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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风月宝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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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雨村意料之外,却正是意外之喜。

赵讼师侃侃而谈,说道:“青天大老爷在上,正如小人状纸上所说,这宗案子疑点重重,且不说冯公子并无动手,就算是那死了的范充,当时在金福楼也是好好地,大人若是不信,只管传唤金福楼的众人来询问。实在是范充回家之后,也不知是因何而死。这些人信口雌黄,居心恶毒,分明是诬赖冯公子,请大老爷明鉴。”

昨夜晚事出唐突,一时没有来得及。如今又被赵讼师说起,雨村正巴不得如此,急忙发签将那些人传来,连同金福楼的掌柜跑堂,果然询问之下,掌柜的只说人是伤了,但是没死……又说冯渊并无动手,动手的另有其人。

雨村答应过莲生,先不去惊动薛府,听了掌柜小二的话,便冷哼一声,将范充的死党们一顿呵斥询问,那帮人虽然死咬不放,但是赵讼师是个积年的熟手,一张嘴最厉害不过,在一边不停的风言风语,同他们辩论,如此说来说去,反而说的如那些人动手谋害了范充一般。

雨村见状,正中下怀,急忙发签让人捉起了那些诬告的人,弄翻了打,水火棍一顿抡下来,顿时公堂之上鬼哭狼嚎。

雨村命人打了一阵,那范充的老父亲在一边哭道:“大老爷怎可如此混淆黑白,分明是大老爷要偏袒那冯渊,所以才命人在这里胡搅,难道我儿子就如此白白死了不成?”

雨村见状,咬牙说道:“你且住!休要口口声声诬赖本官,本官念你年高,所以不曾惩戒你,再放肆,就治你个不敬公堂之罪!如今人证也都在了,你怎可如此顽固不化,偏听这帮人所说?”

那老头低低的哭着,又怕,又不肯罢手,说道:“小老儿的儿子,从来不曾有病,的确是被人抬回家中后不久才死去的,却不是被人打死的又如何?”那几个被打过的人见状也咬着牙说道:“大老爷不可诬陷良民啊。定然是那冯家买通了金福楼的人,所以才改了口风。”

雨村见这帮刁民如此顽固,顿时大怒,又要命人再打,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回大老爷,外面有名叫薛蟠跟蒋玉菡的求见,说是冯渊一案的涉案之人,有要情要同大老爷禀告。”

雨村一听,心头暗暗惊讶,想道:“世侄女让我不去惊动薛家,怎地那薛蟠竟然自己来了?”却不知道是莲生在背地里调兵遣将,将一切弄得妥当。

雨村只好传两人上堂。薛蟠气冲冲进了大堂,也不行礼,目光一扫,叫道:“是谁诬赖我冯兄弟?”猛地看了几个形容猥琐被打的色变的无赖,顿时骂道:“是你们这几个贱货!当真……”疯虎一样,便要冲过去打,将那些人吓得连声惊叫。

雨村见状,暗地里皱了皱眉,刚要发话,却见薛蟠虽然发怒,却不曾再发作,原来他身边那位青年将他拉住,薛蟠同他对视一眼,这才气愤愤地转回头来,对着雨村行了个礼,说道:“草民薛蟠,见过大人。”他身边之人也说道:“草民蒋玉菡,见过大人。”

雨村这才点头,说道:“公堂之上不得无礼,薛蟠,蒋玉菡,你两人可是冯渊一案的涉及者?”

薛蟠说道:“正是。”雨村问道:“那你两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一遍来。”

薛蟠这才开口,将金福楼的事情说了一遍,承认了人是自己动手打的,跟冯渊无关,但同时又死咬说自己并没有打死人。——这也是蒋玉菡得了莲生的通知,撺掇的薛蟠。否则照薛蟠的性子,肯定是要一口承认自己打死人的。那样就不太好办了。

雨村听了,说道:“果然如此!”又看向那几个人,说道:“尔等听明白了?”

那几个无赖还要强辩,见薛蟠杀气腾腾的样子,又看雨村虎视眈眈,只好息了气,承认是因为冯渊突然娶亲,不再帮衬他们玩乐,所以他们心生怨恨,决定趁着这件事情发生,决定推到冯渊身上,让他吃些苦头。

范充的老父还在哭道:“我儿明明是被打死的……大老爷,求大老爷做主啊。不要放过了杀人凶手。”

薛蟠皱眉,还要跳脚,蒋玉菡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肩,薛蟠便不做声了。蒋玉菡说道:“大人,小人有话说。”

雨村说道:“你说来。”

蒋玉菡便说道:“大人,这帮人明明是跟冯渊有罅隙,为报私欲怨才诬赖他,范充虽然跟薛蟠在酒楼上有所争执,但当时离开之时,并未曾身亡,小人觉得,是这些人为了报复冯渊,或许……在暗地里用什么手段,害了范充也说不定。”

雨村听了蒋玉菡这话,真是和心意之极。他已经知道薛蟠乃是金陵一霸,招惹不起的,昨晚上辗转难眠,心头还想倘若真个解不开这个死结,索性将冯渊替了薛蟠也罢……如今见蒋玉菡这样讲,薛蟠身上的罪责都被抹去了,就如放下他心头一块石头,如此两全齐美的法子,保全薛蟠也不伤冯渊,怎会不喜?

旁边那些无赖听了,顿时魂飞魄散,有人叫道:“琪官,你不能没了良心!”

蒋玉菡回头,说道:“你们昧了良心陷害冯哥哥,怎么却不说说自己?”

贾雨村喝道:“真是一帮刁民,本官不用大刑,你们是不会招认的!”说着,命衙差上前,板子劈里啪啦又打下来,把几个人打得皮开肉绽,渐渐地叫喊的声音都嘶哑了。

范充的老子见状,也不知信谁是好了,又怕那血肉横飞的样子,当下不再咬牙坚持。雨村便趁势将那些人拉了收监,先治一个“诬告”之罪,择日再审不提。一方又赶紧将冯渊放了出来。安抚了几句,冯渊同蒋玉菡、薛蟠见了,只觉恍如隔世,整个人懵懵懂懂,冯渊又看赵讼师在旁,又是一怔。

那赵讼师见大功告成,也不理会冯渊,对着贾雨村行了个礼告辞,才转过身来,看着冯渊,只说道:“冯公子,日后惜福吧!”冷冷一笑,自出门而去了。

冯渊尚迷惑,不知为何赵讼师也会到场。而这边薛蟠见冯渊一夜憔悴,一刹心疼,哽咽叫道:“冯兄弟,是为兄让你受苦了!”伸手握住冯渊手腕低头垂泪。

冯渊还未曾反应,蒋玉菡上前将他扶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哥放心,已经是没事了。”冯渊转头看他,叫道:“琪官,这究竟是……”蒋玉菡看着他,叹说道:“哥哥别急,哥哥先快回家,嫂子定然还在等消息呢,哥哥这一番化险为夷……多亏了嫂嫂。”

冯渊心底又惊又喜,不明所以,薛蟠拉着冯渊的袖子,内疚的难受,不知说什么好。蒋玉菡见他犯了呆,只好又劝了他一会,只为薛蟠一早就偷偷出门,为避免母亲寻找不见反而担心,只好先回转去。

当下蒋玉菡才对冯渊说道:“哥哥,这一番若不是嫂子,恐怕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便将莲生一夜未眠为他谋划的事情一一说了。冯渊这才知道莲生的用心,连赵讼师也是莲生请来相助,只听得眼中湿润。

第二十七章

鲁管家见冯渊出来,大喜之下先念了一声佛,说道:“少爷无事就好,这下奶奶可放心了! ”蒋玉菡见冯渊面色不好,便唤人来备轿子,冯渊说道:“多谢贤弟,不必备轿,我骑马就可以。”蒋玉菡本想劝,情知冯渊急着回去见莲生心切,便也不多言语,片刻两人的马都齐备了,冯渊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往家里赶。

且说莲生在家中等候消息,一夜未眠,只熬得两只眼睛通红,一直到清晨太阳出来,双眼见了光便即刻酸痛流泪,黄玉急忙用温水浸了手巾,来替莲生擦拭。

莲生回转堂中,坐立不安,正在等候之中,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少爷回来了! ”声音隐隐地传来,听不真切。

莲生还以为是自己幻觉,却见小丫头银卓在一边从磕睡里醒来,说道:“我怎么听有人说少爷回来了?”莲生霍然起身,黄玉扶着她的手,才向外一步,就见有个婆子进来行礼,喜滋滋的说道:“奶奶可安心罢,少爷回府来了!”

说话间,外面的长门边人影一闪,有人快步走了进来,莲生抬头去看,眼睛朦胧之间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直奔这边而来,她向前走几步到了门口,那人也靠近了,只听他叫道:“夫人! ”迈步进来,双手牢牢地握住了莲生的手。

莲生一时如在梦中,这才知道是冯渊真个回来了,眼睛一眨,双泪纷纷落下,也顾不得悲伤,只问道:“官司了了不曾?”冯渊说道:“己经无事了。”莲生听了这话,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说道:“你无事,实在太好了。”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刷刷落下。

冯渊张开手臂将莲生抱住,说道:“让夫人操心了。”夫妻两个,抱头泪落,旁边的丫环婆子见了,也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门外蒋玉菡跟鲁管家赶到,也不进门,只在门口默默看着,鲁管家抬袖拭泪,蒋玉菡望着他夫妻相抱,轻叹一声,心底万般感触。

莲生收敛了情绪,便吩咐人急忙准备洗澡水,让冯渊沐浴,将一身晦气洗清。冯渊自去了,莲生又轻蒋玉菡进门,对他并不避忌,着实的感激了他一番。蒋玉菡只是摇头,他所作之事,多是莲生叮嘱的,若是无她,自己纵然有心,也未必会办的如此顺利。

莲生又吩咐下人准备了餐饭,招呼蒋玉菡用,蒋玉菡见她面色苍白,便劝她回房休息,莲生知道他心底也并不把自己当外人,乃是诚心关怀,于是便也不同他客套,吩咐鲁管家好生招呼之后,便入内休息去了。

莲生进了房子,刚刚躺下,就听有人摄手摄脚的进来,莲生警觉,转头一看,却见是冯渊,眼睛红红,头发还未干,滴着水。

莲生说道:“怎么没擦干头发就出来了,小心着凉。”说着,急忙起身,想要叫丫头。却不妨冯渊过来,一把将她抱住,说道:“夫人!”

莲生一怔,止了声,冯渊说道:“我真该死,竟累的夫人如此。”莲生听他声音硬咽,心底感动,说道:“你没事就好,说这些做什么,何况我们夫妻本是一体,大难来临,当然要相互扶持的。”冯渊抱着她,心头百感交集。

两人静了一会,冯渊才松开莲生,彼此凝视了片刻,冯渊低头,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莲生身子轻轻抖了抖,冯渊说道:“我好想你。”声音幽幽,仿佛叹息。莲生说道:“我…… 我这不在这里么?”冯渊叹说:“在牢里的时候,我谁也不想,只想着你,我若死了,倒是没什么…… 只怕撇下了你。”

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声音就在耳边。莲生的身子微微地颤抖,感觉冯渊的手在自己腰间轻轻地摸过,好似有魔力一样,她的身体骤然发热。

莲生轻叹:“嗯…… 你、你累了……”冯渊说道:“我见了你,便丝毫也不累。”说着,手自莲生的衣襟里插了进去,轻轻地握住那处柔软丰盈,微微揉搓,莲生咬着唇,将呻吟声封在喉咙里,冯渊低头,看着她脸上飞霞的样子,更是心痛,又见她咬着唇,便低头,将她的唇也吻住,轻而易举地便攻入其中,手上略微用力,莲生“啊”地便叫出声来。

冯渊将她推在床上,覆身而上,来不及脱衣,隔着一层亵裤,微微地挑逗揉捏,莲生难耐,竟暗暗地盼他快些,两人厮缠中,各自身上都出了汗。

冯渊却并不就入,自己还衣着整齐,只把莲生的衣裳解得七零八落,手顺着莲生的裤儿入内,莲生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哀求,冯渊将她的手握住移开,手指在底下挑弄来去。

莲生不知他为何如此,又是躲避又是盼着,整个人似被他控制一般,高低起落,口里逸出的呻吟都似不是自己发出的,不知过了多少煎熬时候,冯渊用力一入,莲生高叫一声,整个人抛上云端,又似乘坐着蜻蜓的翅膀,缓缓徐徐的降落下来。

冯渊作罢了这些,才将莲生的衣裤整顿好了,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睡吧。”莲生熬了一夜,牵肠挂肚,百般思量,如今总算赢了冯渊安安稳稳回来,本来以为他还会折腾自己一阵,他分明还没有…… 然而到底是又累,心底又放松,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呢?”耳畔听冯渊说道:“亲亲娘子…… 我只要娘子高兴……”莲生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望着他的样子,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逐渐冯渊的样子模糊起来,终于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莲生醒来之时,日影己经西斜。

莲生一动,那边的黄玉立刻知晓,当下便过来挽起床帐,又唤银卓。银卓年小贪睡,还在隔壁未醒,听了黄玉叫,才匆匆地跑了出来,两个人打水铺床,伺侯莲生起身。

莲生方净了脸,梳好了头,便听到外面说道:“夫人醒了?” 

说话间,冯渊便走了进来,莲生回头看,见他精神己经恢复如昔,见了莲生,说道:“夫人好睡,我来看了几度,都不敢打扰。”莲生想到昨晚,有些羞羞的,问道:“你可也歇过了么?”冯渊神色如常,笑说道:“己经歇过了,夫人不必担心,我命人准备了清淡粥菜,夫人怕是饿了,不如先用一些吧。”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果然莲生也觉得饿了,便同冯渊一同出外,略微吃了点。才停下。漱口之后,仆人上来,将东西撤了下去,莲生起身扶着丫环入内堂,冯渊挥了挥手,令丫头退下,自己扶着莲生,一边走一边说道:“夫人,有件事情,想同夫人商议。”

莲生听他说的忐忑,不由扫了他一眼,回身坐定了,便问道:“何事?”冯渊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我想同夫人商议,举家搬迁,离开应天府。

“啊?”莲生心头震惊,不由说道:“举家搬迁?”心头刹那间忐忑不安,不知冯渊为何竟然提出这个。

冯渊点头,说道:“先前玉菡在,同我也说起来,我先前做下的孽障还在,防不胜防,先是靠了娘子打发了韦如岚,这一次幸亏娘子操劳,才化险为夷,但是我想,日后保不准还会有事发生…… 倒不如寻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原来蒋玉菡同冯渊说起,那些人是成心诬陷他的,如今此事虽然压下,这些无赖也己经被雨村关押,但日后保不准还会另起风波,只要他们不死,亦或者他们的家人之流,统统也会记恨冯渊,何况还有其他之人。又,雨村此刻还在应天府为官,多多少少,也能照应,倘若一朝离开,又该如何?

冯渊听蒋玉菡说过这番话,心底又痛惜莲生这一番为自己所尽的心力,他本是要好好爱护她的,没想到却反而带累她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冯渊心中实在惭愧不安之极,所以想要出这个彻彻底底的法子,一劳永逸,永绝后患才好。蒋玉菡听了,便建议他干脆离开此地。冯渊细细想想,也觉得心动。

他们两个,一个是走南闯北的戏子,从小不懂得何为安稳,一个是小觑世俗的不羁之人,一心想要脱离业障,好生寻个安静地过日子,两个想来想去,觉得这法子倒也可行,所以越说,主意越定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恰好薛蟠也来探望,蒋玉菡便陪着薛蟠,冯渊便进来跟莲生商议。

听了冯渊的话,莲生一惊之下,心头想道:这件事却跟她先前所想的不谋而合,先前她因为韦如岚的事情,只觉得应该防患于未然,一个韦如岚之后,还不知另有谁人。更何况经历了昨晚赵讼师…… 让莲生心头警惕,幸亏韦如岚得自己劝告才回了头,倘若这一次韦如岚仍旧如昔,这赵讼师,是万万不会出手相助的,说不定反而会相助对方,从而雪上加霜,让冯渊身受其害…… 她心底也为此而暗暗苦恼,只担心日后生活并不平静,虽然有过离开此地的念头,到底还没有成型,且又想冯渊世居此地,恐怕要他离开,也并非容易。却没想到如今竟被他主动提出,实在意外之喜,只是,要搬去哪里?

于是缓缓地点头,说道:“你有了主意就好,不知你打算去往哪里呢?” 

冯渊说道:“我原先也不知要去往哪里好,只是上午时候,薛大爷来过,说是薛老夫人己经在催促他上京去。蒋玉菡便将我有意离开应天的事说了,没想到薛大爷一力主张,让我们同他一起上京。”

莲生听了这个,却一惊,脱口说道:“此事怎么使得?万万不可。”

冯渊怔了怔,问道:“娘子觉得不妥?” 

莲生望着冯渊,一时疑心重重,不由地敛眉沉思。她先前怕害了冯渊,所以千方百计要避开薛蟠,才急急嫁给了冯渊,没想到,薛蟠竟然又主动寻上门来,真是避也避不过;她想着自己乃是穿越之人,不想再同以前有所瓜葛,却又没料想,雨村竟然得知了消息,登门道贺,又同冯渊商议,要将甄家娘子接来;第三,就是这打死人之事,先前她只庆幸冯渊没事,却不曾想道,事情还是出了,只不过被打死的,却另有其人,冯渊也险些被害。

这几件事情,一涌而上,让莲生忍不住想:是否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定数,有些事情,可划适当的化解,但无论如何,那劫数仍在,是避不过要有一番波折的。

幸而如今打死人的事己经过了,这便是去掉了心头的大患。没想到冯渊又提起要搬迁到京城去。莲生一想到,上京城的话要同薛蟠同路,就觉得心头有些森森然。

冯渊见莲生面露凝重沉思之色,急忙说道:“夫人不必担忧,夫人若是不喜欢,我们不去京城便是了,寻别的地方也好。”

莲生看着他,考虑了一会,说道:“据我所知,这薛大爷,好似对你有…… 异常之心。”冯渊闻言,说道:“夫人放心,先前是有,不过在金福楼的时候,我己经同他说破,现如今己经烟俏云散了,夫人也见了,那薛大爷是个直性子,不惯弄虚作假,所以这个我是知道的,不会没有分寸。”

莲生点了点头。冯渊又说道:“不过,既然夫人不喜欢,我就去回绝了薛大爷就是了,回头再跟夫人慢慢商议。”说着,冯渊起身向外而去,莲生见他一脚踏出了门槛,才叫道:“等等,回来。”冯渊脚步一停,回过头来看莲生,莲生说道:“我刚才在想,并非是不愿意,你且回来再说。”冯渊这才转身回来,问道:“夫人想什么?” 

莲生说道:“我在想,虽然这薛大爷对你甚好,这一次官司也多亏他出面作证,只不过,若是没有他,也自不会起了这场官司,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所以我心底是想着远远离开他的。”冯渊连连点头,说道:“夫人说的对。”

莲生又说:“但是这去京城的事…… 倒也不是不可的,你因为今次的这件官司,惹了那些人,倘若他们不死,对你定是恨之入骨的,应天府的确是不能呆了,那京城乃是繁华之地,去那里,倒也是明智之举,只不过,有件事情要说明白。”

冯渊说道:“夫人请说。”

莲生说道:“就算是上了京,我们也不能跟薛大爷交往太密,他终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自要寻个清静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你也要正正经经的,别总跟他胡混,你可依我?”冯渊大喜,说道:“这个我是无有不从的,夫人说什么,我自听什么就是了。”

莲生这才抿嘴一笑,说道:“只不过你要有所准备,万事开头难,倘若去了京城,咱们谁也不认识,要安身立命,创家立业都要靠自己,从头开始,定是要忙碌吃苦的,你先前养尊处优,玩乐惯了的,我怕你到时侯会不适应。”

冯渊双眉一展,微笑说道:“夫人不用担心这个,为夫不会说大话,夫人只拭目以待罢了。莲生见他踌躇满志,倒也宽慰,说道:“那好,你去告知那薛大爷吧…… 另外,此地的一切产业,也要收抬处理妥当,不要马虎。”

冯渊点头,转身自出去忙碌。

莲生之所以答应了冯渊上京,是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闪避,有些事情,会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能见招拆招,而不能完全脱离。如今冯渊提出上京,正应了先前英莲跟着薛蟠他们一家子上京入红楼的事迹。就算她此时拒绝了避开,指不定还会另生什么惊心动魄的波折,总归是要促成如此的。就如同薛蟠出现,雨村到临,以及薛蟠打死人的事一样。

该来的终究会来,所以莲生才坦然答应。一来应天府的确不能再住,索性换个地方。二来,莲生,到底对红楼那一干人,其实也是颇为好奇的。

更何况,现在她身份非同一般,乃是冯家的主母,并非是原先红楼之中的可怜丫环,可以任人欺凌。如果能够在京城之中安稳立足,过过日子,顺便再看看红楼的戏码,接触接触那几个传说中风流的人物,也是不错,所以才答应了冯渊。

第二十八章

冯渊自去外面,告知了薛蟠跟蒋玉菡。那呆霸王听了,欢喜的什么似的。他本是个爱热闹的人,当下便兴冲冲回家也去准备。且说薛蟠回到家中,入内见了薛夫人,行了礼,又见妹子也在,便将冯渊会跟他们上京之事说了一遍,他不提冯渊跟他有什么过节,只说是一个至交好友。

薛夫人跟薛宝钗两人皆是女眷,外面那些纷纷古怪的传言自不会知道,而薛夫人听罢,只略问了两句,也不以为意。薛宝钗是个谨慎的,便又多问了几句,比如那冯渊的品性之类…… 薛蟠抖擞精神,将冯渊跟莲生没口子的夸了一番,简直说的天上有地下无,宝钗知道自家哥哥的呆性,只以为他是故意夸大,然而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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