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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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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大人。”迟静言叹了口气,“你肯定是弄错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你怎么可能会见过我。”
话说完,想到了什么,又对楼峰说:“楼大人真不好意思,我想起来了家里的衣服还没收呢,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回去收衣服了,有空再聊。”
楼峰嘴角直抽搐,这七王妃……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
她之所以会在街上偶遇迟静言,一切不过是她在跟踪她。
直觉告诉她,这个七王妃身上藏着很大的一个秘密。
她看她去了迟府,又看她去了皇宫,最后还看她仗义出手救了个太监,真是越发看不懂她。
大轩不同大夜,这是一个男人当家作主的朝代,女子从小就被教导三从四德,这样的教条下怎么还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出现。
楼峰看着迟静言的远走的背影,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只是这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来,就把她自己惊到了。
她已经打听的很清楚,迟夫人生产的时间和女帝生产的时间差不多,当年她去寻找女帝,发现她的地方就是在“林云寺”附近,不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吧?
事关重大,牵扯到夜国皇家血脉,楼峰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没胆子去妄加推断。
话虽这样说,她到底多了个心眼。
再说迟静言,她知道楼峰在看她,脚步走得更快了。
如果夜国的开国女帝真的和大轩的开国皇帝之间有什么渊源的话,她宁愿这一辈子也不去弄清身世真相。
迟静言刚到七王府,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嚎啕大哭,她不知就里,走过去问看门的守卫,“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躺在七王府的门口哭得都快没个人样了。
守卫看到迟静言回来,长长的松了口气,恭敬行礼,“回七王妃的话,这个人他说您欠了他五十两银子……”
“然后你就把他打了?”不等守卫把话说完,迟静言就打断他的话,她已经认出来来了躺在门口嚎啕大哭的男人就是赌坊门口那个打手头。
世人眼里,她是嚣张跋扈,骄狂不讲道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假嚣张可以,但是真霸道,尤其是七王府的人,随意欺凌人,她绝对不允许。
守卫难得听到迟静言用这样凌厉的口气说话,一下子慌了,连忙开口解释,“七王妃,属下没有打他,属下只是告诉他,您现在不在府上,他忽然就躺在地上哭成这样。”
守卫朝地上的打手头头看了眼,鄙夷地别过头,真是把他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迟静言还是比较相信自己府上的人,对着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打手头头,大声说道:“想要钱的话,就立刻站起来,如果晚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只怕你把清河哭干了,本王妃也不会给你一文钱!”
清河是大轩皇朝最大一条河流,贯穿着整个大轩,可以说是大轩的母亲河,迟静言身为一个穿越女,已经连大轩的母亲河都知道了,可见她这趟穿越也是很勤勉的。
打手头头知道迟静言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真怕一文钱也拿不到,一个鲤鱼打滚,已经站到迟静言面前。
本来腰板挺得很直,无意间看到迟静言的脸,马上把腰佝偻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是可怜兮兮,“七王妃,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小的是怕……”
怕什么呢?
“是怕本王妃会赖账吗?”迟静言嗤笑一声截上话,对守卫瞟了眼,“去把管事喊过来。”
不就五十两银子的事吗?根本不要迟静言再多费任何一句口舌就解决了。
那个打手头头捧着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感激涕零,像是为了感谢迟静言,告诉了她一件事,“七王妃,您最近要当心了,您可能没注意,但是小的却看得仔仔细细,就在我们赌坊门口,您为那个老头出头时,有人一直在看着你,后来,你都带着老头走了,那个人还站在原地看着你。”
迟静言微笑,“那个人是不是左边唇下角有一颗黑痣?”
“七王妃,你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事了,你也可以走了。”迟静言并没有解释打手偷偷的疑问,既没必要,也是她懒得解释,这个跟踪她的人,她早就猜到了,就是夜国使者楼峰。
迟静言刚要走进大门,身后有人在喊她,“六妹!”
迟静言转过脸一看,忙着追妻的迟延森居然站在阶梯的下面,对他笑了笑,开口的时候没忘了语带奚落,“哎呦,这不是迟二公子吗?大忙人,今天刮的是什么风,你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
迟延森才不会把迟静言的奚落放在心上,再说了迟静言说得本来也是实话,他最近真的很忙,构思了快一个月的小说,已经开始提笔,更让他忙得没时间的是他的追妻计划。
他本以为上次押镖那一次,已经打动杨再冰的心,哪里想到,泡温泉一事,害得他前面铺垫的那么多都前功尽弃了。
对曾经为种马的那段日子,真的悔到肠子都青了。
迟静言让他进去喝杯茶,迟延森却犹犹豫豫,虽然没有说话,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都表明他不想去七王府喝茶。
迟静言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进七王府,对他挥挥手,等他把耳朵靠近点后,附耳说了句话。
迟延森先是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显然不对她的话很怀疑,迟静言没多说什么,丢下句“爱进不进”就,朝大门里迈脚步。
迟延森经过时间很短的思想斗争后,牙一咬,豁出去了,跟着迟静言朝七王府里走去。
迟静言知道他不肯进七王府是怕看到端木亦尘,外面都传遍了,她把端木亦尘的腿打断了,一时半会是下不了床,从迟延森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听说。
迟延森的骤变,让迟静言觉得有点恐怖,曾经那么八卦的一匹种马,一旦洗心革面,发誓要从良后,反差真的太大了。
迟静言凑在迟延森耳边告诉他的是,端木亦尘不在七王府。
迟延森虽说相信迟静言的话,却不大相信端木亦尘这个人,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高深莫测。
迟静言要带迟延森去偏厅喝茶,被迟延森婉言拒绝了,他虽然没说什么,焦急的神色告诉迟静言,他要急着回去的,就不喝茶了。
迟静言带着他朝花园的方向走去,迟延森本想说,花园也不去了,就几句话站在这里说完就行了,瞥到迟静言的脸色,想到惹怒她后的后果,缩缩脖子,没敢再说什么,只能跟上迟静言的脚步。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花园里还有个人在辛苦的忙碌着。
相信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都知道,这个人就是被冷漠抛下的,只能独自一人收拾花园的谢林。
谢林觉得挺委屈的,他是一个暗侍好不好,现在又被端木亦元委以重任,暂时潜伏在七王府,为什么让他做花匠才做的事。
再说那个冷漠,花园之所以会这么狼藉,不也有他一半的功劳,凭什么他就走了!
太不公平了,谢林差一点就把锄头扔了。
迟静言带着迟延森走进花园时,谢林正坐在地上休息。
迟延森看到满院狼藉,先是一声惊呼,“六妹,你这里是遭人打劫了吗?”
不等迟静言回答他,又瞥到坐在地上休息的谢林,又是一声惊呼,因为接连而来的惊讶,他的音量猛地提高了很多,“六妹,你府上都找的什么样的下人啊,怎么懒成这样!”
放任下人懒成这样,也太不像迟静言的风格了。
迟静呀也转过脸朝谢林看了眼,笑道:“二哥,听你的口气,你一定很勤劳,既然我们府上的人这么懒,要不你亲自示范一遍给他看看。”
迟延森差点被迟静言给气到了,他这个在帮她训导下人呢,怎么感觉自己在挖坑给自己跳。
为免真的掉进坑里,尤其是那个坑还极有可能是自己挖的,迟延森紧紧抿着唇,不再随便开口。
今天的天气不错,尤其是夕阳非常的美。
迟静言对迟延森提要求了,“二哥,你好歹也是作家,吟首和夕阳有关的诗给我听听吧。”
迟延森汗哒哒的,苦着张脸说道:“六妹,你二哥胆子小,不要再拿你二哥开玩笑了好不好,我就是一写小说的,哪里会吟什么诗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土豪

迟静言既然都开口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迟延森,不管他会不会,愿不愿意,这关于夕阳的诗他都吟定了。
迟延森被逼无奈,清清嗓子,真的对着西下的太阳吟起诗,“啊……夕阳……美丽的希望……啊……夕阳……”
看得出来迟延森没有骗迟静言,他是真的不会吟诗,反反复复的,就在这几个字上来回。
迟静言到底是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他,“停!”
喊完之后,瞥了眼迟延森,奚落道:“还作家呢,真是想不鄙视你也难!”
迟延森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了,他是知道自己说不过迟静言,为了避免迎来更多的讽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迟延森不搭腔,迟静言果然没有再刁难他,直接问他,“二哥,难得你来找我,是发生什么火烧眉毛的事了吗?”
迟延森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六妹,难道在你心目中,你六哥只是有事的时候才找你吗?”
鼓起腮帮子,像是为被迟静言说成有事有人,没事没人而生气了。
迟静言看着迟延森生气的样子,反而笑了,“二哥,自从你决定从良后,我就发现你脸皮没以前厚了,开点小玩笑,你都生气了。”
迟延森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决定不再和迟静言东拉西扯,果断开口,“六妹,我今天来找你,和我自己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想起一点事,估计是你想知道的,天都快黑了,还巴巴的跑来找你,你倒好,又气我。”
话说到最后,他到底没忍住,又幽怨了一下。
迟静言连忙安慰,“二哥,你大人有大量,还能和我一个心眼狭隘的女人计较不成。”
迟静言的高帽子对迟延森还是很管用,迟延森颇为得意地扬起一侧嘴角,“算了,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我原谅你了。”
迟静言佯装正色道:“那就多谢二哥了。”
迟延森看了她一眼,佯装嗔怒,“谢就不用了,以后少欺负欺负你二哥就行了。”
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话,迟延森终于有机会言归正传。
迟静言惊讶的发现,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更不要看不起人的任何一段经历,也许有一天,最为不屑的经历就会派上用场,比如迟延森做种马的那段经历,还真让他阅历比一般人丰富很多。
原来,迟静言去打听夜国的一些事情,离开杨家后,他越想越不对,以他对迟静言的了解,还没空到没事干跑去和他闲聊份上。
尤其是不止一次见识过迟静言的聪慧后,他反而知道迟静言主动问的事,对她来说肯定比较重要。
他把从野史书上看来的关于夜国的事情,都告诉了迟静言,忽然就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夜国的一些传闻。
既然是传闻,就不一定是真的,迟延森相信迟静言的判断,只是把听到的告诉迟静言就行了。
他已经知道夜国来使者一事,今天来告诉迟静言的事就和那位夜国使者有关。
曾经有一段时间,性取向很正常的迟种马也走过歪路,原因很简单,为了赶时髦呗,看到别人去找小倌,他也去凑热闹了。
和那些真去找小倌风流的人相比,自诩风流的迟延森狼狈的一塌糊涂。
据那天被他点到的小倌说,迟延森其实外强中干,那个方面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原因嘛,很简单啊,他才开始脱衣服,他哇的一声尖叫,像是见鬼了,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那个小倌可是相公馆最当红的小倌,身材相貌样样一流,也正是因为迟延森的反应,害得那个当红小倌很长一段时间都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也正是因为迟延森那次去找小倌的经历,让他听到了夜国楼峰的一些事,据一个已经喝了很多酒,舌头都打结的醉汉说,他以前是“林云寺”对面那个和尚庙的和尚。
后来之所以还俗,是因为捡到了一大钱,本就是因为家里穷不得已才出家做了和尚,有了钱还做什么和尚啊,把钱踹在怀里,心里想的是赶紧还俗娶老婆生孩子。
唯一有点忧伤的是,也不知道山下石屠夫有没有死了,他的婆娘水灵水灵的,他可惦记了很久。
连夜下山的路上,他很清楚的听到有人喊掉钱的人为楼峰将军,更是听到夜国这样的字眼。
迟延森那个时候只当笑话听了,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迟静言。
他在决定来找迟静言时,已经仔仔细细的把那个人的话回想了遍,很惊讶的发现,楼峰出现在大轩的时间就是迟静言出生的时候。
再联想到迟静言的确不是韩蓝羽亲生的,迟延森只觉得浑身每一根毫毛直倒立。
这下真玩大了,他都不知道身边一直有个公主,哦,不,如果按照夜国的叫法应该是太子。
迟延森有的时候也挺恶趣味的,把话说完后,对着迟静言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
迟静言笑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六妹。”迟延森抬起眼睛,飞快睨了迟静言一眼,“如果你哪一天真的成了夜国的太子,夜国又那么有钱,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啊。”
等着他的不是迟静言的颌首同意,而是脑门上狠狠被赏了个爆栗。
迟延森捂住额头,吃痛惊呼,“六妹,你就不能学温柔点!”
迟静言嗤笑,“你不是要借钱吗?既然是借钱,应该是低声下气才是,哪里像你这样连一点痛都吃不了。”
迟延森觉得很委屈,“六妹,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嘛,你真下手这么重。”
迟静言从腰间拿出荷包,边打开边问迟延森,“要多少钱?”
迟延森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的话,不由一愣,“什么要多少钱啊?”
迟静言麻利的打开荷包,把开口的方向对着迟延森,“我一共就这么多了,你要就拿去,不要我也没办法了。”
迟延森这才知道迟静言是把他刚才借钱的话当真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只吃喝拉撒,都要问家里要钱的种马了。
他自食其力了,两本书的收入非常丰厚,除了日常开销,追杨再冰的那部分支出,手里还是有一笔不小的存款。
把迟静言的荷包推回到她面前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六妹,我和你玩笑的啦,我不要问你借钱……”
不等迟延森把话说完,眼前出现一只手,他立刻转移了话题,看着眼前的手,又顺着手看了看它的主人,不解道:“六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迟静言表情淡淡的,声音也很平静,“既然你不问我借钱,我就问生为土豪的二哥你借点钱呗。”
迟延森瞪圆眼睛,张大嘴巴,一副表示怀疑自己耳朵刚才是不是短暂失聪的表情,愣愣地看着迟静言。
等迟延森走出七王府,七王府的下人很惊讶的发现,这位七王妃的哥哥表情不怎么对啊,好像……对了,肚子里稍微有那么一点墨水的下人想到了这样的形容词,“淡淡的忧伤”。
这句话无意中被迟延森听到了,他当即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什么叫淡淡的忧伤。”顿了顿,又说,“都什么眼神,老子那是很忧伤!”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就他一个人,话说回来,迟静言和杨再冰都不是他惹得起的,没胆量,注定再大的火气,也只能一个人找个地方慢慢的消下去。
这是后来发生的事,现在的迟延森啊,正无比黯然,默默忧伤地走出七王府。
等脚走下最后一个阶梯,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七王府,唉,他的这个妹妹啊,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吭他,以后要再有这样的事,他宁愿写封信让人送来,损失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大。
又对着大门吁了口气,这才收回目光朝前,脑海又浮现他临走时,迟静言说的那句话。
那本是一句鼓励他的话,迟静言是拍着他的肩膀说的,动作还可以,就是说出来的话,太让他有点接受不了了。
她是这样说的,“二哥,现在的你,每当回想起以前就连买张厕纸的钱,都需要问家里人要,是不是觉得很成功?”
他还能说什么?生怕说个不字,额头再次遭殃,点头如捣蒜,“六妹说得非常对。”
迟延森本想回去的时候给杨再冰买点小礼物,比如耳环、簪花什么的,这下好了,被迟静言借钱之后,他身上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拿不出了。
默默地叹了口气,打算就这样去杨家。
正朝前走了两步,身后有人在叫他,“二哥!”
这特定的称呼,这声音根本不用回头,也知道在身后叫他的人是谁,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腰带上瘪到不能再瘪的口袋,第一反应是她不会看中他身上的其他东西了吧;这样一想后,第二反应是大步朝前。
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中,好痛,顿足回头,只看到迟静言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瞪着他。
拿东西砸他的人肯定是迟静言,至于她拿什么东西砸的他,迟延森目光游走,看到离他脚边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只绣花鞋。
毫无疑问,迟静言就是用这只鞋子砸的他,至于这只鞋子是谁的,以迟延森对现在这个迟静言的了解,肯定是她的。
六妹威武!难怪能把七王爷驯地服服帖帖的!
他在心里默默的呐喊一句,然后就非常自觉,也很知趣地主动朝迟静言走去。
迟静言双手负在身后,就这样定定地站在原地,她的身后是一片火红的落日余晖,更映衬的她眉目如画,别有一种普通女子没有的气质。
他看呆了,依稀间,忽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七王爷会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等迟延森走到面前,迟静言才缓缓开口,“二哥,真不好意思啊,我知道你归心似箭,还喊住你,实在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差点忘记了。”
迟延森喉咙一紧,开口的时候,分外小心翼翼,吃了迟静言那么多亏,在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惧怕她,“六妹,不用那么客气,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
话已经说完,觉得自己还不够客套,呵呵笑了两声,补充道:“谁让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呢。”
迟静言的脸色露出一丝微笑,“二哥,在我面前就不要说这些客套的了,我就告诉你大哥从战场回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伤的还重,你最好回去看看。”
迟延森和迟延庭的关系不说多好,但是,迟延庭作为哥哥,这么多年对迟延森这个弟弟还是很照拂,如果不是邱氏的暗中挑唆,兄弟俩的关系估计真的会很好。
迟延森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有空会回去,又看了迟静言一眼,确定她没什么要补充的了,就真打算走了。
他看错了,迟静言还有话要和他说,这一次的口气比较强硬,第一是让他对韩蓝羽的态度好一点,像是知道他心里有疙瘩,把韩蓝羽去边关找迟刚,夫妻两个已经冰释前嫌的消息告诉了他。
另外一件事,则是拜托他,口气出奇的软糯。
迟延森看着眼前的妹妹,真的怀疑她是脱胎换骨了,以前的迟静言不管说多少话,口气都差不多,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根据要求不同,口气也在变化。
迟静言拜托他的事,对曾经的他来说,小菜一碟到不能再小菜了。
可是现在真的不一样了,他从良了,他心有所属了,就想娶到杨再冰后好好过日子,不想再和以前那些荒唐事扯上一丁点关系。
所以,面对迟静言容易到不能再容易的要求,他反而面露难色,“六妹,如果让再冰知道的话,不大好吧。”
迟静言看着他,神色平静,也不逼他,“既然让二哥感到为难,那就算了,反正我最近也要找杨小姐一起吃饭,你是知道的,酒喝多了,难免话就多,有的时候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也不大分辨得清。”
迟延森打了个瑟缩,他这个妹妹真是厉害啊,拿捏住的都是他的致命点,想了想,牙一咬,“嗯,我答应,但是你也要记得在……”
“我知道啦。”迟静言笑着打断他,“一定帮你在杨小姐面前多多美言,保证把你夸张的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一处都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说完这么多话,当迟延森再次转身离开,方向已经不是城北的杨家,而是朝城南的迟家走去。
听迟静言说迟延庭伤得很重,他还是有点担心,是想回去看看,可是迟静言提出的要求,又让他不想回去。
她告诉他,迟延庭这从回京身边多了个女人,据说是把迟延庭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恩人。
迟静言把她的怀疑告诉了迟延森,迟延庭被救下战场,可能另有隐情。
正是因为存在心中的这份怀疑,拜托迟延森帮她一个忙。
迟延森做了那么多年种马,哪怕再怎么发誓要从良,也的确很努力的在从良的这条路上狂奔,多年培养的习惯,到底很难一下子改掉。
他对女人很温柔,一般的女人很难抵挡得住他的温柔。
迟静言这一次的要求不算过分,只是让他去试探一下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良家妇女。
换做是以前,也就是还不没遇到杨再冰的以前,对迟延森来说,要试探一个女人是不是良家妇女,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拉到床上,用身体去证实。
迟延森见多了那些嘴上一本正经,又或者是说不的女人,在床上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今非昔比啊,自从看到杨再冰的第一眼,他就发誓要为她守身如玉了,以前的方法肯定不能再用,回迟家的路上,他都在想怎么样才能保住清白,又试探出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良家妇女。
迟府的下人已经很久没看到迟家小霸王了,猛地看到他回来,一个个都愣住了,迟延森也不和任何人一个人多话,直接朝迟延庭的院子奔去。
推开迟延庭的房门,一股浓浓的药物扑鼻而来,迟延庭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样子还没醒。
迟延森没看到这屋还有其他人在,抬脚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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