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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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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余儿虽然戴上了世故滑头的面具,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诚实多了。
呵呵!往后的日子只会愈来愈好玩……
深夜的御书房一片寂静,房内只有君臣两人正忙着批阅奏章。
两个月来,皇上几乎天天传唤单庆余。
说起她的工作,无非是像个影子般跟在嘉俊身边,往往一大早进宫,直到皇上就寝才能回府。
早朝时,单庆余就站在龙椅右侧的柱子旁,形同皇上贴身护卫。在御书房或偏殿接见臣子时,她也杵在一旁,嘉俊还不时询问她的意见,遇上外族进贡,通常少不了靖王府的赏赐;晚上还要帮忙整理奏章。
君臣俩可说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只差没同床共寝。
于是,靖王府小王爷成了皇帝跟前的大红人,不知羡煞多少王公贵族。
不过,单庆余却觉得这是个苦差事,因为毫无自由可言,说什么是皇帝的左右手,说穿了不过是个杂役。
望着桌案面前整理好的堆叠卷宗,她偷偷伸了个懒腰,抬头一望,瞧见上头埋首奏章的嘉俊,不禁微蹙眉头。
说来这皇帝还真是精力充沛,忙了一天,晚上还要批阅成叠的奏章……
偷闲喘息之际,单庆余不由自主开始研究起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平心而论,他长得还算挺俊,不只身躯比别人大一号,五官也相当突出——方头大耳、浓眉大眼、宽唇大嘴……但这些聚集在他脸上却又十分协调,让他具备君王该有的大器。
当然他也不缺君王的霸气,只是藏在爽朗的笑容背后,看似温煦亲和,实则精明算计,笑容是他最让人轻忽的武器。
正当单庆余望着嘉俊发呆,嘉俊却毫无预警地抬头,两人视线相对。
她来不及转开目光,只得陪上笑脸。「夜已深了,请皇上早点休息,保重龙体。」
「呵呵,看来爱卿很关心朕喔……」嘉俊先是露出一口白牙,接着眼睛一眯,扭转着脖子,用手轻捶肩膀,「唉!批了一晚的奏章,这儿实在酸疼得紧……」
他眼睛瞄向单庆余,语调像是开着玩笑,「不如由爱卿帮朕捏捏。」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太监或那些后宫妃嫔,连这种事都要她做?单庆余当然不肯。「既然龙体不适,就让微臣传唤太医,或是……」
嘉俊眼眉一垂,轻叹口气又专注在奏章上。「那算了,连帮朕揉揉肩都不愿意,还说什么分忧解劳,会尽力为朕效力……」
他提起自己说过的话,她哑口无言。
但是由臣子替皇帝捶背,这样似乎于礼不合;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她从未跟任何男子如此亲近,而且对方还是皇帝……
不过,他看来真的很累,现在传唤太医又过晚……
「哎!」嘉俊故意哀声叹气,很快瓦解了单庆余的理智。
算了,反正进宫以来他除了爱逗弄她,也没做出不合宜的举动,捶捶背而已,她还应付得了。
「如果皇上不嫌微臣粗手粗脚,就让臣为皇上舒展筋骨。」
嘉俊没有抬头,只是若无其事应了一声,「不敢劳烦,省得爱卿认为朕在强迫你。」
「您多心了,微臣没有被迫的感觉……」单庆余翻着白眼,只觉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微臣很『乐意』帮皇上消除疲劳。」
「那就过来吧!」嘉俊依然埋首批阅奏章。
慢慢走到龙椅后头,望着那副宽广的肩膀,单庆余有些讶于嘉俊的壮硕。「臣冒犯了。」
轻轻拨开嘉俊垂在肩上的发丝,伸出手先是轻触他的双肩,开展的手掌在他厚实的肩上显得纤弱单薄。
她慢慢握住肩膀加重力道,以为平日养尊处优的皇帝,肌肉必然松软无力,没想到却是这般硬实如刚。
轻揉了几下,她开始运用全身的力量加诸于手掌之间。
嘉俊本来故作镇定,但当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由身后传来,握着毛笔的手却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放下笔,假装翻阅奏章,直到轻柔的抚触由肩上传来,他才忍不住闭上双眼。啊!好舒服……
后宫的妃嫔为了取悦他,个个都学会了一套令他忘却疲累的推拿之术,不过花拳绣腿实质帮助不大,最后总演变成闺中前戏。
不若小余儿的手下工夫,柔中带劲,每个拿捏都点到痛处,劲力恰到好处。
于是,他闭上双眼,开始幻想单庆余身着女装,如其他妃子般,一双纤纤玉手在他肩上滑移挑逗,甚至整个胸部倚向他的后背轻轻磨蹭,光是想像便令他骨头一阵酥麻……
「呃……」嘉俊不禁轻逸出舒服的叹息。
单庆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停下手边动作,没有想太多便往前探头关注他的反应。「是不是微臣手劲太强了?」
嘉俊一睁开眼,因使力而泛着红晕的脸颊近在眼前,正如他幻想般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以迅雷之势凑上脸,快速占有那两片嫩红得不像话的樱唇。
啊!和记忆中一样甜美……
嘉俊饥渴地舔弄单庆余颤抖的唇瓣,快速伸出舌尖启开湿濡的缝隙,猛力吸吮甘美的津液……
「嗯……」意识到他突来的侵犯,单庆余猛然后退,倚在墙角望着笑得邪肆的嘉俊,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强烈起伏。
嘉俊正舔舐着嘴唇,像只偷腥却意犹未尽的猫,直盯着她。
她已不记得小时候被吻的感觉,但此刻却有种莫名的激动和恐慌在内心翻搅,红肿又颤抖的唇泄漏了她的不安。「皇上……」
「爱卿,别怕朕……」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嘉俊缓缓逼近角落,轻柔的语气充满挑逗,眼里显露强烈欲念。
单庆余快速从他身际溜走,喘息依然未止。「皇上,臣乃堂堂男子,并非后宫妃嫔,望皇上自重……」
她的冷静和伶牙俐齿因这突发状况破功,为了守卫自己的尊严和安全,对发生的事她无法装作毫不在乎。
失控的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涨红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有多可爱,被激吻过的唇微微肿胀,正泛出朱红的色泽。
嘉俊痴迷凝望,对她的抗拒不怒反笑。「哈哈!爱卿太过紧张,朕不过是闷得发慌,逗着你玩罢了……因小余儿长得实在太娇媚了,诱得朕忍不住……」
逗着玩?
单庆余觉得自己像被点燃的爆竹,怒火一触即发,硬是压过方才窜起的悸动。
「微臣并非皇上豢养的宠物。」一肚子的怒气无从发泄,全都写在涨红的双颊和一双紧握的拳头上。
终于发火了!还以为小余儿淡然得忘了自己还有脾气,这样的他真实多了……他就爱看他隐忍怒气又不敢发火的模样。
他特意再补上一句。「对朕来说,爱卿比任何宠物更加值得宠爱……」
单庆余忍无可忍,理智很快被愤怒淹没,终于对嘉俊咆哮出声,「我是人,又不是宠物!」
太过愤怒的她忘了使用敬语,更忘了冒犯皇帝罪不可赦。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控,立即用手捂口跪在地上。「微臣出言不逊,请皇上治罪。」
该死,她怎会这么轻易被激怒?她不该去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本性热情易冲动、脾气火爆的她,花了十年好不容易学会压抑自己的心绪,没想到他的一个举动、几句话就轻易挑起她的怒火。
从没人敢对皇上大吼大叫,单庆余这辈子第一次如此懊恼,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候皇上的处置。
岂料嘉俊非但没有传唤侍卫,反而大笑出声,看得她莫名不已。
过了许久,嘉俊终于止住笑声,看来心情特别舒爽。「爱卿真是朕的开心果,今天这样够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哎呀,终于激出这个小滑溜的真性情,这样的他好让人怀念……
对着嘉俊投来的灿烂笑容,单庆余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状况?连一向反应灵敏的她都不知如何回应。
「爱卿,怎么还不走?如果舍不得离开,不如留下来与朕共度良宵!」
见皇帝和平时一样口无遮拦,单庆余很快收拾慌乱莫名的心绪。「微臣告退。」
离去前,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再度对上一双带笑的眼眸,她赶紧转过身离开御书房。
直到房门关上,还听得见御书房里传来的笑声。
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王府,赫然发现已掌灯的房里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王妃难得莅临云轻阁,不知有何指教?」
单庆余看向一旁的奶娘,她正忧心忡忡回望着他,而焕贞则是没看她,迳自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订亲的信物。」
「谁订亲了?」单庆余拿起玉佩,随意问道,「这块玉精致剔透,看来价值不斐。」
「你老头订的,对象是铁大将军的妹子铁柔。」焕贞像是谈论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对方派人送来婚书,说预定明年铁柔满十六岁便可成婚。」
单庆余的手停在空中,对刚刚听到的话显得难以置信。直盯着玉佩好久,她才平静地反问母亲:「您认为我这样可以成婚吗?」
本以为今天被皇帝戏弄够倒楣了,没想到还有更棘手的事。自己一辈子这么过就算了,难道还要拖累另一个女人守活寡吗?
「你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总不会自己的事也无法处理吧?」丢下这句话,焕贞不再理会她。
母亲一离去,单庆余强撑的坚强终于疲软,无力地跌坐椅子上。
一旁的萍娘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白。
「这婚事是王爷在你三岁时订下的,听说是在铁小姐的满月宴上,本以为当时只是王爷的醉话,谁知他和铁老将军私下已经交换信物,还签下婚书。」
「那么,我娘……王妃当时知道吗?」
萍娘点点头,「也不能怪王妃,还来不及撤销婚约,老王爷就得了急病,过没几天便撒手人寰,一切都太突然,这件事就被搁着,直到今日铁家送来婚书,王妃才记起这件事,在老爷遗物中找出信物和婚书。」
见单庆余低着头没反应,萍娘轻拍着她的肩膀。「小郡主,你还好吗?」
「我没事……」单庆余勉强露出笑容,「奶娘先去睡吧!不用伺候我了。」
萍娘知道单庆余需要独处,也不再坚持。
哎!怎么内忧外患一下子全找上门?
在宫里遭受皇上百般逗弄骚扰,现在又平白冒出一个未婚妻,要她这个假男人怎堪消受?
一碰上嘉俊那家伙,她的心思全乱了。不知他安的什么心,好像存心激怒她,看她失去理智。
难道真如他所言,完全将她当作宠物来逗弄?还是他厌倦了后宫那些女人,想学古代的君王豢养男宠?
不管对她存着哪项企图,她都无法接受。
只是,当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此轻易被击垮,她害怕这样下去只会让他牵着鼻子走,届时他就能藉此伤害她、控制她。
她胡乱地抹着唇,那强烈的触感却像个印记消失不去,其中还多了些她不知道的情绪,惹得她心绪浮躁不定。
她努力想甩开嘉俊那张志得意满的笑脸,另一个烦人的问题很快又占据脑海。
真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皇上不再骚扰她,最重要的是要让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主动退婚。
单庆余苦思了一夜,还是无法消除心头的苦闷。
正文 第四章
天子的藏心情人2
因为有你的爱
寂寞的身躯
才有温暖的滋润……
隔日正是皇宫一年一度的秋季狩猎大会,皇亲贵族不分男女都可参加,可说是场盛大的皇亲联谊会。
尤其这是新帝继位后的第一场狩猎,参加的人特别多,连名门世家未出嫁的女眷都盛装出席,只求趁此机会觅得一位允文允武的如意郎君,因此众多马匹将东郊的集合场挤得水泄不通。
单庆余带着疲累的身心前来,一身白色劲装骑在白色骏马上显得英姿焕发,完全看不出彻夜未眠的疲态。
今天皇上没有召唤,所以她直接来此地集合,晚到的她刻意选个外围的位子避开人群。其实她根本不想来,但重要场合贵族子弟务必到齐。
嘉俊也是一身劲装打扮,骑着黑马的他矗立于小山丘之上,尽管被众臣所骑的马匹环绕,他还是看到远远躲在外围的单庆余。
「去传唤单卿家过来。」他手一指,吩咐一旁的贴身太监杨兴。
于是,大家纷纷让开一条路,单庆余尽管百般不愿,还是硬着头皮缓缓驰向皇帝。
没料到这条路却成为她个人的出场秀,所经之处传来此起彼落的赞叹及耳语,还有女子的轻呼声。
马球大会之后,靖王府小王爷的名气已经传开,尤其当日飞身救驾那一幕,如今仍为人津津乐道。随着她入宫成为皇帝的左右手,单庆余已然成为京城里最有价值的单身汉,更被一票名门闺秀封为京城第一美男子,在场的千金小姐大多是冲着她来的。
「小王爷,请接受奴家的绣帕……」此时从旁边飞来一条绣帕,恰好落在单庆余面前。
狩猎大会开始之前,参加的闺女只要对哪位单身男子有好感,就可将绣有闺名和家族徽章的绣帕送给心上人,据说会带来好运。
当第一条绣帕扔出后,接着第二条、第三条……她所到之处绣帕纷飞,差点将她淹没。
此时有位骑着壮硕黑马的小女孩冲了出来,挡在单庆余面前,制止众家闺女的行为。「住手!有资格将绣帕送给庆余哥哥的只有我!」
女孩微胖,个头娇小,声音却宏亮无比。
她一说完,却引来众家闺女围攻。「凭什么呀?你这胖丫头,赶快回家找娘去……」
「对呀,凭你这货色……」
「小王爷是大家的,你有什么资格独占?」
小女孩不干示弱,以一敌众。「庆余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一群女人吵成一团,单庆余简直头疼欲裂。哪来的小蛮女?又不认识还叫得如此亲热……
「小王爷,皇上等着见您呐!」杨兴赶紧将单庆余带离这场混乱,她乘机问他小女孩的来历。
「那是铁大将军的妹子,铁柔。」
闻言,单庆余的头更疼了。
「爱卿终于来了,朕久等多时……」嘉俊黝黑的脸庞在阳光下露出一口白牙,耀眼得令她难以直视。
不知怎么搞的,今天见到他有些尴尬,不知是因为那个吻,还是昨天的冒犯圣颜。
「微臣单庆余参见圣上。」赶紧拿掉没有拨干净的绣帕,单庆余回以苦笑。
「爱卿真是受欢迎呐!连朕都要嫉妒了,更何况在场的其他单身男子……」嘉俊故意抱怨着。
因为心虚,单庆余听不出他的语气是玩笑话还是生气。
「皇上别折煞微臣,盛情难却,不要也罢……」她转头望着一旁搭起的帐蓬,皇帝特别宠爱的几名妃子正看向这边,眼神隐约带着妒意。
「如果皇上想要绣帕,几位娘娘必然乐意奉送……」
「朕唯一想要的绣帕只有出自一人之手。」嘉俊的眼神极尽暧昧。
旁边的大臣听着这对君臣的对话,莫不期待着单庆余的回答。
大家对两人之间的互动都见怪不怪,因为这样的戏码几乎天天上演。众臣非但不嫉妒单庆余受到皇上专宠,反而私底下对皇帝欣羡不已。因为小王爷长得实在太俊美,口才好、人缘佳,学识丰富、见解独到,总之无懈可击。他们每个人莫不希望有这么一位天人随侍在侧,是男是女都已不重要。
「此人想必是皇上最宠爱的萱妃娘娘。」单庆余赶紧转移焦点,「您瞧,萱妃娘娘已经将绣帕准备好了。」
「朕不要萱妃的绣帕,只要爱卿身上一样东西。」嘉俊没有移开目光,依旧专注在单庆余身上。
单庆余故意打量自己一番。「微臣身上没有皇上要的东西,方才的绣帕都已飞走了……」
「朕想要的是……这个!」嘉俊飞快地靠近单庆余,掠走她绑在额头的头带后便一声令下,「狩猎开始!」
于是号角齐响,男人们专属的游戏正式展开。
「爱卿,紧跟着朕。」嘉俊策马领先,俐落地将紫色头带绑在手臂上,不忘回头呼唤单庆余。
单庆余尴尬地望着周遭的皇亲贵胄,众人都掩口而笑,脸上流露暧昧神色。「小王爷,皇上叫您呐!」
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苦笑,策马赶上前方的身影。
十里外的皇家森林里,鸟兽正忙着逃命。
这深不可测的林子内可说卧虎藏龙,自古至今,唯有太上皇承宪皇帝曾进入林子最深处。不过他猎到的不是珍奇野兽,而是一位美丽的林中仙子,也就是当今的武徽皇太后,这段传奇故事如今仍为人传诵。
很久没解放自己,嘉俊如噬血的猎人一马当先冲入森林,单庆余和几名武将及铁卫则紧跟在后,生怕皇上有任何闪失。
「皇上,小心龙体呀!」杨兴虽然上了年纪,仍拼命跟上伺候了二十年的主子,像个老妈子般提醒着。
「杨兴,别跟来了,你吃不消……」进了林子,嘉俊就像脱缰野马尽情狂奔,完全不复见宫中的温文形象。
虽然事先已派人进了森林整理,但愈到深处路径愈狭窄,到处都是倾倒的树干,这样骑马狂奔实在不智。
嘉俊故意转入小径,没多久便甩开铁卫们,只有骑术高超的单庆余一路紧追。嘉俊不时回头朝着单庆余笑,风吹乱他的发,狂野不羁的神态令她感觉相当陌生。
「要不要比试一番?」他故意挑衅。
「微臣甘拜下风。」单庆余无奈地摇头。
他们是来狩猎,并非赛马。况且昨晚彻夜未眠,经过一路狂飙,纵使练武的她也吃不消。
见她一脸苍白,显得非常疲累,嘉俊这才放慢速度,在一处小空地停了下来。「算了,就在这儿等候猎物出现。」
单庆余也跟着下马,忽然脚下一软,嘉俊连忙扶着她,语带双关地取笑着:「朕都还没做什么,爱卿就脚软啦?」
「皇上任何随性的举动,都足以让我们这些臣子舍命奉陪,脚软算什么?」避开嘉俊的搀扶闪至一旁,单庆余意有所指地回应着,故意不看向他。
她只觉得这家伙有时真像个任性的孩子,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刚刚拿走她的头带,害她任人取笑;现在又不要命地狂奔,显然想累死她……
「呵呵!爱卿好像在生朕的气喔?」嘉俊绕到她跟前,想瞧瞧她脸上的表情。
「臣没有这个胆量。」只觉那张嘻皮笑脸相当刺眼,单庆余干脆转身背对他。
「别生朕的气啦!小余儿……」他用手臂轻碰她的肩,以轻柔的语调撒娇着,「算朕怕你了……」
堂堂一个皇帝居然放下身段,像个孩子对她撒娇,单庆余感觉有些啼笑皆非。「皇上请自重,别折煞了微臣。」
单庆余往后一退拉开两人的距离,背部正巧抵上粗壮的树干。她大叹不妙,正想向旁边移去……
「唉!你每次只会叫朕自重,但是在爱卿面前,朕就是这般……」嘉俊很快前进一步,以壮硕的身躯堵住了她的去路,「情不自禁。」
身体因出汗散发的热气,夹杂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单庆余不觉全身躁热。「微臣已经说过,臣乃堂堂男儿,并非任何人的宠物,请皇上别再逗弄微臣。」努力压抑狂乱的心跳,她试着和他讲理,以求脱困。
她到底怎么搞的?昨晚至今,浮动的心绪如同脱缰野马,令她愈来愈无法掌控……
「男儿又怎样?」嘉俊双手扶着单庆余身后的树干,将她困在怀抱之间。「况且朕只会逗弄喜欢的人……」
他说得霸道,带笑的神情又像在说笑。
他喜欢她?单庆余猛一抬头,想从嘉俊的眼睛看出话里的真假。
不是!他喜欢的应该是她所扮演的男子身分……难道皇上真有断袖之癖?
「但是,微臣只爱……女人呀!」单庆余赶紧别过头,害怕见到嘉俊眼中跳动的两簇火苗。
「是吗?难道爱卿对朕一点感觉都没有?」嘉俊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沙哑的声调充满挑逗。
他认定小余儿必然是女子,从十岁那年亲吻了她之后,就如此坚信不移。经过朝夕相处,他现在已经不在乎她的性别,总之,他要定她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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