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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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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是做什么?”恋竹看了几眼仍跪在那里的绿萝,开口却是向着站在一旁的林嫣然说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会的多着呢。

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笑意:“什么京城林家,老家宅院的?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姐姐这样说可不就见外了。”
“不过,虽说是一家人,到底是四妹妹身边的丫头,如今有姐姐与四妹妹在,我与妙竹哪里好说话呢?”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将自个儿与妹妹置身事外。
却是眼都不瞧仍跪在冬日里地上的绿萝一眼,虽是行凶未遂,总要长些记性的,况且又不是要她跪上几个时辰,不过是略施薄惩罢了,还算不得狠心吧?
恋竹选择故意忽视,旁边林家姐妹自然也不好开口让绿萝起来,尤其是林嫣语,偷偷拿眼瞧了绿萝几次,却是记得方才姐姐的怒意及那直射而来的飞刀,到底不敢开口。
眼瞧着林嫣然被她这样说得脸上神情变换,恋竹便是低头一笑,不再提及绿萝那茬,却是接着今日之事说道:“何况,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呢?咱们不过几句话说开便是了,方才在屋子里姐姐也说了,这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惦念之情,只这玩笑话若传出去,第一个累及的就是姐姐呢,怪道姐姐这样急着过来说清楚。”
方才在屋子里她说了那么半天,可不是闲着没事与她话家常呢,这林嫣然忘了不成?
恋竹是故意模糊语意,林嫣然所说惦念是林嫣语舍不得与妙竹分开,到她这样一说,倒让人以为是惦念那侯府儿郎。
且她是有心中间不停顿说下来,将林嫣然先头惦念的话与她后面累及至谁所言连在一起,不明情理之人自然以为这些话都是林嫣然所说。
而林嫣然总不好大庭广众之下细细分辩,这可就遂了她的意思了,至于事后如何去解释,可就不在她考虑之内了。
果真,话音放落。便见得林嫣语面色有些古怪瞧了一眼姐姐。
其实她这类莽撞又自私之人的心理算是极好把握,凡事以自己为考量中心,稍有不如意,哪怕是一向亲近之人,也都会以己度人,成为她怀疑对象。
矛盾之所以为矛盾,便是有来有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就再正常不过了,由林嫣语这般没脑子的去疑心姐姐或者尚达不到疑心、仅是心里有了计较都好,自此林嫣然必然会多放心思在这个妹妹身上。
她自家的问题先解决了就够头疼了。
她并不担心转嫁矛盾。林嫣语就会以为她如此不计较,借此认为她姐妹二人是好欺侮的,若是那般。方才她就会待在屋子里任由她横行妙竹的院子,更不会果断出手阻了绿萝掌掴端月,有此一着,足以说明。
瞧得林嫣然见着妹妹投过来的视线那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恋竹开心得很。
按她说这林嫣然之所以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是因为计较太多,若是直接过来代妹妹诚信致歉,也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可惜贪心不足,总觉得自个儿聪明,便总是万般揣度别人的心思。也怪不得恋竹同等回报于她了。
“二姐姐怎么不说话?可是妹妹哪里说得不是?”恋竹瞧着林嫣然的表情,却是没有见好就收,仍是追着问道。
她这人一向死心眼。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好比她今儿个就一门心思想将这收拾林嫣语的任务硬是推给林嫣然应下,是以她就一直记着这事。
“妹妹可是记得与二姐姐的一番分析,如今看来……”恋竹不着痕迹瞄了林嫣语一眼,很是善解人意笑道:“姐姐该是更加上心了才是。不然妹妹真是怕担忧成真哪,姐姐你说是不是?”
这已经是近乎明显的威胁了。或者说不是威胁,而是将话摆到明面上来说,跟林嫣然这样心中自有成算的人,她想自个儿还是直白些好,省得迂回浪费彼此时间。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嫣然,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不甘心,可这些不是她关心的,只关注自个儿想要的结果。
直到见得林嫣然微不可闻的一叹息,对上她的眼睛,听到柔柔声音传来:“三妹妹放心,嫣语不过一时玩笑,日后定不会有这样事情,咱们姐妹还是要相亲相爱才是。”
是的,她妥协了,本也是无意义之争,不过是她一直以来的骄傲希望她能占得上风,哪怕是不明显的上风。
可今日不论身份、地位还是形势,都不由得她不妥协。
至此,她便要顾着妹妹,或者还要面对妹妹的犹疑,想到便是有些头疼。
恋竹也跟着笑了:“如此,我跟妙竹就放心了,这样我们就都好了。”我们,是说她和妙竹好,自然也就无暇去给林嫣然添乱,否则要乱就一起乱。
转向不知是怕了自己姐姐还是被她方才飞刀惊到的林嫣语:“四妹妹,往后可莫要再开这样玩笑了,好生听二姐姐的话,玩笑失了分寸也会误伤,就如我方才的飞刀,若是不小心一偏……”眼见得林嫣语及绿萝身子都是一抖,恋竹微微一笑转了身。
这些都是小孩子,若不是为了妹妹,她也不愿与其计较过多,是以不管中间有多少小波折,到最后达到目的便可以,看着一直乖巧站在身后的妙竹:“妙竹,这两日身子不好,可莫要一直在外,冻着了可怎么好,还不请二姐姐四妹妹进去坐吗?”
※※※※※※
好生安抚了小妹妙竹,直言林嫣语不需她多操心,自有林嫣然会去处理。
也由不得她不尽心,她若有心纵着妹妹或者觉得此事麻烦,恋竹说不得也会一不小心做些什么随意之事,到那时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麻烦。
又与母亲叮嘱给回前几日回娘家看望母亲的嫂子带好,且说好过几日听得母亲安排同去齐府探望大姐,恋竹这才自林府用过午饭后跟着静王爷回转。
唯一遗憾是林父太忙,她今日过来又不是提前打了招呼的,又是无缘与父亲亲近一番。
事实上恋竹想自个儿这大概是移情作用,她总是不自觉将林家人当做了自个儿真正的亲人,那些在意与关切,不必刻意,便会很自然流露出来。
“恋竹会功夫吗?”静王爷瞧得恋竹舒服靠着的样子,突然感兴趣问道。
恋竹今日在林府忙忙一天,与那林嫣然林嫣语姐妹周旋,虽不需出什么力气的,到底也不轻松,是以精力十足地与林母及众人告别完毕,一上了马车便是舒服了靠了上去,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这会儿听得静王爷听着很感兴趣的问话,恋竹却是不由一惊,当即便是想到今日她在林府那一手飞刀被眼前的静王爷知晓了。
她倒没想着身手方面要瞒过静王爷,毕竟处处有迹象可循,只是不想在妙竹院子发生的事,静王爷当时人在大哥的院子,竟也是知晓的?
这探听情报的能力果然让人叹为观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吗?
恋竹对静王爷事事不过问却事事了如指掌,也只是最初一惊而已,现在倒也不以为意了,既然已经知晓,她反倒也轻松了不是吗?
“王爷说笑了,这哪里谈得上什么功夫,父亲从来都希望我们能够文武双全,便是女儿家也最好有自保的能力,王爷也是知道的。”瞧着静王爷一脸兴味看着她,恋竹依然是不慌不忙。
“我这称不上功夫的几下子,不过是从前还小的时候,跟着父亲请过来的师父学得的,后来身子一直不好,别的也无法勤加练习,只这飞刀无需过多体力,慢慢也就熟悉了。”拿林父来做挡箭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毕竟林家女儿真可称得上是允文允武的,她会个几手也不稀奇。
这便是为何方才她小刀一出,众人虽有些惊讶,却并未产生过多疑问的缘故,从前她深居简出,与众人来往甚少,是以即便是血缘至亲的妹妹妙竹,也只是惊讶姐姐会有如此身手,却是没有怀疑过姐姐是自哪里习得的功夫。
“恋竹过谦了。”静王爷闻言一笑,如今两人之间相处,在他看来已不如他方回府之时那般客气,说话相处都是自然亲密了许多,这让他心中颇为高兴,毕竟先前多少有些愧疚补偿心理,如今瞧得恋竹身子性情都大好,便是让他轻松不少。
其实这只是他个人想法,恋竹可不知自己已然成为这王爷的责任了,且尚未觉得两人之间如何亲密,只是一来静王爷比她想象中更好相处,当然也更聪明,这个不提,二来她是懒怠处处掩饰,她这样忘事的性子,说不定今儿个费心伪装,明儿个就大意露出马脚。
是以干脆本色流露,有觉察又如何,任静王爷聪明绝顶也想不出其中缘由,每每想到这一点都要让她窃喜,聪明人也不是无所不知嘛。
“恋竹还会些什么?从前你身子不好,也不见你出门,倒不知道原来竟是会这许多呢。”
静王爷今日过来林府,想来还是过得颇为愉快的,这会儿瞧着也是很有兴致,便是与恋竹闲聊起来。
会什么?她会的可多了去了,按从前她大哥的说法,整日见她对什么都有兴致,凡事都要参上一脚,就没见她有多少讨厌的东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趁机提要求

看得学得多了,虽谈不上精通,到底都涉猎一二,概括起来便是“门门通,几样精。”,自然不会是门门不精,事实上她觉得自个儿能精通几样就已经很不错的。
可惜她所会的没法一一向静王爷展示,倒不是想藏私,她是担忧静王爷见了那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技能,怕就不会如这会儿兴致盎然地问她,看她像看个怪物也说不定呢。
是以恋竹便是谦虚一笑:“从前跟着府里的师父学了些,后来整日看书本打发,加之自己想得多,也有些新奇念头,只是王爷这突然一问,倒想不起来,或者日后有机会,王爷不要见笑才是。”
话她可真是不敢说得太满了,谁能保证日后不会有什么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举动呢,况且,随着年节的临近,各种事情走上正轨,她觉得须得提前谋划出行之事了,到时仅是提议或者准备,说不得就都是惊人之举。
只是这会儿她到底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想法不若初来时那样简单,也不再是当初想走便走的孑然一身。
虽说现在仍是没什么人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但至少她觉得有必要得了静王爷的首肯,到时有静王爷这块挡箭牌,即便是太后那里都不用她费心去找借口了。
眼睛转了转,便开始打起了静王爷的主意。
不得不说无知者无畏,莫管静王爷在旁人眼中是如何的高贵如何的威严,至少恋竹接触至今他都是好声好气,哪怕聪明到什么都知道,托他和善态度的福,恋竹当真没有对他产生敬畏的感觉。
尤其瞧得他的态度,虽谈不上宠溺。到底也算是纵容了。
是以恋竹便想着,或者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从他这里谋些福利,一些对他来说无伤大雅的小福利,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盯着静王爷打量半晌,瞧得静王爷不由低头去看自个儿是不是衣饰有何问题,继而才有些莫名抬头,眼中含笑盯着恋竹:“恋竹如何这样看着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看到恋竹显得很是慧黠的神情,不由被逗笑了:“方才不是还说日后有机会我可以见识到你的特别之处,怎么一下子就开始观察起我来了。我可不若你那般会不时让人惊奇的。”
静王爷笑得很是开怀,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温润,如他方才所感觉。与恋竹相处越加自在,让他有种浑身放松,尤其瞧得恋竹在他面前也是这样随意不设防。
这话说得很是谦虚,可惜恋竹只是随便听听而已,自然不会当真。如今大多数都是要借王府的势才做事顺利,是以她还没那个本事去反探查静王爷到底有何让人惊奇之处,可她并不会因此就小瞧了静王爷。
事实上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的,静王爷身为当今圣上亲兄弟,如此血缘至亲,她不信就果真如旁人所言是个彻头彻尾的逍遥王爷。
不得不说恋竹想得还挺多。实则不是她心思多细腻,而是她天生好奇心强,自然脑子里就有许多旁人不易想到的念头。比如在她看来,静王爷离京名义上是喜好游历,私下里说不得是为了皇上完成什么不可拿到明面的任务。
若静王爷知道她此刻脑子里转的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念头,大概会后悔方才涌上心头那与恋竹相处舒适的念头。
“王爷……”恋竹却没理他方才说的什么惊奇不惊奇的,且尽管方才被王爷笑了。却是丝毫不见窘迫,反而神色正经了起来。两眼认真地盯着静王爷。
静王爷一愣,这丫头方才还眼睛转着一副打着什么主意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是新奇,怎么这一下子又严肃起来,不由也跟着正色回道:“什么?”
恋竹咬咬唇,大眼睛定定盯着静王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盼加小心翼翼:“王爷可还记得说过,未曾想到我会对游历有如此大的兴趣,还说从前我身子不好自是不提,往后若是有机会,王爷便可以带我出去走走?”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静王爷,表情当真是让人觉得喜爱。
事实上,与这可以走出去有关的话,不论是谁说的,她都记得很是清楚,尤其是静王爷,虽从未指望过要跟着静王爷一同游历,那其实也非她所愿,定然不如自己自在。
但关键她要知道静王爷的态度,是当日随口一说,不过是敷衍而已,还是真的觉得出门游历是件让人长见识之事,对此深表赞同。
静王爷真是觉得忍不住要笑出声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恋竹如此可爱,没错,就是可爱,这个几乎不会出现在京城权贵人家女儿身上的词,便是此刻他对恋竹最大的感受。
迎向恋竹一直瞧着他的表情,静王爷轻咳一声,故意神色一正,眉头微皱,一副极力思索回忆的表情:“我说过这般话?”
“怎么没说过?王爷忘了不成,就是你此次初回京之时,在王府,你不记得吗?咱们去我院子的路上。”恋竹努力帮他回忆着,手舞足蹈的,若非没可能,都想将自己的记忆强加给这忘性比自个儿还强的王爷。
脸上急切,心里却是暗自腹诽不已,这是什么记性,不是青年才俊吗,怎么才不久之前发生的事,她一再提醒都不记得,让她急死了。
静王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学着恋竹的话:“在去你院子的路上?”
见到恋竹忙不迭点头,生怕他记不起的样子,终于不再逗弄她:“呵呵,我记得了,恋竹不需着急了,我当真记得,当时你还说,‘若当真有机会,便要劳烦王爷了’,我记得没错吧?”却依然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整个人神采飞扬。
恋竹微微有些迟疑地点了头,静王爷果然是个好记性的,连当日她所说的话都记得。
可是她又有些怀疑,这还是她认识的静王爷吗?
让她不禁疑惑的是,这很好笑吗?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这王爷是多久没跟人说笑过了,这般在她看来根本没到达她笑点的事情,也能让他如此开心?
瞧着心情好得不得了的静王爷,看着他笑得开怀的模样,再想起初见之时被他清雅风姿迷得一时愣住,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
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来最怕药苦,任是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也无用,总觉那苦药哽在喉咙,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什么蜜饯,什么甜粥,什么果脯,统统没用。
可她怎么就病了呢?自上次故意淋雨大病一场,她饮食睡眠都颇为规律,平日里调息打坐,因着独自一个房间,便是帘子一放下,玉儿灵儿在外守夜也都不知她从未间断过悄无声息地打坐。
可不管道理讲不讲得通,事实上她就是病了,没耐何地重新卧病在床,真比让她整日里劳苦奔波或者去面对勾心斗角都要难受。
王爷一早如常过来院子与她一同用饭,却是见她还未起床。
倒是见得玉儿灵儿担忧地伺候在旁,却都是苦着脸束手无策的样子。
静王爷不由瞧得好笑,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浑身无力趴在被子里的恋竹,昨儿个那个神采飞扬的样子全然不见了,一脸坚决地跟玉儿灵儿对视着。
静王爷只瞧着,都不用问便是知道这主仆几人在这上演什么戏码了。
有些纳闷问道:“恋竹一向这样怕吃药吗?”
在他看来,恋竹自小便可以说是自药罐中泡大的,这样惧怕吃药,这么些年可是怎么过来的。
这一问,可让两个丫头找到宣泄口了,瞧见小姐仍是不肯妥协地趴在那里,灵儿便是上前一步回道:“不是这样的,王爷。”
“小姐从前病了从不会这样抗拒吃药的,只是上次不小心淋雨之后开始,便是很不愿意吃药,直说难以下咽。”
瞧见那边小姐投过来有些怨怼的视线,马上接口说道:“当然,药确实是难以下咽的。”
“可是咱们准备了好些蜜饯之类。再者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小姐身子不比旁人,好不容易好了,可是折腾不起啊。”
眼神期盼地看向王爷,灵儿玉儿也是当真着急了,加之这些日子王爷对小姐的在意,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才不顾着身份向王爷求助。
继昨儿个瞧见恋竹那样灵动的样子之后,今儿个又瞧见她这般娇憨仿若不爱吃药孩子一般的表情,静王爷不由心里一软。
在两个丫头的期盼目光中坐到恋竹床边,瞧着她仍是动也不动趴在那里,想了想开口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包括恋竹及两个丫头听得此言,都是一阵无语。
还以为王爷如此坐下,是会说些什么特别的,虽不指望他一个王爷会苦口婆心劝说,可也不需要老生常谈吧。
静王爷也瞧见几人神情,没加理会,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你身子一向不好,如今不趁着病情还轻及早治好,回头加重了可就不容易好了。”
瞧见恋竹仍是动也不动,笑了说道:“身子不好可就出不得门了,接下来便是年节,你说不得就只能在屋子里养着了,身子一日不好,我是不放心你出去的。”
满意地看见恋竹的身子动了一动;嘴角不易觉察勾起:“况且,恋竹不是还说想出去走走,你如今这般生了病都不肯吃药的样子,我哪里放心让你出去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抓住机会

恋竹人虽仍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要与玉儿灵儿抗争到底的架势,却是将静王爷的话一字不落听了个清楚。
先是听得他当真坐下来劝她吃药便是有些心惊了,不想静王爷竟当真是如此好脾气,心说若是换了旁人跟她这里娇气,比如林家小弟之类的,她大概会先一巴掌过去招呼头上,逼迫着先吃了药再说。
事实上她想太多了,林家小弟虽年纪小,但一向自诩男子汉大丈夫,吃药绝不会如她一般费事。
继而听到静王爷非但没有漠视或者如她一般威逼,反倒开始利诱,登时让她大为惊讶。
这是允了她可以出去了?前几日回王府的马车上她软磨硬泡好长时间,都只得了王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她疑心这王爷说不得是百年难得一见童心大发,耍着她玩呢,是以就没再问下去了。
可现在竟然主动提了出来,且若她没理解错,该就是她以为的意思才是。
“果真?”恋竹一想通其中意思,瞬时脑子刷地转向静王爷,虽瞧着还有些病弱,可眼中晶晶亮的光芒让人忽视不得,心里一喜,强撑着软绵无力的身体,竟是要起身来。
怎能不高兴呢,她说来也这般过了几个月了,如今京里她名下众多铺子生意日渐好了,改建的修整的也都有条不紊进行,偶尔横生枝节也都在掌握之中。
只等年后慢慢那些新立的规矩起了作用,再把关于收购老口碑铺子、合理规划名下田产等想法一一实施,这京中她名下的产业可就是真的步入正轨,只要良性循环下去,便更是不需她多操心。
如此她最急迫的便是出行一事了。
虽说要春暖花开之时,如今只能准备些马车之类,可她一直忽视了出行理由一事。
至前几日她才想起来。只有从王爷这里下手,得了王爷的话,她日后想走出去才是有了完全的借口。
毕竟那不是随意去个别院或者林府,也不是一日两日。
出发不设目的,上路不知归期,会遇到些什么,会经历些什么,都是全然的未知。
若要堵住悠悠众口,好吧,这众与旁人无关。特指林家及宫中太后等人,若要拿出让她们信服的理由,便如那日她在马上上所想。最有效的便是静王爷这块挡箭牌了。
“果真什么?”静王爷一脸兴味地看着恋竹瞬时焕发出光彩的笑脸。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明明方才是他自个儿已经将话说得很是清楚了,可一瞧见恋竹急迫的样子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恋竹被问得很是无语,觉得这样问着静王爷的自己好傻,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她怎么没看到这王爷内心深处还藏着如此恶劣的性情。以逗弄人为乐不成?
想起自个儿接连两次中招,不由方才振奋的精神又是一颓,方才一下子涌起的力气也没了。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问。”转身偷偷撇了撇嘴,
这静王爷偶尔童心大发,但是能不能换个对象。她看起来像是那般童心未泯的吗?她这般成熟稳重应该与她谈论些国是才是,说不得她一语中的,某些精辟见解会让他刮目相看呢。错失了可是他的损失。
恋竹不想再问了,静王爷却是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愉悦,也不再吊她的胃口了,看着她又要躺下去的动作,赶紧说道:“你人都在病中了。还惦着要出去呢,就这么想出去?”
想。当然想,一千一万个想,她喜爱的生活便是可以随意走走看看,领略不同风土人情、看山看水看遍这大好河山。
可惜虽听着不像是反对,她现在还是摸不清静王爷如此问话的意思,是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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