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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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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每天都过那样的日子,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直接把她杀了。
饶是冷漠耐性再好,在暗处保持端木亦尘的时候,可以躲在树上三天三夜不动,眼前面前谢丹丹长时间的沉默,还是失去了耐性,“谢丹丹,你这般托词,就是不肯对我负责,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你还喜欢着七王爷?”
最后一句话,基本是他气到极点后,脑子一热,不计后果的吼出口。
谢丹丹猛地抬头,“冷漠,你疯了吧?”
身为端木亦尘唯一的女暗卫,谢丹丹曾经可能的确喜欢过端木亦尘。
但是,那种喜欢,在亲眼目睹到迟静言对端木亦尘的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爱,觉得连喜欢都称不上,顶多也就是崇拜。
对端木亦尘的那段崇拜,她深埋在心里没有告诉任何人,还是被冷漠察觉到了,又被他戳穿,谢丹丹满脸通红,站在冷漠面前,脸色很怪异。
那句话一吼出来,冷漠已经后悔了,端木亦尘是他最为敬重的主子,他怎么可以在背后这样说他。
而谢丹丹,自从那天早晨醒来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娶她,说出那样的话,他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表情尴尬,别看眼神,不敢和谢丹丹对视,别开的眼睛的余光却无意中看到了一团白色的东西。
心里打了个咯噔,怎么坏事凑成堆,一起来了。
果然,被冷漠在心里鄙视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喜欢听墙角的无耻之徒,就是外貌特征明显,有着一身白毛的小白。
小白也很坦荡,既然已经被冷漠发现,不用他开口,就很自觉的从墙角后走了出来。
正是因为半路杀出小白这个偷墙角,又充当“陈咬金”一职的家伙,谢丹丹根本不用再费尽脑汁想办法,就顺利脱围了。
当然了,算是为了后面一段时间不被冷漠纠缠着要她负责,走之前,她边对冷漠摇头,边说:“冷漠,你太让我失望了,怎么可以随便诬蔑人!我走了,这段时间,你和我都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冷漠是想追上谢丹丹解释两句,他不是那样的人,刚才估计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样的话。
眼睛的余光撇到不知不觉,蹲坐在地上都到他腰部的小白,他放下去抬起来去追谢丹丹的脚,把注意力集中在对付小白这件事上。
一开始,他想蹲到小白面前和它说话,等蹲到一半,惊讶地发现,他还虚架着大半个身子和小白已经一样高,如果蹲下去,毫无疑问,势必是自取其辱。
在决定用什么样的姿势和小白交谈这件事上,冷漠不假思索地选了俯身。
他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来听的墙角,到底听到了多少,只能从试探着手,“小白,你看看你,这么一大清早,脸都没洗干净,眼角这里还有好多眼屎没有擦干净。”
话说着,居然抬起衣袖要替小白擦眼角。
先不说小白已经变成一只有着轻微洁癖的老虎,早上它就连别人不会注意的爪子都悉心打理过,更不要说是在它脸上的东西。
对冷漠的友情提醒,以及刻意讨好,它很不屑地转过脸,躲开他伸来的衣袖。
不仅如此,它还从鼻孔里发出了一点声音,亏得冷漠和它接触的次数多了,也有点了解它,要不然真不会明白它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是“不要你多管闲事来提醒我眼角有眼屎,这是老子今天特地的造型。”
冷漠马屁拍在了马脚上,还是有点尴尬,“小白,今天要吃烧鸡不?”
介于刚才的马屁怕在了马腿上,冷漠也吸取了教训,不等小白表示要还是不要,急急补充道:“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都会买烧鸡给你吃。”
面对冷漠抛出的诱惑,小白很矛盾,一方面它自持自己是头威武不能屈,贫穷不能移,绝不吃嗟来之食的老虎;另外一方面,可以吃到半个月免费的烧鸡哦,想到肥嘟嘟的烧鸡屁股,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
小白暗暗咽了下条件反射分泌出来的口哨,这……这诱惑也太大了点。
心里只稍微做了下斗争,小白就忘了自己的那点自持,它很识时务地选择可以有半个月烧鸡吃的后者。
冷漠看小白对他抬起爪子,一副要和他拉勾,表示说话算话的样子,有些无语,真不愧是七王妃养的,够谨慎。
如果冷漠以为用半个月烧鸡就把小白轻轻松松地打法了,那么他真的大错特错了,这不,他的气才松到一半,小白的要求就出来了。
冷漠顺着小白的爪子看去,才看到它的爪子下面藏了个球,说到这球,还是冷漠按照迟静言的意思替小白亲手做的。
他明白小白的意思,让他陪它玩球。
冷漠曾听迟静言说过四个字“逼上梁山”,听的时候还没有切身体会,只听迟静言字面解释的意思是,梁山是一座山的名字,逼上梁山,是形容被迫着做某个不是心甘情愿的决定。
冷漠觉得他现在的处境就是“逼上梁山”,而且是被小白一只狼狗逼着。
想起来是有点窝囊,也有点好笑,不过,对冷漠来说,不管是窝囊好笑,他都要硬着头皮上。
本想和小白就地玩球也就算了,没想到,它非要去花园,看他不乐意,还拿爪子在地上画啊画的。
冷漠算是打从心底服了它,没有见过小白这么精明的狗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一人一虎的意见不一致,结果当然很明确,肯定是冷漠这个有把柄抓在小白手里的人输了。
话说小白,人家的通人性也不是白通的,看出冷漠并不是心甘情愿陪它玩球,生怕他跑似的,每朝前走几补就回回头看一看,看到冷漠无精打采的跟着,心情越发欢唱起来。
试问,对小白来说,至少是目前的小白来说,除了欺负谢林,就没有比欺负冷漠更令它高兴的事了。
还有件事哦,关于小白到底躲在一边听了多长时间的墙角,不是小白不会说话才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迟静言面前它也没露出一个字,实在是因为它追球追到后院偏僻一角时,冷漠的话都说完了,它什么都没听到。
至于它为什么胆敢拿爪子在地上画啊画的威胁冷漠,完全是看懂冷漠的表情了。
他在害怕它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它就索性来了个顺水推舟,没办法,谁让整个七王府找不到愿意陪它玩球的人或者是狼狗呢。

☆、第二百七十章:没事

小白同志威胁冷漠大侠一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迟静言才知道,她没有呵斥小白,看着它,想着它威胁冷漠,只觉的哭笑不得,“小白,以后不准再那样欺负冷漠了。”
小白对迟静言的批评,永远都是虚心接受,至于到底悔不悔改,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迟静言也了解它,并没真的指望小白虚心接受后,下次就改了,也就说说而已。
现在,迟静言只是感觉冷漠有什么把柄落在小白手里,并没有细问,毕竟,就算她是七王府的女主人,也没有资格去干涉一个人不能陪一头老虎玩。
小白玩得很高兴,可以说,它已经很久没有玩那么高兴了,可累死了冷漠,再一次伸手接住小白用头抵来的球时,他悔地连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有一天,是他来陪小白玩这个球,他就把质量做差点了,最好踢个几下就破,也不至于把自己累成这样。
小白难得找到能陪它玩球的人,虽然这陪,是强迫来的,依然兴致高昂。
迟静言只是经过,看到一人一虎玩得很好,也就没走过去打扰,了解她的人都应该知道,她本就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之所以有的时候会管那么多的事,完全是因为有个劳碌命,总有着操不完的心。
冷漠却在她抬起脚步正准备继续朝前走时,看到了她,心里大喜,把球用力朝小白头上扔去时,大声喊道:“七王妃!”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和扯着嗓门喊迟静言。
迟静言应声回头,看着冷漠的眼睛里带着惊讶,“冷漠,你这是怎么了?”
冷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陪小白玩球的原因,一方面,被一只狗威胁,的确很没面子(迄今为止,他还以为小白是只狗);
另外一方面,则是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谢丹丹之间发生的事,既然谢丹丹在逃避,他就给她时间。
听迟静言开口问他,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不自在的微笑,“没……没什么,属下就是看到你,和你打一声招呼。”
迟静言对他一摆手,冷漠明白她的意思,是表示无聊的“切”的意思,“我看你真的是吃饱了太空了,要不这样吧……”
迟静言可能是觉得冷漠真的太空了,交给他一样任务,去把张鹤鸣请过来,刚好他在眼前晃悠,就不去找其他人。
冷漠听完迟静言的吩咐,又恢复了一根筋的样子,甚至还很傻的问了句,“七王妃,是把他背来吗?”
迟静言默了默,这才忍住了没有抬起手给,看起来很单纯,也很无辜的冷漠的那张脸挥去一拳头。
难怪有的时候就连他的孪生哥哥都觉得他二百五的可以,还真是一根筋到底,二百五不是可以,是太可以了。
上次她让冷漠背张鹤鸣,完全是因为张鹤鸣推辞着不肯跟她到七王府,这才拿冷漠背他吓唬他。
张鹤鸣没被吓到,冷漠这二百五却上当了不说,还给记在了心里。
迟静言想起她穿越前,网络上刚好流行起来那一句话,觉得套上去真的挺符合她现在的心情,“我也是醉了。”
冷漠这样的人,与其和他浪费口舌的去解释半天,他还在纠结着没听懂,不如直接告诉他怎么做,“看到张鹤鸣后,你可以问他一下,如果他要你背着过来,那就就背着他,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迟静言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她的这句话,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冷漠一直都在追问张鹤鸣需不需要他背着,哪怕张鹤鸣已经不止一次拒绝了他,他还是很热情的一遍又一遍问着需不需要背。
张鹤鸣自诩自己是个文人,文人一般都是儒雅有风度,饶是如此,张鹤鸣也差点失控。
尤其当他在轿子里坐得好端端的,冷漠又一次开口问他需不需要背的时候,他差一点点从轿子里飞扑出来,直接掐死他。
他走南闯北,现在又开了家妓院,自认为比他见多识广的男人很少,就这样,由于冷漠的出现,张鹤鸣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太孤陋寡闻了,要不然,他怎么觉得冷漠不仅是难得一见的奇葩不说,更已经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唉,看样子啊,还是他见识太少了,冷漠浑然不知,不知不觉中,他多么打击了一个成年男子成熟而自信的心,心里记挂着迟静言的叮嘱,还是会时不时的问张鹤鸣几句。
冷漠估计做梦也没想到,他如此的热情,等着他的却是张鹤鸣对他的不满控诉。
张鹤鸣也真是受够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看到迟静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千万不再要让冷漠去找他,他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胆子很小,已经受不了惊吓。
冷漠用很无辜的眼神看了看迟静言,又看了看张鹤鸣,脸上就一种表情,他书读的少,可千万不要骗他。
根本不用张鹤鸣细说这这一路冷漠都对他做了哪些,迟静言稍微一想,就已经清晰明了。
也不能怪冷漠,他是完全按照她说的在做,唯一做得不好的地方,只是他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责备冷漠任何一句话,直接挥手让他退下。
冷漠走后,张鹤鸣还是一脸愤愤的样子,“七王妃,你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人?”
他的确好奇,以迟静言的为人处世,身边的就就算不个个都像她那么精明能干,至少也不会像冷漠那样,典型的就是个二百五。
迟静言看着他,笑了,“张先生,你难道不觉得人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更何况你说的与众不同,还是出于好心和善意。”
面对迟静言说出来很有道理的护短,张鹤鸣稍微沉默了会儿,他觉得无言以对。
在无关紧要的话题上浪费了不少时间,迟静言再次开口时,把话题步入正题,“张先生,康儿血液的结果出来了吗?”
张鹤鸣点点头,状态调整的也很快,转眼已经把注意力全部拉到迟静言关心的话题中,“已经出来了。”
迟静言很清楚的感觉到,随着张鹤鸣的点头,有一阵紧张飞快略过她心间,“结果是好是坏?”
尽管迟静言已经在控制,但是,张鹤鸣还是从她微微带着轻颤的语调,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自从他莫名其妙的被他那个同门师兄出卖,莫名其妙就和迟静言沾上点关系,他就一直只有被她戏弄和恐吓的份,像眼前这样,迟静言在他面前紧张,还真是第一次。
多么好的机会,他可以借机戏弄下迟静言,不说报仇,怎么也可以出一出一直被她欺负的恶气。
好奇怪的感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张鹤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一向都不会吃一点亏,有仇必报的他,第一次放弃了可以报仇的机会。
像是被迟静言不知不觉流露出来的紧张情绪传染了,张鹤鸣感觉也有点紧张,清了嗓子,才故作轻松道:“七王妃,有个好消息,也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
“先说坏消息。”不等他把话说完,迟静言已经飞快打断他。
张鹤鸣愣了下,按他的经验来看,很多人在面对的好消息和坏消息的选择时,通常要考虑很久不说,人的逃避心理,也一般会选先听好消息。
“七王妃,坏消息就是,康儿还小,他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还需要继续观察。”既然迟静言要先听坏消息再听好消息,张鹤鸣就按照她的意思来,“好消息是目前看起来,康儿还是人如其名很健康。”
迟静言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人的通病,任何一件事都不下肯定的结论,不过,能确定康儿目前是很健康的,迟静言非常高兴。
她出手本就阔绰,要不然,也不至于名声都那么臭了,还有那么多商家日夜盼望着她的光临,在心情极好的情况之下,出手自然是阔绰中的阔绰。
就连张鹤鸣接过管事的递来的银票都惊住了,翻看了下每张的金额,瞪大眼睛看着迟静言,“七王妃,这也太多了!”
站在一边的管事,听张鹤鸣这样一说后,眼皮直跳,按照迟静言的吩咐,他支付给人的银票不少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嫌多的。
迟静言淡淡道:“不多,这里面还包含着如意的赎身钱……”
张鹤鸣一听,立刻想截上话,迟静言没给他打断的机会,一个抬手,直接让他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堵回到喉咙里,“我这里暂时没有空缺可以安置如意的地方,只能麻烦继续留在张先生那里。”
顿了顿,语重心长,“张先生,从现在起,如意就是我们七王府的人了,你可要多多照顾。”
张鹤鸣汗哒哒的,还真不说说说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七王府,这……”
迟静言脸色倏地一变,“怎么了?张先生可是不愿意替本王妃暂时照顾如意,你应该听说过红烟,她可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去度蜜月前,叮嘱我有机会帮她照顾一下如意,难道麻烦张先生照顾一下如意,就连这点小事,张先生也要推诿?”

☆、第两百七十一章:言善

张鹤鸣是有苦说不出,不是他不想照顾如意,而是如果被迟静言知道他昨天晚上还把迟静言让他照顾好的人,给照顾到床上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张先生。”迟静言看他不做声,又说,“你要是觉得麻烦那就算了,我这里暂时是没地方,但是,升平公主宫里好象还缺个宫女,要不,我就和升平说一声,让如意到她宫里去当差。”
“这不行!”迟静言刚把话说完,余音还回荡在四周,张鹤吗已经飞快接上话,去宫里做宫女怎么行呢。
宫里的女人有多可怕,他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更不要说听那些大臣酒醉后说多了。
以如意的个性,只怕那些女人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如意被折磨,他……怎么舍得!
迟静言看着他,眉眼清浅,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听张先生的意思,难不成,张先生又可以替我暂时照顾如意了?”
张鹤鸣只看了迟静言一眼,就低头看地,声音也带着些许不自在,“七王妃放心,我会照顾好如意。”
迟静言面露满意道:“那本王妃就先在这里谢过张先生了。”
话说着,还要对张鹤鸣欠身行礼。
迟静言此举,真把张鹤吓了一跳,迟静言对他行礼,这如何使得,惶恐道:“七王妃,这都是张某人应该做的,你这样客气,就真是要折煞我了!”
张鹤鸣走的时候的脸色,和来得时候的相比,似乎更难看了,仔细一看,和来得时候是被冷漠那二百五给气得脸黑又不大一样,走的时候,他似乎揣满了心事。
如意的卖身契早被他撕毁了,根本不存在替她赎不赎身一说。
这一点,迟静言肯定早就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直接说给银票,说是替如意赎身,却是丝毫不提让人把卖身契送来一说。
张鹤鸣有种感觉,迟静言应该早就知道他和如意的关系,知道他不敢再次踏足情场,这是在用力推他一把。
迟静言的意思,他很懂,但是,就好比没有被蛇咬过的人,他永远都没有办法明白那种被蛇咬过人的,十年拍井绳的心情。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他依然记得他这一辈子第一个深爱的女人,甚至他为了她罔顾人伦,付出一切去呵护,想和她真心过一辈子的女人,她是怎么伤害他的?
两个人紧紧拉在一起的手,随着师傅如从天降出现在他们面前,而变成了她的手躲在他手里。
他以为她怕,把她的手更用力地握在掌心。
事实的真相是他太傻,太天真,自以为的爱情,随着那个女人的临时倒戈,对着他的师傅,也就是她的丈夫,哭诉她是如何被逼,不仅美好的私奔瞬间化成泡影,更害他被师傅打断了一条腿,赶出了师门。
代价虽是巨大的,老天还是怜悯这个被情所骗的可怜男人,让他在狼狈不堪的时候遇到了如意。
他依然记得初见如意时,她笑颜如花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往事总是不堪回首,对张鹤鸣来说也是那样,在如意面前,他换了个名字,用了母亲的姓。
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走出七王府的大门后,他又回头看了眼,七王府大门的两边放着两蹲石狮子,炯炯有神,像是在看他。
张鹤鸣转身大步朝前,他想起一件事,有人曾经为了拍迟静言的马屁,投她爱奢华的喜好,特地送来过两蹲用金子做的金狮子。
据看到过的人说,那两蹲金狮子,随着太阳光一照,金光闪闪,绝对亮瞎人眼睛的节奏。
有些人和有些事一样的,只有亲身经历了,亲自接触了,才知道真相是什么。
七王妃真的爱奢华吗?
至少张鹤鸣得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再说迟静言,送走张鹤鸣后,直接去了照顾康儿的奶娘那里。
迟静言到底还是有分寸,怕刺激到某位爷脆弱的神经,从起床到现在,都强忍着没让奶娘把康儿报来她屋子里。
奶娘带着康儿住的地方,离迟静言的院子就一点距离,迟静言推门进去时,安静的出奇。
迟静言觉得奇怪,康儿可不是个安静乖巧的小孩,难道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后,迟静言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冲进了屋子里。
看到康儿正躺在摇篮里,睡得正香,迟静言扶着摇篮的边框,用力吐出一口气。
这时奶娘回来了,看到迟静言在屋子里,愣了下,马上行礼,“奴婢见过七王妃。”
迟静言怕吵醒康儿,用眼神示意奶娘到一边说话,“你去哪了?”
奶娘抬起手,让迟静言看到她手里的衣服,“奴婢看小皇子睡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就去收衣服了。”
迟静言的口气鲜少的严肃,“以后,不管康儿有没有睡着,都不准让他一个人待着!”
奶娘吓了一跳,脸色紧张,“回七王妃的话,奴婢记住了。”
回想起来,她也有点后怕,这可是当今皇上的第一个皇子,虽说暂时被寄养在七王府,金贵的身份到底在那里,要真有个闪失,只怕她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迟静言现在打倒不担心端木亦元会派人来对康儿怎么样,相比端木亦元,有个人对康儿的威胁更大,那个人就是康儿的亲生父亲端木亦靖。
从高惠妃忽然之间跌入湖里香消玉殒,再到邱氏半路被人杀害,都在证明端木亦靖随着体内魔障的发作,意外想起了过去的许多事。
迟静言不是没有怀疑过林絮儿的早产,是不是也和端木亦靖有关,她趁着只有她和林絮儿两个人时悄悄的问过她。
那个时候,林絮儿已经被腹痛和身体里潜在的毒弄得有点神智不清,除了虚弱的叹气声,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替林絮儿擦了擦被冷汗濡湿的额头,也不再指望从她口中知道什么,却在她收回手时,林絮儿猛地抓住她的手,“是他,我想起来了,他和尘哥哥长得很像,但是气质却完全不一样,他浑身都好冷,冷得像块冰,他咬我,他还打我,我好痛,我好怕,谁来救救我……”
迟静言刚想安抚她,林絮儿猛地瞪大眼睛,“迟静言,我想起他是谁了,是他,孩子是他的,端木亦元根本没有碰过我,每次临幸,都是他,端木亦元他只是躲在一边看着……他……也是他把在后面追我,害得我摔了一跤,嫂子,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絮儿在临死前最后见迟静言的那一面,破天荒的喊了她一声嫂子。
关于林絮儿腹中的孩子,就算她一个字不说,迟静言也会尽她的能力保护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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