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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不是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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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当营帐外的众人,听见营长内毫无声音,也没争吵声的时候,不禁纷纷起了猜测,以为他们兄妹两个就是大眼瞪小眼,比定力。
谁知道“哐”的一声,颜大撩起军帐的门帘,左手捂着左眼就这么出来了,看着有点狼狈。
就听的颜大在那里吼了一句:“来人,替小姐整理东西,明天送小姐去别院待两天见过老爷夫人,再送她回京都。”
四周围的人听到这个颜大的声音,全聚拢过来,大家看着捂着左眼的颜大,好心之人出口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颜大生着颜忱的气,一句小姐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他此时倒是真的忘记了这是在军营,以为是在家里,摆着一副大少爷的样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让好事之人找到了把柄,很快,京都的朝政上,便有大官递了折子,参了颜将军和颜三小姐一本,只因,军中不能有女子,而颜三小姐却混迹军营,更可恶的是颜大将军知情不报,藏匿包庇其妹。
“都在这里儿干什么,看什么看,散了散了。”看见众人为着自己不走,颜大放下捂着脸的手,挥手驱散众人。
这一方下,众人看傻了,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晏梓起眯了眯眼,下巴朝着颜大的左眼扬了扬:“颜兄的眼睛这事怎么了?”
被晏梓起这么一问,赶紧又伸手捂上了左眼,没好奇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熊猫眼啊!”
刚说完,颜忱跟着出了帐子,看见面前的众人一愣,一仰头:“看什么看,没见过熊猫眼啊!”
好家伙,不亏是颜家人,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眼睛,怎么熊猫眼是一人一只,颜大左眼,颜忱是右眼。
第六十一章 别院探亲
第六十一章别院探亲
后来,颜忱带着淤青的右眼,于第二日,跟着晏梓起,带着小悟和十八太保,去了关谷口的颜家别院。
一路上,颜忱东看看,西摸摸,一会儿凑到小悟跟前,一会儿挪去晏梓起身边。
虽说颜忱是个小姐,本应该做马车,可是颜忱是坚决抵死不从,怎么都不肯上马车。
一行人都没有办法,晏梓起作为未来相公,没有办法只好说是带着她,两人共乘一骑,但是眼神里无意不是宠溺的神情。
只是,颜忱像来行事不按正常思路,出牌也毫无章法。她硬要自己骑着一马。
众人考虑到她真真是不会骑马,只好去附近的庄子的庄子上又买了一条小毛驴儿给她骑着,这下颜忱欢乐的是前后转,就差骑着毛驴儿和马一起策马奔腾了。
说起这小悟成了颜忱的贴身侍卫之后,刚开始怎么都是不习惯的,在后来,后来便是很习惯了,不知道是怎么的,也就看开了,也许真的是像颜忱说的只是怀念当初一起打架乞讨的日子,珍惜那段感情。
这颜忱的小毛驴儿颠颠的走得慢,所有人只能驾着马走在她身边,晏梓起和颜忱一线,小悟稍稍落后,十八太保则是跟在小悟身后。
羊肠小道细窄,不能同行四匹马。所以颜忱,晏梓起,小悟差不多在前,十八太保两两在后,于是这队伍也就显得格外的长。
偏偏这颜忱还是个不肯安分主,这不俯身上前,拽拽小毛驴儿的耳朵道:“乖乖,走的稳稳的一会儿,我转个身,眯一会儿,你可别把我颠下去啊。”小毛驴儿扭动这脑袋,晃了晃,表示他很不满意。
颜忱也不管,直接转个身,曲折腿,躺在小毛驴儿背上,悠哉悠哉的眯着眼睛,准备打盹儿。
“忱儿,不得胡闹,赶紧坐好,好好骑,莫要摔着了。”一旁的晏梓起拉马走进颜忱,拿着扇子点点颜忱的肩膀。
颜忱刚闭上眼睛,还没眯熟,微微一睁眼,手像旁边一伸道:“相公,扇子给我,阳光太强了,眯着不舒服。”
众人又是一顿惊愕,颜忱说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闭眼眯着,晏梓起无奈的摇摇头,把自己的扇子递颜忱手里,只听得“啪”的一声,扇子已经打开,盖在颜忱脸上,将将的挡住了一些阳光。
其实别院里关谷口不是很远,一般驾马一个时辰就能到了。不过小毛驴儿拖着打盹儿的颜忱走的慢,一路走走停停,本来只消一个时辰的路,硬是走了两个时辰,其他人骑着高头大马,因为迁就颜忱,自然陪在身侧,不能走太快。
终于落日时分,一行人行至了别院门口,早早的等候在门口迎接着的别院管家,立即遣了小厮去禀报老爷和夫人。
颜父,颜母和挺着肚子的朱苗苗,在丫鬟小厮的搀扶下,都纷纷走到了前厅等候。
“爹爹,娘亲,嫂嫂,我来啦!”颜忱一个翻身下了小毛驴儿,不管身后一群男人,直奔大堂而去。
看着呼啸而去的颜忱,别院管家立即大喊道:“小,小姐,方向错了错了,不是右边,是左边。”而后又对着门口的晏梓起等人说道:“小的见过爷和各位大人。”
可不是么,他一小小的别院管家,而他们一个个的,都比自己的地位高。
虽然是小姐的贴身侍卫和十八太保,这也是地位高不是,所以在怎么也得喊一声爷和大人。
晏梓起点了点头朝里走去,而小悟则和十八太保一起拱手作揖,由着管家引路去客房。这是颜家的别院,他们不用可以保护小姐,因为,护院门本来就是武艺高强。
“额,三儿,你的眼睛怎么回事?”颜母一看颜忱的眼睛,诧异的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和大哥打架了,他也青了一只。”颜忱满脸不在乎的,摇了摇手说道。
“啊?”颜父,颜母和朱苗苗不约而同的出声。朱苗苗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颜忱:“相公他能让你打到眼睛?这明显不能啊!你这么弱不禁风,他这么魁梧有力。”
颜忱咯咯咯的笑道,指了指晏梓起道:“相公作证。”
“相公!!!”三人又同时抽气。
颜父最终是第一个听了这么多话,不能冷静的人,一拍桌子,一副大家长的神情:“说,到底怎么回事。”
颜忱一低头,死都不开口。
“三儿,说话!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颜父一瞪眼,对着颜忱训道。
“就,就是,大哥让我回家,我不肯。。。。。。”颜忱支支吾吾回答道。
颜父斜眼一飘,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刚才出发前,兄妹俩在军帐中互相瞪眼,然后颜忱假装不舒服,一会儿说这疼,一会儿说那里疼。颜大信以为真,然后上前去查看。
结果一个没防备,颜忱狠狠出拳,砸上颜大的左眼,颜大自卫,条件反射也同时出拳,砸上了颜忱的右眼。
于是,就是后来大家看到的,兄妹俩各青着一只眼睛,先后出了军帐。
颜父看了看站在晏梓起身后的小悟,明白这便是老大信中所提到的秦副将,能甘愿从副将变为颜忱的贴身侍卫,想必也是存着一份感情的。
看着人还不错的样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算是赞同颜大信中的推荐。
颜母和朱苗苗一早落座在了旁边,听着颜忱讲故事,晏梓起也是一早坐到了她们的对面,这仨明显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摆明了我是来看戏的态度。
到是颜父,后来也没怎么为难颜忱,只不过说到了她混迹军营快两年的事情,不禁的气由心生道:“胡闹,到处瞎走胡闹也就算了,怎的就去军营了?和一群兵痞子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你的大家闺秀哪儿去了,成何体统。”
颜忱被颜父训的肩膀一抖一抖,神情也是一吓一吓,找不到任何空隙插话。只能乖乖的任由颜父训话。
颜母也不帮忙,毕竟这是还真的是颜忱不对。
颜忱这么一听,心里就不干了:“我,我不是自己去的,是,是,被人绑了,后来小悟救了我,我不认识这里的路,只好跟着小悟去了军营。”
颜父一个跳脚:“还说,还说!”
颜忱一扬下巴:“就说,就说!”
这才没一会儿,便从早上的兄妹互瞪,变成了父女相掐。这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趁着他们这么对峙的时间,颜母在听到被绑了的那一刻,心里一跳,这绑匪胆子可够大的,居然敢绑了颜家小姐。于是颜母便看看晏梓起,晏梓起接到询问的目光,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心思细腻的朱苗苗早早对着小悟招了招手,小声的问道情况。小悟在这一家子的颜家人面前,显得恭敬起来,尽管老爷夫人看着慈眉善目的,不像是恶人。
于是他便把如何在花楼如何遇到颜忱,和颜忱被虐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也就和当初京都传来急报说晏梓起回来追讨颜忱的两件玉器所对上了。
听到花楼那段经历,朱苗苗心里也是一个咯噔。颜三小姐被这么折磨,那些人下场肯定是注定了的。只是这事怎么开口和爹娘说,朱苗苗还顺口问了一句:“这是,晏公子和你家将军知道么?”
小悟摇了摇头,表示没对他们说过,自然他们是不清楚的。
好在,颜母终于开口打了圆场道:“好了好了,老爷,让三儿去洗洗,估计她在军营这两年,还没怎么好好洗过澡。来人,把小姐带下去,梳洗换套衣裳。”然后颜忱就被前来的丫鬟带了下去。
朱苗苗见颜忱走了,自然而然也就把刚刚说的事情,和公公,婆婆,外加晏梓起听了。
接着便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京都的两老头知道,不然肯定是要逆翻了天。
朱苗苗接了公公的旨意,接着去那花楼教训一番。不去还好,谁知道朱苗苗放了话,随便怎么砸,要是对方说要告官,就让他们告,明着告诉他们,这是颜阀干的,有事让他们来找。
有了这个授意,去的人,自然是狠狠的砸。砸到那花楼微微颤颤,好像一碰就倒似得。
后来那花楼的老鸨花了整整一周,招了工人,紧赶慢赶的把花楼恢复了个七八成,又接着开店了。
晏梓起自然也是不闲着,赶紧修书一封去了宿阁,让他们帮着查绑架颜忱之人,也就是两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自然这个下场也是不好过的,一番教训之后,烫了烙印,直接扔去了矿场,终身为奴,直到病死或者老去,因为他们被逼着签下了卖身契,还是死契。
晚上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放在颜忱面前的全是素菜,她表示很不满意,荤菜全部远离自己。于是她就一直让身边的晏梓起给她夹菜,还一口一个相公。
第六十二章 别院小住
第六十二章别院小住
颜父生生差点给她气晕过去,用筷子敲了敲最近的那道菜的盘沿道:“好好吃饭,食而不语!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好对着未来夫婿,一口一个相公,成何体统?”
这么一训,颜忱又默默的消停了,将将的吃着面前的菜,再也不让晏梓起夹菜了。
可这时颜母就适时的开口了:“喊相公怎么不对,哪里不对?早晚的事,计较什么,人家梓起也没反对!”颜母笑了笑,对着晏梓起道,“梓起,你说对吧。”
晏梓起被颜母这么一问,真的是回答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对了就会得罪颜父,不对就会得罪颜母。
于是只能笑笑,继续吃着饭菜,席间看到颜忱夹了一筷子的菠菜到晏梓起的碗里说:“多吃点,补血!”
补血!这两字明摆着就是告诉大家,小心被桌上冷箭伤到,会流血的。
在场的人除了颜父,颜母,还在暗自较量,其他人无一不是埋头憋着笑,当然除了一本正经的颜忱。
晚饭过后,颜父颜母相携去散步了,老了老了养成的习惯,饭后散步消食。自然颜忱就跟着朱苗苗一起也散散步消食,晏梓起则是有事先离开了。
晚风习习,颜忱和朱苗苗坐在凉亭,聊着那有的没得。
“嫂嫂,你那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外甥女,还是外甥。”颜忱盯着朱苗苗圆润的肚子看了很久,一抓摸上去,还不停的“啧啧”;“这肚皮圆的像个西瓜。”
朱苗苗听了颜忱的话,纠正道:“是侄女,侄儿!”
颜忱一个歪脖子,眨了眨眼睛:“不都一样么,在我看来,没区别。”
朱苗苗扶着肚子笑了笑:“对对,没差,反正都有血缘,忱儿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都喜欢,反正都是肉嘟嘟的小胖子。嘿嘿,嫂嫂,你是回京都生宝宝,还是在这里生?”颜忱此时就是个好奇宝宝,想到一个问一个。
“这个,我也说不好,这里战事吃紧,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话锋一转,朱苗苗接着道,“应该是这次和你一起会京都,然后待产。反正现在我也没有要职在身,不打紧,就是你大哥累点。”
颜忱点点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颜忱对于颜大夫妻,其实算不上很亲厚,因为,颜大把她带回家后没多久,两人就缝制出征,随后颜父颜母也跟着过来,不过到底是血浓于水,这种自来熟,骨里亲的,还是在的。
夜晚临睡前,晏梓起敲开了颜忱的门,把手中的玉件递给她道:“忱儿好生拿着,可别再掉了。”
颜忱把两件玉件翻来覆去看了很久,看的很仔细,发现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伤痕缺口,心里一阵激动:“相公,你是好人。”
晏梓起眉角一抽:“你喜欢便好。”
颜忱点头快赶上啄小米的小鸡道:“喜欢,喜欢,最喜欢相公了。”
晏梓起被她这么个表情逗乐了,摸摸她的脑袋说:“我也自是喜欢忱儿的,天色已晚,好好休息吧,过两天,还得赶路。”
颜忱“呵呵”一笑。说了句:“相公晚安。”朝着颜忱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回屋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颜忱心想到,还真是应了爷爷小时候告诉自己的话,就算丢了,第二天也回到自己手上。
虽然这次丢了玉件不是第二天,但是也是完完整整的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心里不免一阵激动。
洗刷干净,吃饱喝足,又躺在软软的床上,颜忱一觉好眠,睡到大天亮。起来吃着早饭的时候,颜忱才发现貌似少了一个人,抬起头,问着坐在对面三人:“爹爹,娘亲,嫂嫂,我相公呢?”
颜父一筷子的腌菜掉落在桌上,“啪”的一声,重重的搁了筷子,转而对着颜忱道:“三儿你还没嫁人呢,叫谁相公呢!没规矩!”
颜父这么严肃的一个动作和表情,一下子吓着了颜忱,颜母则是早就习惯了,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朱苗苗也低着头默默吃饭,不做声。
颜家看着吵吵闹闹,欢乐的很,虽然长辈们都很开明,但是要说到一些规矩什么还是很正统的,就好比现在颜忱还没有嫁人,但是喊着晏梓起相公,就是不守规矩。
颜忱苦鳖鳖的,默默吃饭,不说话,颜父看着颜忱乖乖吃饭也就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这时颜母吃好了,于是又听的一声“啪”,颜母的手上的筷子重重的搁在了桌上。
只见的颜母,一个手叉腰,一手“啪”的拍上了桌面,对着颜父吼道:“叫相公怎么了,怎么了,老爷你说,怎么了。”
颜父被颜母这么一呛,最后一口粥,呛到了自己,不停咳着,边咳边说:“没,咳咳,没,没怎么,咳咳。”
“没怎么你老那这事训三儿,你说你怎么个意思,怎么个意思?”颜母这架势就是颜父不给交代她不罢休。
这会儿千里之外的晏梓起是不停地打着喷嚏,心想,晚上睡觉没着凉啊,怎么老打喷嚏,难道是谁在念叨我么?
可不是嘛,这样晏梓起半夜接到消息,找到当时绑架贩卖颜忱的两人了,所以赶着过去处理,也没来得及和颜忱说,就留了字条让人送给颜父,颜母。自己则是趁着夜色上路。
“没,没,夫人息怒,息怒。”颜父努力想平息颜母的愤怒,不过效果微乎其微,不然怎么说颜母是母老虎呢。
颜忱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看看朱苗苗,她一脸淡定,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不过,可以看出嘴角隐约的笑,想必忍的很辛苦。
两大人也没说散,所以颜忱和朱苗苗只能默默的坐着看戏,朱苗苗怀着身子,所以由丫鬟扶着做到了一遍的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着。
颜忱则还在桌边,看着颜母一时没打算结束的样子,就斜着身子,用手支着头,样子也算是悠闲。
一旁的小厮丫鬟也是没得到撤东西的令,只能这么直直的站着听着颜父颜母的小打小闹。
俗话说的好,女儿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是爹爹上辈子的小情人。
虽说晏梓起和颜忱的婚事一早就是定了的,可是要真像现在放到台面上来说,颜父心里总是有点不甘心的,好容易拉扯大的闺女,就被也小子这么拐走了,心里真是不甘心啊。
可是颜父根本没想过,他其实没拉扯自己女儿多少年。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
估摸着,这句话说的就是现在的颜父和颜母。
一路看着这颜忱和晏梓起这感情,这架势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自然的很。
不过啊。在怎么顺利,最后大婚的那段时间可不要被为难上一阵。真以为颜家小姐这么好娶的吖。
零零散散的的小闹剧暂且告一段落,但是颜忱这添乱的性子的是真的一刻都没有停。
这不,颜忱悄悄摸进了厨房,准备找点心偷吃。其实这找吃食其实是很正常,但是隔着颜忱身上就不正常了。
一般人进了厨房,拿了吃的就走,或者稍稍吃点,可颜忱不啊,怎么都不。
拿了糕点,自己吃就算了,还去喂养在缸里准备过两天吃的鲫鱼,结果四五条鲫鱼,一条条的吃撑了,没一会儿就翻了肚子不动了,结果当晚吃了全鱼宴。
全鱼宴这也就算了,隔了一日,颜忱又去厨房找吃的,不知怎么的,她拿了一罐子的巴豆直接一个踉跄,全撒在了牲畜卷里,结果鸡鸭,猪,集体拉稀,这味道足足飘了好远,让人忍不住就想吐,可怜的朱苗苗是吐了又吐,都快把肚子里那个吐出来了。
这一出出的闹着,颜忱每每都是一张无辜的表情,耸耸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这么过了几天,颜忱就差上屋顶揭瓦去了。
万般无奈之下,颜府,颜母只有催着颜忱早早上京都,祸害自家爷爷和皇帝爷爷去。
所以又在别院休整了几日,颜父,颜母催促这颜忱早点上路,回京都。不然两老爷子,天天惦记着,就差快马加鞭赶来这里了。
颜父还说了,因为朱苗苗怀孕的关系,所以让颜忱由十八太保护着先行上路回京都,他们随后就到。
本来颜忱还想以等晏梓起回来一起上路为借口多拖几日,可谁没想,颜父直接回了一句:“我已经书信给梓起,让他办完事情,直接上京都,不用特地赶来这里接你了。”
好吧,打的好好的小算盘,就这么被颜父掐断了。颜忱这感情路也算是一波三折,折了有折,怎么都抹不平。不得算上,颜父他们给另外添油加醋给补上的。
不过临行前的那一天,颜忱把小悟叫进了书房,问他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花楼的地址,和怎么去。
第六十三章 惦记老鸨
第六十三章惦记老鸨
小悟记得不清,只记了一个七七八八,然后颜忱就按着他说的画了一张歪七扭八的地图。好吧,如果那算的上是地图的话,因为估计也就颜忱自己看的懂。
两个人都是半吊子,七斤对八两,所以也就别指望这地图有多么的好看了。唯独能称得上是标准的记号,恐怕就只有那个在花楼那个所谓的点上,画了一个圈,里面画着一个叉叉。
看来这花楼是要倒霉了。
说起来,这两年虽然在军营,颜忱还是始终惦记着那个花楼。每每有人出去任务的时候。路过那地,她总要拉着人问,那老鸨怎么样?还在不在那花楼?花楼生意怎么样?
大家估摸着以为颜忱有个小相好在那话楼,所以特别关心。孰不知,这是颜忱日后想报复的征兆啊。这花楼老鸨,估计除了晏梓起之外,是第一个能被颜忱惦记这么久的女人了,就连那朱素绣和鲁昭雪,颜忱都没这么上心过。
一切整理妥当,颜忱就带着十八太保上路回京都了。只不过他们按着颜父的指示,出了别院左拐去那通往官道的城门,而是按照昨日颜忱画的那地图,浩浩荡荡的向着花楼目标前进。
其实回京都的大方向还是确定的,只不过就是去那花楼需要多绕一些路罢了。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便就是这个意思。
骑着小毛驴儿的颜忱,一路上那个叫兴奋的,一想到能整花楼老板,就一路开心的。小悟则是一脸嫌弃的样子,恨不得不认识颜忱。
十八太保则是一脸迷茫的样子。每每问颜忱为何绕道而行,她总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然后就把十八太保搞的各个郁闷。
一行二十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进了城,因为队伍太过浩大,所以除了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小毛驴儿之外,小悟和十八太保早早下了马,怕惊扰了乡民。
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八太保牵着十几匹马去找客栈,安排房间,喂马,等打点去了。剩下的十个太保连着小悟,十一人则是继续跟着颜忱前进。
颜忱依然不慌不忙的驾着他的小毛驴儿,依旧是一身的男子装扮,手上的扇子,一摇一摆,微微的扇着,带着一丝丝凉风。
这扇子还是那日从关谷口去别院的路上,颜忱为了遮阳,抢晏梓起的扇子,后来就再也没还回去。反正在她的概念里,她相公的东西就是她的,所以不用还。
在花楼面前,颜忱稳当当的拉住了她的小毛驴儿,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颜忱还记得当日那般如此慌张,如此狼狈,却不曾看清那花楼的名字。
看着那金灿灿的匾额上写清花楼,这名字倒是个清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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