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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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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看迟静言打算出门,扫把一扔,以最快的速度跟上。
昨天晚上的事,也把他吓了一大跳,同时也很自责,王爷不要说只是罚他扫一个月的地,就算让他倒一个月的夜壶,他也心甘情愿。
迟静言回头看了看冷漠,笑了。
冷漠一头雾水,“王妃,你笑什么?”
迟静言再一次把冷漠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点头,“嗯,你穿深蓝色的确挺好看。”
冷漠脸红了,虽然皮肤黑,还是能看到脸红了。
……
迟静言刚走到大门口,差一点和迎面跑来的人撞上,抬头一看,有点意外,“张先生!”
他向来沉稳,从容,难得看到他气喘吁吁,慌慌张张的样子。
张翼看到迟静言,语速飞快地说道:“王妃,请先跟张某来一趟。”
迟静言只是去巡查店铺,这个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要紧,看张翼的样子,倒真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点头,“张先生,你带路。”
一路过去,看张翼满脸纠结的模样,迟静言在心里做了种种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情绪不外露的张翼惊慌成这样。
种种猜测,在看到红烟那一刻,她吊在半空的心,落到肚子里。
她当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红烟把棋馆改成了相公馆。
什么叫相公馆,顾名思义和南风馆是一个意思,有的是小倌,做的是皮肉生意。
迟静言看着辗转在男人堆里,捂嘴轻笑,分外妖娆婀娜的红烟,回头,淡淡地问张翼,“张先生,红烟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让我来看什么?”
她已经看出张翼对红烟渐渐产生的情愫,只是对于张翼这样可以说固执的人,多说是无益,感情方面的事,还是等他自己察觉才最好。
张翼被迟静言的话给噎住了,“王妃,她,我……”
他真的不好意思,把半柱香前发生的事告诉迟静言,思忖片刻,重新组织了下语言,他才开口,“王妃,张某叫你来,是想让你劝劝她,她好不容易从倚翠苑走出来,远离那个坏境,为什么她还要再次走进去。”
迟静言知道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还是没帮着他,“张先生,我的看法恰好和你不一样,红烟是从青楼出来的没错,但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她是老鸨,是这家相公馆的老板,怎么还能和在倚翠苑时相提并论。”
张翼再一次被迟静言噎的无话可说,沉默片刻,他咬牙,“反正我觉得就是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那头,红烟看到迟静言和张翼,已经笑着走了过来。
妆容精致,衣着大胆,尤其胸前那抹若隐若现的大红色抹胸,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难怪刚才那些男人看着是来找小倌的,眼睛却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她不放。
张翼心头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偏偏,他还不能流露出来。
迟静言看了张翼一眼,替他回答红烟的问题,“红烟,是这样的,刚才张先生告诉我,他觉得你一个女子开相公馆不合适。”
“王妃!”张翼想打断迟静言,已经晚了,听清迟静言说的话后,红烟已经在笑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张翼再好的修养,脸也黑了下来,“红烟姑娘,有这么好笑吗?”
红烟止住笑,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张先生,我和你很熟吗?你是我的亲戚,还是朋友,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张翼被她一连串的反讽,弄得很尴尬,最后黑着面,拂袖走了。
张翼走后,迟静言终于和她有了好好说话的机会。
首先她也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和张翼一样,既然好不容易脱离了青楼,为什么还要再入这行。
什么老鸨,什么老板,那都是她故意用来气张翼的,她真心实意地不希望红烟开什么相公馆。
红烟倒了杯茶放到迟静言面前,叹息一声,语带无奈,“王妃,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我何尝又想开这个相公馆。”
“既然你都明白,也不是真的指望这个来挣钱,你为什么……”话还没说完,脑海里一个灵光闪过,没说完的话,直接话锋一转,“难道你是为了刺激张翼?”
答案显而易见,迟静言还是不确定地问了。
红言端起茶,送到嘴边,轻轻呷了口,“王妃,但愿我这次赌对了。”
迟静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确是来自风尘,可是那种敢爱敢恨,又或者是为了爱,胆敢尝试博弈的精神,是她活了两辈子都没看到过。
她决定了,哪怕算是报答她前段时间的“狼狈为奸”,这一次,她也一定要帮她。
……
张翼很郁闷,非常的郁闷,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脑海里回想的一直是那个女人对他的奚落。
早晨,按照王妃的要求巡查完两家店铺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红烟开的棋社。
看到牌匾上,原本挂着“翼社”两个字变成了“万花楼”,他以为自己昨天晚上睡得晚,又起得早,看花眼了。
闭上眼睛,睁开再看,匾额上的确写着“万花楼”。
张翼博览群书,怎么会不知道悬挂着“万花楼”牌匾的地方做的是什么生意。
他没有任何迟疑,大步走了进去,他多么希望,棋社变成了相公倌,是别人把棋社买下来后更改的。
等人一走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帘,他就知道他刚才的侥幸心理是多么的牵强,一夜之间开出这么具有规模相公馆,除了有经验,又在那一行颇有人脉的红烟,还能有谁。
红烟应该是看到他走进来,却只飞快瞟了他一眼,继续和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笑。
他看得怒火中烧,她这哪是当老鸨,没看出来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乘机已经摸了她的手好几次。
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拉上她的手,把她拉进二楼的第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红烟就甩开他的手,边抬手理着脑后的发髻,边问他,“张先生,你有相好的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这里的小倌个个都是……”
“够了!”他厉声打算她,“红烟,你既然好不容易已经从良了,为什么还要再开这相公馆?”
“哎呦。”红烟拿手帛在他脸上轻轻舞过,整个人的眉宇间,是一副风尘女子特有的妩媚轻佻,“张先生,你这话问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一不偷,二不抢,合法挣钱,合法纳税,怎么就碍你眼了。”
张翼几个深呼吸,才强忍住,上去把那个做出轻佻动作的女人按在墙壁上,他沉默了半响,正视红烟的眼睛,语重心长道:“红烟,对女子来说,这一行,真的不适合。”
红烟眉眼弯弯,眼睛里簇起两团冷笑,她飞快接上话,“张先生,请问你,我不适合做这一行,难道你适合吗?”
张翼被她气到了,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意义,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开门走了。
他没回头,没看到他转身开门瞬间,那个满眼冷笑的女子,眼眶瞬间红了。
红烟也觉得很奇怪,她在风月场所待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男人她没看到过,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她从来都没有像对张翼这样,可谓是一见倾心,她是真的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她也是个非常聪慧的女子,步步紧闭,只为逼张翼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同样的,如果是她猜错了,张翼根本不喜欢她,那么她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潇洒放手,她同样做得出来。
……
张翼自从被费灵玉从战场上救回一条命,遇事从来都是处乱不惊,从容稳健。
唯一让他惊慌失措,除了十年前得知费灵玉失踪的消息,就只有今天。
从二楼下来后,他想都没想,一脚踹开把他当成相公,迎面朝他扑来的男人。
一鼓作气,他把其他客人都赶走了。
“万花楼”的护院打手,听到动静,拿着棍棒把张翼团团围住。
就这么几个人,而且还是阵势大于本事,他怎么可能放在眼里,好久没舒筋动骨了,也是时候活动一下了。
终究是没能打起来,红烟下来把护院大手呵斥了一顿,他心里喜滋滋的直冒泡,那个泡泡才将将冒起来,就被人给戳破了。
那个堪称心狠手辣,戳破他满心欢喜泡泡的罪魁祸首就是红烟,她摆着脸,冷冷对他下起逐客令,“张先生,好走,不送!”
张翼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沉溺在回忆里,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对红烟的事一直都情不自禁的去关心。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也感觉对不起他的玉姐姐。
……
与此同时,大概了解到张翼一大清早跑到红烟那里都干了哪些事,迟静言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让红烟把张翼赶走的那些客人的损失,以及他毁坏了多少东西的照价赔偿都列出来。
红烟不知道迟静言让她那样做的目的,出于对她的相信,她让人拿来纸和笔,一一罗列了出来。
看着纸上娟秀的字迹,迟静言就敢肯定红烟真的爱惨了张翼,这样痴情的女子,红尘难寻几个,哪怕她曾经沦落风尘,却不能成为她不配得到爱的理由。
……
早朝之后,有以前就和端木亦尘关系不错的大臣们,想围着他说说话,哪里想到,周福宁刚尖着嗓子喊“退朝”,他就转身大步朝金銮殿外走去。
他的步子大又快,那些个平时不锻炼,出门基本靠轿子的大臣怎么追得上他,目送他离开后,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各自叹息一声,也朝宫门走去。
端木亦尘步子快,早早的就出宫了。
看守宫门的侍卫,再次看到第一个离宫的七王爷,相互看一下,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同样一个信息,七王妃真是名不虚传,硬是把以前基本都是最后一个离宫的七王爷训练成了归心似箭的人。
后面走得慢的大臣,没有一个能顺利出宫。
宫里又出大事了,刚刚退朝的他们,又被宣到了金銮殿。
大臣们再次站到金銮殿,普遍都有点心不在焉,有的在想着家里的小妾还等着他一起吃早饭的呢,有的惦记着家里的金丝雀有没有喂食了,甚至有的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和怡红院小翠那*的滋味。
种种的一切浮想,伴随着工部尚书何树带着颤抖的嗓音,戛然而止。
什么美艳动人的小妾,什么世间难觅的金丝雀,什么*到心神荡漾的滋味,都没有明哲保身重要。
大臣们为什么个个表情严肃,如临大敌,原来,在御花园新建人工湖时,挖出了很多具尸体。
有的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有的则刚腐烂没多久。
皇宫里居然发现这么多尸体,还得了,这不,文昌帝把大臣们又叫了回来,当着众大臣的面,对着刑部尚书董大山雷霆大怒。
董大山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双手见,整个人都在抖,还能有比他这刑部尚书更倒霉的吗?
半年来,每个月都会发生的乞丐命丧街头的案子还没线索;七王府扭送到刑部的奸细,还没开始审,就咬舌自尽;再到今天御花园发现那么多尸体,他这刑部尚书看样子是真的干不下去了。
面对文昌帝的盛怒,大臣们明哲保身,俱都保持沉默。
有一天,迟静言看到这样一幕,当即明白为什么大轩朝比大燕边疆辽阔那么多,却比人家穷那么多。
养再多的大臣有什么用,都是不作为,还不如省下点钱,给黎明百姓办点实事。
……
还是在宫里,御花园挖出好多尸体的消息,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黄公公耳朵里,他打了个冷颤。
御花园里为什么会埋有那么多尸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太后又去了佛堂,很久都没出来,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也太重要了,他不怕死的在外面敲门,“太后。”
过了很久,佛堂里才传出范美惠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太后。”黄公公整个人抖的像是在筛糠,“不好了,出大事了!”
佛堂的门打开,范美惠站在门口,布满阴诡森然的眼睛,冷冷地看着黄高,“出什么大事了?”
黄高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方才走进一步,压低声音告诉范美惠,“太后,皇上忽然要新建什么人工湖,结果把御花园底下的尸体都挖了出来!”
“你说什么?”范美惠的声音猛地提高,黄高吓得腿肚子打颤,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范美惠看黄高的样子,就知道他没骗她,而且就算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骗她,腿一软,也差点没站稳,幸亏扶住了门框。
黄高听到声音,抬头看范美惠,他被范美惠难看的脸吓得又一抖,“太后,现在该怎么办呢?”
范美惠到底是范美惠,乍一听到这么多尸体被发现,她的确惊慌,可是,想到她现在是太后,现在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镇定下来了。
“你去御书房候着。”范美惠思忖片刻,“一看到皇上,务必请他过来。”
黄高面露难色,“如果皇上说政务繁忙呢?”
联想到昨天晚上范美惠从承乾宫出来时的失态,他大概猜到端木亦元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范美惠言听计从的傀儡皇帝。
“你告诉他,哀家要和他谈谈江南费家的事,他再政务繁忙,自然也会过来。”姜还是老的辣,更不要说端木亦元就是这口辣喉老姜所生。
范美惠摊开掌心,低头看着躺在掌心里的东西,已经对是谁把密室里的那个人带走的事,了然于胸。
……
皇宫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七王府则在七王妃近乎彪悍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守门护卫就一个感觉,王妃像是会算时间,不然怎么会又一次,王爷刚下朝回来,王妃也出现了。
迟静言一看到端木亦尘,把账本扔给身后的冷漠,大老远的就朝他跑过去。
端木亦尘已经习惯了她的孩子气,张开双臂,轻车熟路的接住她。
迟静言挽着他的胳膊先去吃东西,并且告诉她,今天点心可是她亲手做的,端木亦尘看着眼前的点心,有点受宠若惊,不确定地反问:“言儿,这真是你做的?”
迟静言一扬眉,云淡风轻地回道:“作为你的王妃,我必须要做到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出发,斗得过侧妃,打得过流氓。”
端木亦尘真是拿她没办法,笑着咬了口她做的点心。
迟静言起身走到他身后,狗腿的替他捶肩膀。
端木亦尘从进门就看出来她是有事求他,按住她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稍微一拉,把人拉进怀里,“言儿,今天对为夫这么好,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这句话,如果让下人们听到,只怕又要缅怀曾经的七王爷了,那个时候的王爷多英明神武啊。
如今的呢?完完全全沦落成妻奴不说,为了讨好王妃,哪怕让他放火把王府给烧了,估计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王爷。”迟静言眨巴着眼睛,从衣袖里拿出张叠好的纸,摊开放到端木亦尘面前,“你看看这个。”
端木亦尘低头看了眼,是一连串的数字,他把视线移到迟静言身上,“言儿,这是什么?”
迟静言清清嗓子,“王爷,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
“在这之前,王爷能回答我两个问题吗?”
端木亦尘就喜欢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捏了捏她的下颌,笑着说:“爱妃请问。”
“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端木亦尘不假思索的点头,“那是自然。”
“那如果这个欠债的人,有那么一点背景呢?”迟静言又问。
端木亦尘再次点头,“欠债还钱,和欠债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没有任何关系。”
“嗯。”迟静言捧住端木亦尘的脸,用力在他额头上亲了口,“尘尘,你真是个明辨事理,不徇私枉法的好王爷,我这就让张翼去还债。”
“言儿。”端木亦尘一把拉住朝门外跑的小女人,“你刚才说让谁去还债?”
他没听错吧,她说张翼,张翼除了下棋成瘾,可没任何不良嗜好。
“我说亲爱的王爷,你是你,张翼是张翼,有的时候呢,我们不能站在我们的角度去想别人。”迟静言一本正经地看着端木亦尘,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五官精致绝伦,皮肤没有一点瑕疵。
“所以,臣妾告诉你,你刚才没听错,张翼真的在外面欠债了,而且是好大一笔。”
端木亦尘感觉嘴唇上有什么软软的东西飞掠而过,他手不由一松,迟静言已经走出门了。
……
张翼的左眼皮一直都在跳,他揉了半天,根本没任何作用,反而跳得更频繁了。
☆、第六十五章:还债
算命的总会说,左跳灾,右跳财。
张翼是个博览群书的人,本不相信这个,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相信了,左眼跳灾的说法。
“王妃。”听到下人的喊声,张翼就知道迟静言来了。
以为迟静言是来讽刺他的,他早早的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想端木亦尘,堂堂的王爷都被她制的服服帖帖,他觉得在迟静言面前的尴尬也好,被噎的无话可说也罢,都太正常了。
可是,他没想到,迟静言这次直接给他来了个五雷轰顶。
他非常肯定自己没听错,王妃居然让去红烟那里打工还债。
抬头,一脸雾水地看着迟静言,“王妃,张某什么时候欠红烟钱了?”
迟静言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摊开手里的纸放到他面前,他刚要伸手拿过,迟静言收了回去,“就这样看。”
张翼将信将疑地看了过去,看清纸上写的是什么,蓦地怔住,“这……”
“这上面的损失难道不是你造成的?”迟静言一扬眉,冷冷截上话。
张翼挠挠头,“这……”他发现自己穷词了,这上面的损失当然是他造成的,只是……
他本就是个非常有骨气的人,怎么肯到相公倌去当打杂的,当即说:“王妃,这上面的损失,张某愿意照价赔偿。”
迟静言笑着摇摇头,眯起眼睛看着他,“张先生,亏你还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曾经还做过我们家王爷的先生呢,这一次啊,你真的是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王妃觉得张某想的太简单。”他对迟静言拱手,“还请王妃明示张某应该怎么想才不简单。”
迟静言努努嘴,“张先生,能进你屋借用一下笔和纸吗?”
“当然可以。”张翼点头,朝边上退了一步,对迟静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妃,您请。”
迟静言也不客气,进屋后,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笔和纸更是不客气,拿起来就写。
张翼心里早按捺不住,想凑上前看看她到底写的是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迟静言很快就完工,把写好的纸递给张翼。
张翼看到纸上是一个组合成倒三角形的数字,“王妃,这是……”恕他肤浅,真的看不懂这纸上的意思。
迟静言把张翼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佯装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先生,这一行是你在红烟那里赶走的客人吧?”
张翼脸色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还是点头,“不错。”
迟静言点头,一副你确定就好的表情,她点着纸上的倒三角又说:“张先生,你看似只赶走了三个人,其实无形中,你赶走了可能三十个人都不止。”
张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迟静言像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斜睨他一眼,淡淡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小半炷香的时间里,迟静言好好给张翼诠释了什么叫经济连锁效应。
张翼再一次对迟静言刮目相看的同时,也对她崇拜的五体投地。
一个冲动之下,他真的答应去“万花楼”打杂还债。
如果不是张翼已经肯定迟静言自从落水被就起,就和端木亦尘一条心,真会以为她费尽心思,只是为了把他从王爷身边支走。
对张翼带着换洗衣服暂时离开七王府,下人们哗然了,王妃真的是太太厉害了,收拾完侧妃,开始收拾府里其他人了,首当其冲的居然是张管家。
下人们也个个猴精,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们,暗地里仔细琢磨起迟静言。
联想到前面离府的十六个侧妃,再加上管家张翼,他们还真找出来点规律,王妃赶的人,都是和王爷有关系,或者是和王爷走得比较近的。
七王妃这醋劲也太大了,防了女人,还防男人。
想归这么想,为了保住饭碗,一个个吸取教训,只要看到端木亦尘,大老远的就跑开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张翼重新回七王府,端木亦尘基本处于没有下人伺候状态。
对此,端木亦尘却没丝毫不满,下人们躲得远远的才好,这样啊,那个小女人才会对他的要求百般依顺,尤其是在那件事上。
这天晚上,当端木亦尘勉为其难的,不知道第几次缠上某个女人,某个女人扶着发酸的腰,大怒,“端木亦尘,你够了没有?”
明明精力旺盛的吓人,一开始开装作虚弱的样子,她上了他的当,真不应该在那件事上和他拼。
虽然因为男女生理结构不同,在某件事上,她比他要容易很多。
端木亦尘朝地上擦拭用的丝帛瞅来人眼,还没堆成小山,离他计划的还有点距离,更卖力了。
迟静言咬他,推他,效果微乎其微,到最后,索性放弃挣扎。
她想起在现代,看到过的一句话,既然反抗不得,那就躺着享受吧。
那天晚上,当端木亦尘结束他的勉为其难,体力不支地躺在迟静言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长发,迟静言发现地上的丝帛都快堆成小山了。
迟静言看着那堆小山,忽然想起一件以前一直想问,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耽误的事。
“端木亦尘!”她拍开男人把玩她头发的手,很严肃地看着他,“你老实告诉我,在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虽说从古至今,男女在是不是第一次上,有着很大的不同,她也知道端木亦尘以前是最受宠的皇子,后来王爷的身份,让他不可能没有女人。
想归那样想,心里终究还是有点难过唉。
不光是这具身体,是第一次,连带着她这颗穿越来的灵魂也把第一次给他了,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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