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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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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却没有去看刻漏,反而将眸光落在她的身前,他火辣的眸光看得锦言莫名其妙,她不由得低头,这才惊呼了一声,面红耳赤的急忙拖了被子将自己捂好,可是,她拉被子的动作显然过于猛烈,再加上她整个人往后退,原本盖在秦非离身上的锦被便被她尽数拖走,露出他裸露的身体,尤其是某个太明显的地方。
锦言忙的别过脸,脸上烧得更凶,秦非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样子,连日来的阴霾似乎在这一刻,减去了不少。
他也不动,并不觉得被她看见有什么,淡定的朝她伸出手道:“过来。”
锦言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又是脸上一烫,忙的低了头,抱了被子,要往他身上盖,秦非离却在这时候骤然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拖着自己身前,倾身压下:“盖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他的眸光往她身上一扫,瞧得她越发的面红耳赤起来。
锦言恼羞的要把他推起来,他却适时的伸出手来,钳制住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锦言不由得脸色涨红的压低了嗓音:“秦非离,别闹!你上朝要迟到了!”
“怕什么?”他略略挑了挑眉道,“日日那么勤快作甚,反倒叫人瞧出刻意,随意一些,韬光养晦,反而更好。更何况……”他瞧了瞧眼前的秀色可餐,她酡红着脸,眸光闪烁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他便越发留恋不已,“娘子在怀。”
他低声一句,已经俯低身来,再次吻住她。
一整个清晨都在厮磨中过去,二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待梳洗妥当出来的时候,锦言这才发觉门外竟然站了一堆人,四女、秦轩、孟楚绝,当他们二人一同出来时,四女的眸光好不自在,倒是孟楚绝一人颇为沉静,只是,那带笑的眼神,还是叫锦言的脸色瞬间涨红。
她想起刚刚自己被逼得忍不住时的声音,耳根子都烫得厉害,忍不住便偷偷抬起头看了秦非离一眼,可是这厮却淡定非常,半点尴尬的神态都无,气定神闲的让众人进去。
锦言在他身侧,等一众人往里走去,不由得伸出手来掐了他一下,秦非离顺势就伸出手,将她拳头握住,锦言挣了挣,没挣脱,这才道:“今日怎么这般热闹,连师父都来了?什么日子啊?”
秦非离原本是嘴角含笑的,闻言,嘴角的笑容一顿,眸色生出些许黯然来。他随即低下头来,耐心道,“你忘记了?你生病了,楚绝是来给你瞧病的。”
锦言怔了一怔,眸中露出些许茫然来:“有吗?”
秦非离的眸光变得异常黑漆,他捉住锦言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一下:“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忘记了很正常,我们先让楚绝瞧过再说?”
他这么一说,锦言脸上又流露出一抹释然来,不过,还是有迷茫沉溺在眸中,挥之不散。
她跟着秦非离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敲了敲脑袋:“真是笨死了,这样的事儿居然也能忘。”
她是暗自嘀咕的话,可秦非离却分明听到了,他没有回头,只是掩下的眸光内一片沉寂,让人瞧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里殿,孟楚绝重新给她把过脉之后,便在一旁刷刷的写了起来。
锦言隐约有些印象,是觉得自己病了,可是,却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顺势就伸出手来,有些奇怪的探向了自己的脉搏。
四女看着她的动作,还有之前孟楚绝诊脉时的一脸茫然,心下便生出黯然来,而反观一片的秦非离,他看起来倒并没有什么大情绪,可是眸色分明是内敛了不少,浑身上下也有一股肃然之气,四女敏锐的猜出些什么,却又不敢肯定,平凡看向身侧的秦轩,秦轩轻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她们什么都没有问,锦言也失去了那段她中蛊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是一直睡一直睡,却想不出来为何一直睡。
她为自己奇特的脉象惊得回不过神的时候,孟楚绝已经将手里写了四五页的纸张交给苏绵绵。
苏绵绵抬头看他一眼,孟楚绝神色并无太大异样,却难得的让人有一些心安。
“按这个来,会没事的。”
苏绵绵点了点头,这才拿了纸张出去。
那上面写的方法颇为奇特,孟楚绝不好在里殿,当着锦言的面说,低低与秦非离告辞一句,他便跟了苏绵绵的脚步出去。
冷月见已经诊完脉了,便拉了花蕊一同出去端早点了。
平凡和秦轩也急忙找了理由,退了出去。
锦言虽然丢失掉了记忆,却智商却并没有退化得这般快,她抬头瞧向秦非离,“他们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她伸出自己的手晃了晃道,“我的脉搏很奇怪,我瞧不出是什么问题,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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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半夜哈,明早看。
☆、V169:锦言,我该怎么办?(一更)
鬼王府
苏绵绵已经开始采集新鲜血液了,但是锦言说过,血液也有好坏之分,健康的血液可以延续生命,可是,若是不健康的,反而会让人致命。
所以,她每采取一人,都要记下那人的详细资料,贴好标签,因为怕别人会弄混乱,所以她亲力亲为,但是这样一来,速度便慢下来许多。终究是看不过眼;孟楚绝找来几人帮忙;其中两人负责记载这些需要取血之人的详细资料;再由一人根据他们排队的顺序调整好资料的顺序,孟楚绝则帮她记下那人的名字,并且将资料拿来贴在血样器皿中,这样一来,不仅省事,更重要的是节约了不少时间,又不至于弄错。
苏绵绵也不说感谢他的话,一直做自己的,直至,三百人的血样采取完毕,她已经累到趴下。
而接下来要做的,则是分离血型,测试健康与否,这些工作量庞大得很,若是她一人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搞不定。
她在一旁忙得焦头烂额,孟楚绝立在她身侧看着她的方法,不过,苏绵绵不说话,他自然是瞧不懂,也从未见过这般方法,便一直立在那里。
苏绵绵为了找出救锦言的方法,根本就顾不了很多,也仍他立在一旁,只是不搭理他,直至一日下来,暮色四合,苏绵绵这才终于离开自己的座位,不过,腿脚却早已发麻。
她刚起身,人便歪了一下,孟楚绝适时扶住了她。
身前是温香软玉,孟楚绝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到她纷嫩光滑的颈脖上,停了一圈,才终于又放回她脸上。
苏绵绵的脸上已经起了一层红云,她急忙站好,咕哝了一句“腿麻”便欲离开,孟楚绝却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苏绵绵回神,他已经蹲下身去,手指搭在了她的小腿肚上:“这里?”
她还未说话,他已经细细揉捏拍打了起来,手法娴熟,倒似常替人做过这些事一般。
苏绵绵心口一热,正欲退开脚步,孟楚绝这时若无其事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姑娘家其实可以不这么拼,有些事,吩咐别人去做就好。”
苏绵绵却无端的,鼻子一酸:“你自是会这么说,小姐待我,情同姐妹;她带我出了那个小村庄,带我见识了不一样的天地,可以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小姐给的,眼下她重病,我怎么能不用心?”
孟楚绝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她,苏绵绵眼眶已经发红了,双眸含泪倔强的看着他。
向来见惯生死;鲜少为别人的情绪所动;纵然今日跟了她一天;看她疲倦到极致仍不肯下台的样子;也仅只是心头生出一丝轻叹;可是现在;就是这般倔强的一个小眼神;却让他忽而疼惜起来。
孟楚绝站起身来,他比苏绵绵高出一个头,而她此刻又低着头,他根本瞧不起她的样子,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忽然就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苏绵绵迫不得已抬起头来,两片泪痕横在那里,他伸出食指轻轻摩擦了片刻,这才幽幽道:“我懂。”
苏绵绵忽而就一咬牙,拨开他的手,撇过头恨恨道:“你怎么会懂?你又没有家人,你怎么会懂这般滋味?”
“没有家人,只是因为不让别人拿捏住我的七寸;这样,我做起事来,才会无所顾忌。”他低头看着苏绵绵,声音有些遥远,“谁又没有亲人呢?你虽然是孤儿,但谁不是爹娘生的?人人都有亲人,只不过,有的在,有的却早已离之而去罢了。”
他这样一段话不得不说有些感伤,苏绵绵抬起头来看向他,他刚刚柔软的眸光顷刻间又恢复常色,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苏绵绵的头发,被她嫌弃的避过,也不恼,只是一笑道:“丫头,别不开心,凡事,尽力而为便够了。”
“怎么只能尽力就够了?”苏绵绵咬着牙道,“只要有一线的机会,我就不会放弃!”
她负气的重新往案桌上走去,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看向孟楚绝道:“你喊我丫头,你也没有大我多少,以后不许这么叫!”
孟楚绝轻笑一声道:“十岁还不多么?”
见苏绵绵不作答,他顿了顿又道:“那我该喊你什么?”
“随便,反正不许叫丫头!”
苏绵绵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孟楚绝瞧了她半响,终究是失笑一声,再次走近她身侧道:“这么多的事情,你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忙到什么时候,你教我吧,好歹我也是医者,当心细如针。”
苏绵绵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倒是写满了真诚,她想了想,知道她的时间拖得越久,对锦言越不利,终究是应了一声道:“那你帮我这个。”
孟楚绝唇边的笑顷刻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
当秦非离告诉锦言所有事情的始末;锦言良久无言,这一晚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仿佛是自己的前世,又似真正的萧素的前世,她们在说话,可是具体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秦非离一直拥着她,她生病以来,他都小心翼翼,睡得极浅,故而,梦中的锦言只稍稍一动,他便清醒了过来。
她分明已经醒了,黑暗中,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他能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很轻,却很清晰。
他不由得伸出手来,覆上她的腰,寻到她的发,轻轻吻了吻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怀中人身体忽而就僵持住,秦非离惊了下,以为她是真的噩梦了,急忙要去点灯,可他才长臂伸出,身侧的人便缠了上来,紧接着,准确无误的覆上他的唇。
秦非离怔了下,不由得细细瞧她,饶是夜里黑,但他的视线过人,此刻近距离之下,他分明瞧见她的睫毛轻颤,心下不由得一紧,急忙拥进了她,缓慢的回应这个吻。
可是,此刻的锦言却分明不似平日,她的热情来得让人无所适从,秦非离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来,直接探进他的衣衫之中,有些笨拙的挑/逗着他。
他喉头有些发紧,她这般姿态;他如何受得住?当即便直接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压下。
一切进展得顺理成章,最后一刻,秦非离生生停下,俯低身子,在黑暗中,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有些喘息的开口道:“锦言……”
身下人分明呼吸急促,可是在他唤出这声名字的一瞬,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就停了一下,随即,锦言的声音喘息之中带着几丝茫然,有些不解的喊他的名字:“非离?”
骤然听到她的声音,内心那原本有些空虚的地方,蓦然填满,他再顾不得许多,挺身将她整个从心到身体全部占据。
锦言放在他肩上的手,蓦然收紧,原本还有些疑虑要问,可是,却很快被接下来的欢愉撞得几近魂飞魄散。
事毕,秦非离尚没有从她身上起来,锦言却已经力竭,有些嫌弃的道:“重死了……起……”
她未说完,秦非离已经堵住她的唇瓣,给了她一个浓烈至极的吻来,随即呼吸不稳的开口道,“刚刚怎么不嫌重?”他语气中满是*溺,不由得伸手挑起她的下颚,迫得她正视自己的眸光,“从前从未见过你这般大胆。”他细细瞧着她,“今ri你热情得似要将我燃烧了。”
锦言怔了一怔,随即轻斥道:“你还说,人家一觉醒来,还没弄清情况呢,你就来,生生把我折磨得偷偷的!”
秦非离挑了挑眉:“不是你……”要那个字没有说出来,他瞧了瞧她,顷刻便没有说话。
莫不是,她的记忆已经坏到,刚刚的事,片刻便不记得了吗?
心中原本有的一层火热,顷刻散去,他看着她,眸光在一瞬,变得格外柔软深邃。
“锦言……”他轻唤她的名字,长叹一声,忍不住想要将她整个身心全都融进骨血里。
锦言,我该怎么办?已经耗费了那么多的时日;如若她真的一直这么下去;终有一天连他都忘记了;那他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时间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忙碌起来,除开每日都要对锦言重复那一段段发生过的事情之外,以血养嗜也开始同步进行,一连五天,除了早朝外,秦非离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调查蛊毒的事情上,因为锦言病情的突然加重,他原本计划好的那件事不得不推后,好在,在第五日的时候,总算是发现了一些眉目。
☆、V170:你把锦言怎么了?〔二更3000+〕
查了这么久,到了今日才知,一切为何进展得这般艰难,因为,那是一个已经消失过许久的人,久到,连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
那一张画像就那样摆在他的面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京城里,只有一人。
秦非离瞧了许久,终究是对外轻唤了一声:“秦轩。”
秦轩顷刻便打开石门走了进来,秦非离将桌上的那张画像转起,交给他道:“命所有鬼王府的人全力搜索此人,不论是北宇、楚国、钟离,只要有我们人的地方,都给我极力查找此人,另外,京城这边,尤其留意近几个月来的陌生人,查好一切信息,有任何相似的,不管男人女人,通通带来见我。”
秦轩领命下去,秦非离静默良久,忽然又唤来一人,等交代好一切事情,夜已凉如水。
他挑开帘子进了里殿,锦言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她的头发散在榻上,分明还没有干,他取来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这才抱起她,将她安置到*上。
锦言睡得有很沉,她生病以来,一直都睡得沉,瞧着她尖细的下巴,深陷的眼睛,他眸中渐渐浮出一些痛色来,眸深似海的情,深谙难懂的痛,他伸出手指,缓缓摩擦过锦言的面颊,有些眷恋的停着,不愿离去,直至,那向来睡得极沉,鲜少醒来的人忽而睁开眼睛。
秦非离没想到她会醒来,怔了下,锦言的目光也落到他的脸上,顿了片刻,她突然开口道:“你想当皇上吗?”
秦非离眸光一顿,心下忽而生出几分奇怪来,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锦言,眸色变深:“锦言,你……”
“你想当皇上吗?”锦言忽而就打断他的话,忽而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继续道,“只要你愿意当我的男人,我就让你当皇上,怎么样?”
这话说得实在是怪异之极。他们本就是夫妻,何来,他当她的男人一说?
秦非离的眸色骤然便冷了下去,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眸光深到渗人:“你是谁?”
锦言忽而便笑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秦非离一遍,勾唇笑道:“我便是我,还能是谁?”
她的手缓慢移到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游移道:“你看你,这么快便忘记了,上一次,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秦非离的眸光骤然便冷了下去,他扒拉下她的手来,冰寒的眸光直视着她:“你不是锦言!”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锦言顷刻便笑了起来,她缓缓从榻上起身,解下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丢,走下*榻道:“我本来就不是温锦言,我是萧素,不;确切的说,我是凌素,难道她没有跟你提起吗?”
这样的说话方式实在是奇怪之极。她近在咫尺,同样的脸,同样的身段,可是,她却不是她。
望着这样一张与锦言一模一样的脸,分明一样的容貌,可那双眼睛,竟就这样瞧出不同来,锦言看他的眸光永远是清清明明,一片水光,清澄似水,可是眼前这人瞧他的眸光分明陌生,尤其那脸上此刻露出的那份高傲的清冷傲慢的姿态,一下子,就将两个人区分得清清楚楚。
“你把锦言怎么了?”他只觉出自己的声音都染了一丝颤抖,心口的钝痛一下一下的抽搐,好似要将整个心脏都绞成一处!
萧素看了看他,淡笑了一声道:“真瞧不出来,你倒是真疼她,她占了我的身体这么多年,能得你这样一位如意郎君,也算不枉她世间一遭……”
她话还未说完,颈脖上忽而一痛,她整个身体被压向*榻,秦非离居高临下的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把锦言怎么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松……手……你伤害……我也是……伤害她……我们……本就在同一个……身体里……你想让……她……永远也……醒……不过来吗?”
颈脖上力道骤然一松,秦非离有些急切的想去抱她,可是,当看到她在一旁死命咳嗽的样子,又想起刚刚的话,伸出的手生生僵在半空中。
她不是锦言!她是萧素!真正的萧素!
原来;昔日的锦言从来都不是患了什么离魂症;她是真正的;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既然锦言非锦言;那她到底是谁?
秦非离忽然觉出,他对锦言竟然从来都不了解,她似一阵风闯入他的生命,他们相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可是到头来,他竟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昔日,他也曾对她的医术和性情觉出奇怪,但是,他一直觉得,既然锦言自己不说,她总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他便不问,他只认她是他的妻子,其余什么都不管,可是现在想来,他却是大错特错,因为今日,当另一个与锦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告诉他,锦言一直占据的都是他身体的一刻;他彻底的呃觉出恐慌来;别人消失;哪怕是去世了;尚能留下一具尸首;可是锦言;她一旦消失;便彻彻底底的不存在了;属于她的东西;只有一个灵魂;灵魂没了;她便彻彻底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是永远消失了;永远不再了!
秦非离忽而颓然;瘫软在地上;他从未这般失态过;即便昔日他至亲的人一个个离去;他也不曾这般过;可是今日;锦言就这么消失了;毫无前兆;她突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就在刚刚;他还千方百计地让所有人去查那个下蛊之人的下落——风雪,人称无双公子,南疆皇族,因权势之争被赶出皇室;后来辗转流落至北宇;成立风月楼;至此;一直在京城隐姓埋名。
四年前,当盛怒的他带人烧掉了整个风月楼,杀了所有的人,却惟独这位无双公子不见了。
他是想过,他该有同僚的,可是,否则不会无故被人救走,可是,当查无所获,他也唯有放弃,其中之一的确是他以为,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他不会出现在京城,不会将锦言的事情泄露出去,那么,他死没死,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可是,却没想到,这个人的身份,竟然是南疆皇室。
而锦言所中蛊毒,极有可能就是出自他手。
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能对锦言下手,只有两个原因,要么,他混入锦言身边下蛊,要么,他易容成故人模样,混至她的身边下蛊。
这两者,必然有一样是正确的,所以,他才让秦轩去查那些陌生人。
锦言在京城,他能对锦言下手,便说明,他人也一定在京城!
可是,事情明明都已经有眉目了,锦言也即将要得救了,现在,这个陌生女人却告诉他,他的锦言消失不见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让她回来!”他终于抬起头来,双目之内却隐隐有一片猩红之色。
萧素此刻早已缓过气,闻言,抬起头来看他,目光触及他眸底的颜色,怔了怔,随即面色有些苍白道:“你疯了?我可是一国公主,凌澈的妹妹,未来皇位继承人,如若你让我活着,我可以让我皇兄禅位给你,你来当皇帝,到时候,你想复仇,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一个女人换一个皇帝宝座,你怎么算,都值了!”
“我说了,让她回来!”
萧素却仍不死心,道:“我与她是一样的身体,有何分别?上一次,我亲你,你分明是有反应的,而且,那么浓烈,那由我代替她有何不同?”
“你不是她!”秦非离冷冷抬起眸光来,双瞳之中,一片森冷寒光,“不管是不是她占据了你的身体,只要她曾经存在过,我便一定会再让她醒过来,你信不信?”
萧素脸色一白道:“你当真不要皇位了?”
秦非离依旧是那副森冷无比的样子道:“与我来说,我懂什么最珍贵!”
“疯子!傻子!”萧素死盯着他,“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皇位却只有一个,秦非离,你真是疯了!愚不可及!”
她恨恨的看向他,秦非离却根本不理会道:“把锦言留下,我才允许你走,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据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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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六千好了,明天继续六千,本月底大结局。
☆、V171: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6000+〕
萧素的脸色顷刻之间异常难看,她咬住唇瓣狠狠的瞪着秦非离:“到底是谁占了谁的身体,秦王你弄清楚,若不是她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闯入,我怎么可能给那践人可趁之机?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叫占据?这身体本来就是我的,眼下不过是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至于她,我管她是谁,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秦非离眯着眼睛看她,铁色铁青:“你当真不走?”
萧素冷然看着他道:“这是我的身体,我为什么要走?她温锦言心里从来都是儿女情长,我曾经就说过,若然她不将我的仇报完,时候到了,该是我的东西,我就一定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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