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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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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多虑了,皇儿根本好得很,都是杨兴多事!」嘉俊决定先装傻,「靖王只是皇儿的得力助手,他一不在,儿臣就像少了一只手臂,自然觉得许多事都不方便。」
「这宫里那么多大臣,难道一定要他吗?」太后因为小时候的事,对单庆余仍有成见。
「靖王聪明伶俐,反应灵敏,最重要的是,他和皇儿心灵契合……」嘉俊诉说着单庆余的种种好,愈觉思念得紧,「他不会因为皇儿的身分有所顾忌,依旧直率敢言指正儿臣所犯的过错。」
见儿子诉说的同时眼睛泛着柔光,太上皇只觉这样的描述好熟悉。「那不就是当初朕对你母后的感觉吗?也因为这样,朕才会爱上你母后。」
「那不一样,我是女的,而且那么优秀,爱上我算你有眼光……」提起当年打败众家名门千金登上后座,武徽得意万分,「但是这单小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皇儿怎能爱上他?」
嘉俊露出神秘的笑容。「很多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
武徽根本不管儿子卖什么关子,「我不管!反正你要多多临幸那些妃子,快点让我抱孙子。」这阵子游山玩水她也玩腻了,最好有个孙子来逗逗,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能为皇儿生下子嗣的只有一个女人,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
武徽一听,再也控制不住火爆的脾气。「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萱妃吗?那就快点让她怀下龙种。」
「不是萱妃,也并非后宫任一位妃嫔。」
「那到底是谁?」
「时机未到,请父皇母后耐心等待……」嘉俊笑得胸有成竹,「到时皇儿将封她为后,解散后宫,希望父皇母后不要反对。」
「呵呵,想必皇儿深爱这名女子,父皇怎会反对呢?」当时的承宪皇帝也是为了武徽撤销后宫,「专情是咱们大庆王室的传统。」
「这是一定要的。」武徽对夫婿嫣然一笑,眼里尽现小女人的柔情。
对儿子,她只有唯一一个要求。「总之,只要赶快让母后有皇孙抱,我才不管你立谁为后……如果单小子能生出个皇孙让我玩玩,皇儿要娶他,娘也不反对!」
嘉俊心头大喜,却硬生生压抑住,故意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呵呵!如果真是这样,希望到时母后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哼!大娘子言出必行。」
盼了四个多月,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回京了。
某日午后,嘉俊正在御书房托腮发呆,杨兴喜孜孜地通报他最期待的消息。「启禀皇上,靖王求见。」
「快传!」嘉俊立即从龙椅上跳起来。
等到熟悉的身影出现眼前,他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立即上前抱住她。「小余儿,朕好想你……」
单庆余没有挣扎,只是悄悄抬起手臂揽住嘉俊的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停顿了一下下才推开他。
「请皇上自重。」她的唇角带着笑意,不如往日的戒慎。
她也好想他,直想腻在他的怀抱中不愿离开。
「四个多月不见,抱一下也不行?」感觉怀中的空虚,嘉俊喃喃抱怨着,「难道你都不想朕?」
「微臣当然想念皇上,不然怎会一回京便即刻晋见皇上?」单庆余眼波一转,逗得嘉俊心头大喜。
「真的?」
「绝无虚假。微臣一心只想见到皇上,呈上证据。」
「证据?」嘉俊根本不懂单庆余话中含意。
单庆余赶紧唤回他的记忆。「当日臣离京,不就为了寻找铁征掳走云想依的证据?如今臣已找到,请皇上立即降旨捉拿铁征,罪名是『强掳民女』!」
「唉……还以为爱卿多想见到朕,原来还是为了这件事!」嘉俊转身走回桌案后,泄气地坐下。「那么,爱卿有何证据?」
单庆余快速报告所发生的事。
经过她潜伏在边关几个月,终于打听到铁征果然将云想依藏在将军府。
等到她和赶来会合的情姑娘一行人藉机闯入将军府,却发现云想依已经变得痴傻,如同行尸走肉。
「铁征强掳民女,将臣心爱的女人凌虐成了活死人,微臣奏请皇上立即传他回京,将铁征押人大牢,即刻处斩。」单庆余说得义愤填膺,嘉俊却兴趣缺缺。
「处斩?犯得着判得这么重吗?」
「不这样,微臣心爱的女人终将一辈子成为活死人……」单庆余说出她的计画——为了唤回云想依的神智,回京途中她苦思出这个「怒斩铁征」的计策,赌云想依会在最后一刻回神,救回在这段日子中已有情愫的情郎。
「当然,这事儿还得仰赖皇上的配合。」
为了一名区区青楼女子,又是他的情敌,嘉俊只觉这样的做法太小题大作且劳师动众。
「喔?爱卿怎会认为朕一定会答应?」嘉俊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当初铁征要朕阻止你迎娶云想依入门,朕也没答应他,现在也没理由帮你……」
单庆余以为嘉俊会愿意配合,谁料到居然被拒绝,她倒显得错愕——或许自己在他心中不如想像那般重要?
「那么,不知皇上怎样才答应?」单庆余试图说服嘉俊,不惜任何代价。因为云想依变成那样,她难辞其咎。
「喔,爱卿想和朕谈条件?」嘉俊眼神闪过一丝兴奋,嘴角开始展露笑意。同时间,一个计谋从他脑中掠过。
「只要皇上配合演出这出戏,微臣愿意答应皇上任何『合理』的要求。」单庆余故意强调「合理」两字,生怕他为所欲为。
「那么,让爱卿陪朕把酒言欢,算不算『合理』?」嘉俊笑望着单庆余,当然知道她的顾忌为何。
把酒言欢?他的要求只有这些?
感觉他的笑容贼贼的,令单庆余有些怀疑。「只是把酒言欢吗?」
嘉俊故意露出受伤的神情。「唉!算了,省得爱卿觉得朕另有所图,乘机勒索……」
单庆余怎么会不知嘉俊以退为进的伎俩,不过现今她已无从选择。
她在天寒地冻的关外早已练就千杯不醉的实力,相信没有人能灌醉她。若真只是喝酒聊天,她倒不担心。
「微臣不敢质疑皇上,但怕不胜酒力,扫了皇上的兴。」单庆余故意示弱。
「浅尝则止,怎会扫兴?」嘉俊澄澈的眼眸竟显露几分无辜。「那咱们就尽快办完这件事,届时再喝上几杯好酒。」
「谨遵皇上旨意!」
轰动京城的「将军强掳花魁」事件戏剧化地转变为「花魁刀下救情郎」,终于如单庆余预期那般,以圆满的结局落幕。
没多久,大将军铁征开开心心地以大阵仗迎娶成为靖王义妹的前采春阁花魁云想依,婚后夫妻俩双双回到边关驻守地,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而成全这番美事的靖王单庆余,再度成为京城的话题。
十五这晚,月色奇异地明亮。
单庆余在公公的引领下穿越御花园,四周的银色月景和她一袭月牙白丝袍相映成辉。
此刻她的心情却像是要去私会情郎,既期待又兴奋。
铁征和云想依之间发生的事让她有所觉悟,任凭云想依再怎么冷情,一但爱上了,锁得再密实的心也终究沦陷。
只是,她这颗心虽然藏不住真情,却也永远无法给出,所以她会珍惜每个相处时刻,将这些美丽的回忆珍藏在内心最深处。
来到御花园最高景点,一座优美的庭阁独立于上,散发出一股遗世的静谧。
释心阁——释谁的心?
单庆余望着匾额上的题字,不自觉微皱秀眉,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望着楼阁四周的落地门扉全都开启,让她稍稍宽心。
「微臣单庆余叩见皇上。」
「平身。」月光流泄满室,映出单庆余一身银白,细致的脸庞散发着柔和光彩,令嘉俊怦然心动。
「爱卿今晚真是明艳照人,有如月光仙子下凡。」他毫不掩饰地赞美着,「趁夜色正美,快过来陪朕喝几杯。」
此时周围伺候的公公们早已退下,释心阁里只剩君臣两人,单庆余只好端起酒壶为两人倒酒。
「皇上该是多喝了几杯,将微臣误认为哪位仙子般的娘娘……」举起酒杯,她抱怨地看了嘉俊一眼,「微臣乃堂堂男子汉,岂能以那样的词句形容?」
深情的凝望令她的心悸动得有如小鹿乱撞,单庆余只得以笑容化解紧张。
「哈哈!朕形容得不恰当,该罚……」嘉俊一饮而尽,「不过,对朕而言,爱卿的美貌更胜后宫佳丽呀!」
不知从何处飘来阵阵花香,为这沉静的夜增添迷醉气息,嘉俊忘情地想握住单庆余的手,却被她躲开。
「皇上这么说就不对了,这句话传到诸位娘娘耳里,微臣岂不成了罪人?」他竟将自己拿来和后宫妃子比较,陌生的妒意让单庆余心头不是滋味,拿起酒杯干了一杯闷酒。
这酒喝起来挺呛的,一般人大概五杯必醉。单庆余帮两人斟满空的酒杯,想尽快将嘉俊灌醉。
「哎呀!朕又说错话了……不过爱卿得连喝三杯。」
即使强力掩饰心底的醋意,嘉俊却从单庆余的话语和表情感受到她的酸气,不免暗喜于心。
小余儿对他并非无情,只是碍于现实所以压抑在心。
「皇上自己说错话,干臣何事?」
嘉俊瞅着她笑,已然带着醉意。「因为朕不惜戏弄铁征,只为了陪你演这场戏,爱卿要如何答谢朕?」
「那微臣就连喝三杯,算是答谢圣上的成全。」单庆余爽快地连干三杯,企图浇熄心头的不快。
「好,爽快!咱们今晚就不醉不归,来……」
酒过三巡,单庆余开始头晕,见嘉俊身子已开始摇晃,让她宽心不少。再两杯吧……
「皇上,干了这一杯,您该回宫就寝了……」赶紧斟满另一杯酒递给嘉俊,却被趁势揽住了腰。
「朕要你喂……」嘉俊像个醉汉开始耍赖,整个头靠到单庆余肩上,「我的小余儿,你身上好香……」
亲密的碰触让单庆余身上产生阵阵躁动,她只想赶快灌醉他,以免嘉俊酒后乱性。「皇上,再将这杯干了……」
嘉俊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单庆余正等着他醉倒,岂料他却出其不意地攫住她的唇,将口中的津液全数灌入毫无防备的口中,接着灵舌猛烈进攻。
「嗯……」单庆余使劲想推开嘉俊却徒劳无功,她不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蛮劲。「嗯……嗯……」
随着火热的攻势步步进犯,她感觉一股热气从腹部直往上窜烧,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
这并非嘉俊第一次吻她,怎么这次的感觉竟如此强烈,好像一团火焰,随时会将她焚毁?
她也想要他呀——这句话在她脑海不断叫嚣,强烈的欲念令她自己也吓到。
再这么下去,今晚真会失身于他……
强抑狂猛的欲潮,单庆余只能悬崖勒马。她开始暗自运气,接着一个使力将黏在身上的嘉俊震开,他已然不支倒地。
「皇上……」见嘉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该是醉死了,单庆余好不容易才将庞大的身躯驮在背上,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让她差点站不住脚。
举步维艰地将嘉俊驮至一旁的躺椅,单庆余早已没力气起身,只能躺在嘉俊身边喘息。
望着眼前熟睡的脸庞,她不自觉伸出手轻抚令她眷恋的脸颊、发际,只有此时才有机会对他吐露爱意。「唉……为何你偏偏是个皇帝?」
如果是个寻常的百姓,她必然放弃靖王府的一切和他远走他乡,回复女儿身与他做一对平凡夫妻;但他不可能放弃皇位,她也离不开靖王府,因为这里有他。
一双纤手抚至他饱满宽厚的唇,她不禁笑得甜蜜。
就是这两片霸道的唇,每次都将她吻得浑然忘我,几乎要占据她的魂、她的心……
看着四周没人,单庆余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嘉俊的,然后学他含住唇瓣轻轻吸吮。
另一阵晕眩感袭来,她赶紧撑住身体。
不走不行了……
摇晃地走向门口,只觉得愈发头重脚轻,一步、两步、三步……她吃力地抬起双脚,直到第七步时,眼前一黑,意识飘向漫无边际的黑暗……
此时,有人接住向后倾倒的纤长身躯,如获至宝地将她捧在怀中,正是醉死一回的嘉俊。
「这『七步醉』果然名不虚传……」望着倚在胸前不省人事的姣美脸蛋,他笑得像个得意的猎人,「终于捕获你这只滑溜的鱼儿!」
这「七步醉」对寻常人而言只是单纯的烈酒,但是饮后如果运气发功,一刻钟后步行七步必然醉倒,三日不省人事。
任凭小余儿酒量再好,也斗不过他的算计!
轻抱起毫无意识的身躯放倒在躺椅上,嘉俊轻唤了一声:「来人。」
杨兴俐落地关紧每扇门,随即退出释心阁。
屋内如月光沉静,只有嘉俊沉重的呼吸声,他的情绪仍深陷于方才单庆余制造的柔情之中。
装醉的他清楚听到她的呢喃,确切感受到她的爱意,还有那个令他差点穿帮的吻……
原来小余儿也爱着他,只是将这份爱意藏得好隐密,让他差点察觉不到,白白吃了不少醋。
「如果我不是皇帝,怎么有机会认识你?我的爱……」爱怜地触挠柔嫩的娇颜,感动盈满他的心。
虽说不在意她的性别,但他还是想确认自己所爱,才能为两人的未来做好打算。
「小余儿,等了十几年,朕今天就要解开你的秘密!」
嘉俊这辈子从未如此紧张,微微颤抖的手指开始滑向红润饱满的双唇,轻轻描绘着优美的唇瓣,回味着品尝它们时的甜美滋味;手指不舍地离开眷恋的唇,慢慢往下移动,顺着小巧尖细的下颚来到纤细优雅的颈部……
没有喉结!
长指急切解开衣襟上的盘扣,象牙色外袍底下是件棉质里衣,露出的颈项凝脂如雪,完美得连颗痣也没有。
「小骗子!」嘉俊望着沉睡的容颜一笑,眼里尽含宠溺之色。
拨开外袍,再次解开里衣的系带,终于露出最里头的内袗,嘉俊不觉屏气凝神,手指颤抖得厉害,差点不听使唤。
他笑自己傻,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一般生嫩。决定不再折磨自己,他快速扯开白色内诊,没想到还有一层——单庆余胸前捆上了层层棉布,由纤细蛮腰直上胸际。
原来她以这种方式掩饰发育的胸乳!
嘉俊心疼地皱眉,却像个好奇的孩子急欲拆开包裹的礼物,扶起单庆余的上身快速扯下层层系带,直到一对饱满的双乳跃进眼帘,下头的龙根倏地胀大挺翘。
虽然上头布满勒痕,小巧的乳尖儿也被压平,却是一双最令他无法移开视线的美乳……
高耸的乳房挺翘出优美弧度,顶端的粉红色泽有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般清新诱人……
如此动人的美景却被重重捆绑压迫,嘉俊心疼地抚着上头的勒痕,乳尖一经碰触即刻挺立,对他发出难以抗拒的邀请。
嘉俊舔舔唇,最后仍禁不住诱惑含住那颗楚楚动人的花苞,舌头不断舔弄爱抚,小小的莓果霎时染上嫣红,娇嫩欲滴。
他当然不会放过另一颗等待采撷的莓果,玩弄的大掌先是握住饱胀的乳房让乳头尖翘挺立,接着像是贪吃的孩童,一张口便紧紧含住大半的山丘,用力一吸……
意犹未尽地放开甜美的果实,淡粉红的乳尖周围已转成诱人的艳红,外围还留下一圈明显的烙痕。
嘉俊笑得贪婪,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但他不因此满足,虽然答案已经揭晓,礼物却只拆到一半。
他再也顾不得身分,此时他宁愿当个偷香窃玉的小人。
手指往她的裤腰带一扯,抬起她的下身一并扯下她的外裤以及亵裤,当茂密的森林映入眼帘,他感觉龙根跳动了一下;等到散发粉红色泽的私处若隐若现挑逗他的视觉,他沉吟了一声,感觉自己就要泄出……
轻轻架开毫无知觉的双腿,眼见粉嫩的花穴四周已沾满莹莹爱液,传来阵阵处子独有的幽香,他再也无法忍住强烈的欲望,急促解放胀得发痛的龙根。
「该死!」他不能再等了!
撑开她的双腿拉向自己,他握住快要爆发的龙根对准微张的穴口,一接触到柔滑湿濡的嫩肤,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嗯……」
看着艳红的花穴因碰触而不由自主地开合轻颤,他忍不住试着轻刺那个销魂的入口。
「啊……好舒服……」
本想直接冲入一解欲望之苦,但他硬是忍住,只是任由硬挺在润滑入口快速轻刺游移。滋滋水声很快瓦解他的自制力,他莫可奈何地扶着龙根套弄几下,只能将爆发的精力喷洒在雪白的双峰之间。
成年之后他从不曾这么把持不住,都怪小余儿太媚人了!还好自己猴急的模样没人瞧见,否则他这皇帝一世英名全毁。
事后嘉俊边为她清理,边苦笑着。
还不到时候!他要小余儿自愿臣服于他的身下,随他的逗弄发出美妙又淫荡的喘息声,热情地扭动娇躯求他满足难耐的欲望……
嘉俊胡乱地帮单庆余穿回衣服,却没为她绑回系带,反倒将一长串布条折好,先是凑近鼻子深吸口气,然后揣进怀中。
接着他拿起绣着龙纹的披衣为单庆余系上,确定她被包得密不通风才唤了一声:「杨兴。」
杨公公不一会儿便入内。
「都准备好了吗?」
「启禀皇上,轿子已在阁外候传。」
「拾进来!」
待侍卫将轿子抬入,嘉俊随即命所有人退下,让杨公公扶着单庆余坐入轿中。确定她被安置妥当后,他难得慎重地叮嘱着最信任的贴身太监。
「领着朕的旨意,一路随轿护送靖王回府,半路不得掀轿,以免她受了风寒。到了王府务必将轿子直接抬进靖王的寝居,让贴身伺候的奴仆扶她出来,别让其他人瞧见她的模样。」
「遵旨。」尽管满腹疑问,杨兴却没有表现脸上。
「还有,靖王这次必然大醉三日,传朕的口谕,要她不必急着进宫,在家候传。」
交代完毕后,杨兴唤来侍卫将轿子抬出释心阁。
嘉俊依依不舍目送轿子离去,感觉怀中的系带不时发出诱人馨香,看来他真的醉了……
正文 第七章
天子的藏心情人3
因为有你的爱
受伤的心扉
渐渐得到了修补……
单庆余果然在三天后醒来,一睁开眼便感觉头痛欲裂,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顿。
「主子,你终于醒了……」不曾离开床边的萍娘一见主子醒来,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觉得怎样?」
「头痛欲裂……」意识仍然混沌,单庆余虚弱地靠在床边不敢乱动,「好渴……」
「来,先喝口茶。」
一口气灌下整碗茶汤,单庆余躺回床上喘息。「喔……我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生病,而是喝醉了。」萍娘坐在床沿,忧心忡忡望着主子。
「醉了?那是何时的事?」
「你忘啦?皇上召你进宫,说是要你陪他喝酒……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老天爷!我怎会醉了三天?」单庆余努力回想那晚的事,「但我记得是皇上先喝醉的,我正想回府,然后就……失去意识……」
不顾欲裂的疼痛,单庆余一把抓住萍娘的手问得急切:「对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萍娘将那晚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得单庆余头皮发麻。
「我回来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萍娘指着挂在一旁的御用披衣,「你身上披了那件披衣,里头的衣服都在,却像是被随意穿上……」
看着主子脸色愈发苍白,萍娘还是继续说下去,「还有……你捆在胸前的布条不见了!」
「天呐……」单庆余一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头,「他……知道了!」
这下他终于如愿知道她的性别,只是接下来不知要如何处置她?
「杨公公还说,皇上要你先在家休息,等候传召……」见主子一语不发,萍娘更加心慌,急得泪如雨下。「小姐,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萍姨,没事的!」不想自己一时疏忽让老人家担忧,单庆余赶紧为奶娘拭泪,「那么这几天府里有何异状?有没有人来到王府?」
「府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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