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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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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猛然睁开眼睛,然后下一秒,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动不动。
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她的的确确被人揽进怀中,并且,那个人还在亲她,可是随即,她本来恐慌无比的心,忽而又落定了下来,并且欣喜得无以复加,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清楚楚,如果,这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能说,她的心里没有他。可是,她分明心里满满都是他,所以,只是一个呼吸,她便已经辨认出来,那个人就是他!
吻到她满脸热泪,那人立刻停了下来,却没有松开她,锦言随即一拳头砸在他的胸前,压低声音带着哭腔的怒道:“一个多月都不给我写信,回来也不说一声,你是故意要别人担惊受怕,你才好受吗?”
“锦言……”那人终于出声,声音低沉暗哑,却好听得要人命,锦言原本还生着气,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胸腔里的那团火气,却忽然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猛然伸出手来,抱进了他,哭道:“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样偷溜进宫,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危险吗?”
黑暗中看不清秦非离的表情,却只听见他的声音轻挑道:“你觉得,谁能抓得住我?”他松开锦言,在她唇上亲了下,随即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本来说好一月前便回,却突然有了事情耽搁,当时不好写信,所以才没有通知你,后来想着,既然要回来了,就索性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竟然惹得我的宝贝哭了。”
他这情话,说得突兀,一句宝贝直把锦言叫得面红二次,她瞪了他一眼,又意识到黑暗中,他根本就看不到,便哼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宝贝?”
“你啊!”秦非离声音里似乎有几分玩味,锦言甚至都能想出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登时推了他一把道:“去,我才不是,我要是你的宝贝,你能忍住那么长时间都不写信给我?”
她说话间,就要下床,秦非离却一把拖住她,锦言回过头来朝着黑暗中的他瞪了一眼,随即放缓声音道:“我去点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
秦非离却根本不依她,手上直接一个用力,便将她拖上床道:“黑灯瞎火才好,黑灯瞎火才好办事。”
锦言气得几近吐血,他却已经低头重新吻住了她。
连月来的思念堆叠,而今所思之人近在眼前,锦言自然舍不得再推开他,情不自禁的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放开她唇瓣的一刻,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来。秦非离本来已经往下吻去,却忽而抬起头来,将手指放到锦言的唇上,“嘘”了一声,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处理外面的人,所以,锦言,你忍着些。”
锦言本来还有些神思迷离,这会儿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忽而便埋入她胸口,准确无误的挑/逗,锦言倒吸一口凉气,却只得死死的捂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黑暗之中,她似分明听到了一丝低笑声,心里气得直吐血,可是奈何,异样阵阵袭来,根本就容不得她想太多,且两人分别太久,此刻重在一起,自然是一场抵死缠绵。
一整晚,锦言被折腾的不行,开始的时候是不敢叫,后来是叫不出来,秦非离似乎是存了心的知道她不叫,动作一次比一次发狠,锦言唯有攀附着他,一次又一次小声的讨饶,他却半丝也不留情,直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锦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似被碾压过,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好在秦非离动作极快,锦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身侧已经没了他的人影,若不是遍布全身的红痕和酸软无力,她都要以为,昨夜纯粹只是一场梦。
宫人进来,要服侍她起身,锦言自然不敢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且经历一场情事之后,她自然是想要洗澡的。清了清嗓子,让人准备热水,等到宫人都退下,她才敢裹上袍子起身。
好不容易泡进水里,全身都舒坦了,她这才轻吁了口气,一时间不由得好笑起来。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点事,却跟偷鸡摸狗似的,害得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当了一晚上的哑巴,想想又是郁闷又觉好笑。
等她洗完换好衣服,宫人这才进来服侍她梳头发。红衣看着镜中的她容颜娇艳,不由得赞叹道:“王妃真美!”
她本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出声,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然一变,急忙跪了下去道:“奴婢该死!”
锦言淡然瞥了她一眼,接下她刚刚放下的簪花,簪到自己头上,对着镜中一笑道:“什么该死不该死的,面貌不过皮囊,我早就不在意了。”
她随即戴上耳环站起身来,对着红衣转了一圈儿,笑道:“好看吗?”
红衣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一时看得都有些呆了,下意识回道:“好看。”
锦言随即一笑:“那不就得了。”
她转身往外走,红衣急忙追了上去,问道:“王妃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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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两千字,今天木过生日,弄晚了,来不及,你们就谅解下哈
☆、V036:你又要走(新年快乐)
去哪里?当然是去吕承欢那里!
一路去往紫竹轩,路上就跟过年似的热闹非凡,后宫嫔妃络绎不绝,锦言早便想到了会是这样的景象,却未曾想过居然这般繁盛,一时,真心替吕承欢欢喜起来。
她到达紫竹轩的时候,正有几个嫔妃告退,是几个才人。锦言看到思雨在殿门口相送,一看到锦言,思雨顿时眼前一亮,欢喜着跑了过来:“秦王妃!”
因为尚有外人在,她也不敢表现得过分,只能压低了些声音欢喜道:“奴婢替我家环妃娘娘谢过秦王妃。”
“环妃?”锦言诧异,随即欣喜道,“姐姐升为妃位了?”
思雨点了点头,含笑道:“可不是,姐姐之前本就是贵妃,可是四妃之首,而今重得皇上恩宠,能得一个正二品的妃位,理所应当。”
锦言也欣喜起来:“而今后宫除却一后三妃四夫人外,就是四妃了,这样一算,姐姐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可不是。”思雨笑得眉眼都弯了,“姐姐病重时,那些将姐姐踩在脚底下的嫔妃,今日纷纷来给姐姐请安,那脸色,别提有多精彩,真是解恨!”
锦言几乎能想象得到那时的场景,无非是昔日如何冷脸相对,而今日如何讨好云云,这样的事情,早见得多了。
“对了,姐姐呢?”
思雨这才想起来,锦言专程过来是看吕承欢的,急忙道:“哎呀,瞧我欢喜得,姐姐刚刚见了太多人,到底是身子有些虚,这会儿正在内殿歇息呢。”
锦言点了点头,连忙提了裙摆入内,只见正殿中央堆积如山的礼物,小玉正在那里看着琳琅满目的宝贝爱不释手,思雨进来看她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斥道:“去去,还不去把环妃娘娘要喝的药端来,死妮子,就知道看重这些东西。”
那小玉眼下高兴,也知道思雨心里欢喜,这么骂她,其实也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嘻嘻笑道:“奴婢这就去。”
她闪身出去,思雨随即对着正殿内另外三名皇上新拨给紫竹轩的六名太监宫女道:“你们把这些都搬下去,另外,准备热水,娘娘要沐浴。”
宫人们答应一声,急忙领命行动,锦言瞧着焕然一新的紫竹轩,再不似当日的死气沉沉,也打心里替环妃欢喜。
她进了内殿,只见吕承欢正坐在梳妆台前,拆着头上繁重的首饰,思雨看到,急忙走上前去伺候,同时回禀道:“娘娘,秦王妃来了。”
吕承欢欢喜的回过头来,比起昨日的素净,她此刻虽然卸去满头首饰,可面上的妆容依旧在,只见她芙蓉面,柳叶眉,眸如星辰,唇似朱丹,肌肤胜雪,皎皎如月,嫣然一笑,眉心半朵梅花盛开,恍若冰雪皆融,不可万物。
锦言呆了一呆,随即心里便越发的欢喜,喃喃道:“姐姐真美!”
吕承欢已经站起身来,她腰间系着一块白色桃花形和田玉,一身粉色长裙,外罩一件镂空桃色薄纱,衬得她妆容明媚。闻言,再次勾了勾唇道:“千万般姿态也不如妹妹你国色天香。”
“姐姐又笑话我!”锦言佯作生气,吕承欢急忙道,“哪里是有笑话你,比之皇后娘娘端庄大气,妹妹的美,是活泼俏丽又清新明媚。”
“好了好了,你再夸我,我就要心花怒放了!”锦言嘻嘻笑着看她即便满面妆容掩饰了那份苍白,可是,眉宇之间还是看得出她的疲惫,随即正色道:“我刚刚看见那些礼物中有许多大补药材,姐姐不妨一用,这样对身体好得快。”
吕承欢点了点头:“进补有度,这个我也不急,得慢慢来。”
锦言点了点头,两个人在榻上坐下,说了会儿话,吕承欢忽然“咦”了一声,锦言还想问,她“咦”什么呢,吕承欢已经掩唇笑了起来道:“我听说秦王今日大军今日已经回京,眼下正在御书房面圣,瞧妹妹这模样,莫不是有人昨夜就已经回来,偷食了禁果……”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锦言脸色一红,到底是忍不住害臊,昨夜秦非离已经跟她说过,大军今日回京,他因为锦言身处宫中,怕一时半会儿难以见到她便提前回了京,潜入宫中。一想到昨夜的疯狂,锦言忍不住面色更红了些。
吕承欢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猜测没错,伸出指来,指了指她的后颈笑道:“自己去照镜子。”
锦言一惊,心里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她跑到镜中一看,待看到吕承欢所指之处,赫然一枚深深的紫色吻痕时,全身的血液都网上冲,气得咬牙切齿:死秦非离,今晚有你好看!
吕承欢还在一旁笑着,锦言已经羞红了脸,但她随即想到,她昨夜明明也是受过恩宠的人,可是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在吕承欢露在外面的皮肤中看到什么,顿时失望,但是她到底想要扳回一局,随即道:“姐姐也别笑话我了,我看,你呀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皇上昨晚……”
她没继续往下说,吕承欢却脸色一路红到脖子,锦言这才掩唇哈哈大笑起来。她到底是古代的女子啊,男女之事,哪儿有她看得开,看吧,这个玩笑,最终倒把她自己给坑害了。
吕承欢看锦言笑得欢畅,一时愈发的急了,伸手掩住脸道:“哎呀,不跟你说了!”随即便匆匆坐到了床榻上,放下帷幔,背过身子。
锦言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思雨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憋着。
一整个上午,锦言都在紫竹轩中,吕承欢既然恢复了妃位,剩下的再没她什么事儿了,她该跟秦非离回王府了,不过,锦言一想到自己那位美人蛇蝎的姐姐,心下一惊,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嘱咐吕承欢,小心皇后。
吕承欢极为不解,锦言可是温歌吟的妹妹,可是锦言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是亲姐姐也不例外。”
吕承欢虽然不知道这姐妹俩究竟有什么过节,却还是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已经失过一个孩子,定然不会像从前那般傻了。”
她眸中到底是难掩悲伤,想来,定然是想起了伤心过往,锦言点了点头:“姐姐保重,日后宫中,便只有姐姐一人孤军奋战了,妹妹帮不了你什么,但是,若姐姐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只管提及,妹妹定然竭力相助!”
吕承欢点了点头,却生出难舍的情绪来:“妹妹也是,珍重!”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忽然就有宫人来传禀,说是皇上御书房宣见锦言。
锦言当即精神一震,吕承欢知道,定然是秦非离在,她随即看了看锦言,心里一叹道:“妹妹不如在我这里更衣吧?”
她感激锦言,而今便是分别,她还是想为锦言做些什么。
锦言想了想,便接受了她的好意。吕承欢随即吩咐宫人在外等候,给锦言重新更衣,待吕承欢拿出一件紫色流仙裙,锦言惊得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那裙子华美至极,外面是镂空纱裙,蔷薇花朵朵怒然绽放,里头衣襟袖口处是祥云图,别处并没有花饰点缀,内敛之中又精致到恰到好处,可以说,这是一件并不张扬,却独特到极致的流仙裙,那衣服的材质触手极柔软,摸上去,就如同摸上了动物绵软的皮毛,吕承欢解释,这是当年她还是贵妃时,邱曲国进贡的贡品,只此一件,但是这件衣服赏下之后不久,她便流产,后来被降妃位,因此一直都不曾穿过,这次,锦言要去见秦非离,吕承欢便将这件衣服拿了出来。女为悦己者容,同为女人,她自然更懂女人的心思。
为搭配这身衣服,思雨给她梳了一个凌云髻,发中簪上怒放的蔷薇,锦言肤白,那紫色的蔷薇便衬得她整个人妍丽如玉。
明眸皓齿,肤白如瓷,即便是在这深宫之中,这样的美人也依旧令人夺目。连锦言自己也看得有些呆,确切的说,每照一次镜子,她都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我就说,妹妹的姿容绝对是举世无双。”吕承欢惊艳的看着镜中的她,赏人悦目。
锦言笑着站起身来,对着吕承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
吕承欢受了她一礼,随即扶起她道:“快去吧,莫让秦王久等。”
锦言点了点头,提起裙摆,殿外,那传唤之人看到她出来,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在前面引路,心里却想着,刚刚那么一瞬,他还以为见着了皇后娘娘,真的是,太,美了。
紫竹轩到御书房的路有点远,锦言走了好久,才到了御书房,彼时正见了人从御书房出来,锦言细细瞧去,居然是孟楚绝。他提着个药箱,看起来,像是刚刚给什么人诊治完毕,锦言心生奇怪,出声道:“师父这是给谁看诊?皇上生病了吗?”
孟楚绝本从另一头离开,未曾注意到她,闻言回过头来,看到锦言,目光停滞了下,随即躬身行了一礼,回道:“见过秦王妃,是秦王受了伤。”
锦言一惊,有点没反应过来,昨晚上他还好好的,莫不是昨晚就有伤?锦言倒吸了口凉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厮,居然受伤了还干那事!昨晚黑灯瞎火的,她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楚,哪里还能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一事。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锦言提了裙摆快速上了台阶往御书房而去,她能放过他才怪!
殿外太监进内通传了,锦言才得以入内。
这是她第一次进御书房;与其说是御书房,不如说是御书殿,因为里面,真的很大。
袅袅龙涎香从殿内散出,难怪秦非墨永远一身龙涎香的气息,被这样的香熏着;没有香气才怪。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殿内,所料没错,秦非离就在殿内。
他坐在殿中右下方的位置,秦非离坐在左边,右边则还有一人,居然是大将军温恒。而秦非墨一身龙袍坐在上首,也唯有他是正对着门口,因此,锦言一入内,他便看见了她。那一身紫色流仙裙,秦非墨自然是认识,眸光有些发深,下首的两人自然留意到了他的目光,随即转过头,温恒看到一身华服的锦言微微一笑,而秦非离回过头来,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唇角噙着他招牌式的似笑非笑,似深情又似漫不经心。
足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他似乎清瘦了些,皮肤也有些黑了,却更加了几分阳刚之气。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绾色华服,腰间系着一块美玉,却并不是鬼王府的那枚,而是由红玉制成,色泽饱满华美,只有铜钱大小;且那玉看上去红得纯粹;只怕价值不菲。锦言从前没见过他戴这种玉,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收获的。
他在打量秦非离的同时,秦非离也在打量她,肌肤胜雪,清冷如月,尊贵典雅,这样大气的风范,好似不是他那狡黠灵动的小妻子。于是,他冲着锦言,眨了眨眼睛。
锦言本来还在强忍着,这会儿看他突然眨眼,忍不住便趁那两人不注意,瞪他一眼,秦非离瞬时便笑了,十分得意的笑。虽然换了一身衣服,分明还是那个沉不住气的丫头。
他看起来身心愉悦,尤其是刚刚那勾唇一笑,魅惑众生,锦言心里忽然就平白无故的冒出了一句话,一句十分奇怪,却极其贴切的话:她家的那个貌美如花的妖孽又回来了!
上首的秦非墨若无其事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隐去眸中那一抹黯然。刚刚两人的互动,他尽收眼底,这一下,也叫他看清,原来,私底下的锦言,是这样子的。
她从来在他面前表露得彬彬有礼,进退有度,时刻谨慎小心,这样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她的身份,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却步,他不曾见过她真实的一面,永远都是那一张可恨的面皮,直至,这一刻。
他抿了下唇,下方,已经传来那女子温细的请安声:“臣妾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非墨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不咸不淡道:“平身吧。”
锦言起身之后,又唤了一声“爹爹”,温恒对她温润一笑,而一旁原本坐着的秦非离这是站起身来,走到锦言身侧,躬身道:“多谢皇上照顾锦言,臣弟不在的这三月来,讨扰皇上了。”
看吧,这才刚一见面,就要开始夫唱妇随了。
秦非墨抿了下唇,淡淡笑道:“非离在边关驰骋沙场,你的家眷,朕自然得照应着。”只是,这照应太过了些罢了。
秦非离勾了勾唇角,回道:“为皇上分忧是臣弟分内的事,臣弟不敢居功。”
“这一回,你顺利逼退敌人五百里,朕说有功,便是有功。”秦非墨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就坐。锦言随即坐在秦非离的下方,秦非墨接着道,“既然你人以为,秦王妃,朕这便还与你,朕许你三日假期,三日后,还望你即刻启程,如有所需,温大将军定会援助与你。”
锦言看到,温恒在听完这话后,点了点头。她心下却是一紧,怎么刚回来,又要启程了?什么启程?还要去惠州吗?
她心头生出难过,这时却不敢插嘴,只听秦非离应道:“臣弟定不负皇上所托。”
秦非墨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让他们二人退下,温恒继续留了下来。
一出御书房,锦言立刻劈头盖脸下来,冷声道:“你又要走?”
秦非离原本走在前面,闻言,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自然便看到了锦言的脸色不好看,她此刻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又怎么好看得起来?
他随即回走几步来拉锦言的手,锦言一下子甩开,问道:“到底是不是?”
“你别担心,这件事回去跟你说。”他再次捏住锦言的手指,这一次,她没挣脱开,只是一双不悦的眸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随即声音闷闷的:“你哪里受伤了?师父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她问过之后,又小声的嘀咕道,“昨晚也没见你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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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挑眉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十足的小媳妇,他索性便再次回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给你亲自检查。”
他这句话分明又是不打算回答她了,锦言气结,却碍于这是皇宫不好发作,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拖出宫。
两个人夫唱妇随,十分恩爱的模样,落入不少人眼中,其中就包括皇后温歌吟,她本是出来散步,恰巧遇到出宫的二人,便隐于暗处,而两人的亲密,分毫无差的落入她的眼中,使得她眸底升起别样的火花,手指竟直接掐断了面前的垂柳枝。
宫外早有马车候在那里,锦言的行礼也被人送来,妥帖安置在马车内,锦言看到赶车的人分明就是秦轩,啧啧叹了两声,秦非离拉着她上了马车,马儿便飞快的沿了大道飞奔起来。
一入马车,锦言到底是忍不住,再次追问他受伤的事情,秦非离无奈,抱着她安慰道:“好了好了,只是一点小伤,伤在后背而已,现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锦言犹自不信,秦非离便只能无奈耸肩,忽而话锋一转道:“你觉得我昨夜还行吗?”
锦言眨了眨眼睛,不料他竟突然问起这个,眼睛飘忽了一下才支吾了一声:“唔……”
秦非离听到她含糊不定的回答,忽而便倾身将她压下,锦言吓了一跳要推他,他却先一步压低了身子,在她耳边道:“这般含糊,也就是说,昨晚不行了?”
锦言闹了个大红脸,昨晚别后重逢的第一次,自然是狠了些,她却不好直言回答,这会儿被他一逼,眼睛一闭道:“行还不成吗?你别在这里……”锦言原本还要说,秦轩还在外面呢,被他听到什么,多不好意思。
可秦非离下一秒就松开了她道:“那不就结了,伤重之人,哪里还能狠得起来?”
“……”
好吧,原来他是要证实这个,并不是那个……锦言慢吞吞的坐起来,暗自摸了摸脸,怎么觉得自己有自作多情的感觉?
终于回到秦王府,管家石伯早候在府门口。
看到秦非离一身意气风发,管家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几乎都笑得挤成一处,领着一堆王府下人齐声跪拜道:“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秦非离点了点头,示意众人起身,随即直接便抱了锦言下了马车。再次看到熟悉的“秦王府”三个大字的牌匾,锦言竟觉恍如隔世。
总算是回来了,这三个月,可是把她累死了!
冷月和苏绵绵看到她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冷月一脸惊魂未定道:“小姐,你都不知道,奴婢一听说你在宫里病了,都急得六神无主了,恨自己没能在身边照顾你,你怎么样了?身体已经全好了吗?”
她围着锦言上下打量,锦言索性便转给她看:“自然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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