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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慢慢杀死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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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上来了。”
啊,真是难得,两个星期,“你推掉多少项手术?”
“谁还理那个,我只知道拖下去无益:每次约会只得三两小时,双方手机便开始鼓噪,几时才可互诉心声?机会要自己争取。”
礼子感动了,女性的通病是太过容易陶醉,这也是她们可爱之处。
“我托人补张船票,追了上来,此刻我与三个中学生挤在舱底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说不 定他们三人都扯鼻鼾。”
礼子笑得落泪,“你到我房来。”
他佯作惊讶,“不可越礼。”
“我到姐姐房去,不过,我先要介绍家人给你认识。”
“不,不,还同有到见家长的时候。”
礼子不知多久没这样欢笑。
那天晚上,她给父母及姐姐介绍王志诚,出乎意料,他们意外多过高兴。礼子到姐姐房里借跳舞裙子。
礼禾说:“我最不喜欢意外。”
“身为记者的我却已习惯意外。”
“他这个人很有点心术。”
“读医科的人大脑大约都不简单。”
“礼子,你好似十分愿意原谅他。”
礼子拾起桌子上报纸,“美联社记者桃乐妃琼斯在伊拉克巴格达遇袭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呵多不幸,我认识她。”
“幸亏你不是战地记者。”
礼子放下晚礼服。
礼禾忽然说:“去,去跳舞,别管那么多。”
王志诚与礼子在甲板相拥起舞,额头贴额头,扩音器播放色士风奏出渴睡湖礁一曲。
“你听,还是上世纪的音乐有味道,今日的歌手一味吼叫。”
礼子忍不住笑,“亲爱的我们老了。”
王志诚忽然说:“你知道船长可以主持婚礼。”
“哗,连蜜月都算在内,可真经济。”
他们跳舞至天明,五点多礼禾出来跑步,在甲板看到他们,“一起喝咖啡吧。”
“不,”礼子说:“我正想回舱睡觉。”
王志诚却说:“礼禾我陪你。”
礼子回到舱房,忽然哈哈欢畅大笑,许多没有这样高兴,这几天再也不做噩梦。
那边,礼禾闲闲地向王志诚打听他就读的学校与毕业年份,十五分钟后朱先生太太也出现了。
这时,船正驶入海湾,只见奇花异卉,令人精神一振,在这种情况下,朱氏心情大好,容忍力也比较高。
朱太太说:“志诚,你是一心追求礼子?”
朱氏微笑,“老婆婆废话特别多。”
回到船舱,朱太太同礼禾说:“打听一下这个人。”
礼禾笑,“还用你吩咐,已经在做了,王志诚表面上无懈可击,正当人家出身,父亲也是医生,有两个已婚姐姐,据同班同学说,王志诚是神童,学兄有疑问都得请教他。”
“这么好”朱太太欢喜。
“就是脾气欠佳。”
“怎么个说法?”
“他曾订过一次婚。 ”
朱太太说:“他不是和尚。”
“女方主动解除婚约,可是对分手原因一言不发。”
“我很尊重这一种人。”
礼禾说:“我也是,越说越错,沉默是金。”
“他们两人主观都那么强,况且都已成年,怎么理会别人说什么,总而言之,百分百支持。”
朱太太感慨,“朋友问我怎样管教青少年,尽量爱他们呀,他们若仍然无故生气,那么,上一会,待他们气消了,再尽量爱他们。”
“妈妈姑息我们。”
“还有什么办法?”
礼子从未试过如此称心如意,她与王志诚十多天形影不离,船一泊岸便结伴探险,很快晒成金棕色,他们外形相配,气质接近,看着都令人舒服。
朱太太说:“六十岁最佳生日礼物:我有机会抱孙子了。”
礼禾却没有那样乐观,她仍向友侪打探:“王志诚因什么理由与未婚妻分手?”
“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是否因为不忠?”
“两个人都没说,礼禾,你若爱他,不要再问。”
“不是我,是我妹妹,你明白吗。”
“难怪,我再替你查一查,谢谢天有互联网,你不感谢它吗?上天入地什么都给搜出来。”
可是,妹妹礼子是那样快乐,她整天咕咕笑,双眼罩着一层晶光,脸颊红粉绯绯,同上船前的干瘦黄宛若二人,礼禾这才发现妹妹是那样漂亮,纤长细致手臂与腿尽露少女魅力,头发即使凌乱也那么可爱。
虽然一生很少,但礼禾也猜到一个人即使活到八十岁,这种快乐时光大抵也不会很多,需要珍惜。
礼禾什么没有说。
她的朋友回电:“各路消息显示:王志诚医生最大缺点是完美主义,有时叫人吃不消,人总有缺点,朱小姐不要,告诉我一声,我换跑鞋去追求王医生。”
礼禾笑了。
这个时候,王志诚与礼子邮轮去观看活火山。
礼子赞叹:“中文这个活字用得多好:活生生的地壳,十二件大陆板块每年移动二至四公分,蠕蠕浮在熔岩之上,如有裂缝,岩浆喷出,亿万年形成火山。”
这时导游高声说:“两位,请走回来一点,跟着大队。”
礼子踩在结了焦的黑壳上,她好奇地大力一蹬,焦壳碎裂,冒出烟来,她球鞋底即时发出橡胶烧焦味道,礼子惊呼。
志诚迅速背起她就往较安全处走,团友忍不住哈哈大笑。
礼子在志诚背上不愿下来,她轻轻说:“我从不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这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心花怒放,王志诚,谢谢你。”她把脸贴着他耳朵。
“你愿意长久与我生活吗?”
“我愿意。”
“那么,我将向朱先生提婚。”
一位老先生看着他俩,“你不觉得她重?”
志诚回答:“她才两百多磅。”
老先生点头:“别让她发胖。”这话中颇有禅意。
他们观看暗红色熔岩缓缓注入大西洋,落入海水,冒出白烟。
志诚替礼子拍照,他自诩:“国家地理杂志水准。”
导游在一边说:“熔岩在地主叫麦玛,涌上地面叫拉瓦。”指手划脚。
“请把礼子的手交给我。”
朱先生觉得突然,他看着妻子。
朱太太颤声问:“你爱她不变?”
朱先生轻轻说:“老太太你的问题实际些可好。”
朱太太瞪着丈夫,“好,志诚,你是否负责礼子生活?”
王志诚微笑,“那自然,礼子毋须工作,但如果她在有写作,我一定支持,她写到深夜,我斟茶到深夜。”
朱先生声音很低:“礼子还小,你们想清楚了?”
朱太太说:“我两个女儿,礼禾理智,礼子感性。”
朱先生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说废话?”
朱太太站起来,“我自与女婿说话,关你什么事?”
那即是答应了,王志诚大喜。
朱先生问老妻:“否则你咬死女婿?废话。”
王志诚大笑,他希望到老还可以学他们贤伉俪般打情骂俏,可是朱太太忽然饮泣。
朱先生用电话把礼禾叫来。
礼禾一看就知道王志诚已经提婚,她同母亲说:“妈妈你别不舍得,你不知道今日外边情况,女性地位每况愈下,几乎第一次约会便要跳到对方怀中勾住脖子不放才有希望,志诚居然照老规矩提婚,礼子万幸。”
朱太太骇笑。
礼禾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可能食物基因有问题,小青年都急不及待,都等不到明天,我与礼子,是新一代的过时人物。”
朱先生说:“我们已经答应了。”
礼禾对志诚说:“恭喜你们,指环准备好了?可不许寒酸,还有,房子、家具用品,统统得设想周到,礼了写作,书房得宽敞,你有责任照顾她饮食起居。”
“明白。”志诚毕恭毕敬。
“去把好消息告诉礼子。”
他高高兴兴离开船舱。
朱先生说:“真没想到这次旅行会有惊喜。”
朱太太叹息:“以后就得顺天应命了。”
礼禾安慰:“他们会得争气。”
朱先生说:“我忽然累了,我到甲板上睡一觉,顺便晒太阳。”
“妈妈你呢?”
“我约了美容院做按摩。”
“那么,晚饭时间再见。”
礼禾心中感伤多过欢愉:妹妹要出嫁了,从此身边少了个至亲,礼子以后事事以她自己家庭为重,姐姐该撇到一边了。
礼子会幸福吗,现代人看幸福观点不同,身体健康,生活有着落已经是至大幸福,其他一切像名利爱情,那不过是蛋糕上的奶油。
志诚在泳池边找到礼子,“朱先生朱太太答应了。“
礼子嘴唇自一只耳朵拉到另一只,“志诚,爱我,爱我。”
他俩紧紧拥抱。
这时,有一个婀娜的金发女郎走过,朝他俩(目夹)(目夹)眼,礼子看到女郎穿着一件T恤,胸口图案是一把插在一颗红心上,上边有英文字这样写:爱情慢慢杀死你。
这是一件很受欢迎的T恤,礼子在办公室也见过。
放完假同事见到礼子,都大声说:“好漂亮啊,我也想去旅行。”
礼子笑不可抑。
“带回什么礼物,千万别是夏威夷果仁及贝克项链。”
“这是什么,唷,是一小块火山熔岩。”
“对了,是火成岩。”
“你手上的大钻石前生是碳,也是火成岩。”
“礼子,你订婚了?哎唷,我因妒忌痛不欲生,有人叫朱礼子,什么都有,上主太不公平。”
女同事都围拢来观看钻戒。
“见过家长没有,说说看。”
礼子答:“他们一家人出奇地漂亮:王妈妈与姐姐都是美人。”
“你们朱家也是呀,门当户对。”
“礼子,他们对你客气吗?”
“对我很周到,王伯父立刻答应找新居,两个姐姐自称闲着无事负责装饰布置。”
“羡煞旁人,真是上等人家。”
“礼子也承认:“我懒人有懒福。”
“你辞了职没有?”
礼子一怔,“为什么要辞职?有人要整走我?”
“我们以为你从此陪着丈夫参加会议或打高球或去舞会。”
“嘿,我照样是朱礼子。”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进来,“警方找朱礼子。”
“什么事?”大家静下来。
“有男子站大厦十六天台,手挟婴儿,要一起跳楼。”
礼子问:“关我什么事?”
“莽汉妻子叫李咏诗,知会警方,请光明日报记者朱礼子走一趟。”
惠明说:“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抓起摄影机便朝目的地扑出。
到了现场,警方已经封路。
“走开走开,跳楼有什么好看。”
警察走近,“朱礼子请跟我们来。”
走到大厦楼下往上看,礼子一阵晕眩。
之见那男人站在天台围栏前,把孩子放在围栏上,好让每个人看得心惊肉跳。
惠明冷笑一声,“他要是真的活不下去,早就跳下,还装模作样等到这一刻?”
礼子喃喃说:“警员应当一枪把他射倒,救下孩子。”
一名警员走近,“朱小姐,我是左督察,这名男子要求见你,你应讯前来,义务协助,警方十分感激,但是你得小心行事,因为当事人精神异常。”
“他的妻子李咏诗呢?”
“李女士不堪刺激晕厥,已经送院。”
礼子见左督察精神平静,忍不住问:“这种事对你们来讲,司空见惯吧。”
左督察轻轻无奈回答:“稀疏平常,我们只是紧张幼儿。”
她们准备好了,随警员登上天台。
这时消防员已经把安全气垫充气,但在高处看下,偌大气垫不过像小小一张床褥。
狂汉一见他们便喊:“李咏诗,叫李咏诗来!”
他顺手推一下孩子,又抓住他手臂,幼儿呜呜哭。
左督察低声斥责:“懦夫。”
他踏前一步,“咏诗在医院急救,她知道呢要见光明日报记者朱礼子,人在这里。”
大汉吼叫:“就是她离间我们夫妻,她教唆咏诗离家,她怂恿咏诗同我离婚。”他指着礼子,“你,你一个人走过来,其余人下去!”
左督察转头说:“朱小姐,警方有谈判专家,你不必冒险,你亦可退下。”
“不,我想出一分力。”
女警上前,替她穿上安全背心,“系上尼龙绳,扣在天台水管上。
左督察说:“劝他把孩子交出,我们就在附近。”
惠明利用这机会静静拍照。
大汉恨恨说:“我一生已经完了,多得你们这些好事之徒,打着旗帜主持正义,却害人一家!”
礼子独自走近,“把孩子给我,幼儿无罪。”
她可以看到电视台记者在对面拍摄。
大汉狰狞地笑:“你过来拿,来呀。”
礼子心中充满厌恶,形于色,她无惧地走近,伸长手臂,“把幼儿交给我。”
大汉凝视她,双眼发出绿油油得光,“你知道我的名字吗,你有听过我这方面得故事吗?”
礼子一怔,身为记者得她,竟不知大汉叫什么名字,她一直把他当一只疯狂猛兽,怪物没有姓名。
大汉忽然发狂,他扑过去猛拉朱礼子背心上的尼龙绳,礼子连接另一头的水管竟被他扯脱,他得理不饶人,一手狂扯朱礼子,一手抱着孩子,就想一纵而下。
不过一旁的警员亦眼尖手快,电光火石间一左一右奋力扑出抱住两个人质,但是没拉住大汉。
他摇摇晃晃像一只风筝似往十六楼堕下。
礼子看到他跌落在气垫不远之处。
围观群众大惊失色,发出呼叫之声。
这时礼子双脚发软,跪倒在地。
惠明过来紧紧抱住她,礼子不停呕吐。
警员用毛毯裹住幼儿,匆匆离去。
左督察蹲下问:“朱礼子你可要见医生?”
礼子摇摇头。
警方会推荐你领取好市民奖。“
礼子轻轻问惠明:“那大汉叫什么名字?”
她一愣,“不知道,不关心。”
“我们知道他的委屈吗?”
惠明大声说:“礼子,我们做得完全正确,总得有人出来为弱者说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男人暴戾成性,虐打妻子,谋害幼儿,专找替死鬼,至死不悟,我才不怕他,他化为厉鬼来找我,我亦无惧,礼子,我扶你站起来。”
这个时候,其他记者围上,礼子低头一言不发离去。
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新闻要角。
惠明与她回报馆,让她在休息室沉思,总编辑与陈大同都来慰劳。
电视新闻片段已经播出,可清晰看到朱礼子与狂人谈判,那人扯住她企图跳楼,被警员阻止,小孩几次摇摇欲坠,旁观者惊呼不已……
最后,是死者倒在路边的远镜。
记者群赶到医院采访李咏诗,被医务人员挡开,只见李咏诗紧紧抱着孩子,神色呆木。
不知怎地,礼子却似隐约看到一丝笑意,她不寒而栗。
陈大同给礼子斟来一杯热普洱,“惠明正在赶稿,这次图文并茂,独占鳌头,不过老总吩咐,以后只准卖力,不准卖命。”
礼子看着身上污秽的衣服,“我回家清洁。”
“你仍在放假,不必回来了,工作交给惠明吧。”
秘书进来说:“礼子,王医生气极败坏在接待处等你。”
老陈与惠明陪着礼子出去。
礼子满以为志诚会像每个人般夸奖她,但是他铁青面孔,一声不响地领走未婚妻。
在车上礼子说:“你也知道这件事首尾。”
志诚厉声斥责:“你出去之前为什么不知会我?”
“时间仓猝。”
“这些都是藉口,你根本不尊重我,你此刻身份不一样,别忘记你是我未婚妻。”
礼子一怔,“慢着,你到底是关心我安危,还是你的自尊?”
他声音更大:“倘若那疯子拉着你一起跳下去,我该怎么办?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你已殉职?”
说来说去,还是与他有关,出发点并不是她。
礼子不出声。
两者之间分别太过微妙,气头上也无法说清楚,礼子决定暂时维持缄默。
回到公寓,姐姐也赶到了。
礼禾大声激动地挥舞拳头,“老板当然巴不得记者上刀山落油锅争取销路,可是妈妈命令你立刻辞工,否则断绝母女关系,朱礼子,你叫人利用了。”
连礼禾也这么说,也许,志诚不算过份。
礼子一边淋浴一边听姐姐噜嗦。
她换上运动衣累极入睡。
隐约听见姐姐与志诚唠叨一轮才走。
可是不一会母亲也来了,坐在她床边轻轻嗦:“新屋已经准备就绪,婚礼即将举行,王家已把聘礼及首饰送来,你不要再鲁莽。”
“是,是。”礼子呻吟。
礼子斗不过一家子人,他们都想她安全。
“立刻辞职吧,筹备婚礼。”
“我们不打算请客。”礼子喊救命。
“谁说的,你说还是志诚说?由双方父母决定,你届时出席就是了。”
礼子用枕头紧紧罩住头脸。
她又做噩梦了:她悄悄走进室内,听见有人哭泣。轻轻求救声音:“请你照顾孩子”,仍是那对母女,孩子伏在母亲怀内,看不清五官。
这次礼子问:“为什么你不亲自照顾她?”
“我已没有意愿活下去。”
礼子苦劝:“地里的百合花,天上的麻雀,都有生存的权利,请你振作。”
这时,那孩子缓缓转过头来,礼子就快可以看到她的脸庞,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叫醒了她。
礼子好不失望,“等一等。”她叫,可是梦境已经消失。
是惠明的声音:“礼子,你早。”
早?可不是,天已经亮了,无论昨夜发生过什么,人是多么伤心,太阳下山明天还是爬上来,个人的哀乐是何等渺小。
“听着,礼子,你昨夜可有叫王志诚医生前来辞职?”
礼子大吃一惊,“我怎会辞职?”
惠明叹气,“昆荣猜到,我也猜到,礼子,王医生又擅作主张,代表你行动。”
礼子发呆:关心与担心是一回事,左右她意旨也情有可原,可是干脆做她发言人,替她辞职,实属过分。
“礼子,小心。”
“陈大同怎么说?”
“老陈了解你的处境,他不允请辞,将你纳入副刊,让你撰写专栏,那即是说,你可以写影评,书评,社评,还有,脚底的痣,脸上的毛,男友的胸膛,别忘记告诉读者,天下女子都妒忌你,恭喜你,大作家。”
“不,我已联络到美太空署,他们的一个火星计划,由华裔年轻女性叶德望主持总策划,我得访问她。”
“我知道这位叶女士,她此刻在加国阿省一个旷野扎营,因为该处地面情况与火星相似,适合做研究。”
“我希望她接受光明日报访问。”
“你就要结婚,不要忙了,王医生说喜酒订在下月十五日,他发了请帖给我们。”
礼子愕然,她一点也不知道此事,抑或他们提过,她不在意?
“礼子?礼子?”
“是,我在这里。”
“我们都觉得王医生太擅长安排与你有关的事。”
礼子回过神来,“我有事,不与你说了。”
“礼子,我并非离间你俩。”
礼子温和地说:“我明白。”
礼子找到王志诚:“你有时间吗,我有话同你说。”
“我就在你门口。”
“这么巧?”
“我一直在你门外守候。”
礼子像所有女性一样,骤然感动,“为什么不进来?”
“伯母在屋里,我不方便进来。”
哎唷,礼子立刻放下电话走到客厅,果然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盹着,奇是奇在她发型化妆一丝也不乱,像要赴宴会般。
礼子落泪,又忍不住笑,“妈妈。”
朱太太睁开眼睛,“呵,你醒了,昨日擦伤的地方还痛不痛?”
“妈,你回家休息吧,我已没事。”
“请帖已经发出,我替你订了几套衣裳,过两天送到。”
“是,是,”礼子紧紧拥抱母亲,“为什么那样急?”
“怕你反悔呀,现在由志诚照顾你,我放心得多。”
“妈妈如此疼爱我也不怕礼禾吃醋。”
“两个都是我的宝贝。”
礼子这才去开门,果然,王志诚就站在门口,为朱礼子风露立中宵。
礼子双手按在他胸前,凝视他的浓眉大眼,这般深情会改变吗,有一日他会忘记吗,谁也不知道。
朱太太说:“是志诚吗。快进来轮更,我的司机该来了。”
叫家人如此劳碌,真是罪过。
朱母临走之前说:“志诚,镇住她的心,别让她做野马。”
志诚大声回答:“是,遵命。”
朱太太高高兴兴的走了。
志诚拥抱礼子,“你爱我多久?”
礼子回答:“永远够不够?永远够不够?”
“万一你离开我呢?”
礼子喃喃回答:“你可以杀死我。”
接着一段日子,光明日报为他们的明星记者转入幕后作出若干说明,但是读者不予接受,在网上发表意见:“大把人写婚纱款式,何必朱礼子,杀鸡用牛刀”,“算了,她写得不错,她质问为何华人要穿不吉利白纱婚纱结婚”,“她的专栏匪夷所思,竟怀念盲婚”……
礼子到菜店试菜时才发觉吃的是中菜。
礼子父母高兴到不得了,“龙虾是一定要的”,“海参换掉”,“亲家母与我意见相仿”……
志诚握着礼子的手,“然后 ,我们到巴黎住上一个月。”
礼子想一想,“租罗浮宫附近公寓。”
他俩溜出去看新居,志诚的两个姐姐正在忙装修,“来得正好,窗帘用塔夫绸还是泰丝?”
礼子看看素色现代那种华丽不为人知得布置有点茫然,公寓有点像会所,不方便放肆。
5
    两个姐姐也穿着细跟尖头鞋,衣衫雍容,手肘都提不起来似。
二姐笑,“志诚得偿所愿,娶得作家,文静雅致,职业高尚,且不必抛头露面。”
礼子转头问:“是吗,志诚,你喜欢协作?”
二姐答:“他喜欢艺术工作者,之前——”她忽然住口。
“之前什么?”礼子问。
二姐接上去,“之前他考虑弃医从文。”
说罢她与设计师去研究灯饰。
志诚说:“我们走吧。”
礼子忽然看志诚,“我们两人有充分了解吗?”
“不妨,结婚之后,起码有五十年时间。”
大姐把他叫过去,她握着兄弟的手,细细叮嘱。
礼子看到他的耳朵发红。
稍后他拉着礼子离去,礼子问:“大姐说什么?”
“叫我们早生贵子。”
礼子哈哈大笑。
礼禾下午到小公寓帮妹妹试礼服,“总算出嫁了。”
“是否太匆忙呢。”
礼禾坐下,“一般年轻男女都在相识一年内结婚。”
“其实没有任何保障呢。”
“你的才干意旨便是保障:保证无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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