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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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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暗暗惊叹,这七王妃果然和传说中的嚣张跋扈一样。
“原来是七王妃啊,草民真是有眼无珠。”老鸨看着她,满脸浮笑,“真是不好意思,七王爷他不在草民这里。”
“你让开!”迟静言一声怒吼,看老鸨堵在眼前就是不走,已经推开老鸨朝青楼里面走去。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已经很久没有新素材可以说的,说书先生们,又找到了吸引听客的新段子。
虽说人物是个旧人物,事情可是新鲜的,而且还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一时间,京城的茶楼,不管大小,只要有说书先生的,而且说的是七王妃迟静言如何怒砸青楼一事,一定人满为患。
☆、第一百五十六章:夜国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而身为新派小说家的迟延森,心思都放在杨再冰身上,已经很久没创作了,害得迟静言已经闹书荒很长时间,渐渐地,吃饱了没事干的她,除了逛街,也时不时的去茶楼坐坐。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当主角讲故事,迟静言还是比较坦然,唯一让她感到意外的,明明说的是同一件事,每个说书先生的版本都不一样。
不管版本是什么,万变不离其宗,主题思想终归还是她有多么嚣张跋扈骄狂强势。
话又说回来,迟静言为什么会怒砸青楼,还不是因为真看到端木亦尘坐在后面的雅间喝酒。
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大臣,这个大臣,迟静言看了面生,还真不认识,不过从年纪来看,应该也是位老臣。
那位大臣看到迟静言进来,蓦地一怔,七王妃怎么来了?他不会这么倒霉吧,生平第一次拍七王爷的马屁,中间却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七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宠妻,怕妻,只怕他是没好果子吃了。
唉,这才叫马屁拍在马脚上。
迟静言瞪大眼睛,朝端木亦尘看了两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动手。
冷漠教她的那些拳脚,还真的又用上了,很快,她就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
动静太大,很快把老鸨引来了,见多了喝完酒就撒泼的客人,老鸨是带着打手一起来的。
看到砸屋子的人是七王妃,而七王爷也在,就算借给老鸨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打手去对迟静言怎么样。
迟静言双手叉腰,深呼吸,然后走到端木亦尘身边,“王爷,我们回家去。”
这一下,不光是那个老臣,就连老鸨也傻眼了,七王妃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她生那么的大的气,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怎么对七王爷说话这么温柔。
端木亦尘站起来,拉上迟静言伸过来手,王爷和王妃手拉着朝门口走去。
眼看就要跨出门槛,迟静言顿足回头,她还有话要说。
第一句是对盛情邀请端木亦尘来青楼的大臣说的,“这位大人,看你年纪也一把了,你下次要再为老不尊,把我们家王爷带到这种地方来教坏他,你可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老臣脸上的表情很尴尬,他一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年纪和他女儿差不多的人说教,刚要有所反应。
迟静言顿了顿,说第二句话了,这一次是对老鸨说的,“你以后要是再敢让我们家王爷走进你这里,呵呵……”
她干笑两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鸨,她的目光很清冽,却看的老鸨心头一阵寒悚,“你被砸的就是这一个屋子的东西了!”
以迟静言以往的彪悍作风来看,狼狗一拳头能打死,十八个侧妃能被赶走,放把火,把她这里付之一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老鸨胆战心惊,连连点头,“七王妃,小的记住了!”
迟静言拉着端木亦尘走出青楼后,她并没有和端木亦尘生气,夫妻这么久,她已经很了解他,他不是个耳根子软,被人随随便便就拉进青楼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真让迟静言猜对了。
端木亦尘不是进宫去“请”林絮儿到七王府来“陪”迟静言的吗?
他没有等林絮儿,先离宫了,就在要出宫门时,又被端木亦元派来的太监喊了回去。
同父异母的兄弟俩虽然感情从没好过,端木亦尘到底还顾念着兄弟之情,知道和端木亦元剑拔弩张的现在,他让太监来喊他回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到了勤政殿才知道,事情还真的挺大的,夜国派来了使者。
夜国?
端木亦尘自然知道这个国家的存在,虽然神秘,也从和大轩,大燕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端木亦尘年少就在外面游历,对很多事,比起靠师傅来教的端木亦元知道的更多。
传说,神秘的夜国时女权当道,整个国家,不仅皇帝是女人,大臣是女人,就连在地里耕田劳作的也是女人,而男人则负责在家做做家务,带带孩子。
在男性有着天然的性别优越的年代,这样女权皇朝的存在,的确匪夷所思。
可就是这么令人难以的置信的国家,却一直都存在着,有传闻说,大夜国是三个国家里最为富庶的,家家户户出门都有马车可乘。
关于这点,只是传说,并没人证实过,曾经有那些好逸恶劳的人,试图偷偷潜入夜国,结果都无一例外,被发现在传说中通向夜国的那条河里。
人是找到了,只是已经变成了浮尸。
这样的次数发生多了,也没人再敢去冒险。
安逸享乐固然重要,小命更重要。
端木亦尘游历多年,见多识广,是以看到夜国使者是女子,并没露出什么大惊小怪。
他枕边就有个奇女子,那么精灵古怪,说起谋略并不比任何一个男子差,所以,女子为帝,为臣,或为一家之主,在他看来也是正常之事。
端木亦元显然和他不一样,这是他做太子多年,做皇帝一年半以来,第一次知道使者也可以是女人。
说好听点叫避世多年,说难听点叫目中无人的夜国忽然派使者到大轩,尤其还是大轩和大燕开战了半年之久的现在,就算端木亦元再怎么蠢钝,也察觉出不简单。
去把信任的大臣从宫外宣进来,时间有点长,他就像想到了还没出宫的端木亦尘。
端木亦元对着夜国使者介绍完端木亦尘的身份,那个看起来非常精明能干的中年女人对端木亦尘行礼,“夜国使者楼峰见过大轩七王爷。”
端木亦尘对她拱手回礼,心里有点暗暗吃惊,这女子的气度和胆量都不凡,看样子,夜国哪怕是女性在统治,丝毫不输男权主义。
夜国使者直接说明了她的来意,她是代她们夜国的女皇来大轩替太子选亲的。
自然,夜国的太子,就好比大轩和大燕的公主。
端木亦元问夜国使者,“不知道贵国女皇看上了我大轩皇朝哪家名门公子了?”
端木亦打着自己的主意,夜国富有,如果把哪个大臣家的儿子送过去,就能为他赢来一大笔钱的话,他何乐而不为呢。
夜国使者看了看端木亦元,又看了看端木亦尘,然后笑了,“皇上,实不相瞒,我们太子前些年,曾有幸来过大轩,她回去后,对大轩的男子念念不忘,也不怕您笑话,我们太子今年已经十八了,至今连个侧妃都没有。”
把女人形容成男人,把男人比如成女人,听起来不仅很别扭,还很绕口,端木亦元被绕的晕乎乎的,这才缓过神来,“听使者的意思,贵国太子已经有心仪之人了,不要紧的,你只管说,能被贵国太子看上,不管那人是谁,都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迟静言现在还不知道端木亦元说过这样的话,更不知道那个什么夜国的太子看上就是端木亦尘,有一天,她知道这件事后,拍着胸脯一声怒吼,“端木亦元,被人什么太子看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是你全家都修来的福气!”
后来想到端木景光和范美惠都已经去世了,说这样的话,显得有点不厚道,后面半句话她才没有说出口。
夜国使者听端木亦元这样一说,又笑了,然后从衣袖里拿出样东西,双手捧着,等待端木亦元看的样子。
端木亦元看似淡定,其实心里早激动地沸腾起来了,就像是一锅即将要烧开的水,打从那个夜国使者的手伸进衣袖,他每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了,还是带着即将热血沸腾的激动。
费家的宝藏,他惦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影子都没有;好不容易得到个苍鹰令吧,总以为神兵天降,没钱也能打胜仗,结果呢,惹了个全天下的笑话不说,还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也给弄没了。
你说,他这皇帝做这么憋屈,他怎么不恨。
朝边上的周福宁一个眼色,周福宁已经上前把的东西接过,然后走到龙案前面,对端木亦元恭敬道:“皇上,您请看。”
端木亦元故意做出一个大国国君该有的傲气,随着周福宁的那句话,只是眼神很漫不经心地瞟了过去。
这一瞟,他的心凉了大半截,用丝帛包裹的好到不能再好的东西,居然只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纸,和普通白纸唯一的区别那张纸上写着一行字。
不知道是时间太久,还是沾到过什么东西,纸上的字已经模糊,并不怎么能看得出来了。
既能被夜国女皇派出的使者,又怎么会是寻常人,她看着端木亦元变得阴沉的脸色,笑着开口,“皇上,我国女皇陛下,特命本使臣给大轩皇帝陛下带来份礼物,还请轩皇帝陛下不要嫌弃。”
端木亦元想要的是银子,是银票,礼物什么的,他才不喜欢,脸色沉着,依然很难看。
女使者又笑了,“皇帝陛下请看。”
随着女使者的一个击掌,有几个不是大轩皇朝打扮的宫女,扛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
端木亦元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喜,箱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他梦寐以求的的东西。
他的一颗心啊,再一次被热气沸腾的气泡包裹住了。
女使者打量着端木亦元的脸色,嘴角勾起个满意的微笑,适时又提出下一个要求,“皇上,我国太子希望能够找到写这字的人,希望皇上可以帮到我国太子这个小忙。”
根据一张都快看不出原本字迹的纸条,来找到写这纸条的人,还只说是个小忙,这夜国女使者真是好轻松的口气。
端木亦元看着几箱子金子早激动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连连点头,“小事而已,朕一定帮你国太子完成心愿。”
端木亦尘直至离开勤政殿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一向话少,端木亦元不以为然,却不知端木亦尘在看到那张纸时心头一惊。
端木亦尘在想心事,恰好遇到刻意想和他套近乎的大臣,所以说,他去青楼,完全是没当心。
这件事发生后,那个被迟静言指责带坏和端木亦尘的大臣很紧张。
以七王妃彪悍强势又狂放的性格,这一次,他真的死定了。
他的不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为此还大病了一场,病中,他告诉那些去探望他的大臣们,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惹,唯独七王妃是惹不起的。
对此,也去探望他的董大山不敢苟同,七王妃是不怎么好惹,但是也要看那是什么事情的。
你说,你是脑子抽风,还是出门忘了吃药,居然胆敢拉七王爷去青楼,七王妃只是警告你一句,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一路过去,迟静言都格外安静,没有开口问端木亦尘为什么去青楼,他们是夫妻,她很了解他,和上一次去青楼一样,肯定是有原因。
端木亦尘如果不主动告诉她的话,她尊重他,就不主动问。
现在的端木亦尘在迟静言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秘密,他把勤政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迟静言。
迟静言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想到真有夜国的存在。”
她不是惊讶那个夜国的太子
两个人还在大街上,端木亦尘却弯腰抱起迟静言。
真正作为夫妻,而且交心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彼此间却已经习惯养成,端木亦尘采取的姿势是迟静言最喜欢的公主抱,而迟静言在被他抱起后,两只手已经吊上他的脖子。
端木亦尘知道迟静言在想什么,说:“言儿,你是不是想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夜国人?”
混穿过来,灵魂覆在这具身上这么长时间,迟静言真的把自己当成这个年代的迟静言了。
她在现代时,就一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那种爸妈齐全,家庭幸福的孩子,根本不了解她们这样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对父爱母爱的渴望。
抬起头看着端木亦尘的下颌,弧线好优美,这是她活了两辈子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想到这个男人是她一个人的,有点沾沾自喜。
☆、第一百五十七章:蠢顿
端木亦尘明明没有低头,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可是会害羞的。”
刚好身边有路人走过,无意中就听到这句话,当即打了个寒颤,七王爷这话说的也太前后矛盾了,他都当街抱着七王妃了,怎么还会害羞呢。
这样想完后,忍不住又一声感叹,七王妃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把七王爷这样的天之骄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迟静言默默的叹息一声,说:“我说亲爱的尘爷,你要不要这么的矫情。”
端木亦尘低头在迟静言的额头上亲了口,“怎么了?言儿不喜欢吗?”
迟静言笑道:“我当然喜欢,只是怕被别人听到了,有损王爷的威名。”
端木亦尘一脸正色,“只要言儿喜欢,怎么样都没关系。”
大概是在上辈子,太一本正经了,穿越后,她反而时不时的会说些不着调的笑话,有的时候还有恶作剧的心理。
就像现在,听端木亦尘这样说过之后,她眨眨眼,问端木亦尘,“王爷,如果臣妾说,臣妾喜欢看你裸奔,你愿意吗?”
裸奔这个词,这个年代本来没有,但是,端木亦尘却懂,怀中的小妻子,时不时的会说一些他以前没有听过的词语,渐渐的,他也能反应过来了。
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看她在强忍着笑意,凑到她耳边,咬着牙齿说了一句话。
迟静言再也笑不出来了,不但如此,她还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端木亦尘看着她羞窘的样子,很开心,发出两声爽朗的笑声,抱着怀中人,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迟静言表现的很温驯,不为其他的,就因为端木亦尘凑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端木亦尘说:“原来爱妃喜欢看本王裸奔啊,巧的很,本王其实也喜欢看爱妃裸奔,要不,我们回去后满足彼此的心愿,当然了,顺带还可以做点其他增值服务。”
和迟静言相处久了,他也会用一些不是这个年代的词语。
迟静言脸皮到底不如端木亦尘厚啊,为免给自己挖下更大的陷阱,很知趣地选择了不说话。
相比这两只的和谐,宫里头的气氛可一直都不怎么好。
能感觉端木亦元的脾气越来越怪,宫里那些娘娘,哪怕再怎么想去搭上他的边,也都不敢了。
一直之间,端木亦元的后宫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
那只是普通的娘娘,可别忘了,宫里还有个大无畏的巧妃娘娘。
对她来说,最让她生气的不是林絮儿出宫到七王府养胎去了,而是皇上就连他一向都不喜欢的皇后都去临幸了,怎么她这里还没有一点动静。
皇上也太偏心了,难道真忘了当时在孙远府上是怎么对她说的了吗?
入宫的时间不算短了,不要说当初答应她的金屋子,就连一个金簪子都没送给她。
红艳觉得这个时候,章巧儿应该学其他妃子那样,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不要主动在端木亦元面前晃,省得惹上无妄之灾。
章巧儿一听说连夏茉莉都被临幸了,而且就在御书房,她怎么还能听得进红艳的话。
听红艳那样说后,她不但没感觉,反而狠狠白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质问她,“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红艳和章巧儿接触的时间虽不长,已经肯定一件事,这个女人,不但胖,蠢,还很自以为是。
虽说皇帝的后宫,应该是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以便满足皇帝的各种需求,但是,像章巧儿这样集愚蠢和自大一体的女人,不是她悲观,而是以她待在青楼多年的经验来看,能被皇帝喜欢才怪。
红艳已经懒得再去劝她,反正劝了也不听,听她这样质问,索性说:“娘娘才是皇上的枕边人,娘娘自己怎么决定的,就怎么做吧。”
章巧儿被红艳不以为然的态度给气到了,爷爷选的都什么人?没能帮上她什么忙就算了,害得她整天还要防着她撬墙角。
章巧儿按照自己心里想的,真的去找端木亦元了。
机会是要靠自己把握的,这是她进宫前一天晚上,她爷爷亲口告诉她的话,至于红艳,她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军师”,给了她一点银子,让她宫里的太监把带出宫。
红艳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虽说少了点,想到章太傅已经给了不少,章巧儿的确好几个月都没拿到月例了,也没多说什么,心甘情愿的离宫了。
本来临走前还想再给章巧儿一句忠告的,在瞥到她的不以为然,甚至是蔑视,为免自讨没趣,索性闭嘴没开口。
鉴于端木亦元对章巧儿的特殊,这里的特殊是指,看着不喜欢她,不管她犯多大的错误,都没有责罚过她,更没降位,实在是摸不清端木亦元心里是怎么想的,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对她还是很客气。
章巧儿很快就从一个太监那里知道端木亦元在勤政殿批奏章。
她本来真想去勤政殿找端木亦元,想到了什么,调转方向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皇后夏茉莉的贴身大宫女正守在那里,从来没看到过皇后这么紧张,大宫女神经绷得很紧,如临大敌似的守在门口,远远的看到章巧儿走过来,心里打了个咯噔。
这章巧儿是没什么脑子,可是,这后宫啊,不怕那些背后使阴招的,因为你阴我也阴,最怕的就是这样没脑子,皇上还对她格外优厚的人。
大宫女笑着跑上去,“奴婢参见巧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章巧儿自然认识她,上一次,她和林絮儿打起来,林絮儿陷害她踢她肚子那一次,夏茉莉出现时,身边就带着她。
想到夏茉莉也被临幸了,她就气不打一出来,把气都撒到大宫女身上,“你算什么东西,难不成本宫到那里,还要事先和你报备?”
章巧儿果然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其他的嫔妃,看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不看僧面看佛面,都会很客气,像章巧儿这样说话冲的,还是第一个。
大宫女是夏茉莉的娘家陪嫁丫鬟,又陪着夏茉莉从太子妃熬到了皇后,大风大浪经历多了,为人处世到底有多得当,自然不用说。
她一个做奴才的,怎么都不会和章巧儿起正面冲突。
对着章巧儿脸上的笑意依旧,“巧妃娘娘,奴婢不敢,只是皇上并不在御书房。”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听她这样一说后,章巧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谁说本宫是来找皇上的,你给本宫我滚开!”
看到大宫女依然堵在面前,章巧儿不顾身份,伸手就去推她。
大宫女被她推了个踉跄,还是没有让开,甚至嘴角还噙着微笑,“巧妃娘娘,皇后娘娘正在御书房休息,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准打扰!”
章巧儿双手叉腰,本就是本胖的人,这一叉腰,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坨肉,晃啊晃形象实在不怎么好,“皇上的命令,那是对别人,不是对本宫,我警告你啊,你要还不知趣,我真不客气了!”
大宫女当然不怕她的恐吓,依然站在那里,而且还像老母鸡护小鸡那样张开双臂。
章巧儿真发狠了,抬起脚,眼看就要朝大宫女身上踹去,御书房里传出声音,“冬梅,谁在外面,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被夏茉莉名唤为冬梅的大宫女,听到夏茉莉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飞快转身,对着御书房紧闭的房门,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巧妃娘娘来了,非要见皇上。”
御书房里很快又传出夏茉莉的声音,“请巧妃娘娘进来。”
既然夏茉莉发话了,冬梅也没有再拦着章巧儿。
冬梅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跟着一起长大的主子,以前她一直不明白,那么聪慧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隐忍成那样。
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朝臣还是宫里的嫔妃,都感觉不到她这个皇后的存在,而皇上对这个发妻更是从来都没放心上。
前不久,迟若娇迎进宫封为娇妃时,她甚至都害怕自己家主子的皇后地位不保了。
为此她在没人的时候,当着夏茉莉的面,不知道抱怨过她多少次,夏茉莉只是对她笑笑,没有解释那样做的原因。
直到这段时间,皇上忽然对皇后很好,今天更是情不自禁,在御书房临幸了皇后,她才依稀明白了点什么。
皇后暗藏所有锋芒,就是在积蓄力量,一招出手,必是胜券在握。
这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章巧儿推门走进御书房,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入宫前的突击培训也不是白培训的,她知道这是欢爱过后的味道,脸色不由变得更难看了。
走进去,她看到夏茉莉正半躺在软榻上,整个人脸上浮现着刚被人滋润过的红晕,眼睛更被刺痛。
入宫为妃以来,她到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御书房,很清楚的记得,这里原来是没有摆放软榻的,现如今这里多了张软榻,搁在御书房这样,皇帝办公的地方,不伦不类不说,更是在表示端木亦元对夏茉莉的恩宠。
奶奶的,章巧儿暗暗咬牙,这宫里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善于用阴招。
诅咒完了,她又开始埋怨章太傅,爷爷,你说说你,还太傅呢,就不知道多教孙女一些阴招,害得我好被动。
自从章巧儿走进御书房,夏茉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她把章巧儿喊进来,自然有她的打算。
万全的准备,加上孙远配置的药,这一次,她肯定是能怀上皇儿,也就意味着林絮儿腹中的孽种终于到了不能再留的时候。
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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