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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庶女,邪王赖定小医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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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这是上哪儿去了?天都黑了,三姑娘还真是惬意的很呐。”

    慕悦音一听到这怪声怪气的话语,暗自叹了一口气,头皮渐渐发麻。

    夏荷刚走在慕悦音前面,一看见有人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即刻吓得跪了下来。

    “太太,太太好。”

    今日是吹的哪门子风,李氏特地跑到秋风院来,慕悦音皱着眉,平静地给李氏行了个礼。

    “太太今日好雅兴,是不是来检查女儿的功课?”

    慕悦音虚与委蛇道,使了眼色给夏荷,让她将慕悦音平日做的女红课业一起拿出来。

    李氏挑了挑眉,她可对那些东西没兴趣,今日也是别有目的。

    “那倒不用看了,三姑娘的功课自然是让家里人放心的。只是天色这么晚,三姑娘没有大人陪同,就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恐怕是不合规矩吧?”

    李氏这关心的口吻听起来娓娓动听,谁还不知道她是冷嘲热讽。

    现在慕悦音有慕老爷的“特殊”照顾,李氏一时还拿她没办法,只是暗地里恨的牙痒痒。

    李氏也不是第一次听闻慕悦音总是不在府上,听说是拿了老爷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慕府,这对闺阁女子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李氏怎么能放过攻击的机会,也去找过慕老爷。慕康成只是遮遮掩掩地说道,慕悦音只是出府为几位同僚夫人看病。

    那语气中满是自豪,还让李氏不要多加干涉。

    这让重新掌管后院的李氏更加愤愤不平,就像是一锅粥都是她的,却总有一只勺子在锅里捞粥喝,而她还管不了那只勺子。

    李氏的娘家是经商出世,也难怪她眼皮子浅薄,对庶女就像仇敌,生怕她从公账中夺走分毫。

    慕家大房,也就是慕康成这支族脉,以后必定是交由慕亦弘继承的,李氏得撺掇慕康成早日将慕悦音嫁出去。

    慕悦音颔首默不作声,不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吗,李氏想说什么,她且听着呢,看看她想出什么鬼花样。

    慕悦音也没蠢到把自己在百春堂的事告诉李氏,那可是她保命的地方。

    “太太,该说正事了。”

    听得站在李氏身边的一个丫鬟轻轻提醒着她,慕悦音微微一怔,这个丫头是后来老夫人重新拨给李氏的,还说既然秋香被打发出府了,没个人照料主院自然是不行。

    这丫头名叫玉凤,是老夫人孙氏多年的得力丫鬟,老夫人拨冗时还一脸的不舍,说不是为了慕家的话,真想将这丫头永远绑在自己身边。

    慕悦音此时略微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了几眼这个玉凤,长得端庄清雅,颇有蕙质兰心,只是跟李氏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下人,倒像是在背后出主意的那人。

    慕悦音嘴角露出会意一笑,就算是拿回中馈,恐怕这老夫人还是不放心李氏啊,这才出了个人说是照顾,实则为提防。

    “三姑娘也该为自己的亲事好好打算一下,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老夫人和我都很不放心。”

    李氏瞥见慕悦音突然意味不明笑了一下,觉得很是刺眼。

    “太太说的有道理,但我现在想多跟父亲学几年医术,所以这婚事我暂不考虑。”

    慕悦音直接反驳道,像是毫不将老夫人她们的关心放在心上。

    “女子要学医有何用,不妨多学学你两个姐姐,相夫教子才是正经出路。”

    李氏满是鄙夷,早就回老夫人说三姑娘必定不会将她的好言相劝听进去,果不其然,她今天就是来受白眼的。

    “三小姐虽是这么说,但总有成亲的一天,不是么?”

    玉凤站在一旁冷冷的插了一句,让李氏猛地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说的极是,三姑娘怎么就不明白,你看一个下人都比你了解的清楚。”

    当李氏说到下人时,慕悦音没有漏掉玉凤眼神中闪过的一抹睥睨。

    看来这玉凤心思很复杂,慕悦音暗暗觉得这慕府恐怕不多久又有好戏可看了。

    话又说回来,李氏继续絮絮叨叨了几句,终于扯到正题上了。

    只见李氏抬起袖口挡着脸喝了口凉茶,说的她口干舌燥,更可气的是慕悦音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挠得她只想发火。

    “三姑娘这次可真有喜事了,老夫人家那边的姨奶奶下个月要举办绣品比赛,京城不少官商之家都会派未出阁的姑娘们参加,那可是一年一度的盛会啊……”

    李氏满脸的艳羡之情,看得慕悦音心里觉得无聊,不就是借着什么绣品名头举办的相亲盛会嘛。

    届时哪家姑娘的绣品出众,则代表这位姑娘心灵手巧,一定是不少人家争相求娶的好时机。

    老夫人不会让她慕悦音也去吧,慕悦音听了后不觉得头疼起来。

    百春堂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什么绣品上。

    “这位姨奶奶很喜欢樱花,正是樱花盛开的好时节,所以老夫人想让三姑娘到时候展出樱花绣品,必定能一举夺魁。”

    姨奶奶?孙家姨奶奶?

    慕悦音根本没注意听什么绣品夺魁,而是这几个字深深在脑海中打转。

    似乎从赵嬷嬷嘴里听到过孙家姨奶奶这个人。

    慕悦音瞪大了瞳孔,回想起来了。她的生母苏姨娘死之前,在老夫人的屋里还见过这位孙家姨奶奶。

    赵嬷嬷说,那日孙家姨奶奶还因为苏姨娘姗姗来迟,狠狠指责了她一番。

    慕悦音一直怀疑孙家姨奶奶是否在当时还说过什么话,或者之前跟老夫人提到过什么,否则苏姨娘不可能很快的就被老夫人处置掉。

    看来,慕悦音必须去见见这位孙家姨奶奶了。

    “当然也会有很多青年才俊,听姨奶奶说,他们孙家二房的嫡子也会去呢,他还没娶正妻,家里只有一房侧室,若是……”

    “好,我一定遵照老夫人的吩咐,好好绣这副樱花图。”

    李氏话还在嘴边,就被慕悦音抢了个白。

    果然,女人还是很看重门第身份的。

    李氏还以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慕悦音是有多清高,还不是一听人家嫡子要娶正妻,舔着脸就答应了呗。

    这时伫立在李氏身侧的玉凤也露出笑容,果然如老夫人所说,庶出的眼光其实没那么高,只要抛出诱饵,还不是乖乖地上钩。

    “这样甚好,来人,将草图还有模板给三小姐拿进来。”

    李氏让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并呈上。

    慕悦音纷纷扫过一眼,准备的这么周密,看来不论她今天答应或是不答应,这绣品她是非得接着非得绣出不可了。

    不过,慕悦音觉得很可笑,难道她们就笃定了她的女红会夺魁吗?

    慕悦音从没想过自己拿了那么多年手术刀的手,如今会在一副精细的绣品上挥舞刀工。

    杀鸡焉用牛刀……

    李氏一直噙着笑容,也不怕老脸笑得僵掉,颇难为她了。

    慕悦音忍不住细细一琢磨,什么绣品比赛,而且为她准备这么多,恐怕前面就是一个大坑,在等着她往里跳呢。

    而且刚才李氏一直在说那孙家的长房嫡子,这说不定也是她们为她制定的目标。

    慕悦音露出一丝讥笑,她们还真以为她慕悦音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了。

    李氏走出秋风院之前再三嘱咐要好好绣这副绣品,还会派嬷嬷来指导,似乎完全忘了之前一开始对慕悦音的指责了。

    夏荷在李氏走后,深深叹了口气。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不知这次给我安排了什么歪瓜裂枣……”

    慕悦音接了夏荷的话说,却转头看见她震惊的盯着她的眼神。

    “小姐,我是替您的绣工担忧……”

    夏荷一脸“你再想什么呢”的困惑表情。

    唉,慕悦音更加无语了…… 

112死人

    暗夜深沉,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那淡白色的月光微凉地照射在地上。

    不知不觉春末的夜晚渐渐燥热起来,夏虫也很早出动,躲在草丛里吱吱叫着,叫的人心烦意乱。

    抹着头上渗出的汗珠,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躲在树丛里很是不耐烦,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嘴上边跟另一名同伴犯嘀咕:

    “你说这大半夜的,东家让咱们伙计干这差事,真是……”

    他嘴里的话没敢说完,东家也不是让白干,说是给五两银子每人, 既然有银子拿就不该多话也不能多问,可这阴森的氛围,周遭人影全无,而且总有怪声从林子里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老三,你就闭嘴吧,老老实实干活,埋掉这些,车上还有两袋呢……”

    另一同伴,看起来比他嘴里的“老三”年长几分,也同样汗流浃背,先是挖了很深的坑,将东西都埋进去,还得用旁边的树叶稻草好好遮掩住。

    老三听得车上还有,顿时不吭声了,只默默地捞起被丢在地上的铁锹,一下下重重地砸在地上。

    东家这是让他们埋啥呢,乌漆墨黑的也看不清,用脚踩了踩,软塌塌的,似乎不是坚硬的器具,而且抱起一袋来往坑里一丢,也不是很沉。

    “诶,老哥,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是尸首啊,一袋袋的,被分了尸……”

    本想开个玩笑,这名粗汉说完后朝四周瞅了瞅,特别是身后阴森森的一片密林,还有突然风刮过那簌簌的声音,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

    然后再看着那坑里的一袋袋东西,没想到自己一语成真,这些玩意儿不会是……

    顿时,刚才的一身热汗现在也变成全身的冷汗,一块块的黏在背部,焦灼又湿热的温度让人很难受。

    另外那名老哥也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握着铁锹的手略略发抖,嘴里却死硬着:

    “别自己吓唬自己,东家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会能干出要人命的事? 赶紧把活干完,回家老婆孩子还等着你呢。”

    老三默默叹口气,要不是为了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也不会接这种活,可家里婆子总是在他旁边唠叨,说又是挣钱少她也没件像样的首饰,这才三更半夜跟着老哥出来干私活。

    东家能不能做出要人命的事儿他不知道,老三只知道,他再不努力干活,他自己就没命活着了……

    ……………………………………………………………………………………………………………………………………………

    弱柳扶风,池子里的碧水掀不起半点波澜,一片死寂。

    闷声传来的虫叫,断断续续地传进人的耳朵里,这简直像是盛夏那燥热的感觉。

    萧逸也不好受,总感觉头脑发胀,口干舌燥的很,又觉得脖颈处被人掐着般难受,心里一阵阵打鼓,感觉有事要发生。

    “宫里怎么样了?”

    白希的侧颜展露在侯安面前,侯安暗暗觉得主子今天格外的沉寂,眸光一直停留在平静的池水上,眼皮子甚少眨动。

    “回主子,圣上一切安好,黄公公还特地传旨来,说圣上龙颜大悦,龙体也恢复康健。就是元贵妃那儿似乎有些小动作……”

    侯安低声禀报,说完好消息又提到元贵妃,声音立即降下去三分。

    “元贵妃……我倒要看看能玩出什么花样。圣上最近将精力放在外贼的剿匪中,这后宫中的事皇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子身边一定会有机可趁,说不定,还能让我们看场久违的好戏呢。”

    萧逸冷冰冰的说着如今的朝堂,眼底划过一丝精明,面上却看不到情绪的波动。

    “顾公子的事,圣上还不晓得。”

    侯安将目光偷偷转到一边,谨慎万分地提及此事。

    这皇宫的秘辛多了去了,侯安也不想自己有生之年会知晓这一件,主子还没下令该怎么办,但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闭口不报就是失职。

    可那人的身份该如何称呼呢,侯安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去问侯北也只得到一个深深的白眼,只能抱着主子不会责罚自己的侥幸心理,说了一句顾公子。

    说完后侯安轻轻抬了眼,瞄了一眼萧逸的表情,深吐一口气,还好,还好,可以这么叫。

    其实侯安是忘了,他的主子常年就是面无表情!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知觉。

    “嗯?我有问你这个吗,我都不知,现在王府的人都敢随便去打听圣上的事了,还有什么顾公子,我让你去查了吗……”

    嘲讽的口吻一针针朝着侯安的心里喷过去,虽然萧逸还是望着那潭死水,侯安却觉得主子在用火热的眼神灼烧着他的脸。

    噗通一声,此时不跪更待何时。

    侯安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他发现这几年主子讽刺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主子诶,小的多管闲事,您责罚我吧……”

    “呦,现在说两句都说不得了,还给我整一哭二闹呢?”

    主子,我真的错了呀!求饶过……

    正在侯安死命挣扎想投池赎罪时,侯北的到来简直救了他一命。

    只不过萧逸在听完侯北的话后,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震怒的神色,紧锁的眉头让面容显得更加阴暗,侧脸的深刻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尤其尖锐。

    侯安挪了挪跪麻的膝盖,转向侯北的方向,这下他是真的给侯北跪了。

    有这样当差的吗,没见着主子心情不好,还冲进来大声嚷嚷说:

    “百春堂死人了。他们伙计派人来禀报王爷,看来是遇见棘手的事情。”

    瞧瞧,真没见过这半桶水的木头,你直接跟王爷说百春堂死人了,他会认为慕三小姐出事了呢……

    果不其然,萧逸紧绷的面上透出微微的紧张,沉声问道:

    “谁死了,把话说清楚!”

    〃好像是有病人吃了百春堂的药不治身亡,京兆尹派了监察在百春堂问话,三小姐这会儿正好在,那病人家属正在堂厅闹事,还说要一命偿一命……〃

    还没等主子发号施令,侯安就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扯着侯北就往府外走。

    “这么大的事,你个木头怎么才说啊。走,赶紧去瞧瞧,别打起来伤着了慕三小姐。”

    侯安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点赞,瞅自己这机灵度,主子一定会表扬自己。

    “慢着!”

    侯安听见萧逸那万年不变的语调,顿时心里冰到极点,莫非他刚才这招压错宝了,主子根本不在乎慕三小姐的安危?

    “我还没动,你们就先动了?”

    萧逸脸上明明写着不识好歹四个字,薄唇倾吐:

    “我得走在前面。”

    侯安简直无力再下跪了,一晃眼他还以为萧逸嘴边的邪笑是他的幻觉,等到萧逸走在了他和侯北的前头,侯安才默默叹气,主子真是他的克星。

    ……………………………………………………………………………………………………………………………………………

    徐掌柜的脊背一阵阵发凉,谁在他耳边跟他低语,都无法听进去,好像整个人魂魄早已魄散,满脑子都是嗡嗡嗡的嘈杂声。

    这应该是第四次有人上门来找麻烦了,头一次他还不是百春堂的掌柜,那时因为慕三小姐的药被人指出害得他娘生了更重的病,第二次是治不了别人的病,第三次是百春堂抢御药堂的生意,这次干脆倒好,直接吃死人了……

    “你们当家的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害死了我家丫头,想推搪过去,没门!这位大人您可要好好替我做主,人命没了可是大事,我今天就要百春堂一命还一命。”

    尖着嗓子的女人聒噪不堪,而且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粗壮的膀子扯着徐掌柜的胳膊好一阵摇。

    徐掌柜感觉像被一只铁锹砸了一脑袋,又被铁链锁住了双手,无法动弹,而且晃得他更加头晕了。

    “这位大娘,别晃我了……”

    徐掌柜有气无力的说着,没料到却被那女人更加大的力道推了一把。

    吐沫横飞,凶煞狰狞地挽起膀子说:

    “你喊谁大娘呢,姐姐不比你大多少。大家都看看,就这样瞧不起人的掌柜,这时候还想侮辱我,我家丫头就这么去了,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这女人凶神恶煞的嚷了几句后,又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更多的是哭她死去的这个丫头,平常对她有多好,就这么死了多可惜云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现在似乎都形成习惯了,无聊的时候来百春堂,看看有无闹事的,还能消遣消遣。

    不过这次不少人都悄声低语,有明事理的嘀咕不一定是百春堂的错,因为在地上嗷嗷叫唤的女人他们很熟悉,是除了名的赖皮。

    而且巧的是,她就姓赖。几乎所有人喊她赖大娘,倒不是因为她年纪大,而是满脸横肉、粗鄙无赖,更巧的是,她亡故的夫家就是姓赖。

    所以也不管她究竟是何真实的年纪,原本的姓氏是什么,一律称她为赖大娘。

    这位赖大娘可是除了名的无赖,有时候比游手好闲的混混小子还要赖皮,经常赖了这家的钱不给又是亏那家的菜,更让人可恨的是,总是刻薄对待她的丫鬟,当初买下人贩子的小丫头,养了好几年都是不给吃不给穿,还经常毒打她们。

    有看不过去的邻居善意提醒,却被赖大娘脸红脖子粗一顿痛骂,直把邻居骂了三天三夜关了房门不敢出来才罢休。

    有知情的围观者一声叹息,那亡去的丫鬟也是命不好,年纪轻轻撒手而去,听说前阵子就是病痛缠身,央求赖大娘来抓药。

    赖大娘的秉性谁不知道,要她出银子那是不可能,嘴里只是咒骂那丫头怎么不早死,害得她要掏棺材本给她看病,简直是往屎坑里丢钱,有去无回。

    所以赖大娘能拖就拖,直到那丫鬟只能卧病在榻不能给她干活,她才嘟嘟囔囔来药铺寻医问药。

    正巧百春堂义诊又义卖,赖大娘可没那好心问大夫,只管拿了药材就走。

    那时刘大海还扯着她衣袖不撒手,非让她掏钱不可。

    可还抵不过赖大娘的力气,跟火腿一般粗的胳膊推搡了刘大海一下,就挣脱开撒腿跑了起来,刘大海被柜台的挡板拦着,腿脚也没那么快,只能任由赖大娘扬长而去。

    刘大海以为赖大娘再也不敢出现在百春堂,要是她敢来,定让她给钱并给她一棍棒打。

    没想到赖大娘是趾高气扬的走进百春堂的,身后还带着京兆尹的人。

    “小姐,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夏荷这次一听是个女人,倒也没那么害怕,反而还觉得一定是无理取闹的,按照前几次的经验,不都是被慕悦音轻而易举化解了吗?

    “不着急,先听听官府的人怎么说。”

    慕悦音清晰透彻的嗓音在屏风后响起,不偏不倚传到徐掌柜的耳朵里。

    徐掌柜清了清脑袋,尽量无视那女人的鬼叫嘶吼,正色问道京兆尹的官员:

    “还请大人明鉴,不知赖大娘的丫鬟死于何症,是否吃了百春堂的药而治身亡,至今未看见尸首,无凭无据,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那位官差还没开口说话,就被赖大娘抢了白,伸手一指躲在徐掌柜身后的刘大海,呛声道:

    “那天我就跟这个人买的药,不信你问问他!”

    刘大海也是老实人,立马点了点头,完全没留意徐掌柜那警告的眼神。

    “瞧见没,百春堂都承认了是他们卖药给我的,我那丫头就喝了那个药,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咳咳,既然这样,双方一个指正一个承认,按照本朝律法,因医治病人过程中出现的死亡现象,理应承担责任,由百春堂交出东家和那位卖药给大娘的伙计,一并跟我去府衙走一趟吧,我就不派官兵来捉人了。”

    这位官差说的头头是道,立即拍板定案了。

    旁边围观的人皆发出一声叹息,这案子就这么结了?他们还以为这赖大娘是无事生非,没想到百春堂的人会这么快承认,不少人摇了摇头散去。

    可也有留下来继续观望的,他们后来很庆幸看到了接下来的情形。

    所有人都在等百春堂的东家出来时,只见不知何时屏风后走出一位缥缈清丽的女子,她戴着淡蓝色丝绒方巾,看不清脸部,唯有那双清澈流转的双眸露在外面,乌黑发丝上插了简简单单一支碧绿色玉簪,更加触目生辉。

    互相看了眼都在诧异此人是谁时,慕悦音轻启朱唇,婉婉道来:

    “官差大人是否在找百春堂的东家,我是百春堂的坐堂大夫。”

    有不少人不禁发出惊呼声,百春堂坐堂的竟然是名女子,只是看不清容貌,单凭悦耳动听的嗓音应该容貌上佳吧。

    那位官差迟疑了下,似乎不敢相信竟然是位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走了出来,有点惊愣,但还是催促道:

    “既然能做主的来了,这位姑娘还请一并到府衙上给个说法吧。”

    “你们一定要一命换一命!”

    赖大娘看大家伙眼神中都有些动摇,像是被这位姑娘无声的打动了,立马高声提醒道。

    慕悦音沉静自如,缓缓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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