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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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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听,不愿意听都好,她只能说尽了自己的一分职业责任。

    念夏掀开轿帘,李敏坐了进去,吩咐:“到市郊转一圈,我要看看地。”

    据说,李大同在郊外有一块地,地域不止遍及平原,而且蔓延到山里,这样的好地,她要定了。李家必须连骨头都不剩吐出来偿还她们母女。

    朴素的海蓝轿子疾步离开,不知道她是急着上哪儿。

    朱隶望着她余下给他的那几个热腾腾的包子馒头,再手里摸着她送他的银锭子。

    她在可怜他吗?

    “隶爷。”

    伏燕和公孙良生见李敏走了,才敢现身。

    来到他面前,却发现他像傻了似的,摸着手里的银子半天不做声的趋势。

    伏燕真的着急:自己主子不会是,真想娶了尚书府那个病痨鬼吧?

    不要看现在这个病痨鬼好像健健康康的,但是,谣言既然能传播这么多年让几乎所有人信以为真,肯定是有些事实在里面的。要是娶了过来,这个病痨鬼忽然病发,或是,把晦气再传给已经负伤的朱隶。

    朱隶好像终于摸清楚了这块银锭是什么样的,塞到了他手里。

    伏燕接过时一惊:“爷?”

    “用它帮我打成块银佩,我要挂在腰上。”

    啥?

    “什么表情?”朱隶斜眯着眼睛瞪了下他,“你们未来夫人送我的定亲礼物,我不得好好珍惜,是要被天诛地灭吗?”

    伏燕一阵哆嗦,迟迟不敢确定:爷真的是看中了那个病痨鬼?

    为什么?

    他伏燕想不通。

    公孙良生却是眯眯眼,像是早有所料,早在看到李敏与传说中不一样时都可以多少猜到朱隶的想法了,只因朱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果然,朱隶回头,又对他吩咐:“找人跟着她。”

    说完,一双幽深的眸子向他们两个沉了沉,道:“是你们未来的夫人,给我看着点。”

    “是,爷。”

    公孙良生和伏燕,一个高兴,一个像是愁眉苦脸。

    拿起碟子上的一个包子,本来没什么胃口的他,想到是她特意留下的,朱隶咬了一口。很香,是韭菜香味。他是有多少年没有尝过这样的包子味了。

    徐氏药堂

    门前,突然变得车水马龙的徐氏药堂,从来没有这样的忙碌过。徐掌柜记得李敏的话,站在门口,劝告百姓,哪怕喜欢喝这个凉茶,一天只能喝一次,一次不能超过三天,否则会失去效用。

    听说是神医发出的指示,没有人敢说不是。

    即便是这样的指令发了出去,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是络绎不绝。超高的人气,是将对面永芝堂一部分顾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见门前自家的客人有些向徐氏药堂走去,永芝堂的伙计急忙进到店里向杨洛宁汇报。

    在命令小童收拾药箱的杨洛宁,听到也是一点都不紧张的:“说是免费的,当然谁都想来喝了。但是,这样的亏本生意做下去,他们迟早要先倒闭。不管,让他们自取灭亡。”

    伙计让开路,杨洛宁带着药童走了出去。

    门前停好了轿子。

    坐上轿子前,望到徐氏药堂门前的人山人海,杨洛宁冷冷地哼了声:“秋后的蚱蜢,看你能蹦多久。”

    当大夫的,肯定要先想着银两,没有银两,自己怎么生活,怎么养活自己一家几口。一个病号,是贫是富,是贵是贱,是很影响大夫的收入的。

    可能有些大夫喜欢做平民生意,可他杨洛宁不喜欢。看一个富家病号,可以当看一千个平民病号。傻子都知道该讨好哪一类病人。

    坐上轿子,轿子是往京都里某家大户人家的院子走去。

    这里是都察院辛大人的家,辛大人的夫人章氏病了。听说是之前请过了普济局的大夫都没能看好的病。有闻他杨洛宁的医术不凡,经圈内朋友介绍,有闺蜜向章氏提议,让杨洛宁来试试。

    门口已有管家在等着了,杨洛宁下了轿子,被管家领着进了章氏的院子。

    一路,杨洛宁在没有见到病人前,先向管家打听情况。章氏的病,他是上回,也就五日前来看过,开了三包药,章氏理应该在两日前让他来复诊,结果却是延迟到今日。当大夫的,对于病人没有按时服完药的迹象,总是会心里多少生出了点疑问和疙瘩。

    管家收了他私下给的贿赂小费,一五一十告诉他:“我们家夫人,之前喝了几个大夫的药了,喝多了,喝了快三个月了,都没能见好。现在见到药都要吐,大夫您一开一天服两次的药,我们夫人一天能喝半碗已经很不错了。”

    杨洛宁一听,肃起了眉头:“那怎么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再苦,也得喝,否则病怎么能好呢?”

    管家见两边没人,偷偷贴在他耳边告密:“本来,大夫您开的药,今早上还有一碗,让夫人给倒了。夫人是想大夫来诊脉。因为昨晚夫人带了丫鬟出去,不知到哪儿喝了一碗什么神仙药,听说是一下子身体好了不好。”

    杨洛宁心头一惊:神仙药?徐氏?

    前面丫鬟见他们两个到,拿竹竿掀开了门帘,管家进里头汇报一声后,杨洛宁整整衣冠,心头却因管家口漏的消息有些愤怒和不安。走进去后,对里头坐在卧榻里的章氏作了揖。

    章氏伸出一只手,丫鬟在她手腕上盖上了帕子。杨洛宁上去后,小心伸出几个指头轻轻按在她脉搏上。

    过了会儿,章氏问:“如何?”

    有了管家说的那些话以后,能如何呢?

    杨洛宁肃眉垂手,退了一步,说:“夫人,在下想先问夫人一事?”

    “何事?”

    “不知在下开的药,夫人有无按时服药?”

    章氏一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支吾了下,说:“不知杨大夫为何如此疑问?大夫开的药,我肯定是要吃的。”

    “在下只是担忧,由于在下刚摸了夫人的脉后,惊觉,夫人的脉象是比上次在下给夫人诊脉时,是要更病重一些。”  



【25】神医的把戏

    章氏听完一惊:“杨大夫,你刚说什么?我这个病更重了?”

    为此,站在章氏旁边一直服侍章氏的老嬷嬷更为焦急:“不可能。夫人昨晚睡的好,是这么多天来唯一一夜睡到天亮的一次。”

    杨洛宁瞥了老嬷嬷一眼:肯定是这个老东西,怂恿章氏去喝什么神仙药,要砸他杨洛宁的招牌。

    “夫人。”杨洛宁做出一副神情忧郁的样子,“夫人的病,说邪气入到了五脏六腑内部,此时不发作,不过是一时的事罢了。不知夫人之前是随便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老夫给夫人开的攻下药不起作用,邪气进一步进入脏腑。”

    “怎么会?”章氏被他这个吓唬,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她这个病,不仅没有好些,是因为吃错药更重了,邪气进到了五脏六腑,岂不是没救了。不会儿,章氏的脸都白了,白得如纸,真像是病的更重的样子。

    老嬷嬷慌张地扶住她,连声道:“夫人,您撑着点,有大夫在——”

    章氏猛吸口气,问:“杨大夫,您看我这个病,能怎么办?”

    “夫人的病,是由于日夜为府中事务操劳,肝郁气结,导致夜不能寐。邪气在肝,只需将肝中的邪气祛除,病便能好。不知夫人听了何人的谗言,误服了扶气的药,岂不知夫人肝火旺盛,扶气药有利有弊,如今夫人这病是邪大于正,需要先把邪去了再来扶正,否则,这扶气的药都给邪气了。所以,如今老夫替夫人诊脉,发现邪气更旺,实在可惜。”

    “可惜?”

    “是,可惜了之前老夫开的药,本是保夫人三日能好,如果夫人按期服药的话。”

    章氏后悔的要死,早知道不喝什么神仙药了,乖乖把杨洛宁开的药喝完,不会到现在病入五脏要死的地步。

    杨洛宁在药童铺开的纸上书写药方子。

    老嬷嬷垫着脚尖查看。

    杨洛宁冷哼一声:“老夫开的这个药方,基本与上次的方子无异,夫人记得服用,不要再犯错了,否则,老夫是神医都无法挽回夫人一命。”

    章氏让老嬷嬷上去接过他写的方子,又让管家亲自送杨洛宁到了门口坐轿子,态度十分恭敬。

    等杨洛宁走了,老嬷嬷拿着这个药方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抓药。

    “嬷嬷怎么了?”章氏问。

    老嬷嬷道:“夫人,您昨晚上明明都好了不少,夫人和奴婢以及这里几个丫鬟都没有看错,夫人明明睡一夜囫囵觉,三个月来第一次。”

    章氏愁了眉,这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杨洛宁的名声在外,京都里,没有一个人夸杨洛宁的医术。如果说杨洛宁看错了她这个病,机率几乎为无,因为之前,杨洛宁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个说杨洛宁不好的。都夸杨洛宁的药是药到病除。看来,是她的错,如果之前不是讨厌吃药,按照杨洛宁的药吃了,病早就好了。

    “嬷嬷不需自责。喝那神仙药是我的主意不是嬷嬷的主意。此事不要告诉老爷,赶紧将这方子抓了药煎了,这次我一定好好喝药。要是我这身体再拖下去,是会给老爷添麻烦的,老爷出差几日,这都快回来了。”

    老嬷嬷听了她这话只得无奈地照着杨洛宁的方子去抓了药,再煎好了药。

    按照杨洛宁的说法,为使驱邪的药物更具备作用,更好的法子是空腹喝。所以,章氏在晚饭前让老嬷嬷把药端来。

    端来的中药碗,里头的药汁发出难闻的气味。章氏一闻,头晕脑胀,是感觉比上次杨洛宁开的那药更厉害了些。想到杨洛宁说她现在是生死关头,驱邪药必须加量,不能不喝。章氏闭着眼睛,咬咬牙,一口把药汁灌入了自己嘴巴里。

    老嬷嬷在旁都看得心惊胆战,让人拿梅子过来。

    章氏是要吐了,这药刚喝下去,她五脏六腑好像都绞了,绞成了麻绳样。然而想到杨洛宁的话不能功亏一篑,硬是闭着眼睛忍住,手推开了老嬷嬷,翻身躺倒在了卧榻上,对着墙。

    辛大人从外地出差回来后,让人去他工作的衙门报信,自己匆匆先回去家里。

    章氏的病,都拖了三个月长久,虽然貌似不是什么大病,终究是身体不适。家里女主人身体一旦不适,很多事情都没法做了。

    辛大人很是担心,特别希望自己夫人能早点好起来。回到家马上去到章氏的小院探望章氏。

    一边走,辛大人一边问管家,听说他出差的这段日子,章氏去请了永芝堂的神医杨洛宁来看。按理,杨洛宁的医术出类拔萃,据说有开了方,喝了杨洛宁的药,有三日里病到病除的神效。辛大人这一琢磨,他到外地不止三日,这回回来夫人这个病该好了。

    管家不敢说话,因为杨洛宁是今天来了,可是章氏喝了杨洛宁的药,到现在反而躺在床上爬不起身半死不活。

    老嬷嬷走出屋门,对自家老爷福了一福,抹起了眼泪说:“老爷,您快抓个主意,奴婢看夫人好像快不行了。”

    “不是说杨大夫今天来过吗?喝了杨大夫的药没有?”

    “喝了,可是夫人喝了以后,吃也吃不下饭,今躺在床上都无法服侍老爷。”

    辛大人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入室内看章氏。

    章氏躺在床上,鼻孔出来的气急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忍着哪里的痛楚。

    辛大人第一个感觉,夫人这病比自己走之前更重了,明显这药喝的不对,急忙让老嬷嬷过来答话。

    老嬷嬷一五一十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他,重申:“奴婢是觉得,夫人昨天喝了那个神仙药,貌似还好些。”

    “神仙药?”

    “对,京都里很多百姓慕名前往,都去喝那个药。”

    辛大人第一个念头,想的却是是不是有人趁机聚众,骗人把戏。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开的药。他是读书人,江湖上招摇骗人的伎俩都看多了,不信。

    可如今章氏这个样,貌似杨洛宁开的这个药也有问题。考虑到之前章氏都几乎看遍了京都有名的大夫,而且这个时候去请另外的大夫过来看,怕是要扫杨洛宁的脸。杨洛宁是行业内有名的大夫,并且是永芝堂的人,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老嬷嬷是比辛大人更担心章氏,因为章氏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这批跟着章氏的人都要死定了,于是跪了下来请求自家老爷:“让奴婢去问问,开那神仙药的人是谁,请过来给夫人看一看也好。奴婢让人盖住他眼睛,不让他认得是我们府中。”

    章氏痛得是要在床上打滚起来。辛大人毫无办法,只得先点了头允许老嬷嬷这么做。

    话说李敏今儿在外面转了一圈,看到了李大同和王氏的那块地,心里简直要惊呼:太棒了!

    多好的地儿!

    不止有丘陵地,有坡地,有山地,并且,貌似李大同不知道拿这块地干吗,暂时没有把这些地开垦。

    这地儿,是李大同刚买下来不久的。

    嗯,

    她这个古代老爹,比她想象中更有“受贿”的本事就是了,否则怎么能有钱买到这样一块好地。

    这块地,她李敏要定了,管李大同和王氏会心痛多久。

    念夏见她心情很好。回到尚书府李敏是吃了两大碗米饭,完全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吃完饭,刚要睡下,看会儿今天从徐掌柜那儿借来的几本医书,里头详细记载了些这个时代大夫们看病的医术。

    李敏把这个古书刚打开第一页,那头,徐掌柜突然派了人过来,急匆匆敲响了她的屋门。  



【26】初次出手

    徐掌柜派来的人说是有急诊。

    李敏一听说生意来了,立马下床套了鞋子往外走,走的时候留个心眼,将能独当一面的念夏留下,只带了春梅。

    带着小丫鬟走了几步,李敏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看自己的手,是两手空空,对了,这两天忙的事太多,她居然连大夫经常要用到的药箱一事都忘了准备。

    “小姐?”春梅看着她。

    李敏淡然一笑,往前走。大夫靠的技术主要还是自己的脑子,有没有工具,哪怕没有工具,都没有太大关系。

    到了徐氏药堂,俨然,请她去看病的人已经来了。

    夜色里,见是一顶轿子加上一个老嬷嬷,看不出其什么身份。

    徐掌柜在李敏耳边说:“很可能是那个之前捐了一锭银子的贵人。”说完这话对李敏益发崇拜:“小姐洞察秋毫,料事如神。”

    “行了行了,别拍我马屁了。有客人来有生意做是好事。”李敏像老伙计一样拍了拍的徐掌柜的肩膀,说罢动身,想着能给自己快要死的药堂拉到第一笔生意,热血到掌心里发热。

    哪知道,那个老嬷嬷突然走了上来,手里拿了条布,道:“还请大夫蒙上了眼睛再前往我家主子府上。”

    好大的架势,什么身份会怕她知道。

    李敏心里对此是有些不悦,她当大夫不偷不抢的,是去救人还得被病人防着当贼。要是论以前,她可能一口拒绝了,大可以不接这桩生意以免受气。只是在想到今儿自己药堂是死是活都看今晚了,李敏咬一口牙,忍了。

    李敏接过对方的布条,扔给春梅,春梅帮她懵上了眼睛。李敏接着坐上了轿子。

    被蒙了眼睛的李敏,沿途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觉得这轿子晃晃悠悠的,约是要走上四分之一时辰,约现代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地方。有人引着她下轿子,再拉开了她眼前的布条。

    夜里黑蒙蒙的,她这是进了门里了,所以,门口挂的牌匾她是见不到。即便如此,走进来后,她立马发现,这是个三进的屋子。这样的面积规模,不是一定等级的官员或富商,是买不起这样的宅院。

    老嬷嬷在前头提了把灯笼带路,李敏只身跟在后面。

    走上台阶,到了一个厢房门口。老嬷嬷推开门之前,好像才借着屋檐下的灯光看清楚了李敏,这一看,把她吓一跳,惊呼:“女,女的?”

    怎么?她不是女的莫非是男的?

    李敏蛮无语的。

    这个老嬷嬷糊涂倒也罢了,到了这里才发现她是女的。更令人气火的是,这个朝代对大夫明显有性别歧视,女的也能歧视起女的。

    屋里这时传出一声:“嬷嬷,夫人问大夫来了吗?”

    老嬷嬷见都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叫李敏走,只能先狠狠地刮了李敏一眼,警告说:“我家夫人是二品诰命夫人。如果稍有不慎,有什么后果你心里头清楚。”

    没看病呢,先威胁起她这个大夫来了。

    李敏想,好在这种病人自己看多了,她被人脖子上架着刀子给人看病的事儿都经历过。

    老嬷嬷见她没被自己刚才那话吓唬着,眉头一皱,几分疑惑更在她脸上打转,一时是弄不清她什么来历。因为,李敏身上穿的衣服,太寒碜了,与春梅叫她小姐不太符合。

    里面病人催的紧,老嬷嬷推开了屋门,在李敏进屋之后,又立马小心地合上屋门。

    李敏进到屋里,第一个感觉是,空气不流通。这是她最讨厌的。不是屋外有雾霭,关着窗干嘛。

    空气不流通,细菌进来出不去,人没病都得弄出病。

    小心掩住嘴巴轻咳一声,李敏走近病人的床前。

    守在床前的丫鬟没有掀开蚊帐,只是弄了张小台子放在床边,病人从里头伸出一只手,手腕上盖住了条帕子。

    李敏当场怔了下,来到古代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哪里不一样。

    只有古代人,会这样遮遮掩掩地让大夫看病,一样是女人,都这样防备。

    聚精会神,李敏三只手指搭在病人的脉上。仔细琢磨了会儿,李敏缩回手,对蚊帐里的病人说:“可以伸个舌头给我瞧瞧吗?”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伸舌头?

    “你——”丫鬟恼羞,瞪了会儿李敏,然后发现李敏是女的,没法骂李敏是色狼,卡住了。

    章氏在蚊帐里先也是一惊,之后,辨别刚才的声音貌似是女人,更是一惊。大明王朝,什么时候出过女大夫了。

    莫非正如老公说的,这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女骗子?

    李敏见这个情况,知道章氏是不会伸舌头给她瞧了。虽然,从现代医学来讲,其实舌诊比脉诊还正确一些。

    回身,她准备给章氏写药方。

    老嬷嬷见其他人都不动,只好自己给李敏铺了白纸准备了毛笔,紧接小声问:“大夫,我们夫人的病怎么样?”

    “她之前是不是吃了泻药?”

    哎?

    这没问病人情况,都知道章氏吃了杨洛宁开的攻下剂。

    李敏对他们吃惊的表情感到好笑,道:“你们家夫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不是肚子疼是什么?又不是女人葵水来,不是吃坏肚子,只能是吃了泻药,而且这个泻药,不止没有半点好处,还加重了你们夫人本来的胃病。”

    胃病?!

    众人更是一惊。

    杨洛宁不是说章氏是肝病吗?肝郁气结怎么变成了胃病?

    老嬷嬷都涨红了脸,李敏是她请来的,结果李敏都在胡说八道。

    李敏专心书写药方,才不管这些人怎么猜想她,一边写一边交代:“给你们夫人煲点粥,喝了粥再吃药,不要再把胃伤了。”

    接到章氏从蚊帐后面递来的眼色,老嬷嬷问:“可是,大夫,我家夫人不是因为日夜操劳,肝郁气结,导致夜不能寐,怎么会是胃病?”

    “谁说夜不能寐只能是因为肝郁气结?胃痛烧心,扰乱心神,一样是夜不能寐,不止夜不能寐,我看你家夫人白天都睡不好。”

    章氏躺在床上听完李敏这话心里头都打鼓了。

    她是晚上睡不好,白天也睡不好。这点,没有一个大夫能说出个所以然。当然,没有一个大夫说她是胃病,都说她是肝病,她肋下刺痛,也是肝病的一些症状。只是这些大夫没有想到,章氏人身体偏瘦,本就有胃下垂的毛病,所以,他们断定这个肝的位置,其实只是下垂的胃。  



【27】宫里说让进宫

    李敏判断她这个病,属于慢性胃炎,胃胀,所谓胃不和,气不顺,所以,有些大夫归咎于气结也不会有错,只是病位弄错了。

    弄错了病因,吃错了药,章氏的病一直没有好,属于理所当然。

    至于上回章氏吃了她的小柴胡汤凉茶有点起色,正因为章氏这病,还是属于少阳病的一种,不到实证的地步,病在表里之间。

    一番考虑之后,李敏给章氏开的方子,是在小柴胡汤中间改了两味药,同样出自《伤寒论》的名方,叫做半夏泻心汤。

    这个方,主要治疗的是心下痞满,心下,即是胃。这个病,主要是由于病人内有痰饮,又受了风寒,只见这个房间一直紧闭门窗可以看出章氏是怕冷畏寒,再有不知哪个庸医,给章氏大开苦寒药,殊不知是一味加重了章氏原有的病症,伤了中焦阳气,使得痰热与虚气结成痞。

    “不要再吃泻药了。”李敏写完方子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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