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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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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恋竹微叹息一声,原来宁静竟然是这样短暂,短暂到她还来不及想到些什么,只脑中尚是空空之际,便由不得她独享了。
雪夜,是遇故人的好时候吗?尤其是这其实本不想再遇的故人。
睁开眼睛,瞧向只听得声音便已知是谁的来人:“原来是宁安县主,是呢,见着一出戏唱完,便出来瞧瞧这御花园的冬日景致。”恋竹温和回道。
她自然听出宁安县主有意提及陪着太后看戏一事,却是有意不接她的话。
别管她是无意间路过,还是看到她出来方跟着,也不管她说出此番话究竟是何意,恋竹都打定主意不接她的招。
这是皇宫,不是白王府,更不是她静王爷,这样的地方,什么都不缺,天下间最富贵当属此地,但她却认为,比起这些来,最不缺的是争斗。
是的,争斗。
充斥在这宫中的各个角落,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或者那些从前门庭若市如今门可罗雀的地方,上至权利巅峰,下至最底层,没人例外,没人逃得过。
争斗,或者被迫争斗。
如此,她又为何要添上一笔,那不是锦上添花,也不是雪中送炭,那是加剧可悲。
不去看宁安县主听得此话脸上是何表情,转了头去看被她亲自小心搀扶着的明媚女子,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打招呼。
恋竹不易觉察皱了眉,兀自回忆方才于屋子里是否见过这女子。
若是这般前呼后拥径自于御花园中闲逛的,且看着便是已有身孕的身子,该是宫中位分很高的娘娘才是,只她方才实在瞧得有些混乱,是以一时不能想起究竟是何人。
正思量着要如何开口,便见这女子先自笑了,轻轻往前走了一步似是要与恋竹说话。
却是尚未开口,便被宁安县主显得颇为担忧亲厚的声音打断:“贵妃娘娘可要小心些呢,您这龙子龙孙可是金贵着呢,便是太后娘娘也是时时关心着。”语气中重重地咬紧贵妃娘娘几个字,似是怕恋竹听不清一般。
恋竹瞬间灵光一闪。
是了,这是庆贵妃娘娘,她怎么忘了,方才于一众为太后敬献贺礼的皇亲贵眷中,庆贵妃瞧着颇为突出。
一则是她贵妃的身份,二来便是她瞧着与皇后相差无几的身子,便让恋竹当时多留意了几眼。
只恋竹却是仅知道她瞧见的这些,至于那些更为让人觉得紧要的,她此时却尚都不知晓。
如今宫里皇后及庆贵妃同时有孕,且时间相差无几,便是太医也实在说不得确切是哪一位有孕时间更长些。
况且便是诊出哪一个更长些又如何,谁又知道谁会先诞下龙子。
虽不是皇长子,但皇上膝下子嗣不多,现有的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均非一宫主位所出,是以这当前两龙脉,皇后及贵妃有孕一事,便分外得了重视。
更遑论皇后娘家及庆贵妃娘家那许多。
只这些可不是恋竹一眼能瞧出来的,她如今便只认出这是后宫中除了太后及皇后位分最高的庆贵妃娘娘。
当下便赶忙施礼道:“见过贵妃娘娘。”
她虽不知这宁安县主与庆贵妃是如何关系,但瞧着这般姿态,自然是较寻常人要亲厚许多。
只是瞧着此刻庆贵妃的神色,却也看不出什么来。
“静王妃不必多礼。”庆贵妃笑得很是端庄,方才似要离得近一些,却不期然被宁安县主打断了。
便也没有再近前一步,只停在这样距离望着她:“可是在屋子里久了,出来透透气呢?好在瞧着静王妃穿得还算多,这冷不丁的雪天,可要当心身子呢。”
语气竟是如此亲热?
恋竹心下诧异,庆王妃这般姿态当真出乎她意料,原瞧着与宁安县主一同过来,想虽不一定是制造巧遇,但也不曾想过会是这般和气。
只她还来不及回以同样的善意,便见宁安县主听得此话微皱了眉。
继而笑着说道:“是呢,我瞧静王妃今儿个穿得很是暖和,却也颇为素雅,这颜色竟是也很衬得今日这般雪景呢”巧笑倩兮。
“只是……”神色颇有些犹疑,轻轻借着亮色望了恋竹衣裳底部绣的几枝红梅一眼:“这红梅虽好,到底于初雪之时,显得过于夺目,可当真不如雪了。”
恋竹闻得此言,当先不是想着反驳,而是不着痕迹抬眼看去庆贵妃的神色,觑见庆贵妃似有微皱了眉头 ,虽只是一瞬,却已是让恋竹心头霍然。
当下笑了看向宁安县主:“县主此话也不尽然,自来赞梅者有之,爱雪者有之,想来县主便是这爱雪之人,只是恋竹私以为,二者各有千秋,或许,‘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语气温和,不争不抢,不辩不驳,仅是陈述而已。
宁安县主神色一怔,笑容有一瞬间的僵住,正要说话。
“好个‘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有女子温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于这有些清冷的御花园中响起。
“恋竹怎么转得这里来了?便也没有人跟着,可叫母后好生担心呢。”
恋竹闻言回头,不由一惊。
竟是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近前来了。
忙几步走过去,恭敬施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快起来,恋竹可别与本宫这般见外。”皇后亲自过来携了恋竹的手站起来
“多谢皇后娘娘。”恋竹站得起身来。
见着只这一会儿,原本空寂的御花园一角已是聚了数人,且其中两个还是怀着龙嗣的,心下一叹,顿觉接下来最好的便该是返回惠春阁。
“原来竟真的都在这里?”只是她尚来不及提议,又有清脆之声自身后传来,让几人顿时都回转身瞧去。
一片银白洁净的雪色中,一袭娇俏粉衣的妙龄少女轻快而来,瞧得众人一时都有些愣住。
却是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方才母后还说怎么看了出戏的功夫,几人都不见了,我便说定是贪着雪景,都出来了呢。”
☆、第九十六章 雪夜乱如麻,避之是上策。
今日实在见得太多人,且看得这些皇亲贵眷,便如那夏日御花园中百花争艳,哪个不是貌若天仙?
是以即便瞧得是个如此出尘之人,让人见之心生喜爱,恋竹也是一时未想起究竟是何人。
到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今日晕晕见了众多人,只除了太后、皇后之外,余下女子竟都未记得深刻。
只是略微一想,听这女子方才口中称得母后?
心下了然,大概便知道是谁了。
果然,粉衣女子脚步轻快,到得近前来,见众人一时被她引得转头看着,却是都还未开口,便笑着说道:“可是长乐扰了各位清谈不成,怎么我来了便都不说话了?”
长乐公主微微疑惑道,一双明眸瞧着几人,不知是否真的没听见几人方才所言。
“长乐也过来了?哪里就清谈了,我们这里方巧遇,你便过来了。”皇后见着长乐似是颇为高兴,语气亲昵,
瞧见长乐疑惑的表情,虽是手中握着静王妃的手,却是转向了庆贵妃:“妹妹说是不是?”
方才众人除恋竹反应快些之外,其余人尚来不及与皇后见礼,便被长乐公主出声打断。
庆贵妃听得此言,忙回过神来,这时才对着皇后行了礼:“臣妾方才失礼了,见过皇后娘娘。”
微蹲了下去,然刚做得姿态,身子尚未弯下去,便又伸手轻抚了腹部。
身侧宁安县主等人自然也跟着与皇后、公主见了礼。
皇后娘娘含了笑意,见着她如此动作,忙伸了手阻止道:“妹妹无需多礼,这雪天路滑,动作可要轻着些。”
说着似无意瞧了静王妃一眼,转向宁安县主说道:“亏得妹妹有县主这样贴心的表妹陪在身边。不然,当真是叫人不放心呢。”
表妹?宁安县主与庆贵妃竟是表姐妹关系,怪道可以如此亲密地出来逛御花园呢。
只恋竹虽听得皇后所言,想她是否方才听得宁安县主所言,觉察两人之间有罅隙?却面色不动,仍是轻轻扶着皇后,笑看几人说话,仿若未听出话中意思一般。
“多谢皇后娘娘夸赞,宁安实在不敢当了。”宁安县主有礼地蹲身道谢,神色很是恭谨。
“娘娘谬赞了。宁安这丫头不过是见我方才有些热了,不放心我一个人,这才跟了出来。”庆贵妃听了便也忙跟着说道。
皇后便也只是一笑。没再多言,只是转头看了长乐笑道:“你可瞧见了,贵妃也不过才跟我见礼,偏就你精怪,若是有那好事什么时候瞒过你了?”语气熟稔。竟是纵着长乐的小脾气一般。
“皇嫂又取笑我,不过是与你们顽笑罢了。”长乐公主微一跺脚,小女儿娇态毕露。
一时引得众人都笑了。
长乐公主见得都瞧着她笑,反倒不若方才那般不好意思,转了头,朝恋竹看去。
“皇嫂你也取笑我不成?”长乐过来携起恋竹另一只手来。微微摇晃着说道,意外的与恋竹甚是亲厚,竟也直称得恋竹为皇嫂。似个撒娇的小妹妹一般。
“皇嫂和皇兄可真是好心思呢,适才那出戏当真是好看,瞧得我都目不转睛了。到这会儿还心心念念,方才还与母后说起,只不知那李玉湖到了齐家怎么样了。皇嫂可当真是吊足了我们胃口了。”
恋竹这厢手还轻扶着皇后,左手却又被长乐公主握着。只得微侧了身子笑看着她:“不过是初次尝试罢了,若当真得了喜欢,便也是母后成全我的孝心了。母后与公主若是想知道那李玉湖之事,少不得我回去要好好琢磨下一出戏了。”她自不会说那下部是她早已写好,却是刻意切割开来,便是打的吊人胃口的主意。
“皇嫂莫要跟我客气,叫我长乐便可。若果然这样,回头我定要去王府瞧瞧,先睹为快。”说着狡黠一笑。
“那可更好了,只今日下了雪,待放晴了,哪日里天好路不滑,瞧着长乐得闲,还盼得来王府一聚呢,王爷知道了,定也是很高兴。”
恋竹当真挺喜欢长乐公主这样的性子,说起来话来简单明快,不若与其他人那般,要思量,要计较,要装聋作哑,便也从善如流称了她为长乐。
只是不知这宫里万金之躯的公主,出得宫门是否如她出王府门那般随心所欲。
“皇嫂此话当真?那长乐便记下了,只是不要告诉皇兄,回头给他一个惊喜,偷偷去王府讨得皇嫂一杯茶喝。”一双杏核眼满是欣喜看着她,颊边梨涡与赵澈格外相似。
恋竹自然也是愿意,便在长乐公主期盼的眼神下,轻笑着点头应了。
“瞧公主与静王妃这般亲密,倒叫我羡慕了。”两人这厢方说定了,便听得庆贵妃掩口笑了说道,“可惜我却不能也去找静王妃讨得一杯茶喝了。”
也想讨杯茶喝?她那里的茶今日怎么变得这样好喝了?竟是人人都惦记着。
她可当真不认为这皇宫里御品无数,却是连杯茶都不如她静王府的了。
方要开口说了庆贵妃说笑了,静王府的茶哪里及得宫里的茶好,便听得皇后接口道:“妹妹可是说笑了,如今这样身子,可是要好生养着为重,还是不要到处走了为好。”
也不知说得是方才庆贵妃提及要去王府喝茶一事,还是指今日这般是时机巧合出来御花园。
这哪里是瞧着好景致意在赏雪,岂不见冰天雪地中刀光剑影弥漫?
恋竹忍不住想要扶额叹息,方才为何就不能好生坐在里面陪着太后看戏呢?
纵然她实在是未能看得进去,但也不至于走到这里来,总比亲自陪着演得一场御花园巧遇要好得多吧?
想这会儿的功夫,遇得的人怎么竟是这般有缘,如今竟齐齐聚于这雪夜御花园中。
还差了谁呢?再齐全些怕是把惠春阁中人都搬到这里来了不成?
岂料世事就是这样,不想来什么,偏得什么就这样巧来了。
“七姑姑叫我好找。原来竟是在这里?”便是又加得巧遇一人。
众人回了头去,便见风姿秀雅的赵澈缓步踏雪而来。
穿得月牙白锦袍,外罩湖蓝色绣金线大毛衣裳,因着周遭光亮下瞧着银白冷清的白雪,越发衬得人面如冠玉。
“见过皇婶婶。”赵澈身份特殊,竟是只朝着皇后说话到,却不叫人瞧着傲气,直觉甚是乖巧。
“澈儿别多礼。”皇后对赵澈自然也是分外礼遇的,“你也出来了,这可糟糕。咱们都出得来了,谁陪在母后身旁呢?”
这话别人听了尚不觉有什么,恋竹却是心里一喜。
可算合了她的心意了提起要回去了。如今她真觉得便是让她一直坐在里面听戏文也万分愿意的了。
方要接了皇后的话,哪知赵澈竟是比她更快开口:“莫要担心,澈儿方才出来时见得皇祖母正亲自点了出戏呢。”
转了头竟也朝着恋竹一笑,大方说道:“皇婶婶好。”颇为乖巧,只却与恋竹颇有默契地并不提及当日在“浩瀚楼”相识之事。
恋竹便也是微笑与他打了招呼。心下却是扼腕不已,心说这赵澈真是多话。
她早早便想回去了,只是当着皇后及这几人的面,她自然不好主动提及,哪怕是打着进去陪太后的名号也轮不到她,好容易皇后开了口。却是未抓住时机。
微一侧头,正瞧见长乐公主方才似是出来的急,外罩衣裳显得单薄。这会儿众人已是在寒风中说了会子话,她便不由偷偷抱了手呵气。
顿时心里一喜,马上告诫自己不露声色,颇关切地看向长乐公主:“长乐可是冷了?瞧着穿得太过单薄了,虽是初雪。到底天凉,又在这雪地里站了许久。莫要受了凉才好。”
果然,话音方落,众人视线都汇聚到长乐公主身上,正瞧见她小脸有些微红的样子。
皇后忙开了口道:“是呢,长乐莫要冻着了。不知不觉竟出来这许久了,咱们这便回去吧,出来久了,许是母后会担心呢。”
终于如得恋竹所愿,再次提起要离开这纷乱如麻的御花园之地。
恋竹心中欢喜,便不再想其它,只与长乐于两侧扶了皇后,众人都一起朝惠春阁走去。
至于意外先后出现于这雪夜的庆贵妃及皇后娘娘等人,恋竹初时尚有些摸不透她们的心思,到这会儿却是将琢磨的心暂时收了起来。
或者试探也好,拉拢也罢,于她而言,都不是她此行的重点。
只除了在她尚未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或者于那之后为了稳固,她要尽些力与太后等人保持好的关系,于这后宫之中多如麻的纷争,她必定会敬而远之。
并且她也相信,即便是如此态度,也不过是不能成为某一方的助力罢了,任是哪一个该都不会与她为难才是。
便不是她对自个儿有着如何的自信,实在是任谁都不能忽略了她,或者说是她静王妃的身份。
后妃虽尊贵,到底不只一个,静王妃却只有一个。
后妃虽位高,到底今日不知明日,岂不见虎视眈眈者有之,隔岸观火者有之,坐收渔利者有之,一片风起雨涌,太平粉饰不得。
静王妃之位虽也让人垂涎,然瞧着背后错综关系,一时想来还无人撼动得了。
或者静王妃尚不足以让人如此重视,但谁都看得到身后的静王爷,因着血脉相连,及至皇上、太后。
这才是重点,是她们不肯轻视的重点,也是恋竹可以稍加放心的重点。
今日进宫,她便只想着凭一份别出心裁的贺礼,能够达到预期目的即可。
有心思有想法没错,只是要分得面对是何人,于太后这般人面前,她不若做得实际些,比之舌灿莲花定是更能入了眼。
所以御花园中经历种种,她都不会放在心上,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至于于皇宫中的表现,虽有静王爷之前一番作为,但她后来该算是低调得过。
如此,足矣。
☆、第九十七章 清闲不得
离开皇宫的时候,已是戌时。
虽因着时辰及下了一整日的雪,见不到月上中天之时银辉洒落大地的景象,但一盏盏宫灯亮起,也照得长长的围墙甚是清亮。
马车出得皇宫必经的长长的巷道,两边墙上也是积了雪,地上却是已被清扫干净,只余尚在飘落的薄薄一层。
有小太监穿着厚厚的衣服提了灯站在两侧,见着马车过来,慌忙避了。
终于驶出宫门,恋竹却是不如来时一般什么都瞧得新奇,与两个丫头偷偷掀了帘子,自缝隙里瞧出去打量个不停。
将目光落到放在身前小桌上的几个锦盒上,锦盒内是临别之际太后特特叫了她近前给的赏赐,自然都是不可多得之物。
想起当时太后神色,仿佛那一刻竟不似高高在上的后宫最高位分者,便仅是一个瞧着儿子儿媳的寻常母亲,让恋竹心生亲切之感。
回府之时,玉儿灵儿坐在后面的马车里,静王爷与恋竹同乘了一辆马车。
见着恋竹若有所思盯着锦盒的神情,静王爷不由笑了,低声开口道:“恋竹在想什么,可是有些乏了?”
“嗯?”被静王爷声音惊得回神,抬头看向关切的笑脸,恋竹不由也跟着抿唇一笑:“确是有些乏了,不过不碍事的,多谢王爷关心。”
“待回去沐浴后早些休息,今日本就天冷,又是折腾了一日,你这身子可定要当心了。”瞧见恋竹含笑点了头,似是也放了心。
静王爷想着又开口道:“我瞧你今日与皇妹颇为投缘呢,自你们回来后,她便一直缠着你坐着。”
说到长乐公主,恋竹不由扑哧笑了:“是呢。她可是一直在我身旁坐着,王爷以为她是为了什么?我竟不知她那样心急,一边说着要等另一出戏排好再细细观看,一边又忍不住问我想要如何写那李玉湖到了齐家之事。”
想起长乐公主一时急切地想要知道,一时又想忍着不问,那般纠结的模样,莫说是她,便是后来瞧见异常问了原因的太后知道,都笑得不行。
“是了。”静王爷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个皇妹啊。自来就是好奇心重,且性子自小就急,想到什么非要弄个清楚不可。为这,母后可是没少说她。”
提及皇妹,静王爷语气便如提及他母后一般温柔,不难想见定是将这皇妹当成宝贝一般宠着的。
“可不就是呢,我见她这般为难。便说我还未想好那另一出戏要如何写,也省得她决断不了要不要问了。”恋竹边说边笑,她这也算得做了好事一桩。
“只她说待这戏一排好,她便要出宫来得王府一趟,说是定要先睹为快。”说着顿了一下,瞧着静王爷笑了。慢慢说道:“长乐可是嘱了我不要告知王爷,说是要给王爷个惊喜呢,还请王爷就装作不知吧。”
恋竹转头便将长乐公主的话告知了静王爷。她猜静王爷该是想知道她与长乐公主相处如何,也相信静王爷必会愿意配合着长乐公主这女儿家的小心思。
果不其然,静王爷瞧见恋竹微微露出的一些疲态,竟是亲自伸手拿过一个靠枕,往恋竹身后放了。继而温声说道:“你们之间的小秘密,我只当不知道就是了。我瞧你真是有些累了。闭了眼休息一下,只别真的睡着,当心着了凉。”
恋竹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确是没有想到他这般温柔的举动,却也当真被他说得心动,便也身子朝后舒服靠了。
真当自己是大病初愈好了,病人是该有这样的待遇的。
天气变冷之后,非但是府里,便是马车里也已经开始摆起了炭盆,待再冷些,说不得就有炭炉了。
炭都是上好的银霜炭,从前恋竹只有听过,并不曾见。
那日于府中见顾妈妈身后跟着两个丫头拿着炭盆进来时,恋竹还起了兴趣。
仔细贴近半晌,却发现这银霜炭确实是上等品,非但不会烟熏缭绕,反而有丝淡淡的香气袭来,也不知是如何制得。
瞧得灵儿直说小姐怎么对这炭起了兴致,莫非是新制物品成了习惯,便是连炭也想着要改变一下了。
此刻这马车里也是摆着银霜炭盆,有微微的香气晕染开来,熏得马车内更是温暖,让人昏昏欲睡。
※※※※※※
一夜好眠,早上起床时,恋竹觉得自个儿精神十足。
依然躺着,侧了头朝外望去,见得外面竟已是透进来亮色,记起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雪,想是这雪后初晴,是以看着分外明亮。
利落地掀了被子起身,待玉儿听到动静进来,恋竹已自个儿拿了放在旁边的衣服穿戴整齐。
唬得玉儿不住看过来。
要知道,往常小姐起床可是没有这般动作快,非但动作比之寻常慢了半拍,还一直似醒未醒的,早饭之前人都似半昏睡状态一般,哪里如今日这般?
“小姐今儿个心情很好?”玉儿灵巧地给小姐挽着头发,一边随口问道。
“不错,是挺好的。”恋竹也不掩饰,大大方方承认道。
“小姐昨儿个睡得不错吧?”玉儿听得此言,想到的可能便是昨日休息得好,今儿个自然是精神好。
“恩,睡得很好。”恋竹毫不迟疑点头道,就着玉儿手里的镜子瞧了瞧,自府中不出去的时候,她总是喜爱让人给梳一些清爽简单的发饰,随意用个簪子之类,便已足够。
“玉儿看到下雪,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瞧着玉儿梳得确实不错,恋竹便伸手将镜子拿了放到一旁,站起身来突然开口问道。
“说过什么?”玉儿被她家小姐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一愣,不由细细思索。
小姐似是一直对雪情有独钟,天气方开始变冷,便听得念叨不知何时会下雪呢,说是下雪了天地间一片纯白瞧着让人心喜,还说下了雪就要热热闹闹于府里弄了火锅给大家伙吃,等等,火锅?
想起这个,玉儿不由提高声音道:“小姐说的是要自府中弄了火锅一事?”
恋竹原还想着要提示一些,不想玉儿记性竟如此好,便是自己记起来了。
听得她语气中似有惊喜之意,便点头笑道:“不错,正是这个,这样雪后的冷天气,暖暖的屋子里吃火锅岂不是再合适不过了。”
恋竹此话不假,火锅一向为她所爱。
只她爱的除了那滋味外,便更爱的是与至爱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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