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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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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元点头,“此物的确是苍鹰令。”
听到端木亦元肯定,在场的大臣,除了董大山,俱都一颤,为这个消息,他们很振奋。
苍鹰令传说是百年前大轩皇朝第一任开国皇帝端木誉,为了让江山万年流传,组建的一支像神一样骁勇善战的军队。
不管传闻是真是假,端木亦元现在手握苍鹰令,至少是让他们看到了打胜仗的希望。
端木亦元把那些大臣喊进宫,有两个目的,确认苍鹰令是真是假的;还有一个目的则是……
被周福宁喊到的大臣留下,皇上还有要事和他们商量,其他的大臣则可以回家了。
董大山就在可以回家之列,他偷偷看了端木亦元,已经明白他把那些大臣留下来的原因。
什么商量要事,讹诈他们的钱财才是真。
皇帝做到他那份上,最后要靠以讹诈自己的大臣钱财来治理国家,也算是失败透顶了。
御书房里,那些被留下,据说是文昌帝还有要事和他们商量的大臣,一个个都收腹挺胸,等着文昌帝和他们商量要事。
看到没有,他们虽然年纪大了,到底才是国家栋梁,皇上有事还不是要和他们商量。
很快,他们的沾沾自喜,就变成了垂头丧气,甚至是懊恼沮丧。
端木亦元把他们留下来还真是和他们商量要事,不过这要事于江山于社稷没任何关系,他是让他们拿钱出来。
哭穷谁不会啊,尤其当有人问他们要钱的时候,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像是穷的连晚饭都没着落的样子。
端木亦元才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更不听他们是怎么哭穷,就一句话,明天早朝前如果不把银子或者银票给到周福宁,他们也不用来上早朝了,直接去边关打仗吧。
他们老了,骨头稍微一碰就容易骨折,更不要说上战场了,那是要他们的命。
钱和命,到底哪个更重要,毫无疑问,只有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命重要。
端木亦元也真是坏,既然已经是讹诈他们,给他们一个数额不就行了,他偏偏没有,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这东西怎么看着办,每个人的家产都是不一样的,给少了吧,肯定要被治罪,给多了吧,又心疼。
端木亦元看目的达到,冷哼一声,拂袖离开御书房,周福宁负责留下听那些大臣私底下有哪些议论。
如果有哪个敢说大逆不道的话,那就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臣们一下把周福宁给围住了。
这个偷偷的塞锭银子到他手里,那个偷偷地把一张银票塞进他衣袖,还有的把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挂在他腰带上。
别看周福宁是端木亦元身边的首席大太监,其实油水并不多,像这样被人众星捧月,还真是第一次,他好激动,好不习惯。
那些大臣送完东西,对着他又是一番天花乱坠的吹捧,周福宁一个太监,居然有了种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自我感觉。
又是送礼,又是昧着良心说瞎话,肯定是有目的,这不,铺垫了那么多,终于言归正传了。
他们想问周福宁到底明天到底上交多少合适。
周福宁沉吟片刻,斜着头,半仰望天。
大臣们以为他在看什么,纷纷抬头看去,除了御书房的天花板,还是天花板。
周福宁收回目光时,开口了,“这个嘛,咱家也不知道,各位大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大臣们既佘了本,又浪费了时间,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周福宁咬上一口。
大臣们很就就散了,等他们一走,周福宁迫不及待就开始把他们塞在他身上的东西朝外掏。
这次发财了。
他激动的手都在抖。
从衣袖里掏出好多银子银票,腰带上也被系上了好几块玉佩,感觉裤腰带鼓鼓的,应该是有人把东西塞在那里了。
手一摸那么鼓,肯定是很丰厚的好东西。
周福宁把腰间鼓鼓的东西掏出来,还包扎的挺好的,软软的,手摸上去还是温温的,最主要的是包着它的布料还是丝绸的。
这里面不会是传说中,比黄金值钱好多的软黄金吧。
周福宁看到自己打开丝绸外包装的手在抖,好激动,他进宫当了这么多年太监,终于也要发财了吗?
尼玛!
周福宁,忍不住破口大骂,“是那个乌龟王八蛋把自己拉的一坨屎放在我裤腰带里!”
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气死他了!
要让他知道是哪个老东西干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所谓丝绸的外包装,其实就是条丝绸内裤,是哪个大臣乘着刚才那么乱,拉了坨便便,然后又乘乱塞进他裤腰带。
端木亦元当然不可能会让端木亦尘知道他已经得到苍鹰令一事,所以才没把他召进宫。
虽然有了苍鹰令,打仗是没有问题了,他还是想要费家的那笔宝藏,去换了身衣服就出宫了。
费灵玉早料到端木亦元会来找她,一点都没惊讶,林絮儿则不一样,看到端木亦元,她不由自主就紧张,由此可见,她是从骨子里怕端木亦元。
以费灵玉对林絮儿的了解,肯定是端木亦元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让她这么怕他。
这些事,她不想管,也不招呼端木亦元坐,冷冷开口,“皇上今天来找我,是答应我的要求了吗?”
她的要求就是要求做太后,然后她把费家的藏宝图给端木亦元。
端木亦元不请自坐,对林絮儿说:“朕渴了。”
林絮儿给他倒茶,她真的很害怕他,就算是倒茶那样的小事情,她的手也一直在抖,一个没当心水倒在外面,把端木亦元的衣袖弄湿了。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不等端木亦元发火,林絮儿已经慌慌张张地替端木亦元擦衣袖。
端木亦元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去替朕再泡杯新茶过来。”
林絮儿心有余悸地退出去泡茶了,花厅里只剩下端木亦元和费灵玉,两个就关系上来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与子。
费灵玉看着端木亦元沾湿的那只衣袖,笑了,“能把林絮儿吓成这样,看样子,你也很有手段。”
这不是夸奖,而是讽刺。
端木亦元根本不在乎费灵玉对他的讽刺,顺着她的话说:“女人嘛,不听话就打,打到她怕了,总是会听话的!”
费灵玉很惊讶,“你居然打她?”
这从轮到端木亦元笑了,“怎么了?朕只是打自己的妃子而已,宸太妃,这很奇怪吗?”
费灵玉很快恢复常态,也笑了,“不奇怪,你是大轩的皇帝,不要说你只是打人,就算你杀人,也没什么好奇怪!”
端木亦元想到林絮儿真正怕的人应该是端木亦靖,也就是眼前这个老女人的亲生儿子,心里就一阵畅快,“宸太妃,你想做太后,名不正言不顺……”
费灵玉冷下脸,“既然你给不了我太后之尊,那就不好意思了,费家的藏宝图,我也不能给你!”
“宸太妃!”端木亦元起身,走到费灵玉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带着嘲弄,“朕带你去见一个人,见过那个人之后,朕相信你一定会改变主意!”
费灵玉怎么可能会相信端木亦元,她恨端木景光,既然他灭她满门,她就要把他的国家亡了。
“故弄玄虚!”费灵玉不为所动,对端木亦元冷冷吐出四个字。
端木亦元蹲下去,和坐着的费灵玉保持同一高度,视线和她的视线对视而上,嘴角笑意更甚,越发显得整个人阴森诡异,“端木亦靖?宸太妃,你不会已经忘了吧,朕听说他一出生就夭折了,真是可惜,但是,朕前段时间居然在宫里发现一个叫端木亦靖的人,他和传说中朕有着双瞳,却一出生就夭折的第八个皇弟可是如出一辙,朕真的怀疑朕的八皇弟当年根本没夭折……”
“你胡说!”不等端木亦元说完,费灵玉已经厉声打断他。
端木亦元看她浑身颤抖,眼神飘忽不定的样子就知道他说的话起到效果了,短暂停顿后,继续朝下说道:“朕到底有没有胡说,宸太妃跟朕一起进宫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絮儿刚要端着茶进屋,门被人打开,端木亦元和费灵玉一前一后出来了。
端木亦元看她的眼神依然冰冷无温,她早就习惯了,根本没在意,反倒是费灵玉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神情恍惚,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姨妈,你这是要去哪里?”她看费灵玉要跟着端木亦元走,连忙出声问道。
费灵玉像是这才回过神,看了看她,“我出去有点事,等你丁叔回来后,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林絮儿很想问费灵玉去哪里,碍于端木亦元在,她不敢问,只能点头,“嗯,絮儿知道了。”
端木亦元忽然有话和林絮儿说了,眼睛移到她小腹上,已经明显能看出怀孕的样子,这个孽种,他是不会让它活到过年。
“絮妃,最近皇儿乖吗?”
林絮儿一下就愣住了,她怀孕这么久,这是端木亦元第一次主动关心她。
她做出来的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惶恐,“回皇上的话,臣妾一切都好。”
端木亦元又道:“快过年了,你住在宸太妃这里也不方便,不如跟朕一起回宫吧。”
林絮儿很奇怪端木亦元的骤变,不是让她一定要偷到藏宝图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想了想,也释然了,兴许是因为端木亦元看在她怀的是他第一个也是迄今为止第一个孩子,忽然就想通了。
有个成语叫什么,“得意忘形”说的就是林絮儿这样的人。
端木亦元不过是给了她几分好脸,她还真马上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跟端木亦元一起回宫时,她抓住端木亦元的手,就要朝她隆起的小腹摸去,“皇上,您摸一下,刚才皇儿踢臣妾了呢。”
在手即将要碰到林絮儿小腹时,端木亦元一把甩开林絮儿,口气很不好,“你干什么?”
林絮儿僵住了,一张白皙的小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白,又红变白,最后眼泪涌出眼眶,她哭了。
费灵玉只当自己没看到,继续走自己的,她早就知道端木亦元会娶林絮儿的原因,还不是为了膈应她的儿子吗?
说到她的儿子,她其实有两个儿子,如果按照端木亦元说的那样,端木亦靖真的还活着的话,她又有了盼头。
费灵玉进宫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被范美惠知道了,她拖着病躯,在两个宫人的搀扶下匆匆赶去端木亦元的寝宫。
端木亦元是她亲生的,她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把费灵玉喊进宫是为了什么。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令不清了,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啊,就算再怎么心里想着范家,也不可能为了范家而害他。
他误会她,以为她寝宫进刺客,是她为了保护范家而自导自演的。
她真的没有骗他,和端木景光那么多年夫妻,她怎么可能会连他的眼睛都不认识。
端木亦元的寝宫,就是当年端木景光的寝宫,除了一点摆设有变化,其他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这个地方,费灵玉从进宫第一天,到后来出宫,每一天都生活的地方,她怎么会不熟。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费灵玉的口气不算好,冷静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受骗了,端木亦元比端木亦靖才大了几岁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端木亦靖的事,肯定都是听别人说的。
“宸太妃。”端木亦元笑容诡异,“你别着急啊,答案马上就会揭晓。”
他走到那张硕大的龙床边,眼睛看着费灵玉,手慢慢摸到床柱上。
费灵玉瞪大眼睛看着,眼睛里有期盼,有紧张,端木亦元很满意她的反应,手在凸起的地方一按,龙床分上下两层分开。
“宸太妃。”端木亦元对她说,“你站那么远看得清吗?”
费灵玉很紧张,手心里都是冷汗,暗暗凝了口气,这才朝前走去。
床板上有个人,因为背对着她,她并不能看清他的长相。
“他是谁?”费灵玉故作镇定地问端木亦元,“皇帝的寝宫里居然暗藏这样不堪的东西,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经历了这么多,不管当年到底是多么温婉善良的人,都开始变得尖酸刻薄。
端木亦元没生气,蹲下去,亲自把背朝上的人翻身,“宸太妃,话别说那么早,朕藏在寝宫里的东西到底堪还是不堪,你还是先看清楚了再说话!”
费灵玉看似很平静,她咽口水的动嘴,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她很紧张,端木亦元既然那么笃定,基本能肯定床板下的人,真有可能是她没有夭折的小儿子。
随着端木亦元替人翻身的动作,第一个愣住的人反而是他。
这个人居然不是端木亦靖!

☆、第一百四十章:福气

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会不见了?这是他的寝宫,除了打扫的宫人,根本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进来?
太多的疑问从脑子里冒出来,他感觉好乱。
被捆在床板上的人,因为很长时间没迟没喝,已经意识不清,端木亦元看了来气,抬起脚对着他的胸口就狠狠踹了脚。
动静太大,当值的侍卫跑了进来,头领对着端木亦元抱拳行礼,“属下参加皇上。”
眼睛在看到端木亦元脚边的那个人时,惊叫一声,“孙二!”
端木亦元眯起眼睛看着侍卫头领,语调森冷,“你认识他?”
侍卫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皇上的话,他原本是属下这一队的侍卫,前天说是去内急后,再也没回来,属下以为他是犯了什么事跑了,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他手下的人居然藏在皇帝寝宫,他这个当头领的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吓得背心里冒出一层又一层冷汗。
在费灵玉看来,这就是端木亦元在演戏,她没空在这里看戏,冷哼一身,转身走了。
端木亦元很清楚的知道,经过这一次,他要再告诉费灵玉端木亦靖还活着,她肯定不会再相信。
随便问了那个侍卫头领几句,并没什么太可疑的地方,心里更家烦躁,让他把孙二拖出去,想办法把他弄醒,他有话要问他。
迟静言这次布的局堪称完美,再加上端木亦元在心里早就认定端木亦靖被人李代桃僵,和范美惠有关,怎么都不会联系到迟静言身上。
寝宫里安静下来,端木亦元这才一屁股坐到龙床上,心里再也没有半分拿到苍鹰令的惊喜。
费家的宝藏,难道就这样错过了吗?他不甘心!
这一天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费灵玉要重新搬回宫中住了。
很多人都知道,自从费灵玉失踪十多年再次出现,身边跟着一个叫丁旭阳的男人。
哪怕她是太妃,也不能破例把男人带进后宫。
对此,费灵玉一点都不担心,而是很坦荡地让负责检查身体的宫人检查丁旭阳。
检查的宫人很震惊,丁旭阳没有那个东西,已经有很多年了。
费灵玉重新搬回皇宫时,迟静言正在街上闲逛,而小白已经大模大样的跟在她身边。
单一个七王妃已经那么凶猛了,更不要说她身边还跟着一条看起来就非常凶猛地狼狗。
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迟静言就想去看看衣装的生意怎么样。
夏丹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迟静言了,自然很热情。
她知道迟静言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让人去把账本拿来,生意真的不是很好,哪怕快过年了,那些贵妇做衣服都很保守,大都是一套,出手最大方的也不过两三套。
这样可不行。
大轩很多大臣还是很有钱的,过年这么欢庆的日子,怎么都应该让他们吐一点出来,身为男人,让妻妾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这方才能体现他们的本事。
迟静言挥手让夏丹丹靠到她嘴边,咬咬她的耳朵。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一则关于七王妃马上会去“莉绣衣庄”拿她定制了好久,过年穿的新衣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尤其是那几个有钱大臣的门口,有人对着门口大喊这个消息。
半柱香后,“莉绣衣庄”门口挤满了人,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毫无悬念,那些挤在门口的人不是朝廷重臣家的妻妾,就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迟静言终于拿到了她据说半年前就订制的,新年穿的衣服。
哇!
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叹,“真是太漂亮了!”
迟静言对她们微笑,也不多说什么,拿着衣服就走了。
莉绣衣庄热闹地像是炸开了锅,只要是店里的衣服,不管样式好看,都在很短的时间,都以比平时高出不知道多少倍的价格被人一抢而空。
据说,那一天京城好几户大臣家都发生了家暴事件。
那些大臣正愁着明天送多少银子进宫,又被后院的女人浪费那么多银子,气急攻心,难免会动手。
谢丹丹很快让人把账本送去给了迟静言,她翻开看了看,还是很满意。
所以说啊,人永远都是最有潜能的动物。
迟静言逛完街回来,并没有看到端木亦尘,她随便问了个下人,这才知道端木亦尘有急事进宫了。
张翼刚好拉着红烟的手回来,一看到迟静言,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想松开红烟的手。
红烟牢牢地抓住他的手,没给他松开的机会。
迟静言笑着打趣道:“哎呀,还真是越来越恩爱了。”
红烟微笑,张翼则脸红了,似乎是为了不被迟静言继续戏谑他的机会,把费灵玉搬回宫里的消息告诉了她。
迟静言还真有点意外,难道是端木亦元为了费家的宝藏图去找费灵玉,结果发现端木亦靖不见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
她没再和张翼多说话,转身回屋。
夏荷听她说要穿王妃礼服,以为听错了,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迟静言看她不动,自己去找了。
夏荷回过神,去帮她把王妃礼服拿了过来。
迟静言穿越过来的时间虽然不算短了,对这里的衣服还是驾驭不了,尤其像王妃礼服这样繁冗的,要是没有夏荷帮她,她估计半天都穿不好。
夏荷知道她最不喜欢复杂,本想给她梳的发髻也简单点,没想到这一次,迟静言却主动要求来个复杂点的。
夏荷虽觉得奇怪,身为下人,还是很有分寸的问原因。
迟静言本来就长得不丑,经过夏荷一双巧手的打扮,甚至还有了几分美艳。
皇宫守城门的侍卫虽然认识迟静言,没有接到命令,到底不敢把迟静言放进去。
迟静言既然已经到了宫门口,就没有回去的道理,拿出块令牌给了侍卫。
侍卫虽惊讶,还是放行了。
等迟静言进宫后,其中一个侍卫问刚才给迟静言放行的侍卫,“喂,七王妃给你的令牌是谁的?”
看他当时脸色都变了。
侍卫心有余悸道:“是皇上的。”
话说迟静言怎么会有端木亦元的令牌,其实只是她根据看到的临时造了块假,看着是令牌,其实就是用皂角雕出来的。
后宫还真的很热闹,这热闹不光是因为宸太妃要住进来了,更因为章巧儿,端木亦元不是说喜欢原来的她吗?
既然这样,她就要变成原来的她。
这不,她就去找迟若娇了。
两个女人一开始只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吵架,发展到后来,直接开始动手了。
迟若娇从来没有那么后悔没跟着迟延庭学点武功,要不然,也不会被眼前这个胖女人抓着头发不放。
动静太大,把后宫的其他妃子都被引来了,那些妃子看似在劝架,一其实是在火上浇油,被她们一劝后,两个女人打的更起劲了。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句,“皇后来了!”
两个女人这才没有继续打下去,即便这样,怎么抓着对方还是怎抓着。
夏茉莉冷着脸,一声怒斥,“都给本宫松开,成何体统!”
迟若娇恨透了夏茉莉,要不是她,她怎么可能会在端木亦元面前出那么大的丑,一个分心,被章巧儿恨恨踢了脚,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章巧儿虽说身体胖,手脚没有迟若娇灵活,她的优势就在于比迟若娇早进宫,经验比她丰富,尤其她还和林絮儿打过架。
迟若娇想踢她,没有踢到。
当着后宫那么多妃子的面,夏茉莉没有偏帮任何一个,而是把两个人都呵斥了一番。
迟若娇冷哼一声,看都没看夏茉莉,转身回屋了。
妃子们很惊讶,夏茉莉这皇后虽说一直默默无闻,也不得端木亦元的喜欢,到底是皇后啊,背后不管怎么看不起她,面子还是会给她。
这个迟若娇仗着自己的爹是迟刚也太目中无人了。
有善于察言观色的妃子凑到夏茉莉耳边说:“皇后娘娘,这娇妃才进宫不到一天时间就这么目中无人,委实也太不懂事了。”
夏茉莉瞟了那妃子一眼,“静妃,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这时,太监匆匆来报,说是宸太妃已经到后宫的宫门口了。
夏茉莉心思灵巧,没有去迎接,让妃子们散了后,去了太后范美惠那里。
这一次,范美惠见了她。
她走进太后殿,看到半坐在床榻上的范美惠,很惊讶,“母后,您凤体不舒服吗?有没有宣太医来看一看?”
范美惠朝宫人看了眼,一张凳子出现在夏茉莉身边,“皇后娘娘,您请坐。”
范美惠忽然对她这么好,夏茉莉受宠若惊,“母后,臣妾站着说话就可以了。”
范美惠不耐烦道:“让你坐,你就坐。”
等夏茉莉坐下,范美惠直接问她,“是不是费灵玉要搬回后宫了,所以你来找哀家。”
夏茉莉在范美惠面前很拘谨,后背挺得笔直,手也紧紧揪着手里的丝帛,“母后,臣妾想来问问您臣妾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这个皇后做得看似很平庸,心思却不是一边的灵珑,不然也不会洞察端木亦元那么大的秘密。
她知道费灵玉搬回后宫,肯定是得到端木亦元允许的,而他之所以会允许,肯定是和费家的藏宝图有关,而范美惠和费灵玉的不合,她在入宫前,就听说过。
范美惠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当夏茉莉被她看得心慌了,她才开口道:“你是后宫之主,到底应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不用来问哀家,哀家老了,再也管不了你们的事了。”
夏茉莉本想和范美惠好好聊聊,范美惠却闭上眼睛朝她挥手,“哀家要休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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