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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不是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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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便宰杀了好几只鸡,给它们补补。
接连几天的串门,不亦乐乎,就连去看宝宝妞妞的都少了很多。晚上还有炮竹烟花,颜忱和其他孩子玩疯了。已过初五,大人们开始陆续下地干活,作息也开始慢慢恢复正常。颜忱便决定带着两虎去溪边走走,放放风,毕竟这几天憋坏他们了。
刚把他们带到家门口,远处走来两三个官差。看着是往李家的方向走。颜忱便回头喊道:“大婶,有官差来我们家了。”
大婶擦着手,从里屋跑出来,“这是来干啥的?”这话听着像在问我,又像在问自己。
“李永昌人何在?”一官差对着大婶问道。
“孩子他爹去砍柴了,恐怕一时回不来。”大婶老实的答道。“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你家邻居王顺德去县老爷那里说要诉讼李永昌,县老爷让我们请李永昌回去问话。”回答的还是那个官差。
颜忱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于是想趁着和大婶说话之际,带着两虎偷偷溜出去,给大叔报个信儿。
刚挪到门口,就听见另一个矮个子的官差说道“小娃子你准备去哪?回来,好好呆着,你身后那两只老虎,得绑起来。”
颜忱被吓到了,立马说“我,我,不走,不走,能不能不要绑他们,我保证不伤害各位。”
“为确保安全,我们会有两个人在旁边看着。”官差头儿,好像是允许了不绑,但是不能出去,颜忱又怕他们反悔,便守这宝宝妞妞。不知道为何,宝宝妞妞开始焦躁不安,来回走动着。
“差,差爷,进屋先喝杯水,坐,坐一会儿。孩子他爹一会儿就回来。”大婶搓着手,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官差铁了心是是要等大叔回来,而颜忱和大婶,一个幼儿,一个妇孺,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宝宝和妞妞,开始不安的呼呼起来,两个拿着木棍的官差时刻警惕着,看样子是要用棍子打它们。
没多久,大叔背着柴木,匆匆回来,才进家门就看见官差。放下柴木,和官差说了几句,便转头对着大婶说道:“我去去就来,和娃子在家,先做做饭啥的,不用担心。”说罢便随着官差走了。
而大婶满脸的不安和焦急的情绪,这让颜忱隐约感觉到将会有事发生。她不知如何是好。大婶平时话多,喜欢唠家常,可是今天却特别沉默。颜忱想可能是在担忧大叔吧。晚上大叔回来吃了饭,又去了衙门,大婶挑灯补衣服,等着大叔回来。
“大婶。”颜忱低头轻轻叫了声大婶。
“嗯,”大婶的应话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娃子他爹去做啥,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回来。”
“也许是有什么事问话吧。”颜忱也担心这大叔。不知道为何,她和大婶都感觉不安。
从白天开始,宝宝和妞妞就反常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低声后两句。这也让颜忱心生疑问,平时的时候不是在打闹,就是满院子追着鸡跑,弄得鸡飞狗跳的。而今天全是来回徘徊。难道它们觉得是会有事发生么?平时都是吃完晚饭,趴在院子里纳凉,今天却这么不安。看来确实不太对呢。
抬头看看天,过了亥时,大叔还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街上的人流开始逐渐稀少,人声鼎沸开始变得,稀稀落落,大婶放下手中的针线,返回内屋,大抵是铺床去了。脸上的愁容未消。
“宝宝,你说大叔会有事吗,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颜忱走到院子抱着宝宝,低声说道。妞妞不停地围着她打转,看的有点晕:“妞妞,停下,停下,你这是怎么了,还没有入夏,为何这么暴躁?”
妞妞扭着脑袋趴下,时不时的还呲牙低吼,宝宝因为被颜忱抱着,虽然没有低吼。但是却不定的摆动身体,看的出来也是很不安。“忱娃子,来大婶帮你先洗洗澡,然后你洗漱下睡觉。”大婶从屋里叫颜忱道。
第五章 牢狱之灾
第五章牢狱之灾
“好,就来。”颜忱应声道,接着把宝宝和妞妞带进了平时睡的棚里,转身朝屋里走去。
虽然大婶担心这大叔,但是帮颜忱洗澡还是很仔细的,大婶常说,女孩子再怎么也要干干净净的。平时的做法一个都不漏。虽然没有什么花瓣玉露,但是水都是大叔每天一早去溪边抬回来的干净水,出去吃喝用的,然后大婶才会烧洗澡水。溪水那股淡淡清甜的味道颜忱她很喜欢。
洗完澡,换了一身中衣,走到床边,刚脱下棉鞋,外面传来悉悉索索吵杂的声音。大婶转过身朝外探了探,然后对颜忱说:“娃子乖,乖乖上床盖被子,睡觉。大婶出去看看。指不定你大叔回来了。“
说着便把手上的外衣往桌上一放,就走出屋去了。颜忱好奇心重,便穿上棉鞋,披了外衣走到房门口,伸头查看。来者她认识,是和大叔在一条大街上卖糖人的张老伯。做的一手的好糖人。很好吃甜而不腻,制作也是微妙微翘的,价格也是公道合理,周边的小孩子,都喜欢吃。
“李家娘子,李家娘子。”张老伯在院门口探身叫到。“哎哎,在,在,老大爷,这么晚了,找我家相公搬柴是吗?”大婶应道。“这不他去衙门,还没回来。”
张老伯有时候会晚上过来找大叔,一起搬下木柴,张老伯家的木柴儿子总会送很多过来,用不掉,就会分发给周围的邻居,所以颜忱学到为人之善,互帮互助。
“不是,不是,李家娘子,是我刚回来路上听到说,李家汉子被收押坐监了。我想你们还不知道,特地过来告诉你。”张老伯挥手说道。
“收押?。。。。。。。。坐。。。坐。。。坐。。。。坐监?。。。。。。。。”大婶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可不是嘛,刚在路上听到,连我都惊讶了,这李家汉子多好的人,怎么可能被收监,”张老伯也叹道,“李家娘子赶紧洗洗睡吧,明天一早起,去问问衙门问问情况。我先回去了啊,先别急。”说着老伯就转身走了。
“谢谢大爷啊!”大婶转身自言自语道:“唉,这是造的什么孽哦。”站在房门口的颜忱,听到收押坐监也是一愣,这怎么可能,李大叔多好的人。邻里街坊都夸他。她想大婶现在肯定也是很难过。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一大早起来,大婶给颜忱穿上衣服,刚吃完稀米糊糊,外面吵吵闹闹。随着出门一看,几个官差,摇摆着朝李家走来。有两个手上还拿着铁链圈这一看便知,不是人用的,而是牲畜用的。这让颜忱的心,咯噔一下。这是要作甚?
“李何氏何在?”不一会儿,几位官差就到了家门口。
“大爷稍等下,大婶在洗碗,我进去叫下。”颜忱知道事不宜迟,所以立马跑到厨房去喊大婶。
“大婶,外面官差找。快点儿。”颜忱手扶着门框,对正在刷碗的大婶说道。大婶立马放下手中的碗筷,擦干手,随她一同来到院子。“差爷,这是作何?”
“李永昌已经被收监,因为没有正式开堂,知县大人让你给你家男人送两件衣裳。顺便把你家两头白色猛虎,带去衙门。”为首的官差草草的说道。
“为何要把我的雪虎带走!”听到要带走宝宝和妞妞,颜忱一下子惊乍起来。
“王顺德说他被老虎所伤,因此要带回去验证伤口大小,如属实,必须把猛虎处理,以免伤人。”依旧是为首的官差,他挥挥手,示意来人把宝宝和妞妞扣上。
“不要,不要扣住他们,他们不伤人,没有伤人。”颜忱去阻拦着准备扣的官差,奈何她小小年级,气力比不过大人,她的拉扯对于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于是她改为又踹又打,但是对与男人来说这是花拳绣腿,挠痒痒。
宝宝妞妞也是开始不断扭动,作势要站起来扑人。由于碍着他们官差,颜忱被直接推开,摔倒在地。宝宝一见她倒地,呲牙低吼,而且颜忱微微看到,掌中的爪牙已经伸出,朝着推她的官差扑过去。
颜忱大惊,如果者的扑过去咬伤官差,这下就真的落实罪名了。“宝宝,不许咬人,不能咬。”颜忱扶着晕晕的身体站起来,对着宝宝吼道。
“娃子,快,快,叫住它。别生事端。”大婶也突然急起来。
“李何氏,你这是纵虎行凶;谋害官差;该当何罪。”被扑的官差大声喝道。
“宝宝,听话,回来。不然罚你面壁思过。”宝宝犯错颜忱经常罚的动作,果然有效。宝宝只是把他扑倒在地,未有任何动作。妞妞的脾气对于宝宝来说一直很好,
可能因为是母虎的关系,除了和宝宝打闹,追鸡鸭之外,不会这么暴躁。早早的被扣住,趴在一旁,没有过多的动作,也没有多大的反抗。宝宝因为颜忱的叫唤,慢慢踱步回她身边,官差也立即跟着过来,锁上。宝宝用爪子去挠铁链,链子上瞬间布满划痕。
“宝宝乖,不挠,会挠伤自己的,等下流血会痛。”颜忱摸摸宝宝的脑袋,安抚着他的情绪。一切妥当,官差就让大婶跟着走,因为宝宝和妞妞也要带走,所以关好门栓,颜忱也跟着去了。一来是怕,宝宝和妞妞伤人,二来也怕官差伤它们。
牵着两虎走在前面的官差一下子威风凛凛,路人见到都要退避三舍,顿时敬意由心而生。颜忱拍拍大婶的手,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太过担心,会没事的。大婶对她点点头,表示她心中明了。
提着包裹,待到狱中,还算好,没有想象的这么脏乱,可能不止这一点大吧。起初宝宝妞妞是要被带去另外的牢笼关押,颜忱吵闹了很久,最终官差的决定是把他们关到大叔的那间牢房。就算颜忱她们不在,至少有一个人看护,其实颜忱知道意思就是它们饿了可以吃大叔,这样其他人自己就不会受伤了。其实是他们想太多,宝宝妞妞即使再饿也不会伤人,他们从小就被抱养,所以很乖巧,很亲人。
第六章 准备战斗
第六章准备战斗
“大叔?!”牢房比较昏暗,视线看着有点模糊,颜忱不确定的朝里面叫了声。
“在,在这里,娃子你咋来了。”大叔听出颜忱的声音,应道。
“让开,让开,让我们先把猛虎关进去,你们在聊。”官差推开我们,打开牢门,把宝宝和妞妞牵了进去,锁扣挂在墙上。
待他们完毕,关了门,颜忱和大婶走到门前,大叔也走过来,只是走的非常缓慢,毕竟手脚上由着铐链,颜忱想这个应该是防止犯人逃跑吧。可是这样沉重,人躯何以负担?
“你们怎么来了?”大叔问道。
“孩子他爹,知县老爷让官差来请的。说给你带点衣物。”大婶缓缓说道,微微抖着手把包裹递过去。接着说道,“然后把这两头老虎也弄来了。”
“看来让你们来送衣服不过是幌子,其实是想抓这两只老虎。”大叔一针见血的说道。
“嗯,差爷说是王顺德说老虎让他受了伤,所以拉过来对伤口。”大婶接下大叔的话。
“那他们会不会把宝宝妞妞杀了吃?!”我惊喝道。
“应该不会,还没有开堂,不可能明目张胆。”大叔看着气色不错,应该没有怎么被为难,说话也是很有条理。突然发现,大叔原来不是这么憨厚,居然有如此聪明的时候。
“县老爷又说啥时候开堂吗?”大婶急急的问道。
“说是明日下午。”大叔答道,“差爷也没为难我,不用担心,这都是没事的。”大叔安抚大婶道。
“没事,没事怎么把你收监了。还要开堂审问。”大婶这句话一出,就已经泄露了她的焦急。
“清者自清,难道屈打成招不成。何况就说我是偷鸡鸭,又没其他大事,最多也就挨几下板子的,还能怎么着?”大叔如此的淡定,颜忱还是很佩服的,“你和娃子先回家,明日午后过来听审。”
“可是说大叔偷盗,为何还要说猛虎伤人呢,把宝宝和妞妞扣住呢?”听大叔这么一说,颜忱发现县老爷是以偷盗的罪名扣押大叔,但却以猛虎伤人的罪名扣下了宝宝和妞妞,然而这两件事没有联系啊!
“这。。。。。。”李氏夫妇两面面相聚,看来颜忱是想对了,这似乎是针对李家而来。
宝宝和妞妞似乎对于牢笼的不厌烦,一只低头是呼呼着,脚步徘徊。颜忱走过去蹲下:“宝宝,妞妞你们乖,我明天就来接你们出去,乖乖的保护好大叔,不要让他受伤。”妞妞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脸,颜忱知道它是懂她的话了。颜忱一遍又一遍的摸摸它们安抚着它们的情绪。
“时间到了,走了,走了,明天开堂,再来。”官差开始赶人,话已不能多说。
“哎,这都是什么事哦,居然说是偷盗。我家虽穷,但是也不至于去偷盗别人的东西,何况还是鸡鸭。”出了牢房,大婶越说越气。
“大婶,这王氏和大叔有过过节吗?”颜忱好奇的问道。
“呸,哪来的过节,他俩大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大婶解释道,“两家孩子成亲的时候,我们都还串门子帮忙来着。”
“那为什么会说大叔偷了他们家的鸡鸭啊?”颜忱不解的问道,既然没有过节,为何会去知县那里状告呢?
“谁知道那王八羔子想干嘛。走,娃子我们回家,吃饭。明天下午来,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大婶气冲冲的说道。
早早起床后,吃着早饭,发现今天的大婶有点不一样,一扫平时的大大咧咧,有种去战场作战的感觉,精神抖擞,衣着干练。
“大婶,怎么今天你感觉不一样了呢?”颜忱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没事,娃子,慢慢吃饭,,大婶没事。”大婶的声音,听着有点亢奋。
“大婶,真的没事?为什么感觉你有点精神亢奋。”颜忱真的有点不懂了。
“那啥,这不是等下要去公堂了么,我们农家,一年到头斗去不了几次衙门。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去一次了,自然得体面点。”大婶这话说的,像是去围观别人。
“可是不该是,愁容满面,哭哭啼啼的,博取知县的同情?”颜忱被大婶的话,搞的哭笑不得。
“那是做给别人看的,事情到自己头上,谁有功夫去哭,有时间哭还不如,好好在公堂上表现呢。一哭把体力都哭没了,哪来的体力吵架呢!”感情,大婶做好了吵架的准备。大婶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何况,这叫输人不输阵,再怎么气势一定要好,何况,这还没定,我们才不会输呢!”
颜忱点点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势如破竹,这样的冲击力都是瞬间爆发出来的。大叔的入狱居然激发了大婶的斗志。
之后,大婶就领着颜忱出门了,一路上遇见不少熟人,都听闻大叔被收押了。有些关系比较好的,安慰大婶说,大叔会没事的,不用担心,大婶都笑脸以对,点头说是。而有些,自然也是来看热闹的。大婶都不理他们。
颜忱她并不知道,这个笑容是出自大婶的本意,还是不想博取同情,想来也是,扣押大叔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连扣押宝宝和妞妞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
来到衙门大堂,已经到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看的出来,大家都喜欢凑热闹。知县和官差还没出来,大叔自然也没出来,更加让颜忱不可思议的是,状告人,王顺德竟也还没到。
“李家娘子,李家娘子。”一道喊声从右边而来。
“大爷,您也来了,今儿不用摆摊么?”和大婶一起看去,发现是张老伯在挥手叫她们。
“不摆了,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大家听闻原因,都说不可能,这不是冤枉好人吗?”张老伯激动的说道。
正说着,官差出来了,敲着木杖:“威武~~~~~~~~~~~~~~~~~~~~~!”
“升堂!”一看来人,原来是师爷,“把嫌犯李永昌带上来。”出来喊完这一句,身形一让。看清来人,原来是知县大老爷。九品芝麻官,可在这小镇上,知县老爷却是最大的。说的好听点是为人父母官,说的难听点就是身着官服的地头蛇。肥头大耳的,挺着一个肚子,坐到审判桌后。
第七章 知县开堂
第七章知县开堂
“长的和猪一样。”再瞟了一眼那知县,颜忱低头小声嘀咕道。
“娃子你在说啥。”大婶转过身来问颜忱。
“没,没什么。”颜忱吐着舌头,摇头带过。
“公堂别乱说话,不然容易出岔子。”张老伯唐僧过来提醒道。
颜忱点点头,明白,是非之地,是非多。知县拿起惊木拍到:“肃静!现在开堂。”
话音刚落,大叔已经被带到了公堂,并在官差的示意下,下跪。但是同一时间,那王顺德却是从知县出来的地方,摇摆着出来,旁边唯唯诺诺的,想必就是那王顺德之妻王钱氏。这让她有点诧异,为何王氏夫妇是从后面而来,而不是和颜忱她们一样衙门正门进入。
“来者何人,因何事状告下跪之人?”知县脸色不惊的问道。
“大人,草民王顺德,要告那李永昌,他偷了我家鸡鸭二十,被草民发现,怕草民揭发他,纵容猛虎行凶,伤了草民。结果草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特来请大人还我一个公道,请大人明鉴。”王顺德有模有样的说道。
“你。。。。。。”大叔一下子气结,看的出来大叔生气的很激动。
“本官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来人掌嘴五下,小以惩戒。”知县猛拍惊木说道。
大叔就只说一个你字,就被小以惩戒,虽然五下,但是下下力道十足,完毕后,嘴巴也微微肿起。大家都开始愤愤不平,刚开始就这么对待大叔,大婶更是焦急,欲冲上前理论,结果被张老伯拉住,老伯摇摇头示意不可冲动。
“王顺德,你有何证据证明李永昌偷盗你的鸡鸭,让猛虎伤害你?”知县接着问道。
“草民确实看见那李永昌偷盗了我家的鸡鸭,至于伤人,草民左手手臂上有两道爪痕,不知可否作为证据?草民愿意和猛虎对爪痕。”王顺德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
“既然如果此便把猛虎带上来,先对爪痕验伤口,然后在定夺偷盗一案。”知县有板有眼的说道,自是有官差已经领了师爷的意思下去牵宝宝和妞妞。
至此,知县转而问大叔:“嫌犯李永昌有何要说?”
大叔双手抱拳高举作揖:“大人,草民没有偷盗王家的鸡鸭,更没有让虎伤人。”
“当真没有?”知县不相信的问道。
“当真没有!”大叔铁定的回答道。
“你可有人证,物证?”知县接着问道。
“草民。。。。。。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大叔想了想,还是如实说。
胖知县扶了扶乌纱帽:“你没有人证,可是人家有,你没有物证,人家也有。待验过伤口,在对人证。”
大叔提高声音道:“大人,草民确实没有做过,清者自清,望大人明鉴。”
师爷适时的插了一句。“大人,那医馆的孔生已到。猛虎也已经牵上来。”
“先行在旁验伤口。”知县下令。
为了避免有误,仵作也在旁查看,宝宝和妞妞可能因为饿了一天,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可能是闻到颜忱的气味,是不是的往她这个方向回头。
其实颜忱知道,宝宝妞妞不可能伤人,一是亲人不说,二是,大叔上山砍柴,溪边打水,它们都会跟着去,捕食小兽,例如兔子,野猪,打渔等。所以大叔经常能提回来一些小兽皮毛或者鱼加餐,晚上大叔会在自家棚子里抓两只鸡再给补补,这些每日食量虽不是十分饱,但也绰绰有余,更何况过年大叔更是宰了两头母猪。三便是,自小颜忱就听爷爷说过,这雪虎,我们这里没有,是邻国进贡给皇室娱乐的,体形要异于我们这里的普通虎,成年的雪虎要比普通老虎大上一圈有余,爪子也会粗上一圈。要真伤人。这伤口必定皮开肉绽,严重的将会是流脓溃烂。
王顺德说的是有爪痕,颜忱很肯定的是,不是宝宝妞妞所为,她见过宝宝和妞妞扑食时的利爪和力量,如果真的是如王顺德所说,他定逃不过宝宝的利爪,更何况是两只的围猎袭击。
不一会儿,孔生开了口:“大人,这的确是虎爪的痕迹。”
知县满意的点了点头:“仵作你得到的是否是这个结果。”
仵作稍稍弯腰,抱拳:“大人这确实是虎爪抓伤,不过。。。。。。”
仵作的话稍稍停顿,知县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这是普通的虎爪爪痕,并不是这两只白虎的。”接口的是孔生,“大人派人来请的时候,草民问询了情况,稍稍查了数据,这白虎,据记载是产于孟加拉国国小国的雪虎,一般是在皇室,平常人很难得到,而且产仔量稀少,体格异于寻常虎,而且,我国并没有这种虎。”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这竟是皇室之物。大婶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颜忱:“早知你是大家族的孩子,没想到你是皇室中人?”
“不,我不是,这个是爷爷送我的。它们是别人送到我们家的,那时我还年幼,所以知道不详细。也不知是不是皇室之物,自小跟着我一起。”颜忱心里一急,便喊到。
“来者何人,为何叫嚷。”师爷朝着颜忱她们在的方向问道,有点狗腿子献媚邀功的感觉,颜忱打心眼里嫌弃他。
大婶一看情况不妙,颜忱扰乱了公堂,随即牵着她,走上前,下跪说道:“民妇是李永昌之妻,李何氏,这是我远房亲戚堂表兄的闺女,暂时借住民妇家,这白虎便是小侄女的。小侄女刚刚说的想必大人已经听到了。望大人开恩。饶过小儿的无知,无意扰乱公堂。”
“待本官问清原委后,在做决定。”知县再次扶了扶他的乌纱帽。“小儿,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你的老虎从何而来?”
“回大人的话,我姓颜,即为颜色的颜,单名一个忱字。我离家有大半年,记不太清地方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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