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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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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轻抬,那簪子跌向地面,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簪子与石头地面相撞,顷刻间便碎了,锦言无动于衷,随即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却见他的眸光尚落在那根簪子上发怔,锦言随即笑着道:“碎了便碎了,反正你有的是钱,想来,也是不需要的东西。”
她随即吐出一口浊气来看向他:“好了,我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你要怎么处置我,杀了也好,生不如死也罢,悉听尊便吧。”
秦非离的目光这才从碎玉上落回她的脸上,她的眸光清澄如水,仿佛一切过往当真就这么说弃便弃了,毫不在意,秦非离心口忽然涌出一股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来,他盯着锦言看了一会儿才道:“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先例,既然这些你都不要,那便都扔了。”
他迈开脚步一觉踹去,碎玉、面具、匕首,顷刻间便都钻进丛林之中,在这黑夜里彻底消失不见,他随即背过身去吩咐身后的家丁道:“将王妃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锦言垂下眸光,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甚至连看都不曾看那些钻进丛林的琐物一眼,秦非离瞟过她一眼之后,最终负气一般的大步离去。
居然再一次来到了柴房。
不,具体的说,应该是这尊身体再一次来到了柴房。
那个梦境太真实,真实到让她认为那就是事实,在如同这样一个柴房内,绝代美人的面目被毁成了那般,也难怪身体的主人怨气太重,即便是沉睡了也想要重新回来,报仇雪恨。她现在倒反而希望将这具身体让给原来的主人了,只可惜,她已经许久都不再有头痛的毛病,并且,也再没梦到过从前,身体里原本的那个真实的温锦言,应该是彻底被她压制住了吧?
锦言叹息一声,躺在草堆上,柴房自然是堆积杂物柴草的地方,很脏乱,也很潮湿,空气里甚至有一股霉味,尤其是现在的天气,蚊子已经开始出没了,所以锦言躺在里头倍觉难熬。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让自己适应环境。
好在,头几日里被蚊子咬得夜不能寐的她,在经过五六天的适应期后,总算是能睡着了,虽然是时睡时醒,但总能睡着不是,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要知道,她这些天,已经被蚊子折磨得不行,好几天都没睡着了。
虽然被关在柴房,但是,吃的东西还是会有。每天按时都有人送吃的来,只是来人已经不是王婆婆了,锦言也不知道现在王婆婆怎么样了,但逃跑这件事,是她一人策划,跟任何人都无关,想来应该不至于连累到王婆婆。
这般安然渡过了十日,暗不见天日的柴房外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彼时的锦言正躺在草堆上,偷着从瓦片上投射下来的一小块有阳光的地方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她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却并没有动作,随即,刺眼的光亮射入,她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形立在门口,她眯了眯眼家,再次定睛看去,这才看到,来人居然是秦轩。
她依旧躺在那里未动,秦轩走到她身前,躬身道:“王妃这几日受苦了,属下奉王爷命令前来接王妃出去。”
锦言眨了眨眼睛,没有动作,秦轩便再次躬身道:“还请王妃随我一同出去。”
锦言随即动了动,只不过她躺的时间太长,有些起不来,她随即伸出手来道:“秦轩,你拉我一把。”
秦轩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扣住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锦言拉了起来,可她分明浑身都是软的,他将她拉起,她整个人又跌了下去,秦轩急忙伸手去扶,这一下子,锦言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秦轩当即身形一僵,却并没有立刻将她推开,锦言垂下眸子,试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体,随即不好意思般的道:“躺得久了,没力气。”
秦轩点了点头,面无异色,随即退后一步松开她,走到门口,拉开柴房的门道:“王妃请。”
锦言随即拍了拍屁股上的稻草,走上前去,大步出了柴房的门。
她在柴房待了那么多天,柴房既热,又有蚊子,她此刻早已浑身狼狈不堪,不仅头发乱糟糟的,浑身上下都沾了草不说,身上还散发一股臭味,再加上那一张可怖的脸,所有见着她的下人,无不嫌弃得退避三舍,唯有秦轩,一直不急不慢地跟在她后头。
要见秦非离,自然是要先一番梳洗。
秦轩将她带入她与秦非离原本的寝房,自有丫鬟前来服侍她,锦言也不反抗,等她梳洗完毕,换了装扮,戴上面具,分明已和从前无异,秦轩一直候在房外,这会儿见她梳洗完毕,便直接将她往外头领。
锦言正觉奇怪呢,怎么好端端的,秦非离这是要带她出府不成?不过她也不过问,秦轩怎么说,她怎么做便是。
一路直接来到了府门口,早有马车在外候着,秦轩请她上马,锦言愈加惊讶不已,这秦非离,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到身处马车之内,她竟然看到里头一口大箱子里,全是自己从前的衣物,就连以前在王府制备的那些医药用具都在,锦言就更加奇怪了,她到底是忍不住了,从马车里钻出头来,询问正在赶车的秦轩:“我们这是去哪里?”
秦轩低头回道:“王妃到了便知道了。”
锦言纳闷着缩回马车之内,等看到马车分明是往出城的方向而去,这已经并不仅仅只是诧异这么一回事了,一直到,马车就这么直接出了城,傍晚的时候停在一个叫泗水镇的镇上,秦轩径直将马车停在一家“有朋客栈”的门口,这才将锦言从马车上接了下来道:“王爷在客栈里等王妃,王妃进去吧。”
锦言尚有狐疑,已经有小二帮忙把她的行礼箱子搬了下来,锦言再次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脑海中忽然便冲入一个想法来:秦非离也在这间客栈,她犹记得那日王婆婆所说,他接下淮江瘟疫之事,而药箱里有医用药具,莫不是说,他这是要带她去淮江了?
并且,这的确是去淮江的路。
他们一进店,店小二便将两人往楼上领,随即在一件客房门口停下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房间里面有袅袅琴音传出,锦言并没有别的动作,倒是秦轩开了口,轻唤了一声“公子”,里面的琴音顷刻便停下,随即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进来。”正是秦非离的声音。
秦轩随即推开房门,锦言正站在门口,房门一开,她顷刻便看到里面的情形,当即一怔,房间里并不仅仅只有秦非离一人,还有一个锦言认识的故人,就是当初给秦非离治腿的那位流芳楼的头牌,同为医女的青衣青姑娘,而刚刚弹琴之人,赫然便是她。
秦非离坐在案上,她在案下抚琴,虽然看起来十分礼数,但此等情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免不了让人多想,尤其是青衣在看到她们进来,尤其是看到锦言时,当即脸色一红,有些支吾起来,她似是不知道来人竟会是她。
只要你能开心,生不如死又如何,大卸八块,我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是我的身体,你要要,便拿去好了。”
秦非离眸光一眯,捏上她的肩膀,推开她:“什么意思?”
锦言耸了耸肩,随即侧眸看向他身后那一群远远站着的家丁,又看向他道:“你要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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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1:淮瘟疫〔一更,月票继续加更一千〕

锦言却丝毫不受影响般;落落大方一笑。她的目光只不过在青衣身上稍作停顿,便已经收回,垂目躬立在一侧,然后,身侧是秦轩朝秦非离行礼的声音。
秦非离淡淡看了二人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秦轩领命之后,便迅速带锦言出来。锦言也不说话,既不询问,也不反抗,安然随了秦轩到另一间厢房内,直至随行物品放下,店小二又送来了些吃的,她用过之后,便直接卧下了,也不去管那不远处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的笑声,还有,琴瑟和鸣,仿佛,她真的心如止水一般。
她猜得没有错,秦非离一行果然是要去淮江,直至第二日上路,锦言才知道实情。
瘟疫向来无法控制,秦非离要做的,是安抚难民家属,做此次瘟疫事件的善后工作,同时,将患有瘟疫的人隔离起来,封住城门,不许患病人员流通,而朝廷为此拨下的粮草和银子,三日后会随了大军一并去往淮江,而他们一行人,则是轻车便装,提早过去查探情况。
这次的瘟疫;规模极大;才一月未到;已经死了上百来万人;秦非墨原本也是拨了官员下去;可是压根就没处理好这次事件;直至秦非离自动请缨;他这才重新安排了他去替换。
这样大的事情,处理好了,是得民心,处理得不好,很有可能一个不慎将自己的性命都赔掉。锦言总算是知道秦非离为什么要带上自己了,一来,是怕她逃跑,二来,她会医术,到时也许能够帮上大忙,还有青衣,青衣也是会医术的,秦非离的算盘可是打得响亮亮的。一来,办公事却带上一个妓女同行,免不得让人怀疑他的处事能力,但另一方面,只要他成功处理掉这次事件,妓女同行,反倒是掩藏了他自己的锋芒。即便才能如何卓越又如何?终究不过一个流连花丛的浪子,这样一来,不是更容易叫人放轻戒心?
淮江的路程有些远,马车上的日子起码得行七日。连日来,锦言无所事事,自然是昏昏欲睡,不过偶然间清醒的时候,她几乎都能看到,所经过的城镇,无一不在谨慎排查,所有出入城门的人,一律得经过查验,没有患病,方可放行,一旦发现有患病症状,直接便拖了下去,锦言看得多了,心里默默。
瘟疫可大可小,她手头上一点药清都没有,在这样的古代,几乎可以说是束手无策,她没有接触病人,尚不可以断定,但是,凭借一路而来病人的症状,她几乎已经看出此次瘟疫的凶险来。
不是她不救,而根本就是无药可医。她看出患病的人中,老少体弱多病之人,被瘟疫入侵的概率为七成,而死亡率,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防御的时代,占了九成。
锦言不知道,被派来治病的御医都有哪些,何以到现在还死那么多人,不过瘟疫在这个时代,向来是使人闻风丧胆的病,这些人只怕不是医不好,而是根本就不敢医。一旦接手,便意味着要直接同瘟疫打交道,他们心里没有把握,怕自己也感染上这个可怕的疾病,自然不敢去用心医治,所以,这次的瘟疫才得以如此迅速的蔓延下去,直至死了百来万人。
七日后,一行人总算是到了淮江。
当地的县令郡守,府衙官员听到秦非离到来的消息,纷纷在城门外迎接,秦非离从马车内探出头来,看向他们,却并没有下车,只是沉声道:“众位大人辛苦了,烈烈炎日,这般烘烤在太阳底下,只为本王亲临,真叫人过意不去。”
他是这么说着,底下的官员却听出了一声冷汗,当地的郡守上前一步,躬身道:“因为现如今城中并不太平,秦王一路风扑尘尘,故而下官等恭迎秦王莅临寒舍清洗一番,下官略备薄酒,愿与王爷共饮,而疫情一事,酒席之上,下官会将详细情况作如实汇报。”
秦非离冷哼一声,看着为首的那人道:“龚大人不必如此客气,皇上命本王来处理此次疫情,入住郡守府,又如何看得清实情?本王还是与难民同住,龚大人安排一下吧。”
“这……”那姓龚的官员面露难色,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另一面四十来岁的官员,看起来圆滚滚的,上前一步道,“王爷身份尊贵,怎能屈尊于难民区,不若这样吧,下官在城中有一处老宅,空置已久,王爷若不嫌弃,不妨入住老宅,从那地方出来,不出一里地,便是难民区,王爷行事也方便。”
秦非离闻言,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遂挑眉道:“那边由你来安排吧。”
说完之后,他便缩入马车内,不去看一众官员。
瞧见事情终于解决,底下的官员都舒了口气,锦言在后面的马车内看着,甚觉无聊,遂关了帘子,再次睡回笼觉去了。
此次出来,一直都是秦非离与青衣同坐一辆马车,而她一人落于后头,独自乘了一辆,所以,这会儿刚下车之时,那些拍马屁的官员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以为秦非离身边的青衣就是她,一通狂赞,说什么王妃果然端庄大气,多有风范之类的恭维的话。
青衣听着只能羞红了脸,无助的看向秦非离求助,而与此同时,锦言在后头下车,刻意“哼唧”了两声,那官员们也不知道她是谁,正面面相觑,只听得一旁的秦轩道:“众位大人,这是我们王妃。”
秦非离并未阻止秦轩的话,而秦轩话音刚落,锦言看到,那官员的脸色难看极了。
她深觉好笑,而同时也正了正颜色,抬步上前去。
那官员先前冷落了她,这会儿知道身份,急忙上前一步,引道:“王妃,这里是正屋,您可与王爷同住。”
秦非离还未开口,锦言已经一指旁边的屋子道:“王爷不喜与人同住,那我就住那边吧。”
她指的赫然便是最远处的西屋,那处很低矮的房子,那龚大人脸色顷刻便变了急忙道:”王妃,那是下人住处。“
锦言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秦非离一眼,随即瞧着那官员道:“那就更没错了,这里,可比柴房好多了。”
她果断便让人抬了自己的行礼往西屋而去,秦非离眯眼看着她的背影,未曾说过什么,只是冷着脸,跨入了正屋之内。
正如那位龚大人所说,这里是老宅,并不算太大,住一家人倒是绰绰有余。秦非离住正屋,青衣与他同住,空余的还有两间主人房,锦言没选择,反倒在下人房中住得安稳自在。
她之所以选择最偏僻的这里,也是有私心的,有些事,并不是说放下就放下,至少住在这里,能眼不见,心不烦。
舟车劳顿了七日,自然是好一番洗漱,等舒舒服服的卧在榻上,锦言很快便睡了过去,而正屋之内,青衣一身褥衣卧于榻上,秦非离却一人在外面翻阅官员送来的疫情详细情况资料,烛火摇曳,直至通明。
一夜好眠,锦言自然是睡得极好。
她刚刚洗漱完毕,便传来下人的通知,秦非离让她去正屋见他。
锦言去的时候;青衣并不在里面;而秦非离正在外间的书案上写着什么;听到人进来的声音;头也不抬道:“收拾一下,等会儿同本王一起去难民营。”
锦言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回他,转身便走了出去收拾去了,直到她离开,秦非离才抬起头来,看向她离去的背影,良久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青衣便回来,端来了一碗粥给他。而彼时锦言已经收拾完毕来了正屋,见青衣立在他书案前,与他说话,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他竟微微勾唇笑了起来,这是阔别了几个月之后,锦言第一次看到他真正意义上的笑容,下意识怔在那里,青衣抬起头来,似这才看到她,急忙上前来要接她手里的药箱,道:“王妃用过早膳了吗?若是没用,青衣去给王妃盛碗粥来?”
锦言任由她将自己的药箱拿进了屋子,随即跟了上前,闻言,转过头来对她一笑,丝毫不客气的往旁边的圆桌上一坐道:“谢谢,正好我饿了。”
青衣微微一笑,转身便出去了,秦非离同样在喝粥,闻言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是丝毫不客气,她是本王的客人,不是使唤丫头。”
锦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我又没说她是丫头,只不过,盛情难却啊!”
秦非离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放下手里的碗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她道:“走吧,已经辰时三刻了,是时候该走了。”
锦言一顿,随即咬牙切齿起来,这不是分明不让她吃早餐吗?但现下也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只好背了药箱,跟了上去。
虽说此去难民营,一里路不到,但是两人还是一起坐进了马车,这是时隔几个月之后,锦言第一次与他同处一辆马车之内,
秦非离一上车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他看起来脸色有些差;似是极其疲倦;锦言此刻原本就与他无话;这会儿看他闭目养神去了;她自然乐得清闲;挑开帘子;吹风去了。淮江临近江边,风都带着几分湿热之气,吹得人极不舒服。
只见空旷旷的两条大道,几乎没有行人,而旁边的屋子,一个个也都是大门紧闭,不知道是没人,还是人不敢出来,偶有几个出行的人呢,也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匆匆而过,锦言看那些在这大热天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摇头在心里叹息一声。
这样热的天气,再这样裹着,反倒容易让细菌滋生,大抵,瘟疫就是这么形成的。
她原本只是心里叹气,可回过神来之时,居然已经叹出了声,秦非离随即睁开眼睛看向她:“你在叹息什么?”
锦言此刻已经回神,闻言急忙放下帘子,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道:“只是觉得这大热天的,穿一件衣服都热,有的人,却非要裹上里三层外三层,只怕,还没被瘟疫折磨死,自己已经先捂死了。”
秦非离闻言,视线越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看向窗外,再落回她的脸上,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可叹的,因为等一下,你我也要这样穿。”
锦言怔了一怔,不解的看着他,秦非离随即示意她打开自己身后的箱子,锦言有些怀疑,却还是依言打开,果然见里头放了好几套那样的衣服,顿时吸了口气道:“我可不要捂这么多,要捂,你自己捂去吧。”
秦非离的脸色一瞬间变得不好看起来:“你想死是吗?”
锦言耸了耸肩,打开自己的药箱,翻出自己的装备,手套和口罩。她将口罩往而后一戴,然后又套上手套,朝他晃了晃手指道:“我要这些就行了,虽然还是热,但比你们的东西好多了。”
秦非离看了一眼她眸中狡黠的光芒,没说什么,复又闭上眼睛道:“一会儿自己跟紧本王,否则,染了瘟疫,别怪我没提醒你。”
锦言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心想着,她自然知道保命要紧,还用他教?
求生,这可是每个人的本能!
她心里还在继续乱七八糟的想着,马车却突然一停,锦言猝不及防,头一下子撞到车壁上,顿时,痛得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秦非离见了,拧了拧眉,还未问出口,车外,已听得秦轩有些急切的声音道:“王爷,前面涌来了很多难民,像是从难民营逃出来的,都是重症患者。”
他话音落下,秦非离便已经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救我,救我们……”之类的声音,他随即正色吩咐秦轩道:“这些人都是重症患者,万不可碰触,避开他们。”
秦轩应了一声,快速调转方向,可是也就在同时,也不知这些难民到底从哪里出来的,好像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秦轩只听得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好像意思是找他们就有救,随即,四下里躲起来的难民居然就这么尽数涌了出来,水泄不通的将他们包围住。
马车外,秦轩急道:“王爷,不行,人太多,根本走不了。”
秦非离当机立断,一手拿过药箱,一手揽过锦言,稍稍一使力,人便已经带着锦言飞身而起,而马车车顶,早已被他用掌力震开,等二人稳稳落于外围,秦轩也随之跃了过来,也是在这是,锦言这才看清,难民真的是多到难以想象。
只见四下的难民围着马车,有的人中途摔倒,便被人从身体上踏过去,而有的,似乎是有亲朋好友的,便被人架着走,此刻一看三人早已不再马车内,便急忙朝他们的方向奔来,伸出手苦喊道:“救救我们……”
很多人身体不支,根本跑不快,不过有些病情尚且不是特别严重的,跑起来便快多了,这时,只听得秦轩的声音道:“王爷,他们是认清了马车的标记,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
秦非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调转方向,尽数朝他们用来的难民,当机立断道:“走。”
锦言只觉腰上一紧,回过神来之时,她已被秦非离揽入怀中,快速飞越起来。她虽见过传说中的轻功,但现下这般比汽车还快的速度,真的是让她瞠目结舌。
而再一次被秦非离揽进怀中,她到底是有几分不自在,不过好在,两人同时跃了没多久,停下身来时,早已摆脱了难民,而同时,难民营也到了。
而此刻,正见了重病把守在难民营外,见了秦非离来,那为首的官员正是昨日的那位龚大人,他躬身给秦非离行礼,随即道:“下官无能,竟治下不严,让这些难民买通了侍卫,逃了两百多人出去。”
秦非离的目光,从圈地场般的难民营里头掠过:“这件事,本王已经知道了,并且,本王还遇到了那群难民,你现在火速派人,将那些难民带回,记得,不得放过一个。”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龚郡守立刻吩咐下去调兵,秦非离随即从另一侧的安全通道进入难民营,原本准备的衣物都留在了马车上,此刻没有衣物,是进不去的。他远远站在高处,看着里头生活艰苦的难民,眸色复杂,一时瞧不清情绪。
“依你看,这群难民该如何处置?”他突然转过头来问锦言,锦言此刻被这难民营的阵势给震撼到了,以至于久久没有回话。只见偌大的较场之上,延绵无尽头,皆是难民,而且,不断有士兵进出,将陆续死去的人的尸体抬出,剩下的人,或悲痛欲绝,或冷眼旁观,或满脸绝望的坐在原地,而唯一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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