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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不是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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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棋让不让。”褪去明黄的皇帝,此时犹如一个小孩子,争着要赢有糖吃,连朕这个词都不用。
“不让,不让,你能怎么着?”颜国公千篇一律一律的回答,他不说众人也能猜到。
“为什么不让,为什么啊?”孩子似得皇帝。
“没为什么,就是不让,你能怎么着。”颜国公,拿着茶壶,抿了一口,眉毛一挑堵了皇帝的话。
“就凭我你比权大,我可以没收你的封号。”皇帝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相比之下,颜国公,很淡定,他说:“比我权大没用,你没我有钱,打仗你没钱,有权也不好使。”
“有本事别让你家小儿,娶我家孙女。”皇帝见一计不成,赶紧换一计。
“那你有本事,让你家孙子,别请旨娶我家小孙女啊!”颜国公捋了捋胡子,有条不紊的回道。
只见的那病重的皇帝激动尤甚,看似要把桌子给掀翻:“你,你放肆啊,别指望朕以后再来找你下棋喝茶,咳咳。”蹦出那个朕字,可见皇帝真是气着了。
“那感情好,那微臣是否应该谢主隆恩,终于不用和陛下下棋了?!”颜国公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皇帝抖抖眉毛:“你到底让不让,让不让。”
泰山若定的颜国公回答皇帝自然是:“不让。”
“我这就回去拟旨,拿回你的封号。”这下不止抖抖眉毛了,而是皇帝记得吹胡子瞪眼了。
“嗯,去吧,去吧,尽管拿去,老夫不稀罕,还有最好把三儿的封号也拿回去,老夫可等着你拿回很久了啊。”想比吹胡子瞪眼的皇帝,颜老太爷可是乐得见他气得跳脚。
“你,你。。。。。。”皇帝一下子气结,“朕还就不让你如意,拜驾回宫。”怒气哄哄的皇帝,一甩锦袍,拂袖而去。有事一场闹剧就这么不欢而散。
“哈哈哈哈哈,老狐狸,老和老夫这么斗嘴,斗气也不嫌累,还不是输了嘛!”颜国公开怀大笑。
这厢,几个看热闹的奴才也唏嘘道:“皇上每次说,不找老爷下棋,结果没多久又兴冲冲的来了,每次下不了一会儿,就吵成这样,皇上生气就走了。”
“是啊,每次都是斗棋,变成斗嘴,最后变成斗气。”一个小厮开口接话。
“斗了大半辈子了,这两人怎么就乐此不疲呢?”颜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些奴才的身后:“我真是受不了了。”
“爷爷他们这是乐在其中,谁要揭穿他们,他们跟谁急。”说话的自是以后要嫁给颜家幺儿的皇七公主,其实她也受不了自己的爷爷。都指婚这么久了,还拿自己的婚事说事。
奴才们才嚼主子的舌根,就又被两小主子听到了,无一不哀怨,这是什么世道,明明躲着议论,结果又被当场抓到,于是作鸟兽散了。
颜忱看着散了的众人,无奈的说道:“为什么每次他们说爷爷和皇帝爷爷的时候,都被我听到呢?为什么每次听到,我还忍不住插嘴呢?”
“你呀,淘气,帮着外人数落爷爷,见不得他们好。”皇七公主,手指点点颜忱的脑袋,故意怒瞪眼睛说道。
颜忱顺势脑袋一歪:“有么,相公?”看着自己的相公,弱弱的问道。
“自是没有。”晏梓起一本正经的回答,从后微微上前,牵住颜忱的手,“爷爷让厨房炖做的糕点好了,我们去小院吃。公主也去么?”
皇七公主一跺脚:“你们两还没成婚呢,姐夫,不带你这么护短的啊!”
“弟妹,不服气,可以找弟弟护你。”颜忱阿谀着皇七公主,笑倒在晏梓起的怀里,晏梓起自然搂着自家娘子浅笑着。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啊,你俩合着欺负我,我找我家我们家小五去,不和你们玩了。”说着便抬腿跑远了。
晏梓起拉着颜忱也走在回小路的路上了,一同回去吃糕点。
第八十一章 落葬大礼
第八十一章落葬大礼
正如皇帝所说的那样,以后再也不来找颜老太爷下棋,因此这次却是真的最后一次来府里和颜老太爷下棋。
也像他说的那样,没有拿回颜老太爷的爵位,也没有撤回颜忱的封号。反正是和颜老太爷斗气的话,是一个也没有实现。可是当这话成了最后一次的斗气话,让所有人真真都没有想到。
皇帝和老太爷下完棋,斗气回宫的第三天,驾崩的消息便从宫里传来。
这一噩耗,让所有惊呆了。惊讶的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三天前,颜府里,皇帝和颜老太爷下棋斗嘴,是府里所有人都看到的,而且所有人都觉得,和颜老太爷斗嘴下棋,皇帝的精神也越来越好。可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时的皇帝是真正的回光返照。
当晚回到宫里以后,皇帝就一睡不起,中间还能朦朦胧胧醒来,喊着皇贵妃,也就勉强灌了汤药,勉勉强强称过了三天。
皇帝大葬,举国上下服丧,两年不得嫁娶,只得着素衣。
朝中大臣纷纷以皇帝的妃子皆要陪葬为由,肯请端王爷下旨。
不过很快,宫里便宣读了皇帝的遗旨,堵了悠悠之口。
除皇贵妃,四妃之外,四妃之下的所有嫔妃除了没有受过恩宠的,且二十岁以下的可以放出宫外,其他人全部陪葬。
一道旨,哭的,笑的,喜的,悲得的全都有,众生相。
妃子的娘家们,也有是惴惴不安。
该出宫的出宫,该陪葬的陪葬,该留的留,宫里一时间也空落落了不少。
一天晚上,颜忱被凄厉的声音吓的整晚睡不着后,便和宝宝和妞妞,带着四个大丫鬟和两个太监,搬到了皇贵妃的寝宫。
她们被逐出皇宫,连皇帝最后的落葬大典也参加不了,只能和百姓一样穿麻衣服丧。
皇贵妃摸着颜忱的小脑袋,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皇帝这一去,太匆忙,虽然下了旨,免除了她与四妃的陪葬,但是现在朝中局势不明朗,端王爷和太子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新帝登基,如果是太子,她们的日子自然不会差,不过要是端王爷,她们这几个服侍了一辈子的妃子,恐怕也逃脱不了。
皇帝落葬那天,虽说是一个吉日,但是天空依旧下着蒙蒙细雨,百姓纷纷道,是苍天为着一代明君的离世而伤心。
棺木之后跟着的是剩下五妃的软轿,再后是各个藩王,接着是皇子、公主,接着的是世子、郡主之后依次便是按着官职大小,文武两列。
颜府是除皇族之外,武官之首。颜老太爷没有出府,颜大亦在边疆没有回来,只是都丧服。
照着规矩,太监和宫女会在落葬前烧过大量用纸糊的冥财。这些东西都代表了皇帝所心爱的财物,做工精巧逼真,惟妙惟肖。它们包括佩剑,御用的笔砚和皇帝最爱的饰物等,以及一大群纸糊的假人,后者将在冥间伺候皇帝。
纸糊的士兵也排成队列,它们将于举行葬礼的两天之前在宫门之间的某个地方被焚烧。按照一般的说法,它们都是被派到冥府去打前站的。
当然还有那身着官服,表示不同品衔的假人也会随后焚烧,他们将代表着,在冥间为皇帝谋略。
百姓纷纷跟着棺柩一路走到了关外的皇陵,自主的站在各个山头,围着皇陵,等着皇帝的下葬。
颜忱跟着家人,默默跟在皇族贵戚的后方面,手里窝着晏梓起的手。
虽然入秋了,天气还不是最凉,可是,颜忱的手里还是不断出着汗,是虚汗,是冷汗。
晏梓起握着颜忱的手,是不是传给她一个安心的神情,一路无言。
就如同这庞大的队伍,除了唱和声,再没有其他言语,所有人都是跟着唱和而动,没有人愉悦。
不过两边拦路的都是着装完善的士兵,一路戒备,怕也是会出什么乱子。
因为怕半路杀出刺客,很多路事前被封锁了。站在亭子里的百姓能看见送葬队伍的时候,只见打头的是一队穿着盔甲,拿着长矛的轻骑兵,装束齐整,举止得体;接下来是由仆役们用手牵着,成一列纵队的小矮马;再后面就是一大群身穿猩红色绸缎衣服,帽子上插着黄色羽毛的仆役,大约有几百人,他们轮换着抬灵柩。
紧接着又是另一队长矛轻骑兵,在他们的长矛上飘扬着红色长条旗,后面跟着马枪骑兵。他们属于皇家禁卫军,身穿有红镶边的灰色军衣。
后面又有一排排穿着红衣服的仆役,举着绿、红、紫、黄等各种颜色的旌旗和低垂的绸缎条幅。那些举着鲜艳旌旗的仆役行列没完没了,似乎他们把皇宫里的旌旗全都搬出来给已故皇帝送葬了。
再往后是一个奇异而庄重的场景,三匹排成一列纵队的白色,黑色,棕色高头大马分别拖着三个装置在四轮轻便马车上的轿子。
听说,这是皇帝陛下生前常用的轿子。而这些马,也是皇帝御用的马,而车轮上的纸马,则是皇帝当年征战的战马。这
个由高头大马组成的队列行进时缓慢而又悲怆,此情此景令人为之动容。
接下来是来自戈壁滩的高大骆驼,满身绒毛,体格壮硕,就像是远古时期的怪物。它们成二列纵队,行走在道路的两旁。它们背负着用黄绸包裹的必需品,因为这个送葬行列在到达皇陵之前要走整整三天的路程。
后来,送葬行列中出现了一个空隙。接着又有一群穿着红色衣服的仆役,杂乱无章地在人们面前经过。在一些穿黑衣服的士兵走过去之后,又出现了一个空隙,之后还是杂乱无章的仆役队伍。接着突然出现了两顶用金黄色绸缎装饰,并由轿夫抬着的轿子,周围散着花圈。
刚才被经过的马匹和骆驼粪便弄脏了的路面现在又由仆役们打扫干净。所有这些似乎都表明前面的只是一种开路的仪仗队,因为后面的队伍一时还看不见。
但是在远处土丘之间的下坡路上很快就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旗帜。猎猎红旗映衬着天空,一排排的骑兵向皇陵走来;更多的黄色轿子自上而下地过来,在这些轿子的后面,闪烁着一团耀眼的金黄色火焰,体积大得吓人,而且离地面很高。
皇帝的灵柩非常缓慢地向前挪动着,方形的灵柩上顶着一个偌大的金球,而且是用一块边幅很宽的织锦罩起来了。它被一百多个轿夫用长长的竹杠抬着,以威严而庄重的方式向前移动。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太阳就已经升起,使得那个灵柩上的黄色绸缎就像是天上的一道燃烧着火焰的金色河流。
紧接着来了一大群身穿飘逸的长袍和帽子上插着黄色羽毛的仆役。他们的后面是一批身穿紫红色长袍,上面有象征长命百岁,用金线刺绣的“寿”字。这些人也手持黄旗。
到处都是一片黄色的海洋,有无数方形或圆形,上面绣满了龙凤的黄、绿、红、蓝等各色旌旗。在其他浩瀚如云的轿子、小矮马、旌旗和丧旗的后面还跟着一大批身穿深黄色袈裟的喇嘛和尚,他们分别来自西藏和蒙古。
身着朝服的妃子们跟在灵柩的后面,缓慢的前进着。后面则是跟着同样身穿朝服的官员们。他们身上只穿着黑色的丧服。他们的官帽上摘掉了表示官衔的饰物,即红珊瑚和蓝宝石顶子,以及孔雀羽毛。
所有的人都带着哀悼的神情从百姓面前经过,衣着质朴,就像老百姓那样,身边都未带随从。
皇帝庞大的灵柩已经离皇陵很近,距离地面很高,这个用黄色织锦覆盖着的庞然大物像一团火似地燃烧,闪耀,发光,释放出明亮的金黄色。
这是从未见过的,代表皇族和只有皇帝和皇后才配穿戴的黄颜色,任何人如果僭越违规是要杀头的。
它前进的行程是如此的困难和复杂,恰似这黄澄澄的灵柩是一沉重的纯金块,其柩衣也好像是用金属,而非织锦制成。
在阳光下,它显得像是一道金色的瀑布。在这个皇家的金黄色灵柩中沉睡着的是一个世人眼中的真命天子。
在土丘上那成千上万的人们也都静穆无语,皇帝的灵柩一摇一晃,庄严地向前挪动。
有一位喇嘛用小木鼓敲击出了轿夫们抬灵柩的步伐节奏,木球击打着羊皮,在令人抑郁的寂静中发出一种冰冷和阴沉的声音。
在后面则是一群僧众手持木鱼敲着,嘴里念着的则是佛家上层的佛经。
最后面跟着的仍是和最开始着装打扮一样的仆役,士兵,庄重且肃穆。
等着史官念完颂歌,唱官唱完落葬礼,皇帝的棺柩便由之前的抬轿仆役,稳稳当当抬进了皇陵早先准备好的墓室中。
此时的颜老太爷坐在自家的庭院里,昂起头,迎接这天下落下的绵绵细雨,泪水和雨水混合一起,滑落脸庞。
颜老太爷悠悠颤颤的拿着手中的一把骨扇反复摸索着,那是皇帝身前的最爱,十二骨扇,象牙制的。
朦胧间,听见颜老太爷,喏喏的开口:“妄诺,你还是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先我一步而去。丢下这江山,我如何替你守?我又如何替你守?”
(作者声明:本章节的皇帝下葬片段,来自于清朝西太后慈禧下葬片段,都是最真实慈禧落葬描写,只是把一些小细节做了改动。)
第八十二章 远离庙堂
第八十二章远离庙堂
妄诺,这个名字已经变得要不可及,随着一代人的入土为安,知道的已经没多少人了。
妄诺和子让,先皇和颜老太爷,这是他们还在沙场上并肩作战时喊得名字,而现在却只能说朕和臣。
先皇的驾崩,任何承诺都变成了枉然。就像先皇的名字,妄诺,妄做承诺。和颜老太爷的之间的约定,更是一语成谶,命中注定。
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已故,新帝尚未登基,朝堂之间,暗涌四起。
皇贵妃娘娘已静养为由,要去佛堂上香,因此带着颜忱一起走,一同去的还有四妃里面的另外两位,除了妗妃和贤妃。他们以为可以留下来,顺势而为。
佛堂忌荤食,所以要带着宝宝和妞妞一起走,自然是不方便的,芝兰修书一封给了颜老太爷,然后得了回信便是晏梓起也会同去。
住在山腰,宝宝和妞妞这样子也方便照顾。
走的那天,正好是先皇落葬的第三天,皇贵妃说还能去庙里给先皇念诵佛经。
早上的时候,天蒙蒙亮,这几天皇宫静的有些出奇,阴森的感觉总让颜忱睡不好,所以自从先皇落葬以后,颜忱天天顶着两颗青皮蛋,让皇贵妃心疼不已。
没有人知道先皇在离世前三天去颜府有没有和颜老太爷说什么。所以也就没人知道,先皇和颜老太爷的约定,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让人根本不会联想到,先皇去颜府真正的目的。
颜老太爷没有出席先皇的落葬大礼,似乎也没人追究,一切又是这么的和谐。
这还得不得不回到三天前的那天说起,先皇来了颜府,和颜老太爷下棋斗气,输了棋的眼先皇,把自己喜爱的那柄十二骨扇扔给颜老太爷,算是输棋的赌品。
颜老太爷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这十二骨扇是先皇登基那天定做的,随身的物品,除了扇面换过几次之外,见这扇子如见人。
当先皇扔给颜老太爷的那一刻起,等于是吧江山的安稳交到了颜老太爷的手上,这也就是意味着颜老太爷结果这扇子,就得担起了守护这片江山的责任。
颜家要替先皇为后代子孙看守这片先皇赤手空拳打下来的江山,还要让他子孙坐稳这个皇位。
这是多大的新人,还有无形的压力。正如颜老太爷自问的如何守?又该怎么守?
颜老太爷手上有一支十万人的军队,领头的一百零八将,各个身怀绝技,军队里面包含了骑兵,和步兵,更有一队一千人的水师作战队,有两艘大号的水师作战船。不过没人知道号令这支军队的符令在哪,不知道谁可以号令,更不知道这支秘密军队在哪。
撇开这支私兵,颜大手里握着五十万的兵权,加上连着几年的打胜仗,还有后宫的的皇贵妃坐镇,加上布遍全国的商号,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功高盖主。
任何一件有心之人都可以拿出来做文章。哪怕任何一条,随便安一个罪名,便可全家抄斩,株连九族。
试问顶着这种种的压力,颜家又该何如做呢,新帝尚未登基,稍有动作,成功,便是继续恩宠不断,失败颜家就会
万劫不复。
所以先皇到死都留了一道难题给颜老太爷。或许还不止一道难题。
出发去寺庙的那天,晏梓起是带着八十八骑和一百零八将在宫门外等着皇贵妃和颜忱一行,也算是作为护送三位妃子的侍卫。
颜忱是个呆不住的,才上马车没多久,就钻出来和晏梓起说话,晏梓起骑在马上,颜忱坐在车辕上。
皇贵妃在车中假寐休息,先皇病重这段时间,皇贵妃也是没有好好的休息。
“相公,寺庙不能吃肉,我要是想吃肉了怎么办?”颜忱斜着头问道。
“可以山脚的竹屋,我在在那里。”晏梓起还真回答道。
颜忱再问:“那宝宝和妞妞呢,我总不能带进寺庙吧?”
“和我一起在茅屋,呵呵。”晏梓起道。
颜忱点点头,这也好,自己呆不住的时候就可以下来玩:“不知道,武林大会,谁赢了,相公你没看到最终,遗憾不?”
晏梓起似是很为难的样子,想了想道:“也没什么遗不遗憾,因为每年都差不多,都有看。有时候遇见翘楚也会下场比试两下。”
颜忱点点头,学者晏梓起的样子,把扇子打开,时不时的摇两下。
在车里的皇贵妃听见颜忱这么没心没肺的还只关心着吃,不由得笑了笑。远离庙堂也好,至少没什么烦恼。
谁爱斗,谁斗去,反正斗谁不是斗呢?!
一路倒也顺利,没有遇见此刻,不过作为谨慎,所有人还是时刻防备着的。
说起这八十八骑,这是先皇赐给颜忱的。不过重病期间,局势不稳,总不能对着大家说:“朕甚喜颜三,所以赐八十八银骑给颜忱做保护吧。”
平日里赏赐的金银珠宝已经不少了,要再这么明晃晃的赐人,估计所有人都要怀疑颜阀有没有拉帮结派,私自屯兵了。
当然这八十八银骑也是那日先皇来颜府的时候顺道留下的。颜老太爷和先皇的默契,可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十二骨扇就证明了一切。
为何会赏八十八银骑给颜忱,这还是和之前先皇给颜忱的封号说起,不过这封号,目前除了已故的先皇,和颜老太爷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也许是和之前先皇留下的密旨有关。
到达寺庙的时候,夕阳已落,见过师太后,皇贵妃和其她两位妃子就被安排去了厢房。
颜忱的厢房很自然的被安排到了皇贵妃的旁边。德妃和淑妃带来的几个公主郡主也都挨着她们的厢房,分的很清楚。
晏梓起是男客,不能住在寺庙里,所以待晚膳后就得离开下山。
之后就稍微梳洗一番,匆匆用了晚膳,寺庙都是斋饭,也就一切从简了。
颜忱也没有吃过斋饭,第一次不免吃的比较欢快。不过没有吃肉打牙祭,这总有些感觉不对劲。
于是吃过饭之后,颜忱让芝兰和皇贵妃说了一声,便跟着晏梓起下山了。
颜忱以为这公主、郡主、小姐之间,估计也就她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会儿戳蹿着要下山吃肉。却没想他们才走没几步,就遇到了淑妃的外甥女。
细细一打听,这两人原来也是吃不惯斋饭,所以偷偷下山,准备去镇里吃些肉打打牙祭,不过天色已黑,两人又是偷偷下山。
月黑风高的,山间又有猛兽出没,两人不敢走,听见颜忱和晏梓起说话的声音,才小跑两步跟在他们后面。
因为颜忱和晏梓起不去山下的镇里,又怕她二人,独自下山不妥,晏梓起就派了两暗卫,护送她二人去镇里,顺便去找她二人府上的侍卫交接。
跟着晏梓起到了竹屋,颜忱就说想吃叫化鸡和糯米藕。晏梓起点点头,又问了还有什么想吃的,还有什么需要的,让人一起置办。
颜忱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记得给宝宝和妞妞带点连肉的骨头。”
晏梓起有一种想拍颜忱脑门的冲动,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下午自己去山间捕食过了,吃得很饱,现在应该在后院消食。”
颜忱嘿嘿一笑,对着晏梓起说道:“嗯嗯,原来是这样,那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我在这里等你。”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今天是乞巧节。”晏梓起看着颜忱,小心的说道。
颜忱眼睛一亮:“好哇,快走!快走!”就说颜忱不会安分的窝在一个地方,又好玩额才不会放过,反正现在远离京都,也不怕会有什么以外,身边还有还有好多人保护。
晏梓起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带着颜忱去了镇里,同行的还有十八太保和小悟。一百零八将则是留在了山上和宫里带去的禁军一起保护皇贵妃、德妃和淑妃,还有其他人。
镇里倒是很热闹,乞巧节好多些女子都出了门,打扮的很漂亮,也成了一道风景线,不过因为是先皇服丧期,大家的衣服都是素色,脸上也没有妖娆的妆色。
也许正式因为这样,才觉得女子们是本色的漂亮。女子们三两一堆,说着话的,互相寒暄的,嬉戏打闹的也给这服丧的沉重添上了些欢笑。
颜忱皱着眉,转头看向晏梓起,低声问道:“皇爷爷不是才下葬,大家要服丧,为何这小镇还如此欢乐?”这过丧期间,这么愉快,如果被京都知道了,肯定是要被问罪的。
“傻丫头,下山前不是和你说了,今儿是乞巧节。”晏梓起看了看颜忱,顿了顿,才说,“这是民间的习俗,就算是国丧期,大家这节日也是要过的,无非就是省去一些过于艳丽的色彩罢了。这和服丧,并不矛盾。”
颜忱听了晏梓起的话,似懂非懂,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然后拉着晏梓起说道:“那我们也去瞧瞧,这小镇的乞巧节,有没有不同于京都。”
第八十三章 乞巧之变
第八十三章乞巧之变
乞巧节,又称少女节作或者女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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