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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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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去,钻进秦非离怀中,脸贴在极其柔软的流云锦布料上,只觉舒服极了。
“这次入宫,我想用回本来面目,你觉得怎么样?”
秦非离怔了一怔,不料她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他略略停顿,随即道:“你想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
锦言点了点头看他,“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我救皇上一命那么简单了,我还是他的亲表妹,亲表妹的婆婆落在敌国君主手里,站在均衡的立场下,如果皇上不还人,那便是他理亏!”
秦非离略略低叹一声,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指包裹进掌心,低低道:“不必这般计较成败,平凡心就好,如果娘实在救不回也没什么,皇上现在不会拿她怎么样,而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充足,大不了,再来个二十年。”
“我不想等那么久。”锦言重新靠近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不想你再背负太多,而且,还要度过那么久的漫长岁月,如果可以,我希望娘现在就回来,我们现在就离开,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有一线机会就会娘,我都会尽力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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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五更毕。
☆、V208结局篇:是巧遇还是他在寻她?
她索性便当起逛街来,买了一些小孩子家零零碎碎的东西,到了下午的时候,已经收获到了,两个人即便双腿并用,也拿不了那么多东西。
好在,虽然路上耽搁了不少行程,却还是天黑前赶回了家。
却没想到,秦非离居然早就到家了。
看到她和简史拿着的大大小小的东西,他眸色微顿,显然是没有意料到这样的情况,似乎是有些错愕的样子。
锦言却快速上前,将所有的东西,往地面上一扔,然后在这些里面翻翻找找,找出了一个纸盒子拿给秦非离道:“我给你买了衣服!”
秦非离的视线,显然不在她手里的盒子上,而在地上那一卷明黄上。
他旋即蹲下身子,将那明黄卷轴取了出来,然后展开,一眼扫过上面的内容之后,眸色顷刻便沉了下来,看向锦言:“你要去皇城?”
锦言略略一顿,随即从他手里收走了那皇榜道:“对,你现在的任何一种方法救娘,都是铤而走险,倒不如,我去试上一试。楚国与北宇国力相当,再加上从前,我就帮过楚皇,如果这一次,我能救下他的话,我必定能求得他的援手,只要他愿意插手这件事情,北宇那边,便不是简单的扣人这么简单了。”
秦非离眸色越发的暗沉,“如果不成功呢?”
“皇上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要挟,这件事情,一定会成功!”
秦非离没有再说话,半响,他声音暗哑的开口道:“好,如果你决定了,那我陪你去。”
锦言立刻便笑了起来,挽住他的手道:“好,那我们一家人都去?”
秦非离点了带你头,锦言这才笑得极为欢心,高高兴兴的指了两个吓人将礼物拾起,自己拿着那件衣袍,快步往秦非离而去。
几乎是一回到房里,锦言便迫不及待地让秦非离试一试,那是一件白色的上好的流云锦制成的衣服,衣料精美华贵,衣服前面的绣样,全是精致到一流的女工,白如雪,分外夺目。
锦言想象过秦非离穿戴好这件衣服的的样子,可是,再如何想象,竟都抵不过他亲自穿上的俊美来。
这一身流云锦外袍,将他眉宇之间那一丝不易擦肩的邪魅之气勾勒到恰到好处,浑身上下,俊美非凡,好似不是凡人。
至少,在锦言眼里,他美如神柢。
瞧见锦言呆愣的眸色,秦非离笑了一笑道,伸出手来*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回神了。”
锦言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得几分郝然。
她伸出手去,钻进秦非离怀中,脸贴在极其柔软的流云锦布料上,只觉舒服极了。
“这次入宫,我想用回本来面目,你觉得怎么样?”
秦非离怔了一怔,不料她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他略略停顿,随即道:“你想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
锦言点了点头看他,“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我救皇上一命那么简单了,我还是他的亲表妹,亲表妹的婆婆落在敌国君主手里,站在均衡的立场下,如果皇上不还人,那便是他理亏!”
秦非离略略低叹一声,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指包裹进掌心,低低道:“不必这般计较成败,平凡心就好,如果娘实在救不回也没什么,皇上现在不会拿她怎么样,而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充足,大不了,再来个二十年。”
“我不想等那么久。”锦言重新靠近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不想你再背负太多,而且,还要度过那么久的漫长岁月,如果可以,我希望娘现在就回来,我们现在就离开,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有一线机会救回娘,我都会尽力一试!”
秦非离沉默地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低低道:“只是委屈了你。”
“怎么会委屈?我已经嫁给了你,你娘便是我娘,和你一起尽点孝心的事,怎么能算是委屈?”
秦非离松开她来,沉眸在她眉心吻了吻,轻叹着唤她的名字:“锦言……”
那声音中更多的是庆幸与满足,庆幸自己这么幸运,娶到这么一个处处为他着想的妻子,满足于,她比想象之中,更爱他。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满心感激,盼望能用自己的后半辈子,给她一世幸福安宁。
**
饶县离皇城极远,为了早日救回李念娘,一行人在第二天夜里便动了身,为了躲避秦非墨的耳目,他们直接沿水路而上,直奔皇城。
锦言有些晕船,尤其她的身子并未恢复完全,这几日,便越发的有些昏昏沉沉。
秦非离为了让她能舒服些,不得不中途弃了水路,原本以为这样一来,路上的时间就会花得越发长了,可也是在弃了水路之后,手底下的人竟发现后头没有了追兵,一行人自然是大喜,这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秦非离当即便吩咐下去,一行人火力开往皇城,力争在秦非墨之前抵达皇城,到时候身处楚国天子脚下,秦非墨的人,也绝对不敢擅自行动。
当终于到达锦言位于楚国的山庄时,已是半月之后。
重新再回到这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锦言唯一庆幸的是,身边的那个人,又回来了!
山庄里的摆设还一如从前,即便他们不在,也曾留人专门看守这里,里头的机关布防,半点未变,如此一来,山庄便是一个格外安全的地方,而简史带的人对这里也是极其熟悉,轻车熟路下去,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一切,似乎都不用简史太过费力布置。
这里归属于锦言,府中又有暗影门的人,所以一行人都不担心北宇会再次派人过来,这一晚,自然是睡得极熟。
锦言手里还有那份皇榜,以及当地知县写给她的亲笔信,另外,还有一份是从上头批下来的,表明她身份证据的信件,介时,她拿出这两样去宫里,自然有人接应她。
虽然到了楚国,可是一行人却来不及过多歇息。
这日清晨,秦非离醒来之时,身侧已经没了人,他当即惊了一下,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在鲜有,他向来浅眠,却不知为何,昨夜睡得沉了些。
他一转头,便看到梳妆台前坐了一人,顿时一怔,半响才反应过来,那里坐的人是谁,随即缓慢的起身,来到她跟前道:“打算这样进宫?”
锦言回过头来,这才发觉他竟已经醒了,扬了扬眉梢道:“没有觉得惊讶?”
秦非离又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简短的几秒钟时间,却分明已经将她的面容细细瞧清,随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这里依旧和从前一样,从未变过。”
锦言回过头来,顷刻便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随即近距离瞧他:“那这样呢?”
秦非离俯低身子,唇与唇相触,他停顿片刻,松开她,这才道:“样貌虽然变了,但心不会变,你还是那个锦言,是我的妻子,别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锦言抬眸看向他,他眸色深凝如水,别样的温柔缱绻。她心下生出一片柔软来,将最后一根簪子簪进发间,随即转眸看向他道:“我得走了,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皇上该下朝了。”
秦非离点了点头,随即也取了一旁的外袍开始穿戴道:“我送你到宫门口,在宫门外等你。”
锦言没有说话,唇角却分明是勾了起来。
原本打算一早便去宫里的,但是让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锦言还没有动身呢,宫里竟然突然来了人,她本欲去接见,彼时,那人已经留下动下走了。
那东西居然是一个信封,而摸到信封的厚度,锦言几乎是一下就摸出来,里面并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块硬的物品,等将信封倒过来,立刻便有一枚绿色通透圆润额玉佩跌落下来。
玉佩?
秦非离尚有些疑惑的时候,锦言却是眼前一亮,眼前这玉佩不是凌澈的信物又是什么?
当日,锦言救过他之后,为答谢锦言的救命之恩,他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她,有这个便可以在皇宫任意穿梭,当日锦言为了断绝楚国这里的人脉关系,却没想到,到了今日,他还将这个给了她,尤其是,在她刚到山庄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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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千五百字,明天免费补上,今天带孩子出去玩了一天,又累又困,明天免费补给你们字数哈,请容我先去睡觉。
☆、V209结局篇:唯你这般出类拔萃的女子,才足以与他匹配(6000)
当日,锦言救过他之后,为答谢锦言的救命之恩,他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她,有这个便可以在皇宫任意穿梭,当日锦言为了断绝楚国这里的人脉关系,退还给了他,却没想到,今日,她竟重新收到了这个,尤其是,在她刚到山庄的第一天。
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快的信息,到底是她来找楚皇还是楚皇在找她?锦言只觉,与其说是自己在找他,到更不如说,这一切都是楚皇设计好的。
他找自己干什么呢?难道真是生病了,广寻名医?
锦言猜不透其中的缘由,但无论是哪一样,这皇宫,她都必须去一趟。
拿到了玉佩,她并没有太多停留,彼时,山庄外早准备好了马车,秦非离带着她上了马车,一路便马不停蹄,朝皇宫而去。
秦非离留在外面等她,锦言直接便拿了那玉佩进宫。
皇宫她不是没来过,此刻来到这里,自然是熟门熟路。
她没有让任何人领路,一人行至中途临近转角时,却忽然远远地见着一人立在那里,她一身蓝色宫装,头发精致的全都盘了起来,是妇人的装扮,蓝色的宫装衬得她眉眼温婉秀气,秀丽的面容,肤如凝脂,是一位绝对不可多得的美人。
锦言只远远扫了一眼,便立刻认了出来,却并未多做停留,而是脚下不停,缓步朝她走去。
接近两年未见,岁月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唯一不同的是,她这一身妇人装扮,倒让锦言有了些许疑惑来。
当日离开之时,她并未婚配,却不知,她后来嫁给了何人?
“碧落公主。”锦言走得近了,对着她盈盈一拜,故人重逢,自然是无需太多语言。
凌雪雁露出些许诧异的神情来,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锦言,视线凝滞一般的落在她的脸上,犹觉得不可置信:“你……是锦言?”
锦言微微笑了起来,从袖中拿出凌澈给的玉佩扬了扬道:“正是民女。”
凌雪雁又看向她的面容,疑惑道:“你易容了?”
锦言却摇了摇头道:“从前的那张脸才是易容。”
这一回,凌雪雁已经不止目露诧异那么简单了。
她盯着锦言看了好一会儿,忽而便目露一些古怪来,却并未再继续细问,随即道:“皇上让我来接你,你随我来吧。”
锦言点了点头。
一路上,凌雪雁没有太多话,却反常的一再盯着锦言的脸瞧,似乎,能从这张脸上看出什么东西一般,锦言只道她对自己的这张脸好奇,也就并未多想,直至,两人在一处有些偏僻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这里并不是摄龙宫,而凌雪雁带她来这里,意思就是,楚帝现在是在这里面了?
瞧见锦言眸色之间的诧异,凌雪雁解释道:“其实我们找了你很久,皇上甚至专门派了人去北宇寻你,可是,却并没有你的消息,后来,下头忽然有人来报,你人来了楚国,所以,皇上才发了那样一道皇榜,目的就是为了寻你。”
这件事,锦言已经猜到,故而,并未觉得有任何奇怪之处,她点了点头:“那皇上现在又病了吗?”
凌雪雁顷刻便拧起了眉头,一副忧虑之极的样子,只听得她轻轻一叹道:“何止是病着……”
锦言对这样欲言又止的话露出些许疑惑,她从前离开之时,楚帝的身体,已经在调养中完全恢复了过来,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在她疑惑的视线之中,凌雪雁却并未解答,只是道:“也怪我这两年没有常回来看他,而今他的身子竟成了这般模样,我的责任,不可推卸。”
她抬起头来,看向遥远的天空,目光哀凉:“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皇家之人,哪儿能那么轻易就获得幸福?”
锦言被说得有些懵,她来这里太急,所以事先根本就没有细细打探过楚国现下的国情,对这对姐弟的事情,更是没有细细了解,此刻,听凌雪雁这么一说,直觉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对,她随即道:“公主,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吗?”
凌雪雁这才回头看向她,在锦言疑问的视线之中,忽而就握住了她的手指道:“馆主,这一次,你无论如何要医好皇上!”
锦言略略拧了眉头:“皇上到底患了什么病?”
凌雪雁低下头来,眸色顷刻又变得悲戚:“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转过身去,那沉沉的宫殿大门忽而被人从里面拉开,一名宫装女子出现在宫殿门口,锦言疑惑看向凌雪雁,她旋即解释道:“她是皇后,从前的李婕妤,皇上去年的这个时候立她为皇后,只可惜,一年时间不到,皇上便成了现在这样……”她说到这里,语气里透出丝丝无奈与凄苦,“不过,她待皇上确实真心实意,而今,皇上成了这般模样,这后宫之内,一切由她支撑,还得应付那些讨人厌的朝臣,当真是苦了她。”
锦言闻言,看向那宫门口的女子,她看起来年约十七八岁,生得并不算绝美,却很是清秀端庄,倒极其附和她皇后的身份。楚皇从前的嫔妃们,锦言并未见过多少,她这样一个婕妤身份,她就更未可知了。
她在打量皇后的同时,她也发现了她们,应该是早就知道锦言即将入宫的事情,她快速从门口的台阶走了下来,脚步很是急切。
“皇姐。”她先是唤了凌雪雁一声,随即转眸看向锦言,一如刚刚所见,她确实只是清秀之姿,不过,一双眸光却格外清澈,明亮,眼见了锦言,更是满眸殷切。
锦言随即低身行了一礼道:“民女温锦言,参加皇后娘娘。”
“果然是你。”李皇后的声音听起来欢喜极了,她忙的扶起锦言,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千盼万盼,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温大夫,你可一定要瞧瞧皇上的病情!”
她说罢,便拉着锦言的手,往里带,锦言回头看了凌雪雁一眼,凌雪雁点了点头,自己也缓步跟了上去。
宫殿内,并无别的人。
一室馨香,安神凝心,锦言闻出,这该是专业人士特意配置的香薰,闻起来有凝神的作用,有助于睡眠。
殿内十分空旷,皇后直接领了她进了内殿,那里,同样的馨香扑鼻,位于与外殿不同的是,即便是馨香的这样,依旧掩饰不住屋内的一丝沉闷乃至于漂浮于空中的潮湿之气。
她转头看向了内殿的窗棂,果然,无一例外,窗棂紧闭,唯一的光亮只有外殿来的光源,以及,室内的*边的唯一一盏烛火,所以,即便是在白天,内殿也是一片漆黑。
李皇后见她的视线在室内打量,当即解释道:“皇上自从病后,便不愿见光,所以,这屋子里的光源几乎都被封了,唯一仅存的,也只是让人看得见东西而已。”
她的声音之中,透露出一丝愁苦和无奈来,锦言听得真切,心里暗暗想着,这楚帝到底是怎样的病入膏肓?
见她没有作答,李皇后便当先走到了*前,低低隔着垂帘,对里头的人轻声道:“皇上,温大夫来了。”
隔了许久,里面才传来一道十分无力的声音,沙哑地响起:“快……让她进来。”
李皇后随即回头看了锦言一眼,这才挑开垂帘,垂帘后头,是垂着纱幔的*榻,隐见得*上平躺了一人,想来,该就是楚皇了。
这样的时候,他竟连*榻都起不来,可见,的确是病得不清了。
锦言本以为,他贴皇榜找来自己,那皇榜上的微恙一词,只是用来找她的理由而已,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病的不轻。
拾步往里走去,李皇后在前头,旋即撩开了*幔。
*幔挑开,里头的情形自然一览无余。
锦言的脚步虽未有停顿,可是心下却生出巨大的震惊来,即便是烛火并不强烈,她也能看到,那*上之人的馒头银发来,满脸银发,样子倒并没有什么别的变化,可是,那声音却是苍白无力,锦言只看了一眼,心头便掠过了什么,暗暗震惊!
这分明,就是牵引之毒的暮年之状,当日,她分明仔细检查过凌澈的身体,他已经恢复如初无疑,莫不是,这种毒竟还和癌症一样,会复发不成?
*上之人的视线已经凌厉,只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那凌厉之中,眸底却分明是巨大的空洞,在看到锦言的一刻,他显然是怔了下,还未来得及问话,身后的凌雪雁这时走上前来,在锦言身侧轻声解释道:“皇上,昔日的温大夫一直戴了一张人皮面具,现在这样,才是她的真面目。”
凌澈的目光这才了然起来,艰难的在锦言身上扫过一圈儿之后,却以似没了力气,艰难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看向的却是自己的皇后。
李皇后会意,忙的让出*边的位置,看向锦言道:“温大夫,请。”
锦言没有说什么,将药箱放到一旁,又坐到皇后亲自搬来的椅子上,取出垫枕,为凌澈把脉。
一切所料正如刚刚初见,不过,他的体内却已经没了毒素,之所以有这般症状,全是因为,当年受牵引之毒的影响,伤及了五脏六腑,虽然当年,这一切都渐渐恢复如初,但那只是暂时的,很快,五脏六腑功能便因为从前的受损走向衰竭,所以,才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不到而已,他已至此,明明年龄还在,身体却已经迅速衰竭至暮年,即便已经满头银发,可是,因了牵引此毒的表现,即便至暮年,他的容颜,依旧如初始,并且,即便是到了真正去世的那一天,也依旧是这般面目。
松开手指,身侧的人,一个个目光都急切的看了过来,锦言收起垫枕,对着殿中另外二人道:“皇后,公主,请借一步说话。”
这已经是暮年,几乎无药可医。
李皇后和公主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黯然之色,两人随即起身,打算一同出去,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拼尽全力发出的声音:“就……就在这里说吧……不必避讳,朕……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对于这样的情况,锦言看了两女一眼,见她们眸光之中露出的忧虑之色,唯有在心里轻叹一声,如实禀报道:“皇上现在的身体,是因为当年牵引之毒的后遗症,因为身体常年受牵引之毒的腐蚀,所以,当日的康复只是暂时的假象,当身体的一切机能重新运作起来,很快,那丝最后的假象便功亏一篑,所以,才使得人快速苍老,发展至牵引之毒的晚期症状,皇上的满头银发,就是因为此。”
“你的意思是……朕……提前衰老到了暮年?”
锦言点了点头:“按照皇上的脉象,的确如此,这一点,想来,其他的太医必然也说过。”
凌澈没有再说话,眸光分明不再明亮,一旁的李皇后随即追问道:“温大夫,你医术超群,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锦言回过头去,李皇后身侧的凌雪雁也满目期待地盯着锦言:“是啊,温大夫,当年的牵引之毒,无药可医,可是,你却生生医好了,这一次,一定有机会的是不是?”
锦言看着她们,没有说话,二女眸中的光亮顷刻黯淡了下去。
*上的凌澈忽然就发出一声极其嘲弄的笑声来,低沉至极道,“想不到我凌澈……竟是这般命运……”
“皇上……”李皇后闻言,心中大恸,她奔至*前,握住凌澈的手道:“皇上,你千万不要泄气,温大夫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温大夫,对不对?”
她急切的追问,同时朝锦言眨了眨眼睛,锦言有些为难,但见着这般场面,到底是不忍心,唯有道:“是,我定然竭尽全力,找出别的办法!”
李皇后立刻就破涕为笑看着凌澈道:“皇上,你听到了没有?温大夫说尽力,就是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要振作起来。”
“皇上,皇后说的没错,我们姐弟二人经历了那么多才到了今日,你可一定要挺过去!”
凌澈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看着*前自己此生最亲的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半响之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二女在一旁,忧虑之极,却又怕影响他,只能就那么看着。
锦言垂下眸光来,没有再多说什么,悄然携了药箱退了出去。
外头的光亮太刺眼,锦言用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了明亮,眼前此情此景,忽然之间就让她想起了当年的吕承欢,初见之时,与此刻的情形如出一辙,当日的她浑身消瘦的躺在黑暗潮湿的房间里,身形消瘦,已是病入膏肓之症,与今日相比,分明并无区别,锦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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