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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不是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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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悍匪占山为王,这房屋肯定是依山而建,不可能是富丽堂皇,但是至少也是砖墙泥瓦,可是眼前的确是一间间的茅屋。屋顶压着一些大石头,茅屋角落也用麻绳绑着石头,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
屋子前则是成片成片的蔬菜,想想这快是要入秋的日子,应该是要秋收了,所以能隐约看见绿油油的嫩菜叶。
想必这寨子也能中些易活的蔬菜,养些小家禽,自给自足,但是也就是勉强糊口度日,怪不得还是要下山抢。劫。
小悟扶着颜忱站起来,跟着晏梓起在梁番的带领下,走进了寨子,一路走一路听着梁番介绍。
“这几年的收成不太好,而且,有些汉子家里陆续添加了人口,这大人啃啃树皮都不打紧,只是不能苦了小娃娃。”梁番在前引路,还回头时不时的解释道,“后面有好几屋的娃娃都到了上私塾的年龄,寨子请不起先生,所以半大的孩子都和我们一样,目不识丁。”
晏梓起看看这山寨的惨样,也不禁点点头,表示同情。
可颜忱就忍不住了,依旧发挥了她好奇宝宝的本性:“那你们怎么听说起舞公子的?”
“嗨,起舞公子这天下谁不知道啊,人道舞剑如独舞的公子,天下也就一个了,我们哥这群人,老下山打劫,也多少有些听闻。”梁番身边的一个胖男人说道。
梁番的家稍微大一些,大家坐在里面倒也不算挤。
这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因此这寨子也不例外。
就拿梁番来说,早些年,也是一正正经经的庄稼汉,奈何那镇上的官府老爷因为上高皇帝远,抽税太重,搞的民不聊生。
后来梁番所在的庄子上发生了瘟疫,瘟疫一下子吞噬了半个庄子的人命,有因为太穷,买不起药材,这边一拖再拖,侥幸活下来的人便想着要外逃。
可是官府老爷听说后,怕他们携带瘟疫,四处散播,于是下了官文,全庄活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之后在一把火烧了。
梁番和庄子上的其他几个青年因为躲进了小溪后面的山洞,才躲过了一劫,活了下来。
当官府老爷带人离去以后,大火被雨浇灭后,他们几人回到了庄子上,基本烧成了一篇废墟,到处一片漆黑,周围飘着呛人的青烟。
仅仅一个晚上,这个他们生活多年的庄子被烧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这失去家人的痛苦,失去家园的心酸,迫使他们离乡背井,来着这荒山,占山为王,盖了几间茅草屋,这就便开始生活了下来。
刚开始都是只有男人,后来因为饥荒,和灾异迫使更多的人流浪,有男有女,来到这荒山,大家也是同病相怜,于是这寨子的人口也就越来越多。
寡妇,鳏夫组成了新家庭,有的带着孩子的也有了新父母,新子女。大家都像是一家子,其乐融融,倒也没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但是这没有银子进账营生,靠这些蔬菜根本管不了温饱。
所以寨子的男人们就成群结队下山打劫商队或者过路的有钱人。
这样子一来,抢来的东西能用则用,不能用就是城里换银子。
只不过这经过的商队和富人也是寥寥无几,他们不可能离开山寨太远去抢。劫,丢下一寨子的老弱妇孺。
颜忱听着他们的故事,心里唏嘘不已,原来还有这般疾苦的人家,还以为,山贼都是蛮横且富有。
还没等颜忱想完,一女人从外进了来,这女人看着三十上下,也就是最普通的装扮,头发上包着头巾,腰间围着围布,也许是为了方便做事擦手:“当家的,那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客人们用餐吧。”
梁番点点头,示意开饭,饭菜算不上特别丰盛,但也是精致,对于这不富裕的寨子来说,已经是极致。
晏梓起和延绵互看一眼,这女子有内力,会武功!怕是会有诈,所以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也许是看出了晏梓起和延绵额疑惑。梁番挠挠头道:“这是俺媳妇,妇道人家,见不得市面,如果冲撞了各位,还请各位多担待,别太介意。”
“可是看着尊夫人的样子,貌似是习武之人?”晏梓起这话问的看似随意,也是有试探之意。
“哎,说起俺那媳妇,又是一可怜人。”梁番拍着自己有点凸凸的小肚子,叹了口气。
这下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就像梁番说的,他媳妇是个可怜人。
他媳妇安氏早先的时候是个镖局的小姐,早年丧母,后来父亲保镖的时候,丢了性命,所以自小接过家里生意的她,跟着叔父习武,也学着打理生意,和叔父一起押镖。
只不过天意弄人,一次押镖出了意外,出去押镖的人无一存活,独独剩了她。
她被叔父们保护在身下,她束缚临死前,让她千万别动,在杀手离开之前装死。
所以她是亲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后来被过路的梁番发现的时候,已经吓傻了了,整整两年不曾开口说一句话,接着来梁番就把她带回了寨子。
以后的日子便是梁番到哪,她跟到哪。有时候连梁番上茅房她也要跟着,就连梁番这个大男人要洗澡,她也豪不避忌的跟着来。
以至于,到头来,梁番这个熊腰虎背的大男人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这安氏是把梁番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寸步不离,也可能是她一无所有了,更加害怕失去。
再后来,便是安氏开始说话,她和梁番也就水道渠成,结了亲,安安分分在寨子里生活,现在的安氏也基本好转,和正常妇人无异。
这摘自多,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的故事,所以特别能引起共鸣。早前人少的时候,大家也商量过迁出此山,找个靠近城镇的空地,建个庄子,也能好过活些。
这计划还没实行,来寨子躲难的人增多了,然后又是添丁的户口也多了,也就拖滞了迁徙计划,一拖再拖,便拖到了现在。
这回这梁番请这晏起他们上寨子做客,就是想借着起舞公子的能耐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在这么打家劫舍。
毕竟他们骨子里都是良民。
席间听着梁番一个个的故事,梁番讲一个故事都要抿上一口酒,不知不觉便喝上了许多,如今也有些微醉。
安氏对着大家说了声抱歉,便扶着她相公下去歇息了。
而延绵则是忍不住困意,加上合了少许酒,现在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延揽见此也急忙把他家主子扛去了梁番夫妻之前安排好的房间。
对没有看错,延揽是用扛的,因为现在的延绵根本不算清醒,所以不指望他还能好好配合的走上一段。
晏梓起看不出是怎么一个想法,只是用手托着头,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至于颜忱,则是早早枕着晏梓起的腿,和周公下棋去了。




第六十九章 噩耗传来
第六十九章噩耗传来
第二天的一大早,晏梓起便书信一封,写给颜大,让他就近安排梁番等人,难得可以入伍,妇孺可以再附近购置庄子,种种地,这样子也就生活能稳定些。
用完早膳后,晏梓起把这个打算告诉了梁番,引得他连连叩首感谢,就差三叩九拜了。
之后就和往常一样,大家整理好,便告辞出发了,而梁番等人也会随后整理出发去那关谷口不到的庄子生活。
出门在外久了,难免会惦记家人。刚到下一镇子的时候,就看到新帖的榜文,和四处流传的谣言。
公文上贴着的便是,皇帝这两年身体抱恙,所以四处寻找名医,去京都为皇帝诊治。
不过看这榜文贴了有一段时间的,也没有见人来揭榜。
“听说皇帝快不行了,大限将至,端王爷几次进宫,求皇帝颁下诏旨宣布储君呢!”一路人蹲在属下,和另外一人说道。
“咳咳,别说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到,要杀头的。”
这话正巧落入再看榜文的颜忱耳中。
另一人说道:“可不是,太子是早就定了,是因为原来太子死了,所以才由他儿子顶上。”顿了一顿,看看四周,降低些声音说道:“听说太子的叔父中现在唯一想拉太子下马的就是端王爷了。”
“可不是,现在论势力,端王爷略胜一筹,何况太子尚未监国,老皇帝也没说到底怎么个意思。”来了第三人,这闲话家常就聊开了。
“嗨,现在朝堂不是差不多都靠边站了,就差那颜阀还没表态呢!”路人甲摇摇头,接着说道,“没表态就什么都不好说。”
“就希望到时候别打仗什么,苦的还是我们老百姓。”
“就是,就是,只要是个好皇帝就行,我管他谁做呢!”
这一声声的话,让颜忱有些坐立不安,想开口询问晏梓起,只见晏梓起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语。
颜忱还算不笨,这么个意思他看懂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其实在之前城门口遇到颜家车夫的时候,那车夫就带着一封颜老太爷的家信,说是给晏公子,而不是小姐,这估计就是有事要交代晏公子。
一行人进了之前太保们安排好的客栈投宿,不过却没有分散,大家都是聚集到了延绵的房间,因为颜忱和晏梓起太过招摇,怕是回引来人注意。
只有延绵那个骚包,就算被人注意,也没所谓,西域魔教对旁人来说,还是有意思怕意的。
“之前颜爷爷是有让车夫带信给我,给你送雪虎是幌子,只不过是想把消息递出来。”晏梓起放下手中的茶碟,缓缓开口道。
“信呢?我怎么没看见?”颜忱伸手去掏晏梓起的衣袖,就差整个人扑上去,挂在晏梓起身上。
延绵看着犯二的颜忱,一歪脑袋:“别摸了,肯定是烧了的,难道给人留下点把柄什么的嘛。”
看着颜忱没有停手的意思,延绵又急急说道:“哎,我说,你和我堂兄还没成礼呢,就这么上下其手,吃豆腐,欺负我堂兄家里没人是不?!”
颜忱一个侧脸,眼角微微眯起,一手指着晏梓起,一手指一个甩动,戳着延绵说道:“老娘摸自己男人怎么了,碍着你了,还是让你不爽了?咯你老子的,成礼是早晚的事,你瞎嚷嚷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戳着延绵的肩膀,一下比一下重,接生“嘭”的一声,延绵被颜忱戳到了墙上。
颜忱还想连环炮的似得,不停戳着,最后那句还是用吼的:“老娘泡自己男人,老娘的爹娘都不说话,你说毛毛,没事找事是吧,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撩趴下!”
延绵怎么都想不到,这,这自己的无心的一句话,居然看到了颜忱不同的一面,这样子,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泼妇。
虽说颜忱在军营和男人一起吃住两年,总怕她会染上些恶习,不过平时从未见她说过什么,大家自然也就以为她没有学坏。
谁知,颜忱的这个小爆发,把一群人都给下着了。颜忱看看各位,咳咳了一下,摸摸脑袋:“不,不好意思,刚刚说道哪里了,继续,继续!”
“咳咳,咳咳!”这下被吓着咳嗽的人,就不是颜忱一个人了。
晏梓起也没能幸免,咳了两声,正色道:“颜爷爷知道现在京都可能随时有变,所以对外称病,一律不外出,颜伯伯和颜伯母应该是陪着朱氏还在回京都的路上。”
“嗯嗯,嗯嗯。”颜忱出声,表示自己在听。
“由于有着身子,所以回走的比较慢,顺便一路做一下布防和巡查。”晏梓起一手扣着桌面,若有所思道:“宿阁的人,在我们去山寨后,递来消息,听说我们前脚才走,后脚京都就下了诏书,让颜大速速回京述职。”
颜忱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打仗呢!回京述职?那不是等于把前线送给别人?”
晏梓起点点头,接着颜忱的话说道:“颜家之前有密令,诏书如没有皇帝和皇贵妃的信物相衬,一概不能接旨,所以颜大应该是没有接旨,所以京都才会接二连三的发了三道诏书,最后一道是让班师回朝。”
“怎么可能!”颜忱的小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延绵还在揉着他那被颜忱戳痛了的胸,“武林大会,还有半个多月,照着这架势来看,颜四和颜五必定妖代表师门出战,所以此时应该是在武林大会的路上。”
“颜大在守关,朱氏也还在路上。颜二夫妻是去了邻国洽谈生意。”晏梓起就着延绵的话,往下说到。
桌面“啪”的一声,颜忱挥掌拍的,小悟以为颜忱知道什么了,赶紧上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一群人,都看着颜忱,等待着她发话,本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比较有建设性的话,却在下一秒看见她又坐了下来,砖头对着晏梓起楚楚可怜道:“相公,我饿了。”
晏梓起一下子眼角抽搐,开始想这未来媳妇到底能不能胜任宿阁阁主夫人一称号。
延绵则是捧着肚子笑个不停,都快钻到桌子地下去了。
小悟也自觉的背过身,尽量让自己的笑声不出声,不禁暗自想到,这才是颜忱的本性,吃货本性。
太保们引着小儿来到延绵房间,利落的上菜的时候,看着一屋子人各色的表情,一阵疑惑。
在屋子里的人自然也很默契,不说刚刚讨论之事。唯有颜忱一个人淡定的神色,指挥着他们摆放餐盘。
颜忱这个吃货,看着大大咧咧,有时候没心没肺,只有一件事是绝对必存的,那就是报复。
布菜的时候,晏梓起自然不会多加干涉颜忱,延绵是因为笑的直不起腰,看不见桌上。
等着小儿摆放完毕,出了房门,延绵从桌边直起腰的时候,他傻了,这,这,面前的算是素菜,一点荤都不带,而颜忱的面前全是荤菜,不带一点素。
延绵自小长在西域,可是也是食肉动物,现在要他一口肉都吃不着,必然心里不爽。想必延绵,晏梓起反正是在中间,左边有肉,右边有菜,倒也没所谓。
正吃着饭,颜忱吞下嘴里的一口肉,像是询问晏梓起的意思:“额,相公你说我要回京都吗?”
还没等晏梓起回答,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不是一人。
就听的那店小二的声音欢愉的道:“客人,客人,往这儿走,天字房的三位客人在这边住。”
三人互相看看,他们的三间天字房是连着的在一边,这是之前大太保和三太保安排的,来这里找他们的回事谁呢?
不过很快就有人给他们解了疑惑:“墨桐大人,小姐和公子正在房里用膳,请跟属下这边来。”
颜忱看看晏梓起,这墨桐自己倒是认识的,是爷爷的贴身侍卫,左右手,只是他来此作甚?
不过也就他们二人对此关心,另外一人,真的是,管你三七二十一,先吃饭再说。
小悟和延揽是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吃饭,两人为抢一块红烧肉,筷子在盘子间你来我往,互相阻拦。
门外的太保一推开门,墨桐便站在门口正中,双手抱拳,一个屈身作揖:“见过小姐和公子,墨桐打扰小姐和公子用膳,实在抱歉,只不过事态紧急,还望小姐和公子多多见谅。”
晏梓起点点头示意墨桐进屋说话,有顺手夹起一片鱼块,放到颜忱的碗里,颜忱直接送进嘴里,自然没空回话。
墨桐进屋后,身后的门就被太保带上了,所以不怕外人靠近,掏出怀里的老太爷的信,伸手递出,低头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让小姐现在起最好不能回京都,所以请公子安排,书信在此”
正巧颜忱嘴里一口满满的鱼咽下,惊愕的掉了手中的筷子,大声喊到:“什么?你说什么?爷爷让我不要回京都?”




第七十章 当机立断
第七十章当机立断
颜忱的这声大叫,引得大家纷纷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颜忱接着又坐下,拿起碗又继续吃着。
其他人则是被颜忱那一喊,却吃不下去了,似乎等着谁先开口。
晏梓起手指有节奏的扣着桌面,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每次他思考的时候,就会做。
小悟则是很有眼色的接过书信,递给晏梓起。
信上的内容和墨桐说的差不多,无非也就是些什么,千万不能让颜忱回京都,就算下了诏书也不能接,但是把抗旨不尊是个要命的事情。
所以颜老太爷的意思很明白的,就是诏书先接,但是不直接回京都,玩上个十天半月的,在慢慢折腾回京都,这一路也就起码至少花工半年时间,到时候自然尘埃落定。
晏梓起看着书信,虽然寥寥几字,说着是不让颜忱回京都,其实背后的意思,无非则是让宫里的人抓不到颜家的弱点。
颜忱这时不时的离家出走,自然不似其他人,真的比较起来,颜忱是最好拿捏的,所以不让回京都也是保护她的意思。
这个时候,颜家没有表态,站哪一边,所以颜家人自然就会因着各种借口,拖延回京都的时间。
这颜阀这么大的一家子,人人都盯着呢,自然也不好暗自下黑手。
“忱儿,你意下如何?”晏梓起现在也猜不准颜忱心里的想法,所以还是问下颜忱的意思。
“嗯,嗯,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颜忱抬起头,看着大家坚定的说道。
延绵听完这句话,差点把自己手中的筷子甩了出去。
墨桐则是站在一边,似乎等着答案,然后回京都回复颜老太爷。
晏梓起看着身前的碗,徐徐的的开了口:“嗯,那就按着颜爷爷的意思吧,暂时先不回京都,拖上段时间。”
然后便吧手中的信使劲揉。搓着,没一会儿,一张写满字的白纸,变成了一堆白粉末,从晏梓起的手指缝中流到了地上。
墨桐一个点头,说了一声:“告辞!”就转身出去了。
就像他八百里加急,没日没夜的赶路来报信,现在又得了回复,快马加鞭的赶回去。
待墨桐走后,延绵夹起桌上最后一块红烧肉,多嚼了几下道:“这红烧肉不错,我喜欢。”
然后转头对着晏梓起说道:“堂哥为何不直接带着那颜家小丫头直接回去?难道真的要带她去武林大会啊?到时候,你要上前比武,谁照顾她?”
“不是还又你么?”颜忱一个挑眉看着延绵。
延绵咻的一下站起身,对着颜忱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你确定?我是个半吊子,真打起来自保都成问题!”
“一看也是,你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颜忱看着延绵,一阵嫌弃,“我也不要你保护,要真到了武林大会的地方,想必我的太保们也聚集的差不多了。”
延绵没有见过太保全部的人,所以不知道一共多少人,不解的问道:“你,你的太保有多少人?”
“一十八!”颜忱想也没想直接开口。
延绵有问道:“武功如何?”
“听说是墨桐带出来的人,应该不会很差。”颜忱回答的也认真,“能在爷爷跟前做事的人,又是左右手,带出来的人,肯定是差不离。”
然后这两人就开始进入了一问一答的模式,问的是延绵,答的是颜忱,把其他人给无视了。
“嗯,嗯,这么多人,要不分我两个?”
“分给你,我怎么办?”
“你都说武功好,保护我们肯定没问题!”
“万一有问题呢?”
“肯定没有万一!”
“那要有一万呢?”
“肯定没有一万!”
“那分给你几个,我怎么办,谁来保护?”
“我又不是全部要,就要几个人啊,你不是还有两只雪虎!”
。。。。。。
然后,然后,一屋子的人傻了,明明开始的时候是延绵问,颜忱答,怎么现在就变成颜忱问,延绵答了呢?!
一时间,大家也看着他们这么你来我往的问答的,谁都不忍心破坏这幼稚的二人玩游戏。
直到。。。。。。直到隔壁房间传来两只雪虎的嘶吼声。
众人一个回神,纷纷朝着雪虎所在的颜忱房间跑去。
雪虎的声音越来越大,感觉像是要在咆哮了。
颜忱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宝宝和妞妞很少会在客栈如此大声吼叫。
颜忱的房间从里面被扣上了,打不开。这个很反常,因为颜忱去延绵的房间吃饭,屋子里没人,所以屋子是没锁的,只有宝宝和妞妞栓在床边,给了吃食。
“踹门!”晏梓起见着门打不开的情况,直接给了答案。
“嘭”的一声,这薄薄的门,就要挂不挂的开了,随时摇摇欲坠的样子呆在门框上。
挥开四处弥漫,呛人的灰尘,之间颜忱的房间四处散落着衣物,一篇狼藉,床边还搭着两条粉嫩色的肚兜,粉色,和鹅黄色。
宝宝和妞妞已经挣脱了绳索,扑在床边,身下像压着什么东西,窗外的阳光太强,看不太清楚。
“啧啧,想不到啊,颜家小丫头的肚兜,居然是这个颜色。”延绵盯着床边的两条肚兜,阿谀颜忱道。
“你,你,不许看,不许看。”颜忱反应过来,立即去挡延绵的眼。
颜忱也不想想,这会儿除了她,是女的,其他都是男人。
遮得了一双,遮不住全部。
不过除了延绵的混账,其他人倒是很有自觉,不去看床边。
宝宝和妞妞看见门口的颜忱立即起身,走动两步,对着颜忱摇摇尾巴坐下。
小悟看着不可思议,这两雪虎就像是两只自小训练的狗,特听话。
其实小悟想错了,这两雪虎,还真没训练过,只不过从小跟着颜忱,特通人性。
晏梓起是最早进入房间的,所以还在其他人愣神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那东西的前面。
这刚刚被宝宝和妞妞压着的死一个瘦小的男人。颜忱的窗子是没有扣上的,所以他肯定从窗口进来的。
晏梓起,起身看了看窗口,过完窗沿上有,有几道深浅不一的脚印。
这一两秒的时间其他人也站在了晏梓起的身后。
“咦,这不是刚刚楼下那个擦桌子的小二?”颜忱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不得不说,有时候,颜忱的记忆异于常人,就像之前说的,她永远和别人的不一样,搞特殊就是这么来的。
“还好绳索没系的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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