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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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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舞助兴,无奈臣妾身子不便,要不……”
她把视线移到迟静言身上,“还是请七王妃给我们大家展示一下她的才艺。”
迟静言正在吃一种她叫不上名的糕点,被章巧儿猛地点到,她差点噎到,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吃慢点。”
迟静言朝端木亦尘投去个感激的眼神,马上朝林絮儿看去,真不愧同在七王府待过,知道她什么才艺都没有,故意让她出丑来了。
她迟静言活了两辈子,最不怕什么?就是所谓的出丑。
想让她出丑,真正出丑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偏偏,龙椅上的端木亦元假装说,七王妃是客人什么什么的,怎么好意思让客人来表演才艺。
瞧这话说的,根本就是激将法,也逼得迟静言不得不开始才艺展示。
端木亦尘见不得别人欺负迟静言,刚要站起来说话,迟静言一把按住他,自己站了起来,“皇上,您客气了,只是臣妾的才艺需要有人配合。”
话音刚落,刚才还翘首以盼的大臣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深怕被七王妃选为配合的那个人。
也来参加宫宴的董大山,他的本能反应也是选择低头,但是,他觉得以他和七王妃的关系,在这关键时刻,不应该随大流,而是应该站出来挺七王妃才对。
“启奏皇上,微臣愿意配合七王妃。”董大山站起来对着端木亦元拱手行礼。
他好佩服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要知道,七王妃可从来不是个走常规路线,按套路出牌的人,哪怕她现在怀有身孕,她的才艺肯定惊天地泣鬼神。
“多谢董大人,只是……”迟静言看了看董大山,又朝端木亦元看去,“皇上,臣妾需要配合臣妾的人必须是女子。”
端木亦元刚要指派在殿上伺候的宫女,迟静言却抬手指向林絮儿,“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需要絮妃娘娘配合臣妾。”
对林絮儿来说,从迟静言抬手指向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所以,当迟静言开口说要她配合,她立刻说:“皇上,臣妾很想配合七王妃,但是,臣妾的身子实在是不方便。”
迟静言啊,迟静言,你想拉我下水,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迟静言看着她,笑了,“絮妃娘娘,您不要紧张,我需要您做的配合,不需要您花任何力气,只要坐在那里就行。”
林絮儿在迟静言手里不止吃过一次亏,早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管要不要她花力气,肯定是要吃亏。
“皇……”她刚要开口,端木亦元一挥手,“爱妃,既然七王妃需要你的配合,你就配合她一下。”
林絮儿很不情愿地应了声。
迟静言说到做到,真的没让林絮儿站起来。
她让太监给她拿来笔墨,把写好的一张纸条让太监拿给林絮儿。
林絮儿戒备地看着迟静言,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迟静言才不管林絮儿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兀自拿起自己手里的纸,“絮妃娘娘,麻烦你跟着我,我读一句,你按照我写给你纸上的,跟着读一句。”
就这配合啊,还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林絮儿暗暗松了口气。
以前她在七王府时,迟静言再怎么强势跋扈又怎么样,现在她是妃子了,是皇上的女人了,她到底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她。
林絮儿端着自己絮妃的身份,显得有些高高在上,也是难得觉得这絮妃的头衔还挺好的。
迟静言清清嗓子,开始她的才艺展示。
大殿上静若寒蝉,只听到两个不同的女声,交错着响起。
“师太!识相点儿,剑谱到底在哪儿?”
“你以为贫尼是贪生怕死之徒?”
“老三!去把庵里的黄瓜架给拆了!”
“且慢!这是剑谱,看好了我这可是正版的。”
大殿之内,短暂的安静之后,顿悟出当中意思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迟静言的表情还是和刚才无异,林絮儿却是绷不住了,她联想到迟静言用来羞辱她的,那根系着绳子的香蕉。
狠狠瞪了迟静言一眼,对着端木亦元哭道:“皇上,您瞧见了吗?七王妃她就是屡次这样欺负臣妾的!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絮妃娘娘,就算您再怎么比臣妾尊贵很多,就算您现在怀着龙胎,也不能这样冤枉臣妾吧。”迟静言处乱不惊地接上话,“皇上,您觉得臣妾刚才欺负絮妃娘娘了吗?”
像是故意的,她故意在说到“龙胎”两个字时,加重了口气。
端木亦元朝哭哭啼啼的林絮儿看了眼,这个蠢女人,当真是蠢到极点,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不要说迟静言真没欺负她,就算她真的欺负她了,身为皇帝,大局为重,他也不会去责罚迟静言。
林絮儿看端木亦元不但没帮她,反而瞪她,更委屈了,转身,一头扎进费灵玉怀中,“姨妈,您都看到了吗?絮儿一直都在被人欺负。”
端木亦元是不适合谴责迟静言,有人却很适合,费灵玉身为太妃,更身为迟静言的婆婆,毫无疑问,是整个大殿最有资格训斥迟静言的人。
“迟氏,你身为王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言行,妇德缺失,怎么配做堂堂王妃……”
“母妃。”很久都没开口的端木亦尘冷冷出声,打断费灵玉,“言儿是儿臣的王妃,关于她适不适合做王妃,没有人比儿臣心里更清楚,母妃离宫这么多年,想必很多事都已经不了解情况,还是不要那么快下结论的好。”
费灵玉没想到反驳她的会是她的亲生儿子,在出声训斥迟静言前,她就想好了,只要她敢说什么,就是顶嘴,忤逆长辈的意思,目中无人,她就乘机好好教训教训她。
脸色倏地下变得很难看,“尘儿,这就是多年未见,你和母妃该有的说话态度吗?”
“儿臣错了。”端木亦尘走下位置,对着费灵玉深深鞠躬,“儿臣这就回去反思。”转过身子,对着端木亦元行礼,“皇上,请容臣弟现行告退。”
端木亦元只稍微沉吟片刻,就点头应允了。
宫宴还没结束,端木亦尘却带着迟静言已经离开,这是以前任何一次宴会从来都没有的事。
没人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一直都注视在迟静言身上,要不是,不想让迟静言陷入困境,极度的隐忍自己的情绪,他早不止一次站起来为她说话了。
端木亦元朝周福宁一个眼神,大殿上恢复歌舞升平,美艳的舞姬挥动着袖子,在大殿上翩然起舞。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走后,宫宴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结束了。
周福宁宣布宫宴结束,大臣们陆陆续续,悄无声息的离开金銮殿,这哪里是什么宴会啊,简直像是上刑场,气氛诡异不说,无形中每个人都好大的压力,
林絮儿拉着费灵玉的手不肯放,费灵玉安慰了半天,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周福宁守到殿门外,殿里的人终于可以说话了。
端木亦元望着费灵,良久,沉声道:“宸太妃,你还要朕怎么做?才肯把藏宝图给朕!”
费灵玉端起眼前的酒杯,撩起面纱下摆,一口饮尽杯中酒,不紧不慢道:“皇上,费家藏的那笔宝藏,富可敌国,哪那么轻易就能拿到,这样吧,你如果让我做太后,我就真的把它给你!”
“费灵玉!”端木亦元一声怒吼,手拍着龙椅扶手,蹭地下站起来,“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费灵玉放声大笑,“皇上,你应该多学学你枫父皇,他当年为了费家的那笔宝藏,不惜到我费家为奴两个月,他的耐性可比你好太多了。”
端木亦元几次深呼吸,这才坐回到龙椅上,“这件事,你让朕再考虑一下。”
“不用再考虑了!”殿外传来范美惠的声音,“既然她想做太后,那就让她做太后好了!哀家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母后!”看到范美惠进殿,端木亦元从龙椅上再次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会有这次莫名其妙的宫宴?为什么这么大的宴会,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参加。
这都是端木亦元故意安排的,既是答应费灵玉,让大臣们知道她找到了,又不想让范美惠知道了伤心。
他再怎么伤范美惠的心,到底还是范美惠的亲生儿子,范美惠当年因为费灵玉而遭到端木景光的冷遇,他清清楚楚的知道。
范美惠恨费灵玉,就和他恨端木亦尘是一样的。
“如果哀家不来的话,哀家怎么知道她又再利用什么宝藏妖言惑众了!”范美惠穿的是太后的礼服,暗红色的布料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双手错扣在胸前,长长的,纯金打造的护甲,在宫灯的辉映下熠熠发光。
保养良好的脸,和十多年没有太大的变化。
费灵玉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隔着一层面纱,掌心碰到的是沟壑一般的坑坑洼洼。
“范美惠!”她气极,“当年要不是你故意到我宫中说那些,你以为你会有今天?”
以端木景光对她的厌倦,不要说十多年之后,她的儿子能成为皇帝,她母凭子贵成为太后,只怕她的皇后之位,用不了多久,也很难保住。
范美惠走过她身边时,故意停住,“费灵玉,哀家今天的荣耀,哀家的儿子能当上皇帝,已经是事实,你再怨天尤人也没用,真正要怪的话,你只能怪你自己太过愚蠢!”
遥想当年,端木景光那么爱她,范美惠在看着眼前这张只能用黑纱蒙面的脸,只觉得好笑,她真的大笑出声。
“范美惠!”费灵玉一声怒吼,手边的酒壶被她一个扬手直朝范美惠身上砸去。
“母后,当心!”端木亦元一声大叫,身影一晃,他已经出现在范美惠身边,那只本该砸在范美惠身上的酒壶,被他手臂一挡,直接翻滚到地上。
“好一副母慈子孝,真是太感人了!”费灵玉在一边阴阳怪气的鼓掌,“端木亦元,既然你不想要费家的宝藏,那就算了!”
话说着,她真的转身朝殿外走去。
“费灵玉!”范美惠喊住她。
“太后喊臣妾还有事吗?”
“如果太后之位真的给你,你是不是真的会把宝藏图给元儿?”
费灵玉微怔,回头看着身后人,脸上唯一落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噙上笑意,“那是自然!”
“好,既然你喜欢这个太后之位,那哀家就给你!”范美惠当着费灵玉的面脱下太后礼服,只穿着白色的裘衣站在大殿之中。
端木亦元嘴角动了动,阻止的话,到底没说出口。
“端木景光!”费灵玉再次仰天狂笑,“你在地下看见了吗?这就是你曾经仰仗她的力量登上皇位的皇后,还有啊,这就是你选出来继承你皇位的好儿子,为了宝藏,我让他们去吃屎,他们都愿意!”
端木亦元脸色很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刚要开口,范美惠一个抬手阻止了她。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范美惠不费吹灰之力,费灵玉就脸色大变。
范美惠眉眼含笑地望着她,“费灵玉,你当真以为端木景光为了你刻意冷落我吗?如果他真冷落我的话,升平公主是怎么来的?”

☆、第一百零六章:释怀

“升平公主不是你宫里的宫女所生的吗?”费灵玉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颤抖。
当年,她莫名其妙失踪后,关于几端木景光所做的种种,她还是知道的,一个皇帝为她颓废成那样,要说没有一点的感动。
难道那也是假的?
难道和端木景光十多年的夫妻,她到底还是不了解他?
“费灵玉,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没想到啊,哪怕过了十年,你依然和当年一样的愚蠢!”
“范美惠!”当着端木亦元的面被范美惠这样嘲讽,费灵玉脸上挂不住了,“你不要以为故意刺激我,我就会上你的当,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我了!”
她本就是性子比较简单的人,要不然,十年前也不会被范美惠稍微一刺激,就激出了宫。
一个人的心性再怎么会变,性子能变的可能性比较小,对升平的身世,她还是愿意相信是慕容景光酒醉后,临幸范美惠宫中的宫女所生。
“费灵玉,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升平是哀家的亲生女儿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只是我宫里的一个宫女所生,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真的会像对待亲生骨肉那样对她吗?”
费灵玉突地瞪大眼睛,她相信了范美惠说的话,是啊,如果不是范美惠亲生的,她怎么可能会养在她自己宫中,像对亲生骨肉那样对她。
端木景光,你这个亡我一家,又骗了我一辈子的人渣,你以为你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了吗?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是要我费家的宝藏来治理你的国家吗?
你等着,我要亲手毁了一切你在乎的东西!
同样震惊的还有端木亦元,“母后,升平她真的是朕的亲妹妹?”
范美惠对他微笑着点头,“是的,她是你这个世界上唯一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顿了顿,低头看自己的凤靴,“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管母后在不在,你都要好好照顾你唯一的亲妹妹。”
端木亦元有点乱,迟刚现在在边关打仗,暂时动不了他,但是,迟家父子,战功太过于显赫,大轩皇朝一大半的兵力在迟家父子的手上,这样的将,再能干,也留不得。
升平的性子他又非常了解,只怕就这样对付迟家,她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看样子,要从长记忆了。
话说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两个人一起走出皇宫,迟静言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找寻了多年的亲生母亲,却变成了那副样子,要换做是她,她也会伤心难过。
“亦尘。”她轻声喊身边人,“你要难过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端木亦尘侧眸看着身边人,笑道:“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足够了。”
迟静言难得面露羞涩,“亦尘。”
她低头看着两个人十指紧扣的手,“要不你不当什么王爷了,我也不当劳资王妃了,我们找个面朝大海的地方,在那里盖一间房间,然后我为你生儿育女,你负责挣钱养我们娘儿几个。”
多美的画面,这么幸福的日子,光是想想就很幸福。
端木亦尘把迟静言拥进怀里,“言儿,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迟静言抬起头看着月光下,他越发俊美的面容,“嗯,我会一直陪着你。”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居然遇到了刺客,人数是不多,但是下手狠毒,招招都是要取人性命。
就迟静言这点三脚猫功夫,对了上拳,接不了下拳,端木亦尘既要迎敌,又要保护她,武功再高,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迟静言在心里早把冷漠、冷云、张翼,还有王府一切难家丁都骂了个遍,平时没什么太大事老是在眼前晃悠,等真正有事了,不要说人了,连毛也看不到一根。
端木亦尘一只手拉着迟静言,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心,难免顾及不到其他地方,正面迎敌,就没顾到背后有人在偷袭。
迟静言的眼角无意朝端木亦尘身后一瞄,瞪大眼睛,眼神惊恐,脸上的表情是彻底僵住了。
她没有叫出声音,而是条件反射,直接挡到端木亦尘身后,眼看晃得人眼睛生疼的雪亮的砍刀就要落到她身上。
她都已经闭上眼睛了,耳边只听到一声闷哼,紧接着,耳边又响起好几声人的闷哼声,然后四周安静了。
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头顶传来的是心有余悸的后怕声,“言儿,你没事吧?谁让你挡到我身后去的!”
这个气急败坏,却是因为爱,而气急败坏的声音,是端木亦尘。
迟静言睁开眼睛看着他,闭上眼睛的时间其实很短,等再次睁开,再次看到端木亦尘,她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世那么长。
活了两辈子,她从来都没有像刚才那样怕死过,有了爱的人,对活这个字的理解,果然不一样了。
端木亦尘把迟静言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大碍,这才对着某个方向,双手抱歉,朗声道:“本王多谢迟将军出手相救!”
迟静言顺着端木亦尘的视线看过,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大步朝前。
心口又莫名其妙的开始疼,迟静言蹙眉,看样子,很多事情,她光靠逃避是没用的,一定要把它解决了,这具身体才不会有残留的念想。
她咨询端木亦尘的意见,“亦尘,我想去和大哥说几句话,可以吗?”
生怕端木亦尘会不同意,她说话的时候很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眼睛也流露出哀求。
如果是以前,端木亦尘肯定不愿意迟静言和迟延庭单独相处,他不是不放心迟静言,而是同样身为一个男人,他能从迟延庭的眼睛里看到他对迟静言深到不能再深的情愫。
经历刚才一幕,尤其是迟静言给他的肯定的眼神,他觉得也许让迟静言去解开曾经的她和迟延庭之间的心结,或许更好。
“我就在这里等你。”端木亦尘很贴心的替她拢了拢垂到肩头的碎发。
迟静言点头,“嗯,我很快的。”
她跑出去两步,想到了什么,又跑回来,踮起脚在端木亦尘嘴唇上亲亲吻了下。
站在这么冷的天街头,身边是好几具尸体,端木亦尘如沐晨风。
迟延庭常年行军,耳力自然极佳,他就站在原地等迟静言。
很多话,很多事,也的确是挑明了,让他死心的时间到了。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其实很紧张,却故作轻松道:“刚才多谢大哥出手相救。”这是真心话,要不是迟延庭,就算那一刀不砍到她身上,也会砍到端木亦尘身上。
“六妹。”迟延庭把手伸到迟静言面前,摊开,掌心赫然躺着一样东西,“这是你的东西,我本来想珍藏一辈子的,现在看来,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迟静言没有伸手去接,“这是我的东西?大哥不好意思,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迟延庭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伤心欲绝后,他反而释然了,拉过迟静言的手,把东西大大方方地放进她手里,“就算你有记忆,也不记得这是你的东西,这是迟夫人抱着你从云林寺回来的当天,我在你襁褓里无意中发现的,应该和你的真正身世有关。”
迟静言低头看着出现在她掌心里的东西,其实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根线而已,只是是手工编制的,下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这不是大轩皇朝婴儿出生时,长辈习惯在他脖子上带个银项圈,这是条手链。
“在大轩的北面还有一个国家,那个国家单名一个‘夜’字,是个神秘莫测的国家,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听说他们那里的习俗就是给新出生的婴儿手腕上戴上这样的手链。”
迟静言指腹慢慢的摩挲着手链下方的银铃铛,“你的意思是,我很有可能是那个叫夜的国家的人?”
“六妹。”迟延庭笑了,“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样东西当时就在你襁褓里,也许和你的身世有关,我就收起来了。”
毫无任何血缘关系,曾经有过天下最纯粹感情的两个人,终于算是解开了心结,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迟延庭怕还会有杀手,没有先走,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迟静言。
迟静言走出去几步,想到了什么,回头问迟延庭,“大哥,我出生时,你不过才三岁,三岁的你,看到我襁褓里的手链不是应给给到韩蓝羽,而不是自己偷偷藏起来?”
迟延庭微微一怔,迎视上迟静言的眼睛里,带上浓浓的笑意,“六妹,看样子,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我之所以怀疑你不是韩蓝羽亲生的,是因为我听到韩蓝羽对你说的话了。”
如果是亲生的,怎么舍得打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怎么舍得说那么难听的话。
这也是接下来在迟府那么漫长的时间里,有那么多妹妹,他却唯独只对迟静言好的原因。
原来,怜香惜玉还真不用分年龄。
她真的要走时,又对迟延庭说了一句话,“大哥,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你对以前的我,从来都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你只是在同情一个刚出生就被人利用的女孩。”
迟延庭愣在原地,这次,迟静言没有再回头,朝着不远处的,一直都站在冷风里等她男人飞奔而去。
而端木亦尘在看到迟静言朝他飞奔来的那一刹那,哪里还能淡定的站在原地等着,早朝她跑了过去。
把迟静言抱在怀里,端木亦尘悬在半空的一颗心才算落到肚子里,有了她,他才像是拥有了全世界,没有了她,全世界与他都没任何关系。
迟静言心里也很轻松,和迟延庭谈过之后,胸口的痛慢慢消失了,哪怕像刚才那样,她直视迟延庭的眼睛,这具身体也没像以前那样激动的连她都没法控制。
原来的迟静言应该是彻底了结心愿了,而她,她代替她活下去,很多事才刚刚开始。
事后诸葛亮——冷漠,冷大侠,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迟静言当然不会给他好脸看,还高手呢?鄙视他!
冷漠又不是被迟静言第一次鄙视,他早习惯了,对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行过礼,就仔细检查那几具刺客的尸体。
就刚才,哪怕端木亦尘和迟延庭都没想要取他们的性命,他们身受重伤后,如出一辙地选择了服毒自尽。
迟静言在现代见多了那些一开始嘴很硬,听到死刑却连腿肚子都软,甚至有的直接就大小便失禁的人,她一直以为死亡面前没勇士没想到,在这古代,死亡面前勇士还挺多。
冷漠很快就有了结果,这些人虽然都伪装过,身上也没有任何代表他们身份东西,但是从他们的手法,衣服的布料都能确定是宫里的大内高手。
端木亦尘听完后,面无表情,迟静言却很生气,“端木亦元,你这个贱人,河还没过呢,你就忙着拆桥了,真是太下贱了!”
还亏得端木亦尘在帮他找战神留下的“苍鹰”军队,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不得不说,背后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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