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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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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尘?”端木亦元把迟静言说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忽然仰头放声大笑,“迟静言,你居然不叫他王爷,不叫他相公,而是叫他亦尘,你的胆子果然大,朕欣赏你!”
迟静言依旧表情淡淡,“皇上,你谬赞了,我之所以敢直呼他的名字,也敢当着大臣们的面殴打他,你不会和那些无知的人一样,真以为是我驯夫有术吧?”
端木亦元不置可否,不得不说,他是被迟静言话里的某些词语给激到了,他自诩聪明,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和那些无知的人想的一样。
迟静言看端木亦元是不打算搭话的,吸了口气,又说:“皇上,端木亦尘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们自小是一会儿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心性的人,相信你比我了解多了,要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你当真以为他会放任我赶走他的侧妃,不管何时何地,对他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第两百八十六章:自恋

端木亦元被迟静言的话激起了兴趣,似乎是为了听清迟静言的话,身子微微朝迟静言的方向倾了过去,一侧的眉毛颇为感兴趣地挑了起来,“哦,朕很想听听朕的七弟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迟静言叹了口气,神色寡淡,“皇上,你真想知道?”
端木亦元的好奇心是彻底被迟静言挑起来了,又不能暴露给迟静言,佯装淡定,“你可以说来与朕听听。”
迟静言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低着头想了想,她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说给端木亦元听。
端木亦元看迟静言卖关子,心里沉不住气,正想着,怎么样既能保住面子,又能让迟静言开口告诉他,迟静言已经猛地抬头,“皇上,我之所以能把端木亦尘放在手心,任我揉扁搓圆,是因为……”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而是手指在半空凌空书写。
端木亦元看得很清楚,迟静言写的三个字是“藏宝图”。
他以为所谓的宝藏根本就是端木景光放出的,目的就是让他不敢动端木亦尘的迷雾弹,他都已经快忘了,再一次被迟静言提起,他愣了愣。
再次把视线放到迟静言身上时,已经是眯着眼睛,目露危险,“你骗我?”
情绪波动极大,他忘了称自己为“朕”。
迟静言怎么会听不出他口气里的威胁,杀了她,对端木亦元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她耸耸肩,依旧淡定,“反正实话都告诉你了,信不信随你。”
端木亦元再一次把迟静言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尤其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只见她神色如常,心里已经相信她说的。
是啊,如果不是她手里握着非常重要的东西,以端木亦尘的性格,怎么可能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自小就多疑的端木亦元为什么相信了迟静言说的话,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迟静言明知皇宫凶险,还敢独自一人前来,可见,她手里的确有保自己平安的资本。
“藏宝图在哪里?”端木亦元不想再假惺惺地兜圈子,直接问迟静言,口气倏地冰冷,带着浓浓的警告。
迟静言怎么会怕他呢,如果怕的话,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目光清冽,不带一丝畏惧,“皇上,东西给你可以,但是,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你,臣妾可是有条件的。”
“你要朕放过迟家。”端木亦元接上话。
迟静言点头,毫不吝啬的赞了句,“真不愧是皇上,果然聪明。”
端木亦元不理会她的赞赏,“迟家,朕可以放过,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藏宝图在哪里?”
对端木亦元来说,现在的大轩虽然经济要比打仗时好了很多,到底底子薄弱,从端木景光那一代开始国库就空虚的不能在空虚,现在国库的情况,顶多也就比最糟糕连一两银子都没有,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有了藏宝图,把那笔宝藏找出来,端木亦元就能做好多想做的事,也可以随便和其他两国打仗。
他脑子里浮现出找到宝藏时的情景,乖乖,推开门,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刺激的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很快,他才开了个头的美梦就被迟静言打断了。
她很认真地告诉端木亦元,“皇上,真是不好意思了,藏宝图我会给你的,但是,不是现在。”
“你不信朕会放了迟家?”美梦被打断,端木亦元整个人都不好了,眉见笼罩一股黑气,整个人看起来阴鸷可怕。
“皇上,你误会了。”迟静言摇摇头,“不是臣妾不相信你,而是臣妾怕端木亦尘趁臣妾睡觉或者逛街,把藏宝图偷去了,就……”
“就怎么了?”端木亦元迫不及待地截上话。
“唉。”迟静言叹气,“皇上,你可能不知道臣妾在还没嫁入七王府的时候,就曾结识过一位青楼女子,别看人家沦落风尘,却相当的有情有义,臣妾告诉你啊……”
眼看迟静言的话题要扯远了,还尽是些没用的,端木亦元不耐烦地打断她,“捡重点说,藏宝图现在到底在哪里。”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除了他自己,别人是不会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的,迟静言告诉他藏宝图其实是真的存在的,对他来说,那种感觉,就像是某样宝贝失而复得的欣喜。
不,已经不是欣喜,而是激动的快要发疯了。
有了钱,他这个皇帝才算当得真像个皇帝。
迟静言又吐出口气,“皇上,很不好意思,藏宝图被红烟带走了,现在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恐怕暂时不能给你。”
“你骗我!”端木亦元一把掀开明黄色,以金丝绣着八爪金龙的绣被,从龙床上一跃而下,刚才还看着很虚弱的人,转眼已气势汹汹,怒气十足的站在迟静言面前。
迟静言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是抬起头看着端木亦元,就算端木亦元是站着,迟静言是坐在,气势上还是要略胜端木亦元,“皇上,不要说你这样瞪着我,我说了藏宝图不在我这里,就算你杀了臣妾也没用。”
端木亦元看着迟静言云淡风轻的样子,真的恨不得杀了她,想到他梦寐以求的藏宝图就在眼前这个可恶到极点的女人手里,又不得不生生压下心里的那口恶气,“迟……静……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戏弄朕!”
他面部表情狰狞,感觉气势却远远不如的迟静言,看着眼前这刚干净的脸,心里暗暗思忖了起来,一个人再怎么善于掩饰,前后差别真的会这么大吗?
是不是此迟静言早非彼迟静言。
心里起了这样的怀疑后,眼睛的余光像是不经意,朝迟静言耳后看去。
迟静言双手落在椅子扶手上,然后站了起来,伴随着这个动作,刚好让端木亦元清清楚楚地看清她耳后的红痣。
迟刚当时决定把迟静言推出来当工具使用时,怕他不相信,他推出来的是他唯一的嫡女,还特地强调过迟静言耳后有颗红痣。
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迟静言,端木亦元暗暗松了口气,迟若娇如果也有迟静言这样的心计,今时今日,也不会成了妄图弑君的凶手。
迟静言并没被端木亦元的口气吓到,脸上没什么波澜,口气也是平淡无奇,“皇上,你换位思考一下,为了我的安全,藏宝图怎么也不可能放在身边。”
端木亦尘又盯着迟静言看了很久,迟静言大大方方的任他看,没有躲避,连眨眼这个动作都是原来的规律。
端木亦尘收回眼睛时,心里暗道,被他这样盯着看,依然没什么心虚反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真的心理强大到已经无人可催;还有就是她说的都是实话。
在他看来,迟静言的胆子虽然足够大,还没有心理强大到被他那样盯着看,还一点都不怕。
确定了迟静言不是在骗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藏宝图他是势在必得,一定不能让端木亦尘抢了先。
端木亦尘不是对迟静言言听计从吗?
他是皇帝,他不会做那些,但是,也因为他是皇帝,比端木亦尘更有优势。
等他再次开口对迟静言说话时,不管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口气,已经判若两人,“静言,其实……”
亏得迟静言机警,否则端木亦元的手就落到她肩膀上了。
迟静言看着端木亦元靠近她的脸,浑身激起满满的一层鸡皮疙瘩,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这个端木亦元虽说也继承了端木家的好基因,有着一副非常不错的皮相,被邪气笼罩久了,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待久了,就像在吸一股难闻的二手烟。
端木亦尘就不一样了,他给人的感觉像是一股清冽入肺的空气。
迟静言朝边上闪了闪,觉得闻的还是端木亦元的味道,于是屏住呼吸,脚步又朝边上挪了好几步,才放开呼吸。
端木亦元的手没落到迟静言肩膀上,显得有点意外,他是皇帝哎,后宫的那帮女人,就算不爱他,又有哪一个不是天天都盼着他去。
迟静言当真能如此与众不同?
“静言。”端木亦元呵呵笑道,“做朕的妃子,不比王妃来得体面吗?”
动作挑逗没成功,索性直言不讳。
迟静言抿紧唇,嘴里的牙齿已经咬紧,如果她不是忍耐力也好,就算不一脚把端木亦元踢飞,也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尼玛,当老娘是你后宫的那帮女人吗?扯淡,滚蛋!
小不忍则乱大谋,毕竟是在端木亦元的地盘上,到底没有骂他。
迟静言双臂环绕在胸前,来回搓着,看着像冷,其实是在搓又起了满满两手臂的鸡皮疙瘩,看着端木亦元,干笑道:“皇上,您太抬举臣妾了,对臣妾来说,弄个王妃当当,已经很满足,至于娘娘,臣妾是想都不敢想啊!”
更让迟静言崩溃的事发生了,端木亦元不知道是不是太自恋了,看迟静言朝边上躲,还跟了上去。
不仅如此,还对迟静言露出个自以为魅力十足的微笑,“静言,朕知道你的心性高,看不上普通的妃子之位,要不这样,朕答应你,等你把宝藏图给朕之日,皇后的宝座就会等着你。”
“我勒个去!”迟静言看着端木亦元嘴边的笑,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什么人呐,自恋成这样,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进他的后宫吗?

☆、第两百八十七章:相克

她是忍着浑身再次直起的鸡皮疙瘩,才没抬起脚狠狠给端木亦元一脚,这都什么人?
迟静言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被端木亦元恶心到了,正想着怎么说才能既顾全了端木亦元,身为皇帝的面子,又让她能顺利脱身,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露在门口的衣角。
大红色的锦缎,正是皇后夏茉莉今天所穿。
转眼间就有了主意,很大声地回端木亦元,“皇上的心意臣妾心领了,但是,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皇上真忍心废了她?更何况皇后哦娘娘身怀龙嗣,诞育皇家子嗣,可是功不可没。”
“诞育龙嗣?”端木亦元冷哼一声,“只要是个女人,不都会吗?孩子朕自然是要的,至于母亲,前朝不止出现过一次母强子弱,到最后落得个外戚干政,等孩子落地那一天,朕为了大轩的千秋万代,定会留子去母。”
迟静言默了默,她承认,她被端木亦元的狠辣无情惊到了。
相比迟静言的惊讶,门外偷听的那个人则就是大受刺激了,迟静言再次悄悄朝门口看去,那个大红色衣角不见了。
迟静言根本不用去细想,也知道夏茉莉在听到端木亦元的这番话,必定心碎了。
都说皇帝做久了就会变成孤家寡人,看样子,真的如此,夏茉莉对端木亦元可是捧着一颗真心,而且多年没变,结果端木亦元是怎么对她的呢?
就算他对迟静言说的这些,是为了得到藏宝图不得不做的缓兵之计,对夏茉莉来说,是给了她重重一击。
端木亦元看迟静言不做声,以为她在考虑,又补充道:“静言,你放心吧,就算以后朕有再多的孩子,只要我们有了孩子,朕一定会把太子之位给他!皇后之位也是非你莫属!”
迟静言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端木亦元,已经推翻了刚才对他只是厚颜无耻的评价,他是毫无下限的不要脸外加无耻了。
她想到了红烟,如果她在的话,以她的性格,在知到了端木亦元的缺陷,又听他无耻地说这么多,肯定就抛出三个字,“贱男人!”
不管端木亦元贱或不贱,迟静言都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不然啊,她真的怕控制不住上前直接一脚把他踢飞。
确定刚才夏茉莉就在门口偷听,迟静言知道不用她做什么,很快就会有人帮她解围,而她只有很有耐性地等一下下。
果然,迟静言几个呼吸,门外传来一个熟悉,捏紧了嗓子,让声音妩媚动人的声音,“皇上,臣妾来给您送汤了。”
听到这个声音,迟静言暗暗松了口气,飞快瞥了端木亦元一眼,只见他脸色变得很难看,心里暗喜,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人在内,果然都是相生相克。
谁能知道,厚颜无耻,且极狡猾奸诈的端木亦元居然怕章巧儿。
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应该还对咱们自诩后宫第一美人的巧妃娘娘颇有印象吧。
对某个姓姚的家伙,把她夸赞成后宫第一美人,咱们的巧妃娘娘挺起胸膛,让原本傲然的双胸,越发的傲然,道:“也真是没办法了,谁让人家的存在感就是强呢。”
不好意思,又扯了点其他的,现在啊,咱们的巧妃娘娘手拿着托盘,根本没等端木亦元应答,她现在能还是不能进寝宫,直接就进去了。
守在门口的周福宁急了,想伸手拦住章巧儿,顾忌着自她入宫后不怕天不怕地的所作所为,手伸到一半,又不敢了,只能小声劝道:“巧妃娘娘,皇上现在不方便见你。”
他知道章巧儿的脾气,到底不敢骗她说端木亦元还在昏迷,不然等她闯进去,发现端木亦元不但没昏迷,还和迟静言正说着话,她会把气出在他身上也就算了,还会把她的爷爷,那个叫章太傅的老头喊进宫来训斥他。
鉴于他不是什么主角,连重要一点的配角都算不上,关于上一次章太傅为了一件很小的事,怒气冲冲地进宫,把他拉到御花园的,一个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的角落里,训斥了足足一个时辰的事,就没在文中出现。
周福宁每每想到章太傅对他那个整整一个时辰,用尽各种词语,呵斥到最后是唾沫横飞,上气都不接下气的呵斥,就毛骨悚然。
章太傅对他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宁愿再次被端木亦元一脚踢断一条腿,由此可见,章太傅的引经据典的呵斥,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再说章巧儿,本就被章太傅养得本就太过于自信,再加上自从上次看到迟静言就以她为学习的榜样,行为举止是越发的霸道无人,周福宁再怎么是端木亦元的贴身太监,她也不会给他一点面子,“滚……开!”
两个字,她是分开了说的,周福宁一颤,手心渗出冷汗,下一秒钟,人已经真的滚到一边。
章巧儿走进寝宫,看到迟静言也在,很意外,“七王妃,你也来看望皇上吗?”
她是讨厌的迟若娇,对她各种看不顺眼,可没有因为迟静言和迟若娇是姐妹关系,而对迟静言也有意见。
迟静言点头,边对章巧儿福身,边叹气,“参见巧妃娘娘,七王爷至今能卧病在床,听说皇上龙体微恙,特命臣妾前来探望。”
想到了什么,又对端木亦元福身,“皇上,您好好休息,臣妾先行告退。”
现在终于轮到端木亦元有种把人踢飞的冲动,这个他想踢飞的人就是他的巧妃。
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看他都要让迟静言上钩,却被这个女人搅黄了,真是气死他了。
当着迟静言的面,他不好发作,对章巧儿说:“爱妃,朕累了,东西放下后,你先跪安吧。”
章巧儿撅起嘴,眼底满满的都是失落和失望,以前端木亦元虽不和她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好歹也时不时的到她宫里说说话。
这段时间,他可一次都没去过,就算她再怎么想办法,发再大的脾气,他也没去。
好不容易得到端木亦元被迟若娇那个女人下毒,卧床休息,又没有其他女人在床边此后的消息,她可是一路飞奔过来。
同样是飞奔,她的飞奔可和一般的人不一样,因为体重的区别,人家飞奔起来是身轻如燕,敏捷灵巧,而她,高达一百八十多斤啊,想想看,一百八十多斤的肉在路上狂奔是种什么情景。
反正啊,那天但凡是看到章巧儿狂奔的宫女和太监,脸上就一种表情,张大嘴,瞪大眼,目瞪口呆。
看的那些是惊讶,殊不知跑的那个人也很辛苦。
章巧儿的委屈和不甘,迟静言是很清楚的看在眼里,她朝章巧儿飞快挑了挑眉毛,飞快使了个眼色。
在迟静言无声提醒之下,章巧儿恍然大悟,连忙打开盅盖,“皇上,您看看臣妾给你熬的是什么汤?”
似乎知道迟若娇在汤里下毒一事,对端木亦元多多少少会有点心理阴影,端起来,自己先喝了口,“皇上……”
她真的是太着急了,一口汤还没完全咽下去,已经急着开口,声音含糊不清,“您看臣妾已经喝了,文火炖了三个时辰,既滋补又味道鲜美,您也尝一尝呢。”
饶是迟静言不止一次见识到章巧儿的热情,还是被她此时此刻的超热情惊到了。
忽然很想看看面对这么热情的章巧儿,端木亦元会是个什么反应,呃,有点小意外,端木亦元的表现居然很淡定。
他的淡定,告诉迟静言一个信息,很多事经历多了,就算再怎么惊世骇俗,也会变得平淡无奇。
迟静言暗笑,看样子啊,自从把章巧儿娶进后宫,端木亦元的生活一直都丰富多彩,从不会寂寞和枯燥。
章巧儿的热情可是真真实实的,看端木亦元不为所动,把白玉盅送到他嘴边。
端木亦元眼底的厌恶压了又压,应该已经真的是忍无可忍了,手一扬,伴随着一声“咣当”,章巧儿手里的白玉盅已经应声落地。
如果不算迟静言反应快,飞溅出来的,章巧儿口中文火炖了三个时辰,既滋补又味道鲜美的汤就要喂到她鞋子上了,还算好,看到端木亦元扬手的动作,她已经朝边上躲了两步。
鞋子上是没被溅到汤汁,但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汤盅里飞出来,滚到了她的脚边,低头看了看,不由得愣了愣,离她鞋子大概只有两三公分的地方,躺着一只甲鱼头。
原来章巧儿给端木亦元送来的是甲鱼汤,果然很滋补哦。
迟静言看着那只无辜的甲鱼头,忍笑忍的很难受啊,自从穿越后,随着形形色色的事,她的想象力丰富了不少。
比如眼前,她根据脚边的甲鱼头,想到了端木亦元对她说的那句话,“是女人都会生孩子”,此时此刻,看着脚步的甲鱼头,她很想纠正他,“皇上啊,生孩子这件事和种庄稼是一个意思,光土地好也没用,关键是种子也要给力。”
章巧儿看端木亦元把她的汤推翻在地,就像是看到了他把自己的一颗心也放在脚底下踩啊踩,根本不需要酝酿,“哇”的一声,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把抓。
端木亦元恨不得掐死章巧儿,碍于迟静言还在,前面才对着她抛下甜蜜的诱饵,现在绝不能给她看到自己暴虐的一面,强忍住耐性安慰章巧儿,“爱妃,朕不是故意的,别伤心了,要不晚上你过来陪朕一起用晚膳?”
章巧儿立刻破涕而笑,离开的时候欢天喜地,迟静言乘机也告退,这一次,端木亦元没有再挽留迟静言。
迟静言告诉章巧儿,是因为端木亦尘身体不适,她才暂替他来看他,如果再强留她说话,只怕章巧儿就要起疑了。
周福宁怕章太傅的呵斥,端木亦元又何尝不厌烦章太傅的啰嗦。
那个老头,仗着自己是先帝太傅,自从章巧儿入宫为妃后,可不止一次进宫,说着是和他闲话家常,其实翻来覆去说的就是当年他是怎么教育先帝的,以此暗示,他要好好对待章巧儿。
那些陈芝麻旧谷子的烂事,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实在不想再听,这才会耐着性子哄章巧儿。
真不知道其他两国皇帝的后宫里,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各种奇葩都有。
夜国不用说,因为她们是女权社会,皇帝和大臣都是女人,没有可比性;但是,有空的时候,倒是可以打听一下大燕皇帝的后宫是什么样的,看看是不是可以取长补短。
他后宫的那群女人,让他省心的,着实没几个。
如果他心里想的被迟静言知道了,只怕又要在心里对他泼凉水了,皇上,您也不看看您老人家后宫的女人们都在什么年纪,个个如花的年龄,您又是怎么对她们的,只是时不时的给你找点麻烦的,没有给您戴绿帽子,已经是很对得起您了。
得到端木亦元的安慰,章巧儿当即把花了三个时辰,用文火慢炖,既滋补又味道鲜美的汤抛到脑后,她很兴奋,终于可以和端木亦元一起用晚膳了,拉住迟静言,非要让她去她宫里坐坐,喝口茶再走。
迟静言只是意思性的推托了下,就被章巧儿硬拉着去了她宫中。
章巧儿是知道迟若娇和迟静言的关系一向都不好,经过御花园时,四下看了看,凑到迟静言耳边告诉她,“七王妃,我告诉你啊,这一次迟若娇死定了,她居然敢对皇上下毒!”
迟静言侧过脸看了看章巧儿,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还对端木亦元死心塌地,勾了勾唇角,算是笑了,“巧妃娘娘,恭喜你,你又少了个对手,现在大轩也不在打仗了,国泰民安,皇上许诺你的金屋子应该也快了。”
看章巧儿激动地脸色迅速变红,又补充道:“臣妾还见过金屋子是什么样呢,如果可以的话,娘娘可别忘了带臣妾去参观一下。”
章巧儿再次挺起傲然的胸膛,手还在胸前很用力的拍了几下,巨豪气的说:“七王妃,你客气了,等金屋子真的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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