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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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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些恋竹现今尚且不知,谁叫她只带了两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出来,且从前跟着原主基本算得与世隔绝了。
若是顾妈妈在场,只怕早就告知她这瞧着总是一脸笑意、唇红齿白的小公子便是名满京城的赵澈了。
她这厢只顾自个儿低头感叹今儿个出门是否专门来认识周边人等的,那里方才还骄横无比的公子却是听得一愣。
这酒楼再华贵,于他而言也不稀奇,毕竟对他出身江南四大家族的家世而言,银子实在是不值一提。
方才一直不愿掏银子不过是为争一口气,且他并不认为此事自己有何过错,不然也不会肆意扔出玉碗去了
再者他之前也有所耳闻,这酒楼东家是京中将军嫡子,于他而言,这样身份虽不得罪为好,但自进门便已有了怒气,一再被挑拨,已是压不住,想着即使是有了争执,到最后也不过各让一步罢了。
只是他竟没有想到这会儿竟是牵涉到皇家。
赵虽为国姓,但他听得赵澈之名时并未太过上心,毕竟普通皇亲国戚还不足为惧。
但若说是小王爷?
当今圣上兄弟不多,当得如此年纪的小王爷,那这个赵澈,便定是盛传在宫中颇为受宠的那一个赵澈了。
想到这里,一时冷汗俱下。
却也不好上前打断两人寒暄,好容易等得两人闲话完毕,这才觑着时机上前一步,接了方才齐瑾毓的话,拱手见礼道:“方才不知竟是酒楼东家齐公子亲临,在下方才一时失言,失了分寸,还望不要见怪。”他怎好说是因听说王爷身份才转变态度,只得装着不知,只对齐瑾毓握手言欢。
“公子客气了,多谢公子给齐某这个面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齐瑾瑜闻言,便也转了头,却是言语间少了几分方才的和气。
虽说做生意应息事宁人,不愿得罪任何一方,但当一方势力明显压过另一方时,任谁都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齐瑾毓便是这样,方才听得赵澈话中意思,便是毫不迟疑站在赵澈这一方。
“不敢,在下王子谦,来自江南王家,本月方来京中游历,适才因些误会,与齐公子朋友略有不愉快,是子谦的不是,还请公子及这位公子勿怪。”说着朝着赵澈深施一礼,自报家门道。
既然齐瑾毓不打算介绍,他便只字不提赵澈身份一事,且懂得审时度势,可见这公子虽骄横,却不是愚钝之人。
江南王家?
王是大姓,姓王自不稀奇。
但若敢如此自报家门来自王家的,便也只有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了。
齐瑾毓猜得不错。
这王子谦正是来自世家王家的子弟,且为长房嫡出四公子。
只是虽知此人也是大有来头,齐瑾毓却仍是立即拿眼去瞧赵澈,这可不是他做和事老的时机,如何态度全凭这小祖宗一句话。
瞧见赵澈似皱了下眉,然后扇子一收,嘴角又重新挂了笑意,却是扇柄指向那女子的位置。。
心下暗暗奇怪,这女子他并不曾见过,竟让赵澈愿意听从她的意思?
却也是收了心思,会意一笑,亲自伸了手去扶起王子谦:“王公子哪里话,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罢了,只要这位小姐不怪,咱们自然也都没的说。”说着笑看向恋竹。
王子谦必然也是心思活络之人,听得此话,当下领悟今日之事关键在这女子态度如何,即便他此刻仍不知这女子是何人。
虽方才多番出言不逊,但那是不知对手身份之时,于他看来,这是可以揭过不提的,便也带了笑意拱手道:“在下王子谦,方才一时失礼,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恋竹不易觉察地抽了抽嘴角。
看他方才只将赵澈列为自个儿伏低做小的对象,将恋竹及那慕容云天完全置之不理,便也看出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人。
但这人见风使舵的本领也着实让人佩服,只一瞬便又能说服自己与她认错了。

☆、第九十一章 前若有因,后必有果。

“这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出乎意料的,恋竹并没有接他的话,却是突然朝着那方才被王子谦看了一眼后便怯怯躲在一旁的女孩开口道,语气似有嗔怪。
无视她便也罢了,她自不在意是否入得这等势力之人的眼,但她可没忘了自个儿的目的,管这人是什么身份,终究碍不着她什么事,可银子却是不能不留下的。
“没见齐公子亲自过来说和,王公子这里道歉诚意也足够,咱们自是不好再计较,还不快过来接了银子自去修养。”
见女孩仍不肯过来,恋竹干脆亲自过去,轻手轻脚扶了女孩站到王子谦身前。
顶着一众人等或疑惑,这是齐瑾毓,或抑郁,这是王子谦,或玩味,这是慕容云天几人,或兴奋,兴奋?这是赵澈,总之很是复杂、含义不同却都足够专注的目光,大大方方再次开口讨银子。
若不自这王子谦手中拿得银子,那先前岂不是白白被人奚落了?
但恋竹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自然看出方才齐瑾毓这话是有息事宁人之意。
她虽不知这王子谦是何身份,但能让齐瑾毓有所顾忌,她总不会非要给自己结个劲敌,还拂了齐瑾毓的脸面,便是赵澈摆明了由她做决定也不行。
虽是终究王子谦大方拿出银两给了父女俩,先也服软认错,瞧着女孩已无大碍,便让她们自行离去了,
这算得一场纠纷因着抖出双方身份不得不虎头蛇尾收场了。
但恋竹心里终究有些不喜,也有些担忧。
悄悄嘱了玉儿跟上父女俩,交代他们自去寻个小村落,置几亩田地,安生度日,不比终日在这里卖唱。却也只得个温饱要强上许多?且也免了今日这样的争端。
回转身来,虽面上不显出不满,但心里终究有些怏怏,瞧见一旁都还站着的几人, 轻叹一口气,罢了,这事有什么想不开的,她们今日能扭转事态,不也是托了权利的福?
暗自深呼吸一口,便也笑了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便告辞了,今日多谢诸位公子仗义出手。”说着对几人微一点头,便是想要离去。
却不料还未踏出脚步。就听半晌未出声的慕容云天当先叫道:“小姐请留步。”
恋竹闻言顿住脚步,回身看向他。
慕容云天虽见因他这一出声,众人视线都望了过来,却依然是大大方方走过来。
先对着恋竹微施一礼,这才开口说道:“请恕在下冒昧。今日有幸与小姐共同助人,得见小姐爽利姿态,在下心生佩服,相逢即是有缘,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
恋竹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慕容云天竟是个如此爽利之人。只是她也有她的考虑。
“慕容公子也说今日有缘,既然如此,有缘自会相见。”恋竹笑呵呵说道。
虽说她没那许多顾忌。也并不介意多个朋友,况且慕容云天此人瞧着该是可交,但终归仅有一面之缘,并未深交的情况下,还是有些防范为好。
更何况。她瞧见那慕容云天带剑的同伴,便想到自己并不知这些人来路。如今只有她及两个丫头,由不得她不当心,她自个儿尚且不算在京城站稳脚跟呢。
不过,慕容云天几人她虽不知道还是否有缘相见,但赵澈肯定不久后就会见到,若他当真是个小王爷,或许下次见着,于太后寿诞之时,他还要喊自己一声皇婶婶呢。
慕容云天性情确是爽朗,听得恋竹虽有顾忌却豪不扭捏的言辞,当即一笑,颊边酒窝立现:“如此,就不强求了,正如小姐所言,有缘自会相见。”
说着略一思索,便又开口说道:“日后小姐若是有机会到蜀地游览,我‘神剑门’或可一去,云天自当尽地主之宜。”语气透出亲厚,似有邀恋竹蜀地一游之意。
蜀地?神剑门?
恋竹听得兴趣大起,心中有些后悔方才顾虑太多,竟一口回绝了相识之机,不然以后游历到蜀地,说不得住宿、吃饭顺带游览,全程都不必自己操心了。
但想想便算了,凡事不必强求,若以后到得蜀地,自然不愁没有机会见识‘神剑门’。。
这样想了便也一笑回道:“多谢慕容公子美意,若有机会去得蜀地,定当拜访‘神剑门’。”
“哈哈,听得两位如此说,我便也不好问了。”两人这厢议定完毕,那里赵澈听闻两人对话,笑了出来。
瞧见恋竹看过来的视线,便继续说道:“原我与慕容公子共同想法,想着与小姐相识一场,既然小姐如此说得,我便效仿二位,愿有缘得以相见。”小小年纪说来,竟不让人觉得怪异,只觉为人甚是洒脱。
恋竹便也点了头笑道,心里对这小王爷倒是评价颇高。
赵澈见得她态度,便也笑着转向慕容云天,继续道:“慕容公子,赵澈有幸相识,日后也还盼有机会能有机会见识‘神剑门’风采,只望慕容公子不要推拒才是。”
“赵公子客气了,赵公子若驾临,便是我神剑门的荣幸。”慕容云天回以一抱拳,便也跟着方才几人只称呼赵澈为公子,神色之中自没有丝毫勉强,想是对赵澈为人也颇为认同。
如此竟是除了齐瑾毓之外,均不约而同不提及赵澈身份,只是原因各异。
恋竹侧目,这二人竟是都知对方底细,如此说来,慕容云天“神剑门”该也是家喻户晓的了,如此一想,便也不做纠结,回去问得洛枫等人便知。
留下有缘自会相见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及神色各异的众人,恋竹便带着玉儿灵儿径自先离去,至于后面几人是如何寒暄及分别,便都不去想了。
只她不知,今日这般一时考虑详实,不得不说是在顾全大局,只是,这当中几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蒙在鼓里的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江南王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不假,且是排名第二的真正世家大族,任是何人都不敢轻视了去的。
但这排名第一的乔家,却是恋竹母亲的娘家。
林夫人便是乔家长房老爷的嫡出三女,也是最小的女儿,自小在家甚得宠爱,端看女儿陪嫁之时那大桩让人眼红让人惊叹的陪嫁便知,恋竹名下土地便也是受益于此。
想当年林老爷能求娶得林夫人,可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
便是这样,乔老太爷虽后来瞧着林老爷算得人品、才华皆属上乘,对自家女儿也是疼爱有加,但终归是宝贝女儿远嫁京城,让他想起一次便忍不住抱怨一次。
这个日后恋竹自会领教得到,且让她颇为哭笑不得。
且说这乔家与王家,均在江南四大家族之列,往前追溯几十年,当时是王家排得四大家族之首,只到了王家老太爷父亲一代,人才凋零,家世渐衰,竟落在了四大家族之末。
直至王家老太爷掌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着雷厉风行的处事手法,重整家业,总算重振往日雄风。
但此时乔家已是稳居四大家族之首,乔老太爷也是能力卓著,并不较之王老太爷逊色,。
如此,王家时时惦记重拾往日辉煌,一时乔家世家首位又是任谁都撼动不得
一来二去,便难免有了摩擦。
随之便是滚雪球般,争端及纠纷遍及各行各业。
乔老太爷也算是修养好的,毕竟生意人,什么人都见得,但他总是一家之长,三分谦和终是没有压过七分傲气,愣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举动激得起了怒气。
自此,两个世家自来是相互敌对,任一点小事便会争个你死我活。
至这一代更是斗得天翻地覆。
因此,若让乔家老爷子得知自个儿外孙女今儿个放过了王家小子,说不得会气个好歹。
这自是后事不提。
※※※※※※
当日回到王府,竟是已过了晚饭时间。
恋竹也未曾想会在外留得这许久时间,却是看着戏班子排得甚是顺手,只一些细节方面,许是徐瑶华未领会全面,诠释有些不够,便一一与她细说,直至全部领会。
洛天与洛月这几日大半时间竟是都留在这别院,因着小姐甚是重视此事,自是加紧了人手看护。
另,当日乱闯别院之人虽已是寻得,却不想是个硬骨头,至今自他口中问不出什么。
恋竹略一思索,便嘱了洛天两人先将这人放置一旁,只专心防得外人窥伺,待过了太后寿诞再来处理此事。
待被马车颠得疲乏踏上回程,心里再次暗暗发誓一定要制得极合心意的马车,及至进了王府,早已觉得腹中饥饿。
进得自个儿院子走近,却隔着窗子瞧见往常爱坐着的榻上似有人在那里,隐隐约约的影子。
恋竹心中疑惑,这时辰不正是该用饭吗?莫非静王爷在等她用饭不成?
示意玉儿灵儿悄悄去取了水来待用得洗漱,恋竹自个儿打了帘子进去。
房中一片安静,光线明亮,门窗大多关着,留有一丝温热。
静王爷一袭白色常服,正坐在她最爱坐的布置极为舒适的榻上,信手翻看桌上的书本。

☆、第九十二章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恋竹一眼便瞧出那是她所写戏文的原稿,只因先前一时无聊在封面上用红色画了个颇有特色的喜字。
心下一时大窘,这原稿可与给了戏班子排戏的内容有着不小的差异。
当日一时文思如泉涌,将脑中所记几乎原汁原味呈现,甚至加得许多她更为喜爱的有趣场景。
待要交给徐班主之时,才猛然想到,这戏文中有些内容实在不适合排进戏里,与这时候差异甚远,是以给了戏班子的版本,已是大幅删减改动后的。
原稿只为留着是个纪念,却不料昨个翻看后竟没有收起,也不曾想过静王爷会独自过来这里等她,竟被他瞧了去。
静王爷该是自院中有了动静便知恋竹回来了,却等恋竹进了门往这瞧着都还没有动作,直等得将手中那一页不若寻常的横排版内容看完,这才嘴角带着微笑抬起头来,第一句话便是:“恋竹心中自有丘壑。”
恋竹正站在进门不远处,尚犹豫着要不要先出声示意,闻言不由汗颜。
几步跑过去,顾不得与静王爷见礼,便急急瞧去,见他翻到的正是描写杜冰雁助大将军杀敌之处。
这已算是故事发展的*了,也是她有意分割后上部的结尾处。
心下微讶,却不知道他是自何时便来了这里等候,竟是将一摞手稿读了个通透。
但却不知要如何接着这夸赞,接受或者婉拒都不是,难道她要说这不过是从前看过,现今照着搬过来的?为免后患,还是不要乱开口了。
谁知静王爷并不理她的如意算盘,见她只愣愣瞧着不开口,便笑着去牵了她的手在旁边坐下。接着问道:“恋竹可是看了许多书?或者听得谁人讲过这战场之事?否则,何以写得如此惟妙惟肖,让人竟有身临其境之感。”
恋竹随着静王爷的手坐了下来,直至身子挨着榻上,柔软的触感袭来,这才后知后觉,不易觉察地悄悄收回手来,她可不认为自个儿与静王爷熟悉到这种程度。
却又想起方才静王爷的问题。
“不是这样。”恋竹忙开口否认道。
对顾妈妈等人还可扯谎说是看得书多了,但在静王爷面前,她并不敢信口开河。
谁知这王爷是不是读万卷书的人。若当真对其中所用兵法起了兴致,追根问底去哪里看得,或者日后她再写得什么。岂不是要次次面对疑问?她才是给自己找了大麻烦。
若说听人说的,任谁都知她从前接触人有限,以此为借口,莫说人不信,鬼都不信。
便只当她一个人久了。爱胡思乱想好了。
“恋竹从前身子不好久居内宅,甚少外出,偶会想象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王爷不要见笑才是。”说着笑得有丝谦逊。
实则她对自个儿的文采还颇有信心,尤其是那战场上之事。更是她心向往之,自然描写格外用心,难怪静王爷赞赏有加。
“怎会笑话。若是仅凭想象,写得当真不错,饶是我这样亲历过的,也不禁有了重温往事之感。”静王爷说着声音有丝怅然。
铁血男儿征战沙场自是责任,但有征战必然有流血。必然有人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娇妻幼儿变得孤儿寡母,让人心酸。
只是,为了保一方平安,也不得不为之了。
恋竹哪里瞧不出提及战事静王爷神情的转变,想这皇室王爷竟还不似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许是有过亲身经历也未可知。
只她定是不知道静王爷从前过往罢了,并且这样陷入沉默也觉得怪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她这会儿已是越发饿了。
便扬起笑脸说道:“王爷谬赞了,恋竹写得这般,不过是将心有所想付诸笔端罢了,哪里有王爷说得那样好。”
静王爷本也只是一叹,听得恋竹开口,便也收了心思,接口道:“正想着问你呢,是闲暇用来打发时间吗?我瞧着写得倒比很多戏文都精彩呢。”
这话让他问着了,原恋竹也想着如何找个时机与他说说这贺礼之事,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便也就借着时机,忍着腹中饥饿先将要事说了。
出乎意料的,静王爷并未有许多顾虑,不知是因着些许愧疚补偿心理,抑或是此番回来瞧见恋竹大异于往常的姿态,竟是表现出对恋竹的心思颇感兴趣,直说这番心意便是听着也够讨巧,更遑论若真的将戏文精髓表现出,当真是一份独一无二的贺礼了。
这一日,便也是静王爷留下在恋竹这里用过饭,两人且说定待几日过后再去别院亲瞧一次,也算得最后把把关,若果然不错,便在已准备的贺礼之上,将这作为惊喜呈现,定会让母后喜欢。
※※※※※※
天气越发冷了,顾妈妈念叨着今年冷得早,说不得第一场雪就快要下了。
还跟王妈妈说府里要忙活起来了,旧衣旧物要洗晒收好,去年收好的冬衣也须得拿出来翻晒,主子们过冬的新衣也都要加紧制了,忙忙的要张罗很多琐碎的事。
原在林府时,虽顾妈妈也要打理小姐的院子,一应事情都要想到顾到,但毕竟只是一个院子,不若现在这般,竟是将整个王府诸多事情全都放权给了她。
自李总管被打发去送了赵小姐之后,他的权利便是已经架空,顾妈妈问过小姐的意思,便按着小姐吩咐将他放去了庄子上做管事,虽同是管事,这其中的差距便是连府中做着最低等小厮的也都清楚。
不知静王爷是无心理会府中这些小事,抑或是知道了却并不言明,总之,关于李总管及赵婉莹或者府中一众大小事情,他便是做到了不相问,全都由着恋竹打理,也算是与恋竹同心。
有才能自然该是得到重用,李总管能得当到王府总管一职,其能力必然是有的,只是任人唯贤,这贤可不仅指才能,更多的是人品。
若是有二心,说不得非但起不到效果,反而成了阻力。
倒不如果断弃了,即便换得个能力不如的,也好过整日里如芒刺在背的好。
况且顾妈妈能力瞧着当真称得上强了,恋竹便也放了手,将府里一众事情交由她去打理,左不过还有王妈妈、顾管事一众人等一起,总也叫人放了心了。
恋竹此番将事情一并交给顾妈妈等人,一来是全然信任,二来也是因着着实精力没有分配在这上。
天虽一日冷过一日,她却带着众人忙得热火朝天。
亏得当初心急,便将事情先交给顾管事等人自去跟着,加之顾管事及洛枫等人又顺利寻得许多手艺当真精湛的工匠,醉仙居等铺子的改建及门面修整进行得颇为顺利,不出意外,年前重新开张还是时间上颇为充裕的。
另有一些门面等无问题、只是经营上走了弯路的一众亏损铺子,下了番功夫做了彻底调整,虽因着时间问题还有些思虑许久的问题尚未变动,但终归是有了起色,恋竹亦知过犹不及,便也慢慢谋划,待年节一过,便就可以做得进一步修整了。
马车一事,经过几次出行,如今在恋竹看来,已是尤为重要。
当真是不想日后次次颠簸得如全身散了架一般,任是身子如何好的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便也花了心思在如何平稳、削弱震动、加固、舒适上。
几番与师傅沟通下来,图纸不知画了几张,却是越来越觉得合乎心意了。
某日被静王爷瞧得,眼中俱是惊奇之意,先是惊叹于恋竹的一番奇巧心思,继而眼睛一亮,说这舒适等暂且不提,若平稳、削弱震动、加固几项能够得以广泛应用,当真让人受益不少,问恋竹是否介意将这流传。
恋竹自不介意,虽当初花心思寻工匠,画图纸,初衷只为自个儿舒适,但她不是小气之人,若能推而广之,得以让更多人可享受到,岂不是更不会辜负她这番努力。
当下便表示乐意之至,静王爷若是瞧得上眼,只管拿去便是。
一时静王爷便道了谢,自不知将那图纸重新描摹了一份,拿去哪里去了。
恋竹便依旧忙得不亦乐乎。
但纵是如此,戏班子那头也一直是关注的重点。
若说当初是打着借此为敲门砖,以达到与宫中那位取得好的关系之目的,及至今日,便不仅仅如此。
倒更像是看着自个儿悉心培养的孩子,如今便要站得人前接受考较了一般,又是忐忑,又是骄傲。
到底徐瑶华没有辜负恋竹当初一番慧眼识珠,却也是当真有天赋的,月余来进步甚是显著。
恋竹当初为着不至于让人看着混乱,除开开头“上错花轿”一幕有两女主同时出现,上部便只将重点放在杜冰雁与大将军间。
至于李玉湖与那齐家公子,便是她保留的下部了。
这才只日日盯着徐瑶华的表现,成败与否,便是全都系在她身上了。
只她也不过分抱有期待,人有失手,她也不愿给徐瑶华加诸过多压力,反而适得其反。
更何况,她如今已将这贺礼与静王爷紧紧联系在一起,若成了,自然她也是那独一份的功绩,若不成,有静王爷在前面顶着,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她便打得如意算盘,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纵然二人有名无实。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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