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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娥锦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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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姬听到了动静,探头见一群人朝丁姬的院子去了,立刻将门窗紧闭,并不出来。

    “为何是在你的院子?”,林氏有些不悦。

    “大人下了席,便过来寻妾身……”,丁姬别别扭扭地讲。

    “那李娘子呢?”

    “李娘子不知道怎么迷了路,也走到了妾身这里。妾身是去给大人下厨做解酒汤的,谁知道……”,丁姬扶着红肿的脸道。

    这话听得很是蹊跷,存在很多漏洞,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赵义和李娘子在这屋里。

    屋外围了一圈人,房门紧闭,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些动静。眼下这个时刻,林氏恨不得撕了赵义,竟然当众让她如此难堪。

    但为了孩子们,林氏也不能冲动办错事,明知道严家这么虎视眈眈的算计,即便要让李梅进门,也不能让她有些许体面,更不能将错都推在赵义身上。

    想到这里,林氏闭了闭眼,鼓足勇气道:“把门砸开。”

    “慢着。”,严夫人阻拦道:“我妹子在你家失了清白,还要让她当众失了脸面不成?”

    “清白?你妹子不是到处找人要嫁出去吗?三天两头到我家来堵着要见大人,这是个归家妇做的事?她好好的从正院能转到栗姬的院子里来,大人酒醉了,她也醉了?”,林氏勃然大怒,怒斥道。

    既然严家如此吃相难看地谋算赵家,如此肆无忌惮地践踏她林氏,撕破脸皮又算什么?

    严夫人没有想到林氏气成这样,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和以往不一样了。

    围观的诸位夫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屑之色。

    “砸门。”,林氏怒道:“到底谁是赵家的主母?”

    门砸开了,传出一阵尖叫和喘息声。

    林氏别过脸去,喝道:“穿好衣服出来。”

    “夫人,夫人我……”,李梅声音嘶哑,带着缠绵余韵的颤抖,支离破碎道:“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啊……别这样……赵大人……”

    林氏听到此处,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桑夫人见了,有些担忧,好好的生辰宴被搞成这个样子,真是造孽。

    严夫人冷眼瞧着,唇角微微翘起,一切都进展的顺利,过了今日,林氏便是脚底泥了。

    耿夫人叹道:“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赵大人也是个……”

    “夫人,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赵义从人群后转了出来。

    “你?!”,林氏转过身来,又惊又喜,顾不上旁人,扑入赵义怀里哭道:“义哥哥,她们……你原来……不在这里……丁姬说你和李娘子……呜呜呜……气死我了。”

    搂住林氏,替她抹去眼泪,轻抚着后背,赵义哄道:“听风就是雨,我在外院喝酒,阿里刚才匆匆忙忙把我叫过来,说出事了,话也没有说清楚,你受气了我帮你出了便是。”

    丁姬颤抖地抚着红肿的脸,李梅这个蠢货,到底是怎么做的事,将她也拖累了进去。原本想刺激林氏和赵义夫妻反目,让赵家掀起轩然大波,便没有人会追究自个做了什么,说不定还能重新获宠,可是眼下……

    在众人惊讶和嘲笑的注目中,严夫人尖叫起来,赵义在外面,那么屋内是谁?原本想好的许多计策,通通都用不上了。 

第37章 林天之言

    平静下来的林氏意识到自个有些失态,红着脸,从赵义的怀里挣开去。

    赵义时不时看向她,微微地笑,那笑中带着欣慰和满足。

    林氏低下头,偷偷往四周瞧了瞧,大家却压根没顾上看他夫妻二人亲热,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屋内……

    屋内……是大奴赵成!

    赵成跟着赵义往来于府衙与各位同僚家中,众人大都认识他,也算是赵府奴婢里的体面人了,但怎么体面也只是个奴婢。

    哭丧着脸,赵义面上情潮未褪,“大奴奉家主之命,过来探问栗姬的病情,结果进了这屋子,就混混欲睡,又热的要命。这小娘子没穿衣服,喊着“赵大人”扑了上来,又亲又摸,大奴实在忍不住就办了糊涂事,想停都停不下来。”

    李梅衣衫不整,瘫软在榻上,脸上红云密布,眼皮都抬不起来,身子还在轻颤,整个人是那么的娇软无力。

    严夫人的心跌到谷底,妹子被赵家的大奴玷污了去,还被众人所知,李梅这副牌已经没有用处了。

    想到严延年狠厉的眼神,严夫人一哆嗦,哭骂道:“赵义,我们好心到你家里来做客,我妹子却出了这样的事,你们家这是意欲何为,快快将这大奴杖毙,否则我妹子怎么出门做人。”

    严夫人坐在地上,拍着腿开始哭号,一定要让赵家给个说法。

    这一次耿夫人没有上前相助。

    严家吃相难看,没有算计住别人,反将李娘子折了进去,一个大族人家的娘子被个大奴得了去……前大将军府霍光的遗孀也只是敢和大奴冯子都偷情罢了,这光天化日之下……。

    这种事会被拎出来说三年的,还是不沾为好。

    林氏斜靠在赵义怀里,正要辩驳,赵义搂住夫人,不叫动弹,扭回头道:“你不是要我帮你做个保荐?先来试试能不能利落了断此事再说。”

    众人往后望去,从赵义的身后转出一个穿着青色深衣的少年郎君来,梳着总角头,看着不过十三四岁年纪。

    少年郎君身形修长,一双长眉直插入鬓角,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珠黑如点漆,皮肤粉白,鼻高唇红,端的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姑父、姑姑。”,林天施了一礼。

    桑夫人见了眼热,赵大人的亲戚子侄的确都相貌不俗。

    “天哥,你怎么……哥哥来了吗?”,林氏有些惊讶。

    林天笑着道:“侄儿恭祝姑姑长寿如彭祖,福寿绵长。阿父在绣纺忙,先让我将贺礼送来。”

    赵义拉了拉林氏的手,“先把现在的事解决了再说,人家还在往我们赵家头上扣屎盆子呢。”

    林氏这才回过味来,问:“你叫天哥来解决?你糊涂了,天哥还是个孩子,未经人事。”

    “夫人,事后再给你解释。”。赵义卖着关子不再言语,林氏盯着天哥,生怕把这个侄子带坏了去。

    李梅已经歇过劲来,爬下床榻,和严夫人扑成一团,哭的哀戚。

    夫人们都并无上前安慰之意,先前的丑态实在是太过了,现在谁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天今日穿得是一双皂色的布履,他轻轻惦着脚尖在室内转了一圈,心下大致有个谱,笑着出来道:“这屋里像是用了什么凶猛的催情香,这是谁的屋子?”

    “这是丁姬的屋子。”,赵成连忙指正。

    “你怎么到了丁姬的屋子里?”,林天背着双手,虽然稚嫩却气势十足地询问着。

    “丁姬命侍女去请大人,说是身体难受,大人在前院待客,叫我去查看一二,因夫人在忙,若是病重则叫我直接去请个郎中来家。”,赵成回道:“我站在门外,喊了两声丁姬,屋内有人喊我进入,我入了内,里面黑乎乎的,又闻着这香味,浑身发热。这小娘子又扑过来,脱了衣服,口口声声喊着赵大人。我挣脱不了,然后……”

    林天转过身来问丁姬:“丁姬你叫大人何为?又为何要在屋里燃香,李娘子又怎么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丁姬正要回答,林天又叹道:“你也有一女一子,为人母者,做事也得分个体面还是不体面。”

    闭了闭眼,早已打好腹稿的丁姬道:“李娘子和严夫人到府里来拜访夫人时,送了奴婢几块好香和丝绸,说要借此地与大人相会,以慰相思之苦。只要派侍女前去请大人,大人便会明白,自然会来。这香并非是奴婢点的,奴婢以为李娘子和大人之间有了私情,便想讨好大人,谁知道成了这个样子。”

    “你胡说。”,李梅哭着上去扭打丁姬,“明明是你点的香,你骗我前来,说有要事相议,我是被你们赵家人合起来害的。”

    “我怎么会和你有要事商议?”,丁姬驳斥道,“你一个归家妇,我是赵家内宅的姬妾,本就无缘相识。我和你只见了一面,若不是钱帛动人心,你又口口声声让我误会大人与你有私情,我何至于此。”

    李梅语塞,望着严夫人大哭不止。

    林天并不理会,又问丁姬:“那你又为何去前院求夫人前来?”

    顿了一顿,丁姬道:“我躲在屋外,听到屋内有响动,以为大人和李娘子之间果然有了私情,便想让夫人当众没脸,李娘子本就对大人有情,闹出来纳进赵家便是。”

    严夫人的脸上顿时轻松了起来。

    李梅是铁定进不了赵家了,今日赵义的名声没有被毁,赵义和林氏二人也未反目,反倒是严家脱不了算计同僚的恶名。

    若是此刻再将丁姬折了进去,当众吐出来的事情更多。

    严夫人默认了丁姬的做法,便只是在那里号哭。

    李梅心中慌乱,扑上去撕扯了几把丁姬,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这般害我。”,丁姬任由她撕掳,并不还手。李梅停下手来,涕泪横流,爬向赵义,泣道:“赵大人,你怎么能让贱婢如此辱没于我。”

    赵义有些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道:“天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双方各执一词。”

    林天腼腆一笑,道:“姑父,李娘子这般闹腾,显然是不服,不如交到京兆尹,不管是丁姬勾结外人图谋毁了大人的名声,还是丁姬受了他人指使,故意毁了李娘子的终身。一审便知。”

    看明白了林天那双狭长的眼睛内含着的深意,赵义竟是愣了一愣,旋即上前对着严夫人施了一礼道:“严夫人,您还是快快请起吧,我们赵家若是有人对你妹子心怀恶意,我必然会将她扭送到京兆尹,好让她知道厉害。”

    李梅哭的接不上气,“你们赵家一定要给我个公道。”

    公道是什么?公道是你明明知道大家都在外面,你还不遗余力地喊着赵大人来气赵夫人,换了个男人,你便要给公道了。

    桑夫人撇了撇嘴。

    严夫人突然转过身来,给了李梅一巴掌,骂道:“你还要去京兆尹,你是疯了,在人家家里做下的好事。你若是行的正,怎么也不会和个小妾成为朋友,被一两句话便哄的……,难道要让这般丑事闹的全长安城都知道吗?”

    李梅之前口口声声喊着“赵大人”,丁姬说的那些话,夫人们个个都在外面,怎么圆谎都是圆不过来的。

    “难道这就放弃……姐姐和姐夫不也说……我只想嫁给赵大人。”,李梅崩溃了,一切本来都好好的,可是……为什么换了人。

    咫尺之遥……就和赵义檫肩而过,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

    “你真是够了。”,严夫人恨不得摇醒李梅,或者干脆敲晕。赵义再怎么样也不会纳个被家中大奴睡过的女人,再说下去,自己尽力掩盖的事情都抖落完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求赵大人给我们严家一点体面,这大奴赵成……”,严夫人对着赵义施了一礼。

    赵义愣了,林天对着哆嗦的赵成安抚地笑了一笑。

    “姑父,赵成可什么错都没有,只是被祸及的。若是今日中了招的是姑父,且不说伤了姑姑,毁了姑姑的生辰宴,只说姑父以后的官声只怕也会被折损的不留下什么。”

    看了看旁边一圈若有所思的夫人们,林天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效果,又道:“尚且朝廷官员也不能私自对家中奴婢动用私刑,杖毙而死,还是得将案件上报的京兆尹,方能请京兆尹府衙的府吏来动刑。”

    思虑了半响,赵义叹道:“赵成确实是替我受过,若是今日这人是我,我赵义跳入黄河也洗不清楚了,夫人也势必不会原谅我。从我这方面来说,赵成竟是无过反而有功。严夫人,这赵成我只约束着今后不让他出府便是。”

    “丁姬这个贱婢居然为了点小恩小惠便背叛家主……但为了两家的颜面,又不能报京兆尹,我会给严夫人一个交代的。”

    “若是严夫人尚且不满意,不如就去京兆尹吧。”,看了看李梅,赵义摇摇头又叹道:“李娘子,我和严次卿亲如兄弟,你若是真对我有情,何不令严次卿告诉我,家中夫人又是个大度的,这几年我也纳了几房妾室,庶子庶女也有了几个。现在弄成这样……”

    李梅眼神迷茫,浑身颤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下去,是啊,若是堂姐和姐夫想要成全,何不直接与赵义提亲,闹成这样,也无非是想利用自己,让赵义的名声大毁罢了。

    千算万算,究竟还是成了被姐姐和姐夫放弃的马前卒。李梅心头一灰,再怎么争强好胜的心思也没了,看着赵义身边站着的林氏,玉质风流如林中仙子,嘴中一甜,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李梅晕了过去,众人慢慢散去,只留下严夫人哀啼着,叫了婆子来给她梳洗换衣,又命人到前院去唤严若雪,准备离开赵家。

    看着李梅蜡黄的脸,严夫人又愧又气,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只有生生忍着受了。只是堂妹的婚事,怕是更不好成了。 

第38章 有蛇出没

    严若雪一直没有寻到,直到后来,有个叫阿桂的婆子,在假山后面看到了晕倒的严家二娘子。

    严夫人见了口吐白沫、浑身一股尿骚味的女儿,更加哭天嚎地的要找赵家负责。

    桑夫人听说此言,眼中闪过不屑,道:“赵夫人,您请个郎中给严家两个娘子瞧瞧吧,我们都留在这里,等严二娘子醒来,看看究竟出了何事,好替您作证。”

    林氏感激地点头,命苍头出去请郎中,又派人去给严府送信。

    郎中给严若雪扎了几针,又点了艾条熏百会穴和太阳穴,忙乎了半个时辰,严二娘子方悠悠醒转来,哭着说假山后面有蛇。

    好端端地去假山后面做什么?到人家家中做客,一个人跑那里去……可见也是个不省心的,留下来的几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严夫人的家教嗤之以鼻。

    “今日做了艾灸和针灸,回去后千万别碰寒凉之物,也不能挨水。”,郎中叮嘱着,又开了个方子,让去抓药,用于安魂。

    严夫人急忙问:“郎中,我这女儿究竟是严重不严重?”

    以前请郎中看病这些事都是大奴赵成去办,今日这苍头请的郎中并未在大户人家看过病,是个不知避忌的。

    犹豫地挠了挠发髻,郎中道:“这小娘子从胎里便带的有隐疾,是羊癫疯,遇到惊吓便会口吐白沫,抽搐不停,四肢痉挛,还好发现的早。今后可千万不要吓她,吓得多了会死人的。”

    严夫人听了这话,跳了起来,对着那郎中的脑袋就是一挥。

    郎中的发髻被打散,披了一肩。

    此举无礼之极。

    众人都是一惊,不知道这严夫人又是发的什么疯。

    “你这死郎中,收了赵家多少好处,却来污蔑我家二娘子有恶疾。二娘子的闺名有损,嫁不出去,唯你是问。”,严夫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郎中捂着头,怒道:“我何曾说过谎话,你这女儿本就有疾,要多休养才好,嫁人之前也应当给男家说清楚,否则不是骗婚吗?”

    阿里连忙给站在门廊下的苍头施了眼色,塞了点钱,推着那郎中出去了。

    全然不管众位夫人越来越怪异的脸色,严夫人颇有些不管不顾的叫嚣。

    严延年进了赵家的院门,了解了今日之事,像是迎面被泼了一头冰水。

    为了夫人展开拳脚大闹一场,为了避嫌,他并没有来赵府喝酒,没料到等着他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毕竟是个经过风浪的男人,严延年顷刻之间便沉下心来,对着赵义施了一礼道:“少君,你我相交多年,没料到今日在你家夫人生辰宴上闹了这么多事。是我管教不严,以后都没脸见你了。”

    “次卿,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今日这些事,真是……,只要你不怪我便好。”,赵义连忙接过话来。

    这哪里是两个已经站在生死线上相斗的同僚,倒依旧像是一对相知相惜的知己。

    娇娥站在廊下,看着这两人在演戏,语气中带着鄙薄道:“大表哥,你还要像他们一般做官吗?”

    林天牵着广哥的手,笑了笑,道:“只有做官、做高官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若是做商贾,便要做到这大汉往前数一百名之内的,否则怎么能养得起游侠和死士为自己卖命?”

    言下之意,这小小的绣纺竟是锁不住他了,娇娥叹了口气道:“大表哥,无论你做什么,我总是……总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听了这话,林天的唇角微翘,脸上突然绯红一片,腼腆道:“广哥还在这里,你说这些做什么。”

    广哥抬起头来问:“姐姐怎么不能说了,我也要说,大表哥,无论你做什么,广哥也总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接着又压低声音道:“下次吓人还叫我。”

    娇娥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林天的耳朵根都红了。

    “你还乱说话,大表哥不和你玩了。”,林天低下头去,掩饰他的不自在。

    广哥“哦”了一声,捂住嘴巴,左右看看,小声道:“没有人听见,大表哥我再也不乱说了。”

    谁能料到,吓的严家二娘子发病的蛇竟是广哥搞的鬼。一天到晚调皮捣蛋的弟弟,竟有这番妙用。

    阿母和众夫人跟着丁姬带走后,娇娥和广哥两个在亭子里歇着,等到严家二娘子和两个庶妹借故走远,便对站在一旁的夏婆子道:“可以去叫阿里喊阿父过去了。”

    洛嬷嬷推测李梅多次前来拜访,都没有机会,必定会在生辰宴上使坏。娇娥对李梅了解甚多,觉得言之有理,便早早准备着,起初的人选并不是赵成,可到了后来,林天插了手。

    赵成被逼的直流汗,最终还是选择了和李娘子成就一番好事。按照林天的说法,这样赵成才会老老实实为她所用。

    娇娥后来觉得林天的主意很好,只要赵成活着一日,李梅就一日抬不起头来,严家也抬不起头来,娶李梅的那个男人也抬不起头来,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屈辱。

    轻轻松松赵家便能压着严家一头。

    李梅一退席,便被夏婆子盯上了,洛嬷嬷身边的阿桂将信息传给了赵成,还帮着放了点更厉害的私家香料。林天则守在姑父身边,等到丁姬打发侍女来请赵义时,方才将内情告知。

    林氏什么都不知道,反应自然真实,严夫人一点都没有怀疑。

    娇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广哥的手往正屋去,打算亲眼看看李梅落败的下场。

    前世李梅将她圈养,连表哥的面都见不了几次,和大哥、弟弟也不能独处,略有差池,便说她是不尊闺训,像被休弃的生母。

    为了这,娇娥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玉棠和玉梨每每都要话里话外地踩着她的痛脚来讨好李梅。

    眼下李梅却削减了脑袋要钻进赵家,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丑事都做得出。

    真是风水轮流转。

    前方玉梨远远地走过来,拦住她神神秘秘地道:“大姐,我看见严若雪和林家大表哥在假山后面说话,两个人好生……。”

    “怎么?”,娇娥的手不由得一紧,广哥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你去看看便知道了。”,玉梨一脸不好说的神情。

    娇娥想起前世,也是玉梨这般神神秘秘地说,表哥和严若雪在树下谈心,说的很开心。接着严若雪便来看望她,不停的甜蜜回味,林天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的内心有个结,不知道前世严若雪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不知道林天有没有因为总是见不到她,便喜欢上了严若雪。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玉梨见娇娥脸色不好,便收住嘴,告辞道:“姐姐,我往那边去找二姐去了。”

    “姐姐……姐姐,我们还去不去了?”

    娇娥低下头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想去假山那里查看,便低声道:“广哥,三妹是故意叫我们过去看的,若是真的看到什么,不许说出去。”

    广哥点点头应了,两人方走到假山后面的林子,便被人拉了进去。

    娇娥吓了一跳,林天轻轻道:“表妹,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娇娥又惊又喜。

    “你那三妹拿着只簪子,递给我,说是你的,叫我到假山后相会。”,林天脸有些红,道:“我送你的那只簪子呢?可是丢了?”

    娇娥瞪大双眼道:“好好的放在我陶枕里呢。”

    林天听了心中甜滋滋的,却一脸不信,逼问道:“你骗谁呢?这个是不是你的?怎么让别人捡了去?”

    连忙接过来林天手中的簪子,娇娥去看簪尾,并没有看到表哥刻得那四个字,舒了一口气,笑着道:“大表哥,你被人骗了,这那里是你送给我的那只?”

    只见林天嘴角含笑,眼神里都透着喜悦出来,娇娥的脸猛地*辣的,这里真闷、真热。

    “表哥你真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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