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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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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尘,你们皇家人的事还真是复杂。”她咕哝了一句。
端木亦尘一个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更显丰神俊朗,“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但是没用了,现在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又来,迟静言呜呼一声,他的体力真是好的令人发指。
要紧关头,门外有个“陈咬金”在敲门。
端木亦尘火大了,今天他就会通知王府每一个人,他和王妃独处时,谁也不准来打扰!
门外的“陈咬金”也知道自己担了很大风险,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抖音,“启禀王爷,王妃,门外有个自称姓韩的中年妇人一定要见王妃。”
韩氏并不怎么多见,尤其是在这个异市,迟静言认识的唯一一个姓韩的,也就是韩蓝羽,再加上下人说的中年妇人,来找她的人,还真有可能是韩蓝羽。
可是话又说回来,以她和韩蓝羽的关系,已经是彻底撕破脸了,她怎么可能会来找她?
不管要见她的人是不是韩蓝羽,她都决定去看一下,端木亦尘不放心,一起跟了过去。
当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手拉着手出现在七王府大门口,韩蓝羽愣了愣,随即对他们两个笑了笑。
韩蓝羽忽然之间变得这么有好,迟静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呢。
当然了,这个形容肯定是错的,就算把韩蓝羽比喻成黄鼠狼,她和端木亦尘也不可能是鸡啊。
韩蓝羽的样子很狼狈,迟静言前两次看她都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有头发掉了下来,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迟静言佯装惊讶,“迟夫人,你不会是被人打劫了吧?”
韩蓝羽没生气,而是出奇平静地看着迟静言,“言儿,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迟静言华丽丽地震住了,她没听错吧,首先是韩蓝羽对她说话的口气,也太温和了;其次她叫她什么,“言儿!”
前后的变化太大,她被惊悚到了。
“迟夫人,你不会是出门时忘了吃药吧?”
“我没生病吃什么药。”韩蓝羽显然不明白迟静言话里的吃药是什么意思,“我真有话要和你说。”
迟静言朝边上退了退,“迟夫人,里面请。”
韩蓝羽走过迟静言身边时,到底还是很不自在,这太不像以前的韩蓝羽了,迟静言看了看端木亦尘,端木亦尘回她个微笑。
韩蓝羽的不自在,一方面是想到以前怎么对迟静言的,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她之所以能从迟府出来,是因为她钻了狗洞。
想到她父亲是韩将军,曾经的虎门之女,却沦落到钻狗洞,当然会不自在。
把她带到偏厅后,迟静言吩咐了下人几句,很快下人给韩蓝羽端来洗脸的温水,还有一叠点心,一盏热茶。
韩蓝羽到底是被感动了,眼睛里涌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这么好的女儿,她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好好对过她呢。
这是她唯一能补偿到她的机会。
端木亦尘坐在一边,迟静言让下人拿了本书给他,他看似在看书,眼睛却一直落在迟静言身上,韩蓝羽看到了,非常的欣喜。
虽说迟刚一开始把迟静言嫁给端木亦尘动机不良,却给她找了个真心爱护呵护她的人。
韩蓝羽洗了把脸,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她还要赶着去边关,要去找迟刚,把她知道的事都告诉他。
她还要问他,为什么宁愿被她误会,也不解释?
她来找迟静言就两件事,第一件和她的身世有关,迟静言肯定是那个叫“夜”国的人,而且根据当时那个女人谈吐来看,衣着只是故意穿的很普通,必定是“夜”国的贵族。
另外一件事,她就是告诉迟静言,邱氏也知道她的身世了,以她对她的了解,迟若娇肯定也知道了,她入宫为妃了,让她要格外当心。
迟静言听到这里,插上话,“听迟夫人的意思是特地跑来告诉我,我很危险,一旦身世被人揭穿,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迟夫人你想过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那么痛恨迟刚,恨不得杀之而后,我的身份被揭穿,不正好治他个欺君之罪吗?你不就大仇得报,你这样故意跑来通知我,我真的不明白迟夫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蓝羽情绪很激动,捧着茶盏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有茶洒出来,迟静言看不下去了,抽出干净的丝帕递给她,“茶水很汤,你先擦一下。”
迟静言不知道韩蓝羽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感觉她像是受了什么致命的打击。
很快,在韩蓝羽颤抖的嗓音叙述中,迟静言知道了她骤变的原因,迟刚居然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是韩蓝羽阴差阳错弄错了。
而且她这一错,不是错了一年两年,而是二十多年,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二十年,所以她要去边关找迟刚。
迟静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邱氏是怎么对她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迟静言选了个身手了得的护卫护送韩蓝羽一起去边关。
☆、第一百三十八章:转变
韩蓝羽到底是被感动了,多好的孩子,这么多年在她身边,她却没有好好照顾她。
临走时,迟静言主动对她张开双臂,拥抱了她。
韩蓝羽浑身绷得很紧,她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这样抱她。
不,迟静言不是第二个这样抱她的人,还有一个人,比迟静言早了不知道多少年给过她不止一次这样的拥抱。
只是,是她认错了人。
邱氏有句话说得还真对,她韩蓝羽真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像是为了弥补对迟静言的歉疚,临走时,她又给了迟静言一样东西,并且告诉她,这东西是她刚一出生,外族女人就挂在她脖子上的。
迟静言看到那是一个类似长命锁一样的东西,拿过来,翻过来看了看,上面并没刻任何字和图案。
也许,这只是生这具身体的那个外族女人,对自己孩子的美好祝福。
长命锁,取长命百岁之意,可是现实生活里,又有多少人能长命百岁。
韩蓝羽临上马车时,又回头看了迟静言一眼,迟静言笑着对她挥挥手。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影子忽然在迟静言腿边蹭了蹭,迟静言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蹭她腿的家伙是谁。
小白明明是只老虎,怎么做出来的事情越来越让迟静言感觉到它就是一条狗,不会是迟延森认错了吧,人家小白就是条狗。
她习惯性地拍拍小白的头。
韩蓝羽却瞪大眼睛一声惊呼,“言儿!”
迟静言抬头看她,“怎么了?”
“它……它……”韩蓝羽伸出手指点着小白,说话都不利索了。
迟静言从她的反应就看出她应该是对小白,不,应该说对小白的品种是有一定的了解,让端木亦尘带着小白先回去,她朝韩蓝羽走去。
小白显然不愿意跟着端木亦尘先回去,走出去两步,扭转它的虎头,恋恋不舍地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朝它一个瞪眼,它呜呼一声,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却是没有办法的跟端木亦尘先回去了。
迟静言走到韩蓝羽身边才发现她额头上都是冷汗,这么冷的天,她就站在这个地方,这冷汗,显然是被吓出来的。
是被小白吓出来的吗?
从她的反应来看,把她吓成这样的的确是小白。
貌似小白除了对她撒娇,什么都没干吧。
“你没事吧?”迟静言想递干净的丝帛给韩蓝羽擦擦汗,摸了半天才想起她好不容易才养成习惯,随身带的丝帛在偏厅已经给韩蓝羽擦汗了。
她抬起手,把衣袖举到韩蓝羽面前,说:“要不嫌弃,就拿我的衣袖擦擦汗吧。”
韩蓝羽看着举在眼前的衣袖,“……”
被迟静言一个打岔,她还真的没那么怕了,以她的修养,怎么可能会用衣袖,而且是别人的衣袖来擦汗,轻轻推开迟静言的手时,她开始说道:“言儿,你怎么会认识刚才那只老虎的?”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告诉迟静言,小白就是一只披着狼狗外衣的老虎,她相信了。
回头朝身后的七王府大门看了看,小白已经不见了,她转过脸看韩蓝羽,“迟夫人,这本来就是在我们家看门护院的,我自然认识它。”
“言儿,你看这个。”韩蓝羽撸起一只衣袖让迟静言看。
迟静言低头一看,愣住了,只见韩蓝羽的手臂上有一道五六厘米的伤疤,从颜色和结疤程度都看得出来是很长时间的旧伤了。
“这……”迟静言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你不会是想说你这伤是小白咬的吧?”
应该不可能,小白今年没几岁,以前它很小,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疯了一样长大这么多。
“我这伤不是你说的小白咬的,却是被一只和它长得一模一样的老虎咬的。”韩蓝羽放下衣袖,这样告诉迟静言。
迟静言默了默,“哦,既然不是小白干的我就放心了。”
“言儿。”韩蓝羽看着迟静言,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当年咬我的那只老虎,就是跟在你母亲身边的那只,我和很多人一样,一只以为那只是条狗,没想到,我换孩子时,刚刚把你抱起来,它就冲过来咬了我一口,后来我听你母亲说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狗,而是她们那么特有的老虎。”
迟静言再次沉默了,难怪桀骜不驯,甚至可以说凶残的小白,第一次跟在她身后,就对她服服帖帖,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我想知道你换过孩子后,有没有……还做其他的?”那个异族女人到底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其实也就是她的母亲,她还真的有点怕听到韩蓝羽说把她杀了。
韩蓝羽笑了,迟静言垂眸看地时,有几缕头发调皮的跑到眼前,她伸出手替她轻轻的拢了拢,“言儿,你的母亲第二天就带着我的女儿不见了,产后第二天,身体还那么虚,我想她应该是被人接回去的。”
“迟夫人。”迟静言抬起眼睛望着她,“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还是要谢谢你把我养这么大。”
韩蓝羽愣了愣,继而哽咽了。
皇宫。
女人到底有多善变,请恕端木亦元虽身为皇帝,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是很不了解她们。
就好比章巧儿,她像是忽然转性了,那么爱争风吃醋的一个人,忽然就变得落落大方。
在他迎娶迟若娇为妃的今天,甚至主动端着一碗参汤送到御书房。
端木亦元还是像以前一样讨厌她,只是碍于后宫实在是太需要她这样争风吃醋,弄得后宫的女人个个以她为敌的女人,才会继续容忍她。
“皇上。”章巧儿是越来越胖了,这么冷的天,她没走多远,脸上都是汗珠,“您辛苦了,喝口参汤休息一会儿吧。”
端木亦元看着手边的参汤,迟迟没有喝,眼前白玉碗里的参汤,让他想起一件事。
章巧儿看他不吃,当即伤心了,“皇上,以前是臣妾不懂事,总是惹你心烦,以后不会了,臣妾会乖乖的,不管皇上娶多少妹妹进宫,臣妾都会和她们好好相处,绝对不会再让皇上心烦。”
端木亦元被章巧儿这通意识上的觉悟,愣住了,半响,他端起参汤喝了口,“爱妃,你知道朕为什么喜欢你吗?”
余光瞥到章巧儿,那肥硕的身躯,让他觉得好恶心,尤其是再加上他昧着良心说的“喜欢她”,差一点就要吐了,忙喝了一大口参汤,这才勉强把恶心压下去。
章巧儿进宫后,还是第一次听从端木亦元说喜欢她,心里欢喜的直冒泡,仿佛看到晚上洗洗干净侍寝了,脸上出现娇媚,声音更是柔的像是能滴出水,“皇上,臣妾不知道。”
演戏要演全套,再怎么恶心,端木亦元也告诉自己要强忍住。
这一次,他抓住章巧儿的手,说:“爱妃,朕觉得后宫不管多多少妃子,你始终是独一无二的,朕就喜欢独一无二的你。”
章巧儿懵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皇上还是喜欢以前的她?
端木亦元明明都恶心的想吐了,居然还能拍拍她的手背,“爱妃,记住了,你就是你,千万不要为任何一个人改变。”
章巧儿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回过神,对着端木亦元眨巴着眼睛,不可置信道:“皇上,您的意思是您不讨厌以前的我?”
端木亦元笑,“爱妃,朕怎么会讨厌你呢。”
章巧儿太激动了,太高兴了,一时忘情,撅起嘴就朝端木亦元亲过去。
实在是太恶心了,端木亦元觉得真的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朝御书房放跑去。
章巧儿抓住龙案才没摔跤,她对着端木亦元的背影,撒娇道:“皇上,您只是要去哪里啊?您刚才不还说喜欢臣妾吗?”
端木亦元顿了顿脚步,却没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再也忍不住真吐了,“爱妃,你先回去,朕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现在立刻去处理,晚点再去看你。”
晚点再来看我,章巧儿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句话你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从来都没来看过我。
端木亦元走得飞快,一方面真是被章巧儿恶心到了;另外一方面则真的想到一件事。
章巧儿以为他走那么急是去新欢迟若娇那里,其实,端木亦元是去了皇后夏茉莉那里。
皇后宫里的奴才们,看到端木亦元个个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端木亦元走进内殿才反应过来,想通报已经晚了。
从奴才们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端木亦元这个皇帝到底有多久没到皇后这里来了。
端木亦元走进内殿时,脚步放得很轻,他忽然很想知道这个嫁给他好多年的女人,平时都在做什么。
迟若娇带翻马桶,给他照成了心理阴影,他还真怕夏茉莉也在如厕。
还好,夏茉莉坐在窗边,正低头绣着东西。
她的影子被阳光一折射,投到窗户的剪影,窈窕动人,那场景非常的美好,端木亦元都不忍打破。
脚步放得更轻,走到夏茉莉身边,她都没察觉,他看到她在绣的是一条龙,栩栩如生,绣工相当了得。
一时间,他竟然看呆了,心里五味陈杂,他的龙靴上的龙图案破了一点丝线,就连每天贴身伺候他的周福宁都没发现,她却看在了眼里。
这就是陪了他好多年,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的女人,一时间感叹很多,轻轻吁出口气。
夏茉莉这时才发现端木亦元站在她身边,吓了一大跳,针把手指戳破了,有血珠迸了出来。
“臣妾参见皇上!”夏茉莉慌忙站起,对着端木亦元福身。
端木亦元扶上她的手臂,抓起她扎破的手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茉莉脸红了,和端木亦元成婚那么多年,他很少会像这样温柔对她,“皇上……”低低地喊了端木亦元一声,她的脸更红了。
后宫那么多女人,要论紫色姿色,夏茉莉只能算中等,性子却是里面最好的,也正是因为她温婉,端木亦元才会至今都还没废除她。
后宫给他惹事的女人很多,像夏茉莉这样温婉贤惠的却很少。
他知道夏茉莉是真的爱他,哪怕这么多年,他至今没有碰过她,依然没有任何怨言。
端木亦元看着她正年轻的脸庞,心里到底还是有愧疚,不是他不想碰她,而是……他真的有难言之隐。
夏茉莉的贴身宫人送来茶点,退下去时,朝夏茉莉使劲地挤眼睛。
端木亦元也看到了,他只是假装没看到,等宫人一退下去,他就端起茶盏,刚送到嘴边,夏茉莉大喊了他一声,“皇上!”
端木亦元手里还端那盏白玉茶盏,像是什么也不知道,问夏茉莉,“皇后,怎么了?”
夏茉莉咬住下唇,欲言又止,“皇上,这茶凉了,臣妾去给您换一杯。”
端木亦元笑了,“这茶是才上的,怎么会凉呢。”话说着,把茶盏再一次送到嘴边。
夏茉莉急了,也顾不上什么尊卑礼仪,伸手就去抢端木亦尘手里的茶盏。
这一下子,端木亦元也没必要再装了,勾起一侧嘴角,冷笑地看着夏茉莉,“这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夏茉莉还在犹豫,端木亦元脸上已经连冷笑都没了,“来……”
眼看他就要喊人进来,贴身伺候夏茉莉多年的宫人就要道大霉,夏茉莉急了,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这茶里放了……”
夏茉莉的出身虽说不显赫,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在嫁给端木亦元前,她娘就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为了争宠而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
给端木亦元的茶里不是下了什么毒药,而是下了那种药,是她的贴身宫人看到端木亦元难得到她宫里,林絮儿进宫没多久,却怀孕了,着急了,这才会在给端木亦元的茶里下了那种药。
端木亦元到底是没把侍卫喊进来,他看着那盏茶,沉默了很久,用力吐出口气,终于问夏茉莉,“你恨我吗?”
夏茉莉注意到他没有用皇帝专用的“朕”,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他。
端木亦元的脸色很平静,像是就在安安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皇上。”夏茉莉定定地看着端木亦元,眼睛里慢慢的升腾起一层水雾,隔着水雾,她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恨你!”
端木亦元震住了,他开口,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怎么会知道的?”
当年凌辱他的老太监,就算死了,也被他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一百,然后挫骨扬灰了。
至于知道他那个秘密的孙远,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他人,哪怕那个人是皇后。
夏茉莉伸出手,轻轻搭在端木亦元膝盖上,仰起头,饱含深情地看着他,“皇上,你忘了我们是少年夫妻吗?夫妻这么多年,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秘密。”
端木亦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
放眼大轩皇朝的整个后宫,就算把他的亲生母亲包含在里面,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爱自己的人。
这么惊天,又是他最大耻辱的秘密被人洞悉了,以端木亦元的性格必定要把她杀了,可是好奇怪,他看着夏茉莉,居然连一点火气都没有。
时间又过去很久,他搀扶起夏茉莉,把她搂进怀里,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伤痛,“茉莉,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夏茉莉激动地整个人都在抖,鼓起勇气,她才有胆量反手抱住端木亦元,伏在他的肩头,她动情地说:“皇上,只要能在你身边伺候你,臣妾就是最幸福的!”
端木亦元没再说话,把头深深埋进夏茉莉的脖颈,像个冷了很久的人,汲取着这世间的最后一点温暖。
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他的秘密,她给迟若娇吃了下药的东西,都是为了他。
这么深爱的他的女人,哪怕洞悉了他最大的秘密,又让他怎么忍心去责备她。
如果说在来夏茉莉这里,端木亦元心里还存在着废后的念头,那么在他离开皇后这里时,废后的念头连渣子都不剩下了。
苍鹰令他已经到手,根本没必要再去刻意拉拢迟刚。
传说,苍鹰军队的每一个人都是世间最有忠心的人,有了那样一批人,哪怕粮草短缺,又有何妨。
仿佛已经看到大轩把大雁灭国的那一天,端木亦元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福宁被他莫名其貌地放声大笑吓到了,小声问他,“皇上,您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端木亦元没搭理他,而是让他把三品以上的大员召进宫。
周福宁很想提醒他,大臣们才回去没多久,不过,在端木亦元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非常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提醒他。
☆、第一百三十九章:叫苦
这么冷的天,才到家没多久,又被宣入宫,大臣们的心情也都不好了。
皇帝做到端木亦元这份上,反反复复,也算是太失败了。
为人臣子,君有令,到底还不敢违抗,三品以上的大员也就那几个,一个个又都入宫了。
让周福宁觉得奇怪,也让那帮大臣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七王爷没来。
董大山找了个机会偷偷问周福宁,“周公公,七王爷怎么没来?”
周福宁也是一脸的茫然,“皇上没有让奴才通知七王爷。”想到董大山轻轻松松就变成了正一品,心里还是有点不爽,讽刺他,“董大人要想知道原因,可以等会儿自己问皇上。”
董大山在心里暗暗啐了周福宁一口,你个死太监,拽什么拽,不就问你件事吗?还摆什么臭架子。
大臣们很快就到期了,虽然天还没下雪,天气太冷,都结冰了,有几个大臣因为急着进宫,不断催促轿夫,从府里到皇宫,一路摔了好几跤,弄得几个大臣都很狼狈。
站在御书房里的大臣们几乎都暗暗叫苦不堪,还有完没完了,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吗?非要让他们反复进宫。
唉,大轩皇朝有这样的皇帝是大轩皇朝的不幸,他们身为他的臣子,是他们的悲哀。
端木亦元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梭巡而过,每一个大臣都不敢抬头和端木亦元的眼睛对视。
一时间,御书房陷入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在一片令每个大臣都感觉到窒息的气氛中,端木亦元开口了。
他说:“把爱卿们叫来,是朕得到了样东西,想让诸位爱卿看一看。”
在场的大臣不约而同抬头朝端木亦元看去。
端木亦元朝周福宁一个挥手,周福宁已经手端托盘在每一个大臣面前走过。
大臣们的表情,出奇的相似,只有两个字,震惊!
他们当然震惊!
在场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都是上了年纪,有经验也有阅历的老臣了。
自然,新晋没多久的,官拜丞相的一品大员樊以恒不能算老臣,只是他也不在列队中,也就排除了。
有胆子大的,拱手问端木亦元了,“皇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苍鹰令?”
说话的人是御史尚书,对历史很有研究,似乎也是这群三品大员里,对托盘之物,最有发言权的。
端木亦元点头,“此物的确是苍鹰令。”
听到端木亦元肯定,在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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