卧室,让全家人都看了笑话。
今儿顶着寒风,把所有的事放下,就为了那条破狗,从九原城里一直找到城外去,要不是钱扬威找了来,他都打算去马场叫人了。
结果一到了钱家,就见加菲那狗东西还好意思在檐下讨好的冲他摇尾巴。
该!邓恒看着它气就不打一处来,看它被捆着嘴拴在屋檐下只有一丈方圆的地方心头才稍稍出了口恶气,这狗仗人势的东西,就该好好收拾收拾。
可狗有人收拾了,那人呢?
进了屋子,邓恒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他在外头灌一肚子冷风,可钱灵犀却在温暖的大床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沉着脸把丫鬟都赶出去,邓恒决定爬上来执行家法。
先是想着把媳妇拖出来胖揍一顿,可看看那张嫣红fen润的小圆脸,他又有些舍不得。
但要不出这口气,邓恒估计自己就得被怄成内伤。所以气鼓鼓的压在媳妇身上,还记得把手放在旁边捂到温热,这才拿来捂着钱灵犀的鼻子,把她弄醒。
可惜他的好心似乎付诸流水了,他在那儿打人屁股,可钱灵犀不说配合的哀嚎两声,反而躲在被窝里跟他玩起了捉迷藏。还没给打两下子,就从旁边揪一只枕头垫在那儿滥竽充数,这不纯粹拿邓恒当傻瓜么?
孰可忍孰不可忍!邓恒觉得,今天要是不好生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媳妇,他这一家之主的威严就要拿去扫地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一把掀开被子,把缩在里面明显已经清醒,还在偷笑着的家伙挖了出来,“我让你笑,让你笑!”
“你!你干什么?哎呀!”钱灵犀还以为邓恒给她闹着玩的,没想到他当真使出几分力气,一把揪住她两只手腕,一手就解开她中衣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现在我就让你领教一下邓家家法!”邓恒也是气急了,没想那么多,所以一巴掌拍下去的时候,没想到会发出那么清脆的巨响。
啪!皮肉相接的声音震得两个人都呆了一呆。
钱灵犀眨巴眨巴眼,才意识到她尊贵的臀肉被拍了。回过味来之后,顿时又羞又窘的涨红了脸,忿忿的用力打了邓恒一掌,“你干什么呀!”
因为过于激动,声音里都似带着泣音了。可这点声音似乎给她浓烈得不知如何发泄的情绪暗示了方向,钱灵犀顿时只觉悲从中来,背过身就呜呜的开始培养哭的情绪。
她能不哭吗?这都多大了,还给人打屁股,还打得这么响,自尊心碎一地了。
邓恒也懵了,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把目光从那团印着他五个巴掌印的雪白臀肉上离开。邓恒放低身段,开始道歉,“好了好了,都是我错了,别哭了,啊?”
钱灵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两滴眼泪给他这一服软,顿时就没影了,反而只觉得怒火高炽,忿然回头道,“你一句错了就行了吗?那你让我打两巴掌试试?”
瞟一眼媳妇挣扎中不小心露出的小腰小胸,自觉饱到眼福的邓恒很爽快的答应了,“那你来吧!”
他还很主动的开始宽衣解带,唰唰两下就把外头的厚衣裳脱了。脑子却忍不住开始意yin,要是媳妇的小手轻轻打在自己屁股上,那该是什么滋味?
嗬嗬,邓恒怎么突然有种因祸得福,歪打正着的感觉?
可瞧他这巴不得受虐的架式,钱灵犀不干了,“打你我还嫌手疼呢,换别的!”
“好啊。”邓恒笑吟吟的很快脱得只剩下中衣了,“夫人想要打哪里尽请随意,不过在你动手之前,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的把之前的帐也算一算?”
呃…钱灵犀蓦地心中一紧,完了,忘了这小子可不是吃素的,现在就来秋后算账了。
“是你先哄我吃狗肉的!”察觉到他的靠近,钱灵犀惊得顿时往床角缩去,伸指抵在他的胸前,示意要保持距离。
“那狗肉味道不错吧?听说夫人可吃了不少呢。”
唔,这好象也是实情,不过钱灵犀手一挥,“这不是重点啦。”
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邓恒扑上来,直接把钱灵犀重又摁下,居高临下如捕食的兽般看着她,笑眯眯的问,“那什么才是重点?”
钱灵犀显然对他笑意里隐藏着的东西有所畏惧,偷偷咽了咽唾沫,“你能不能先下来好好说话?”
眼神不自觉的四下乱瞟,暗悔上床前怎么连本书也不带?光靠几个软趴趴的枕头,能产生多大的威慑力?
邓恒低低闷笑着,把身子放低些,在离钱灵犀不足三寸的地方停下,很无赖的道,“我不下来也能好好说话。”顿了一顿,他忽地一手松开,一手支颔,冲钱灵犀露出一个勾人笑意,“难道——你不能?”
钱灵犀当机立断的把小脖子使劲往一旁扭去,这小子上哪儿学的这些歪门邪道?太**了!
强自按捺住已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迅速转移话题,“昨天的事我有不对,但错的根源在你。”
“哦?”邓恒一只手摩挲上她的肩头,用那种带着笑的懒洋洋的腔调道,“那就请夫人好好的,从头把事情说一说吧。”
钱灵犀不指望言语还能产生什么效力了,伸手想去把那只手拂开,却被人紧紧抓着,送到嘴里一根一根舔弄起来。
钱灵犀浑身紧绷着,努力克制去体会那种酥麻的感觉,只当是在给手指头做清理工作,咬牙坚持把该讲的话讲出来,“加菲淘气,是应该受教训,可是你”
忽地,邓恒舔到了指缝的敏感处,激得钱灵犀浑身一个哆嗦,有控制不住的燥热在血脉里涌动。
又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那作恶之人偏还一脸无辜的问,“夫人,你怎么不说了?”
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钱灵犀感觉得到男人呼在自己脖颈上的热气,更加看得到他那伪装的优雅面皮下隐藏的邪恶因子,忽地就红了脸,又有些没来由的生气,“这还是在我娘家呢!”
这声音一出来,连钱灵犀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明明是在抱怨,可怎么听却怎么象撒娇?软软的跟小猫叫似的,哪里震慑得了人?
于是,邓恒很顺理成章的趴了上来,在她耳边低语,“岳父大人说了,让我白天来,不要紧”
钱灵犀头皮发麻地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他暧昧的话语,还是低沉魅惑的声音。
“我爹…爹能这么说?”
“不信就自己去问他。”
钱灵犀再次企图转移话题失败,只觉脖子一热,邓恒已经吻了上来,“这是你欠我的,昨晚的。”
“不行!”钱灵犀还企图负隅顽抗,可邓恒坏坏一笑,说了一句让人吐血的话,“你要叫就大声的叫,省得你家里的人听不见。”
这岂不跟“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一样?太无耻了!钱灵犀闭紧嘴巴,用力把邓恒推开。
邓恒倒也不拘泥于一处,从善如流的拉开她的衣襟,吻上她胸前日渐丰盈的樱红。
“你”钱灵犀一开口,那声音已经靡艳的让自己都不好意思,又羞又气,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倒比平日更加敏感了。
邓恒也是坏,平常在家还会吻吻她的唇,替她堵着声音,可今日却是诚心要让她出丑,死活不碰那两片嘴唇,只在她全身各个敏感处游走。
钱灵犀听着自己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脸上越来越烫,想把这卑鄙无耻的坏男人推下去,奈何怎么也挣不过他。
当邓恒分开她双腿之时,还恶劣的低笑,“好湿”
轰!钱灵犀羞得已经快着火了,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呼呼冒着热气,偏偏又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动弹不动,只能任由男人一点点的挤进她的身体,直到完全契合。
不就是活塞运动吗?钱灵犀紧闭着双眼,鸵鸟似的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做过,姐就当买了只按摩器!
可今天的按摩器分外刁钻,完全不听主人使劲,深深浅浅、绕着圈儿的折腾着她。某只鸵鸟心想,就当这只按摩器短路,好吧?
这一番折腾,直到按摩器电池耗尽,总算消停了。
钱灵犀只觉小肚子酸软得厉害,随着按摩器的退出,还带出一波异样的热流。
“灵犀!”心满意足的男人陡然凌厉起来的叫声吓着鸵鸟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钱灵犀睁开眼,还有些茫然,她没怎么啊?
可邓恒只随意披件袍子就冲出去叫人了,“快!请大夫!”
钱灵犀低头一瞧,咦,怎么出血了?
第505章 太不纯洁了
有一种囧无以言表,有一种囧难以描述。
眼下,钱灵犀就是这种心情。
晚上,特意接回来吃团圆饭的钱彩凤在听说完妹子的囧事后,笑得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停不下来。
这会子进屋,瞧钱灵犀还红着脸蛋缩角落里,钱彩凤忍不住又开始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钱灵犀耳根更红,尽量淡定的吐出四个字,“那便不说也罢。”
可钱彩凤怎么会放过这么大好奚落妹妹的机会?上前用力拍拍她的肩,她认真表示了自己的敬仰之情,“我也真是服了你了,瞧把这日子过得多有稀奇啊?为了条狗,能把男人赶出屋子。又在回门的头一日,差点弄出人命。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钱灵犀羞愤交加,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当然,还得捎上那个姓邓的。
谁能料到会出这种囧事?
两人一番**之后,钱灵犀见红了。邓恒那个傻冒还以为是弄得她小产了,火速叫人请来了大夫。结果却是——小月子来了。
可一番折腾,闹得全家上下人尽皆知,等到大夫走时,除了极个别未开化如小泰来,所有人都回屋了。
没办法啊,这种事又不好当面笑话,只能关了门躲屋里笑去。
邓恒那个没义气的,眼见脸丢大发了,假说要去送大夫,送到现在也不见人影。留下钱灵犀想走也不能走,想躲也没处躲,现在除了孤零零忍受二姐的嘲笑,还能怎么样?
“你真是个猪脑子啊!”钱彩凤笑过了,还戳她脑门骂起来,“你也不算算,圆房就是特意等你完了小日子才定的。这眼下都回来住对月了,自然也就差不多该来了。还傻不愣登的跟人胡闹,你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
那能怪她吗?钱灵犀坚定的认为责任不在于自己,而是敌军太狡猾。居然使出美人计,估计还下了点蒙汗药,她就是意志再坚定,也防不胜防啊!
可眼下她能跟人讲道理吗?不能。
所以,钱灵犀做出一个报复性的决定,“我这回,至少要在家里住七天才走!”
钱彩凤丝毫不为妹子的决心感动,反而嗤之以鼻,“你倒是真会想,七天正好你身上彻底干净,省得回去看得到吃不到的闹心,对吧?”
她二姐的思想也太不纯洁了!钱灵犀红果果的觉得,钱彩凤同志在百草庵的修行就是一场彻底的失败,还是不要放任她在那清静之地让菩萨闹心了吧。
钱彩凤就见妹子忽地转过脸来,嘿嘿望自己笑得一脸算计。
“二姐不是想让你那小叔子开窍吗?我倒有个比让蝶舞去你们佛堂更好的主意。反正这几日我不在家,为免那些姨娘没有主母可以侍奉感到空虚寂寞,不如请净娴师太上我家去指导她们念念佛经,抄几本经书吧。等到二哥上京赶考时给老太太捎去,也让她老人家知道,这帮子姨娘虽在我的手底下,可是多么的惦记她。”
得意的瞟一眼钱彩凤越拉越长的脸,钱灵犀故作体贴,“你这妹子虽然没脑子,可对你却是一片真心,我家那么多花花草草,你那小叔子若不喜欢蝶舞,你不也多些选择?怎样,敢不敢去?”
“去就去!不过说好了,我替你看家看男人,一天至少得收十两银子。还不包括一日三餐,和你要给庵堂的礼。”
“打个折,五两。”
“没得少,至少八两!”
“成交,办完结账。”
“不行,先给钱后办事。”
“那我没钱。”
“没钱?看你头上这支簪还不错,我吃个亏,就这么算了。”
“你强盗啊!这支簪可是宫里赏的,光是那颗猫眼石就不止这个价了,还我!”
“谁叫你没钱来着?钱货两讫,少来啰嗦。出去吃饭!”
姐妹俩吵吵闹闹去了客厅,钱灵犀也果断的在脸皮外又贴了层牛皮,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去见人了。
可一进门,瞧见灯下那张俊美优雅的脸,钱灵犀好不容易贴上的牛皮顿时摇摇欲坠了,“你,你怎么又来了?”
邓恒白皙的脸上没有半点动静,从容不迫的答,“我不过是送大夫回去,自然还是要回来的。当然,当中有事耽搁了下,不过我也上餐馆给家里加了几个菜。”他格外看钱彩凤一眼,亲热的道,“二姐,还特意给你在云来寺叫了一桌素斋。”
钱彩凤不禁怀疑的瞅一眼妹子,这两公婆是不是串通好了,故意要陷害自己?否则,他无事献什么殷勤?
不过这回却是钱彩凤多心了,邓恒要不尽力多扯些由头,怎么能解释他这么老半天都不敢出现?
他敢发誓,要是他今天敢不回来,等到钱灵犀回家,又有得皮扯。所以思来想去,纠结了许久,邓大公子终于还是如壮士断臂般下决心来做客了。要摆出这样一副从容不迫的面孔,你当他容易么?
不管钱家人怎么想,总之这顿合家团圆的饭吃得都很高兴。
等到酒足饭饱,全家人一起喝茶一边摆起龙门阵时,也没人再提那对小夫妻的囧事。谈论的重点,却是在钱扬威打算干的新买卖上。
“眼下九原来的人越来越多,要盖房子的人也更多,要是象从前在乡下,都是邻居们搭把手就完了。可如今新户们住得分散,彼此又不熟识,所以都是自己到集市里雇人来做,十分麻烦。所以我就动了这个心思,想寻几个手艺好的,从泥瓦匠、木匠、漆匠到挑夫,一把连把活全都包了。今儿我早上就是寻人谈这事的,你们说行不行?”
钱灵犀刮目相看了,大哥行啊!这么好的点子,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觉得不错!”性急的钱彩凤先开口了,很是赞赏,“这门生意还当真没人做,大哥可以试试。”
“但盖房子可不比别的,磕磕碰碰是难免的。”钱文佐年纪大,遇到想得多一些,“若是人家自己请了人,万一有个损伤,那还好说。可若是你做了东家,那要是出点子事,可就是全是你的责任了。”
钱扬威道,“这一层我倒也想到了,谁要入伙就得摁个手印,生死由命,不能怪人的。”
“这样不好。”最讲义气的钱文佑顿时摇头反对,“都是一起出来打拼的兄弟,要是谁倒霉难道就丢下不管?也太寒人心了。”
这一下全家人都没了主意,毕竟这样的事可不比染布做果酱,确实危险。
而且钱文仲还想到一个,“若是到时有大商人见有利可图,也要插手,扬威你们光靠几个手艺人,如何斗得起?”
他这话说得含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其实就是洛笙年和钱慧君。不免更加踌躇起来,要是单纯的商业竞争还好,但若是涉及到官府,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所有人都不吭声的时候,钱灵犀暗自踢了某男一脚。
邓恒瞟她一眼,最后开了口,“大哥,你方才这个构想确实不错,不过我想问下,既然要盖房子,你有没有想过砖石木料从哪里来?寻常百姓建房,都是自己晒些土坯,去山上砍几棵树,挖些石头便罢。可我近日筹建府邸时,却发现九原此处并没有什么好木料和好石头。”
他指着墙道,“象这些砖,还算是讲究些的,都是从外地烧好运来的。而本地寻常百姓若要建房,都是自己烧的土砖,用力敲下就会碎,所以一般都会在外面用泥巴混上庄稼杆厚厚的涂上一层。可这样的房子住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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