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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路人是蟑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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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拼命咬着唇还是止不住湿了眼睛,泪水静静的顺着眼角淌进头发里面。
看着妈妈头上的又新钻出来的几根白发,听着爸爸结结巴巴的英语,萝拉的心肝都绞在了一起,痛的难以言喻。“妈,你们别瞎担心。不过是一个小误会而已,我睡不着,多吃了几片药。这个该死的阿曼达莫非是以为我要自杀吗?等我下了床非要掐死这个多管闲事的混蛋。”
妈妈的眼睛也跟着一红,不住安抚小孩子一样拍着她说,“妈知道,妈知道。”
10月15号周一晚,8点
一家人挤在萝拉的小公寓里头,爸妈坐在沙发上,小弟依然一座沉睡的火山一样背靠着电视柜坐在地上。萝拉全身紧绷在厨房跟客厅之间转来转去。阿曼达也满脸沉重,坐在椅子上不住盯着自己手里的矿泉水杯。
“爸,我不能跟你们回台湾。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责任,不能说走就走,什么都扔在脑后。”萝拉转了N个圈子之后,挥舞双手,第N+1次垂死挣扎。“阿曼达,你说,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进医院?再说了要不是你小题大做,我睡一觉就起来了,根本用不着去医院的。”
阿曼达叹口气,“也许回家去休息一段时间,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呢。”对这个过度敏感而且最近嗜酒过度的好友,阿曼达真是越来越不放心了。酒也还罢了,重剂量的安眠药岂是随便吃得的?要不是洗胃及时,有什么后遗症都难说呢。
“你说的倒简单,”萝拉惨白了脸,指控卖国贼一般盯着阿曼达,“你怎么不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时间呢?我这么大年纪了都,还要回去给父母养着吗?”
“姐,”小弟总算是开了金口,“你回台湾也一样可以找份工作的。如果你实在不想会去的话,我就留下好了。”
“你什么?什么留下?不是还有几个月才大学毕业吗?”萝拉吃惊的拖住下巴。
“就差论文没写了,在哪写都是一样。你自己决定吧。”小弟抱起肩膀满面的云淡风轻。
10月21号 周日下午,2点
终于在机场挥别了父母,萝拉总算轻轻喘了口气。回去小公寓的路上,姐弟两人都紧抿着嘴,互不吭声。一周以来,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挤在一个屋檐下,还是免不了磕磕绊绊。
萝拉自由自在的生活像是突然失去了重心的螺旋桨,混乱的无法控制。
客厅里、睡房里、走廊里,四处都是箱包;门边挂衣服的钩子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挂满了各人的冬衣跟围巾,她想用自己的小挎包都要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的挖掘一翻,每次还是免不了碰掉几件衣物。而自己的鞋子,总是找的到一只找不到另一支,在奇奇怪怪的各色型号的鞋子堆里闹失踪。浴室就不用说了,她把自己的牙具干脆撤出来放到睡房里,怕混在一起分不出来用错了。
冰箱里则塞满了瓶瓶罐罐的饮料跟大鱼大肉大颗青菜,足够一个村的非洲难民来吃,偏偏没有没有酒,一瓶也没有,一滴都没有,白酒、红酒、啤酒来做菜用的黄酒都没有!!
每次萝拉去厨房,都会被母亲赶出来。每天早上7点桌上就摆出来色泽鲜艳的三菜一汤,中午一顿,晚上再一顿。矛盾的母亲虽然知道苗条身材对都市女子的重要性,却又无法遏制的想把消瘦的女儿当做猪来喂养。萝拉勉勉强强扯着喉咙硬逼着自己吃吃吃,吃到后来几乎看到热气腾腾的菜盘子就想吐了。
这下父母终于走了,可好了。在离家附近的车站下了地铁,萝拉直奔超市而去。抓起篮子,捡了几袋子全麦面包跟火腿,奶酪,之后拎起两打灌装啤酒扔进了购物篮,看小弟在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就顺道也拿了一打可乐。
到家门口之后,萝拉把钥匙仍给了小弟,“你先进去,我忘了点东西,再回超市一下,马上就回来。”
小弟接过钥匙,却并不开门,“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了。”
萝拉的眉头也拧了起来,两个人斗鸡一般互相瞪视了一阵子,萝拉吸了口气,“算了,明天下班我再去好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10月22号 中午12:00 公司
同事们看向萝拉的眼光虽然充满了疑问,不过大约是老板杰森关照过的关系吧,倒是没有人来问东问西。萝拉的办公桌跟就在杰森办公门外,透过玻璃门,她的一言一行都在跑不出杰森的监控。
不知为何,把她从助理升为地产经济之后,杰森并没有再重新雇佣助理。偶尔会有实习生过来帮忙几个月,做点打字复印的工作,不过助理的办公桌依然是由萝拉占据着。
偶尔,杰森也依然会叫萝拉给他帮帮忙,添个表格做个PPT什么的。不过今天萝拉很是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直到中午,才勉强把上周积压的信件跟邮件处理了一半不足。大家起身去楼下食堂吃饭午餐的时候,萝拉抓起外衣,拎着小包匆匆跟大家说了声去银行办事,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疾行大约10分钟左右,萝拉推开街角一间小酒吧的门,吸口气坐到吧台前,
“一杯扎啤。”
“大号还是中号?”吧台后的服务生礼貌的微笑。
“大号!”
“加冰还是不——?”
“不加!”
“纯生还是——“
“无所谓,麻烦快点好伐?!“
服务生皱皱眉闭上嘴,慢吞吞转过身去,选了一只大号杯子,去给萝拉接酒。
萝拉左手托腮,右手不自觉的敲着吧台,全身的细胞都绷的紧紧的。
XX的,怎么接一杯酒跟一世纪那么长?见鬼的他不会把开关开的大一些吗?
服务生把酒杯推到她面前时,她像沙漠里干渴了一个月的骆驼一样,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下去。“再来一杯!”
这次服务生没有多问,只是耸耸肩,回身又给萝拉接了一大杯酒。
连续三杯下肚之后,萝拉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绷紧的双肩也放松了一些,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酒吧里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客人多数是附近工作的人出来碰面的。她看看表,应该还有20分钟左右。再来一杯白兰地吧,然后就回去上班。
回到办公室,萝拉先闪进洗手间,刷了牙,补了妆,撒了不少香水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她脸上红扑扑的,一直憨憨的微笑,杰森几次过来询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萝拉只是摇摇头,撑到晚上,才胡乱的把几张尚待处理的表格塞进抽屉,背起小包,下班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她提前一站下了地铁,到专卖白酒的店铺买了两个袖珍小瓶的伏特加,塞到小皮包里面,这才步行了一站地的路回家去。
小弟已经热了一份披萨,两个人草草吃了,就各自抱着自己的电脑继续各行其是。
小弟说是要找一份工作,萝拉不置可否,宁愿他找不到,过两周后好心甘情愿的回台湾。
她自己,则拼了命的查阅所有读的懂的有关沙大的信息。虽然已经浪费了一张机票,但是,去找亚瑟的决却心丝毫也没有动摇。
10月25日下午
几天紧张而浑噩的日子挨过去后,萝拉只是更加的苍白消瘦了。是谁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来做任何一件事,而且脾气出奇的恶劣。
陪着那个鼻孔朝天的俄国贵妇看了第N套房子之后,她火大的说了一句“你挑的是房子又不是挑棺材,住几年不喜欢就换呗,打算看遍整个伦敦城啊?”
结果几乎煮熟的肥鸭子就这样飞了,飞走之前还对杰森一通叫嚣,严厉指控如果杰森不开除萝拉这种垃圾员工,她就会让她很有权势的先生给杰森公司好看。杰森使出浑身解数,几乎连美男计也用上了,才把那个俄国贵妇弄走。然后忍耐的看了看满脸死灰毫无生气的萝拉,“额罗斯的客户一向很难搞定,如果下次有俄国客户,还是由我自己来接待吧。”
萝拉眨眨眼,没有吭声。她知道她最近表现不好,也知道杰森对她忍耐总有一天会到尽头。
不过也无所谓了,辞职信她已经打好了。只要沙大签证下来,她就可以离开了。
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去沙大的签证那么难弄。旅游签证这种东东根本不存在。她不得不借着公司的名义来申请。因为去沙大只有两种途径,一个是商务,一个是一丝蓝的朝圣会。今年的朝圣会刚刚过去,用那个借口是不行了,商务签证是唯一途径。而且驻阴国的沙大使馆根本不对普通公民开放,想申请签证一定要用他们指定的代理中心才行,150英镑的服务费啊,还无法保证是否一定能签下来。
更诡异的是,那个代理中心的小姐一定要她提供一个会去机场接她的当地人的联系方式,因为据说在沙大,女子是不可以单身在公共场合行走的。她单身出行,如果没男子去接,那基本上不是原路被遣返来回来就是宅在机场里。结果她又花费了N个小时泡论坛,好不容易才在找到了一个愿意去机场接他的当地沙大男孩。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疯狂,那个论坛上的男孩子可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啊。
不过,从他的博客上来看,似乎是个理智而可以信赖的人,大漠孤烟,很文艺的名字,跟杀人QJ的恐怖分子怎么也不会挂钩的吧?
10月27日 夜
萝拉焦急万分等待签证的一个不眠之夜,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
这个时候,会给她电话的只有一个人。萝拉急忙抓起电话,可惜没有来带显示。
“Hello?”她的声音不自禁的因为强烈的渴望而颤抖。
“萝拉,亲爱的小宝贝,是我, 亚瑟。”
听到那个熟悉而醇厚的声音,萝拉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
“亚瑟? 亚瑟,真的是你?”鼻音浓重,几乎哽咽。
“你以为呢?我的小精灵,真是想死你了,我叫人去接你吧。”很诱惑很温暖很是充满了欲望的声音。
萝拉心头一暖,“我也好想你。亚瑟,想见你。”那则电视新闻上的黑纱女子轻灵大眼突然凌空划过,狠狠刺痛了萝拉的神智,“亚瑟,你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麻烦告诉我,你从来没有结过婚?求你…… ” 萝拉的屏住气息,问的小心翼翼,也许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亲爱的,不要说你很惊讶好吧?有几个15岁以上的沙大王子是未婚的呢?”
眼前一黑,萝拉幻想的肥皂泡破灭了,“可是你,你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啊?”她不得不承认她当初对沙大的了解的确太少。
“萝拉,”亚瑟的声音透出一丝忍耐,“我们都是成人了,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好吧。你这样的风流人物,又何必理会那些繁琐的俗事?你今夜还想过来陪我吗?”
我想!我想!!我当然想!!!萝拉的大脑疯狂叫喊,但嘴功能瘫痪一样,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那么你是不想了,” 亚瑟的声音一下子降温到零下18度,“真是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晚安。”冰冰冷冷,疏远而礼貌。
“等等,亚瑟,等等!”萝拉回过神来对着嘟嘟嘟响着盲音的话筒呆呆的说,“我还是想去的啊。”
悄悄爬起来穿上那件红色的露肩晚礼服,Shit;上次酒醉弄脏了还没有清洗。急匆匆的在衣柜里翻来找去,很多暖和的棉质长裙可以穿,但亚瑟都不喜欢。啊,总算找到一件漂亮RalphLauren的黑纱短裙,这个是亚瑟几个月前从意大利带回来给她的生日礼物呢。
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居然可以让一个人的世界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几个月前她可绝对没有想过,亚瑟会如此一声不响的弃她而去。也不算是弃,是欺吧。可是,为什么?怎么会?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她们之间的那份亲密无间,那份旁人无法想象的理解与信任,怎么会只是,他刚刚有说什么?成人之间的一场开心游戏??不会的,他肯定是开玩笑的。也许他只是生气了,也许她上次她合作的不好吧。可是,她真的不习惯啊,那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3P。
那是一个月前吧,亚瑟带了她去一艘油轮上度周末。当她充满敬佩之心的瞻仰了渡轮的豪华设备,进入两人的睡房时,床上居然已经半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俄罗斯女人,满头金色长发及腰,胸前巍巍雄峰叠起,长腿以不可思议的姿势平压在身后,眼神里满是大胆而妖媚的盛情邀约。
萝拉吃惊的尖叫了一声,几乎转身夺路而逃。但亚瑟却笑着从身后抱住她,拖上床去。
然后他仰躺在俄罗斯女人身侧,任她挑逗的给解开他皮带,拉开他的衬衫,玩弄他胸前的毛发…… 而他那对情深似火的眼精则一直炯炯盯着萝拉,看着她囧成大红苹果一般的脸蛋儿。
萝拉潜意识里很想挣脱他的手,很想逃开,却又那么的不甘心他被床上的那个野蛮女人独享,于是梦游一般,她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唇,伸手到他的下身去狠狠揉搓,宣告着她的主权……
不过事后她很是唾弃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把人格降低到跟俄罗斯鸡同床的地步了?
是好奇心重?是身不由己?还是怕一个“不”字会打破长久以来小心经营的一切?
这些事情,她跟本不敢跟阿曼达讲。事实上,自从跟亚瑟交往,她跟阿曼达等一干朋友见面已经是越来越少,讲话也是越来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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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回廊,人生若只如初见***********
想当初萝拉宿酒醒来,慌乱的逃离了亚瑟的公寓之后,当天下午他就给她打了电话,要约她出去晚餐。并且请她不必有压力,说是两个人应该花点时间互相认识一下。
其实萝拉对她接触过的富豪客户,真就没多少好感,不过也还谈不上仇富。
身家多少本就跟人格优劣没有必然关系,如果这个亚瑟不是个酒后乱性乘人之危的混蛋,那么认识一下总不至于有什么坏处。
于是那天下午5点钟左右,萝拉就早早的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故意不去看杰森颇为阴沉的脸,小皮包往肩后一甩跑向了电梯,约会去也。
公司门口的广场上不不能停车,萝拉一路奔到办公楼侧面的小广场,跳脚等了很久,才拦到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左转右转,绕了大半个伦敦,足足半个世纪之久,终于在约定的俱乐部门口停了下来。
萝拉划了借记卡下车后扯了扯套裙的下摆,来到俱乐部门口。
对着面容肃穆的保安咧嘴灿烂的一笑:“您好,我跟亚瑟王子有约,我叫萝拉。”
毕竟作为一个房产经济人,萝拉对伦敦的名店也不是门外汉,她也在不少豪华的餐会上谈过客户。不过亚瑟安排的这种俱乐部,还真就是她平日里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大约会员都是身份很高的各国要人吧,所谓的俱乐部,从外面一看,反倒很像大使馆那种古老而庄严的阴森建筑。
因为上班,她没有时间回家去换衣服,虽然一身阿曼尼套裙平时绝不会掉了身价。但是来这种地方,没穿晚礼服,被拒绝进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萝拉对保安笑的很甜。
保安跟前台的服务所对讲了几句,确认了萝拉的身份,这才打开大门放了萝拉进去。外面本来还有着一点天光的,但大厅里面早已经是夜色朦胧。几盏暗红色的吊灯高悬四壁,地上的长毛地毯也是颜色偏暗的。唯独前台的桌子是一块透明的大水晶,后面服务小姐短裙下的玉腿清晰可见。大概这里不管白天晚上,应该都是午夜俱乐部的情调吧。
一个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带着萝拉在古代宫廷式的走廊里上上下下,转了几圈才在一间私人包间前停下。过来应门的亚瑟西装笔挺,一脸的精明干练,浓密的黑发自然的带了一点小弯儿,恰当的把那张原本线条过硬的脸转柔和了几分。萝拉有点迷糊的盯着眼前笑意盎然男子,跟前一晚上传统沙大白袍下的王子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果然是人帅,衣服也拿他没办法,怎么穿怎么酷。
几杯法国红酒下肚,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不论是精神上还是实体上。
亚瑟给她讲解了不少大漠风貌,夏日的酷热、冬天的寒凉;平静时一望无垠的瀚海阑干、风起时铺天盖地的尘沙飞扬。他娓娓道来,语音低沉悦耳,她轻啜浅饮,静静聆听,心底对那片沙漠跟身边的人都升起了丝丝缕缕的柔情。
然后他讲到了跟朋友们在大漠的帐篷里给骆驼挤奶的故事。他说不知道肿胀骆驼的乳 房有那么的大,要好几个人一起来挤,其中一个朋友淘气伸头到乳 头下面去吮吸,结果整个洗了个鲜奶澡。
“那家伙全身湿嗒嗒的,没来得及离开现场,就被几个小骆驼按住遭了狼吻。因为小骆驼早就迫不及待要吃奶了…… 哈哈哈哈”
萝拉记得他笑的是那么爽朗开心,阳光灿烂,好像这个世界里根本就没有阴暗跟不快乐的因子存在一样,虽然她不觉得洗个奶澡如何好笑,却被他感染的也是大笑不止,以至于不小心被一口酒呛到,咳嗽起来。
而那一刻,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之后,双臂合拢,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亲爱的小宝贝,今晚咱们也给你洗个热乎乎的奶澡。然后,再给你好好打扮一翻。”
她一路笑叫着被抱进了浴室,大澡缸里居然真的是一缸暖暖的牛奶,上面飘着红红的玫瑰花瓣。她梦想中的浪漫啊,这样活生生的展现在眼前。她就那样一直带着梦幻般的笑容任他给自己浑身上下擦擦洗洗摸摸。直到被抱出来擦干后,披上浴袍,带到浴室隔壁的一个房间,看到满满几个衣架的情趣内衣,才意识到那是俱乐部经营的情趣用品店。
售货先生跟亚瑟点点头,满脸微笑热情洋溢的给萝拉推荐了几个新到款式。
萝拉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虽然客人只有他们两个,虽然她自己睡房床头柜子里也有一个橡胶制品,但那是网上匿名订购的,光明正大的来逛情趣用品店,可还是她有生以来的头一遭呢。
她犹犹豫豫的接过了售货员手里的一套看着比较保守的黑色软皮连身内衣,皱眉抖开看看,却是前面露三点,后面露两半。游目四顾,看到皮带、夹子、铁链一干冷冰冰璀璨餐的东西,萝拉心底又一个激灵。在瞟过去,有几件水粉跟白色系的小公主式的纱裙似乎很漂亮。她蹭过去看了一眼,裙子下摆自然是超短的,不过应该刚好可以遮住三角区,前胸是蕾丝的,而丝袜自然是前后带着洞洞的。
这时亚瑟也已经拎着几件衣物过来,并把她扫了几眼的纱裙跟皮衣统统塞给她,“乖,去试衣间试试吧,你身材棒,穿上这些一定很漂亮。”
试衣间中心是一个长沙发,三个侧面都是落地大镜子,只有一侧是墙面。
萝拉抛开浴袍,捡起一件亚瑟挑的软毛绒小花豹套头装,低头穿上。衣服的布料很软,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臀部尾巴下面是自然开着的,胸前两条带子刚好遮住两点,软软的两团东西若隐若现。
她扭扭腰身,翘翘臀,看看镜子里淘气而性 感的野猫一样的女子,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挺立着的两点蓓蕾。沉重的呼吸生由墙后传来,萝拉故作随意的扫了一眼墙上的熊猫贴画,熊猫的两只眼睛果然是水汪汪的灵活,没错,亚瑟当然是在隔壁偷看她试衣服。
萝拉吸了口气,有点紧张,同时又有着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换另外一身衣服的时候,她故意放慢了动作,并且时不时的以指尖扫过身体的敏感部位,几套衣服换下来,她已经弄的湿淋淋的很是难过。
幸好,亚瑟也已经不堪折磨,过来敲门,进来后就一把抱住她,紧紧的拥吻,几乎就要在沙发上行动了。强忍着蓬勃的欲望,两个人抱着所有试过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回到隔壁睡房,迫不及待的跳上床,一对野兽一样互相摩擦撕咬。他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从后面扯住她的长发,挺身从猫咪尾巴下面直接顶了进去,几个狠狠的冲击下两个人当场就被高 潮淹没了……
接下来的他开始慢条斯理的逗弄,一双大手外加一根电动棒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在她的敏感区域游走。直到她又弓起身子索要更多的时候,他才把她拉到身上,握着火热长驱直入。
被完完全全充实的感觉是那么满足而温暖,兴奋到极点的萝拉在电动棒侵入菊蕊被前后夹击的时候,虽然害怕,却也触电一样飘上了天堂久久不能回落。
自那以后,两个人经常见面。约会地点,通常是由亚瑟来安排。几乎每次约会,对萝拉来说都是一次创新、一种解放,每次跟他在一起,她就会从自己灰色而绝望的龟壳儿里钻出来,尽情的享受生命的奢侈与美好。
那段时间,她笑的很甜,走起来路来步伐也很是轻盈。
时来运转就是这样吧,他就是她生命里的阳光吧。她断断续续的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不过每次都没有持久。没有一个人,忍受得了她的无穷绝望论,没有一个人,能带她这么强烈的冲击。如此阴暗的生存了几十年,就是为了等待他来给她驱散生命中的乌云吧。
虽然难以置信,虽然她不清楚他看中了她的哪一点。不过就像阿曼达常说的,天晴时,为什么不放开心思享受每一缕阳光?而是一定要担忧雨季何时会来呢?
感觉上,他对她的确是非常在乎的。尽管关起门来他是那么的激情狂野,而且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吞到肚子里一样,但在人前,却又出奇的小气,占有欲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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