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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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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上,另外两人却都是面如冠玉的贵公子模样,斯斯文文拿了折扇,说话之人更是神采飞扬,一双星目熠熠生辉,让人忽视不得。
那人瞧见恋竹望过来的眼神。说着站起身来,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白瓷玉瓶,步履轻快地走了过来。亲自将瓶子交给侍立在旁的灵儿,低声说道:“这是凝露散,有止血生肌之功效,你给这位姑娘处理伤口后涂上,很快就会好的。并不会留疤。无须担心。”最后一句却是对着那仍惊慌着的女孩说的,细细叮嘱一番才转过身来。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恋竹瞧见他转过身来,便也客气道。
“在下慕容云天,小姐客气了,你我都是路见不平,何来相谢一说?”那公子莞尔一笑。原是英气逼人的相貌,因着这一笑,颊边竟露出两个酒窝。
蓦地方才那些谦谦公子模样尽去。让人瞧了只觉可爱,于这样少年公子身上,意外和谐。
恋竹不由也跟着一笑:“慕容公子说的是,我惦着让人去买了药来,竟把这当成自己的事了。倒忘了方才便也是有公子出手相助,这女孩才不致伤得更重。”
一会儿工夫。灵儿已经给女孩清理了伤口,原也不是很严重,那公子的药似乎也有些奇效,药粉方一上到伤口上,血便止住,看得恋竹几人啧啧称奇。
“放心,方才这位公子说了,不会留下疤痕,这几日回去后当心些,不要让伤口沾了水,待结痂之后便会好得差不多了。”恋竹见身量未齐的小女孩瑟缩在那里,仍有些颤抖,任凭灵儿给上了药也不敢吭声,便温言安慰道。
“大惊小怪。”瞧见一帮人围着个身份低贱的女孩,又是扶了坐着,又是忙着止血的举动,出手伤人却自始自终冷眼旁观的公子不屑嘲讽道。
对上恋竹闻言看过来的视线,眼中除了不耐烦之外,并无一丝愧疚,冷冷吐出几个字:“多管闲事。”
恋竹立刻皱了眉头,心下一丝怒气顿起。
若说方才还想着算了,这等事情虽让人瞧着不喜但也算常见,这会儿却是压不下怒气了。
这人实在太过不知所谓,仗着自己有银子来这酒楼吆五喝六也就罢了,掏了银子出来用饭,权当花银子买享受,也让人挑不出大错来。
但一而再再而三地,不但纵着手下出手伤人,自个儿还更甚一层,实在是太过跋扈
多管闲事?闲事她自然不稀罕管,但这等人见人厌的人,不挫挫他的锐气,她这平白挨了说的怒气要找谁来出?
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恋竹转身迎着那人不悦的目光,朝那桌走去。
不待那人说话,恋竹自个儿伸手拿过桌上一个玉碗,细细端详说道:“这玉碗当真不错,瞧着小二哥端来的是一整套吧?可惜了,真是可惜,转眼就被打碎了一个。”说着摇头,似是无限惋惜的样子。
“与你何干?我家公子自不在意这几个银子,便是再多也砸得起。”那公子只是冷眼瞧着恋竹不说话,他身边的小厮却是横眉怒目说道,更是伸过手来想要夺下恋竹手中的玉碗。
还不待他触及,斜里伸出一柄纸扇,轻飘飘格开那小厮的手,带笑的声音响起:“急什么,扔都扔得,却是让人瞧一眼都瞧不得了?”
竟是那与慕容云天同时出手、方才端坐瞧着这边态势的少年公子,不知何时转了过来,说着对着恋竹又是一笑。
酒楼一角的四桌客人因着他这一句话算起,便是真正都参与进来了。
恋竹看见,便也回以一笑。
路见不平人多,真正拔刀相助却并非总是有人,如今她一次便见到两个,这混乱的事情也不若之前那样惹人厌了。
手中玉碗把玩片刻,恋竹便在那公子及他家两个小厮虎视眈眈之下重新放回桌上,施施然开口道:“你家公子财大气粗是你家的事,莫说是这玉碗瞧不上眼,想砸便砸了,就是看这酒楼不顺眼,想要夷为平地,那也是你家的事,自是与我们不相干。”
既然两桌人都迫不及待自己参与了进来,她自然也不介意给自己拉两个友军,况且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瞧两人掷筷子露的那一手,便知俱是高手。
能站在她这边,心里也更有底气了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公子仍是坐着未动,神情却已是不耐烦至极,干脆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环胸冷冷说道。
“没想说什么。”恋竹瞧见他的表情,却是不为所动,语气更加轻快地说道:“我本来与你也是无话可说,尤其现在这般,显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理他越皱越紧的眉头,忽而甜甜一笑说道:“但是咱们有笔帐却不得不算。”
“笑话,本公子与你素未谋面,何来算账一说?”那公子似是当真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瞧着恋竹的表情似是瞧见说了疯话的人一般。
“如何没有?”恋竹闻言皱眉,继而似想通了什么一般,又展了笑颜:“想是公子贵人多忘事,可这眼前发生的事,又如何说忘就忘,莫非公子年纪轻轻,记性已这般不济?”
说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是你家的事,自有你爹娘去操心,我可当真是没有闲心去管。”
不理那公子变得难看的脸色,笑眯眯说道:“咱们便来算算公子该赔偿多少银子吧。”
不待那身后两个小厮再次蠢蠢欲动,反正有那少年公子在,他们也兴不起风浪,恋竹便自顾自说道:“既然你记性不好,我便做做好人,提醒你一下。方才你家小厮无礼推倒了那女孩,却是因女孩先扰了你在先,这个咱们没话好说,她也已经向你道歉,我也不是那计较之人,这一页自是揭过不提。”
“可后来公子你一个不开心,随手扔出的玉碗,竟导致人家吓得倒地,继而东西碎屑一则划伤我的衣物,二则更为严重是伤了人家女孩,这便说不过去了。”
“强词夺理,是她扰了我家公子在先,若不是她捡东西弄得那般大的动静,何劳我家公子动手?”也不知谁才是强词夺理,那小厮一听恋竹此话,竟又伸着脖子嚷嚷道。
“你这话好没道理,这酒楼之地,许你们来得,别人就来不得,人家捡个东西发出声响与你们何干?若这样讲,你家公子方才扔玉碗的声响如此大阵仗,吓得我家丫头大惊失色,我是不是也可以泄愤于你们?”
堵得那小厮一脸愤愤,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恋竹不再理他,转头看向那公子:“言归正传,方才说到这玉碗做下的祸患,我这衣裳虽算不得稀罕之物,但也是出自“宫绣坊”。”
话一出口,那坐着的公子尚未有触动,旁边站着的少年公子却是面色一变。
宫绣坊或者于寻常百姓还陌生,于不在京城的高官世家而言也不熟悉,但对这京中的达官贵人而言,却都知这宫绣坊是个何等特殊的存在。
若论所得布匹的金贵,或者坊中绣娘的手艺,或者用心去寻,也有可与之匹敌的。
但这宫绣坊特殊之处在于,虽未言明是专供皇家御用,但自来宫绣坊中所出布匹衣裳,却纵是有银子也买不到,只一出得便都被运送进宫,能穿得的除了皇家人外,便是朝中一品大员的亲眷也是不敢上身的。
恋竹虽听得顾妈妈说她的衣裳大多出自宫绣坊,多为太后亲赏赐了的,却是当真不知这衣裳有如此大的来头,还只以为瞧着这件最为素雅不出奇,便捡了穿戴出门。
☆、第八十九章 皇孙赵澈
恋竹并未瞧见那少年公子变了神色,只继续说道:“衣料绣工什么的自不必提了,想公子你也不是没有见识的,我想着,折算个白十两银子并不为过吧?”
见那公子似是张口要说话,恋竹忙打断道:“公子别急,还是听我一并说完不迟。”
“再来说你伤了这女孩一事,原该是你们之间计较,但你也瞧见了,慕容公子方才将凝露散直接交给了我的丫头,算是由我出面为这女孩医治,既是为公子所伤,这银子自该是跟你要的。”毫不客气将凝露散据为己有。
“那凝露散你也瞧见了,有止血生肌之功效,这等好东西自然也是有价无市,虽说所用不多,但胜在功效,想来不该比我这衣裳便宜吧?”
“至于那器物,我等大方一些,算得跌倒之时意外摔坏,并不计较是你家小厮推人所致了。”恋竹说得好不大方。
“原该是要得你一声道歉的,但我想无甚诚意的道歉,不要也罢,不若换成银子更为实在些,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恋竹这厢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自个儿说得好不畅快,端的是一样没落,全都计算了进去。
听得那少年公子在旁忍俊不禁,直一眼一眼来瞧恋竹,偏她还一副神情正经、似在与人谈着生意的架势。
那厢不知何时走到慕容云天身边的同行两人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长相憨厚的公子长剑在握,环手在胸,呵呵笑了说道:“云天,这小姐有意思,瞧着与人计算的样子,不去做生意可真就可惜了。”
慕容云天闻言也是呵呵一笑。却是朝着另一清俊公子笑道:“孟洛,你瞧比起你家大姐如何,这份精明一点儿不差吧?”
被叫孟洛的男子一笑:“岂止不差,我大姐是人后精明,这小姐可不惧着在人前争辩呢。”
声音虽小,但恋竹自幼也算得习武之人,耳力自不比寻常小姐,将几人对话听个清楚,想虽成了人家谈资,但到底不是什么坏话。便也由了他们去了。
“哼,巧言令色。”另外几人虽听得连连点头,但显然恋竹这一番说法并未得了这公子的认同。当即冷哼出声道:“你说如此便如此?区区一件衣服便要百两?你何不直接抢银子更为痛快?”
冷眼瞧向一旁受伤的女孩,看得那女孩身子一抖,直往灵儿身后藏去。
“什么破凝露散?谁知道是不是江湖郎中那里得来的,便也敢开价百两银子,真当本公子是好糊弄的吗?”
说完瞧见恋竹看向他的视线。忽而皱紧了眉头,似是突然想起自己竟真的与这女子计较起银两来。
显然也不想与她多言,当下沉了脸色:“爱计较你们便自去计较吧,本公子可没时间与你们在这里混说。”
说着袖子一甩,竟是要转身离去。
恋竹摇了摇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般与他讲理反倒还是说不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娇贵公子,已是惹得天怒人怨了。竟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罢了罢了,这类的实在也算见过了,想来以后也少不了,果然,教养于个人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
歪头想想,这一会儿功夫已被安了诸多词汇在身。且都不是什么好词。
大惊小怪?多管闲事?强词夺理?巧言令色?
这公子和他家小厮倒还真不是目不识丁呢。
“这位公子哪里去?银子之事还未有定论,这样离去不好吧?况且,这桌酒饭尚未付银子,可是要吃白食不成?”
这样的情形自是不用恋竹出面去拦,否则她方才将两伙人跟她拉到同一阵营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那少年公子自出现便一直脸上都有笑容,此刻更是温和笑了,却与之不相匹配地再次伸出扇子挡住人的去路。
“大胆,你是什么人,也敢拦着我家公子?”得了自由的小厮却是没眼色再次上前,眼中俱是不屑之意:“我家公子会在意这些饭钱?况且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这酒楼是你家的不成?”
只字不提赔偿一事,竟是有选择地遗忘了方才矛盾重点,当真让恋竹佩服这一手太极功夫。
“非也非也。”那少年公子却仍是笑着,对那小厮的不敬态度不以为意:“在下并非师出无名,这酒楼虽不是在下所开,却为在下朋友所有,见着此等吃白食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不理那小厮所言,一味将几人定为要吃白食,听得恋竹几人暗笑不已,心说这公子看着贵气,却是行事也不按常理出牌。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小厮见他依然一副不肯退让的样子,且方才被阻拦之时便已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便也学着他家公子不欲多言,只想躲过阻拦离去。
“要走可以,银子拿来。”恋竹也跟着身子一闪,拦在几人身前。
有那少年公子在旁,她自然不担心自己会吃了亏去,玉儿却是有些担忧,见着小姐举动,忙将手里的帕子往灵儿手里一塞,便也快步闪身过来,侧过身子微微护住自家小姐。
引得那公子又是频频看过来,江湖中女子会武自不稀奇,但这样瞧着娇俏大家小姐的样子,却是连着小姐及丫头都是练家子的,除了他那个小七姑及她那些人如其主的丫头,还真是相当少见了。
人家不欲与她多言,她自然也不想与他们废话,干脆直接说了自个儿意思
“公子此举是在有失风度,便是先前是这女孩扰了你,可人家已经道歉,这后面一再弄坏衣物弄伤人家总是要赔偿的吧?瞧着挺贵气的公子,总不至于与人计较这几个银子吧?”
“若不是方才慕容公子与这位……”说着顿了一顿。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恋竹转头看向那犹自笑呵呵低了头去把玩手中扇子的少年公子,嘴角抽了一抽,这公子只有这一个表情不成?
“在下赵澈。”赵澈闻言笑了回道。
恋竹朝他微一点头,便接着说道:“若不是慕容公子及赵公子仗义出手。这会儿又哪里只是与你计较这些?”
“况且。”恋竹学着那公子先前冷笑的样子,捡了方才赵澈的由头来说:“竟还要来吃白食?我瞧你先前百般挑剔的样子,还以为自来挥金如土习惯了呢。”
她自然不是真的关心是否吃白食,能在这京城贵胄遍地之处将酒楼生意做得这样大,除了东家有不错的生意手腕之外,背后说不得有着怎样通天的靠山,少了一顿两顿饭钱自然也没什么,也不是她所关心的。
但这卖唱的父女俩,一看便是穷苦之人,如今不小心烫伤那女孩。却是连句不是都没有,更别提赔偿什么银两了。
本来这银子她也可以给,又不是多少银两。不过是给那父女些银子让她们去买了新的物件并好生休息几日便是,或者考虑到日后,让她们离去最好,但这人做得实在过分,便打定主意非要他掏了银子不可。
那公子此刻已是气得面色雪白。方要离去,不欲再与这等无礼之人纠缠,却是被诸多人拦住。且方才他身边的人要出手,却是被眼前之人挡住,一看便不是人家对手,一时气得。走也不是,不走更是不能。
几人正僵持着,不知何时离开的小二远远现了身影。跟在一锦袍公子身旁。
恋竹眯眼瞧去,那公子年纪尚轻,瞧着不过比恋竹略微大些的样子,身上雪白锦袍一尘不染,衬得人物更是出尘。
暗忖这该不是酒楼掌柜吧?虽说英雄出少年。委实太年轻了些,尤其这还是京城第一酒楼。
谁想竟让她猜个*不离十。
那公子在几个小二的簇拥下走近前来。未及看清几人,便当先拱手为礼笑道:“几位贵客前来‘浩瀚楼’用饭,不知何故生了纠纷,想是我酒楼招待不周,还请各位不要介意,齐某在这里给各位赔罪了。”
恋竹扬眉,还未表示疑问,那公子已是怒极,终于找到发泄之地:“你是何人?便是这酒楼的掌柜?你且看着这些人挡了本公子去路?当真是开得京城第一酒楼。”语句冷嘲热讽。
恋竹眼瞧得那掌柜的笑容略有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驳了他的面子,却是马上又笑了拱手说道:“是在下疏忽了,在下齐瑾毓,便是这‘浩瀚楼’的东家,与各位见礼了。”说着微施一礼,敬意十足又不会太过谦卑。
齐瑾毓?恋竹闻言略一皱眉。
这京城之地未免太小了些,随便出门遇上的人都与她有着联系,
若她没记错,这齐瑾毓便是她大姐的小叔,齐家经商颇有才能的三公子。
原来这名满京城的酒楼竟是在他的名下,看来确是有能耐之人啊。
恋竹心里知道这人与自己的联系,却是未打算这就站出来说话,毕竟还不知这人是何态度。
岂料还未等她也跟着回以一礼,就见齐瑾毓望向正抬了头看过来的赵澈一眼,忙忙招呼道:“原来是小王爷,怎么来了竟不着人告知,是怕我多收了你银子吗?”
若说方才对着恋竹等人是客气有礼,因着开门做生意,自来和气生财,别管客人身份比他高或者低,进门之时便是他的客人,就得礼让着些,是以虽不知这些人身份,齐瑾毓仍然让自己温文以对。
那齐瑾毓此刻的姿态,便是切切实实的恭敬有加,外加万般欣喜,神色不若方才那般淡淡,眼中笑意满满流露。
☆、第九十章 谁可预知来事?
虽瞧着两人该是年龄上差个几岁,但齐瑾毓明显是将他当做同龄朋友般对待,且有不难看出的恭敬。
只听此熟稔语气便知二人从前定是过从甚密,且方才赵澈也已说过这酒楼的东家是他朋友,原恋竹还以为他只不过为着出面拦人随意找的借口,不想竟当真相识。
“瑾毓来了?这话可错了,恰恰相反,是怕你不肯收我银子呢。酒楼虽大,也禁不得全都白吃白喝吧?”
赵澈听得齐瑾毓此言,两步走近前来,扇子轻轻敲在他身上,笑着打趣道。
最后一句任是谁都听得出是意有所指,想来这小王爷也不若面上那般无所谓,若是让他看不过眼,该是也会出面压制,只是手段颇为婉转罢了。
“咱们这般情分,我还怕你来吃几顿饭了?只怕你不肯来呢。”齐瑾毓手中也是一柄折扇,却是没有打到赵澈身上,只举起示意到。
似乎这折扇是贵公子出行必备。
“今日怎得有闲暇时间出来?太后她老人家没传你进宫相陪?”齐瑾毓并不避讳这些人都在,且是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只随意地问道。
他这酒楼莫说掌柜小二个个都不是文弱之辈,单说隐在暗处的高手,若是叫出来只怕让人心惊,毕竟他这里不比其他,来的人非富即贵,若不能保证安全、平息事端,他这酒楼也该关门大吉了。
两人这厢玩笑着,恋竹却是听得极其郁闷。
赵澈王爷身份倒是未让她吃惊,毕竟王爷于她而言已是不稀奇。
让她郁闷的是,虽说早已知道京城贵人多,说不得迎面过来十个人,五人以上便都是有品级的官员,另外五个怕是还与什么贵人沾亲带故。
但她这运气也委实太好了些吧。先是她夫君静王爷,这个自是不提,没有人家静王爷也没有她立足之地。
再是因着宁安县主的关系去白王府拜访了一把,虽未见着白王爷,但人家妻女是一个没落。
这会听得又是小王爷?
这京城王爷当真这么不值钱到随处可见不成?
恋竹因缘际会确实称得上太过巧合,但这京城王爷可真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多,尤其面前这小王爷,哪里是不值钱可以形容的,那便是万一挑一,且是权贵中万里挑一的金贵。
若恋竹是真正的京城富家小姐。便是个稍稍活跃于这个圈子里的,也不会如她现在这般听得赵澈名字仍无动于衷,岂不见旁边有几个衣饰华贵的食客听得齐三公子道出这人是小王爷赵澈时眼中露出的惊讶之色?
这可是几乎与京城四公子齐名的存在。
说是几乎。是因为他并未在四公子之列,而他未被列入其中的原因,是因他年纪小了几岁。
赵澈,当今平王赵曜的唯一嫡子。
平王赵曜,乃是先帝皇长子。其母妃宁妃为选秀进宫,娘家不过是无甚势力的地方官,宁妃死于难产后,赵曜便被养在当时的皇后现今太后身下,称得上如亲子一般情感。
大皇子重情义,有谋略。只是生性好风雅,对于权谋之事自小无心。
当初皇帝有意册封其为太子,有太后支持本是无争议之事。怎奈大皇子不顾太后怒斥,上书自请日后永为王爷,护赵氏江山,且不要封地 ,实在是不喜活得不恣意。
后立太子一事便搁置。
直至先帝病重。下诏传位于三皇子赵宸。
赵曜得封为永平王,赵硕则得封为承安王。
岂料二皇子赵焱及其母妃安贵妃竟想私改圣旨。趁着兵符在兵马大元帅手中,而兵马大元帅远在边地之际,意图逼宫。
幸得赵曜及赵硕洞悉其不轨意图,调动兵马将二皇子军队截杀于宫门外,两人也因此负伤颇重。
百官自是疑惑二人如何调动得了军队,然而却是没人敢问出口。
原来那兵符居然有悖于常,竟是二主一副,在兵马大元帅手里的只是副符,另两个主的,便是一个在赵曜手里,一个在赵硕手里,是赵宸登基后亲手交给他们的,自然,这是皇宫秘事,外人不得而知。
据此,众人皆知当今圣上与赵曜、赵硕共同出生入死,皇家三兄弟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后论功行赏,两人均晋亲王。
赵曜加封平王,其嫡子赵澈世袭平王,赵硕则加封静王,日后有子亦同。
这赵澈便是平王及平王妃膝下唯一嫡子,自小聪慧异常,非但是王爷王妃的心头肉,更深得太后、皇上、静王及七公主赵敏疼爱。
在宫中地位极其超然,众人皆知赵澈是当天太后最宠的孙子,比当今圣上尚年幼的皇长子还要受宠。
基本有什么大家不好开口跟太后说的,都会求到他那里去,就连当今圣上也明示暗示过让这个皇侄帮忙开口跟太后说过话。
可见他在太后那里有着如何的分量。
因此长至如今十四岁,一年中至少有大半年是住在宫中,来去宫中自如,如他这般特例的,大概京中便只有两人了。
且据传太后与皇上曾亲口说过,这王爷之位除定要承袭与他之外,另说承袭之日,将封诏不降等。
自然,这些恋竹现今尚且不知,谁叫她只带了两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出来,且从前跟着原主基本算得与世隔绝了。
若是顾妈妈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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