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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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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还用强的?事情似乎越发古怪了些,锦言当即便冷了脸来:“鬼帝说过,让我在此好生等他,若鬼帝回来,寻不得锦言人,怪罪下来,二位姐姐担待得起码?”
“鬼帝此刻就在夫人处,鬼后若是不信,一瞧便是。”那名黑衣女子说话间,竟似乎嘲弄的轻笑了下道,“鬼后在怕什么?要做鬼帝的女人,这点胆量都没有吗?不过是去见见夫人,新婚第一天便推三阻四,往后的日子里,岂不是要欺到夫人头上去?”
锦言深吸口气,见他们咄咄逼人,只怕自己如果不答应,她们真会硬抓,便硬着头皮道:“那你们等等,我换件衣服,去了便是。”
那两人闻言,便悄无声息地退出石室外。锦言立刻环视室内一周,一点防身的东西也没有,想了想,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藏入袖中,然后在房间内找了一圈儿,发现自己的面具,连面纱也没有,无奈她只能拿出自己的手帕遮在脸上。这才向外面说了一声“好了”,那二人立刻便开了门,带她离去。
因为有人带领,所过之处皆是行礼之声,锦言对一夜之间晋升为鬼后的身份,还有些不适应,直至半刻钟后,她们二人带她来到一处石室前道:“鬼后进去吧,夫人就在里面。”
她话音刚落,石室门便大开,里头似乎很大,像一个偌大的宫殿一样。锦言谨慎的看了一眼,随即踏步走了进去。
她才走进,身后的石门便缓缓关上,锦言一惊,那两名女子还站在石室门外,也看不清表情,她一时便顿在原地,直至石门缓缓合上。四周只剩下夜明珠清淡的光辉洒落在地上,锦言捏进了簪子往前走,宫殿很大,虽然收拾得纤尘不染,可是她却看了出来,这里根本就是没有住人的。
她立在偌大的宫殿之内,也不知那些人将她关进这里干什么,就在她四下搜寻一无所获之时,石室里头突然走出两个人。
那两人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在宫殿之内,一身黑衣斗篷,只看得见面纱底下隐隐可见的唇瓣,苍白而紧抿,活脱脱就如同活死人。她们中一人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杯酒,用琉璃杯子盛载,清粼粼的酒液看起来醇冽诱/人,可锦言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了。近距离之下,那酒水清粼无味,如果锦言没有猜错的话,那分明,就是一杯毒酒!
然后,只听得那人开口道:“这是夫人赐给鬼后的,鬼后饮下此酒,往后便是我鬼王府中人,奴婢即刻带路鬼后面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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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4:疯女人
锦言瞬间将手里的簪子捏得死紧看向她们;面上表露出一派镇定;可是心里分明已经翻天覆地。鬼王府的人,向来心狠手辣出了名,这两名女子想必武功一定不弱。她没有武功,连防身的药粉都没有,想要从武功高强的二人手里逃生,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要她甘愿饮下毒酒,那也是万万不可能!
锦言轻笑了起来,伸出手,在二人凝视的视线之下,端过了酒杯,放到唇边轻嗅了嗅。果然不出她所料,那酒液无色无味,即便是近距离之下,依旧闻不到半分味道。
她心下一凛,心里其实慌张不已,面上却死死强作镇定,她轻勾了唇,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到了此刻还能笑得出来:“不知这美酒可有寓意?”
那两名女子闻言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一直说话的那人这时开口道:“鬼王府的人但凡入门前都会饮下此酒,这是入门酒。”
“原来如此。”那二人以为,解释过后,锦言便会饮下,却没想到,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忽而便手一松,杯子跌落到地上,“叮”的一声,摔碎了,酒液自然也洒了一地。
“你——”那两名女子当即便变了声音,抬头看向锦言,锦言讶然一声,呆呆看着地上道:“哎呀,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一时松了手,姐姐再去为我倒一杯吧。”
两名女子同时盯着她,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恨恨道:“你等着。”
她说罢,便迅速消失在空气中,锦言眨了眨眼,惊觉这人的武功居然到了这般高深莫测的地步,心下不由得冷汗涔涔。她抬起头看向剩下的那名女子,也就是一直不说话的女子,她朝她笑了笑,那女子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锦言便缓步在地上走动起来。她似乎是走得百无聊懒,便来到殿中的一处圆桌旁歇息,那女子便也跟了过去,站在她身侧,仿佛贴身保镖一样。锦言知道另外那人想必片刻之后便会到来,她飞快想着法子,该怎么拿下眼前的女子时,脑中忽而灵光一闪。
她再次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她,锦言忽而就在她的视线之中拔腿就跑,那女子自然也反应极快,知道她想逃跑,一个飞身便堵到她面前,而意料之外的是,锦言居然没有转身继续逃走,反倒是在她顿住身形拦住去路的同时,猛的向前一个跃进,那女子始料未及,锦言手里的簪子已经抵到了她的脖子上,低声道:“快把石门打开,快!”
那女子身形僵得笔直,却依旧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来支支吾吾。锦言不知道什么意思,一下子拉下她头上的兜帽,只见女子嘴巴一张一合,却分明发不出声音。锦言这才了然,原来是个哑巴。
她又将簪子紧了紧,手指死死的扣住她的肩,低声道:“你放心,只要你打开石门,我必定不杀你。”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最终点点头,她带着锦言前行,缓缓步至石门前,脚踩中地面的一个暗格之后,石门便缓缓开启,外面空旷的走道一览无遗的全展露在眼前。锦言心中一喜,恰好此刻正有人经过,她心里一松,准备大叫之时,忽而那哑女脚下又移动了下,她只听见“轰隆”一声,脚下的地面竟震动了起来,来不及大叫,脚下一空,她整个身子跌落下去。
后背不知撞到了什么,似乎有一道怪叫,但锦言疼得死去活来,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些,而再抬头之时,掉下来的空出已经被一块石头顶住,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而那上方,顷刻便传来那女子的声音,冷笑道:“也不想想鬼王府是什么地方,夫人要你死,你怎么可能活命?”
秦非离的母亲要她死?
锦言艰难的爬起身,唯一自救的簪子,在身体跌落的同时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只是,双掌之下,为何一团绵软?
她伸手摸来摸去,忽而便冷汗涔涔,一下子缩到角落,厉声道:“谁?”
只听得一阵诡异的窸窣声,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之时,她只觉有一团黑影朝自己袭来,顷刻间,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得大叫道:“到底是谁?”
那黑影动了动,忽而便顿住,没有向前,锦言定睛看去,却忽而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纵横交错的脸,“啊”的一声,下意识便一觉踹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那人显然被一下子踹出老远,然后一动不动。
锦言是真被吓到了。她虽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她扶着自己的腰,等了好半响,也没见到有丝毫动静,不由得尝试的唤了一声:“喂?你死了吗?”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安静。
锦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缓慢的朝那人影走近,近距离之下,她这才看清,那人一头长发遮了大半张脸。他的头发很长,一直延绵到脚下,乱糟糟的,身上穿的是一件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袍子,眼下破烂得只剩碎布裹在身上,而且已经脏的辨不清原来的颜色。
锦言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喂,你还好吗?”
没有声音,回答她的亦是一片死寂。锦言小心的探过去,摸上他的脉搏,半响之后,心里忽然便松了口气。
还有跳动,原来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还好,还好。
锦言将他扶起来,伸手拨开他面上的发,却大吃了一惊,这人居然跟她一样,脸上纵横交错,分明是被人毁容了,然后,锦言又想起什么,视线随即落在她的胸口,触目之时,心中一震,原来,竟是个女人!
她费力的将女子拖起来,她轻得让人难以想象,锦言将她扶到一块大石头处坐下,然后轻轻的拍打试图推醒她。她许久都没有反应,直到锦言从不远处的溪流中掬起一捧冷水来,轻轻的弹到她的面上,女子这才有了动静,头转动了一下,显然是要醒了。
锦言定定的看着她,然后只见她缓慢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分明看不清她的眼神的,锦言只看到她眼珠子似乎转了转,然后忽而将视线定在她的脸上,看了很久,久到让锦言都觉得有些可怕的时候,她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紧接着,锦言也不知她是发了什么疯,突然伸出双手,朝她扑来,锦言下意识一躲身子,她扑了个空,又张牙舞爪的啊了一声,尖叫:“我杀了你,杀了你!”
锦言腰痛得不行,偏生又要躲避她的追赶,实在是跑不动,干脆与她扭打在一起,好在,女子虽然看起来十分吓人,力气却并不大,锦言与她打了个平手,甚至更甚一筹,到最后,她骑在她身上,恶狠狠的扣住她的双手,厉声道:“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那女子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然后嘴里吐出了几个音节,瑟瑟发抖,锦言细细听了,才听到,她说的,是“别杀我”。锦言扶着腰,依旧不敢放松,只是瞪着她道:“你听着,我没有药杀你的意思,只要你不攻击我,我们彼此相安无事,懂吗?”
那人连连点头,锦言再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从她身上下来。
这女子虽然看上去身形很高,但是却瘦得只剩皮包骨,并且锦言离开她的身体之后,她便捂着嘴,爬到一旁,拼命的咳嗽起来,仿佛将整个肺都咳了出来。
锦言看她终于是不攻击自己了,便坐在一旁,没有上前。女子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抬起头来分明警惕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一言不发的缩到角落,却依旧不敢放松的看着她。
锦言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最后,锦言都坐得肚子咕噜叫了,那女子依旧没动静,她这才开口道:“你是被她们关在这里的吗?”
那女子再次警惕的看她,锦言急忙道:“你放心吧,我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我是被人推下来的,对这里一无所知,绝对不会有伤害你的意思!”
锦言甚至往后退了退,表示自己真的不会伤害她,那女子眸中的警惕恐惧才下去几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很美。”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几乎不似女子的声音,锦言呆了一呆,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自己,不由得苦笑了下道:“那是曾经,现在的我,和你一样,不过是丑八怪而已。”
那女子听完却摇了摇头,重复道:“不,你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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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没有更,能更多少,算多少吧。
☆、V015:你终于来救我了〔一更〕
锦言随即摘下脸上的面纱;看向她:“你仔细看看,不是和你一样吗?”
那女子又看了片刻,仍旧摇头:“不,你很美……很美……”
锦言无奈,只当女人疯了,重新扣上面纱。她环视四周,而今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她能看到这个石洞很大,只是,再怎么大也没有出口,而石室旁边是一条溪流,却不知水是流向哪里。这里面半点吃的都找不到,而看眼前这女子,分明已经在里面关了有些年头,却不知,她是靠什么,撑到了现在?
心头犹如被人浇了一桶冷水,从上至下,锦言勉力站起身来,绕着石洞转了一圈儿,确定没有出口之后,便满眼灰败的坐回原处,而那疯女子,从她起身开始便目光便一直跟着她,不过嘴里却一直喃喃再念“真美……真美……”。
锦言看她疯疯傻傻的样子,终究也只能无奈缩在角落,抱着身子,掩下眸光,无比失落:难道,她要在这里呆到死吗?
她抱紧双腿缩在那里,她现在又冷又饿,腰还痛得不行,也不知道秦非离现在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他会不会救自己?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心又跌进谷底:就算他会救自己,那也得知道自己在哪儿才对,如果他母亲不肯放人,他总不至于杀了她不是?
也不知现在的冷月绵绵怎么样了,秦非离若是放弃了她,会放冷月绵绵走吗?还是,她们现在和她一样被囚禁着?
心里的绝望越来越大,她靠着石壁一动不动,看来眼下唯一的法子只有等了,等秦非离发现她不见,等他来找她,尽管她没有把握,他到底会不会来寻她,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见她一直不动,仿佛睡着了过去,那疯女人许是觉得眼前的她太奇怪,居然缓缓前进了几步,不过她不是走,而是在地上爬行,因为动作极轻,锦言竟一时没有察觉,直到她凑近了,她才猛然“啊”了一声,一下子弹了起来。
那疯女人顷刻间便笑了起来,拍了拍手,大笑道:“好玩,好玩。”
听她的声音,年纪似乎不轻,锦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认真的打量她。她的年龄已经分辨不出来了,脸上纵横交错,跟她差不多,因为经常看到自己的脸,这会儿也不觉得有多吓人。
锦言看她眼睛分明浑浊,明显一副意识不清的样子,遂叹了口气,伸出手来,示好一般的抚上她的肩膀,轻笑道:“大娘,这里有吃的吗?”
她能在这里住上那么多年,一定是有充饥的东西的。
却没想到,她的手才一抚摸上那女子的肩,她突然“啊”的怪叫一声,迅速爬到角落,抱着自己的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孩子,我的孩子——”
她尖叫起来,疯了一样,到处乱窜又突然惊骇的抱头,锦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能缩在角落看她,她足足发了半个时辰的风,后来才安静下来,却是一个人睡着了。
锦言饥肠辘辘,却又找不到吃的东西,只能干坐在那里,抱着双臂,冻得发抖。最终,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太困的缘故,居然就那么靠着石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入目依旧是一片漆黑,锦言手脚发麻已经毫无知觉,却忽然听到洞内有一丝动静传来,她抬起头,便看到那老妇人正坐在河边,好像是在吃着什么。一看有吃的,锦言心中一喜,悄悄的过去,却在看到她血淋淋的双手之后,一个没忍住,趴在一旁大吐特吐起来,她居然……再吃老鼠!
胃里没有东西,空空如也,连胆汁也被吐了出来,而那妇人这会儿也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顶着血淋淋的嘴巴,看着她笑,同时还将死老鼠递到她面前,嘴里使力嚼动,口齿不清道:“你呲……”
原来,她竟是靠了这个生存,锦言又趴在石头上大吐特吐了起来,吐完之后,赶紧坐到角落,再不敢看她了。
妇人似乎是吃饱喝足了,便又躺到一旁睡去,她不停的挠着身上,然后又抓了抓脸,锦言看得直皱眉,却又碍于又累又饿,便只能坐在原地。
怎么办?现在又累又饿,着山洞之内,除了偶尔爬进来的老鼠之外,没有任何吃的或者取暖的,如果不和妇人一样,她还没等到人救,便会饿死,可是,要她吃老鼠……锦言只觉又一阵犯恶心。
时间过了好久,锦言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石洞内一片漆黑,根本就没有白天夜晚之分。
她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又冷又饿,她只觉整个身子都在发冷,脑袋很重,只觉自己就要这么死掉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似乎身边一直有人在看她,锦言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却做起了噩梦,她居然梦到了前世,梦到前世的朋友亲人,很多很多人,她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不由得眷恋,直至沉迷梦中醒不来,直到,她听到一声熟悉的低唤,近在耳边。
“锦言!锦言!”有人焦急的拍打她,锦言终于醒来,半睁了眸子,可是视线一片模糊,她只能辨清眼前一道模糊的人影,似乎是秦非离。
她苦笑了一下,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不由得拍了他一掌,生气道:“你怎么也来我梦中参和了?走开!”
她一掌拍下去,秦非离却捉住她的手,再次唤了一声:“锦言!”
锦言被这一声喊震得有些发蒙,最终睁开眼来,近距离之下,那人凤目邪肆,剑眉入鬓,明明是一张男人的脸,却比女人还好看,不是秦非离又是谁?
她顿了三秒钟,忽而便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闷闷道:“你终于来救我了……”
她的声音里,都快带着哭腔了,秦非离抚了抚她的后背,低叹一声,轻道:“不怕了,有我在,什么都不怕了。”
锦言闷闷的点了点头,睁开眼来,角落处,那妇人缩成一团,虽然依旧是害怕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却闪闪发亮的盯着他们,不,确切的说是盯着秦非离!
似乎是察觉到锦言的目光,她飞快的低下头,抓了一缕自己结成块状的头发,放到嘴里咬,痴痴的笑了起来。
锦言轻叹了口气,秦非离已经抱起她,轻道:“我们回去。”
锦言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看着那妇人,秦非离身子不过轻轻一跃,两人便从开着的洞口飞了出去。
洞口又重新关了起来,锦言也不知道秦非离有没有看到那妇人,他抱着她大步回到新房,命人给她沐浴更衣。梳洗一番之后,桌上便有一满桌的饭菜等着,锦言饿得不行,这会儿什么形象也顾不了,大吃特吃了起来。
秦非离坐在一旁看她,替她擦去唇边的一点汤渍,安抚道:“你慢些,没人跟你抢。”
锦言终于吃饱喝足,舒服的喟叹一声,下人上来撤走桌上的东西,她又喝了一大杯水,这才觉得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人也有了气力。
她这会儿是没有精力去计较秦非离怎么找到她,又如何救她的事。喝完水后,她便爬到床上,拉过被子叮嘱道:“你别吵我,先让我好好睡一觉。”
秦非离本来有很多话要问,看她这样,最终什么都没说,在床边守着她睡熟,这才出了石门。
他一出去,立刻便有一道黑色的人影跃了出来,那人虽然一身黑衣,却并没有同他人一样的打扮,没有斗篷,故而面容清晰,赫然便是秦轩。
秦非离吩咐道:“你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带走她。”
秦轩道了一声是,秦非离这才朝他点了点头,眼看他再次消失在空气中,这才脸色一沉,戴上面具,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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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健步如飞,气势冲冲,所过之处,跪了一地人,他却连眉眼都不抬,直接来到了一道石门前,不过大手一挥,那石门便自动开启,而石门里侧,正有美貌女子,掌心托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而她正从盒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放入口中,即便是看到秦非离进来,她也不急不忙的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后,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梳着飞云髻,一身淡粉色的绣着大朵牡丹曳地长裙,将她的面容衬得愈发娇美动人。她与秦非离至少有五分相似,丹凤眼,却更加妩媚醉人,樱桃小口,明眸皓齿,看到秦非离沉着脸立在殿中央,她用涂了红色蔻丹的纤纤素手捻起一块手绢擦了擦唇,才淡然抬眸看他:“离儿何时见着母妃竟是这副姿态?连请安也不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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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写三千字;这速度;我也是醉了。今天还有更,等。
☆、V016:你别走(一更)
秦非离只觉眉心跳动得厉害,他挥了挥手,一众婢女全都退下,石门自动合上,他才上去一步,冷眼看着那高坐大堂之上明明已经接近年过半百,却分明半点痕迹也没有,看起来就如同少女般的女子,开口道,“母亲应该知道我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哦?”李念娘眨了眨眼睛,看向他,“因为那个女子么?为娘不是已经将她放了交由你?怎么?还不满意?”
秦非离抿紧了唇:“儿子已经长大,万事会自行定夺,母亲明明已经放手了那么多年,这次又为何要插手?锦言不是别人,是你儿子取回来的妻子,是你的儿媳妇,非离希望母亲收起宫里的尔虞我诈,以后不要再去动她,毕竟,她的存在,威胁不到你。”
“你这是在怪母亲了?”李念娘抬起头来看他,情绪却并没有太多波动,她缓缓斜靠着座椅,睨着自己的儿子道:“新媳妇上门,我这个当婆婆的管教管教怎么了?我不过是给了一杯入门的酒,是她自己要使诈,不肯喝,能怪我什么?”
秦非离捏紧了拳头道:“入门酒?母亲是鬼王府创立人,自然该清楚,那杯酒,饮下意味着什么?那是非离的妻子,是家人,不是活死人!母亲是从来没将非离当过儿子吗?”
“放肆!”李念娘猛然间挥掉桌上的茶水,怒视着他,“我养了你二十五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辛苦为你创下鬼王府,让它成为你的根基,成为我们孤儿寡母保命的命脉,母亲甚至为此不惜委身……非离,是不是在你心里,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无是处?”
“当年,你虽然伤了腿,可母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若不是寻到一个替死鬼,你以为母亲能活到今天,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为你谋划这一切吗?你也不想想,朝堂之上,全是她宁太后的人,你拿什么和她斗?”
“二十多年了,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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