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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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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原来他是这么看待她的献身?这两个字残忍道出她的不堪处境。
努力眨去夺眶的泪水,她对他笑得毫不在乎。「当初臣的条件只说饶过靖王府,从没答应要回复女儿身……」
「你的献身……自始至终只为了保住靖王府?」嘉俊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很受伤,「你从未想过嫁给我?」
「臣从未想要回复女身,更别说嫁人。」单庆余苦笑着,仿佛嘉俊说了什么不可能的事。如果他只是寻常的男人,如果他只专情她一人,嫁给他会是她一生中最美的梦……
就让他这么认为也好,在他对她厌倦之后,她不必终老于深宫内苑,至少能拥有离开这里的自由。
嘉俊再也无法思考,她自始至终只将两人关系当作交换条件,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还像个痴情傻瓜求她嫁给他……
火热的心因为打击瞬间冷却。「既然这样,朕就不勉强。跪安吧!」
单庆余惊愕地望着他,他从未在两人独处时端出皇帝架子,态度从未如此冷淡,她感觉心一阵揪紧,不相信这是总缠着她要求温存的爱人。
嘉俊却转身不再看她,她只得强忍悲伤。「微臣告退。」
跪安后,她跌跌撞撞地离开御书房,直到门廊外才准许自己的泪水滑落。
正文 第八章
往后近十天单庆余都没有获得召见,极度落寞的她终日窝在云轻阁的月波水榭,倚着美人靠失神地望着池里的鱼儿发呆。
小余儿……
耳里依稀听见嘉俊第一次唤她这个名儿时的霸道,当时的她是多么地排斥,现在却好渴望再听他温柔的呼唤,尤其当他进入她时那耳畔的低语……
那日离开御书房,他的淡漠该是为了自己的不识抬举;连续几天不再传唤,应是腻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么快来临;以为自己可以淡然以对,独自抱着回忆活下去,谁知道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她终于了解云想依当时的痛苦无奈,愈是躲避爱情,它愈是缠上你;看似无心的人,遇到感情往往陷得比别人还深,尤其她还遇上最难缠的人物。
老天爷要捉弄她到何时?
滴滴泪水滑落,池里的鱼儿兀自悠游,丝毫感受不到她的心痛。
「郡主,天凉了,怎不披件裘衣?」萍娘端着参汤前来,单庆余暗自拭泪。
萍娘为她披上毛裘,将参汤端至她眼前,单庆余却一阵干恶。
「怎么啦?」
「没事,可能坐太久,闷住了。」好不容易止住涌上的酸液,她朝着奶娘一笑,「先搁着,我待会儿再喝。」
萍娘放下参汤,在她身边坐下。「这几日怎么不见皇上传唤郡主?」
单庆余只能苦笑着摇头。「该是腻了……」萍娘知晓她和嘉俊之间的事,她也不加隐瞒。
「可是……他总该对你负责……」萍娘忧心主子的状况,这几天她像是失了心的游魂,恐怕那颗心已经飞进皇宫了。
「他不欠我什么,我不要他负责……」单庆余喃喃说着,「这样也好,我还是继续当我的靖王,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也好……」
「但是,你真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单庆余望着奶娘,眼眶一红,接着泪水倏地滑落。「我还能……怎样?他都不要我了……」
「可怜的郡主!」萍娘抱住愈见消瘦的身躯,心疼无比。
「他为什么不再召见我?为什么?我好想他……好想……」单庆余抱住奶娘哭得悲悲切切。
萍娘眼角泛着泪光,喃喃说着:「唉!都一样,你们俩一遇上情爱,都是如此执着,这么想不开呀……」
「我们俩?」抬起蒙胧泪眼,单庆余一脸迷茫。
萍娘为她拭去泪水,这才缓缓道出陈年往事。
「你娘也是冲不破情字这一关,才会变成今日这模样,只是害苦了身边的人……」
当年焕贞年方十六,一见到风流倜傥的承宪皇帝便爱上他,一心做着皇后的美梦。承宪虽然对她无情无爱,但焕贞的才貌和家世皆足以母仪天下,他也有此打算;谁知半路杀出不知打哪来的武徽皇后,承宪一见倾心,不顾朝臣反对封她为后,并撤除后宫专宠于她。
眼看美梦幻灭,心爱的男人又将她许配他人,心高气傲的焕贞怎能承受?表面上她欣然接受赐婚,却极度憎恨新婚之夜夺取她贞操的靖王爷,更瞧不起权势地位不及帝王的靖王府。
自新婚之夜之后焕贞便不再让靖王碰她,谁知过没多久便有了身孕。为免靖王继续求欢,她在单庆余出生之际便偷龙转凤,谎称已生下靖王府的继承人,藉此摆脱丈夫的纠缠。
对靖王的憎恶,连带将怒气转移到亲生孩儿身上,一切都是因为不甘心和放不开……
「原来是这样……」终于知道真相,单庆余只觉悲哀,为身不由己的母亲,也为她自己。「但是,我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出生呀……」
为了私己的恩怨将气出在孩子身上,她觉得自己好无辜。想到从小的遭遇,单庆余偎在奶娘怀中哭得委屈。
「别哭,孩子,别怪你娘,她只是一个爱恨都太执着的可怜女人……」萍娘轻拍主子的背,自己也掉下泪来。
「奶娘,您因为舍不下我孤零零一个人,所以一直没有嫁人,对不对?」单庆余抬起蒙胧的泪眼,望着从小视为母亲的奶娘,感动的泪水不断涌出。
萍娘温柔地为她拭泪。「奶娘一生有你就够了,只要能看着你成亲生子,我就满足了。」
「不可能……我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任何人了……」除了嘉俊,她这辈子不可能爱上其他人,更不可能嫁人。
因为爱过,她才体会到娘的痛苦,也稍稍能谅解娘对自己的态度。「不过,我不会像娘那样,将怒气发泄在孩子身上……」
她摸着肚子,想像她和嘉俊的孩子在体内成长。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她会悄悄离开,找个隐密的地方生下孩子扶养他长大。
她会倾注心力去疼爱这个孩子,就像爱他一般……
「我好希望能拥有他的孩子……」梦幻般的呓语从她口中轻吐,想到目前犹如被遗弃的处境,单庆余再度落泪。
应该不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他已对她不再感兴趣。
「我可怜的郡主呀……」萍娘心疼地抱着她,主仆相拥而泣。
此时,云轻阁外传来奴仆的通报声:「启禀王爷,皇上召您立即进宫。」
单庆余几乎是跳了起来,泪水未干的脸庞漾出兴奋的笑容。「他要见我!他终于要见我了!」
萍娘也替她高兴。「快!奶娘帮你打扮打扮……」
单庆余加快脚步再次来到释心阁,迎接她的却是痛澈心扉的画面。
等候的不只嘉俊一人,娇艳如花的萱妃正腻在他怀中,极尽温柔细腻地服侍他。
「哈哈,由爱妃亲手夹的菜果然特别美味,这酒也格外香醇呐……」嘉俊亲昵地拥住萱妃的腰,尽情沉溺温柔乡。
单庆余很想掉头就走,杨兴却已上报。
「启禀皇上,靖王晋见。」
「哎呀,爱卿来得正好,朕酒兴正起,赶快过来陪朕喝一杯……」嘉俊显得相当热络,仿佛两人之间的事从未发生过。
单庆余脸色苍白,强忍揪心之痛向嘉俊及萱妃请安。
「别多礼……」嘉俊始终端着笑脸,「爱卿好久没陪朕喝酒,先干一杯。」
杨兴连忙斟上一杯酒,没被赐坐的单庆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爱卿果然豪爽。」嘉俊将萱妃揽得更近,「萱妃,你知道吗?这班臣子之中,朕最欣赏的就是靖王……」
「那皇上,您的妃子之中,皇上最爱的又是谁呐?」萱妃娇媚地睨向嘉俊,眼波尽显挑逗之意。
嘉俊捏捏她的鼻子,以宠溺的语调回应:「朕最爱的妃子,当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啰!」说完便在贴近的艳唇上一啄。
萱妃立刻躲进他怀里撒娇,「好羞喔!让靖王看笑话了……」
嘉俊这才看向呆立着的单庆余,「靖王不会在意的,不是吗?」
单庆余只能木然地回答。「微臣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她真的宁愿自己眼盲耳聋,看不见、听不到这心如刀割的字字句句。
「哈哈!爱卿果然善体人意……赐酒!」嘉俊笑望着单庆余,眼底的关怀神色一闪而过。
单庆余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酒一入喉,一阵晕眩袭来,她踉跄了一下。
「靖王爷,您还好吧?」杨兴伸手想扶住她,单庆余很快稳住身子。「没事,谢谢公公。」
嘉俊眉头一紧,努力克制冲去扶她的冲动。「怎么几日不见,爱卿的酒力愈来愈差……」
他很不喜欢她这个模样,苍白得像是随时会昏倒,让他一颗心悬在半空。但他还是故作扫兴状,想让她回家休息。「唉!本以为爱卿可以好好陪朕喝一杯……真扫兴!」
接着他手一挥,不再看她,「算了,你跪安吧!」
瞧见他嫌恶的表情,单庆余像是全身血液被抽光似的,跪安之后,她如行尸走肉般退出释心阁。
临去前,她听见释心阁门扉关闭的声音。猛一回头,从即将关上的门缝中,她瞧见嘉俊抱着萱妃吻得火热。
随着门扉紧闭,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又过了半旬,单庆余一直没获得召见。
这些天,她就像无心的游魂在云轻阁四处飘荡,整个人也感觉病恹恹的,像是病了。
今早一醒来,只觉一阵晕眩袭来,单庆余连忙抓住床柱稳住身子。这阵子几乎天天如此,该不会病了?
病死也罢,至少心不会这么痛。
「郡主,怎不多躺一会儿?你这些天脸色很差……」萍娘端着早膳入内,关切地看着摇摇欲坠的身躯。
一闻到早膳的味道,单庆余忽然感到反胃,赶紧冲进隔壁的澡间。
萍娘也跟着进去,慌张地为她拍背。
待胃部的翻搅稍微舒缓,萍娘扶着单庆余回到房间,提出她担忧了一阵子的疑虑。「郡主,我看你这症状不像生病,倒像……」
单庆余抚着胸口,啜了口清茶。「倒像什么?」
奶娘迟疑了一下,轻吐出三个字:「怀孕了。」
哐啷一声,手中茶杯滑落,单庆余摸着肚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奶娘:「怀孕?我……怀着皇上的孩子?」
萍娘还没回答,此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焕贞脸色铁青如鬼魅,喃喃重复方才单庆余所说的话:「怀了皇上的孩子……」
接着她飞快冲入房内,劈头便抓住单庆余给她一巴掌。「你这贱人……」接着另外一巴掌又呼下,「居然怀了皇上的孩子!」
焕贞瞪大双眼,一向冷漠的眼眸竟显狂乱。「要不是你,怀着皇上孩子的会是我,不是你这个贱人……」又要扑向单庆余之际,萍娘赶紧抓住她。
「小姐,你看清楚,她是你女儿,不是武徽皇后呐……」
那时承宪皇帝当着焕贞的面,说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她也怀了自己的孩子。焕贞那时冷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想到压抑至今才爆发出来。
都是执念害苦了她呀……
「是你这贱人,害我失去皇后的宝座,下嫁靖王这个懦夫,自以为高高在上,却不过是皇帝的应声虫……你很得意是吗?我今天就要让你乐极生悲,毁了你肚子里的贱种……」
焕贞恶狠狠地瞪着单庆余,又要朝她冲过去,萍娘死命地抓住她。
「小姐,求你清醒一点呐……」见焕贞发了疯似的,萍娘难过地哭喊试图唤回她的神智,却丝毫不肯松手。「她不是你的仇人,是你的亲生孩儿呀!」
一听到萍娘的呼唤,焕贞的恨意更深,更加歇斯底里。「我没有亲生孩儿,那是单柏廷那禽兽强迫我生下的孽种,我宁愿没有生下她,我恨单家的一切,我恨她……」
单庆余跌坐在床上抚着发烫的脸颊,为母亲毫不掩饰的恨意和诅咒感到心痛,只能对着眼前疯狂的女人掉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要恨她?她到底做错什么?
萍娘双手紧紧箝制着焕贞将她拖到外厅,以免她继续伤害小主子,焕贞犹不甘心地大声咆哮,萍娘赶紧唤来家丁,才将她架离云轻阁。
一连串的悲喜交织,单庆余感觉心狠狠被撕裂,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正文 第九章
第二天,就在单庆余忍痛将失心疯的母亲关进她的院落,宫里又捎来皇上的谕令,要她即刻进宫。
站在御书房外,她没在晋见室等候,只是站在门廊望着天空发呆。
从进宫以来,她从未在外等候过,因为嘉俊总迫不及待唤她入内,不忍让她等候。但这些……都是好遥远的事了……
此时天空飘下入冬以来第一场瑞雪,单庆余伸出手抓住一朵纷飞的细雪,雪花一碰到掌心便消失融化。
终究她什么也掌握不住……
想到近日的发现,她忍不住轻叹出声,呵出的白雾蒙胧了视线。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王爷,皇上宣你入内。」
杨兴恰好听到单庆余独白似的喟叹,心中不免同情她的被冷落。
皇上这阵子真的较少召见靖王,倒也不像对他失去专宠,因为皇上深锁的眉头和此刻靖王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两人似乎正闹着别扭,一个整日哀声叹气,神情恍惚;另一个像是失去了生气,难掩悲伤。
「谢谢公公。」单庆余收拾紊乱的思绪,朝杨兴一笑,然后推开御书房的门。
「微臣单庆余叩见皇上。」
进到御书房,一盆盆暖炉瞬间温暖冰冷的躯体。她跪在地上,低垂着眉,没有看向高坐在上的嘉俊,恭敬的态度就像第一次晋见皇帝。
隔了好一会儿,嘉俊似乎才记得她的存在。「平身。」
「谢皇上。」单庆余退至一旁没有作声。
始终埋首桌案的嘉俊命令着:「站着干嘛?还不过来?」
单庆余咬着樱唇,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靠近桌案,在离嘉俊一步之处停了下来。
「站那么远,未免太见外……」嘉俊终于抬起头,却皱起眉。
她为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苍白得像鬼,愈见消瘦的身躯像是风一吹就倒。
单庆余却将嘉俊的表情解释为对她的厌恶,只得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知皇上何事召唤微臣?」
嘉俊扬起嘴角,却笑得冷淡。「朕有什么召唤?爱卿该不会忘了我们的『交换条件』吧?」接着他一出手,单庆余整个身子便落入怀抱中。
「啊!不要……」单庆余在嘉俊怀里挣扎,对他的举动感到讶异。
他不是对她失去兴趣了吗?为何还要……
「不要?难道爱卿不顾靖王府的安危吗?」嘉俊迳自解开单庆余裹住颈子的衣襟,「当初不是说好,朕有『需要』时,你都要随时满足朕?这不就是你的交换条件?」
需要?这个字眼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妓女,但既然他如此轻贱她,该会大方地放她走吧?
单庆余忍住伤痛,乘机说出自己的打算。「与皇上的约定,臣自当遵守,但希望这是臣最后一次满足皇上的『需要』。」
「最后一次?你想说什么?」嘉俊停止手边的侵犯,为她话里的意思感到不安。
「近日微臣身体不适,大夫说必须前往僻静之地好好调养,望请皇上准臣离开京城,臣愿意放弃靖王名号,就此归隐山林。」她刻意维持冷静疏远的语调,以免牵引出不舍的泪水。
「你想离开?我不答应!你休想逃离我!」嘉俊一把握住单庆余的手腕怒目瞪她,反应比她想像得还激烈。
一靠近却察觉她肿起的脸颊,以及上头的五指印,「你的脸……是谁伤你?」
他伸出手轻抚着脸颊的红肿,因那大胆伤她的人怒火中烧。
无从解释的单庆余只能摇头,口中喃喃说着:「让我走……放过我……算我求你……求求你……」她一心只想离开,不愿再招惹伤心伤情的红尘。
为了离开,她竟低声下气求他,仿佛她是被迫留在这儿,她始终这么看待两人的关系……
感觉自尊被狠狠践踏,嘉俊只能藉由伤害她来保住尊严。
「放你走?」他轻易抱起她,将她压制在椅子上,双手握住把手将她困在臂弯里,「这辈子都别想!」
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单庆余却不知他火气何来,仍鼓起勇气说服他。「你对我已经玩腻了,就放过我吧……」
话一说出,嘉俊更怒火中烧。玩腻?她竟敢这么指控他!
「即使玩腻了,你也别想离开!」他恶狠狠地逼近她,急促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咬着牙说出的话语句句利如刀剑。
「想让我玩你是吗?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作玩弄!」接着他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撕去她身上的衣物,毫不怜香惜玉。
「不要!求你……」
他的眼神狂乱得令她害怕,像极狂怒的猛兽,一口便要吞噬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他这副几近残酷的表情,也从未对她如此粗暴,她心慌了,只能无助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
嘉俊没有理会她眼底的恐惧,直到她浑身赤裸地缩瑟在龙椅上,他却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分别架上手把,然后拾起绑胸的布条缚住。
「啊……不要这样……」单庆余试图挣扎,嘉俊干脆连双手也绑住,固定在椅背上方。
她不断摇头,为这极尽淫荡的姿势感到羞辱万分。
「既然你宁愿被玩弄,也不愿嫁给我,那就如你所愿……」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接着直接解下裤腰带,露出硕大的龙根,对着敞开的艳红花穴轻刺。
「啊……皇上……放开我……」随着他的轻刺,一阵阵快感往身体窜烧,她又羞又怕地看着他,却被他脸上的淡漠吓到。
她还是叫他皇上?在她眼中,他永远是与她交换条件的皇上,不是她爱的男人……
嘉俊为这样的认知深受打击,愤怒是他唯一发泄的管道。
还未激出太多的爱液,他下身一挺,用力击入紧窒的小穴中,未等她的痛楚过去,便开始猛烈冲刺。
「好痛!不要……」单庆余痛得全身颤抖,努力想挣脱束缚,下身的刺痛却让她使不上力。
「啊……轻一点……」本想运功挣脱,想到身体的变化,她只能轻声求饶,手指紧掐着椅背承受无情的撞击。
「对朕来说,交易的性爱只值得这样的对待……」嘉俊咬着牙猛力冲刺,无情的话语从齿缝中迸出。
「不……不要……」他的眼神冷冽得丝毫不见温情,像是饱含了恨意的箭,支支射穿她的心脏。
「不要这么看我……」她无力地沉吟,泪水自狂乱的眼眸中流泄。「不要恨我呀……」
为何他们都用带着恨意的眼光看她?为何要这样处罚她?她到底做错什么?
身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痛的凌迟,单庆余咬着唇望着挚爱的男人,却发觉此刻的他好陌生、好恐怖……
阵阵痛楚从下腹传来,泪水迷蒙了她的眼,疼痛占据了她的魂,接着神智开始恍惚。
此时,嘉俊的眼神和王妃咒骂她时的表情重叠在一起,让她又变回小时候那个被处罚、无力反击的无助孩童,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承受来自身体的痛楚。
她已分不清身在何处,只能像个孩子无助地哭喊。「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娘……」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看出她眼神的涣散,嘉俊赶紧停止冲刺,双手固定她左右摇晃的脸颊轻拍着,急切的语调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冷淡。「小余儿,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呼唤,单庆余自狂乱中稍稍回神。
好久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呼唤……认清眼前爱恋的脸孔,她的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要……恨我……」她像个脆弱的幼童嘤嘤啜泣求饶,意识渐渐飘忽,声音也愈来愈虚弱。「不要恨我……我爱你……俊……我爱你呵……」
最后一个字如同叹息般消失,黑暗接着吞噬了她的意识。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嘉俊赶紧抽出龙根,却发现随之牵引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的心一时忘了跳动,等到回过神,他使劲全身力气往外头大喊:「杨兴,快传御医!」
就在单庆余陷入昏迷的同时,靖王府却传出火灾。
失心疯的老王妃引燃烛火,将自己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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