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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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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照顾你,你怎么样了?身体已经全好了吗?”
她围着锦言上下打量,锦言索性便转给她看:“自然是好了,没看到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吗?”
苏绵绵也是欢喜之极,道:“姐姐都快吓死冷月姐姐了,这一个多月来,她天天念叨着不知道姐姐在宫里过得怎么样,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锦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抱了她们一把,道:“还是你们最关心我!”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日落西山,再跟两个丫头聊了会儿,便已经入夜了。冷月看着她身上那件流仙裙,赞叹不已:“宫里的衣服,就是好看,这种衣服,奴婢还没见过。”
苏绵绵闻言也开始关注起了她的那身裙子,越看眼睛越亮:“姐姐穿着真好看,既高贵又典雅,姐姐是绵绵见过最好看的人。”
锦言笑着抚了抚她的脸道:“等你长我这么大的时候,也会跟我一样好看。”
苏绵绵眼睛明亮明亮的,好像真的看到了她长大后的模样,笑得跟吃了蜜一般。
“好了,好了,刚刚管家已经来传晚膳了,再聊下去,小姐该饿惨了!”
两个丫头相似一笑,急忙一左一右的迎了锦言出门。
锦言笑看了她们一眼,这才大步往前堂走去。一切都没变,一切人都在,这样的感觉真的好极了,可是随即,她又想起了皇帝所说的“启程”一事,眉头又紧蹙起来,他是不是,真的只在王府待三天就又要走了?
心里不是滋味,以至于,锦言来到前堂的时候,脸都是拉着的。
秦非离已经在那里,准备就餐,看到她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得挑眉道:“怎么了?”
晚膳的菜肴极其丰盛,全都是她和秦非离爱吃的才,锦言默默无声地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最近的芦笋炒肉,一口吃下,顿时满嘴留香,她心想着,几月没回来,府里的厨子手艺似乎又见长了,闻言,只是有气无力的看了秦非离一眼,杵着脑袋道:“没怎么,就是想到你又要走……”她烦闷的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只觉委屈得要死。
府里只有他们两个主人,饭桌上,自然就只有他们两人。其余的下人,则都在外面随伺着,秦非离闻言,看了她一眼,见她闷闷的低着头,分明是一副都要哭出来的样子,索性便放下碗筷,对她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干嘛?”锦言抬起头来,果然是眼中湿湿的,秦非离无奈长叹一声道,“你过来便是。”
锦言极其磨蹭的挪了过去,人还未至,秦非离已经伸出手来,一下子将她拉入怀中,抱坐在她的腿上,莫可奈何道:“听着,三日后,我是去剿匪,不是打仗,而且,要去的地方也不远,就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快活山。顺利的话,几天就能回来。”
锦言闻言,怔了怔,原本的那丝失落才收起几分。原来是剿匪,只去几天,并不是行军。她松了口气,心跳就要安然落回心脏之时,她突然想起什么般,抬头看向秦非离,“又是顺利的话,你上回也这么说的,顺利的话,一个月就成,可你去了多久?”她伸出手指头,掰了掰,委屈道:“你一去,就去了三个月,说好的给我写信,才写了八封信就不写了!才出门一次,你的信誉就全用没了,你说说看,我怎么相信你只去几天?”
孔子说了什么?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果然,他家夫人计较起来,连他都招架不住。
他掩唇低咳了一声,解释道:“一个月变成三个月,的确是战事不顺”事实上,是非常不顺。“说好的继续写信,只写了八封便断了,也是有因由的。”他伸手拉过锦言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后背。因为面对千军万马,不能表露出实力,所以,他被人砍了一刀,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避过,可是,那样一来,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唯有咬牙受了,而那一刀极深,他当即便昏迷了过去,随军的太医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他救醒了过来,可谓九死一生。
他连起床都起不来,哪里还能给她写信?不过这些,秦非离自然不去细说,只是轻描淡写道:“因为当时被刺客行刺,所以受了伤,这才没能写信给你。”
“刺客?”锦言一惊,手指在他背上,隔着衣服摸了摸,迟疑道,“所以这里,是当时刺客所留的伤?”
秦非离“嗯”了声,随即捉住锦言的手在唇边吻了下,道:“这下不再怪我了吧?”
锦言没说话,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断了信的日子足有一个多月,而今天,孟楚绝还亲自给他看诊,也就是说,这个伤口隔了一个半月都未好,甚至要动用御医的地步,可想而知,当时的伤口有多深了。
她随即搂紧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抱紧了他,手指抚上那伤口的位置,声音闷闷地道:“当时一定很痛吧?”
秦非离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正在回想当时被砍一刀的感觉,随即道:“不知道,一刀下去,我有点蒙,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痛的感觉吧。”
锦言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掉了一阵,抱紧了他道:“就说了让你把秦轩带在身边,你不带,现在好了,关键时刻,只有挨刀子的份儿了吧?"
她说着,便张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秦非离闷哼了声,却没有制止,等她咬完,才将她抱到胸前,捏起她的下颚,佯作咬牙道:“好狠的心,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锦言瞪了他一眼,也学着他做戏一般的回道:“哼,这就是你不听夫人命令的下场,下回再犯,就不止这一口银牙伺候了!”
“那是什么伺候?”秦非离笑意吟吟的看她,坏坏道,“其实为夫就喜欢这口银牙。”
他说罢,略略低头,便准确无误的封住她的唇。这个吻来得绵长有力,他的唇舌不住掠过她的牙齿,仿佛迷恋般,不住探索,锦言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片刻功夫,便已缴械投降,秦非离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抵着她的眉心轻声道:“这一桌的美味,也不及夫人这一口银牙,让为夫迷恋。”
情话听起来,总是让人分外甜蜜欢喜,锦言碎了他一口,赶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道:“想得美,吃自己的饭吧!”
秦非离开怀的笑声,一点不剩的落入锦言耳中,锦言闷了一口饭,随即也弯唇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两人早早便休息了,秦非离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沐浴过后,锦言不过是忙了点别的事,回来时,他已经在床上熟睡过去,看起来,似是累极。
锦言想起,他昨日偷溜进宫,在她那里只待了一两个时辰便又走了,根本就没有睡好,再加上日夜兼程的赶路,想来今天这一觉,是他睡得最好的,便小心翼翼的尚了床榻。不过,秦非离居然似有所感般,她才躺好,他便伸出手来,将猝不及防的她捞进怀中,安然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就这么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室阳光落尽床前两人摆放在地的鞋子上,影子成双,紧密相依。
秦飞离睁开眼来,锦言早已醒来多时,却窝在他怀中懒得动,秦非离醒来的一刻,她下意识的往他怀中拱了拱,懒洋洋的。
秦非离不免觉出几分好笑来,他托起锦言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在她额头亲了一亲道:“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没料理,你好好睡一会儿,我先去下面,午膳上来?”
“不要,再睡会儿!”锦言却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好久都没有两人抱着一起睡着,这会儿,锦言不免贪恋他的怀抱,秦非离莫可奈何,只好跟着她一起躺,两人便直接再睡了个回笼觉,日上三竿才起来,而期间,自然也是无人打搅的。
冷月端了梳洗的水进来,看到床幔浮动,床上的两个人分明醒来却没有动作,将水盆放下后,便快速离去,秦非离看她跑得比兔子还快,无奈叹息一声,唤醒早已醒来多时的锦言道:“再不起来,就赶不上午膳了。刚刚冷月进来,还一脸神神秘秘的,估计,这会儿一定在外面和绵绵那丫头议论。”
“议论什么?”锦言将下巴枕在他的胸口,极不情愿的眯开一丝眼睛。光线太刺眼,她急忙又闭上眼,好一会儿才打开。
秦非离低头看她,凤眸之中满是笑意道:“自然是议论,哎呀,王妃昨晚是多累啊,这大白天的,午时都要过了还不起来。啧啧……”
“谁说的?”锦言瞪了他眼,当即就来了精神,越过他,挑开了帘子,果见面盆里的热水已经放好,顿时快速的起身穿戴,一面穿,一面对着秦非离道,“你要去哪儿随便啊,反正我下午得出去逛逛,宫里关了三个月,憋死我了!”
秦非离看她动作那个麻利,仿佛后面有人在催一样,忍不住便弯起了眉眼,而锦言的动作也的确是快,旁人梳妆打扮,不到一个时辰不出门,她半个时辰不到,甚至只有一刻钟,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这才起身,施施然梳洗完毕,用过午膳,奔向书房。
重新覆上面具,他一身黑衣,周身又是冷气逼人。鬼王府的人许久不见鬼王本尊,这会儿看到他来,顿时一个个吓得噤声,秦非离径直走到自己的石室,对着外头道:“传死亡来见本帝。”
他前脚进去,后脚石门便合气,那声音就从石门中传递了一半便被掐断,不过外面却极快速的有人领命下去,不一会儿,魑魅魍魉四大鬼王,便已经站在了石室外面。
秦非离让他们入内,他坐在凤凰椅上,鬼面森然的看向下首的四人,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到底是谁负责送老夫人会南山的,自己站出来。”
魑魅魍魉四人相似一眼,最终,魑魅二人往前一步,不过他们压根就没站稳脚,就觉一道劲风袭来,两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只听得“啪啪”两声,两人惨叫一声,跪趴在地上,而那卸掉他们双手之人,此刻已经坐回自己的凤凰椅上,眸光森冷的看向他们道:“办事不利,你们当知道该当何罪。”
魑魅两王吓得身体都发抖了,魑王颤着身子,忍着剧痛开口道:“求鬼帝给我二人将功补过的机会,属下愿意永世坚守南山,不让夫人出来一步!”
“是是,求鬼帝开恩,绕过我们一命!”
因为被卸去双手,他们只能跪在地上,任由手臂甩动,不住磕头,秦非离冷斥一声,冰寒道:“本帝怎么吩咐你们的?就是因为你们的愚钝,致使本帝失去亲人,你们以为,本帝会这么轻易放过不听话的人?”
那两人相似一眼,斗篷之下,脸色雪白,本来就苍白如纸的脸,此刻愈加惨白,连连叩头道:“求鬼帝开恩!求鬼帝开恩!属下们一时大意,才使得夫人有了机会传递出了消息,让杀手门的人救了,属下无能,理应接受惩罚,但请鬼帝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属下们一定将夫人安全送至南山,并且穷此一生坚守!”
“哼,本帝若再相信你们,就是脑子进水了!”秦非离冷哼一声,看向另外魍魉两王道,“此次朝廷会派人剿灭杀手门,但因杀手门与鬼王府的过往,本帝不好插手,你们二人,好好准备一番,到时候暗中,祝朝廷中人一臂之力然后伺机扣下老夫人,什么哈也不用听她的,直接将她送至南山,至于其余的人,杀、无、赦!”
“是,属下领命!”魍魉两人相识一眼,急忙躬身往外退,打算准备去了,而魑魅二人深觉自己办事不利,已经再没有了机会,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任人窄割。
“至于你们二人,既然犯了错,便去刑司自己领受惩罚吧。”秦非离一声令下,两人的面色已经可以说是再次惨无人色了,却无可奈何,只能躬身行礼离去。
谁人不知,刑司手段极为残忍,但凡进去的人,不脱一层皮,是绝对放不出来的,可是,这一次,的确是他们俩大意,以为那是老夫人,就算有过分的地方,也得顾念她老夫人的身份,不能动她,可是也正因为他们的一念之仁,才导致今日这般局面,让鬼帝痛失亲人。
这是他们的错,即便刑司再如何残酷,鬼帝留了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最大的感恩了。
故而,他们也不敢再讨饶,自动下去领刑罚了。
锦言带着冷月苏绵绵逛了一下午的街,三人都做男装打扮,抱了一手的货,逛得累了,便找了一个茶馆歇下,打算喝点茶,稍后便回王府。
外面人声鼎沸,茶楼之内,却清雅别致。锦言三人,本来是要坐在外面的,可是老板盛情邀约,说是今日做活动,她们一行人是他们店开店以来的第八千八百八十八位客人,所以,分给了他们一个厢房。
一楼的堂下有说书的,而二楼厢房的位置果然是极好,通过打开的窗户,便可以将下面的情形尽收眼底,反倒是下面,并不能看清上面。这样既隐秘又风雅别致的地方,倒真让人喜欢。
很快,便有茶水端上,锦言闻了一口,鼻尖香味清新,即便是她这个压根都不会品茶的人,也觉出这是好茶水。
可是,也就是这样清新淡雅的香味,她却闻出一分异样来。彼时,那店小二还未离开,向着三人介绍道:“客官这可是我们店最新推出的新品,京城里的很多公子哥儿都喜欢,三位不妨一试。”
他说罢,便也给冷月和苏绵绵满上,她们二人不疑有他,正要饮下,锦言却忽而伸出手往桌上一拍道:“诶,你们快那个说书的身边的小女孩!”
冷月和苏绵绵齐声看去,正见了那说书的一段完了之后,突然就来了个小女孩,拿起旁边的一把二胡,居然就这么拉了起来,给老人讲书配乐。
她们二人一时来了兴致,便纷纷趴到窗口,看着那翘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黑黑瘦瘦的,二胡却拉得极好,锦言趁此机会,随即对着店小二道:“小二哥,你先忙去吧,这里我们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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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说着,便要接过店小二手里的茶壶,可是,也就在她要碰到茶壶的时候,店小二却忽然手指动了下,竟将茶壶往自己面前移了几分,一副不给的样子,锦言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他,他似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将茶壶递到锦言手中道:“三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只管唤我,我就在门外。”
锦言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看着那店小二终于离开,带上房门,她这才松了口气,同时更加确定,这茶水一定有问题。
她起身将冷月和苏绵绵拉了回来,用手指蘸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写字:“茶水有问题,有人要害我们,怎么办?”
冷月和苏绵绵原本还心情惬意,这会儿看到锦言写的字,纷纷一呆,一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锦言看了一眼她们俩的面色,生怕外面的人看到,急忙又写道:“外面有人,你们收起表情。”
两个人收到讯息,一脸正色,锦言还是觉出不妥,为缓解氛围给外面的人看,便道:“那小女孩可真够匆忙的,只怕连六岁都不到,居然能拉这么好的二胡。”
冷月灵机一动,也跟着答道:“是啊,我还是这么小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太厉害了。”
苏绵绵也接着道;“莫说二哥不知道了,小弟到现在也不会这玩意儿,那女娃,可真可怜。”
这本来只是一句叹息的话,锦言却忽然灵机一动道:“你们等等。”
她将窗户全部打开,看向那台中的一老一小,眼下,她也不知道这茶楼到底是谁开的,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在她们茶水里放蒙汗药?而她们现在正在雅间,安静的同时,也偏僻,换句话说,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根本就不知道,不像外头的大堂,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是有人想做什么,只怕也得忌惮三分吧?所以,锦言此刻想出的法子便是,她们这个雅间,要引人注目。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所有碎银,尽力往堂下那一老一少的位置掷去,银子落地,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台下人半天没反应过来,倒是那小女孩当即便拾了一个最近的在手里,放在手心掂了掂,然后拉了拉她身侧的老人道:“爷爷,是银子。”
老人一呆,下意识也拾起了一块,场内顿时一下子沸腾起来,纷纷哄抢,老人吓得急忙将那小女娃抱住,而锦言此刻适时出声道:“老人家,钱是我扔的,带着你的孙女到这里来。”
那老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便见到一个貌美公子站在二楼厢房的窗口,据他所知,能包到厢房的都是有钱人,又联想到她刚刚撒钱的行径,急忙便答应一声,开始收拾东西道:“诶,我们这就来!”
他牵着孙女往上走,而这时地上的钱已经拾完,哄抢的人或捡到钱的,或没捡到钱的,纷纷抬头看上二楼的窗户,锦言随即朝着下面挥手,示意那老人家,她所处的位置,然后众人的目光一时都留在她的身上,那件厢房便成为了焦点。
锦言这时,快速吩咐身后的冷月和苏绵绵道:“还不快去接接老人家,老人家上楼梯辛苦。”锦言朝着她们飞快的眨眼睛示意,冷月和苏绵绵答应一声,快速的便去看门。
因为一时成为众人焦点,所以出去的时候很顺利,两人在前,锦言在后,而你原本说是候在门口的店小二早已不知去向,锦言顿时松了口气,知道逃过一劫,而那老汉和小女孩上来之时,锦言则拿出全身所有家当塞给他们,并且说了一句“谢谢”,便带着冷月苏绵绵,一路飞奔回秦王府。
下了马车,三人大步便往府内冲,管家本来给三人开门,可是还来不及说话,三人便已经没了踪影,锦言来到寝房前院的时候,正看到秦非离一身白衣,身形颀长的从里面出来,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面容俊朗,从容不迫的身姿,似乎一下子就给了锦言安全感。
锦言停下脚步,身后惊魂未定的冷月苏绵绵二人见秦非离出来,急忙便身子一转,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秦非离看锦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身男装分明潇洒英俊,不由得溢出一分笑来,走向她:“怎……”
他只说了一个字,锦言忽然就张开手,扑向他,秦非离堪堪伸出手来接住,锦言抱着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抱得死紧。
“怎么了?”秦非离笑了笑,虽然不知发生何事,却还是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半响,锦言从他怀里下来,他一低头,便看到她满面苍白,不由得拧起眉心道:“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发生了何事?”
锦言撇了撇嘴,随即便将茶楼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末了,看向秦非离,惊魂未定道:“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然,说不定此刻我们已经被人拐走了!这天下坏人怎么这么多!”
“江湖险恶,防不胜防,现在该知道,自己出去有多难了吧?”秦非离抚了抚她脑门子上的汗,看来,她的确是吓得不轻。
锦言闻言,撇了撇嘴,生气道:“看吧,我都差点被人不知道拐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卖了,你还在这里因材施教。”
“好好好,我的错。”秦非离索性便抱起她,直接将她抱进房中,一挥手,房门便自动闭合,他随即走到椅子上,将锦言纳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道:“为夫这就好好安抚你!”
锦言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哪里有人这样安抚人的!
被他闹了这么一番,刚才的心有余悸已经下去很多,锦言随即便从他怀里跳出来道:“要不是你下午有事,不能陪我,我也不会差点有意外,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秦非离也看出来锦言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又成心想要博她一笑,便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要什么补偿?”
“好啊,既然都是我的了,那我就来随意支配好了。”锦言杵着下巴,用心想了想,忽而便道:“要不然这样吧,罚你明天再陪我一天,把今天没买的都给我补回来!”
“男人逛街?”秦非离微微错愕,只觉,这实在是一件头疼的事,但看到锦言沉下去的嘴角,他只好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整个人都圈入怀中,这才道:“好好好,都随你,余下的两天时间都给你还不行?”
锦言一听,他居然不用再去忙别的,欣喜不已,急忙咬唇道:“你说真的?”
秦非离假装一个忧郁,锦言脸色立刻就变了些,他随即又点了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道:“自然是真的,这两天,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甜言蜜语向来安慰人,刚刚的那丝不快顿时一扫而空,锦言抱起秦非离的手臂,小心的凑到他耳边低低道:“我要去那个你的那个山谷。”
他只能陪她两天,两天后,他又得离开了,锦言不想同他分开,便愈发觉得相聚短暂,所以这会儿便愈发舍不得,只想过属于二人的世界。
她说完,便觉得耳根烧得厉害,秦非离低头看了她眼,挑了挑眉,爽快答道:“好啊,娘子要去哪里,为夫自然跟到哪里。”
说到做到。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收拾好了简单行装,一匹马,快速出了城。
而今虽是暮春四月,可是山谷之内,依旧繁花遍地,丝毫也没有暮春的样子。秦非离带着她驱马到木屋前。再次见到这个木屋,锦言便想起那日之事,心口跳得厉害。
她看到秦非离看木屋的眸子也分明亮如星辰,知道他定然也想起来了,便将头埋得更低些,秦非离爽朗一笑,翻身下马,将简单的行礼放进木屋里,又一个跃身,飞身上马,将锦言圈进怀里道:“坐稳了,我带你兜风。”
锦言应了一声,便见马儿突然飞身而起,她尖叫一声,急忙死死抱住秦非离,秦非离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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