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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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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
文 / 肥妈向善
PS:医斗文,宠文,甜文,爽文,一对一。
“在方子里加几十钱大黄,不下毒照样能治死人。要怨,只能怨她自己。谁让她娘敢与我争呢?”这是史上最恶毒的后娘。
首席中西医结合专家,穿过来竟成了古代的灰姑娘版,变成了尚书府的病痨鬼,谁娶谁倒霉的二小姐李敏。
亲娘死,爹不疼,奄奄一息在床上要咽下一口气时,见有人拿了碗大黄来诓她是补药。
也不瞧瞧她是谁。
敢说这是补药?灌死你!
什么?
“医”不死她的家里人想推她出去冲喜。
人家说最倒霉的新娘无非是嫁个残废的或是个傻子,她李敏被推出去嫁了个“死人”。
“姐姐,我与璃王情投意合,没了璃王我活不了,请姐姐成全我和璃王吧!”史上最纯洁的继妹说。
【1】想医死她?(大黄)

    “二小姐,该吃药了。”

    剧烈的头痛,像是要在脑袋里炸开个洞,李敏转悠中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丝瓜络样的棉麻粗线勾织成的东西像是蚊帐。脚尾的朱红檀木屏风,图案虽朴,简单的几朵花儿却是栩栩如生。屋里头,条案上摆放一尊青花瓷,八仙桌,几把交背的椅子。窗是纸糊的

    纸糊的窗?古代?

    自己前一刻带队下乡支援基层医疗,满载六个人的面包车在山路拐弯处突然失速冲出了栏杆。生死瞬间,因惯力从车窗甩出去的身体直落千丈重重跌落在一支树枝上,结果,没来得及等到有人来救,她是先死了吗?

    灵魂没死,可是,好像离死的境地也差不多了。

    眼下她这幅身体,周身无力,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气道虚弱,出来的气都是断的。可能正因为如此,之前的灵魂,再也受不了病体的折腾,先跑了。

    李敏出生于中医世家,自小随祖父学习中医,家里睡觉的屋子都摆满了草药。从小与中药为伍的特殊环境,让李敏光闻个药的味儿,都能准确断定这是什么药,产地出自哪里。

    呛鼻的药味一进入李敏的鼻子里,李敏立马皱了眉。

    是大黄。

    大黄性情苦燥,那种味儿煮成的药汤,李敏死也不会认错的。谁让当年她跟的博士生导师,帮人家中药厂研发的药丸叫做大黄苏打片,顾名思义,里头的第一味药是大黄。

    研究大黄不知道多少年了,李敏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害怕大黄的一天。

    大黄是被古代人叫做将军的一味药,由于让人拉肚子被许多老百姓诟病,但是,在中国古代名医中,对大黄的褒明显多于贬。例如明朝名医张景岳将大黄列为了四大最重要的中药之一,认为大黄驱邪的功效无人能比。

    中医学了用了这么久,李敏给病人开的药中,大黄经常用,用的多了,熟能生巧,李敏甚至在药方里开了大黄,病人服了也不觉得有大黄的存在,就是说,病人吃了她开的药中哪怕有大黄都不会拉肚子。

    可如今,她光闻到大黄这股味儿,身体不禁要打起抖来。

    没错,大黄是多好的药都好,可是用它的前提必须是人的身体正处于被邪攻占的时候,因为大黄本身就是一味攻下药驱邪药,作用是驱邪用的。而今她这身体,哪来的邪?

    鼻孔出来的气都断断续续的,说明这身体是弱到快不行了,是个大夫都知道,这样的身体要救命应该是扶正而不是驱邪。如果此时再来一幅攻下药,不是救她一命,是妄图夺去她体内剩余的精气,是杀人夺命!

    什么庸医开的药?

    李敏眯了眯眼。

    端着药碗走近到她床前的婆子,年约四五十,圆圆胖胖的脸,左下角有颗黑痣,很是显眼。此人是尚书府李家里的一等仆妇,叫张嬷嬷。

    “二小姐,这碗药是夫人请永芝堂的王大夫给你开的,里头包含了许多名贵补药。二小姐只要喝了它,马上精神了。”

    不是庸医?知道给她开补药?问题是这碗药里头有补药吗?

    李敏望到药碗里的汤色是浓到黄橙橙的一片,恐怕里头,大黄的克数是普通剂量的十倍。

    “什么补药?”

    张嬷嬷笑晏晏答道:“二小姐,夫人给你下了血本,有太子参,枸杞子——”

    李敏在她报到第二味药时,实在忍不住嘴角微弯,挂起一丝寒笑。太子参是补气药没错,可枸杞子是补血药。她现在这副身体哪儿失血了?要补,也是补气补阳。

    俨然,这碗药里,不仅是药全然不对,那个开药的大夫,八成也是敷衍了事乱开了一个方子。造成这个端药来的婆子连谎言都撒不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开药的大夫,或是这个端药的婆子,都是在履行一个使命:让她死。

    什么人在背后要她死?考虑初来乍到,情况不清不楚。李敏审视的目光从张嬷嬷的身上挪到了屋里另两个人。

    学中医的,望闻问切,四诊首要是望,李敏对人的察言观色可谓是细微入至,有身为大夫的一套本色。只见这屋里,除了像主人一样自居滔滔不绝的张嬷嬷以外,其余那两个人,都是一声不吭的。

    立在门口处的二十出头男子,穿的一身小厮的衣服,皮肤晒的黎黑,五官倒也长得略微清秀,紧闭的嘴唇却是像是闭紧的一把锁,口齿抿成条直线,掰也掰不开。

    李敏从他细微的眉头挑动以及望向张嬷嬷的眼神,都可以看出此人对张嬷嬷抱有不满。是张嬷嬷的对头,那就是她李敏的人了。

    悠转一圈屋内的视线,落回到床尾的一个丫头。

    藕色衣裙,头上梳着双环髻,年纪要有十六七了,愁眉苦脸的表情,一样不像是站在张嬷嬷阵营的。

    此人叫念夏,与那男小厮的张德胜一样,都是自小跟随李敏服侍李敏的人,算是李敏的亲信。

    见这两个人想说话又不能说的模样,李敏只要稍微一想,知道他们是由于主子没有出声,身份恐怕比张嬷嬷低,所以不能说话。

    俗话说的好,跟的主子是怎样的,狗也能变成怎样。

    可见,这两人是跟了自己主子受苦了。而这个主子不是他人,正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她。

    李敏庆幸,两个人在这当头上没有背弃她落井下石助纣为虐,心中当即有了主意。

    不是想让她吃大黄死吗?

    好!

    “你们两人过来。”李敏吐出仅存的那口气。

    突然听见李敏的声音,丫头念夏和男子似乎不太相信,抬起头时两双眼睛吃惊地刷到李敏脸上。

    李敏病容憔悴,但一双眼睛是乌亮有力。

    两个人不自觉移动了脚步,紧随李敏的命令走到了张嬷嬷的两侧。

    “念夏?王德胜?”当左右两只手被人架住,张嬷嬷目里划过了一丝惊慌,紧跟嘴口大张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贱奴,不快给我放手!”

    真有意思。自己是奴才叫别人奴才。

    仗势欺人的狗是比主人更嚣张忘了什么叫收敛。

    李敏沉下脸:“跪下!”

    两个字不紧不慢,掷地有声,让张嬷嬷和念夏王德胜霎时愣了。接着,没等张嬷嬷缓过神来,王德胜机灵地在张嬷嬷的膝盖后方狠狠扫了一腿。张嬷嬷猝不及防双膝碰地,张口刚要骂:“王德胜,你敢?!”

    “他怎么不敢了?张嬷嬷,王德胜是我的人还是你的人了?还是,你张嬷嬷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主子了?”

    “二,二小姐?”张嬷嬷张口结舌,像是第一次认识她李敏。

    李府的二小姐,亲母死的早,出生时体质孱弱,从小到大,在府里都是委曲求全,虽端着个小姐的身份,地位却和府里那些扫地的丫头差不多。个个都可以欺负到李敏头上。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在哪个社会,都是弱肉强食,谁强大谁说了算。

    见眼前的李敏忽然换了个样,竟是有些主子模样来,张嬷嬷一下抓不到头绪,却没有忘记灵机一动,先撤再去搬救兵,说:“二小姐,奴才哪敢以下犯上。奴才只是遵循夫人的命令来给二小姐送药。二小姐这药若是不想喝,只可惜了里头值钱的药材,奴才回头回禀夫人便是。二小姐犯不着与老奴生这个气。”

    送了碗药要“医”死她,不成把药端回去处理了再来说她病重咎由自取,她李敏会这么傻任人摆布?

    冷笑一声,对王德胜说:“掰开她嘴巴。”

    王德胜吃惊只是一下。果然不负她所望,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忠心耿耿的机器人。王德胜二话不说,右手掰开张嬷嬷的嘴巴,左手抓住张嬷嬷的头发。

    “哎,哎!”张嬷嬷惊慌时大叫,“二小姐,老奴做了什么得罪二小姐了?”

    李敏趁机接过张嬷嬷手里端的药碗,碗口从张嬷嬷掰开的嘴巴里塞了进去:“不是说是补药吗?本姑娘赐你喝了!”

    碗口压住张嬷嬷的舌头,药液一股脑儿顺食道进入了张嬷嬷的胃里肠里。不会儿,碗底见空,是连里头的药渣都倒到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浪费”。

    见药进了自己肚子,张嬷嬷脸色白得像纸张,手指头抠自己嘴巴想吐出药液。半天干呕了一阵却无济于事。

    李敏冷冷又笑了一声:“本姑娘和夫人赐你的补药,张嬷嬷你吐出来是要嫌弃夫人的心血吗?”

    张嬷嬷哭死的心思都有了:“奴才哪敢。只是这药是夫人赐二小姐喝的,由奴才喝了,夫人若追究起来——”话没说完,张嬷嬷的脸更白了,双手抱起了肚子:“哎呦,哎呦,老奴的肚子,哎呦,二小姐——”

    不需李敏吩咐,王德胜打开门,一脚踹到张嬷嬷的屁股上。张嬷嬷滚出门外,爬起来后急着一路跑向茅房。半路几声炮仗似的屁响,引得庭内阵阵惊呼。

    片刻之后,跟出去探风的念夏捏住鼻子回来,向李敏福了福身说:“二小姐,人软在茅房里,气都没了。”

    说完这话,她和王德胜暗暗吃惊。若不是李敏精明一眼瞧出矛头不对,这碗药,既然能让身强力壮的张嬷嬷脱去半条命,若给本来身体虚弱到只剩层皮的李敏喝了的话,李敏恐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奴才该死!”王德胜跪下,一拳头砸到自己胸膛上。  



【2】恶毒的继母?(乌梅)

    “是奴婢的错。”念夏一同跪了下来,悔恨道,“奴婢连夫人给小姐下了毒药都看不出来。”

    “不是毒药。”李敏心平气和。

    真正高明的大夫,想让人死,何必下毒药,药不对症,都足以夺人性命了。

    念夏和王德胜这会儿脸上均浮现出了一丝诧异。以他们知道的主子李敏,性子懦弱,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像兔子般惊惶,与眼前这个沉着冷静的李敏判若两人。

    李敏没法与他们解释,刚她顾着收拾张嬷嬷,生死关头拼尽了最后一口力气,虚弱的身体抵不住,便是像稻草一样栽了下来。

    “小姐!”念夏惊呼一声,上前扶住她。

    李敏摇摇头,低声吩咐:“帮我去熬碗白米粥,里头给我放黄芪和山药。”

    “黄芪,山药?”念夏又是微微压住一声惊呼。

    李敏一刻是有点担心,她说太多药理知识若与原来的李敏完全两样,是不是会遭人质疑。然而,貌似是她多虑了。

    念夏仅是暗中望了她一眼,圆圆的杏眼之中似乎疑虑不多,更多的是一抹惊喜,低了头道:“小姐休息便是。白米粥,黄芪,山药,奴婢马上和王德胜帮小姐熬了给小姐端来。”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实在支撑不住体力的李敏也只能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是死,是活,就看这两个奴才的本事了。

    说了药名,也不见得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会像张嬷嬷那样用其他药掺假害她。只是,中药因场地季节自然灾害等因素,质量优劣直接影响到药效,不知道这两个奴才是不是能拿到正宗的好药材。

    如果这两个奴才够机灵,能再给她弄到片正宗的老人参片,她的这条命就更有保障一些了。

    迷迷糊糊地想着,李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尚书的妻室王氏,舒服地靠在窗台边卧榻的软枕上。天气未入秋,室内一丝闷热。开了窗仍不见风。丫鬟竹音,只好拿了把芭蕉扇子帮王氏扇着凉风。

    守在门口的一个小丫鬟用竹竿顶开竹帘,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钻了进来。此人穿着蓝布衫,蓄着两片小胡须,文人雅致的模样,向王氏拱手:“夫人。”

    王氏挺起腰身,对竹音吩咐:“去给杨大夫倒杯茶来。”

    杨洛宁没有客气,就着王氏左手边的椅子坐下。见竹音端上来的茶汤散发出浓郁的清香,一闻就是与众不同,眯开了小眼珠笑道:“这茶,是贡茶吧?”

    贡茶是指专门供给皇帝的茶。皇宫里才能尝到,一般老百姓没有这个福气。但是,既然是皇上的茶,皇上想赏给谁就是给谁,谁就有这个福气。李尚书只是二品官员,这个福气有多少难说。可是,李府的大小姐李华,前年选秀进宫之后,是被安排到了皇帝办公的玉清宫,当起了御前侍女。拿到这个茶的机遇比父亲的机会多了。不过,王氏,似乎不用女儿老公,都有机会拿到这个茶的,只要靠永芝堂,从太后娘娘,或是皇后娘娘,或是容妃——

    杨洛宁发现自己不知觉中想远了,还是被王氏一句拉回了神。

    王氏说:“如果杨大夫喜欢,我这里有一盒藏茶,你拿回家里自个儿喝。”

    藏茶,好的藏茶,同样是宫中才有。太后娘娘的藏茶是最好的上品。

    杨洛宁起身,向王氏连声答谢。

    王氏偏头与他交流眼神,问:“给二小姐看过了吗?”

    “看过了。开了方子,给了张嬷嬷。”

    “二小姐的身子,还是由于风寒太重吗?”

    “本人给二小姐的方里下了些重点的药,应该可以祛除二小姐体内的邪气。”

    王氏端起茶盏,捏起薄得像纸一样的瓷盖:“我和老爷自然是信得过杨大夫的医术。”

    过了约半个时辰,王氏让人送杨洛宁到门口。杨洛宁腋下夹着王氏送的藏茶,到了门口坐上顶轿子。竹音手里拿的芭蕉扇,一上一下给王氏扇着风,笑道:“张嬷嬷煎好药了,送到二小姐房里。二小姐吃了这帖药,病也该差不多了。”

    王氏躺回卧榻里眯起了眼,慵懒地打了声哈欠:该结束的是该结束了。

    突然,一个人影闪过门口,匆匆钻进竹帘里,对着王氏就是一个磕头,道:“张嬷嬷人晕倒在茅房里。”

    “什么?”

    两个人随之搀扶住腿软无力的张嬷嬷进了花厅。张嬷嬷朝着王氏跪下,身体软绵绵的只能靠人扶,嘴巴一张一张,有气无力地说:“夫人,奴婢,奴婢——”

    “嬷嬷是出了什么事?”王氏质问。张嬷嬷是她从娘家带到夫家里的老奴才了,小时候她都是张嬷嬷带大的,感情自然不比一般主子奴才。

    “二小姐,她,她没有喝下药——”张嬷嬷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

    “她没有喝下药?你不是煎好了药端去给她喝了吗?”见张嬷嬷要翻白眼,王氏从榻上急着下来,走到张嬷嬷面前追问。

    张嬷嬷点了点头:“奴婢端给她喝。可二小姐不喝,还,还说这药赐给老奴喝——”

    在场的人再看张嬷嬷那张淌满虚汗苍白的脸,可见,张嬷嬷突如其来的大病是怎么来的。

    王氏青着一张脸。

    底下所有人垂下脑袋。

    王氏冷笑一声:“把嬷嬷扶下去。”

    张嬷嬷一听,有些惊慌,趴倒在地上,往地上磕脑袋说:“是奴才办事不力,请夫人怪罪——”

    “嬷嬷。”王氏温言软语,扶起她,“你哪里有错。永芝堂的杨大夫,不是谁都请的来的。好不容易帮她请了大夫,开了名贵的药方,她不吃,是她想让老爷和我伤心罢了。嬷嬷身体要紧,我让人煎碗乌梅汤给嬷嬷喝了,嬷嬷在屋里躺上一日,明日身体应该无碍。”

    “老奴感谢夫人。”张嬷嬷感激地老泪纵横,再三磕了脑袋,才被人扶了出去。

    夜晚,没有被人打扰的李敏,养精蓄锐地睡了一个下午,精神养了些,可以勉强坐起身。

    念夏在屋里点了盏灯,和王德胜说着:“将小姐吩咐的粥端上来吧。”

    王德胜走出去取粥。

    打了盆水,念夏拧了条汗巾,给李敏擦汗,边说起在王氏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张嬷嬷回屋里修养去了。厨房给她熬了碗乌梅汤。听说如今精神是好了不少。”

    乌梅汤?

    止泻药。

    看来这府里也有能人,是懂药的。李敏思考时,王德胜端着备好的粥进来。念夏拿起把勺子,在碗里翻了翻,让李敏查看里面放的药对不对。

    药膳不是可以随意做的,是药三分毒,无论是什么药,以什么方式给人吃。

    李敏查看粥里,除了黄芪和山药,有一片圆圆小小的——人参片?

    念夏见她发现,说:“奴婢听小姐在梦里说是要吃人参。奴婢就此让王德胜到徐氏药堂抓药时问问。”  



【3】徐氏药堂(人参)

    徐氏药堂,顾名思义,徐氏开的,在京城共有两家,仅此两家,是很小的药铺,比起天下知名的永芝堂,普济局等,是差远了。可是,这个徐氏药堂,对于李敏的意义非同小可。因为,这是李敏的亲娘徐氏留给李敏的财产。

    想当初,徐氏带着徐氏药堂嫁给李大同,即如今的李尚书时,王氏只是李大同的妾,一个姨娘。可惜徐氏死的早。后来,王氏被李大同扶了正,李敏唯一的嫡女身份因此不保。

    王氏得以被扶正的机会,得益于王氏的兄长王兆雄考中了太医院。当了御医的王兆雄,以一个名方治好了皇宫里某位贵人的病。龙颜喜悦,大赏王兆雄。王兆雄之后与天下三大药局之一的永芝堂有了业务联系。

    李大同在政务上兢兢业业,只苦于没有人脉在宫内走动。扶了王氏当正室,也有巴结王兆雄的意思。

    李敏富有兴趣地听着,只要有关医药的事,事关本行,都会引起她兴趣。

    说这个王兆雄,年纪快四十了才考中太医院。

    有人据此说王兆雄是大器晚成。

    李敏却回想起祖父说过的话。

    祖父说:当大夫的,靠的是经验。不到三十的大夫不用看,必是医不好人的。能医好人也是撞了运气。但是李敏你不同,你自小随我抓药习医,与古代学徒大致相同,若有天赋,二十出头,也能小有名气。

    祖父的话应验了。

    她二十几岁考中博士生,是当年一批考中博士里头最年轻的学生。

    其它科目若是有十几岁高中状元的并不稀奇,但是学医不同,凭她二十几的年纪能得到博士生导师的认同,全靠从小带她大的祖父的功劳。

    说了一大堆的念夏,惊奇地发现李敏竟然耐心听了进去。要换做以前的李敏,只要听见医药二字,都眉头皱紧,嫌恶地让她闭嘴。因为李敏从小身体虚弱,吃药吃怕了。

    “药是七分毒,不可以多吃。”李敏能察觉出自己这幅身体自小被灌了太多的药,以至于没病吃药都能吃出病来。再有那虎视眈眈的王氏,有点耍弄医药的本事,给这个身体再弄点不对症的药,这身体也就惨了。

    治什么病都好,最重要的是溯源,知道病因,对症下药,必然药到病除。

    李敏决定好好调养这幅身体。

    有好身体,革命才有本钱嘛!

    低头,拿筷子夹出那片圆圆的人参片,放在嘴巴里品尝。闭上眼,参片的余味在舌尖上泛滥,可见这薄薄的一片参,经过与粥熬煮以后,竟然没有完全散开里头的参味,含着是余味未尽。李敏心中暗喜,睁开眼问:“把那支参拿来给我瞧瞧。”

    由于李敏之前没有交代放多少,念夏不敢放多,只听徐掌柜的话先削了一点放进锅里试试。今听李敏这样说,连忙让王德胜取来从徐氏药堂里挖来的人参。

    简陋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这株人参很小。但是,根须茂密,像老人的胡须,上面小米粒状的疙瘩,是珍贵的珍珠点。皮是老褐色的。

    怎么看人参好坏,李敏记得祖父曾说过一句话,一是看人参老不老,二是看人参像不像人。真正的纯正野山参是吸收了多年的天地灵气,富有灵性,好比珍珠宝石,是不是真,其实,人只要乍一眼,都有感觉。

    看李敏摸着盒里的人参是爱不释手,念夏说:“小姐喜欢的话,奴婢把它全放进锅里给小姐炖。”

    “浪费!”李敏瞪她一眼。

    念夏和王德胜面面相觑。

    大夫看病,好药材能让大夫治病事半功倍。所以,学中医的,必须先学药,是基础。

    像这样一条人参,李敏保守估价,放在现代能卖到百万以上。并且,是出了金价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把一株放进锅里给她炖,怎么不是浪费了?李敏正由于懂得好药价值连城,才感到肉疼。她的身体暂且不需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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