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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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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了,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这死人墓中,你以为,我快活吗?可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若不是因为你,母亲早就同那个老贱/人同归于尽了,也不必苟延残喘地活到现在!”
她说到激动处,开始默默垂泪。秦非离最终叹气上前,抽出帕子给她,她也不接,只将脸撇到一旁,巴掌大的脸上,全是泪痕,我见犹怜。
秦非离最终只能在她面前蹲下,一下一下的给她擦眼泪,叹道:“娘,锦言是我娶进门的妻子,不是别人,我只是希望娘能将她当成家人,不要针对她,她虽然是宫里的人硬塞来的,却是儿子使了些心机,夺来的。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成为我们复仇的牺牲品,你不是常说,我已经老大不小,该娶个媳妇了吗?而今,我不是好好的给你娶回来了?”
“娘往后,可以不用操心鬼王府的这些琐事,儿子已经大了,会自己打理了,娘若是不想待在这活死人墓,儿子可以让人护送娘出去,如果,你想去他身边的话。”
李念娘终于停止了哭泣,捏住秦非离的手道:“你都这么说了,娘日后必然不会针对她了,娘也知道,这次是娘狠心了些,但是,非离,你可不能用情,要是再有下次,你为了她,这样一走了之的去寻,娘第一个不会答应!女人么,向来是牺牲品,既然你不愿意,那你便别上心,一旦有了弱点,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你的致命伤,而娘,绝不能让你有那样的一天,你懂吗?否则,娘便只有替你清扫所有阻挡你前路的东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秦非离半垂眼帘,淡淡道:“娘,我有分寸的。”
*
秦非离回来的时候,锦言还在睡,可是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眉头都是紧锁的,嘴唇一直在动,可是却听不清在说什么。秦非离除了鞋袜上床,躺到她身侧,将她捞进怀中,锦言似乎有几分抗拒,他便伸出手来,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她眉心那丝躁动,似乎这才缓慢褪去,睡眠也变得平稳起来。
他默默看了会儿,便微微闭上眼,也打算一同睡去。可是,他才眯了一会儿,怀中的锦言忽而大叫一声“不要杀我”,然后一下子从他怀里弹坐起来,秦非离拧眉起身,这才发觉,她脑门子上,居然全是冷汗。
他伸出手来,握住锦言的手,她的手指还在颤颤发抖,他便不由得将她重新纳入怀中,轻道:“做噩梦了嘛?没事了,往后都有我在,没事了。”
锦言心有余悸的想着那个梦境,她已经许久都未有身体主人之前的记忆,可是这一次,却又在梦中重现,并且那股恐惧恨意那么强烈,即便是她此刻清醒过来,仍旧只觉那梦境真实得可怕,仿佛,那就是她自己的一般,躺在地上,被温歌吟一下一下剜着刀子的人就是她自己!那一刻,连怨念和恨都是她的。
锦言只觉不可思议,靠在秦非离怀中好一会儿才略略平息下来。或许,是自己身体主人还有些潜意识在,所以,她才会有那样的梦境,才会出现她的一些记忆。
这样想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缓慢的平复下来。
她推了推秦非离,秦非离见她虽然面色依旧苍白,眼睛内却已经没有刚刚的恐慌怨念,不由得心头一松,轻道:“好些了?”
锦言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两人此刻竟同卧一张榻上,不由得面色一红:“你怎么在这儿?”
她自面上贴了一块面具之后,所有的神情一览无遗,此刻她面露羞涩的模样完全的展露在脸上,毫无遮挡掩饰,秦非离轻笑了一下,玩味的勾起唇角道:“现在是夜间,这里是我的婚床,我不在这里,又能在哪里?”
锦言脸上的不自然越发明显,她想要起身下床,奈何,外侧又坐了一个他,想了想,她从床尾绕了一圈儿,爬下床去,低低道:“我不困,你先睡吧。”
她翻身到了床下,从桌上取过一杯茶,大咕噜的喝了一口,可是又想起了正事儿,一回头,秦非离却已经卧下了。
她唯有撇了撇嘴。
可是,下一秒,她也发现脸上没了面纱,之前那裹脸的手绢儿已经在洗澡的时候被婢女扔掉,她当时劫后余生,也没心思在意,这会儿一想到,自己居然一副丑颜对着他,顿时一颗心都垮了下去,忙的掏出手帕,就要往脸上遮,可是忽然的,她脑中却钻过一道声音,沙哑得几近残破的声音,一字一句说“你很美”。锦言忽而便鬼使神差的来到梳妆台前,可是,当看到镜中出现一张几乎与温歌吟无异的脸时,那个梦境居然顷刻间苏醒一般,她“啊”的一声,惊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同时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连连。
秦非离本就没有睡着,这会儿听到动静,大步下来,一下子捞起地上的她:“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锦言紧紧抱住他,似乎这样才能驱赶掉脑中恐怖的阴影,她只觉看到这张脸就如同看到温歌吟,一时间,心中所有的喜悦都荡然无存,本来这张丑颜就是她一块心病,可是此刻明明换掉,并且美得不似凡人,可为何瞧去,却只觉惊心动魄?
她大口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询问起秦非离:“我的脸,怎么回事?”
秦非离挑了挑眉看她:“这本来就是你原本的样子,我手底下有妆容技术一流的人,只要给她画像,她可以将任何一个人易容成画像中人的样子,我给了她你原本的画像,所以,她将你的面貌换了过来。”
锦言听完只觉不可思议:“我原本的样子?”
秦非离点了点头。锦言这才想起,她与温歌吟本就是双胞胎,长得相似很正常。可她到底还有几分心有余悸,不由得拉住秦非离的衣袖道:“我再看一眼,你别走。”
秦非离略略低头,看了一眼她停留在自己袖口处削如葱根的五指,点了点头:“好,我不走。”
锦言拉着他重新来到梳妆镜前,这面镜子并不是她所知道的铜镜,可是却能清晰的照出人形,一点也不比水银镜差,她清楚的看到一张几乎与温歌吟无异的脸,只是细细看去,却又有不同,因为,她有一个梨涡,确切的说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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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后来没更,久等了,今天会更一万补更,十二点前,应该还会出一更。
☆、V017:睡觉的时候杀了你(二更)
锦言不知道那易容师用的是什么法子遮住了一脸的沟壑,可是突然之间,她猛然想起,这几日都是没有化妆的,唯一的一次大肆化妆打扮是在大婚那日,也就是说,她的脸在那天就已经变了?她随即又想起,那日那些人是有贴过一张什么东西在脸上的,当时她也没有太过注意,后来竟然忘记,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取下来,因为那东西敷在脸上之后,一点知觉都没有,若不是此刻想起来那件事,根本就不知道脸上是贴了东西的。她不由得伸出手来,摸了摸脸。可是,不仅什么都摸不到,手指贴在脸上,还能感觉出里面的温度,跟真实的皮肤一点差异都没有。
她啧啧称奇,什么时候放下秦非离的衣袖都不知道,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这易容术只要你不主动取下,可以贴在脸上三五年都没问题。”秦非离看她好奇不已,出声解释道。
锦言回过神来,看他一眼,是盯着他看那种,随即道:“你不觉得我这样子很奇怪?你也见过皇后娘娘了,不觉得我跟她太相似?让你分辨不出来?”
秦非离笑了笑,手指点上她的脸道:“你有这个她没有,很轻易就可以分出来。而且……”
“而且什么?”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正欲说话,却看到锦言看他的目光分明发直,满含期待,忽而便轻声咳了咳道:“嗯……你们性格相差太多。”他斟酌了一下怎么用词,最终觉得这样子讲,是最合适的。他本来想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跟她没分别,但是你一说话就破功了,不过,他实在不想这么打击她,所以,便说得委婉多了。
“哦。”锦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瞥了一下嘴不屑道,“最好不要一样,所以我以后但凡跟她站在一起,就要多说话。”
秦非离无奈的弯唇,便看到锦言又对着镜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去了,他便不再过多参合,静静退居一旁,安静的喝茶去了。
那一张脸,真的是太美。明眸皓齿,肤白如雪,笑起来,梨涡浅浅,明媚动人,她身上一身梨白色曳地长裙,精致的银色绣线将那一大朵芙蓉花绣得精致华美,衬得她整个人鲜妍明媚,别开生面的美。
这样细致看去,她也瞧出与温歌吟的不同来,温歌吟虽然同她面貌相似了八/九分,但是她却是宁静如水的美,温柔娴淑,极衬她的身份,母仪天下。贵气非凡的同时又端庄娴淑,而她则是大相径庭,至少,现在的她是这样。
锦言只觉跟她不同了太多,原本沉郁的心也豁然开朗起来,不再愁烦这张脸。她回过头来,见秦非离还在安静的喝茶,急忙奔过去。似乎经历了洞房花烛和那一场石洞之旅,她对他终究也不再有一开始的惧怕,虽然,他还有另一层令人惊恐的身份,但却从私心里觉得他还是之前的那个秦非离,至少细细想去,她嫁给他大半年,从认识的第一天到现在,至少从明面上,他对她颇有几分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他人如初恋之感。
锦言也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喝了一口,没觉得味道有什么醉人,秦非离看她几口就喝完,摇头失笑:“喝茶得细细品,你这样自然品不出滋味。”
他说罢,轻抿了一口,算做示范,锦言看她一眼,失笑道:“你们古……我是说,我不常喝茶,所以也没这份闲情逸致。”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你们古人喝茶喝惯了,我们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哪里有这份闲情逸致,喜欢喝茶的,都是一些大老板,他们多的是钱,所以有足够的时间品茶学茶,研究茶道。好在及时止住了嘴,不然秦非离这样聪明的人,她露出一点端倪,他就该起疑了。
秦非离没再说什么,只是叹笑一声,看向她:“北宇位处南北方,京城的人素来喜欢喝茶,故而但凡是大家闺秀,都会学几分茶道,自然也会品茶了,你身为大将军府嫡女,和你姐姐并称京城第一美人,素来名声远播,堪称大家闺秀中的典范。我虽身居秦王府和这鬼王府,但是外面的事却多少知道一些,先前的你我虽未见过,却也有听闻,你姐姐善歌舞,一手丹青无人能比,而你则善棋艺,心思灵透,就连护国寺的主持都曾对你的棋艺惊叹称奇,不止如此,还有传闻说,你的霓裳羽衣舞,翩若惊鸿,无人能敌,就连你姐姐也有逊色,但这后者却只是传闻,从来没有证实过。虽然不曾证实,但无疑,你确实堪称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却为何,不懂品茶呢?”
他说得随意,锦言却听得仔细,当他说到她能跳舞的时候,她心肝儿都快吓出来了,天知道,她不止不会下棋,舞蹈更是一窍不通,她是医药世家,除了学医外,哪里还懂别的,平日里但凡有时间,都一门心思扑到医书上去了,她那么大年纪却从来没有男朋友,也正因为此。
好在,秦非离最后纠结的问题,是她不会品尝。
锦言急忙接过茶杯,轻嗅了一口,淡然一笑:“我只是不喜欢品,谁说我不会品?”她也学了他的样子正准备喝,秦非离却突然夺下她的杯子,拉她起来,“好啊,我们这就一起去品一品。”
锦言本来要说拒绝,他已经拿出面具给自己戴上,拉着锦言出了门。
两个人在鬼王府穿来穿去,鬼王府太大,锦言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然后,竟然到了一处悬崖下。
那悬崖和对面的悬崖只用了两根手指大小的铁链相接,锦言一看他还要往前走,顿时吓得不行,拖住他道:“不是说品茶吗?怎么来了这里?”
秦非离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揽住她的腰:“不怕,有我在,我带你过去。”
锦言分明还有担忧,秦非离索性一弯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锦言吓了一大跳,只听他醇厚的声音在耳边低沉道:“若是怕,便抱紧我。”
他说罢已经往前走去,锦言“啊”的一声,吓得紧紧抱住她的脖子,她素来恐高,且现在是夜晚,虽然底下一片漆黑,她看不清有多深,可是到底是知道下面没有阻挡物,自然是怕极。而且,这里就两根铁链,还有那么长,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粉身碎骨……
她还没想完,身子已经骤然轻飘飘起来,冷风呼啸而来,灌进脖子里,她吓得死死抱住秦非离,这个死男人,居然一声不吭就飞了起来!
具体的说,他也不是飞的,是半走半飞,起初锦言自然是怕的,后来觉得平稳安全,她不由得小心睁开眼。他的身体很稳,她只觉黑暗之中,风声呼呼而过,虽然冷,可是,这样处于半空之中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有,虽然坐飞机的时候也有,但现在是处于空中,半点遮挡物都没有,刺激自然非同一般。
而下面的铁链被秦非离踏过,也只是轻轻晃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锦言看秦非离步子那么稳,暗暗称奇,不由得回过头来看他。近距离之下,他呼吸平稳,鬼面下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可那一双凤眸,分明黑如墨玉,最关键的是,睫毛长如羽翼,配在那双狭长的凤眸之上,愈加噬魂夺魄了些。
他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她,却发觉锦言看他的目光分明发直,见他回眸,顷刻便别开脸,拍了拍他的肩,道:“放我下来。”
秦非离挑了下眉,将她放下,锦言立刻便跳出老远,却也在这时看到,这断崖居然摆着一套茶具,而断崖内有一个小石室,里面隐约可见各种上好的茶类,锦言看着看着,忽而便眼前一亮,只是让她欢喜起来的却并不是茶,而是那里头隐约可见的药材。
茶室里面,居然还有一个药房!
锦言二话不说便奔了进去,秦非离也没有阻拦,将面具摘下扔到一边,也跟了进去。
冬虫夏草,只要她想到的,这里都应有尽有。药房的后面还有一间石室,一室的货架,而货架之上都是成品药类,很多药名,锦言都是未曾听说过的,见秦非离进来,不由得问道:“这些都是你的?”
秦非离点了下头,笑道,“以前是,不过以后,都会是你的。”
锦言开心得不行,倒是这会儿看到药了,不由得想起他的腿,追问道:“你的腿不是中毒了?你现在有放血吗?还行不行?”
秦非离随即看向自己的腿,摇了摇头道:“你不是都要一走了之了?没有你来给我放毒血,旁人的法子,又能有什么用处?”
他随即走到最里面的一个货架前,取出一个药瓶递给锦言,锦言拿过之后,闻了闻,奇怪道:“这里面别的药我都能闻出来,不过都是一些强身健体的药,可是我也闻得出来,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药在里面?是加了什么?”
“嗯。”秦非离点了点头,“是罕见的天山雪莲,千年开一次花,千年结一次果,这是西域人练就的驻颜丸,不但有驻颜的功效,还可以令肌肤有再生能力,世间只此一颗,你试一试。”
锦言刚想说,这么珍贵的东西,不会是给我的吧?秦非离已经将药放到她手中,另外,又走到外面,从角落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那是一个红色的檀木盒子,锦言接过秦非离的示意,打开之后,发觉里面赫然便是之前,她常日带在身上的一些东西,最关键是,还有那把匕首。
秦非离将匕首取出来,递给她道:“以后这些东西,我都不会让你取下了,你随身带着,尤其这把匕首。”他说着,拿开匕首的刀鞘,展示给锦言看那里面一个细小的缝隙,仔细再看,有一根极其细小的红线:“这是我平常拿来防身用的,是贴身之物,故而见匕首如见人,如若日后,见着鬼王府的人,拿出这把匕首,便等同于见我。还有这根红线,如果你在任何一处遇到了危险,拉开这根红线,里面会自动射出信号出来,很快便会有人来接应你。”
锦言一看还有这样的功效,惊叹之余,忽而便看向秦非离道:“那上回狩猎,你都受那么重的伤了?为何不用?是怕暴露身份吗?”
秦非离却神秘一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秘密。”
“切~”锦言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神秘兮兮,想留那么多秘密,干嘛让我知道你的身份?现在好了,我出也出不去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我一直留在这里吧?还是不要了,这鬼王府虽然吃穿不愁,可是不见天日,昏暗无比,长期下去,会变僵尸的,我不要。”
“僵尸?”秦非离微微错愕,第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词汇,虽然,她口中新鲜的玩意儿不止一回。
“对啊。”锦言想了想,道,“就是很难对付的活死人!”
秦非离了然的点头,随即笑道:“你放心,不会让你一直留在这里的,只要你成了鬼后,我便带你回秦王府,随便你去哪里,自然没人拦你。”
锦言气结,怎么又扯到这个问题上面了?她瞪着眼睛看他:“喂,你还是不肯放我走?”
秦非离眨了眨眼睛,重复道:“我没说过不放你走,前提是……”
“好吧,当我没问。”锦言打断他的话,将那些药重新都别到腰上,还塞了一些进怀里,本来是将匕首放下了的,想了想,她又将匕首捡起,放心怀中,秦非离一直看着她的这些动作,锦言突然又想到什么,看向他道:“喂,你把匕首给我,你就不怕,我趁睡觉的时候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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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倘若护不过,生一起,死一起(万更毕补更毕)
秦非离突然便笑了起来,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锦言只觉不是什么好话。
秦非离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走到他面前,他随即俯身凑近了她。锦言以为他要吻自己,下意识退离一步,秦非离却一下子揽住她的腰,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火光之下,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听得人心都要醉了,锦言只觉脸上灼热得厉害,一下子跑开。秦非离看她脸红得跟喝醉了似的,原本还为之前的事有些郁结的心,顷刻间便散去,只觉心情大好。
他快步跟了出来,锦言虽然脸色还有些绯红,但被冷风一吹,已经好了很多。秦非离走出来看到她站在风口处,忽而便上前,二话不说的抱起她,纵身往对面飞去。
“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的面具已经重新扣上脸,锦言还在想着,这样摘来摘去累不累?两人已经到了对岸。他索性也懒得放开她,快步朝里走去,所过之处皆是一片行礼只声,他不予理会,锦言却脸红得厉害。
先是回到房内,秦非离取出一个雪白的狐毛大氅包裹住她,也给自己披了一件黑色大氅,然后便带着她出去。
两人很快来到出口处,却是一池湖水前,秦非离推动湖面上大石底下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那湖底居然缓缓升起一个倾斜的圆形竹筒形状大物什,而湖水则以排山倒海形势朝两边散去,仿佛中间被劈开一般,而那大圆形物什停好之后,忽然又从中间打开,然后,里面居然是一截可容两人通过的台阶,那台阶另一头直通湖底,秦非离什么也没说,拉着锦言就上去,往下走之后,才知道湖底别有乾坤,里面还是石室,不过确切的说是石洞。外面的路面便已经是参差不齐了。然后,锦言便看到了一丝微光从前头不远处射下。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洞口,而之前看到的那束光芒赫然便是月光。
锦言只觉欣喜莫名,因为终于可以出来了。她也不知道秦非离是从哪里找出的马,面具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下,锦言看他挺拔的身形不过轻轻一跃,变落于马背之上,气宇轩昂,黑色的大氅衬得他整个人冷峻不已,却又俊美不凡,锦言只觉自己又犯花痴了,而他已经轻笑着朝她伸出手来。
锦言虽然不知道他带自己去哪里,但是憋了这么久,能有一个出去的机会,自然不嫌弃,但最重要的是,她心里是欢喜与他一起的。
她伸出手来,交到他的掌心,他掌心温热,然后稍稍一用力,锦言便觉自己身体飞了起来,随即稳稳落于他身前的马背上,秦非离随即圈紧她道:“抱紧了!”便一摔马鞭,马儿便策马飞奔起来。
锦言只觉两面风声呼啸,冷风刮在脸上仿佛冰刀一样,秦非离随即也察觉到了,停下马来,不过手指在她腰上一个用力,便已经将她抱过来侧坐,他将她的手塞进自己大氅里面,让她抱住自己,随即道:“这样,就不冷了,你暖和,我也暖和。”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这一回却并没有药香,锦言想起以前在鬼王府见他的那会他身上也是没有药香的,便想着,大概,他那么天天药浴是掩人耳目,所以身上才常年带了药味,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
她不由暗叹,这个男人实在狡猾!
马儿再次飞奔起来之后,果然暖和了许多,锦言窝进他怀里,连脸都一并埋了去,也不觉得冷。这样的夜晚,策马奔腾,还是和喜欢的人一起,这样的感觉异常好,她只觉心头的甜蜜都要溢出胸腔了。
马儿最终缓缓停了下来,居然是一处山谷。
夜色很暗,可这山谷却奇迹的异常明亮,远远的能看到那山谷之内道道光芒从草丛内射出,锦言啧啧称奇,秦非离抱她下马之后,她也顾不得等他拴马了,直接便奔上前去。
这山谷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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