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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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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爷爷的咒骂声中,他知道了很多。
原来范美惠在去世前,曾经让人带了封信给范丞相。
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秘密,她全部在信里告诉了范丞相,其中也包括她怀疑端木景光没死的消息。
范丞相看似真的已经看穿一切,也早不理世事,无故被流放边外这么多年,两条腿也被冻坏了,怎么可能会不恨。
再换句话说,他要真的不恨的话,就不会回京,更不会让最得意的孙子入朝为官。
半句如伴虎,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一个人说了算,他亲身体会后,如果为了子孙后代好,更应该远离那个是非。
樊以恒从范丞相口中得知那些事情,很震惊,刚想开口,范丞相又咬着牙齿骂范美惠,“真是个没用的贱人,枉我那么多多年悉心的栽培,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寻死了!”
樊以恒踌躇再三开口,方才道:“爷爷,姑姑她真的是自杀的吗?”
范丞相面色阴沉,本就郁结在心中很多年的人,这样脸色一阴沉,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那个贱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她已经忘掉端木景光了,没想到啊,她还是对他念念不忘,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一而再的震惊消息,到最后,饭以恒反而不震惊了。
身为范家人,虽然他暂时只能姓樊,还是很了解范家人为人处世的风格,为达目的,什么兄妹亲情都可以抛弃,不要说只是一个送进宫当皇后的女儿。
要说当年费灵玉那么得宠,范美惠身为皇后,真能大度到一点不介意也是不可以的,只是,他没想到,范美惠会把范家骨子里的那种阴狠毒辣发挥到极致。
她偷了费灵玉刚出生的儿子,关在佛堂密室,这一关就是二十年。
樊以恒也的确聪明,他联想到范家回京前后,轰动整个京城的乞丐被杀,御花园地底下,也发现乞丐尸体,再结合从范丞相这里听说的,他大概已经知道那些死掉的乞丐是怎么回事。
范美惠真不愧是他范家的人,端庄贤惠的表象下,有的是那样龌龊不堪的手段。
也就是在传出范美惠去世消息的当天晚上,他被范丞相喊到书房,看到了一个浑身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
这少年,他看着眼生,自从范家回京,还是第一次在范家看到陌生人,而且是在被范丞相看做是禁地的书房,他不由就多看了两眼。
就是这多看的两眼,却让他打了个寒颤,少年显然不喜欢别人看他,猛地侧过脸瞪着他。
樊以恒虽然现在是身居丞相一职,到底年轻,被他的眼神吓了跳。
范丞相对他介绍说:“恒儿,这位是大轩皇朝的八皇子。”
八皇子?
樊以恒一开始对这个排序还是有那么点疑惑,转眼一想,端木亦尘是七王爷,端木亦靖比他小一岁,不就是八皇子吗?
樊以恒的确是个心思玲珑的人,当即对端木亦靖拱手行礼,“微臣参见八皇子!”
随着端木景光的驾崩,端木亦元的继位,其实他应该称端木亦静为八王爷。
他这样称呼端木亦靖,其实是听着范丞相的介绍。
他相信他的爷爷,虽然年纪大了,还不至于老年痴呆到连称呼都分不清。
爷爷那样介绍,就是暗示他那样称呼端木亦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流放到关外没多久,他的爹娘就在一场瘟疫中双双去世,是范丞相把他拉扯大的,范丞相到底有多会谋算,他比谁都清楚。
随着他那声“八皇子”,端木亦靖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樊以恒已经知道他被关在密室二十年的事情,也知道这样的人心理会正常才奇怪,阴鸷怪气再所难免,饶是如此,樊以哼还是被端木亦靖阴冷的口气弄得浑身汗毛倒立。
“微臣,微臣……”
樊以恒刚要战战巍巍地回答他,范丞相接上话,“八皇子,是这样的,自大轩开国以来就有规定,皇子要成为王爷,都必须要有皇上的旨意,所以……不管是老臣还是以恒都只能暂时称您为八皇子!”
范丞相话说着,一双眼睛牢牢锁在端木亦靖脸上。
如他所愿,他从端木亦靖的脸上看到了愤怒。
一个人为了一件事,动怒了,事情就好办了。
他把费灵玉和范美惠之间的恩怨,一五一十告诉了端木亦靖,尤其强调了,端木景光其实是假死。
这么多年,他明知范美惠就把他关在佛堂密室,为了守护在费灵玉身边,却放任亲生儿子,受那样的苦。
端木亦靖虽然没有说话,额头青筋暴起,因为有跟在迟静言身边的那段短暂时间,让他也变聪明了很多,至少不会随随便便相信外人说的话。
短暂生气后,他开口问范丞相,“你刚才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范丞相像是早猜到他会这样问,对着门的方向轻轻击掌,很快有人推门进来。
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端木亦靖整个人顷刻之间冒出浓浓的杀气。
樊以恒就站在端木亦靖身边,那股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杀气,让他再一次汗毛倒立,顺着端木亦靖的眼睛看去,他看到走进书房的是黄高黄公公,也就是范美惠还在世时贴身伺候的大太监。
速度很快,反正樊以恒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走进书房的黄公公已经在喊救命。
脖子被人掐着,而且力气很大,让他的喊声堵在喉咙口,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掐着他的人是端木亦靖,从樊以恒的角度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紧绷的后背,还有伸出去的那只手臂力度也能猜到他的表情是什么样。
不管是京城的官员还是百姓,有很多人,在提到七王妃迟静言时,喜欢用两个字,“凶残”。
樊以恒虽然和和迟静言接触过,也知道让那么多人发出一致感叹,可想并不是谣言。
眼前,他只想说一句,端木亦靖好凶残。
黄公公到底还是没有被掐死,范丞相让樊以恒把他救下了。
端木亦靖刚才不是让范丞相出示证据吗?
范美惠身边的黄公公不就是最好的人证,再加上每一次范美惠去佛堂密室,都是黄高事先去安排,端木亦靖怎么会不认识他。
黄高死里逃生,摸着脖子,连滚带爬的跑出书房,端木亦靖很快也走了,不过,他在走之前提出了一个要求,这要求落在樊以恒耳朵里,如霍雷击,神色大变。
这端木亦靖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凭什么他说想当皇帝,范丞相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等端木亦靖走后,樊以恒说出了自己的野心,也挨了长到这么大来的第一个耳光。
范丞相以前一直没把算谋多年的大计告诉他,是担心他太过于年轻,沉不住气,看他主动说出心里的事,就知道时机成熟了,很多事也该让他知道了。
樊以恒收回飘远的思绪,瞪了端木亦靖一眼,刚想把放在书案上的纸收起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出写这个的人是谁,一只手比他更早拿起那张纸。
樊以恒质问端木亦靖,“你拿我的东西干什么?”
端木亦靖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身离开书房。
真是太嚣张了,太过分了,他这是寄居在他范家,居然这么目中无人!
樊以恒也变得成熟了,只是气了一会儿,就不气了。
看着端木亦靖离开的背影,脸上浮出一丝冷笑,端木亦靖啊,端木亦靖,在我爷爷和我的计划里,你只是一块垫脚石,就让你再多得意两天又如何。
另外一边,迟静言刚走进七王府的大门,就听到下人们在窃窃私语,无非是宫里来的絮妃娘娘有多难伺候,想她以前还是七王府的侧妃时,也没那么难伺候。
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总喜欢拿现在和以前比。
正议论的起劲,看到迟静言来了,行完礼,一哄而散。
迟静言已经听到下人们谣传她上一次是怎么“欺凌”端木亦尘,在他们的谣传中,她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这个样子的。
她化身女王,手持皮鞭,手起鞭落,端木亦尘已经痛得嗷嗷叫,可是吧,为了他王爷的面子,牙关紧咬,这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迟静言有点生气,外面的人造谣也就算了,怎么七王府里的下人也在造谣。
再加上,抓出过奸细的数量已经不少,也是时候把七王府的下人整顿一下了。
要真按迟静言的意思,这七王府的主子也就她和端木亦尘,有手有脚,还正年轻,根本不细需要别人伺候,为了皇族该有的体面,才养那么多的闲人。
迟静言一声喊,“都给本王妃回来!”
刚才一哄而散的下人很快都站到迟静言面前。
迟静言让人把暂代张翼管理王府日常事务的管事喊过来。
很快,那个精明能干的管事就站到迟静言面前,“王妃,您找小的。”
迟静言的眼睛在面前的每一个下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管事的脸上,问他,“府里的下人都在这里了吗?”
管事的看了看,“应该还有一点。”
“去把人都叫过来。”
迟静言一个发话,七王府的下人,除了地位比较高的夏荷和不算七王府下人的冷漠没有来,其他的分成前后两排排在迟静言面前。
真正把下人都集合起来,迟静言才知道原来每个月要养这么多人,总的来说,迟静言还是个非常温和的女主人,除了有的时候会比较严厉。
像这样把下人们全部叫来,还是第一次。
能在七王府当下人的人,又有哪个是过于蠢顿的。
很快有那些特别聪明的,就猜到七王妃喊他们来的目的,约莫着是最近太多的谣言传到七王妃耳朵里,她要遣散人出王府了。
外面经济不好,很多大户人家都开始遣散下人了,七王府的收入又好,他们还真不想被赶出去。
迟静言认真起来,那绝对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她做事也的确狠,让每一个下人领一张纸,把自己觉得最喜欢嚼舌根的那个人写在上面,当然了,如果非要写自己,迟静言也没意见。
她会根据出现在纸上的频率,来决定让哪些人离开七王府。
这件事,迟静言只是布达,真正的执行是交给那个管事。
迟静言只要等他送来统计好的最终结果就行。
迟静言交代好这件事后,就让下人们散了,她问管事,“王爷回来了吗?”
管事的恭敬回道:“王爷回来了,但是又出去了。”
以迟静言对端木亦尘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把行踪告诉一个下人,没有继续问求他的,挥手让他下去,带着小白去后院了。
烧鸡很快就送来了,里面还有小白最爱的鸡屁股,整整二十只呢,小白第一次在“下属”们面前失态。
终于可以大快朵颐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第一百五十五章:寻找

迟静言看着小白低头猛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唉,如果有一天小白也恋爱了,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黏着她。
心情很微妙,有点像自己养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要娶媳妇了的那种失落。
迟静言从来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要不然,在上一辈子也不会做检察官。
做检察官的首要条件就是看任何一件事,都不能带着太多个人的主观感情在里面,更不要说多愁善感了。
这一趟穿越,迟静言真的改变了很多,不仅有了爱的人,有了牵挂,也变得越来越感性。
女人感性是件好事,上辈子,她相亲的对象,有些明明对她很有好感,接触了两次,就不再和她联系,通过中间介绍人的口,她才知道那些人不感兴趣的原因是觉得她太理性。
做女人呐,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偏感性一点,更容易被男人喜欢。
迟静言生长的坏境和她的性格,让她怎么都感性不起来。
轻轻拍了拍小白的头,她朝前面院子走去。
小白还真是贴心,看她要走,居然能舍得放下最爱的鸡屁股,跑到迟静言身边蹭蹭她的手。
迟静言笑道:“别来这虚伪的了,快去吃吧,凉了可就没那么好吃了。”
小白听懂迟静言的话,再加上真要说起在吃鸡屁股那方面的经验,似乎也没有比它更丰富的,鸡屁股这东西,的确和其他东西不一样,一定要乘热吃。
迟静言话刚说完,它就回去继续奋斗了。
迟静言又看了它一会儿,这才转身走了。
她走得比较匆忙,没看到那群狼狗看她的眼神,那一个个绝对是眼泪汪汪,看她就像看着恩人。
还记得迟静言带着小白出门,却没把它带回来那件事,在狼狗群里引起的不小轰动吗?
就当狼狗们一致悲观的认为,它们的小白老大惹七王妃不高兴了,被她炖炖吃了,小白却出现了。
那种激动的感觉,让它们有最爱的烧鸡,也顾不上吃,看着迟静言的眼神带着感激,看着小白的眼神充满了失而复得的那种欢喜。
小白并不知道它们有过那样的猜测,吃得差不多了,一抬头才发现那些平时看到了烧鸡,比看到它们娘都亲的狼狗,一只只的,瞪大它们的狗眼睛看着它。
小白疑惑了,转过头朝身后看了看,它的身后没什么东西啊,难道那群狼狗是在看它。
虽然物种不同,鉴于小白一直都和它们在一起,小白除了自己天生就会的呼啸,还懂犬语。
说到会一门外语这点,小白还有件挺骄傲的事。
那是很久以后,小白到底是恋爱了,它喜欢上了一头和它长得差不多的老虎,可是人家不怎么喜欢它。
为此,一向都很自信的它,忽然对自己的长相,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信心。
就在那个时候,它喜欢的那头母老虎被一群狼给包围了。
那群狼觅食那么多年,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浑身雪白的食物,正悄悄议论着,这雪白的东西到底属于什么动物,就听到一阵声音传来。
那只被狼群已经四面围困的母老虎,看到很奇怪的一幕,只见刚才还试图对它发起进宫的狼群,很快散去。
小白就是小白,深受迟静言影响,它知道做了好事是一定要留名的,不然让那些想表达谢意的被救者,怎么感激呢。
再加上,如果那个被救者是个非常执着的人,让他花费大量时间去找恩人,那多不好意思。
就这样,经过这一次英雄救美,小白终于抱得美虎归,和和美美的过上了幸福的日子,虽然时不时的,它的脸会被彪悍的妻子挠破,也时不时的会被赶到门外去,它觉得还是很幸福。
这是后话,小白大侠现在还没体会到懂一门外语的好处,随着它的一个瞪眼,那群狼狗收回目光,低头吃鸡,不敢再多看什么,当然更不敢让小白知道,它们曾经私底下议论过小白老大被七王妃吃掉一事(除非皮痒欠揍)。
迟静言走到前院,在通向大门和回屋的两条路上犹豫了下,然后脚尖一转,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别看端木亦尘小时候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长大后又是唯一成年就被封为亲王的王爷,人家在那种富贵骄奢的坏境中长大,可是一点不良嗜好都没沾上。
端木亦尘名下有多少店铺,手里到底有多少钱,迟静言这个当家主母可是一清二楚,自从她落水被救起,“她”变成了“她”,七王府的账本就会有意无意的送到她手里。
等她明白过来,似乎晚了点,七王府的整本账都已经在她手里。
她知道这是端木亦尘故意那样做的,抛开他的“算计”不说,但是那份信任,也让迟静言有那么点小感动。
迟静言听管事的说端木亦尘回来过又出去了,大概就知道他为什么又出去了,一方面是不想看到林絮儿;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她不在家。
迟静言跨出大门门槛,已经想好了去哪里找端木亦尘。
她直奔谢丹丹那里。
端木亦元名下那么多店铺,只有谢丹丹那里是收集情报的,她虽然不怎么关心边关的战况,但是,她关心生意啊,不可避免的,就会知道边关的战况。
据说,不久前有个绝好的夺城机会,却被迟刚错失了。
至于错失的原因,虽然众说纷纭,迟静言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韩蓝羽主动到边关去找迟刚,到底还是乱了迟刚的心。
这么想着,迟静言已经走到衣庄铺的门口。
别看现在经济这么差,每行每业都那么惨淡,唯独谢丹丹这里的生意独好,还不是因为七王妃过年穿的新衣都出自这里。
这年头,经济是不好,但是,有钱人还是有的,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那句话,“媳妇开心,日子舒心。”
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谁不想日子过得舒心一点,那就让媳妇开心一点呗。
这年头的媳妇,又没有需要上班的,唯一让她们心情舒畅的,也就穿衣打扮了,既然穿衣在打扮前面,当然更重要些。
从古至今,有一个现象一直都没变过,男人,尤其是有权有钱的男人,都格外要面子。
这样以来,京城里那些有权有钱家的女人一下子就放开了,每每看到谢丹丹送来的账本,迟静言都会暗暗吃惊,这些古代女人的购买力真的不容小觑。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和拉橡皮筋差不多,前面有过短暂的束缚,一旦放开,她们购买就会更加的疯狂。
话说谢丹丹,安稳日子时间长了,她还真的越来越像生意人,看到迟静言走进来,她放下正招呼的某贵妇,笑着朝迟静言迎来,“七王妃,您来了。”
迟静言边回她个微笑,边朝四周打量,很快就肯定端木亦尘不在这里。
道理很简单,如果端木亦尘着的在这里的话,谢丹丹也不会有空在招呼客人。
迟静言不大好意思说自己这次来是来找端木亦尘的,随便和谢丹丹说了两句,就告辞。
被看谢丹丹表面上只是一家衣庄的掌柜,暗地里,她可算得上是端木亦尘最得力的暗侍,比起冷漠的木讷,冷云的迂腐,她心思玲珑,善于琢磨人的心思。
看迟静言要走,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迟静言愣了愣,转过脸对她说了两个字,“多谢。”
然后就朝着谢丹丹告诉她的地方赶去。
端木亦尘胆子真的大了,居然敢去青楼了,他这是打算气死她吗?
迟静言既然是魂穿,顺带着就把上辈子的性格也带了过来。
端木亦尘去的是家新开没多久的青楼,据说,开那家青楼的老板经营手段很是了得,知道客人的爱好分很多种,所以啊,她开的青楼不仅有姑娘,还有小倌。
当然,据去过那家青楼的客人说,除了姑娘和小倌,如果你想要其他东西来伺候你,也是有可能的。
正是因为这么适应市场的需求,在整个青楼生意都萧条的现在,她家生意独好。
迟静言也听过那个传闻,当时挺惊讶的,这样先进的经营理念,她都怀疑又是一个穿越者。
这年头,穿越真的那么流行吗?
迟静言背着端木亦尘,怀着学习的态度,偷偷的去过那个青楼一趟。
她画了妆,再加上刻意做紧了嗓子说话,还真看不出她本来的样子,当老鸨上来问她要姑娘还是小倌,这么冷的天,她睨了老鸨一眼,俱霸气的打开手里的骨子扇。
鉴于对单手打开扇子那个姿势的不娴熟,她不但没有霸气,反而丢脸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气侧漏。
老鸨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次数多了,明明扇子都没打开,居然说她的姿势好潇洒,拍好马屁后,又问她是要姑娘还是小倌。
有那个传闻在,姑娘和小倌算什么啊,迟静言把扇子挡住嘴,凑到老鸨耳边说了句话,
老鸨先是愣了愣,然后把迟静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两遍,对她竖起大拇指,“公子,你真是太特别了!”
这句特别,老鸨还真是一点都没睁着眼睛说瞎话,迟静言的提出的特别要求,让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好特别。
逛青楼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寻乐子呗。
就这个年代来说,来青楼寻乐子的,基本都是男人,哪怕有那么一两个女人,也都是化妆成男人的模样。
再换句话说,像那种真正有权有势的贵妇,她们已经不屑来找小倌了,风险太大,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她们开始偷偷养面首。
老鸨显然吃这行饭多年,经验颇丰,饶是如此,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喜欢一些物品的。
原来,迟静言提的要求是这样的,给她一个单独的,幽静的房间,然后呢,替她拿一些新鲜的水果来,要求就是这么简单。
到底是哪些水果,除了黄瓜啊,菠萝啊,其他的,她也没有特殊要求。
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迎来送客,根本不看客人是谁,看准的是他腰包里的银子。
老鸨拿了迟静言一大锭银子,心满意足地退下去,按照迟静言的要求,很快就把东西送来了。
迟静言看着托盘里的东西,看到其中一样,算不上是水果的东西,不由愣住了,谁说这些古代人保守不会玩的,他们玩起来,可比现代人要疯狂多了。
迟静言在想这句话时,手里正拿着老鸨送来的一根玉米。
玉米君也没能幸免于难……呵呵,迟静言干笑,她还真想起在现代时看到过的一个笑话。
这就是迟静言穿越到这个架空朝代,唯一一次以“嫖客”的身份逛妓院,虽说她什么都没干,为了不让端木亦尘多想,她口风很紧,什么都没告诉他。
经过她的实地考察,也肯定那家青楼就是家普通的青楼,和穿越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上一次迟静言是女扮男装,这一次,她直接是以本来面目出现,而且看到老鸨,那个面目狰狞,硬是把见多识广的老鸨给吓的目瞪口呆。
老鸨愣了半天才开口,“这位姑娘,您找谁呢?”
其实她已经认出眼前的人是七王妃迟静言,这是故意装傻呢。
“你给我少来装傻!”迟静言咬牙,“我问你,端木亦尘是不是在你这里?”
这是个君主制,讲身份地位,尊卑有别的封建皇朝,像七王爷的名字,可不是谁都能说的。
老鸨暗暗惊叹,这七王妃果然和传说中的嚣张跋扈一样。
“原来是七王妃啊,草民真是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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