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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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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茵穿上丫鬟服,打扮成丫鬟到前厅倒茶,正厅里比起刚才在外面听到声音更热闹了。
按道理来说,就算来的人是皇帝,热闹归热闹,也不应该是喧哗嘈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茵低头看地,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正厅里的确非常吵闹,也没人会注意到一个小丫鬟,袁茵趁着混乱躲在一边偷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在正厅又哭又闹的女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看,很快就知道她为什么看了那么眼熟,她和迟延庭长得有几分相似。
迟家庶出的长女嫁入皇宫为妃,而且深得皇上宠爱,她早听说了。
只是这眼前又是什么个情况,怎么传说中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穿着宫女的衣服,哭得毫无形象不说,言行举止也像是一个毫无任何教养的泼妇。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得皇帝宠爱吗?这一次,绝对不是袁茵妒忌迟若娇,而是真觉得这样形容疯癫的女人,她怎么配为皇帝的女人。
看样子,又是因为一个出身,而爬上高位的女人。
迟若娇的出现,绝对加深了袁茵的愤愤,这个世道真的太不公平了,就因为从不同人的肚皮里出来,很多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东西,她却要比她们多用上百倍,乃至千倍的力。
既然人生而不平等,她怎么不要后天努力。
正要紧牙关满腹不平,正厅里更喧闹了,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是迟延庭的声音,他的嗓门很大,还带着丝丝颤抖,“三妹,你刚才说什么?”
迟若娇像是真的疯了,把迟延庭的话重复了一遍,“大哥,我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你居然还要我把话再重复一遍?”
话说完,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形容疯癫,“大哥,你听清楚了!”忽地,她止住笑,瞪大眼睛看着迟延庭,“生我们养我们的母亲已经死了!”
迟延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邱氏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眼看迟延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也朝胸口捂去,迟刚就知道迟若娇的话,引得他旧伤复发了。
一个女儿,而且还是庶出的女儿而已,哪里有儿子,而且还是他最为看重,也的确最又出息的儿子重要。
“管家!”他厉声喊来迟江,“看样子,娇妃娘娘是身体不适,还不快找人扶她下去休息!”
迟江看到迟延庭的样子,心里的着急不比迟刚少,他吃亏就吃在,哪怕迟延庭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作为父亲,没有迟刚的命令,只能强忍住站在一边看着。
这种看着儿子被人故意刺激的心情,是那些没有身为人父的人不能理解的。
所以,一得到迟刚的命令,他是一刻也等不了,亲自冲到迟若娇身边,押着她的胳膊就朝正厅外拽去。
迟若娇装成宫女混出宫,已经是背水一战,这个时候,她怎么愿意被迟江拽出去,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当然抵不过迟江这个大男人,既然力气没法抗衡,她就开始喊。
迟江在迟府的这么多年,帮着邱氏对付过不少不听话的丫鬟或者妾侍,在对付不甘心,拼命挣扎的女人,他经验可就太丰富了。
迟若娇嘴巴被人捂住,像铁箍在嘴上,根本连一个字都没发出,已经被他拽到门外。
随着迟若娇被搀下去“休息”,偌大的正厅终于安静了下来。
迟刚不愧是伺候过两个皇帝的两朝元老,反应速度果然很快,迟若娇才被“扶”出去,他已经带着韩蓝羽跪到端木亦元面前,“老臣管女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这话听起来说得多真心啊,端木亦元却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迟若娇已经是嫁给他做妃子的人,出嫁从夫,听着他是在自责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好,其实,连带着他这个皇帝也有责任。
端木亦元走下上座,来到迟刚面前,只在他和韩蓝羽面前稍微站了片刻,就弯腰亲自服气他,声线温柔,不带一点怒气,“爱卿,今天是延庭和升平的大喜之日,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而坏了大家的心情。”
迟刚顺着端木亦元的搀扶站了起来,一边的韩蓝羽看迟刚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
端木亦元让太监呈上了送给迟延庭和升平的新婚贺礼,很丰厚,也很珍贵,他像足了一个爱护妹妹的哥哥。
这些好东西,落到迟刚眼里,却是心头一颤又一颤,这是御赐的东西,平时要供奉在家里,不能有一点闪失,否则端木亦元是可以随时给他们迟府治罪。
端木亦元又和迟刚闲聊了几句,就起驾回宫,他看样子是忘了迟若娇,只是单纯来贺喜,迟刚却不得不提。
迟若娇刚才的疯癫举动,让迟刚顺势就给她戴上了顶条有病的帽子。
在迟刚的口中,迟若娇自出娘胎就有病,只是经过后天的调养,好了很多,没想到一受刺激,病又发作了。
这话说得巧妙啊,既让端木亦元没有办法追究迟家明知迟若娇生来有病,还把她送入共大为妃,原因很简单,迟若娇虽有病,经过后天的调养,早就不复发了;
也让端木亦元吃了哑巴亏,让迟若娇为妃,可是他自己下的圣旨,这门亲事是端木亦元自己定的,不是任何一个迟家人去求来的。
端木亦元看着对他双手作揖的迟刚,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冷笑,“既然娇妃身体有病,就让她在迟府好好休养,等身体好了再回宫也不迟!”
迟刚把腰躬地更低,恭敬道:“老臣遵旨!”
他等的就是端木亦元的这句话,再怎么不喜欢迟若娇毕竟是他的女儿,到底不忍心看她跟着端木亦元回宫,很快就传来她去世的消息。
对端木亦元来说,早就想看迟若娇不顺眼了,与其让她死在宫中,弄得晦气,还不如把她退给迟家。
等端木亦元走后,正厅里的人才俱都松了口气,有个人却已经是瘫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了,这个人就是迟延庭,抿地铁紧的唇角已经隐约可见溢出来的血丝。
从小到大,虽然他一直是被迟刚带在身边,邱氏再怎么想照顾他,机会和次数也不多,感情不说多深,毕竟是亲生母子。
迟延庭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从大婚当天就病了,于是外面很快就有了流言蜚语,为什么他刚把升平公主娶回家就病了啊。
可别忘了,迟延庭和京城那些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只知道斗蛐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公子不一样,他可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车骑将军。
升平公主把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都克生病了,由此可见,她的命到底有多硬;不管她是不是贵为公主,也是万万娶不得的。
升平克得迟延庭卧病不起的消息,传到那个听闻和升平差点有了婚姻,不惜以改变性取向的某位名门公子耳朵里,当时正搂着他新的的小倌,听到这个消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好险,差一点,躺在床上卧床不起的就是他了。
不对,他是见过迟延庭的,他那么强壮的身躯都被克的躺在床上不起,就他这小身板,不是躺床上,而是可以直接躺在棺材里了。
而对升平来说,在决定嫁给迟延庭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要嫁入迟府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在心里有了准备,对迟延庭没有和她洞房,甚至新婚后一直没出现,也没觉得太大大的失落。
他的心不在她这里,再怎么把他的人逼来又有什么用。
她得知迟延庭旧伤复发,还是在花园里散步时,无意中听到两个丫鬟的小声议论,到底是没控制住,跑去看了迟延庭。
袁茵自然在,看到升平,只是很不情愿地福身行礼,升平的心思都在躺在床上的迟延庭身上,根本没心思去理她。
升平不知道,等她一走,袁茵就对迟延庭哭诉,说升平用眼神瞪她。
迟延庭虽然安慰了她,却没有开口说升平的一句不是,更是让袁茵心头被仓皇不安笼罩。
升平和迟延庭的关系,看在韩蓝羽的眼睛里,她是真着急,却又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就在想着是不是用点药让他们两个先把房给圆了,迟刚派出去打听当年消息的副将回来了。
他这一趟出去了很久,总算也有点收获,他很肯定地告诉迟刚和韩蓝羽,夜国的太子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女儿。
这个消息让迟刚,尤其是韩蓝羽激动地整个人身子都在颤抖,尤其听副将说夜国太子,不管去哪里都以黑纱蒙面,年纪又一样,更是肯定她就是被她亲手毁容的女儿。
韩蓝羽拉着迟刚的手,边哭边告诉他,“我是一刻都不能等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她!就算不能求得她的原谅,我也一定要亲自对她说声对不起!”
迟刚对唯一的嫡女有怎么会没有歉疚,把哭得已经不成样子的韩蓝羽揽进怀里,安慰道:“蓝儿,我们明天就出发去寻找我们的女儿!”
既然要离开迟府,就要把很多事安排好。
迟延庭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住持迟家大小事宜,这下子好了,老大不行,就轮到老二迟延森了。
被迟刚十万火急召回家的迟延森,听说这段时间让他暂时负责迟府大小事宜,先是愣了愣,然后头摇得比什么都快,“爹,不行啊,您老人家真的太看得起我了,在管理家务事这方面,我完全没经验啊!”
这一次,他绝对不是谦虚,说起来真的要怪邱氏,在她对迟延森这么多年,不懈余力的捧杀下,迟延森果然如她所愿的那样,对迟府的一切都不敢兴趣。
迟刚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看就要拍着桌子对迟延森怒吼,韩蓝羽用一个眼神就阻止了他。
韩蓝羽出马,对迟延森来说,百分之百的一个顶两,迟延森对韩蓝羽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说是尴尬拘谨,等他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刚才脑子是怎么抽的,居然答应韩蓝羽这段时间暂时搬回迟府,好好打理迟府大小事宜。
迟府是他的家,他怎么会不愿意搬回来呢,他只是舍不得离开杨再冰。
既然舍不得离开杨再冰,而他又暂时不得不搬回迟家,只能尝试着说服杨再冰跟他回迟府住一段时间。
他以为杨再冰除了会一口拒绝,还会罚他跪搓衣板,没想到,杨再冰稍微想了想,就同意和他一起回迟府住。
迟延森拉着杨再冰的手走进迟府大门时,心里都乐开了花,他想到迟静言说过的一句话,绝对举双手双脚赞同,人生果然处处有惊喜。
走进迟府后,杨再冰把犹豫了很久的一件事告诉了迟延森,迟延森猛地一听,真有点生气,想了想,很快就不生气了。
杨再冰告诉他,他长得和以前喜欢她的一个男人,她却不喜欢的,而且是辜负了他的男人很像。
迟延森甚至笑着和杨再冰打趣,“冰儿,我相信人是有上辈子和下辈子的,说不定以前喜欢你的和现在爱你的人是同一个人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阳光真的太明媚,反正杨再冰觉得迟延森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一时没控制住,踮起脚尖凑到迟延森嘴边送上一个吻。
迟延森哪里把持地住,很快反客为主,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
当然,他也是个有良心的人,知道他的幸福,和迟静言有着很大的关系,找到机会,虽然觉得别扭,还是要谢谢迟静言。
再说迟静言,人既然离开了京城,很多消息的确就不会知道,她既不知道迟若娇混在宫女堆里出宫了,刺激的迟延庭生病了;也不知道升平再一次被迟延庭伤透了心;更不知道迟延森和杨再冰已经超前卫的未婚同居了。
一行人,外加一头老虎,因为有了谢丹丹的银子,伙食明显有了改善,有钱就是好啊,可以吃好吃的。
尤其是对小白来说,有了钱,就不用再去偷烧鸡,真是太好了,看着谢丹丹的眼神,就像在看着救世主。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冷漠就有意见了,他才不管小白能不能听得懂,只要小白朝谢丹丹看,他就会挡在谢丹丹面前,背对谢丹丹,面对小白,压低着嗓子嘶吼道:“我的,她是我的,你不准再看她!”
小白平时是头多么通人性的老虎,在冷漠对它强调某个事实上,却表现出来完全的弱智外加白痴。
忽然之间被弱智和白痴附身的小白,回应给冷漠的就是歪头,不懂,表情天然呆。
小白的体积真的是越来越庞大,导致它的一个歪头,直接被迟延森努力挡在他身后的谢丹丹看到了。
女人嘛,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天然萌的宠物,谢丹丹也不例外,小白歪头懵懂的样子,看在她的眼睛里,真的是太可爱了,推开冷漠就朝小白跑去。
跑到小白身边,亲昵地捧住小白的脸,“小白,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的。”
小白面对谢小姐的赞赏,脖子歪向另外一个地方,做出更萌的样子。
时间飞快,小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知道自己是男性的事,像是天性使然,它对女性格外友善。
就比如昨天,迟静言无意中回头,却没看到小白,急了,连忙去找它,他们找的满头大汗,差点去当地衙门报案,寻求帮助,却看到正在做雷锋的小白。
迟静言绝对没有带一点夸张,小白真的在做好事。
在一栋木制楼房的二楼,一个窗户打开着,有丝巾飘下来,眼看落到地上,就要被某个走在大街上的男人捡去,小白瞅准时机,四肢齐齐地落在地上,一阵狂奔。
眼看那个男人的手就要碰到丝巾,小白已经用嘴叼起丝巾,然后又以刚才那么快的速度奔到木制小楼楼下。
真是头聪明的老虎啊,它居然知道旁边有楼梯,从楼梯跑到二楼,把丝巾送回给了它的主人。
不仅是看到这一幕的路人,甚至包括张鹤鸣、如意、谢丹丹都在发出一声惊叹,小白是迟静言的宠物,它能那么热心的做好事的,肯定是因为迟静言教地好。
知道小白是迟静言所养的宠物的这几个人,不约而同朝迟静言看去,这次绝对不是拍马屁,是真觉得迟静言很有本事。
只见,被他们崇拜的那个人,她却是表情淡淡不说,甚至眉心处还不经意的蹙了下。
那几个人不明吧迟静言为什么会出现担心,很快,答案揭晓了。
被小白送上二楼的丝巾又一次飘了下来,小白又抢在某个男人捡起来之前,送到了二楼。
如此几次,始终不见人影,却一直会有丝巾掉下来的二楼,终于窗户推得很开,一个人把大半个身子都伸到窗户外,居高临下地对着大街上的行人吼道:“这是你们谁家养的狗,能不能管管好,不要让它再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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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小白如何好心帮助寡妇,却惨遭误会的亲爱的们,明天请继续来哦。

☆、第两百九十四章:软饭

围观的路人应该知道这个开着窗户,朝大街上怒吼的是什么人,不约而同朝后退了一大步。
让人奇怪的是,人群里很快出现了两种反应,一种是伸长了脖子朝上看的人;另外一种则是阻止伸长脖子朝上看的人。
这是一个很有规律的现象,看样子,这样的现象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伸长脖子的人很有经验,阻止那些伸长脖子的人,同样也很有经验。
唯一不同的是性别,伸长脖子的清一色的都是男人,而阻止男人伸脖子的自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小白是谁养的?路人不清楚,站在迟静言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出卖她,迟静言仰头看着,并没有站出来承认。
关于自知之明,每一个只要是思维正常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对自己的认识,冷漠也不例外。
他知道很多时候他是有点二百五,让就连是他孪生哥哥的冷云都受不了,没办法,骨子里那种二百五的神经开始跳动时,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为什么忽然又要提起冷漠有时候的二百五,因为有人,不,应该是有头老虎,和他偶尔发作时的,一根筋的二百五相比,太小巫见大巫了。
随着那个女人开窗骂人,手里的丝帕又一次掉出窗外,只见咱们的小白大侠,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哧溜一声冲去叼起丝帕,又哧溜一声,已经把丝帕上到二楼那个女人面前。
好吧,这一次,就连那个正怒火中烧的女人,她看着自己手里这条,不知道第几次被一条狗送回来的手帕,真的连气都不会生了。
她一开始以为是有人故意指使养的狗捣乱,以前捣乱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那时捣乱的是人。
现在,她看到小白歪头瞪大眼睛的呆萌状,真的不不那样认为了。
这是一条很有爱心,也热情,专门喜欢做好事的狗。
围观的人看到狗的主人始终不出现,而在二楼窗户边的女人,也不再破口大骂,觉得没热闹可看,很快就散了。
等人群散去,迟静言才开口喊把脸都快丢到外婆家的小白。
小白当真骨子里很有当二百五的潜质,迟静言都来很久,还看了很长它的表演,它听到了迟静言的声音才回头看到她。
二楼的那个女人也听到迟静言的声音,已经收回去的半个身子,忽然又朝窗户外探,而且,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身子又朝外面探出了不少。
迟静言顺着她的目光朝自己身边看去,唉,哪里光现代是个以貌取人的社会,古代照样如此。
看二楼女人那个样子,马上就要摔下来了。
收回目光时,小白已经跑到她身边,像是知道它又二百五了,殷勤地用头去蹭迟静言的手背。
人在外面,尤其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迟静言不想惹是非,没再朝二楼的女人看,拉上端木亦尘的手,大步朝前。
嘴里没说话,一侧的嘴角却已经微微勾了起来。
小白跟在迟静言身边,做了她这么多长时间的宠物,它还是很了解迟静言,知道她这个勾唇的动作,就代表她生气了。
别看小白刚才才二百五过,很快就懂得蹲在地上反思。
它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不好意思,它虽然是一头品种珍稀,也是一头聪明的老虎,脑子到底不像人那么聪明,它的头左边歪过,又歪右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还是没想到哪里做错了。
也许是它猜错了,迟静言是生气了,但是却不是生它的气。
正要追上迟静言,发现它蹲在原地不朝前走的迟静言已经走到它身边,以它现在的高度,迟静言根本不需要蹲下来,只需弯腰就和它的视线相平。
迟静言还没有孩子,看着小白一天比一天大,心里却已经有了种孩子长得好快的感觉。
小白看迟静言看着它,正要卖萌拍马屁,鼻子忽然好痒,一阵刺鼻的香味从身后飘进鼻子。
小白是只对香粉过敏的老虎,如果香气不是太浓郁,它还是能控制得住,这一次的香气,真的是太来势汹汹,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真丢脸,鼻涕都出来了,迟静言拿出丝帛递扔到它头时说:“小白,你不是专业捡丝帕一百年吗?怎么这么会儿就觉得这香刺鼻了呢。”
小白瞪大眼睛,一只老虎露出委屈的眼神看着迟静言,它什么时候专业捡丝帕一百年了?它才五岁好不好?这是对它彻彻底底的污蔑。
要换了别人这样污蔑小白,小白肯定不会放过他,就算不能真咬,也要对着那个污蔑它的人,虎啸几声,以表示它是兽中之王,怎么能被人污蔑。
眼前,完全没办法了,谁让污蔑它的人是迟静言呢。
迟静言只朝小白身后的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去,来人根本不介意迟静言是不是会多看她两眼,没办法,她看中的人是端木亦尘而不是迟静言。
迟静言看女人扭着水蛇一样的腰朝端木亦尘走去,连表情都是原来的样子,云淡风轻,处乱不惊,端木亦尘长成那样,的确容易招蜂引蝶,这不是他的错,她又何必怪他。
端木亦尘要不是从来不屑打女人,早一脚把使劲朝他抛媚眼,还随时软骨病会爆发的女人给一脚踹飞了。
现在迟静言的身边可是有两个女人在的,迟静言以为会是性格冲动,好打抱不平的谢丹丹出来解决使劲挤到端木亦尘身边的女人,没想到,这次出手的会是如意。
如意看着扭捏不停的女人,就想到了那些围在张鹤鸣身边的女人,心里那个气啊,当即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所以说,人其实都是有两面的,平时看起来越是温婉的人,一旦发起火,更吓人。
当把那个舞骚弄姿的女人赶跑后,居然从路边冲出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对着如意就跪下,“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如意愣住了,回过神,立刻朝迟静言看去,没办法,谁让这一行人里,她认为迟静言是最见多识广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这一次,迟静言还真的没让如意失望,这个试图勾引端木亦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她心里大概已经知道。
作为曾经在现代生活过的人,迟静言就算没能把整本《水浒》读下来,好歹里面的经典片段她还是知道的。
那个女人在二楼那么频繁地朝下扔丝帕,和潘金莲当年勾引西门庆的手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如果迟静言真的没有猜错的话,很快,如意面前跪的就不止眼前这一个,她看人看事还真的很准,转眼间,如意面前已经跪了一群人。
人虽多,却有一个共同点,跪在她面前的都是绾着发髻的妇女。
这些人异口同声对如意道谢,如意很惶恐啊,又朝迟静言看去,“七……夫人……”才喊了个“七”字,想到这是在外面,不能让别人知道迟静言的身份,随即改口喊她夫人。
迟静言接到如意求救的眼神,走到她身边,对着下跪的一群妇女道:“各位,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们与其在这里跪着,还不如早点回家看着自家相公,要知道,寡妇门前为什么会是非多,还不是因为男人多。”
一群妇女被迟静言的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很快就散了。
最后走的那个,对着小楼的方向吐了口口水,骂道:“马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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