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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 暴躁火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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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说是个人的观念不同吧!他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耶!这里还真热闹呢!”火夕还是一身帅气英挺的西装,一举手一投足都像个优雅迷人的绅士。

火敌一眼瞟过去,“如果你是来关心我的伤势,那大可不必了。”

扬了扬手中的牛皮纸袋,火夕笑盈盈地道:“阿利斯康派人送来急件,如果你不想看的话,我叫人送回阿利斯康那儿。”

越过众人,他一把将牛皮纸袋抓了过来,拆开取出里头的一张邀请卡看了看随手塞给火蛇,“阿利斯康是愈活愈回去了,只不过是画展的邀请卡也值得以急件送过来。”

沈依涟将邀请卡拿过去看,“这个叫谷幽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谷幽小姐是个很可爱又很有绘画才能的女孩子,她一直希望二少爷能够当她的模特儿,可是,二少爷不肯……”火蛇其余的话消失在火敌的一个瞪眼里。

“小蛇,你的话愈来愈多了。”

她可怜兮兮地小声道:“是夫人问我的嘛!”又不是她主动提起了。

“别怪小蛇。”沈依涟把矛头转向火敌,“既然你不要小蛇替你回答,那么你就自己说吧!”

“没什么好说的,她是箭的朋友。”他不认为那些事有值得一提的地方。

她颔首道:“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肯当人家的模特儿?”

“叫我在别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种事我做不出来。”他的嗓门不自觉地放大。

若真要他做作地摆Pose,他恐怕会连路都走不好。

呃,是有点无法想象他摆Pose的模样,沈依涟失笑地思忖,不过,肯定是笨手笨脚的,敌一直都不是一个细腻柔和的人。

“为什么她会寄邀请卡给你?”这一点才是令她感兴趣的重点所在,如果敌也可以早点有人相伴,那也没什么不好。

“那我怎么知道?”他翻了翻白眼。

火蛇自言自语地道:“对呀!二少爷撕了人家很多张画,小幽怎么还会寄邀请卡来,真是太奇怪了!”

沈依涟闻言愕然,“你撕了人家的画作?”

姑且不论画作是否为佳作,但是,那毕竟是人家的心血,他不应该破坏。

“对。”他坦承不讳,没有丝毫的愧疚,心想,小蛇的多话真该改一改。

“我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你去破坏别人的心血。”她认为艺术是人类文化重要的资产,应该好好珍藏保存。“古有秦始皇焚书坑儒,你是要效法喽!”即使是生气,她的举止仍旧优雅、言语依然温柔。

“在未经许可下以我为模特儿画出的作品,我自然有权决定要如何处理那些画作。”火敌并不觉得有错。

“至少,你可以把画留下来,并不一定要撕毁啊!”她觉得他的做法太残酷了。

“留下来做什么?”到时候他还得找地方搁放,那多麻烦啊!

“你……你会去看画展吗?”沈依涟换了话题,儿子的固执她不是不了解。

“我不去。”他才没有那么闲。

火夕笑笑地提醒,“纸袋内应该还有东西,先看看再说吧!”

火蛇闻言将纸袋拿反倒了倒,果不其然,有数张照片自里头掉出,“啊……”

“又怎么了?”火敌看了她一眼。

火蛇没有回答,直接将照片递到他的手上,这下子果然应验了小幽的话,二少爷会和她在T省见面。

他接过照片一一看过,每看一张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该死的,她是什么时候画的?”他像在询问火蛇.又像是自问。

火夕轻易地自他的手中抽走那一叠照片,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半晌,才道:“这位谷小姐有相当高的绘画天分,她的画十分传神,准确地捕捉住你的神韵跃然于画纸上,我对她很有兴趣。”

“当然喽!她画的又不是你。”火敌把那一叠照片抢了回来。

火夕依然是笑,“咱们长得一模一样,画中的人是谁有差别吗?”

“那你去当她的模特儿。”

“好啊!”她十分乐意,若能由谷小姐替自己画一幅肖像,那再好不过了。“对了,你去不去看画展?”

“问这个做什么?”他本来是打定主意不去的,不过,这会儿他得去找谷幽弄明白。

“若你也打算去,咱们正好可以同行,如何?”火夕挑眉询问,“当然,若你不想去也不好勉强。”

火敌没有答话,迳自吩咐道:“小蛇,订两张飞往T省的机票。”

两张?“二少爷,那我呢?”

“你暂时就留在疆的身边。”也该让小蛇尝尝苦头了,她才会明白他是一个多么好相处的主子。

“这……我待在三少爷的身边,那……我原本的工作怎么办?”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必担心,狼会接手你原本的工作。”他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

她受到颇大的打击,“二少爷……你不让我留在你身边啦!那以后谁来帮你找出解药放在哪个地方?”自小她就被派到他的身边,一转眼也已经二十五年过去了,她从没想过会离开他,而现在……

“狼可以胜任的。”他的态度毫不在乎。

“为什么?”她要知道原因。

“狼想换个环境,改变一下心情。”火夕说出事情的起因。

她也不太明白火狼和宿燎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何以他们的婚姻无法再维持下去?

火蛇着实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二少爷讨厌我了呢!”她吐了吐舌头。

“要是再不管管你的嘴巴,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火敌只是随口吓唬她而已。

嘟起嘴,她允诺,“好嘛,我改就是了。”

***

火夕和火敌站在T市某知名画廊外好一会儿,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潮来来去去。

“看来谷小姐虽然年纪尚轻,却已经是个颇具知名度的画家了。”火夕看向同样戴着墨镜的火敌。

火敌停止烦躁的踱步,“那又如何?你到底要不要进去?”

“这么急着想见谷小姐?”她调侃地问。

“见鬼啦!我干嘛急着见那女人。”他一想起自己的画像在画廊里供人欣赏就浑身不对劲。“那些画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她挑起一抹笑,“那些画近来在报章杂志上引起不少的话题,这是谷小姐第一次展出的人物画,而十多幅人物画的主角都是同一名男子,所以那名男子的身份成了各方人马迳相走访的重点。”

“重点?”拉拉杂杂地说了这么一大串,她究竟是想告诉他什么?

火夕饶富兴味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兜了一圈,“有媒体猜测画中男子是她的情人,我想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如此而已。”

“不是。”火敌早该明白遇上她就是麻烦的开始。“我和她扯不上任何关系。”

“去看画展吧!”她迈开步伐。

他随即也大步地跟上。

一进画廊,首先看见的便是挂在墙上数幅名为“暴躁火焰”的人物画。

火敌只看了几眼,便打算直接动手把画取下来。

“先生,你不能擅自动这些画。”画廊的工作人员上前好言规劝。

“滚开。”

他的怒吼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火夕笑着说:“敌,你就不能用斯文一点的方法吗?”她轻易地阻止了他冲动的举止,而后转向工作人员,“小姐,我们想买下这些画。”

买?他颇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她在未得到同意之下画了他的肖像公开展览,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哪有跟她买画的道理。

工作人员一脸歉疚地道:“对不起,因为画家的某些个人原因,这一些人物画是不出售的。”

“那么,我们能见谷小姐一面吗?”火夕浅笑地提出请求。

“谷小姐恐怕没有空……”工作人员偷偷自眼角瞟了瞟脸上有伤的火敌。

火夕又绽出一朵迷人的笑花,柔声道:“我们不会做出对谷小姐不利的事,你不必操心。”

显而易见,火敌是她顾虑的主要原因。

“可是……”她想应允这位斯文男子的请求,不过她对另一位的恐惧仍是无法抹去。

火敌欺上前去,凶神恶煞般地吼道:“你到底去不去叫她出来见我们!”

她骇然地退了好几步。

“敌,你吓到她了。”火夕轻松地把他隔开,“小姐,你不用害怕,他只是脾气坏了点,没有恶意的。”语毕,她又是一记浅笑。

对于毫无瓜葛的人,即使是女人,他也不会有怜香惜玉的举动。

“我……我去跟谷小姐说一声,但是,不保证她会出来见你们。”怎么看她都有觉得这个脸上有伤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危险分子,谷小姐怎么会认识他呢?

“只需说我们是远从法国而来即可。”她有把握谷幽会出来见他们。

工作人员虽是满心疑惑,仍是点点头,旋身朝后头走去。

“画得真好。”她的注意力又回到那一幅幅的人物画上头,“不过,在她笔下所呈现出的你经过一番美化,和现实是有些微差距的。”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我。”夕的意思是画中人比本人好喽!他不悦地暗忖。

“刚才那些话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没有隐喻任何事。”火夕的笑容相当无辜。

***

“两个自法国来的男子想见我?”谷幽的精神为之一振。

会是火敌吗?邀请卡和画作的照片已经寄出去有一段时间了,也该是时候了。

“他们人呢?”

“就在外头。”

她立即起身朝门口走去,不晓得他看到那些画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肯定不会是高兴。

“谷小姐……”

“怎么了?”她回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工作人员,“有话就直说吧。”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见他们得好。”

“为什么?”谷幽不明白。

“他们来意不善,搞不好是有什么不良企图,还是先叫警卫过来好了。”事前预防总比事后后悔来得好。

难道不是火敌?

“两个人都戴着墨镜看不出来,不过,其中一个好像不喜欢那些人物画。”

那就没错了,是火敌。

谷幽露出欣喜的笑容,“不用叫警卫了,他们是我的朋友。”只不过,另外一个人会是谁?弓箭大哥吗?

“不叫警卫?”她心想,那太危险了。

“对。”谷幽推开门走出去。


 第五章
 
 
“嗨!好久不见。”只凭背影谷幽就能够分辨出哪一个是火敌。

在巴黎个把月的时间,她可是认真且仔细地研究过他的身材比例,当然不会弄错啦!

火敌霍然转身,“谁允许你展出这些画的?”他口气一贯地充满火药味。

“咦?”她注意到他脸上的淤伤,反射动作地探手取下那副墨镜,“你受伤啦!”

她记得他的身手相当矫健,那日在巴黎,他轻易地将两个人高马大的坏蛋打得落花流水而救了她,还会有谁有那般大的能耐将他打伤?

“不关你的事,把墨镜还给我。”他横眉竖目的。

跟在谷幽身后的工作人员倒抽了口气,没想到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竟然就是画中的男子,她有种幻灭的感觉,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犹如活火山似的个性,不时轰隆轰隆地响,冒出烟来。

不过,他即使脸上受了伤,仍旧是俊帅得令人心头小鹿乱撞。

就谷幽取下他脸上墨镜的短短时间里,已有不少看展的民众眼尖认出他来了。

“看什么看!”火敌火大地吼。

火夕环顾了一下四周,“谷小姐,这里可有不被打扰的地方?”再在这里待下去。难保敌不会失控。

“呃,我们可以到会客室去。”他是火敌的朋友吗?在巴黎的时候她从未见过他。

“那就麻烦你带路了。”火夕额首示意,而后转向他,“火气别那么大,会吓到别人的。”

“唠叨。”他嘀咕。

被他恶劣脾气吓坏的人不在少数,也不在乎再增加几个。

谷幽领着他们来到会客室,随即吩咐秘书小姐送上咖啡。

火敌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地道:“我是来跟你要那些画的。”

“好。”她答应得挺干脆,不过,仍附有但是,“只不过你得等到画展结束。”

等到画展结束?开什么玩笑!“不成。”他连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秘书小姐于此时送上三杯咖啡。

火夕轻声道了谢,而后瞟见她疑惑的眼神,淡笑道:“敌,你替我们介绍一下吗?”

“还介绍个屁,你不是早就知道她是谷幽了。”他耿直地反驳。

“可是,谷小姐并不认识我呀!”她早就知道他会那么说了。

“这是我妹妹火夕,她是谷幽,行了吧?”他的介绍极其简单。

妹……妹?谷幽怀疑是自己耳背听错了,又问了一次,“他是你的妹妹?”可她不论怎么看都觉得火夕应该,百分之九十九是个男人,而他居然说火夕是他的妹妹!

“对啦!”

火夕取下墨镜,浅笑道:“很意外吗?”

墨镜下一张和火敌如出一辙的俊脸更是让她瞳目结舌许久。“你……你们是双胞胎!”

火夕笑着订正,“是四胞胎。”

四胞胎,换言之,也就是还有两个拥有这张脸的人了,那么他们额头正中央的火焰形纹印是为了区分他们四人而纹上的喽!“他从不跟我提起他的家人。”她道。

“敌的个性就是这样,最讨厌麻烦的事。”火夕端起咖啡尝了一口。

他为什么要把家人的事告诉她?她……咦,话题未免也扯得太远了,他此行的目的是拿走那些画,火敌猛然惊觉,“夕,你是来串门子的啊!”

火夕笑意不减地长身而起,“哎!我差点忘了我是来看画展的,你们谈吧!”语毕,她随即走出会客室。

谷幽调皮地笑了笑,“我说过很快地我们会在T省见面,没错吧!”

原来……原来这是她早就计划好了,他心想。

“这是对于你撕毁我的素描的小小回报。”虽然撕毁的只是草图,她仍旧相当心疼,所以,她不仅完成了他的肖像,更安排在此次的画展中展出。

“你……”火敌咬牙切齿。

“怎么办?”她挑衅地扬起下巴,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

这下子她总算扳回一城了,也是为了出一口气,谁教他跟块石头一样固执,不论她好说歹说,他总是不肯答应让她画。

而且……而且他还粗鲁地夺走了她的初吻——在巴黎的街道。

火敌击桌而起,发出“砰!”的一声,桌上置放的三杯咖啡全都移了位,“你不怕我对你不客气?”

谷幽着实被他怒气冲天的模样给骇着了,不过,仍是鼓起勇气,“打女人可不是大丈夫该有的行迳。”

老实说,她虽然看不见他墨镜后的眸子,不过,肯定是冒出熊熊的火焰了。

“不打女人是夕的原则,不是我的。”他一步步地逼近她。

她赶紧起身绕着椅子四周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他……他不会真有的打女人的嗜好吧!“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我就公开你的身份。”逼急了,狗也是会跳墙的。

火敌笑了,笑得颇为诡谲,“信不信我会杀你灭口,而且在一分钟内湮灭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他并非在危害恫吓,而是真的可以做得到。

她根本无法反应,脑海中一片空白,蚀骨的寒意蔓延到全身。

在惊吓、恐惧、不信、茫然的复杂情绪之中,有个细微但清澈的声音穿透一切直达她的心底深处,要相信火敌。

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不逃啦!”

她还来不及回答,会客室的门被打开,有个男人闯了进来。

“卫军!”她讶异地看着来者。

秘书小姐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谷小姐,我拦不住这位先生。”

“没关系,你先去忙你的事,这件事我来处理。”谷幽不慌不忙地道。

“好的。”秘书小姐退了出去。

来者是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西装革履,一身的行头都叫得出名号的国际知名品牌,显示出身价非凡。

“我看过那些画了。”卫军声音有些混浊不清。

“给点意见吧!”她淡淡地道。

谷、卫两家是世交,所以两家的小孩打小就经常玩在一块儿,双方家长也希望彼此的下一代能够结合在一起,同时也不遗余力地努力撮合,然却始终没有任何成效,直到半年前,卫军娶了一个富家千金,这个希望才真正成为幻影。

谷家有两姐妹,他喜欢上的妹妹谷幽,虽然她并非是会令人眼睛一亮的美女,但却别有一股灵性美,配上帅气的短发,也颇有魅力。

一直以来,谷幽都把卫军当大哥一般看待,着实没有想到他竟会对她衍生出情愫,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也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老实说,半年前接到他的喜帖时,她相当讶异,毕竟从没听说他有交往中的女朋友,不过,她仍是由衷地希望他能幸福。

“画中的小子就是你喜欢的人?”他激动莫名地攫住她的手臂。

她没有回答。

而火敌一直保持缄默地倚墙而立。

卫军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即使你不说,我也自那些画里感受出你对他的感情了。”

“不论我喜欢上何人,那都是我的事。”她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

这丫头喜欢他?火敌满心疑惑地多瞟了谷幽几眼,可能吗?

这人八成疯了,光是挂在外头展示的数幅画能代表什么?这男人他能自画里感受到这丫头对他的情意,那……为什么他连个屁也感受不到。

在他的眼中,画就只是涂涂抹抹,哪还会有什么意义!

“我爱你呀!”卫军克制不住胸臆中不停翻腾,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爱意。

“这句话不该是对我说。”最初的震惊平复后,她的神色冷然。

他抓住她,使劲地摇晃,“一直以来,我爱的人都只有你一个。”

他怎么能……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谷幽讶异地说:“只可惜我爱的是画中的男子,到此为止,不要做出让我看不起你的事。”

她爱他?怎么一点看不出来!火敌疑惑。

卫军更是激动得无法自己,“我不明白,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会舍我而选择他?”

火敌的浓眉挑得老高,小白脸?他生平第一次被冠上这个形容词,其次,凭这男人也想和他互别苗头,这男人也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吧!

“爱一个人……”她的话被打断。

会客室的门再度被打开,这次闯进来的是个一脸娇纵蛮横的年轻少妇。

卫军仍抓着谷幽的手臂。

年轻少妇快步来到她身旁,毫无预警地扬手就掴了她重重的一巴掌,“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勾引别人的丈夫!”

事情的发生快得令人措手不及,那重重的一巴掌掴得谷幽眼冒金星,也痛得她几乎要掉下泪来,不过,她咬牙忍住了,“我没有。”

“君瑜,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小幽,太过份了。”卫军想审视她脸颊情形却被拉开。

“怎么,你心疼了,这种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本来就该打。”她精致的脸蛋上尽是鄙夷。

原来是三角关系,火敌恍然大悟,只是谷幽会成为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令他始料未及,她才十八岁而已,他还真是小看了她的“能耐”。

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底总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卫军没有任何关系。”谷幽挨了一巴掌的脸颊开始肿了起来。

“谁信你啊!”她认定了谷幽是介入她婚姻之中的第三者。“我亲眼看见你们在拉拉扯扯。”

“只因为拉扯,你就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这太荒谬了,况且,我已有男友,更不可能和他有不寻常的关系。”谷幽其实也相当同情她嫁了一个不爱她的丈夫。

卫军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你以为随便捏造出一个男朋友,我就会相信你了吗?我没有那么笨。”王君瑜不明白她有什么吸引卫军的地方,为什么他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你的男朋友人呢?让我见他一面。”

“这……”在没有事先征询火敌同意的情况下,她实在没有把握他会配合。

“被猜中了吧!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王君瑜的气焰大炽。

她别无他法,只好闭着眼睛,伸手往火敌所在的方向指去,“他就在那里。”

方才卫军和王君瑜都把全副注意力放在谷幽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丫头还真敢说!难道她就那么肯定他不会拆穿她的谎言?此行来T省他可是来找她算账的,更没有帮她圆谎的道理了。火敌心想。

“别想敷衍我,若他真是你的男友,怎么可能任由你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而无动于衷?”王君瑜显然不是省油的灯。

火敌仍是斜倚着墙,似乎打算置身事外。

“他……”这场戏谷幽似乎有点唱不下去了。

卫军一语不发地仔细打量戴着墨镜,倚墙而立的劲瘦男子,虽然碍于墨镜和那过长的刘海,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但是,感觉上和画中男子极为神似,难道他真的是小幽喜欢的人?“小幽,真的是他?”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提出证明,请你们出去。”谷幽的神情里有一丝疲惫。

“我要你发誓不再见军,否则,我就把你勾引有妇之夫的事让媒体知道,让你身败名裂。”王君瑜更是咄咄逼人,丝毫不留余地。

“君瑜,你闹够了没?我们回去。”卫军伸手想拉她离开,却被她拂开。

“还没。”

再这样下去肯定没完没了,火敌不得不开口,“留不住丈夫的心,你这个当人家太太的也有责任,别一味地责怪别人。”

谷幽讶异地转头看向他,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替她说话。

王君瑜涨红了脸,“你……你凭什么说这种话,是她下贱来勾引我的丈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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