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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会死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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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以前总是我一个人去,现在有人陪了,虎子他爹就和宋大哥说话子话呗。”说完后,芹子便拉着苏雨晴出门去菜地了。

“晴子啊,今晚上我拿套衣裳给你,料子没你身上这件穿得舒服,但下田地弄脏了没事,你这衣裳就不能弄脏了。”芹子伸手摸了摸苏雨晴袖口的布料说着。

“没事,衣裳我一样的穿,芹子姐,你就别把我们捧得高高的,我小时候,最喜欢到田地里
头玩了,玩蛐蛐,抓螳螂,逮田鸡,啥事都干过,闻到这土地的味道啊,我就想起了我小时候。”

“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啊,都调皮得很。东边那家媳妇小我个两岁,她小时候可是村里头的霸王,男的都不似她这般调皮。现在嫁了个教书先生的儿子,她相公不似她这般彪悍,村里头都笑话她相公怕妻子,她相公啊还是宠得她很。”

苏雨晴摘下几个茄子,朝着芹子晃了晃,“尽说人家,说不定东边那家媳妇正在和她家相公说江大哥是如何如何宠芹子姐的。”

芹子当下被苏雨晴说了红了脸,随后摘下了根丝瓜朝着苏雨晴扔了去,“晴子,还来羞我。”

苏雨晴一手就将丝瓜给接住了,颠了颠手中丝瓜的分量,“芹子,这丝瓜种的好啊。”

芹子转过头来,自豪的神情尽显无疑。她从小就跟着娘亲到菜地里去,学到了不少种菜手艺,哪个季节种哪个菜,什么时候除草,什么时候施肥,她都很清楚,她芹子种的菜没有不好的。

“这夏天闷热,连着菜地里头的菜也闷热,所以,我啊,就会给菜浇浇水,有的时候会下雷雨,一下过后,这土壤就结块了,空气进不去,菜的根啊就会有病害,我就会松松土,除除草,等风吹干了,我就会浇点凉水进去,再松松土。”

苏雨晴将茄子丝瓜放在了蓝框子里,“芹子姐,你种菜有一手啊,做饭肯定也好吃了,我要和你学着,以后可以炒些家常小菜给他吃。”

“哟,心疼他啦,说真的,你们俩也真是的。我十六就嫁给虎子他爹了,十七那年就生了虎子,现下虎子都能跑能跳乖了懂事了。你们咋还没办喜事,宋大哥可都二十六了,咋都不急呢你们。”芹子在地里头翻出几个土豆,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土豆上的泥土一边问着苏雨晴,

苏雨晴被芹子突来的一问弄得心里疙瘩了下,心里吐了口气,她难道不想么,可这事又急不来。宋天逾对她忽冷忽热,喜忧不定的,哎,只能和他慢慢磨。

“芹子,没事,我等着他,等他办完了事,兴许我就可以等到了。”这模棱两可的话让芹子皱了眉,嘴里嘟囔着。却是没再问,人家小夫妻俩的事她就别掺和了,看得出来宋大哥心里有她,可能就是因为手头事多没照顾地过来。

“好了,晴子,我们今天晚上来个蛋炒丝瓜,油炒茄子,家里还有些生肉丝,可以炒个土豆,西边那家猎户打了头野猪,昨儿个送来了些猪肋骨,炖些汤,给他们俩个再弄壶酒。”芹子
和苏雨晴说着今晚上吃些啥。

“好啊,我待会到灶头那和你学着做些,乡里的酒很是醇厚啊。”

“自己家做的,酒倒不是很烈,虎子他爹两三天就要喝点小酒,解解心里头的火气。”听到
这里,许久没有喝到酒的苏雨晴眼里露出森森的渴望,她好想喝酒。

苏雨晴和芹子到了家里,小虎子已经又出去和吴大夫学草药去了。宋天逾和虎子他爹这时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了,这宋天逾学得也太快了,抛开了客套拘谨,一派粗犷的汉子气息。苏雨晴一愣,随后心下一喜,这样的宋天逾更有亲近感。

“中午随便吃点,我和晴子晚饭做得好些给你们吃,你们好好聊。”

“行,芹子啊,今晚上把我的好酒拿上来,我要和宋大哥畅饮,好久没聊得这么开心了,宋
大哥当过兵,打过仗,铁血汉子一个。”虎子他爹连连称赞着。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也当过士兵,只不过不到一年你就回来了,不合格是吧。”芹子当
下取笑着虎子他爹,虎子他爹倒也不恼,大声笑着说着自己几年前如何如何被军队给移送到
了家。

苏雨晴便和芹子姐到厨房里忙活了。

两人先是随便喝了口粥,芹子盛了几碗,弄了几小碟干胡萝卜出去给宋天逾和虎子他爹吃,然后回到了厨房,开始和苏雨晴拨菜洗菜,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家里好久没来客人了,芹子将村里头发生的趣事一一说给苏雨晴听。哪家新买了驴子,哪家的鸡好天天生蛋,哪家多年不孕的媳妇如今终于有了,哪家四五十岁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说得苏雨晴是笑意连连。这里就是比宫里头热闹,虽然宫里头有美味佳肴,可是那少了人气啊。

灶头间的两个女人说得是分外开心,灶头外的两个男人亦是像几年不见的铁兄弟般畅谈着。

作者有话要说:农家的温馨日子哟




、第二十四回

时间就在话语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灶头上热气腾腾,苏雨晴帮着芹子将几盘子菜端到了院子里放置的木桌子上。芹子到酒窖里头拿了一坛子酒,酒坛子外还蒙上了一层灰,一看,就是特地储藏在酒窖里的好酒,那红色巾子一掀开来味道必定是十分香醇。

搬来几张木制小板凳,拿了几只小碗,大碗和四双筷子,芹子,江大哥,宋天逾和苏雨晴便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喝起来。夏日的黄昏不似早晨那么闷热,风吹起一股子田野里的土味飘进了这个温馨的农家小院。

“小虎子呢?”苏雨晴一边问着一边用筷子夹了许土豆丝放进了宋天逾的碗里。

芹子喝了口野猪蹄汤,回应着:“他啊,一般晚上和吴老大夫一起吃呢。吴老大夫妻子死得早没有一儿半女,他妻子死后没几年,村里的媒婆子想给他说门亲事。这样他老来也好有个伴儿,不至于寂寞了去。但吴老大夫啊死活都不肯,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小虎子和他走得近,就经常陪陪他了。有个孩子和他说说趣事也解了些闷,村子里的人都依靠着他治病呢。”

苏雨晴真心佩服吴老大夫,妻子死了这么多年还如此忠贞,硬着自己老来孤单也不再续弦。和她爹爹一个性子,但她爹爹还有她和姐姐呀。

“说起治病,晴子,现在身子怎么样了?”

芹子刚问完,却是坐在一旁喝酒的宋天逾替她答了:“吴大夫给了药膏,往后背上涂涂将花刺给拔了,歇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宋大哥,晴子滚进了山上的毒花丛?你没有被刺着吧?”江大哥停住了吃食,大声地问着。这一问苏雨晴的心一紧,只关心着自己,却没有问问宋天逾,他把自己从毒花丛中抱了出来,别也给刺了。

宋天逾摇摇头,脸上却是嬉笑着:“我皮糙肉厚得很,哪有那么娇贵,说刺中就给刺中了。”

话音刚落,芹子和江大哥就大声地调笑了起来。苏雨晴耳刮子一红,不依了,抡起两只小拳头往宋天逾身上打去。

宋天逾大手一把抓住苏雨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两只小手,“就你这么个劲道,还不够我挠痒的。”

双手沾满宋天逾大手的温暖,苏雨晴在芹子和江大哥的笑声中将手抽了回来,开始吃着菜。眼睛却还是不老实地往那酒坛子飘去。宋天逾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些个什么,竟将酒坛子拿远了些,末了,还不忘说着:“你后背的伤没好,不宜喝酒。”

苏雨晴只能撇撇嘴了之。

“在这多住几天呗。晴子,等你后背伤好了,再来喝喝我酿的酒,特地酿出来酒劲不是太强的。我也喜欢喝呐,酒劲太强了就不适合我们女人喝了。”芹子姐的话让苏雨晴喜了,看看娴熟的芹子姐,再看看一脸憨厚的江大哥,生活如此甜美幸福。瞅了瞅旁边喝酒吃菜的宋天逾,要是以后能和芹子姐和江大哥这般生活,她估计做梦都会笑出声吧。

“宋大哥,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我当年因着后背的一条大疤痕,军队硬是把我给退了回来,说是后背不能有疤,乡下人咯咯碰碰,谁没有个疤痕啊。他们竟拿这个说事儿。”江大哥又开始提起他那令他十分后悔的旧事了。

宋天逾没有出声,芹子倒是呸了一口,就差伸手捏着江大哥的耳朵了。“要不是你从军队里被退了回来,你爹娘急着给你说亲,我俩会认识?你不回来,我俩就不会认识。不认识,我就要做别人家的媳妇了。”

江大哥一脸笑意,忙挥了挥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儿就是回了村,现在我只想听听打仗的事儿。”

芹子被江大哥当面说着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儿就是遇到了自个儿给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几下不出声了。

“在外打仗的将士都不容易,背井离乡,不能照顾家里的爹娘妻子等,苦只有自己往肚子里吞。都盼着回家见见家里人。”宋天逾不轻不重地说着,江大哥皱了眉,叹息了一声。他是向往战场,想体验下士兵的铁血。可这年头,仗真不是个好东西。

“宋大哥,你可见过那称为神人的宋大将军?他和你一个姓。”一阵沉闷过后,江大哥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雨晴一个没忍住,炒鸡蛋到喉咙口给呛住了。宋天逾以不争气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帮她拍着背。

“宋大将军,我不曾见过他,我也只是个小兵而已。”

宋天逾说谎咋滴不脸红,苏雨晴真想说一句,江大哥你说的那神人般存在的宋大将军就是眼前这只。

“哎,虽是被移送回家,但也在军队里呆了一段时日。军队纪律分明,管理森严,大将军哪是说能见就能见的。这宋大将军,我也只能听听他的事迹了。听说,他只比我虚长一岁,真是厉害,二十六就威名远扬了,那打仗的英勇和卓越的谋略。我也只能不停赞叹。”

苏雨晴点了点头,深深地赞同,宋天逾就有那么厉害。

“宋大将军,也只不过是凡人罢了。”宋天逾一口酒灌下来了这么一句。

“在我们心中就不是凡人了。”江大哥随声应和着。

“得了得了,莫说这些了,来,吃菜吃菜。”芹子不想让他俩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免得虎子他爹又心生了去军队的想法。这年头,老百姓只想过安稳日子,不想再打劳什子杖了。

于是乎,大家又开始吃喝了起来,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差不多了。江大哥去里屋烧洗澡水去了,苏雨晴帮着芹子姐收拾着碗筷,宋天逾则是站在门边望着远处的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慢慢地,夜幕降临,小虎子也回来了,随着芹子姐洗了澡上床睡了。苏雨晴和宋天逾也已经洗好澡,这会儿,正坐在屋里头。

宋天逾的大手里拿着块药膏,就这么看着苏雨晴,这药膏还得让他来涂。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的窘样,笑出了声,宋天逾当即瞥了她一眼。

苏雨晴住了嘴,也不扭捏,开始脱着上衣,然后趴在了床上,撇过头来看了宋天逾一眼“反正你看也看过了,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就涂个药膏而已。”

宋天逾脑子一热,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苏雨晴完全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那晚的事虽是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但也称得上是个大事了吧。

没办法,那花刺必须拔掉。宋天逾只得掀开药膏的盖子,将苏雨晴的里衣再往上头移了移,还好,这回肚兜不用他来解开。

大手擦了点药膏往苏雨晴后背那片青紫处抹去,青紫已经没有那天晚上那么严重了。药膏泛着股薄荷香,闻起来凉丝丝的。后背部感觉一阵阵凉意,这药膏擦上去,还挺舒服的么。

等了一小会儿,后背的花刺开始浮现出来,宋天逾当下拿了刚撂过火的针在苏雨晴后背连连拔着。

凉爽劲还没有过,后背就突然传来一股股痛,这宋天逾下手也太利落了些。那晚拔着拔着自己就晕了过去,这疼痛后来也不知晓了。现下可是清醒地很呐,苏雨晴闷哼着出了声。

“宋天逾,你的手可真利落。倘若是女子,你的针线活肯定很不错。”

宋天逾听了后却没有吭声,知晓苏雨晴现在没啥大问题了。坏心眼地故意加了点力道在她背上,这下,苏雨晴闷哼声更大了些。

“你轻点呀,疼死我了。”

“马上好了。”

又过了一会,最后一根花刺终于被去除,用块布包着花刺将它丢进了凳子边的桶里。宋天逾
又抹了点药膏在苏雨晴的背上。

凉爽劲上来了,缓解了那一阵阵痛意。苏雨晴舒服地眯起了眼。上完了药膏,苏雨晴爬起了身,将肚兜带子系了起来,对着准备睡地上的宋天逾嚷嚷着:“你上来睡,地上寒气重。我以前赌气睡地上,就伤了风寒,风寒可不好受。”

“不打紧,睡惯了。”

苏雨晴小拳头一紧握,当下跳下床来,直接使足力道将宋天逾往床上扯。

“不行,我就要你床上睡。我上面你看都看过了,你现在对我君子得很。不会出啥事的。”

“我就睡地上。”宋天逾却是冷冷地出声。

苏雨晴不干了,伸手捏住了宋天逾的耳朵。“你心怀不轨?你怕对我做出些什么,你才不敢睡床上?”

宋天逾瞄了眼苏雨晴,而后没说什么话,直接往床上一躺。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爬床的快速动作,身体一顿。早知道这招有效,就直接说这句话了,还要费这么大周折干啥。

苏雨晴眼角含笑,也爬了上去。越过宋天逾,倒头往里头睡去了。





、第二十五回

夜间从窗子里传来蛐蛐的叫声,月光透着窗子洒入屋内,苏雨晴听着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苏雨晴发现个很糟糕的事情,她睡不着了并且她的背上火烧火燎的,像有很多只虫子在爬一样。痒得她受不了,好想伸出手去狠狠挠挠。

可是,吴大夫交代过了,再痒得受不住也不准挠。

苏雨晴脑子里尽量想些其他快乐的事情缓解这痒得受不住却不能挠的痛苦。思绪好像与她作对一样,越是想转移思绪,那痒劲越发厉害。苏雨晴不自觉地在小半个床上滚来滚去,以滚动带来的身体与床板的摩擦来对付那痒劲。

乡下普通人家的床板到底是不牢靠的,苏雨晴的滚动带来了床板吱嘎吱嘎的声音。

宋天逾本就睡得不是太熟,这下被苏雨晴的动静给吵醒了。头顺着茅草枕头一瞥,就看到了苏雨晴难耐的痛苦模样。脑子里瞬间想到吴大夫交代的话,迅速一个起身,两只手将苏雨晴的双手拉了过来,最后用一只手将苏雨晴的两手牢牢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是重重拽紧苏雨晴的腰肢,避免她在晃动。

“苏雨晴,忍过去,再痒也不能去挠,去碰伤口,滚动也不可以。”严肃的话语伴着沉静和坚定威严的语气传入苏雨晴的耳朵。

刚刚的滚动稍微缓解了下痒劲,突然被宋天逾这么给制止住了,苏雨晴浑身都不舒服。那痒劲没了摩擦,痒得更加厉害。后背感觉都痒得仿似烧了起来。

努力控制着声音却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喘息,“宋天逾…我…太难受了…就挠一下下…就一下下,好不好…”

顺着月光,宋天逾看到了苏雨晴因痒而憋得通红的脸,心下有些许不忍。但一旦任凭了她去挠,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不行。”一句话断了苏雨晴的希望。苏雨晴死死咬着牙齿顶住后背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痒意。她宁愿痛也不愿意痒,那破花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恨死那破花了。

苏雨晴的头不断左右摆动着,腰肢也在轻颤着。要不是宋天逾的手罢着,苏雨晴的腰肢怕是早已经乱晃了起来。

“宋天逾,我…要疯了…受不了了…”苏雨晴说完,两只腿就开始乱窜乱踢了起来。整个身体像个麻花一样扭曲着。眼看着苏雨晴快要不受控制,仿佛和着了魔一般。

宋天逾眼眸暗了暗。随即腾出一只手使了点力道迅速往苏雨晴脖颈一砍,苏雨晴乱扑腾的两条腿霎时安静地垂落了下来。

宋天逾叹了口气,他发现这几天是他平生中叹气最多的时候。苏雨晴已经打破了他太多太多的原则。

宋天逾起身下了床,来到桌子旁,拿过一根火柴,嚓地一下点亮。就着火柴上的火苗,放置一旁的油灯被点亮。

将油灯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打开小柜子里的抽屉,拿出吴大夫给的药膏。

伸手将苏雨晴慢慢翻转了过来,掀开里衣。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没有出血。手擦了点药膏顺着苏雨晴后背上的伤口抹去。有着药膏的凉意兴许就不会那么痒了。吴大夫说过,痒只是一时的,忍着也就过去了。

抹完药膏后,伸手将苏雨晴的衣裳盖上,再将她翻转个身。然后起身吹灭了油灯,乡下普通百姓都视油为金子,平常在家都舍不得点油灯。芹子一家淳朴厚实得紧,自己舍不得用的油灯都拿来给他们用,他要为他们省一点。

再次和衣睡在了床板上,夜晚特别安静。本睡着的宋天逾被苏雨晴一番折腾这次再次睡不着。睡不着的夜晚尤其思虑过重,宋天逾此时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又一副画面。一阵轻笑溢出口,宋天逾身体随即一顿。刚才他怎么想得都是和苏雨晴有关的事情?宋天逾,我们来日方长。他就是我的菜。我第一次吻一个男人。要是我看到你穿别的衣裳,你信不信我当场扒了它。宋天逾,不要排斥我。宋天逾,我等着你便是,不管怎样,我等着你。

苏雨晴不经意间说的每一句话,为什么他能记得这么清楚?耳朵边回响着苏雨晴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着月光下安静入眠的女子。宋天逾心底一片柔软。

翌日

太阳刚刚徐徐升起,村落中有好几户人家烟囱已经冒出炊烟。

苏雨晴睁开了眼睛,手往旁边一搭,感觉少了点什么。头往旁边一瞥,已经没有了宋天逾的身影。苏雨晴缓缓地起了身,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脖颈。脖子怎么会这么酸疼,后背已经不痒了,可是脖颈又没有受伤,咋会如此酸疼。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酸疼不已的脖颈,另一只手抓起了旁边小柜子上的粗布衣裳。这是一件略带点粉色的粗布麻衣,上下套。这肯定是芹子姐拿来的。

穿上了粉色粗布麻衣,柜子上还有一根粉色粗布头巾。她没有戴过头巾,这个该怎么个戴法?拿着粉色粗布头巾,苏雨晴开始思索着。门吱嘎一声开了,苏雨晴抬头一看就瞅见了满脸有着不明笑意的芹子姐。芹子姐,今儿个怎么了,笑居然带着点调笑已经邪恶…

芹子姐走了过来,将苏雨晴按在了床上,抽走苏雨晴手上的粉色粗布头巾。两只手娴熟地帮苏雨晴梳了下头,然后用头巾将苏雨晴的头发全数裹在了脑后。

霎时,苏雨晴仿似变了个人一样。昨天还像个待嫁的黄花闺女,此时的模样像个刚嫁人没多久的年轻少妇。水灵淳朴温婉得紧。

“晴子啊,我昨儿个还在想哪件衣裳你穿着好看些。然后,我翻到了我刚嫁给虎子他爹时,我娘给我缝制的衣裳。我猜着你穿着肯定好,早上我就拿了过来。那时你还没起床呢,是宋
大哥拿进来的。这不,我眼光没错。”芹子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苏雨晴的手不停地笑着说着。

说道宋天逾,他今天起那么早,人跑到哪里去了。昨天,他对自己做了啥,脖颈那么酸疼。怎么她只记得她昨天后背很痒,哀求着他让自个儿给挠挠。后来,自己昏了过去?

“芹子姐,他到外屋去了?”

芹子的脸上笑意越发浓了,“哟,这么快就想他了,宋大哥在外屋呢。今天虎子他爹去砍柴,我和虎子他爹一道去,听虎子他爹说昨儿个他砍柴看到了好多野菜,我今天就去采了来。中午伴着点香油抹抹,肯定好吃。”说道这里,芹子姐声音突然停住了。却突然俯□来,就着苏雨晴的耳朵说了句话。

听了这话,苏雨晴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还来不及回嘴过去,芹子姐就已经飞快地逃走了。

这…这芹子姐…居然说,她昨天半夜在隔壁屋听到了床板吱嘎吱嘎摇晃的声音,说着早点把孩
子生下来也好。生米煮成了熟饭,宋大哥就得认账。

她和宋天逾…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呢…哪来的孩子…

苏雨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到灶头间喝了点粥,吃了点腌制的萝卜便跨步往院子走去。来到院子,她险先将刚刚喝下的粥给喷出来,宋天逾穿着一声淡黄色的粗麻衣裳,头上戴着斗笠,一只手拿着个小木桶,另一只手拿着个渔网。宋天逾的这身装扮看起来和他平时一点都不相符,但瞅着还不赖。

“晴子啊,我和虎子他娘去山上。你和宋大哥早上去捕点鱼吧,位置我和宋大哥说了。那边野生的鱼可新鲜了。今儿个烧个鱼汤。”江大哥将扁担挑了起来朝这边大声说了声,然后带着芹子姐走了。

将院门给关了起来,宋天逾和苏雨晴一前一后地走着。苏雨晴瞅着宋天逾的打扮,在后面扑哧一声没有忍住笑了出来。随后,赶忙快步走了上去,和宋天逾并排走着。

“宋天逾,我发现,你这样穿着也挺好。和江大哥芹子姐相处没多久,可是,我觉得普通百姓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也不赖。很温暖很温馨,宋天逾,我们以后也这样生活好不好?”
宋天逾瞥了一眼苏雨晴,没有说话。苏雨晴心里一疙瘩,但是很快恢复了常态,继续说着:

“宋天逾,我是说如果,假如你接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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