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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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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尘把她揽进怀里,用力吐出口气,“言儿,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生气吗?”
迟静言依偎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衣襟,“尘爷,我当然知道,你生我的气,不就因为我说了那句关于女人和男人的话。”
端木亦尘很用力的抱住她,“有我在,你只需要安安心心做你的小女人!”
想到她那句巨霸气的话,对他是可有可无的一个态度,就一阵阵的后怕。
迟静言闭上眼睛,满脸幸福的微笑,有他这句话足够了,小伙子,自尊心还挺强。
他不知道,要真算起,迟静言其实比他大了几岁,而且现代社会的人远比古代人的要复杂,迟静言到底还是怕端木亦尘有的时候思虑不会那么周全。
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幸福溢满整个心间,活了两辈子遇到了这么个爱她的,也是她爱的人,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两个人本来就不存在任何矛盾,只是为了一句话,端木亦尘觉得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就枉为男人。
迟静言的厨艺进步非常大,这一次包的馄饨是芹菜肉馅,清香爽口,端木亦尘吃了一个就停不下来。
迟静言讨好的把丝帛递给他,“王爷,臣妾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端木亦尘头也不抬,“是关于不让迟延森进宫吗?”
迟静言顺着他的话,猛拍马屁,“我们家王爷就是这么的英明神武。”
端木亦尘咽下最后一口馄饨,拿过迟静言递来的丝帛擦了擦嘴,道:“言儿,你是想让他住到我们家来?”
迟静言又对端木亦尘竖起大拇指,“王爷,人家真的太崇拜你了。”
端木亦尘心知肚明,经过今天御书房这一次,端木亦元和他,只怕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快没了。
他从来都没有怕过端木亦元,至于死去的那些兄弟,也不能全怪端木亦元,和端木景光有很大的关系。
他到底做不到端木亦元那么心狠,真的不忍手足相残。
端木亦尘拉过迟静言的手,轻轻拍拍手背,“不知道言儿是怎么计划的。”
迟静言在说她的计划前,让端木亦尘先做了个保证,保证他不生气。
端木亦尘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看来,他端木亦尘真的动不动就会生气吗?
不管了,这个小女人既然这么执着,他就如她的愿。
有了他的保证,迟静言很快就把她的计划说了,幸亏她事先让端木亦尘做了不生气的保证,不然他真的会再一次生气。
迟延森直到坐在七王府的偏厅里,还是很困惑,迟静言那么急把他叫来是为了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等着他,迟延森却敢肯定一件事,他的六妹看似经常会挖陷阱给他跳,却从来没有害过他。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迟静言,他有点着急了,杨再冰马上要出去押镖了,他想跟着一起去,杨再冰却说这一趟路途凶险,坚决不肯,他要抓紧时间去磨她,说不定就改变注意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迟静言,他有点不耐烦了,起身,走出偏厅,随便问了个下人,“请问一下,你们七王妃什么时候来?”
那个下人神色诡异,东张西望后,才凑到迟延森耳边告诉他,“我们家七王妃生病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了。”
迟延森愣住了,迟静言生病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下人的样子,还病得不轻,他身为她的哥哥(虽不是亲生的),总是在一个屋檐底下长大的,现在的关系又这么的好,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七王府真的好大,迟延森东绕西转,问了不知道多少个下人,终于找到了迟静言的院子。
推开院门,他不由闭上眼睛,没看错吧?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他肯定没看错。
被迟静言戏弄了,奚落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想着着,终于也有机会让他反奚落她一回了,边走进院子,边笑着说道:“六妹,真没想到,你把七王爷管的那么听话,七王府的下人却管得不是那么好啊。”
迟静言收起最后一招,慢慢吁了口气,才看向迟延森,“二哥何出此言?”
“刚才有下人告诉我你生病了。”他把迟静言从上打量到脚,“看你的样子,生龙活虎,精神很好,可真不像生病。”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忽地抓住他的衣袖,“二哥,生病这种事,可是最没定数的,我现在好好的,可不代表我接下来也会好好的。”
迟延森打了个寒颤,“六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迟静言把冷漠教给她的一套拳脚,从头到尾练了一遍,脸红扑扑的,额头上都是汗,她望着迟延森,嘴角慢慢攥上一抹微笑,“二哥,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说……”
她转过脸对着院门的方向,大声喊道:“来人呐!”
七王妃一声喊,很快就出现了很多下人,下人们几乎都快把院子挤满,更是把迟静言和迟延森围在中间。
冷漠也来了,他对迟静言拱手行礼,“七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迟静言终于松开拉着迟延森胳膊的手,抬起手,指着他,“他……他推我,我的肚子好痛!”
七王妃可是怀有身孕的人,她说肚子好痛,这还得了。
迟延森彻底懵了,这是什么个情况?他可是什么都没干,为什么……
根本来不及朝下思考,冷漠脚尖一踮,已经飞到他身后,把他的两只胳膊反剪着捆住。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冷漠嘴角直抽搐,七王妃明明没怀孕,却说迟延森把她害流产了,是觉得最近的日子太过于平淡,又开始折腾了吗?
即便已经被冷漠押注,迟延森依然不相信迟静言会陷害他。
这就是迟静言的人格魅力,不是外人所能比拟。
七王妃流产了,凶手是她娘家的二哥,此消息一出,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沸腾了。
这迟家兄妹曾经可是蝉联了很长一段时间,最被讨厌男人和女人榜首的冠军。
在他们看来,迟延森害迟静言流产,用难听一点的话说要狗咬狗,用好听一点的话说,叫窝里斗。
别人的事,再怎么天大,也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聊着聊着就传到即将要进宫见女儿的邱氏耳朵里。
邱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对女人怀孕还是比较有经验,她可是才和迟静言面对面说过话,怎么一点都没看出她有孕相,难道是天冷,她衣服穿多了,所以没看出来。
不管了,进宫见女儿要紧,至于到底怎么对付迟静言,进宫和女儿商量了再说。
迟静言流产的消息同样传到了宫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林絮儿。
哪怕她已经是端木亦元的妃子,在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母,还是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资格替端木亦尘孕育孩子。
夏茉莉也听到这个消息,又一次来找端木亦元,她分析的比较透彻,以迟静言和迟延森的关系来看,迟静言的流产就算真和迟延森有关,她也不会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
她那么大肆的让整个大轩的百姓都知道,迟延森害她流产了,只怕已经猜到端木亦元宣迟延森入宫,是为了拿他当人质,兄妹情深,她为了护兄,不惜上演一出苦肉计。
端木亦元其实是可以拿伤害皇家血脉的借口,把迟延森治罪。
但是,这中间还有一层顾虑,可别忘了,在迟静言流产前,这么冷的天,她可是跌入到御花园的湖中,当时很多妃子都在场看到了。
如果端木亦元非要借此机会治迟延森的罪,只怕迟静言会故意把线索移到她落水上面,到那个时候,夏茉莉毫不意外的就会被牵扯进去。
迟静言不是蠢顿,而是聪明到让人感觉到她是笨蛋,其实大智若愚,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像她那样。
这是同为女人,而是也是个聪明女人的夏茉莉对她的评价。
端木亦元听完夏茉莉的分析,到底还是有点不甘心,他想清楚的知道迟静言知不知道他宣迟延森入宫这件事。
正是为了确保这件事的万无一失,他才让周福宁去办的,迟静言知不知道,问周福宁就行了。
周福宁把邱氏带他去七王府找迟静言的事说了,这也就意味着迟静言真的知道了他宣迟延森入宫一事。
多好的一个计划,就这样泡汤了,端木亦元心头很烦闷,扬起手边的奏折就朝周福宁打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周福宁不敢躲,额头被奏章坚硬的斜角打中,皮肤被划破,很快有血珠蹦了出来。
夏茉莉安慰端木亦元,“皇上,不要着急,迟延森是来不了了,但是,迟老将军最为看中的,可不是那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迟二公子,他最为看中的是迟家大公子,迟少将军迟延庭,据臣妾所知,即将要入宫探望娇妃的邱氏正是迟少将军的亲娘。”
端木亦元觉得夏茉莉真是太聪明了,就连允许邱氏破例进宫探望迟若娇,也是她提议的,原来,她早做了其他打算。
有些话不能被外人知道,端木亦元对着周福宁一个挥手,周福宁以非常快的速度退出御书房,还很知趣地把门带上了。
御书房里,只有成成亲多年,却至今都没肌肤之亲的帝后。
端木亦元打开龙案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小瓷瓶,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就着温热的茶水一口咽了下去。
夏茉莉问他,“皇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她看得很清楚,那是一颗灰褐色的药丸。
端木亦元把她拉进怀里,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顺着她的腰带朝上慢慢移动,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皇后,如何朕有个万一,好歹也后即有人了!”
夏茉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皇上,您刚才吃的是……”
端木亦元捂住她的嘴,没让她把说完,“皇后,你记住了,如果有一天朕真的不在了,这皇位一定只能是我们的皇儿的!”
夏茉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翻滚而出,这迟到了好多年的圆房,可惜,却是在放手一搏的前提下。
端木亦元的隐疾已经那么多年,却能够在一颗药丸的作用下,重新那个,可见副作用有多大,也许,从今以后,端木亦元的病再也没有办法可治。
这么一想后,夏茉莉悲从心起,紧紧抱着端木亦元的后背,不愿意两个人中间出现任何一点间隙。
御书房外的回廊里,有善于拍马屁的小太监给周福宁送来了止血带。
那个小太监在帮周福宁处理伤口时,一直听到他唉声叹气,忍不住问道:“周公公,您怎么了?”
端木亦元情绪反复,弄得周福宁神经也一直紧绷着,猛地被人一问,他还真一股脑的说了很多,无非是差事越来越难当了。
小太监安慰了他几句,就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周福宁坐在长廊上,摸着头上的伤,庆幸自己没有把邱氏的话告诉端木亦元,不然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真离他的死期估计也不远了。
邱氏入宫看望迟若娇,原来带着被当成人质的目的。
哎呀,不管了,管七王妃是不是迟家的女儿,这些事,都和他一个太监没关系,他去管那么多干什么。
原来,邱氏在七王府门口,拉着周福宁的衣袖就是告诉他,迟静言其实不是迟家女儿的事。
她本想假借周福宁的口让端木亦元知道,没想到,宫里远比她想的复杂,她那么多年丰富的宅斗经验,在才酷的宫斗面前,根本就上不了什么台面。
邱氏也是入了宫,才知道周福宁并没有把迟静言的身世告诉端木亦元,在心里把他狠狠的咒骂了一顿,果然是没根的东西,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求人不如求己,邱氏一直信奉这句话,既然她进宫了,怎么让迟静言过不上好日子,顺带把韩蓝羽拉下水,就看她自己的了。
☆、第一百五十章:殊荣
邱氏真的入宫了,迟若娇是真的很高兴,像这样的殊荣,放眼整个后宫,唯她一人独有。
邱氏拉着迟若娇的手,第一件关心的事,不是问她在宫里过得习不习惯,而是问她把端木亦元伺候的怎么样了。
换句通俗一点的话,就是她从青楼高价请来的老鸨手把手教给迟若娇的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她到底用的怎么样了。
迟若娇想起她和端木亦元的第一次,到底还是失望大过于希望。
痛自然不必说,青楼老鸨和宫里的训导嬷嬷都告诉过她,她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好痛。
按道理来说,端木亦元是皇帝,后宫那么多女人,早就身经百战,应该很有经验的帮她度过第一次,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痛。
她当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痛。
端木亦元用的是手指,想到了他年少时的经历,下手又快又狠啊,迟若娇当然差点痛昏过去了。
迟若娇为妃的那段日子,端木亦元还真“临幸”了她很多次,没有一次,她是有过愉快的感觉。
后来,端木亦元的皇朝被人推翻,她被遣散出宫,那时,关于邱氏和管家的奸情已经曝光,她没脸再回迟家,索性破罐子破摔,直奔青楼,做妓女去了。
她放得很开,去青楼挂牌的当天,就接客了。
那个客人很满意,一连十天都来找她。
事后,青楼的那些姐妹们都很好奇,围着追问她秘诀在哪里。
这是个男人脱裤子换女人,比什么都快的年代,会让一个男人连着点了十天,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迟若娇面对姐妹们好奇的眼神,过了好久才幽幽一声叹,“我活了这么长时间,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就因为她这句话,那个男人再次到妓院,一帮女人争抢着要伺候她。
她们以为让迟若娇发出那样的感叹,那个男人一定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
有些事,等自己正常尝试了才会知道,那个好不容易抢到那个男人的青楼妓女,很快就失望了。
她还真以为有什么与众不同呢,原来,和一般的男人根本没什么区别,甚至在那方面还不及很多男人。
迟若娇却不这样认为,和端木亦元相比,这个男人在那方面实在是太合她胃口了。
再到后来,她接了第二个客人,第三个客人……她终于明白一件事,不是外面的男人有多勇猛,而是端木亦元小的根豆芽菜似的。
怪不得好端端的皇帝都不长久,连真正的男人都算不上。
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就算眼前的人是亲生母亲,有些话,脸皮在这个时候还比较薄的迟若娇也说不来。
做出小女儿家的娇羞样,她低着头,轻轻“嗯”了声,“皇上如果不满意的话,也不会让娘进宫来看女儿的,放眼整个后宫,就连皇后在内,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荣。”
邱氏觉得迟若娇说得挺在理,点点头,很欣慰的样子,“真不愧是娘的好女儿。”
按照宫里的规矩,邱氏只能待一盏茶的时间,母女两个拉着手才说了一会儿的话,内侍太监就来了。
邱氏忽然很伤感,迟若娇更是舍不得邱氏走,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眼眶通红。
内侍太监对迟若娇行过礼后,笑着说道:“恭喜娇妃娘娘,您不必伤感了,皇上有令,娇妃娘娘初次入宫,未免太思念家人,特准许迟夫人住在宫里,等娇妃什么时候适应了宫里的生活,迟夫人才离宫回府。”
“这……这……是真的?”迟若娇激动地整张脸都红了。
内侍太监笑着点头,“娇妃娘娘,您皇恩正宠,就算借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骗您,不是吗?”
迟若娇觉得这太监说得很有道理,要不是有端木亦元的命令,他一个太监哪里敢说这样的话。
迟府的管家是邱氏的姘头,二姨娘疯了,剩下的三姨娘胆小怕事,迟府她还真的没什么不放心的,安安心心的在宫里住下了。
迟若娇到底还是忘不了端木亦尘,旁敲侧击的问邱氏。
这是自己生的女儿,邱氏怎么会不了解她,为了激起她更大斗志,故意夸大其词地形容了端木亦尘对迟静言的百依百顺。
如她所愿,迟若娇的脸色果然变得非常难看,她趁机拉住迟若娇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女儿啊,所以你一定要争气,皇上和王爷不一样,王爷纳不纳妾那都是他说了算,皇上可不一样,后宫每年都要有新人进来,皇上现在宠爱你,不代表他会宠你一辈子,为今之计啊,你只有早点生下个皇子,最好是皇长子,你在皇上心里才能一直保持得宠的位置。”
迟若娇犯愁了,“可是林絮儿已经怀孕了,就算我现在怀上,也不可能是皇长子。”
邱氏伸出食指,朝迟若娇的脑门戳去,“你呀,这么多年,娘都白教你的,孩子难养,尤其是皇宫里的孩子更难养,不要说出生了,每一代皇帝到底有多少皇子是胎死腹中的,只怕连皇帝自己都不知道。”
迟若娇听出邱氏话里的意思,她虽然鬼主意多了点,要让她去害人命,到底还是不敢,“娘,这不大好吧,万一被人查出来……那可是谋杀皇嗣的大罪,是要被杀头的!”
邱氏很淡定,像是早就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有娘在,你怕什么呢,娘住在宫里的这段时间,你只要放心的做你的娇妃,好好伺候好皇上,争取早点怀上龙胎就行,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毕竟是谋害人命的大事,迟若娇到底还是很紧张,邱氏拉住她的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继续宽慰道:“娇儿,你就放心吧,你再好好想一想为什么迟家再也没有生出过其他儿子。”
迟若娇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大眼睛看着邱氏,“娘,难道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没了,都和你有关?”
邱氏不置可否,只是望着迟若娇笑。
迟若娇忽然觉得虽然邱氏是她的亲娘,她却没有真正的了解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府里其实还有过一位四姨娘。
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记得她有多么漂亮,黛眉粉唇,肌肤白皙,只要她出现在花园里,满园鲜花颜色尽失。
这样的美人,专房之宠,定是必然的。
她很快就怀孕了,可是就在那个时候迟刚要去边关打战了,等迟刚凯旋,等着他的消息是美妾偷人被当场抓住,她已经承认腹中的孩子偷情的野种。
本来是把她关在柴房等着迟刚回来处理,哪里想到那个女人羞愧难当,在迟刚回来的前一天,咬舌自尽了。
迟刚被戴了那么一顶硕大的帽子,还差点帮人养儿子,一怒之下,命人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拖出去喂狗之外,还命令迟府的人不准提起。
就这样,渐渐的,迟府为人知道的,也就只有三房妾氏。
原来这一切都是邱氏在幕后操控的。
邱氏看迟若娇一直盯着她看,就知道她想到了小时候的事,回看着她的眼睛,一声叹息,“娇儿,你不要觉得娘心狠手辣了,如果娘不心狠手辣,哪里有你大哥和你的今天。”
迟若娇的娇妃殿,邱氏正在使劲的给迟若娇灌输负能量,七王府的气氛也不怎么好。
迟延森虽然被关在某个房间,瞧下人给他送来好吃好喝的东西,哪里有半点像闯了弥天大谎的人。
迟延森觉得这一次自己真是太无辜了,而且是完全不着调的无辜啊。
莫名其妙,他就成了害死他“外甥”的凶手了,虽说这“外甥”还不知道在哪呢。
他走过去开门,门被反锁着,走到窗户边去开窗户,窗户也被人从外关着。
实在弄不懂迟静言到底想干什么,等了这么久,也没看到她出现,不耐烦了,抬起脚对着门用力踢去,边踢边大叫,“人呢?”
门外很快传下人的声音,“迟二少爷,你有何吩咐?”
肯定是被人叮嘱过的,不然以他今天闯下这么大的“祸”,这下人说话怎么可能和他这么客气。
迟延森看着被他踹了一脚,纹丝未动的门,怒道:“去帮老子把你们七王妃叫来,就说老子要见她!”
下人还真把这句话带给了迟静言,那个时候,迟静言正在书房提笔写字。
听完下人的话,迟静言没停下笔,而是让他带了句话给迟延森。
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被下人带到迟延森耳朵里,刚才还气势那么嚣张的人,转眼就歇菜了。
迟静言让下人带去的话是这样的,“你要再敢自称是老子吗,老子就让你在这屋子里真的从小子变成老子。”
呜呜……
眼看硬的不行,迟延森就改成软的,隔着一扇门,他开始嚎啕大哭。
奉迟静言命令守在门外的下人,嘴角直抽搐,七王妃真的是料事如神,居然猜到迟延森会嚎啕大哭。
按照迟静言的意思,隔着一扇门,他把迟静言的另外一句话,也说给迟延森。
这句话是这样的,“你要再敢哭一下,我就让你一次性哭个够!”
迟延森还是了解迟静言的,知道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吓的真不敢哭了。
这时门下面的那条缝里,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他端下去一看,塞进来的是一本书。
唉,看样子,短时间内,迟静言是真不打算把他放出去了。
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迟静言说不放肯定不会放,他捡起书,坐到椅子上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真入迷了,这书真好看,是一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题材,说是人死了之后,借着别人的尸体还魂,然后报复上辈子害过她的渣男毒女。
书才看到一半,门就被人打开了,他太投入了,直到有人走到他眼前,阴影遮掉他大部分光亮,才抬头朝来人看去。
来人正是迟静言。
有句话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同样的,这句话似乎也挺应用在迟静言身上,她虽身为女子,也是能屈能伸,比如眼前,她什么也没说,先对迟延森道歉。
迟延森很惶恐。
给他道歉的人是迟静言唉,他要不惶恐,那才是怪事。
不等迟静言直起身子,他连忙开口,“六妹,你可别吓我,你二哥胆子小,你是知道的!”
“就你这出息。”迟静言瞥他,“还想征服杨再冰,先好好锻炼锻炼再说吧。”
迟延森被迟静言又不是第一奚落了,从来都不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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