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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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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水沿着他凌乱的发丝滴落,脸颊因为激烈活动而涨红,饱满的唇泛出嫣红媚色,更胜女子的胭脂诱人。    
    嘉俊下意识地舔着唇,脑海浮现令人垂涎的糖葫芦,还有那几乎被遗忘的记忆——「小余儿……」    
    待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白衣少年已骑马奔离竞技场,颀长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于黄沙之中。望着他的背影,嘉俊竟觉有些失落。    
    收起满腹的疑问,他环顾鸦雀无声的四周,然后举起手大声宣告:「朕就此宣布:世族队赢得胜利!」    
    如雷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为世族队和白衣少年破天荒的胆识喝采,更为新皇的恢弘气度折服。    
    嘉俊在掌声中走回龙座,不忘向铁征询问:「那位白衣少年是哪家子弟?」    
    铁征早已查过报到的册子。「回禀皇上,他是甫从关外习艺返京的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    
    嘉俊闻讯一怔,接着开怀大笑。    
    小余儿,朕可等你好久了……            
    「王爷回府啦!」    
    一向沉寂的靖王府好久没出现如此热闹的声响,端坐大厅的焕贞不觉皱着眉。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参茶,冷眼望着奔赴进门、满脸喜悦的萍娘。她在大门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盼到想念的小主子。    
    一瞧见王妃的脸色,萍娘赶紧换上谨慎的语调:「启禀王妃,王爷回府啦!」    
    靖王妃扬起眉不悦地反问:「王爷?不早就作古了吗?」          
「父王是早已作古,现下咱靖王府唯一的王爷不就是你这不成材的儿子吗?」方才马球场上的白衣少年走入大厅,以冷淡的笑意回应着靖王妃,「王妃,别来无恙?余儿向您请安。」      
    焕贞冷冷望着已然成人的儿子,眼神和十年前一样嫌恶。「死不了啦!你还舍得回来?不是早上就该回府,什么大事耽搁到现在?」    
    望着十年未见的母亲,单庆余心头仍浮现丝丝激动。    
    他很想奔过去将她抱个满怀,就像刚刚抱住萍姨诉说思念之苦,但母亲的态度瞬间冷却他的热情。    
    以为经过十年的分离,母亲会变得喜欢他,甚至像个思念孩子的慈母抱住他……他怎会这么傻?    
    没关系,经过十年的历练,他早已学会不在乎这些事,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逆来顺受、容易受伤的孩子。    
    「那么,王妃认为王公贵族子弟务必参加的马球大会算不算大事?」单庆余笑着反问,坐下来迳自倒了杯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马球竞赛?你还真是赶得巧……」焕贞兀自拿起参茶浅酌,看也不看儿子一眼。    
    「那是必然的。孩儿身为靖王府唯一有资格参加的男丁,怎能违背圣旨?」    
    因为萍姨最后寄来的信中提到这件事,他于是提早回京,才来得及赶赴这场竞技。          
已满十八岁的他理所当然继承靖王的名号,就等皇上降旨。不过王府的大权仍掌握在王妃手中,唯有让皇上早日敕封他为靖王,王妃才会心甘情愿放手,而马球竞技正是出头的好机会。      
    焕贞并不了解儿子的盘算。眼前的孩子眉宇之间竞和那个鬼魅有几分相似,对他的嫌恶更胜以往。    
    「靖王府唯一的『男丁』?呵呵……你是吗?」她斜睨着单庆余,凌厉的眼眸毫不掩饰对他的怨恨。    
    「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萍娘赶紧制止她说下去。    
    单庆余笑着反问母亲:「孩儿当然是靖王府唯一的『男丁』,更是父王唯一的继承人,在我生下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不是吗?母亲?」    
    「放肆!」听到最后的称呼,焕贞怒目一瞪,顺手将手中的瓷杯丢向单庆余。    
    这个称呼像是诅咒,让她回想起恐怖的记忆……她不要!    
    焕贞瞪着单庆余猛烈喘息,似乎将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敌。    
    轻巧躲开突来的攻击,单庆余笑着摇头。「啧啧!我还是称呼您王妃比较习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为母亲。」    
    娘亲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不过她的怒火已经伤不了他。故意这么称呼只是提醒她谨言慎行,别因为对他的怨恨引来祸及满门的事端。    
    接着他朝着焕贞弯腰行礼,「忙了一天,孩儿想回房梳洗,恕不奉陪了,王妃。」    
    轻笑一声之后,单庆余从容离开大厅,完全不理会箭般凌厉的目光。    
    当日易于摆布的幼童如今却无惧于她的怒火,无处发泄怨气的焕贞只能狠狠瞪着他那修长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    
    她的手指紧掐着木质手把,恨不得那是单庆余的颈子。「哼,靖王府掌权的还是我,你想当王爷,那得看我同不同意!」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怀好意,萍娘担忧地望着主子。「小姐别这样,他是小王爷,不是他呐……」她疼惜地轻抚着主子喘息不休的背脊,无奈地轻叹出声。    
    十九年了,小姐还不能忘掉过去,至今仍无法接受自己亲生的孩儿……    
    唉!小姐的心结一天不解,这对母子之间的嫌隙只会愈来愈大,她真不知该如何化解……            
    缓缓走进童年时居住的云轻阁,单庆余心头百感交集。    
    这儿一点都没变……    
    看来唯一变的只有自己,只有他明了这是一段多么艰辛的过程,才让自己变得坚强茁壮。          
轻抚着童年习字时在桌上刻下的名字,他还记得当时的他有多天真。才五岁的孩童为了取悦母亲,拼命地练习写会自己的名字。当他献宝似地将成品拿给王妃看时,得到的不是奖励的笑容,而是一记巴掌。      
    「姓单很了不起是吗?身上流的还不是肮脏邪恶的血,美其名是个王爷,却只是皇帝身边的应声虫!」    
    他还记得王妃当时语气里的怨恨,至今他仍无法理解她的怨恨何来,以及每次那些咒骂的含意。    
    「有没有回家的感觉?」温柔的女声打断单庆余的沉思,拾起头朝着进门的萍娘一笑,他难得孩子气地奔向她怀里。    
    「萍姨,余儿想死你了……」    
    拍着纤细的背脊,扎实的触感让萍娘感慨万分。    
    「看你,都比奶娘高一个头,还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萍娘像个慈母般,宠溺地拨开他飘散在稚嫩脸颊旁的发丝,「奶娘也想死你了!」    
    单庆余抚着奶娘已经霜白的鬓角,微微哽咽。「如果这个家没您,我真不想回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云游四海,当只闲云野鹤,总好过回到冰冷的家,面对怨恨自己的母亲。    
    但是,他放不下萍姨,更想寻求一个解答。    
    「快别这么说,这儿始终是你的家……」对于这个形同己出的孩子,至今仍小姑独处的萍娘满是疼惜,「况且靖王府已经沉寂太久,需要有人重振声威。」    
    「这天不会太久的!」单庆余回以自信笑容。    
    上午在马球场刻意的表现,想必已倍受瞩目,这点单庆余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有信心。    
    只不过脑海中却自动浮现那个半路上阵的对手,他那爽朗的笑容有些熟悉,却忘了在哪见过……    
    「我的小主子长大了,也变坚强了!」萍娘眼眶微湿,「不过,你方才对王妃的态度太过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始终是你娘呀!」    
    一提到母亲,单庆余的眼神立即转为黯淡。    
    「喔?她真是我娘吗?」拉住奶娘的手,正色问出了十几年来的疑问,「奶娘,您老实告诉我,我真的是父王和王妃亲生的孩儿吗?」    
    「你当然是。」萍娘不容他对自己的身分感到怀疑。    
    话一说出,她又想到接下来小主子可能会提的问题,因此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已命人准备热水,让奶娘伺候你沐浴好吗?」    
    「嗯。」单庆余从小到大都是由奶娘贴身伺候沐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早想洗去一身的汗臭味,而且胸口那玩意儿好闷……    
    起身撑开双手,像小时候一样让奶娘帮他脱衣服。    
    萍娘朝他一笑,接着解下他的腰带、外袍、中衣……直到他身上只剩下内袗。一解下内袗的系带,里头现出的不是皮肤,而是层层捆绑的棉布。    
    「奶娘,我有听你的吩咐每天绑这玩意儿,不过自己捆得有点松,太紧了会喘不过气……」单庆余顽皮地吐着舌头,对自己的成果显然不满意。    
    萍娘会意一笑,却显无奈。「你绑得很好,别担心……来,先放下来透透气。」    
    为了让奶娘方便解开,单庆余轻笑着转圈圈,并顺手扯下头上的发髻,一头黑亮秀发在空中轻扬。          
随着束缚的解除,不盈一握的纤细蛮腰先是获得解放,最后当布条滑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单庆余转过身面对着奶娘,一对丰盈的乳房震出激荡的乳波,上头小巧粉红的莓果被冷空气刺激得嫣红硬实。      
    意识到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裸露成熟的胴体,单庆余赶紧用双手遮住乳房,面露羞涩。「不知怎么搞的,已经每天都绑布条了,它们还一直胀大,真是恼人……」    
    萍娘赶紧找出袍子套在她身上。「小王爷,不,应该说小郡主长大了,优美的体态藏都藏不住……」    
    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遗憾,小主子已经出落得标致美丽,却只能一辈子藏住这副姣好的身段,直到年华老去……    
    「还有这里……」单庆余面对镜台坐了下来,红着脸指向下体,「怎么像森林似的,奶娘,您说我这样正不正常?」    
    「小郡主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正常……」萍娘拿起梳子顺理她柔亮的秀发,看着主子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不觉抿嘴而笑,「葵水来时有没有照奶娘教的处理?」    
    「嗯。」提到身为女人最难忍受的痛苦,单庆余不禁皱眉。「到底何时才能摆脱这恼人的麻烦,害我都没办法好好练功。」    
    萍娘被她的不耐烦逗笑了。「傻孩子,女人只有在怀有身孕,还有老了以后才能摆脱这宿命呐!」    
    怀孕?自小被当作男孩养大的单庆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唉!看来我只能等到老了以后……」单庆余只觉得当女人是件麻烦事。接着她脑筋一转,乘机提出之前想问的问题。「那么,王妃应该知道我是个……女孩吧?」    
    萍娘点点头。小姐当然知道,正因为她的坚持,这可怜的孩子才必须隐藏性别。    
    单庆余眼神一黯,她早已猜出母亲知道的可能性,否则方才在大厅她也不会暗讽自己。    
    令她难过的是,当年母亲居然狠得下心出手殴打一个小女娃,丝毫没有心疼或后悔之意。    
    「那……父王知道吗?」单庆余再问。    
    萍娘摇头。「王爷一直期盼有个子嗣继承王位,所以他很疼爱你,视如珍宝。」    
    「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当成男孩?如果要人继承王位,母亲可以再生呀!」单庆余的问题渐渐逼近核心,一步步诱着奶娘说出真相。    
    毫无防范的萍娘脱口而出,「因为小姐宁死也不想再生孩子!」想到自己说溜了嘴,萍娘赶紧捂住嘴巴。    
    「因为不想再生孩子,所以干脆谎称我是男孩;因为我是娘不要的孩子,所以她才把我当成仇人一般怨恨我……」顺着奶娘的话,单庆余自己归纳出最可能的结果。    
    她好愤慨,如果不愿当母亲,为何还要生下孩子,之后再来恨她、惩罚她?    
    萍娘轻叹一声安慰她,「小姐她有心结,她恨的不是你……唉,等过些日子奶娘再告诉你。」    
    「我今天就要知道真相!」单庆余急切地在她身旁坐下,「而且我已经成年,也懂得明辨是非。」    
    「别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萍娘轻拍单庆余的手安抚着,「现在当务之急是掌握靖王府大权,你才能真正掌握自己。」    
    「王妃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不过我不会再任她摆布……」    
    「嗯,我知道。」萍娘再次转移话题,「水快凉了,快进去澡间!」  
正文 第三章  
    「皇上有谕,令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即刻进宫面圣。」隔日一大早,宫里的公公便领着皇上的谕令前来。    
    因为尚未继承靖王的封号,又无官位在身,单庆余只能穿着便服进宫。    
    一袭象牙色丝质衣袍,戴着镶有白色玉石的冠帽,斯文俊俏的神采像个风度翩翩的书生,完全不同于昨日驰骋马球场上的强悍形象。    
    她在候传室没等候多久,随即被传唤进入御书房。    
    「靖王府单庆余叩见万岁万万岁。」    
    隔了十年再次进宫,而且第一次谒见皇帝,单庆余非但没有紧张之情,心里反倒不断咒骂着那个端坐上位的嘉俊皇帝。    
    要不是为了计画,她才不想再看到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当了皇帝之后,他一定变得更加自大……    
    「平身。」桌案后头传来低沉威严的声音。    
    「谢皇上。」弯着腰退至一旁,她始终低垂着眉。    
    「你们都退下。」皇帝一下令,两旁的太监迅速离开将门拉上,御书房只剩下皇帝和单庆余,空气顿时凝结,寂静得令人难受。    
    嘉俊首先打破沉默。「多年不见,难道单卿家不想看看朕变得怎样?」    
    低沉的嗓音却流露促狭的意味,单庆余果真抬起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笑脸。    
    是他!    
    认出嘉俊就是昨天在竞技场上与她缠斗不休的对手,单庆余暗啐一声,无奈地跪下。「微臣眼拙,昨日没认出皇上,冒犯龙颜之处望请皇上恕罪。」    
    该死!这家伙没事干嘛亲自下场,难怪其他人都不敢碰他,只有她胆敢与皇帝作对,还差点将他撞下马……    
    「说来你冒犯朕还不只这一次,难道你忘了吗?小余儿。」嘉俊刻意提起当年为她取的绰号,想看她的反应。    
    单庆余没出现如他预料的恐惧之色,反而冷静异常。「启禀皇上,微臣年幼不懂事冒犯了圣上,当时尚为太子的皇上没有降罪于臣,这等宽宏胸襟实为社稷之福……」    
    嘉俊当然听得出单庆余的言下之意。「那么爱卿怎知朕的胸襟会比小时候宽大呢?」    
    「如果皇上还记着恨,就不会召微臣进宫,而是直接打入大牢。」单庆余没被嘉俊唬住。    
    反正她早已学会不去惧怕什么,恐惧只会让对手更加看轻自己。    
    只是,这讨厌的家伙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乱取小名,也不管别人喜不喜欢……    
    反正随他爱怎么叫,她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冲动。    
    「哈哈哈!小余儿,你实在有趣得紧……」直截了当的回应惹得嘉俊龙心大悦。    
    一般人面对这般情况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单庆余却能从容以对,态度不卑不亢。他还是像小时候那么直率可爱,果然不负他惦记了十年。    
    步下台阶,将一脸错愕的单庆余扶起,嘉俊对她露出赞赏的笑容。「在朕面前依然这么直率,我看全天下唯有小余儿有这般胆识……哈哈!」    
    近看长大后的他,怎么愈发像个女娃儿?嘉俊心中暗忖。          
小余儿虽足足矮他一个头,但和普通男子一般高。只是他那纤长单薄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个男儿,瞧他的手腕纤细得似乎一折就断,酡红的脸颊看来比后宫任一个妃子艳丽几分,更别说那吹弹可破的雪肤,连女子见了都自惭形秽……      
    最让他心猿意马的是那因诧异而微张的双唇,此刻就像沾了蜜的红莓,让他再次忆起它们被含在口中的滋味……    
    十年来,嘉俊的空虚无人可理解。从十五岁初尝情欲,至今后宫佳丽三千,他却无法从这些妃嫔口中尝到记忆中的甜美滋味,甚至连最宠爱的萱妃也无法填满他的失落。      
    他生平最美好的记忆竟来自一名男孩身上,可他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呀!    
    这一切都源自眼前这个谜样的小余儿,终于盼到他回来,嘉俊这次无论如何都会找出答案,一解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皇帝居然亲自扶起自己,而且看她的眼神流露些许暧昧和疑惑,单庆余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生怕像小时候一样被偷袭。    
    这样的举动又引来嘉俊一阵轻笑。「别怕,朕已经长大,不会再贪吃糖葫芦了……」虽然此刻极想尝尝那甜美的滋味,不过这次他不会操之过急,有的是时间慢慢观察他。      
    「对了,爱卿何时回京?」嘉俊手背在身后,愉悦地走回桌案后,像是与老朋友闲话家常。    
    「启禀皇上,微臣今早回京。」    
    「听说这十年你一直在关外学艺?师从何人?」          
当年因为他不断向父皇和母后求情,他们才收回处罚小余儿的成命。几天后,他吵着要传唤他进宫,却听闻他已离京出外学艺,当时他的心情就像心爱的鸟儿飞走一般,沮丧了好几天。      
    「微臣的师父只是关外的一名镖师,没没无闻。」单庆余回答得冷淡。          
「这样吗?」嘉俊望着单庆余戒慎的脸孔,知道他不愿多谈,也不太在意,「无妨!对了,朕刚继位,繁重的国事让朕甚感吃不消,正需要一名可信赖的人帮衬着。这样好了,往后你就跟在朕的身边为朕分忧解劳,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跟在身边?单庆余有些出乎意料。          
虽然随侍君侧代表接近权力核心,更是皇亲贵族梦寐以求的差事,但她实在不喜欢每天和皇帝那么贴近,尤其他的眼神好像打量着什么,甚至想看穿她,直觉告诉她应该离这家伙远一点……      
    「微臣只怕资质驽钝,难以为皇上分忧解劳。」    
    从戒慎的眼神看出她的防范,嘉俊却不容许猎物自手中逃脱。「哈哈!爱卿谦虚了……难道你怕朕不成?」    
    嘉俊挑着眉压低声音,笑容不似往常温和,带着些许的邪佞,单庆余更觉他不怀好意,却别无选择。    
    「臣不敢,既然皇上不嫌弃,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反正她需要权势来巩固自己。至于这家伙对她的企图,只要小心行事应该无碍。    
    「呵呵……朕是个开明的君主,既然爱卿愿意为朕分忧解劳,以后朕就要好好依靠这副肩膀了!」嘉俊笑得像个开朗的大孩子,搂住单庆余的肩膀往自己一靠。    
    「微臣的能力太过单薄,恐怕承受不住如此重大的托付……」单庆余肩膀一斜,往旁退了一大步,「朝中诸多大臣很乐意肩负重任,别说是肩膀,要他们捐躯都愿意。」      
    面对这种近似无赖的行径,尽管恨不得撕下他的嘻皮笑脸,单庆余也只能冷淡回应。    
    「可是朕只中意爱卿你这副纤细又平挺的肩……」嘉俊又要靠过去,单庆余干脆退至门边,「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微臣就不打扰皇上了。」    
    嘉傻笑了笑,这只小鱼儿愈大愈滑溜啰!而且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脾气,真是太有趣了!好不容易重逢,嘉俊怎会让她这么快逃离自己?    
    「那爱卿认为靖王王位仍虚,算不算『重要的事』?」    
    没想到皇帝提起这件事,单庆余虽然有些惊讶,却很快回复镇定。「如果皇上认为重要,那自然就是大事。」    
    「难道爱卿一点都不在意能否继位?」眼里一闪而过的神采泄漏了他的在乎,嘉俊没有错过这细微的反应。「对了,不知爱卿和靖王妃母子关系如何?」    
    此问又让单庆余一怔,仍镇定地回答:「启禀皇上,微臣母子关系和其他家庭并无两样。」皇上一定是听闻了什么风声吧?    
    「喔?是吗?」嘉俊不以为然。    
    前些日子母后提起靖王妃曾进宫晋见,为的是想改立单氏宗族的庶出亲族为靖王,理由是其独子曾经冒犯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并列举出单庆余幼时种种顽劣事迹。    
    母后亦同意这样的安排,因为从未有人胆敢殴打她的宝贝儿子,但他只回答会考虑清楚再做定夺。    
    小时候见过靖王妃一面,嘉俊实在很不喜欢那个阴沉的女人,还有当时她对小余儿的态度。    
    于公于私,他都认为小余儿继承靖王封号当之无愧。    
    「对了,你已满十八了吧?靖王的爵位一直虚悬着,如果爱卿跟在朕身边有所建树,这封号迟早非卿莫属,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他不会这么快成全他。没有了饵,鱼儿怎会随波逐流呢?    
    「为人臣子自当尽力为皇上效命,继不继任倒在其次。」单庆余回答得相当世故。    
    她当然知道皇上指的是谁,她不会眼睁睁看着父王的基业落入他人手中。    
    「说得好,往后就看爱卿怎么『尽力』为朕效命……」嘉傻笑得满腹心机。    
    他的小余儿虽然戴上了世故滑头的面具,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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