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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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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乘机去王府找宝藏图啊。”迟静言整张脸上都写着懊恼两个字。
“爱妃,不急。”端木亦尘轻笑,“等用好午膳,我们回去刚刚好。”
……
午膳自然非常的丰富,人也到的非常齐全,除了吕氏和迟种马。
只是这位置安排的,哎,迟静言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想不说迟刚不是故意的也难。
大概是觉得她这颗棋子,变得不再受控制,也不再有利用价值了,就想找新的取代而上。
迟刚虽然是老狐狸,但是,有她这“小狐狸”在,偏偏就不会让他如愿。
迟家的四个女儿,除了她叫迟静言,其他的三个排名“若”字。
第一房妾室生的女儿取名迟若娇。
第二房妾室生的女儿取名迟若媚。
第三房妾室生的女儿取名迟若娜。
娇、媚、娜,还真是人如其名,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真是美的人都移不开眼睛。
迟静言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哪怕夏荷把她打扮的像个仙女,在其他人的恭维声中,她也差一点点把自己当成了仙女。
但是,和她们三个一比,差距就凸显出来了。
眼睛朝边上的男人瞟去,还好,他像是没看那三个美人,更没看到她们对他暗送来的“秋菠”。
端木亦尘最为尊贵王爷,自然是要第一个入座,而且入的是上座。
娇、媚、娜站的位置非常巧妙,朝前两步,就是她们对应的入席位置。
大概是亲眼看到了端木亦尘对她的宠爱,迟刚到底没有做得太过,娇、媚、娜,被安排在端木亦尘的左手边,而她这个正牌王妃,则是在右边。
一行人很快都入座了。
迟刚刚举起酒杯要敬端木亦尘,迟静言忽然说:“王爷,臣妾喜欢吃那个。”
她的视线落到其中一道菜上,然后对端木亦尘撒娇。
迟静言这样的不懂事,看在娇、媚、娜眼睛里,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面露惊喜,普通的市井的男子尚且喜欢举止端庄的女子,更不要说像端木亦尘那样含着金钥匙,自出生就比别人尊贵的男子。
她们按捺不住的惊喜,很快变成了失望。
只见随着迟静言的一个撒娇,刚才神色始终没什么起伏的俊美男子,嘴角噙上温柔的浅笑,筷子伸出去,等收回来时,迟静言碟子里已经出现她刚才指的菜。

☆、第三十章:捣乱

无独有偶,坐在端木亦尘左手边的迟若娇,忽然手一抖,本夹在筷子上的虾仁掉到酒杯里。
酒花飞溅,好几滴落到端木亦尘衣袖上。
迟若媚惶恐,忙起身福了下去,“还请王爷恕罪。”
话虽说是请端木亦尘恕罪,眉眼间却渲染着满满的小女儿家的娇羞。
端木亦尘轻笑一声,方要开口,迟静言飞快抓过端木亦尘染了酒的衣袖。
她用自己的手替他擦拭了一下,继而看向迟若娇,讥诮道:“二姐,虽然我们家王爷这件衣服很贵,但是,你也别指望什么以身抵债啦,我们七王府啊,可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脸带娇羞,看着端木亦尘的眼神,既暧昧又期待的迟若娇脸色刷地变了。
她其实正是想借机吸引端木亦尘的主意,然后顺利进入七王府。
身为大家闺秀,有些事,要她亲口说出,毕竟是羞涩的,她在找机会,引子就是她故意抖到酒杯里的虾仁。
结果倒好,迟静言居然一点都不给她面子,直接把她的心思说了出来。
她计划那么完美的事,就这样在迟静言语带讥讽的情况下泡汤了。
她咬住下唇,隐约可见下唇留出现一行发白的牙印。
这时,一直都默默无闻的大妾室——邱氏站起来说话了,“娇儿。”
她谁也没看,直接训斥女儿,“你也太不当心了,还不快请王妃恕罪!”
迟静言心里冷笑,这迟刚府上的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高明,这邱氏看着默默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结果呢?
她这一出手,当真是谁与争锋,既帮自己的女儿解了围,又利用刻意强调的“请王妃恕罪”来指迟静言到底是多么个嚣张跋扈的人。
堂堂七王爷都在,却要越过这个王爷,给王妃请罪。
迟静言丝毫不介意,把碗里的米饭捣老捣去,声音非常大。
不知道是为迟静言的吃相,还是为他的如意算盘同样落空了,迟刚的脸色非常难看。
这顿饭吃到最后,由始至终,情绪高昂且兴高采烈地就只有迟静言一个人。
用餐完毕,下人送来净水漱口,洁面。
迟静言又当着众人的面撒娇,她漱口的水非要端木亦尘那杯。
看在旁人眼里,端木亦尘是当真极宠爱她的样子,不管她提什么无理要求,从不蹙眉,一一满足。
迟静言如此彪悍跋扈,这次入王府眼看是没希望了,娇、媚、娜失望而走。
迟刚本还要拉着端木亦尘说会儿,迟静言却不肯了,她拉端木亦尘回王府的理由,幼稚的让人觉得可笑。
“王爷,我刚想起来,今天早上出门时,我在小厨房炖了鸡汤,要再不回去的话,估计鸡汤就要烧干了,如果再晚了,还说不定会发生火灾呢。”
她吊着端木亦尘的胳膊,来回摇晃,“咱们王府多的是女人,可是钱财却不多呢,如果真发生火灾,再把房子烧了,咱们就只能露宿街头,这是多么可怜的事。”
话说着,她像是真的看到七王府焚毁于一场大火,她和王府里的其他女人,外加端木亦尘这个一家之主,露宿街头,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瑟瑟的可怜。
迟刚用力一声咳,算是打断迟静言,“王妃!”
这是自从迟静言归宁进将军府这扇大门以来,他第一次双手抱拳,恭敬地称呼迟静言,“你多虑了,王府有那么多下人在,断然不会发生走水之事!”
迟静言像是被迟刚忽然的厉声给吓到了,朝边上退了一步,手依然吊在端木亦尘的胳膊上,脸上的表情也是惶惶惊恐。
顿了顿,她开口,像是斟酌过,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却非常有力,“父亲,这世上的事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扯了扯端木亦尘的衣袖,她抬起眼睛和他的视线直视,“王爷,你说是吧?”
短短的归宁,已经让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认定他非常宠爱这个王妃,事实上,自从迟静言落水醒来后,他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在演戏,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薄唇微勾,他笑得明媚而温柔,在肆意流淌的柔情中,他缓缓开口,“爱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走后,迟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书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东西砸完,憋在心里的气才稍微缓解了一点,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过了很长时间,才彻底平复心里的愤怨。
看着满书房的狼藉,又再椅子上坐了很久,他才起身离开书房。
他刚走出书房,管家迎面跑来,神色匆忙。
“老爷!”看到他,管家大老远的就高声喊道。
迟刚一声怒吼,“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管家顾不上擦额头上的冷汗,左右看了看,小声说:“老爷,宫里来人了。”
他愣了愣,问:“还是周福宁吗?”
周福宁是文昌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不止来过将军府一趟,管家自然认识,他摇摇头,“不是,这次来的是个脸生的,他拿斗篷蒙着脸,看不清他的长相。”
迟刚挥手让管家退下,整了整衣服,就朝前厅走去。
他匆匆赶到前厅,厅的正中央果然站着一个人。
管家说得没错,黑斗篷蒙面,根本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迟刚从那气势,就判断出来人是谁。
迟刚恭敬跪地,“老臣参见皇上。”
一双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手,抬起来,撩起斗篷,露出藏在里面的那张脸,“爱卿平身。”
迟刚起身,却始终不敢抬头看眼前的文昌帝——端木亦元。
他继位这一年来,干了多少心狠手辣的事,只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对手足尚且都能下得了狠手的人,这样的人,或许根本没心。
文昌撩起衣袍下摆,在上座落座,居高临下地看着迟刚,面无表情,却语调阴森冰冷,“迟将军,朕给你的半年时间已经到了吧,怎么样,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于朕。”
迟刚打了个冷颤,头垂得更低,“回皇上,臣办事不利,请再给臣一个月的时间,臣一定……”
文昌帝打断他,“据朕安插在七王府的人来报,令千金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很!”
迟刚猛地抬头,急急辩解,“皇上,这个不孝女,臣半年前就把她当成了死棋,没想到她那么命大,居然活到现在。”
他这是在告诉端木亦元,他迟刚只忠于他一个,在他面前,什么骨柔情亲都视之粪土。
端木亦元笑了一声,这笑,萦绕在空寂的正厅里,令人毛骨悚然。
迟刚听到脚步声,端木亦元已经行至他面前,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爱卿一直都是朕的肱骨之臣,但是,朕的耐心也有限,如爱卿所言,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没有任何线索,爱卿就不要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第三十一章:生气

和来的时候一样,回去的时候,端木亦尘依旧和迟静言同轿。
这趟归宁,如果非要问迟静言心里的感受,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弄了半天,这具身体是爹不疼,娘不爱。
好不容易知道,有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大哥,结果还被人刻意造谣。
唉……
穿越不带记忆什么的,最讨人厌了。
正想得出神,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拂着她的头发,“言儿,在想什么呢?”
迟静言愣了愣,转过脸朝身边人看去,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喊她“爱妃”,是不是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此时此刻,有个人终于敞开心扉的可以相信,她很想像在现代入党那样,牢牢抓着他的手,热泪盈眶,“终于找到组织了,以后还请组织罩着我。”
犹豫了一下,她到底还是没有冲动,托着下巴,她眉头紧蹙,“我在想啊,我那么多恶名,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从韩蓝羽的恼羞成怒,迟刚肆无忌惮的威胁,她更可以肯定原来的迟静言真的非常孝顺。
那样一个近乎是愚顺的人,真的会恶名昭彰成那样吗?
她很表示怀疑。
端木亦尘把手覆到她手背上,布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手背,麻麻刺刺的,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言儿,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半真半假。”
迟静言一个反手,他的手已经被她握住,她在堪堪握住的大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王爷。”
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我想问你一件事。”
端木亦尘倾了倾唇角,眸光清浅,“你是想问宝藏是真是假?”
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点破,迟静言觉得挺没趣,懒懒地朝后靠去,“嗯。”
宝藏是很多穿越剧里会经常出现的桥段,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好说了。
“这件事……”端木亦尘刚要开口,原本稳当的轿子,忽然摇晃了起来。
别看活了两辈子,迟静言却才坐过轿子,实在是太不熟悉这交通工具,一声尖叫,她紧紧抓住身边男人。
轿子很快恢复平稳。
张翼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请王爷王妃恕罪,刚才前面突然跑出来一个小孩。”
这也太凑巧了。
凑巧的令迟静言撇嘴表示不信和不满。
端木亦尘身边有这么精明的管家,难怪他能成为新皇帝登基一年,唯一幸存下来的先皇皇子。
端木亦尘走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她虽然转过脸,连带着脖子都泛上了可疑又可爱的红晕。
端木亦尘替她拢了拢肩头的碎发,声音温柔四溢,“言儿,很多事,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迟静言猛地回头,脸上的红晕衬托的她整个人更明艳娇媚,“王爷,你这是让臣妾只要貌美如花,你负责赚钱养家的节奏吗?既然这样,那臣妾先谢过王爷了。”
……
所有的人,哪怕是来掀轿帘的家丁,都能感觉到王妃只是回了趟将军府,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不是说她自从落水被救起后,表现出来的各种反常。
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迟静言给整个王府的人……包括看门的狗,那种反常的感觉,终于在她回到王府后半个时辰显现了出来。
原来……王妃是在生气。
而是是生好大的气。
王爷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就被一道圣旨宣进宫里面圣。
王爷不在王府,自然就是王妃独大。
她稍微思忖片刻,让张翼去把王府里的侧妃们通知到花园里来开会。
“开会?”张翼满脸不解地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从张翼诧异的表情,她估算着她说的“开会”,在他们这里应该是有其他的说法。
她借清嗓子掩饰掉自己的心虚,“本王妃就是想和众侧妃闲话家常,你去准备一下。”
张翼虽觉得纳闷,也知道那些侧妃肯定不会全部到场,还是去准备了。
……
在迟静言身边伺候的依然是夏荷,迟静言从轿子里出来就看到她站在王府门口,看到她和端木亦尘,依然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
她没有问她在将军府,那么长时间不见,是去了哪里,心里却悄悄的响起了警钟。
前几天,迟刚穿着铠甲,显然是刚从边关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的王府。
那天,他是和端木亦尘一起出现,由此可见,他是先入宫,然后应该是和端木亦尘在什么事上,意见偏颇,这才会一起出现在七王府。
根据她目前了解到的,他们两个人那一天的矛盾点,除了她是生还是死,就没其他的。
她越想越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七王府有迟刚安插的人。
这个人会是跟在端木亦尘身边多年的夏荷吗?
夏荷被迟静言盯着看的时间长了,巴掌大的小脸浮现出一丝不安,拘谨道:“王妃,您怎么这样看着奴婢?”
迟静言收回目光,看向铜镜里的自己,不得不说,夏荷的手真是巧,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以为自己也天生是大美人。
她对着铜镜里自己的倒影,扯了扯嘴角,“夏荷,我从吕姨娘的院子出来,怎么就不见你了。”
夏荷想了想,“回王妃的话,是张管家让奴婢先回府的,他说王爷和王妃要回府里用晚膳,让奴婢先回府通知一下厨房。”
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迟静言打量了下铜镜里夏荷的倒影,想到她对端木亦尘深埋在心里的倾心,暂且相信了她。
……
经由夏荷的手,出现在花园里的迟静言端庄而高贵,如果她不开口,也不曾做过那些令人咋舌的事,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架势。
张翼办事效率非常高。
迟静言到的时候,花园里已经摆好了桌椅,每张桌子上也都备好了点心和美酒。
唯一的不协调,除了已经在首座落座的迟静言,其他十八张桌椅都空着。
呵呵。
迟静言在心里暗暗冷笑。
她已经猜到,那帮女人会有不给她面子的,只是没想到十八个都不给。
是事先商量好的,还是习惯性的不约而同。
啪!
空寂的花园里,响起一声非常响的拍桌子的声音。
王府里的下人,连带着看门的狼狗,俱都打了个冷颤,一时间,整个王府,静若寒蝉。

☆、第三十二章:设宴

迟静言对立在下方的张翼厉声道:“张管家,这就是你的办事效率,据本王妃所知,你每月拿的工钱不低吧!”
张翼低下头,解释,“请王妃恕罪,小人已经通知到各位侧妃,至于她们来不来赴宴……”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他只是一个管家,侧妃们毕竟是他的主子,她们不来,他也不好强迫她们。
迟静言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她们要给她下马威,很好,她自然也有对付她们的办法。
扭动头,左右四下看了看,忽然对着半空大喊道:“冷漠!”
几乎没人看到,冷漠已经出现在迟静言眼前。
“王妃。”他对迟静言弓腰抱拳,恭敬道。
张翼看着横空出现的冷漠,惊讶地瞪大眼睛,连嘴都张到可以塞入一整个鸡蛋那么大。
冷漠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暗侍,这么多年,从来都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安全,他也只听命于王爷一个人。
他现在单膝跪在王妃面前,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是王爷让他来保护王妃的。
王爷对王妃真的是不一样了。
以前他也怕她被人害死,却只是怕她被人害死,让有些人的阴谋得逞,现在真的不一样了,他把冷漠都安排在她身边,就不再是单纯的怕她死了会怎么样。
难道真如在将军府,他想的那样,王妃那些拙劣的小手段,拙劣拙劣着,就拙劣进王爷心里去了?
这边张翼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久久不能自拔,那边,迟静言咬着牙命令冷漠,“去把那十八个女人给本王妃抓到这里来!”
冷漠面露难色,“王妃,这……”
迟静言不高兴了,“怎么了?有难度。”顿了顿,她补充道,“冷漠,你好歹也是个高手吧,不要告诉我连女人都对付不了!”
对她的故意讽刺,冷漠没说话,站在那里没动。
不是像迟静言故意讽刺他的那样,身为一个暗侍,连女人都对付不了,实在是,那些女人,没有王爷的命令,他是不能随意去得罪的。
几个呼吸的等待间,迟静言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
她没有再拍桌子,而是蹭地下,自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很想走得落落生风,把上辈子检察官的果断干练,发挥给这些古人看看。
哪里想到,夏荷给她选的衣服,太正统繁杂了,长长的拖地裙摆,不仅影响了她的步子,也影响了她的速度。
不顾身后至少有两个男人在看,她弯腰下去,毫不心疼的就撕掉了一大截裙摆。
夏荷知道缝制这条裙子的布料有多难得,多珍贵,被她那么一撕,心疼的同时,也倒吸了一大口冷气。
这边,迟静言在撕掉一大截裙摆后,再次抬起脚试了下脚步,似乎还有点长,手又朝裙摆伸去……
夏荷见状,啧啧舌,赶快跑到她身边,她蹲到她脚步,再一次把她在穿衣打扮方面的特长发挥到了极致,在她一双巧手下,价钱贵到令人咋舌的裙子的裙摆终于保住了。
迟静言再一次提起脚试了试,虽然比起现代的裤子,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不方便,比起刚次却不知道好了多少,先将就着吧。
她头也不回的直奔住着各位侧妃的后院而去。
冷漠身为她的贴身暗侍,在她抬脚走出花园时,已经脚尖一踮,躲到暗处保护她。
饶是张翼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知道这王妃自从落水醒来后,不止干过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还是被她刚才粗鲁的撕裙摆的动作给惊到了。
他又目瞪口呆了好一阵才醒过神。
深怕迟静言做出更匪夷所思的事,他朝迟静言走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王府里拔腿狂奔的张翼,被其他下人看到了,他们站在原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同时,也开始了猜测。
猜测的版本有好几种,最后只有一种版本广为人信。
据说,那一天,王妃一时兴起,就让张管家在花园布置,张管家实在是太能干了,花园布置的很合王妃的心意。
美景当前,王妃一时心起,竟然想翩然起舞。
王妃起舞,岂是一个管家能观赏的,这不,一向沉稳从容的张管家,那一天,在王府毫无任何形象的拔腿狂奔。
有一天,当这个传闻,无意中飘到迟静言的耳朵里,她再一次怒了,她什么时候兴致大到非要靠跳舞,来缓解内心的亢奋。
就算她真的饥渴,也不可能对一个管家怎么样吧。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迟静言正气势汹汹地去侧妃们齐居的后院。
经过一片竹林,她忽然停下来,夏荷跟的紧,差点撞到她身上。
夏荷急忙道歉,迟静言却打断她,“有砍刀吗?”
夏荷脸色大变,“王妃,你要砍刀干什么?”
哪怕她是王妃,也不能不讲道理,随便要人性命。
迟静言看着夏荷大变的脸色,紧绷的语调,就知道她误会她了,扑哧一声笑了,“放心吧,我要砍刀只是砍竹子而已,不是用来砍人的。”
像砍竹子这样的粗活,当然不用迟静言亲自动手。
按照迟静言的要求,一节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细,两头都被坎掉结的竹筒很快到她手里。
就当夏荷还在疑惑她要这样一个竹筒干什么,她已经把竹筒放到嘴边。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八……”她一口气喊到十八,微微换了口气,“侧妃,你们都给本王妃出来!”
片刻的沉默后,紧闭的门陆续打开,有人陆续从里面走出来。
这个时候,迟静言已经坐在椅子上,喝着下人送来的茶,可怜张翼,他才赶过来,甚至还没弄清什么情况,手里已经被人塞进一个东西。
这东西触感坚硬光滑,还冷冰冰的。
低头一看,他又愣住了,迟静言塞到他手里的居然是一个竹筒。
迟静言又喝了口茶,看他还发愣的样子,似乎有点看不下去了,把茶杯递给边上的下人,起身,走到他身边,手把手的教他,“张管家,这竹筒呢,是这样用的……”
身为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管家,他当然知道竹筒做成这样有扩音作用,他只是没想到,迟静言会利用这个来喊那些侧妃。
他更没想到,这个差事,会落到他身上。
迟静言手把手的教完他,看他还矗着不动,脸一板,像是生气了,“张管家,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工钱太高了?!”
这已经是*裸的威胁。
张翼何时在乎过所谓的工钱,他跟在端木亦尘身边这么多年,蛰伏不动,是为了男人的大事。
反复安慰自己,成大事者必定不能拘泥于小结,这才勉强把竹筒放到嘴边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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