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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庶女,邪王赖定小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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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弟,我看你年纪轻轻勤俭持家真是不容易。”刘汉故作四处张望他的住处,开始寒暄起来。

    “大哥您这话说的太对了,上有老母,我家小儿还病着呢。这次赚了钱还得请大夫,没一会儿又得花出去了。”这会儿就称兄道弟起来了,胡二把解酒汤一口干掉,直接拿袖子抹了抹嘴。

    刘汉看正是时机,顺便感叹了一下:“小兄弟你算运气好的,老汉我也想撞撞运气。”然后故作神秘附耳道:“你听说了么,慕家出这个数找个人,老汉我不知道有没这个好运赚上这笔。”

    胡二看着刘汉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个数,大为吃惊!更加吃惊的是听说慕家出钱,这明明很矛盾啊……

    “老大哥你别是被骗了吧,谁家人丢了还花这么多钱找呢。”胡二遮遮掩掩地怀疑道,这比他能拿到的钱还多十倍呢。

    刘汉听胡二提及家境还有病人,更加确定他肯定需要钱,笑着再添把火:“我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在慕家做工的伙计偷偷告诉我,是慕家三小姐失踪了,说若是找到的话,就给这么多,一点也不做假。所以老汉我就心动了,但也不知从何下手,找个活人可比找小猫小狗难多了。”

    猫狗起码会饿了到处寻吃的,可人要是被绑了,那就会隐藏在某处。

    胡二已经开始算计了,他这一趟才收人家十分之一的钱,要是能卖给后来出价高的,岂不是皆大欢喜。

    一番思量后,胡二不想听刘汉扯了,回着笑容说道:“这找人的事儿我不在行,只能祝老哥好运了。发财也别忘了请老弟再喝一杯啊!”

    刘汉心知他佯装不知实情,倒也不道破,谢过几句后拱手告辞了。

    刘汉出来后拐进了旁边一处小胡同,里面侯北正等着他。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后,接下来就把任务交给侯北了。

    萧逸让侯北紧盯着这个胡二,相信抛出诱饵后,定能顺藤摸瓜找到藏匿慕悦音的地方。

    胡二这种庄稼粗汉心眼没有那么多,现在听了这样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跑回了庄子上,想同老娘再商量一番。

    慕悦音在柴房里听到了大概的七七八八,后来也跟她猜测的没错,胡二俩人打算再拖几天,隔日就想再去慕府上打听一二,高价的事情是否属实。

    胡大娘本是不同意,劝儿子不要轻举妄动,过两天就会有人来接走慕悦音,到时候人来了慕悦音却不见了,他们娘俩怎么交差。

    胡二还是一阵见血地说动了胡大娘,“有了钱就能给小幺看大夫了。”胡大娘才忍着点头同意了。等把小幺看好了,他们一家拿着剩下的钱远走高飞有何不可,这个庄子早就是主人家废弃的,还不如去别处找找营生。

    胡二一再让胡大娘看住了慕悦音,这才离开了庄子。完全不知道他早就被人盯上了。

    侯北作为七王爷身边多年的侍卫,经验老道,就算胡二再谨慎小心,他也没被发觉。勘察好这个庄子的地形,果然位于京郊特别偏远的一处,荒无人烟异常安静。

    瞅见院子里明显的铁门和大锁,侯北猜测人应该在里面。二话不说,侯北飞身跳上屋顶,从瓦片缝隙中瞧见柴房里果然锁着一人。四肢倒是无恙,慕悦音特别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侯北一下子就认出这位三小姐,那可是替他疗伤救命的大恩人。

    待胡二撤离后,侯北再三确认整个庄子只有老妇一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回禀过王爷再议。毕竟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三小姐性命无忧。

    侯北把亲眼所见的情况都禀报给萧逸,似乎发现主子本来紧绷的嘴角有一丝松动。

    “主子,要不要现在就去把三小姐带回来?”侯安特别狗腿,立即出主意。

    萧逸倒是一脸镇定,“蠢货!你没听过擒贼先擒王吗?”

    “主子真真英明!”其实侯安心里都要哭了,也不知是谁昨晚那么急躁让他们去找人,这会儿人知道在哪儿了,倒装作不经意。可是他敢反驳萧逸吗?那岂不是老虎嘴巴拔毛,找死嘛!

    “主子的意思是先按兵不动?等对方着急出手了,我们再动手?”侯北难得补充自己的见解,看来这事他也颇为上心。

    萧逸点头赞同,此时救人出来未尝不可,但对方如此胆大妄为,就算这次能成功将人救出,下次呢?防不胜防,还不如瞅准机会,抓住幕后黑手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

    慕悦音若是知道本来得救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被剥夺了,岂不得气死。

    不过幸亏她不知晓,此时正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从胡大娘那儿挖点有用的信息,起码得问出来她的下家是谁?或者是会被送去哪里?

    没一会儿慕悦音就听见开锁的声音,想必是胡大娘送馒头来了。慕悦音立马开始装哭,倒不是庞然大哭,而是小声啜泣。

    胡大娘端着饭碗进来一看,还以为慕悦音是因为菜色不合胃口终于发作了呢。

    “三小姐,您就凑合来几口,倒不是老奴不肯让你吃好的,实在是没吃的,老奴也就是吃的这些。”

    没想到胡大娘还有善良的一面,慕悦音窃喜之后顺着她的话接道:

    “大娘您误会了,我不是为了吃的不好落泪,不瞒您说,我这身份什么差的没吃过,以前在府上根本没人把我当正经小姐。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昨日成婚的二姐姐,也就她经常关心我,之前她还操劳了一身病。”慕悦音抽了抽鼻子,看胡大娘洗耳恭听的样子,继续说道:“后来是老天爷因她心善大发慈悲,吃了几副药身子慢慢好了起来,太太还为二姐姐找了一门好归宿。看在二姐姐那么慈善待我的份上,我却未能送她出嫁。想想就觉得难过非常,让大娘你看笑话了。”

    说完慕悦音擦擦眼角,背过身去抽抽鼻子。

    “唉,老奴大字不识一个,倒也知晓亲人多重要。难得二小姐心善,对待姐妹亲手足般。不过三小姐切莫再惦记自己的身份了,出了这个门您就谁都不是了,将来不论到了哪儿还是老实本分地活下去吧,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呢?”胡大娘满是诚恳劝着慕悦音,怕她以为自己是慕家三小姐就想不开。

    慕悦音摇摇头,抬高了声音哭腔十足,“大娘,我不是为了别的,是想着万一以后再也见不着我二姐了,二姐的病时有反复,我就是替她担心……”

    “你瞎操心也没用啊,毕竟又不是大夫,再重的病也会给请大夫的。不像我家小幺,咱家真穷,连个大夫也请不起。”胡大娘想到卧病在chuang的小孙子,忍不住悲伤起来。

    慕悦音觉得机会来了,马上停住哭泣声,关切地问:“大娘家小幺可是您的孙子?不知得了什么病?大夫怎么说呢?”

    胡大娘干脆拉过另一把破椅子,坐了下来,不设防地同慕悦音谈起心来。反正一个马上就要被卖掉的姑娘,胡大娘压根不觉得会掀起什么波澜。

    胡大娘泪眼婆娑说起了她家三岁小孙子的病情,儿媳妇难产而死,留下不成器的丈夫和幼子。

    幼子自小就跟着胡大娘,家境不好自然有一顿没一顿的,好不容易拉扯到三岁,突然有一天孙子全身疼痛哭闹不安,也不让人抱,整日卧在病榻上。找了山野大夫胡乱开药,怎么吃都不见好。家里也没多余的银钱给孩子请京城的好大夫,只可认命为之。

    “大娘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看下你家小幺,也许可有一线生机?”慕悦音听完后毛遂自荐,想看诊一番,这样的描述在她看来可能算不上疑难杂症。

    胡大娘犹疑道:“小姐你就别动歪脑筋了,老奴是不能放你出去的。”

    胡大娘认为慕悦音就想借机逃脱出去,不料慕悦音笑着摇头。

    “大娘误会我了,我一个庶女本就活得战战兢兢,怎能再做让别人为难的事。我只是读过几本医书,似乎在医书里见过小幺这种病,想求证一二。”

    胡大娘自然是不信的,看过几本书就自诩为大夫?可笑至极。

    胡大娘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不想再跟慕悦音闲扯了,丢下碗筷就要走出房门。

    “小幺是否下肢已经瘫痪?在他瘫痪之前,已经有过伤寒之类的症状,头疼咳嗽,呕吐腹泻?”慕悦音急忙在胡大娘身后说道,用得无比肯定的口吻。

    胡大娘脚步一顿,有点不敢置信,扭头看向慕悦音。

    只听见慕悦音继续说道:“之前大夫是否觉得他只是得了一般的小儿伤风,开了几副暖胃的药,清热消除了,以为病治好了,结果没过多久,小幺就开始哭闹不安,然后他的下肢再也不能动弹了?”

    “扑通”一声,胡大娘给慕悦音直接跪下了。

    “三小姐,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有药可解,救救小幺的命吧。”胡大娘开始哭着给慕悦音磕头了。

    原想胡大娘会吃惊,但没料到是如此震惊啊。

    慕悦音上前将胡大娘扶起来,劝慰道:“刚想让您带我去看看小幺,本是不确定是否是痿证,现在我才确定了。”

    胡大娘一脸疑惑,不知道慕悦音说的是何病。

    其实这痿证在西方就是小儿麻痹,此病症状颇多,有下肢瘫痪还有腹部面部肌肉瘫痪的,也分内外感染。不过从治疗上来讲,早就不是疑难杂症,而且现代的婴儿出生后都会打育苗,此病发作几率大大减少了。

    慕悦音确实在古医书中见过例症,有的是单肢有的是双腿都痿弱,亦称痿躄。

    “那,可否治好?”胡大娘颤颤巍巍试探性地问,总归是她儿子将慕悦音绑来的,若是慕悦音不肯诊治,也很合理,只是不想放弃希望。

    当慕悦音笑着点头时,胡大娘再一次噗通跪地不起。

    “老奴真是瞎了狗眼啊,瞎了狗眼。”胡大娘就差给慕悦音磕头了。

    “你能给我找来纸笔墨水吗?”慕悦音挽了胡大娘的手,想让她现在就放人出去,也不切实际。观察胡大娘和她儿子的对话,想必大事还得这个儿子做主。

    就算马上能治好胡小幺的病,胡大娘也不敢随意放走慕悦音。

    不过慕悦音的目的不在于马上能逃走,坚固的城墙是一块块砖头砌起来的,想要拆掉一座牢固的城墙,也得从松动的那块砖头开始。

    胡大娘让慕悦音稍等片刻,总算在庄子的角落找到落灰的笔墨,干净的宣纸是没有的,胡大娘从一本破书上扯了泛黄的封皮递给慕悦音。

    慕悦音倒也不介怀,晕开墨水,直接沾了就写下清热利湿、通利经脉的药方。

    知道胡大娘不识字,写完后念了好几遍给她听。

    “人参、麦冬、生甘草、阿胶、苦杏仁、炒胡麻仁、生石膏、霜桑叶、炙枇杷叶,加味二妙散加减。后期可以加黄芪、当归、薏苡仁等这类药材补中益气,健脾升清。你只需让药铺的伙计参照这个方子配药就行。一日三敷,还有几处穴位必须通畅梳理。”

    按照深处记忆,慕悦音又将主要的穴位还有下肢、配合的穴位一并写清楚。包括上肢的曲池、合谷、颈胸部夹脊穴;下肢的髀关、风市、足三里、阳陵泉、三阴交、腰部夹脊穴。又因为胡小幺是肺热津伤者,还需配尺泽、肺俞两穴。

    胡大娘是听了云里雾里,收好了药方,感激涕零。

    就算有了药方子,那也得有钱买药啊,还得让大夫针灸,这算下去花费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为何偏偏是三小姐给她治小幺的病呢,胡大娘握着这个药方顿觉十分烫手,她终究还是得依靠三小姐去换取银钱的。

    胡大娘觉得羞愧万分,顿觉很没良心,但她如何是好?放了三小姐走,还是没钱治病啊……

    慕悦音心知胡大娘的矛盾,但不论如何,内心已经有所松动。

    当下安慰说:“大娘只管先给小幺看病,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胡大娘听了热泪盈眶,不敢再直视慕悦音,转身逃命一般飞奔而出。

    当然,没有忘记锁门……

    *******************

    胡二惦念着刘汉说的高价,整日四处打探慕府的下人,不过也不敢明目张胆。四处问询了几个关系密切的,一律避而不答。更让人生疑,渐渐地胡二恼火起来,暗自咒骂刘汉,分明就是在欺骗他。

    总归银钱是没跑,改明儿就得去找上头,赶紧把人给挪走,他好拿了银钱喝酒吃肉。

    胡二经过这么一想,刚才的沮丧烟消云散,抬脚就往爱去的酒肆走去。

    还没走到酒肆店口,瞧见一人,急急匆匆的模样。乍一看,可不就是胡二刚念念叨叨的刘老汉嘛!

    “诶,老大哥,这是赶着去哪儿啊。”胡二吊着眼角,自得于未曾上这个老头的当。

    刘汉一副懒得跟人闲扯的表情,摆摆手啥也不说自顾自往前走。

    胡二迈了几步扯住刘汉不让他走,掰扯道:“老弟我还没问你怎么骗人呢,昨儿你说那事,根本就是捕风捉影。老弟看你面善照顾则个,千万别再想这些莫须有的事儿啦!”

    刘汉听他一个粗汉还拽起文词来了,说法倒是一道道的,嘴上却勾着他:“瞎扯什么呢!老弟你就忙自个儿的去吧,我这正有要紧事,得了线索要去慕府领赏去呢!”

    胡二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忍不住好奇,“不是,什么线索啊,你这老头藏的还真够深的,胡说八道小心吃别人的狼牙棒!”

    “胡老弟,不是我不告诉你,已经约好慕家一管事的当面聊呢,恕不能奉陪!”刘汉眼看着鱼就要上钩了。

    果不其然,胡二就怕这笔钱鸡飞蛋打,又怕刘汉真的挖出自己的秘辛。

    “老哥能否赏口饭吃啊,介绍我认识下那位管事,老弟恰巧也有秘闻要通传。”胡二急躁地拽住刘汉就是不肯撒手。假如那位管事真的如老汉所说,愿意再出高价,那胡二届时会透露出慕家三小姐所在,当然是要撇开自己同这事的关系。

    “这恐怕不好吧,而且老弟你刚才不是不相信嘛。我看还是算了,免得事情谈不成,你还怨上我。”刘汉半推半就,像让管事的存在看起来更真实。

    “刚刚是老弟不对,体谅则个……”胡二死皮赖脸缠着刘汉不放。

    刘汉知道时机已到,再推脱下去唯恐生变,他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答应了胡二,说先自己去跟管事禀报一下,免得突然带胡二去,会冲撞对方反而显得没有诚意。

    胡二脸上堆满了笑容,乐呵呵的打道回府了。只要再拖上一天,他就把手上这个烫手山芋给甩了,逃之夭夭!

    等看着胡二兴高采烈的走进了酒肆,刘汉才返回头去找侯北,想提醒他事情进展到何程度,现在只等那条大鱼上钩啦。

    胡二放开肚子喝了一晚上酒,隔天睡到将近午时才清醒过来。正事倒没忘,怕家里老母着急,胡二急忙又跑回庄子上将原委告知胡大娘。

    胡二没有察觉出老母的不忍心,兴奋不已地说道:“娘,先收拾好东西,等我见过管事将此处告诉他,你就带着小幺在城门外等着我,我们拿着钱远走高飞,听说江南不少好地方,那里好大夫定能治好小幺的病。”

    胡大娘把慕三小姐给了她药方的事情一说,惹来胡二的破口大骂,直怪她相信什么小姐的鬼话。

    “可她把小幺的病症说的分毫不差,我总觉得应该试试这个方子。”胡大娘是把任何机会都当做救命的稻草,小幺才三岁啊,万一大夫说治不好了呢,岂不是一辈子都成了废人?

    胡二完全不信,觉得大户人家诡计多端,尤其是这些少爷小姐,心机缜密,就等着他老娘这种朴实的庄稼人上当受骗。

    胡二再次嘱咐胡大娘千万别被慕家三小姐这种雕虫小技蒙骗了,让她看住人,明天就能结束这一切。

    骂骂咧咧的嗓音特别大声,就连柴房里的慕悦音能听得一清二楚。

    慕悦音觉得非常可惜,若能亲眼让胡二看到自己如何治好他的儿子,定能对她有所改观。确实空口无凭,光光一张破药方,不足为信也。

    叫骂声越来越小,慕悦音以为胡二应该是离开了庄子,岂知院中的情况。

    胡二没敢再骂出声,是因为有客大驾光临。

    那人直接走到胡二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把胡二闪的头昏眼花,差点摔倒在地。

    “表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胡二卑躬屈膝,态度截然不同。

    来人竟然是李宏俊,李氏亲兄长李进良的儿子,慕悦音要是知晓当初*她不成的表少爷就在门外,肯定会无比震惊。

    只是李宏俊像换了个人般异常谨慎,压低了嗓音怒斥道:

    “你那么大声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李宏俊不屑口头上骂这个蠢货,不想办砸这件事。

    胡二连忙弯腰赔不是,也有点纳闷:“少爷之前说要过两日呢,人还好好的,没有短了吃穿。”

    李宏俊不想再听胡二废话,他只是领了父亲的命赶紧来把人带走,免得夜长梦多。毕竟一个大活人凭空从慕府上消失,慕康成这个姨夫也不会坐视不理。

    按照他们对慕康成的性格了解,先肯定是暗地里打探找到人为先,必然不想起初就敲锣打鼓到处喧嚷自家的庶女丢了。

    是了,这都是李进良一手导的好戏,劝说李氏安插了丫鬟在慕亦彤婚宴当晚骗走慕悦音,他再安排人手在慕府西门接应,神不知鬼不觉再把人送到曹府。

    难道他们不怕慕悦音半途逃脱吗?就算人送进曹府,毕竟是个有思想的活人,肯定不会情愿做曹公公的对食夫人。

    说好听了是夫人,其实就是贴身伺候的丫鬟。

    内侍身体残缺,大部分太监都是很小被送进宫净身,成长的过程自然异于普通男子,难免心理有点缺陷。

    就连李宏俊也时常听闻,但凡有点权势的内侍公公,都会养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那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的行为,每每想到这点李宏俊都觉得恶心。

    又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三表妹即将被送去伺候内侍,真是觉得可惜非常。

    然而,家父有命,事关李家一族的性命安危,牺牲一个表妹何况是个庶女,更加不值一提。

    所以李进良把这差事交给李宏俊的时候,他只能保证定能将人完好无损的送到曹府去。

    “不必再过两日,我找的马车过了戍时便到,我会把人带走。”戍时是天将黑未黑时,黄昏时分方便车马走道。

    “表少爷,不用这么急吧?缓两日的话,三小姐的情绪会更稳妥些……”胡二想不出别的说辞来劝阻李宏俊,总不能说自己另有打算要截李家的胡吧?

    胡二以为这没什么,猜测这三小姐应该是被卖掉,完全不知道是被送给内侍公公。

    李宏俊本来不想找胡二这样的生手,也是怕紧要关头出岔子,可是李氏的建议是正好废弃的庄子可以利用起来,不如就用庄子上的人,越不起眼的人越不惹人怀疑。

    李宏俊伸手拦着胡二越来越贴近他的身体,不客气的推开,面无表情地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一个铜板也拿不到。”

    胡二默默往后撤退,眼睁睁瞧着着李宏俊的背影离开院子。胡大娘一直躲在厨房,没敢出来。

    等人一走,胡大娘才小跑出来胡二刚才究竟是何人。

    胡二如实相告,并且万分后悔地说:“早知昨天就该听那个刘老头的话去找慕家的人了,可这表少爷怎么跟慕家对着干呢?慕家难道不知道是表少爷派我绑的三小姐?”

    胡大娘根本来不及思索胡二话里的含义,只晓得今晚慕三小姐就得被人带走,马上心里不安起来。

    “大娘,我是不是得被带走了?”慕悦音一看见胡大娘进来时垂头丧气又难以启齿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胡大娘忍不住叹口气道:“三小姐真是心善,可是老奴也是无奈啊,我那个混账儿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现在小幺又需要钱,我只能……”

    慕悦音知道一些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反而安慰道:

    “大娘不用介怀,人各有命。您家小幺只需对症下药,真的会痊愈。而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慕悦音勉强一笑,刻在胡大娘的心里十分刺痛。

    “总说好人会有好报,老奴以前不信,现在是信了。”胡大娘泪眼婆娑,隐忍地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而走。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在墙头上,光线美丽却照得人心里发凉。

    车轱辘声音再次在这个小院子里响起,李宏俊带着几个看护马不停蹄的奔着人而来。

    “眼睛蒙上,手脚都绑上了么?”李宏俊不想被慕悦音看到他本人,所以仔细吩咐着。

    胡二在一旁不敢造次,点头答应,说都按照吩咐遮住眼睛了,绝不会产生任何问题。

    待人装上了马车,李宏俊一声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庄外驶去。

    胡二站在门口迎着落日的余晖,手里颠颠沉甸甸的钱袋,不知为何有点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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