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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庶女,邪王赖定小医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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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荷想拦着慕悦音下去查看,结果没拦住。

    “都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拉走。”

    慕康成有点恼火,宾客们都窃窃私语起来,猜测这老妇的身份。

    慕悦音却置若罔闻,走近了然后干脆蹲下来,把老妇的裙摆撩开,双手并用搭了上去,轻轻捏起来。

    旁边站着的下人们看见三小姐如此行为,都杵着不知所措,是继续拖人走,还是把三小姐拉开?

    “老祖宗,父亲,她的腿虽然不能走了,但还是有救治的可能。随后能否让我诊治一下?”

    慕悦音重新站了起来,对着上座行礼,毕恭毕敬的询问。

    “慕大人慈悲为怀,慕家也是杏林名家,今天不妨就让我们见识下三小姐的医术吧?”

    围观的不嫌事大,反而是钱夫人好奇想看看热闹,遂跟慕康成提了建议。

    “行礼还没结束,怎么能随便离场。”

    老夫人拄着拐杖很是愤怒,好好一个小姐的及笄礼竟然被弄得一团糟。

    那么大的人是怎么爬到前厅来的,竟然也无人相拦,老夫人震惊之余更加愤怒。

    其实也不能怪下人们玩忽职守,大多都趁着这个功夫偷懒休息,守着前厅的下人刚才也一股脑全进来观礼,这下子门口就空了。

    要说这老妇从哪儿爬来、爬了多久谁也不知。

    当场那么多慕家的下人,竟然无一人认出这个老妇。

    “三小姐都长这么大了,一定认不出我这个奶娘了,我是苏嬷嬷啊……”

    老妇看慕悦音离她那么近,不由得说出自己的身份。

    这时赵嬷嬷定睛一看才认出来,附耳在老夫人旁边低语了几句。

    老夫人也才知道这人是谁,苏嬷嬷就是之前跟在苏姨娘身边伺候的老奶娘,慕悦音刚出生的时候,带过她几日。

    不过苏姨娘去世后,这老嬷嬷不是分派到后厨了么,那时候双腿还是好的,怎么多年过去,今日竟然以这副残缺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岂不是丢了慕家的脸么,这么多宾客在场,让老夫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老爷,治病是不是还要分下场合,挪到后院去再来救治也不迟。”

    孙氏忍不住跺了跺拐杖,发难道。

    慕康成这下不知该如何是好,钱夫人又要当场看诊治,老夫人又不想在宾客面前丢脸。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听见下面好多人发出一阵惊呼。

    “她的腿都烂成那样了。”

    “怎么这么恶心。”

    一下子有不少原来围观在慕悦音旁边的人纷纷退散开,放佛被刚才亲眼所见恶心到了,再也不好奇了。

    这都是慕悦音果断做的决定,她早在靠近苏嬷嬷时,闻见一股腐烂的气味。

    “今天是三妹妹及笄的大好日子,还去给下人看腿,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慕家。”

    慕亦婷不怀好意躲在老夫人身后嘀咕,她本来整场仪式就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自己的婚事。

    这会儿看见有事发生,心里又隐隐期待慕悦音能够出糗。

    岂能料到,慕悦音完全不在乎周遭的环境,是否有那么多观众。

    她直接撕开苏嬷嬷的裤管,发现其双腿的小腿肚都有不同程度的溃烂。

    一下子周遭空气也被恶劣的味道腐蚀,宾客实在忍受不了就如同鸟兽散。

    沈夫人见慕康成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开口道:

    “慕大人,祝酒词也说过了,我看仪式也成了。再多的繁文缛节就不要细究了,不如就好好让三小姐给人家治病吧。”

    沈阁老的威望摆在这里,沈夫人的面子慕康成也是要给的。

    虽然身为太医院院使,慕康成的医术也不是泛泛之辈,但宫中有宫中的规矩,没有圣上的谕旨,太医也不能随便给路上什么治病。

    慕康成也顾不得老夫人颇有微词,遂让下人搬来扁榻,抬了苏嬷嬷放置在上面,方便慕悦音诊治。

    “苏嬷嬷,您这样有多久了?”

    慕悦音既不觉得气味难闻,也不觉得伤口恶心,反而亲切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苏嬷嬷默默的盯着她的双眸,放佛从里面看到以前苏姨娘的样子,顿时心里感慨万分。

    “老奴也不知有多久了,小姐,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老奴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拖着这双残腿,哪里都去不了。”

    苏嬷嬷潸然泪下, 宾客们也被这主仆情深感动了,竟然有人低语,说慕家怎么严苛,奶娘都不能见小姐什么的。

    前厅也不大,这等闲言碎语自然就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听起来更让老夫人觉得尴尬。

    慕亦婷却在一旁窃喜,正好让老夫人趁机反感慕悦音,最好是厌恶她!

    “苏嬷嬷,我马上处理你的伤口,过不久你就能重新站起来行走了。”

    慕悦音一脸的笃定,放佛是在说一件小事,一旁的人听了都不敢相信。

    “小姐您说的是真的么,老奴从没想到还能再走路,不是已经没救了么?”

    苏嬷嬷难以置信的表情,可是看慕悦音的眼睛那么清澈透明,温柔地对着她笑,特别诚恳。

    “悦音,你说的可是真的?”就连慕康成也上前看了两眼,就匆匆退下了。

    “是啊,把烂掉的肉割掉就行了。”

    慕悦音眨眨眼睛,轻松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割掉?割掉就行?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感觉好像听到天方夜谭。

    “对呀,夏荷,你去拿酒精、火烛、纱布,还有小刀来。”

    只要进行一个简单的外科手术就行了,慕悦音对这个很有把握,就跟给侯北治手一样。

    “三妹妹可别乱来,人命关天,身上的肉岂是能随便割的?”

    慕亦婷忍不住嘲讽,她就不信慕悦音医术有这么高超,之前的传闻她都没有亲眼所见,说不定都是别人夸张。

    世上那么多碰巧的事情,一定都让慕悦音运气好碰到了。

    今天要看她还有什么好运,把眼前的麻烦给解决掉。

    等到夏荷把东西都拿齐全了,慕悦音才解释给大家听:

    “双腿溃烂的程度有点深,但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沿附在骨头上的肉腐烂了,现在只能进行割除。”

    说完又看着苏嬷嬷,仔细说道:

    “虽然割掉后生肉长得速度会很慢,也有可能不再长多少新的肉,但不会影响走路。”

    “先喂嬷嬷服下麻石散。”慕悦音吩咐着夏荷,又怕药力不够涂在了腐烂处周围。

    慕悦音也是后来发现这时候已经有麻石散了,虽然没有麻醉剂来的效果好,但也能麻痹下局部神经,缓解下疼痛。

    等准备就绪了,苏嬷嬷也准备好,慕悦音双手洗净过后,就开始动刀了。

    本来还有几个大胆的宾客围着她,但一看她拿起了刀子,纷纷往后退去。

    别提钱夫人这样的内宅女人,连慕康成这样见多识广的医者,都惊得闭上眼睛。

    只有一人睁大双眼,怕漏过一点点细节,手也保持不颤抖。

    夏荷也是咬着牙,看着三小姐一刀一刀的把那些烂肉都割了下来,中途有那么一瞬间想放弃,但想着小姐那么辛苦,她可得照看着小姐。

    一时之间四下无人说话,不少人屏息以待,发现苏嬷嬷并没有疼得大喊大叫,都纷纷睁开了眼睛,十分好奇的盯着慕悦音的动作。

    一下子竟然也不觉得有那么恶心了。

    当慕悦音把最后一块死肉割下来,不少人都发出惊呼的声音。

    其中还不乏赞扬的口气,都小声说道:

    慕家三小姐临危不惧,手法老练,对待病人丝毫不怯懦,真是难能可贵。

    再等到慕悦音仔细涂抹上草药,又将纱布沿着腿肚子绑好,周围的宾客都忍不住要鼓掌了。

    慕亦婷看见情形完全没有按照她想象的来,不仅钱夫人沈夫人,几乎在座的所有正宾都对慕悦音点头称赞。

    真是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动刀见血算什么本事。”

    慕奕婷鼻子里发出的讥讽,都是那么软弱无力。

    “苏嬷嬷,伤口要五个疗程后才会慢慢愈合,我稍后开个方子,你按照药方抓药就行,内外兼服。对了,你有人照顾么,外敷的话你一个人可能办不了。”

    慕悦音也没忘了苏嬷嬷暂时无力行走,却见她身边没一个丫头跟着。

    “老奴孑身一人,就住在后厨那边,唉,自从我这双腿废了,就干不了活,也没人跟我老太婆说话了……”

    慕悦音听苏嬷嬷说话也不像无知妇孺,顿时生了好感,又听见她说曾经是自己的奶娘,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有照顾她的责任。

    “老祖宗,不如让苏嬷嬷跟我回秋风院吧。”

    老夫人一听本能地就想反对,慕悦音这丫头也是脑子不清,大庭广众至下就论起了家事。

    而且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提这个要求,老夫人拒绝的话,岂不是会落得刻薄祖母的名声。

    “嗯,若是如你所言,双腿真的能恢复好,那就留在秋风院吧。”老夫人慈爱地说。

    “夏荷,那你先照看着苏嬷嬷,将她抬回秋风院吧。”

    慕悦音高兴的吩咐,苏嬷嬷紧握她的衣襟舍不得放手,双目含泪感动不已。

    下人们又匆匆把苏嬷嬷抬走,这下慕悦音真的从内心的喜悦,倒不是因为今天是她的及笄礼,而是又治好了一个人!

    “慕大人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医术卓绝的女儿,闻名不如亲眼一见啊。”

    不知是哪位夫人开了个头,大家纷纷涌了上来,把慕康成围成一团不停的恭维。

    本来还以为差点丢了脸面的慕康成,这时笑得合不拢嘴,作揖回礼道谢忙得不亦乐乎。

    就连钱沈两位夫人也上前说了几句客套话,她们早就见识过慕悦音的本事,今天又亲眼见到一个挖肉,竟然也觉得很正常。

    恍惚之间,慕家前厅消除了刚才的紧张感,一时宾主尽欢起来。

    慕悦音一直坐在主桌,接受一堆不认识的人道贺。

    反观慕奕婷,无人来跟她说话,所有夫人的目光都望向慕悦音,而她只能躲得远远的生闷气。

    及笄礼最后是等宾主都吃完宴席才散,慕悦音的也是如此。

    等到她默默吃完最后一口抬起头来时,眼睛扫过门口,似乎又望见一道身影,跟之前看的背影很像。

    究竟是不是七王爷,慕悦音一时也分辨不清了,同样的,那道身影一闪而过,不见踪迹。

    流水席散去,宾主门口告别时,钱夫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着老夫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悦音这么好的姑娘,我是真想给娶回家去,可惜了,可惜……”

    老夫人正纳闷的问可惜什么,钱夫人已经上了钱府的轿子远去。

    待宾客皆离开后,赵嬷嬷见四下无人,小声问老夫人:

    “老祖宗,那苏嬷嬷回到三小姐那儿,是否要紧?”

    孙氏沉凝片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有什么要紧,一个老太婆,能掀起什么风浪?”

    “老祖宗说的是,还是老奴多虑了。想她应该对当年的事并不清楚。”

    一个狠戾的眼神扫到赵嬷嬷身上,似乎她的话触到了老夫人的哪根神经,竟然恶狠狠地出言警告她:

    “当年有何事?你也是脑子糊涂了么,一些事就该忘记,该不该提起,难道我这么多年白教你了?!”

    赵嬷嬷浑身一震,确实是马虎眼犯了大错,看来得意忘形太久,在老夫人面前一点小聪明都不能耍。

    当即闭了嘴,噤了声,再也不敢提刚才那句话了。

    **********

    “苏嬷嬷,我要撕开这层纱布,会有些疼,你要忍着。”

    这里的医疗条件毕竟比不上现代,消毒消炎也没办法一次到位,纱布肯定是会长到肉里去的。

    烂肉被割掉,新的细胞要滋生出来,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慕悦音看苏嬷嬷又是一大把年纪了,熬到现在才治疗腿上的伤,这点疼痛若是在侯北那样的人身上完全算不得什么。

    看到苏嬷嬷隐忍的表情,咬着嘴唇都快出血了,慕悦音虽然不忍,但还是快速把纱布剥离。

    一片血肉模糊,夏荷看着都要晕过去了。

    “幸好没有切到血管。”慕悦音感慨道,不由安慰着大家。

    亲手给苏嬷嬷换过药,又换了新纱布再次包扎起来。

    等夏荷把换下来的纱布还有用过的药材拿出去丢时,苏嬷嬷见只有她和慕悦音俩人,才开口道:

    “姨娘那时不知有多喜欢小姐,小姐刚出生的模样又乖又可爱,姨娘整天抱着你舍不得松手。还是老奴看她很辛苦,身体又不好,才帮她换手抱过小姐呢。”

    想到苏姨娘,苏嬷嬷又潸然涕下,姨娘要是活到现在,看见三小姐这么有出息,肯定会很欣慰。

    苏嬷嬷本家不姓苏,是跟着苏姨娘进了慕家,就让老爷赐姓为苏了。

    跟在苏姨娘身边多年,三小姐又是她看着出生的,自然也是有一份不舍的情感。

    “我娘那时很美么?怎么会身体不好的呢?”

    “姨娘是府上最美的女人,老爷那时候最爱来姨娘屋子里,可是等生小姐的时候,身体渐渐不行了,生完后大夫说血亏,就再也补不回来了。”

    苏嬷嬷似乎想起来当时很多事,一脸的怅然。

    “嗯,难怪最后会离开我,我那时候还小吧,不然怎么会不记得苏嬷嬷。”

    “小姐一岁时就被抱走了,刚开始是养在别的姨娘名下,后来就跟着太太了。”

    苏嬷嬷说到这里,还特地感叹一声,似乎有着惋惜。

    “要是我能再见我娘一面就好了。”

    慕悦音情不自禁说出这句话,她孤独的时候也会想念前世的父母,而在慕府也算孑然一身,不由会想象,要是苏姨娘在那又会是什么模样。

    苏嬷嬷一听,仿佛想起了什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握住慕悦音的手不放,轻声说道:

    “姨娘本来可以陪小姐长大的,要不是,要不是发生那件事……”

    “苏嬷嬷你在说什么,我娘不是生病死的么?”

    慕悦音一瞧苏嬷嬷这么异常的情况,十分不解。

    苏嬷嬷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大声喝道:

    “是太太这么告诉你的?他们怎么敢?!欺人太甚!”

    慕悦音赶紧站起身把门关上,生怕隔墙有耳,疑惑道:

    “您怎么会这么说,太太究竟做了什么?难道我娘是因为别的死的?不是生病?”

    “他们肯定想不到老奴我撑了一口气熬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将他们的丑陋面目揭开给小姐看看。”

    苏嬷嬷越说越诡异,难道苏姨娘的死是一个阴谋?!

    慕悦音脑子一片混乱,一想到阴谋的可能性,浑身不寒而栗。

    “是太太害死了苏姨娘?”

    慕悦音跌坐在椅子上,她一直不相信太太能狠毒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将她绑架,也以为背后是被李进良推动着。

    从来没有伤害过李氏,李氏却总是想着法子害她,莫非真的跟苏姨娘的死有关系?

    “小姐啊,老奴,老奴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太害死了姨娘。只知道那天发生的事啊……”

    “究竟什么事!苏嬷嬷你一定要告诉我!”慕悦音也急的要哭出来了。

    “苏姨娘那天是被太太派人从井里捞出来的,我不相信她会自己失足掉进去,可太太是这么说的,等姨娘被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苏嬷嬷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还是坚持着把事情原委告知慕悦音。

    “然后老爷那时正在等着太医院院使的位置,他不想让家里的事影响他的前程,所以就跟大家说,苏姨娘是病死的。”

    苏嬷嬷望着慕悦音渐渐变红的双眼,泣道:

    “苏姨娘死得冤啊……” 

93说亲

    京城最有名的醉凤楼,椭圆形大厅里四根金灿灿的圆柱鼎立着,沿着雕花栏杆上去是整整三层的雅间。

    大厅人声鼎沸,欢声笑语连绵不绝。却完全影响不到雅间里面各自的小天地。

    “孙少爷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忘了青莲啊……”

    一位穿着丝薄轻纱的姑娘紧紧靠在这位孙少爷身上,小手托着一盏酒杯,就要往他嘴边凑去。

    醉凤楼的酒席特别出名,听说可以连着让人喝上三天三夜。

    醉凤楼的姑娘也很有韵味,听说有人赔了身家所有银钱都花在这里的姑娘身上。

    可醉凤楼最有名的是小倌,这里不比暗巷里的勾栏院,小倌们比戏角子还要俊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崇尚名士*,对来往的香客暧/昧大过情丝纠缠。

    醉凤楼里要什么的女子男子,应有尽有,但花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担待得起的。

    就算是这样,第一次来京城的赶考书生或外地官员,都要到此一游,放佛能长长见识。

    孙夷,孙少爷可是这里的常客。

    “孙少爷就是不想见着青莲你,才懒得来我们醉凤楼吧。”

    又有一位长得异常妖娆的小倌把青莲狠狠从孙夷身边推开,毫不避讳干脆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雅间里几乎所有人都大笑起来,纷纷表示,孙少爷真是好福气,醉凤楼的头牌都为他争风吃醋。

    “孙少今儿怎么兴致不高?”

    平常跟着孙夷厮混的纨绔子弟每逢他招呼,就是群出群没,自打孙夷被尚书大人关禁闭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兄弟出来放松。

    “嗯。突然感觉乏味的很。”

    一身墨色锦衣的孙夷,眯着惺忪双眸,趴在雅间的窗户上,兴致寥寥往外瞅着。

    “再多的美酒美人都无法打动我们孙少爷的心了,我看你们醉凤楼是想关张啦。”

    一旁有勾着二郎腿起哄的,使了眼色给一群点来的名妓,连孙少爷都伺候不好,真是废物。

    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哄而上,毫无矜持可言,更有的甚是放肆,敞开的衣襟就这么挂在身上,肌肤都快贴到孙夷的脸上。

    孙夷嫌烦,锁着眉头把她们推开,更惹得那些姑娘心颤不已,孙少爷连生气都是那么好看。

    胳膊大腿都挡开了,还是挡不住那些五光十色的酒杯,孙夷干脆全揽了过来一口闷下。

    “我看不是这里的姑娘孙少爷看不上了,而是孙少要成亲啦,是该收收心了。”

    另一个男子不同意刚才那人的看法,一语戳中孙夷的内心。

    “不错不错,这次尚书大人是下了狠心,以后孙少有了*日夜相对,再也不会招呼兄弟们花天酒地

    了!”

    又一人像是很惋惜地调笑,孙夷的花名享誉京城,他能被逼着改邪归正,完全是他亲爹的功劳。

    “别胡扯了,就算孙少成亲了,那也是孙少啊。娶个天仙般的妻子,能比得上醉凤楼的美人儿?”

    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驳来否去,直到听见一人问:

    “不知孙少求娶的是哪家的小姐?”

    众人竖起耳朵想听孙夷亲口说出,就连醉凤楼的姑娘们也掩饰不住心里的酸味,忍不住倾耳仔细听。

    “慕家。”

    孙夷冷漠地说道,他只听过孙夫人提到慕家,具体老几还真不清楚。

    不过,哪家姑娘对他来说不是一回事么。

    “莫非是刚及笄的那位三小姐?听闻她医术非凡,及笄礼上还将一人的双腿给治好了。”

    不管听没听说过慕家三小姐的人,全部开始激烈的讨论这位小姐的传奇事件。

    据传治好了瞎子,还是沈阁老家中的贵客,有个姐姐是丞相府的少夫人,三小姐也同丞相府关系匪浅。

    “呦呵,那不是钱公子么,孙少,这个钱公子马上就是你亲家了呀,还不去打打招呼?”

    “想不到钱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刚新娶了*,就上醉凤楼,家里如花美眷知道了还不得幽怨死啊……”

    好一阵大声的调笑,就连孙夷听了也咧了嘴笑起来,一扫刚才的沉闷气氛。

    正从大厅往上走的钱博文听见三层雅间窗户那里突然传来的大笑声,本来是置之不理,今儿下了学

    堂,不知怎的一位学兄提议来放松下,就把他带到这醉凤楼来了。

    钱博文似乎从那帮嬉笑声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刻意停顿下来,往孙夷的方向望去。

    立即有好事之徒,从雅间里撺掇而出,报上姓名后就簇拥着钱博文来到孙夷的雅间。

    钱博文不是没听过孙夷的名号,只是他这么多年都在深院里读书,这醉凤楼也是第一次来,孙夷在的场合他必然是不在的。

    所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本来钱博文是不耻于这样的人混为一谈,但那些人嘴里都嚷嚷着什么亲家,简直让他一头雾水。

    “来来来,敬钱公子一杯,钱公子是读书人,可别看不起我们啊……”

    孙夷不动声色,跟个太上老君似的,也不跟钱博文打招呼,倒是孙夷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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